我們幾位同修覺的不能因為外部環境的改變就不堅持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於是就由我們幾個人成立了學法小組,後來昔日的同修逐漸又走了回來,同時也有新學員加入,我們的學法小組人數越來越多。十幾年來我們堅持以法為師,珍惜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珍惜同修在一起的緣份,面對困難,互相扶持,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直走到現在。
明慧網是揭露迫害,反映大法弟子修煉情況的窗口。師父說:「不是說明慧網沒有錯,但重大問題一定看明慧網的態度。我在明慧網上發表照片與『心自明』,目地就是給你們樹立一個可信的網站。」(引自明慧編輯部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的通知)
我們悟到:僅僅成立學法小組是不夠的,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沒有大法的指導,與海內外同修不能形成一個整體,那如何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又如何能做好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呢?於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協調人和大家一起建立了資料點。為了不出問題,在資料的把握方面,資料點的同修事事以法為師。一位資料點的同修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通過破網軟件突破封鎖後,面對真實自由的資訊聲音,面對各種各樣的資料來源,一時間好奇心、幹事心、顯示心等等各種人心不斷上翻,但我還是忍住了,除了明慧網之外,同修辦的其他網站是面對常人講真相的,不是給大法弟子做參考的,否則可能起到干擾作用。這些年我們資料點沒印過一張明慧網以外的資料。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同修特別注意修口。
有這樣一個例子,一天已有幾年駕齡的資料點女同修開車來到她丈夫面前,女同修的丈夫驚訝的半晌說不出話來,直到聽到說上車吧,才回過神來。看著女同修熟練的駕駛著轎車,同修丈夫驚奇的問道:咱倆自從一九九五年學大法認識,你平時也就騎個電動車,甚麼時候會開汽車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同修笑著說:因為你今天成為我們學法小組的一員,才讓你知道這些,等以後你見到其他同修,時間長了,你會知道更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其實,也不是有意瞞你,只是覺的我學這些技能,只是為了做大法工作方便一些,也沒甚麼炫耀的。同修的丈夫聽了受到很大的震動。
資料點的同修年齡都不大,有的十幾歲就已經做資料點的工作了,他們在電腦技能方面,個頂個都是高手。可以這麼說,電腦技術問題,不是說我們去找常人問,而是常人找我們請教。有一次,我問起資料點的一個小伙子,我說:你覺的從你開始資料點的工作以來,碰到過技術方面的困難嗎?比如說登不上網。這位同修仔細想了想說:「真沒碰到過。」想想這也正常,資料點成立到今天,這麼多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資料點不但跟明慧網建立了單線聯繫,而且一直平穩運作,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更沒有發生被迫害的情況,為我們當地的講真相救度眾生,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我們學法小組有一位老太太,來自農村,六十多歲,念了不到兩年書,沒啥文化,不擅言談,不願也不會跟不熟悉的人打招呼。通過學法知道應該講真相多救人。可是自己連和別人打招呼都不會,這真相怎麼講啊!想起師父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2],那就想背法吧。於是天天堅持背《轉法輪》。一開始背的很慢,有的段落背幾十遍也背不過,慢慢的隨著心性的提高越背越快,有的時候一天就背五、六頁。現在《轉法輪》已經背了三遍多了。
有了學法的基礎,通過和大家交流,老同修真的變了,知道自己無論幹甚麼都不能事先給自己設障礙,信師信法,只要自己做的是對的,就去做。觀念轉變了,見了常人自然而然的開口講了,一點也不用事先考慮,講真相勸三退非常自如,連自己都覺的奇怪,怎麼那麼自然。其實只不過自己有救度眾生的願望,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剛開始講真相,老同修還執著結果,退的多了就有一種滿足感;退的少了,就有一些失落。通過和同修交流也明白了不能執著表面的結果,只管去做,做而無求。這位老同修一天睡兩、三個小時算多的,有時候幾天不睡覺也不睏,睡不著,半夜就起來學法煉功。我們學法小組提起這件事都覺的很超常。
我們學法小組剛來了一位老年同修,七十多歲,學法前不識字,現在能讀《轉法輪》,可是字在別的書上就不認識了。所以師父的其他講法就不能讀了。於是,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甲便開始和她一起學師父的《洪吟三》。同修甲是位教師,在常人中教學生有一套方法和經驗,所以就按自己的想法和老年同修一起學,哪知老同修根本不接受。於是同修甲決定放棄自己的做法,按照老同修的想法一起學,結果是有的字學了幾十遍還不認識。於是同修甲心裏就不平了:你看看,一定得按你的辦法,效果又不好,還不能說,一說就不高興。針對這種情況我們幾位同修在一起進行交流。
在交流的過程中,我們想起了一件事:一天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吃飯,吃的是苦瓜(一種菜)。這時一位同修幾歲的孩子看我們吃的津津有味,小孩便學我們的樣子,把一塊苦瓜放在嘴裏咬了一口,很快就委屈的望著我們,眼裏含著淚,嘴咧了又咧。我們知道修煉過程中不會有偶然的事情發生,這件事發生在我們群體當中,今天大家又提起來,這樣就需要大家認真考慮考慮了。對小孩來講,苦瓜太苦了。我們能接受的味道,不等於小孩也能接受。對待同修也一樣,適合別人的方法不一定適合老同修。既然和老同修一起學,那麼就要用適合老年同修的,並且她能夠接受的方法。
同修甲雖然放棄了自己的方法,可是帶有情緒,有情緒就是人心,有人心就得去。師父從不強加給我們,何況我們還是個修煉過程中的人。無論我們覺的自己的做法多麼適當,經驗多麼豐富,多麼有理,都不能強加給別人。因為站在對方的角度,就不一定適當,不一定有理了。理明白了,一切也就正常了。原來,老年同修一個小時只能讀幾頁,現在旁邊有人稍加提醒只要兩個多小時就可以把《洪吟三》讀一遍。
聽說我們周圍有好幾位老年同修因表現出病業而去世了,這對我們的觸動很大。這時我們學法小組也出現了一位過病業關的老年同修。該同修也七十多歲了,平時因為修煉身體很健康,以前有過幾次病業關,都正念闖過了。可是有一天,他吃了一塊雪糕後又吐又瀉,後來就吃不進飯了,五天過去了不見好轉,大家幫助發正念,和他一起學法交流,告訴他不要承認這個假相。但是效果不好,已經到了連走路都很困難的地步了。這時有一位同修把一本《明慧週刊》放在他身邊,裏面有一篇同修過病業關的文章,老同修看到以後,突然明白了自己光嘴上說信師信法是沒有用的,關鍵是真信。
師父說:「大家想一想,有多少學法前的重病人及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學了大法都好了,而為甚麼有一些學員反而不行了呢?難道大法對眾生有分別嗎?我這個當師父的對學員不同嗎?我真的要問一問你們:你是在真修嗎?你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嗎?!」[3]
通過反覆的找自己的不足,老同修悟到,自己聽到有年齡大的同修去世了,就想自己的年齡大了,也很危險。這不正的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生老病死那是常人擺脫不了的命運,而師父給所有真修弟子留了足夠的修煉時間。問題找到了,觀念轉變了。老同修就想,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現在該去院子裏提水了,於是老同修就去了,先要把水從井裏壓上來,剛開始老同修感到全身疼痛,用盡力氣才能壓上來半桶水,老同修想我一定要堅持,我多幹一點,同修就能少幹點,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堅持,老同修覺的慢慢的有了力氣。接下來的幾天,老同修每遇到事情,先去想能不能對別人有幫助,不去想自己的感覺。周圍的同修也不把他當病人看。這樣不出三天,老同修身體恢復如初。
我們學法小組有一位在外地打工的同修,公司老闆因工作問題對他產生了誤解。問題沒解決,又不慎扭傷了身體需要休息幾天。老闆娘又因為工資的問題對他有了想法。各種矛盾十分突出,於是就產生了不想在公司幹了的想法。在家休息的時候接到了公司老闆在公開場合說要辭退他的消息。這件事反映到我們學法小組後,大家在一起交流,我們覺的無論面對甚麼情況,首先應該在法理上清楚。
師父說過:「大法學員在哪裏人們都說你這個人真是太好了,這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形式去修煉所展現出來的狀態。」[4]師父還說:「我們學員在修煉當中不論碰到甚麼麻煩,你要能夠從自身查起,查自己的原因,你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碰到問題,一定要向內去找。我剛才講了,不是因為別人對你怎麼樣,是因為你這兒不對勁兒。你比如說,整個一個天體都是很順應的,你這塊兒不對勁兒,就在你這塊兒有個擰勁兒的問題,是你和別人不對勁兒了。你找你自己的原因的時候,把問題扭轉過來,它就對勁兒了,它就平服了,大家又對你祥和了。」[5]
經過交流,同修慢慢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僅僅把自己與公司當成了雇工關係,忘記了自己與老闆之間的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雖然同修找到了自己不足,還是覺的自己的工作告一段落了。但是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堅定的認為,這一切一定是我們說了算。不久,又傳來不讓同修幹了的消息,讓同修去公司辦交接。但是我們學法小組一直不放棄,堅信一切我們說了算。在去公司的車上,同修突然又接到老闆的電話:告訴他如果身體好了就到公司上班,甚麼時候到站他親自開車去接。一切都在瞬間改變了。
消除間隔,比學比修,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學法小組的人數越來越多,年齡從十來歲到七十多歲,職業也不同,有農民,工人,教師,老闆,學生,家庭婦女等,身份不同,觀念不同,得法時間早晚不同,精進成度不同,在一起難免有各種各樣的思想碰撞,利益衝突。比如說;老年同修看不慣年輕同修教育孩子的方式,指責年輕同修嬌慣孩子,年輕同修又覺的老同修嘮叨,現在社會誰不慣孩子呀。當雙方都不向內找時,衝突還很尖銳。
我們認識到在大法弟子之間決不會有偶然的事情發生,所以每當出現不協調的情況時,我們都能互相提醒用師父給我們的法寶──向內找,消除彼此的間隔。
師父說:「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如我叫你們到公園裏面大家集體煉功形成一個環境,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的更快,所以新學員或自學的弟子一定要到煉功點上煉功。」[6]
確實是這樣,做的好的同修,常常會令我們感動,看到自己的不足,特別是有一些得法晚的同修,精進成度令我們老學員汗顏,在這樣的環境中,不知不覺的就會用高標準要求自己,促使自己精進。為了能夠更好的比學比修,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我們當地每年都不定期的組織人數不等的法會,條件適合時人數就多一些;條件不那麼合適,人數就少一些,不強求規模。雖然成功舉行了多次法會,在組織法會的過程中,我們仍然認真對待安全問題,除了發正念外,在形式上也事事注意,參加的人選,交流的地點時間,行走的路線,乘坐的交通工具,使用的通訊工具,開門的人選,聲音的高低等,都充份考慮,反覆推敲。不給邪惡絲毫的空子鑽,保證法會的順利進行。
整體配合,正念解體了邪惡毒害眾生的所謂「承諾卡」。近來,中共邪黨利用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脅迫民眾簽署所謂的「承諾卡」,妄圖讓不明真相的民眾成為它的陪葬品。我們地區也出現了這種情況,有的地方還挨家挨戶的登門誘騙脅迫民眾簽署。針對此事我們學法小組進行交流。
師父說:「從現在的情況看就是這樣了,那個邪惡已經不可能有甚麼力量在全世界再像當年那樣。」[7]「不只是在全世界啦,就是在中國它想搞出當年那個紅色恐怖來,它已經做不到了。」[7]
大家悟到,這一次邪惡表面來勢兇猛,但是支撐它的背後邪惡因素已經沒有力量了。雖然這樣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首先資料點的工作人員把這種情況及時發到明慧網進行曝光。然後分工配合,有去和其他學法小組聯繫的;有向民眾講真相,讓其認清邪黨害人本質的;有直接向村幹部講真相,勸他們不要給邪黨陪葬,拒絕配合邪黨的邪惡安排的;有發正念解體其背後邪惡因素的。我們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慈悲祥和放下自我,信師信法,發出強大的正念,堅信一定會徹底解體邪惡。
在這次發正念的過程中,有的大法弟子看到我們的正念場形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乾坤袋,在另外空間把「承諾卡」及其邪惡因素一同裝進,全部化掉了。在這個空間的表現是有的地方發到一半,就發不下去了;有的村幹部根本沒去領「承諾卡」;有的地方「承諾卡」被當成垃圾賣了等等。通過這件事情,我們深深體會到信師信法和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巨大威力,在大法弟子的正念場中邪惡即滅。
這裏只記錄了我們學法小組的幾個事例,在我們學法小組有的同修學法後,周圍的人都說這個人太好了,從他身上一看就知道法輪大法好;有的老年人勸孩子都說,你也學法輪大法吧,你看某某(小同修)學大法多好;有的同修在大法中修出強大正念,邪惡根本不敢迫害他;有的同修利用自己掌握的技能為證實大法帶來方便條件;有的同修學法不溜號;有的同修一煉功就像坐在雞蛋殼一樣美妙;有的同修一打坐就飄走了;有的同修外出發資料下雨淋不濕……。
我們學法小組在風風雨雨中平穩的走到現在,看似平常,這裏面不知道包含了師父多少慈悲的呵護,又有多少大法弟子的無私幫助,我們才能走到現在。修煉已經接近尾聲了,在最後的有限時間裏,願我們大家珍惜這有限的時光,不失去任何救度眾生、提高自己的機會。願我們大家跟隨師父的腳步,堅定的信師信法,精進再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