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信師信法 就沒有闖不過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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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前,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便衣警察抓上車送到北京公安局,然後轉到惠州駐北京辦事處。當天下午被押送到廣東惠州市惠城區拘留所,我沒有配合邪惡,六月三十日被放回家,本單位非法開除了我的工作,然後被關在單位招待所八個月。當時六一零有徐、邱、吳及本廠保衛處處長參與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本市六一零和本單位保衛處長陽照、劉石安等十幾個人來我家抄家,強行把我綁架到雲山派出所。五月十日下午送到惠城區拘留所,把我批二年勞教。

我在拘留所裏,全盤否定對我的迫害,我不幹奴活、不報告、不參與他們的一切活動。每天只管照常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六月二十四日第一次送我去三水勞教所,一路上我背師父的法、發正念,到人多的地方,車一停下來,我就對眾人說:我不是壞人,也不是犯人,他們把我送勞教,他們在犯罪,請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勞教所門口下車後,我隨地坐下發正念,一切不配合邪惡,我和惡警講:江澤民大壞蛋,好人不要,出於妒嫉,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壞事做盡、會遭報應,我要走師父安排的活路,決不走死路。在師父呵護下,勞教所拒收,當天下午回到惠城區拘留所。

八月六日本市六一零和拘留所把我第二次送三水勞教所,我還是按照第一次那樣做,信師信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他們要我檢查,我不配合,他們把我按倒在地,五、六個人分別踏在我的背上,肩膀上,腰上,腳,腿上,有人按我的雙手,不許我動,有一個惠州送我去的惡警黃××說要脫光我的衣服。我使勁掙扎,經過四、五個小時,勞教所拒收。當天下午把我送回了惠州拘留所。回到拘留所,黃××。和另外一個女惡警說要我坐老虎凳,上大掛,電棍電,我不動心。黃××還造謠和欺騙本倉的犯人說我在家做飯放毒藥,毒家裏人,說我瘋了,我也沒動心。我按照師父的法去做。

第三次八月二十九日,惠州市六一零和拘留所又把我直接送到三水勞教所,入所隊進行迫害,惠州六一零還派了兩名女惡警去三水勞教所監管,我不配合她們,她們強硬拉我到三水醫院進行迫害,把我的手腳四肢綁在鐵床上,鼻子,尿道,分別插上管子,打了一天半的藥水,我求師父幫助、救我,在師父的呵護下九月一日送回拘留所,九月二日我兒子接我回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惠州六一零和本廠惡人十幾個人要來綁架我去洗腦班洗腦,我和我家裏的親人沒有配合他們,不開門。我在窗口和他們講真相,叫他們不要做壞事,做了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的事,要遭報應的。幾輛警車在我家周圍,包圍了三天兩夜。有些明白真相的世人和他們說,你們也太不像話了,這些煉法輪功的老太婆都很好的,你們這麼多警車包圍,太不像話了。在我家人和世人的正念正行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警車終於離開了,退走了。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和我先生、孫子去連州老家過清明節。在路上,我剛上車馬上就有兩個江北辦事處惡警跟上車,我拉著孫子,提了個包。我和跟蹤的惡警說你今天要幹甚麼?我甚麼都知道,我有我的自由,你們不要做壞事。那個惡警一個電話不停的打,說在那裏那裏喝早茶,我在車上馬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車站,有派出所的、有國安的、有武警的、有穿便衣的幾十個人,準備抓我,我堂堂正正走上二樓候車室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整個車站靜靜的,誰也不說話,我甚麼也沒有想就發正念,過了一會兒,江北派出所有十幾個人上二樓,從我面前走過,我在發正念,我一點怕心都沒有,他們也沒動手抓我。

過一會兒,江北辦事處的黎惡警帶了一個六一零的馬××頭頭說:這是我們的上司馬××。我回答說上司又怎麼樣,上司就可以不要天理了?!上司就可以不要「真善忍」了?誰給你的權力?他後退到候車室的門口,叫我先生過去,和我先生做「思想」工作。我馬上叫住我先生:快回來、別理睬他。緊接著,我一個勁跑到惡警面前說:我要看清楚你們每個人的真面目,誰迫害大法弟子,以後好跟他算賬。那些惡警一個個往樓下跑,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一念,天賜你平安!等了一個多小時,車來了,我拉住孫子,提著包下樓。一個惡警說要幫我拿包,我不要他拿,等我下到樓下,幾十個惡人排三行隊,我從出處入站順利的坐上了車,真相資料安全的帶回了老家,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的關。

二零一一年,我和兩位同修去發真相資料,被六一零跟蹤迫害,被國保的壞人、惡棍綁架到水口派出所。國保大隊長:練××,要錄口供,我不配合。後來他說邱主任,搞材料最高明。不錄口供也可以搞材料,惡警邱××來了,到了中午叫了兩個又高又大的惡警,硬拉我到一個房間,強制要我在一張空白紙上按手印,我不配合他們,我使勁的握緊拳頭,他們把我頭臉往牆上撞。用一種很硬的東西打我的手背。有人扒我的手指,也很難扒開。然後兩個惡警把我推出派出所的大廳,兩三個人把我銬在手上的手銬吊起來,連續摔了三個跟斗,然後把我的雙手銬在座凳的兩邊。當時我一點也不知道痛,我知道師父給我承受了許多,使我又一次體驗到了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的慈悲苦度。當天下午惡警把我們送到了惠城區拘留所。惡警和倉頭要我服從他們的一切命令和安排,我全盤否定,不按他們的去做。在拘留所裏,我天天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正念正行,甚麼也沒有配合他們。

十二月二日,邪惡之徒把我送到三水勞教所,把我單獨關在勞教所的六樓進行迫害,首先她們強制我要穿勞教服,我不穿,她們叫四個吸毒犯人按住我,要我穿,兩隻手,兩隻腳按住,還把我的兩手反銬背後,當時我的兩臂手關節很疼痛,好像脫了節似的,我就睡在地上,求師父,在師父的呵護下,後來中隊長黃××上來說入所隊衣服可以不穿了。只穿上了勞教所統一穿的運動服。到了晚上睡了一下覺,我起來坐,夾控的不要我打坐,剛好上來一位警察,也沒說甚麼夾控的也不管了,我就煉功,發正念。到了第二天早上,換班了。接班的人說為甚麼給她煉功?她們說昨天晚上都煉了警察也沒管她。後來惡警陳隊:黃隊來了,叫她們去開會,她們用欺騙的手段騙我說,可以煉了,連續煉三天,不准睡覺。以後就可以煉了,我問她們可不可以上廁所,吃飯,她們說可以。我就答應了,當時我以為是對我的考驗。煉了一天一夜,黃隊,陳隊就叫她們給我糾正動作,當我煉得很好的時候,她們就把我的手拉來拉去,當時我還不悟,也沒反對,後來惡警陳隊××叫夾控叫我只煉一個動作,其他動作不能煉,我覺得不對勁,她們明顯的叫我改師父的煉功動作。我如夢初醒,這是叫我犯罪呀!我馬上站起來說:師父,我錯了。我不上邪惡的當了。我認清了她們的邪惡本質了。我要煉您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的煉功動作了。那兩個吸毒惡人,陳小曼,把我抓住重重的推在地上,然後把一張被套撕開,塞住我的嘴,不讓我叫師父。把撕爛的布條說要把我綁在床架上。當時牙齒給她打掉一顆。後來一個警察,也是第一天晚上我煉功沒說我的那個警察,上來說:陳小曼,不能這樣對她,萬一法醫來驗,要負責的。後來,她們不讓我坐,不讓我站,把我拖來拖去。後來,來了七、八個邪悟者來罵我,說我不善,不聽她們的話,特別是有個邪悟者負責人黃××,她帶了幾個人圍住我,說要救我,要我念她們的咒。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惡人迫害大法弟子的共產黨邪靈,黑手和亂法爛鬼,讓它們滅滅滅,我想無論它們怎麼邪惡,也不夠我師父一個小指頭捻的。我背師父的法:「誰知天地大 銀河在腳下 乾坤有多遠 轉輪手中拿」[2];「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3]、「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4]。我反覆背。她們圍住我拖來拖去,拖了幾個小時。沒辦法。她們嚇我說:我們把真相資料往你家兒子,姑娘,親人家裏放,然後馬上抄家,讓你一家人坐牢。我不動心。她們又拖又罵,幾個小時後,走了。到了下午,一個警察鄒××說:你不要坐地下了,地下太涼了。她們都是假關心,要按照她指定的姿勢,要軍事化。我一看這些姿勢都是不二法門的姿勢,我說,不按照你的姿勢坐。這是不二法門的姿勢,因為我在拘留所時看見她們練XX法門時的姿勢,就是這個姿勢。後來她們也不說甚麼走了。我不配合她們。第二天早上,她們騙我說要檢查衛生,帶我出去玩,有四個吸毒犯,還有一個邪悟者,負責人黃××,還有陳中隊長,司大隊長,還有一個邪惡醫生。帶我去糾正中心。我不進去,她們幾個推我進去。我清醒的知道這是她們的陰謀迫害,因為吸毒犯陳小曼和我說過,現在勞教所花了幾十萬元買了一台洗腦機。通過這台機洗腦,以後甚麼也記不住。我一點怕心也沒有,他們五個人進去,惡警惡醫司大隊長她們在門外。她們五個人分別拿上各種各樣的東西,在干擾我,這是她們用這個手段毀我迫害我。她們不讓我瞇眼睛,怕我發正念,我睜開眼睛全神注視著前方不斷的發正念。背師父的法,請師父加持,邪悟者亂法爛鬼黃××去開機,怎麼也開不到,弄來弄去也開不到,後來出去,跟惡警彙報。回來再開,也打不開。來回幾次。後來又出去,回來後,不開機了。迫害了幾個小時之後,說回去吃午飯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闖過了一關。

下午,她們拿來了電視機,放侮蔑法輪功的碟,自焚、法拉盛事件,要我看,我不看。我在發正念後來吸毒犯人說:一定要看,看了以後你可以發表你的意見。看了兩天,我說這是欺騙群眾,說謊,陷害,侮蔑法輪功,我說政府官員的房子和學校相距不遠,為甚麼學校的房子震倒了,政府官員的房子不倒,這不明顯看到學校就是豆腐工程嗎?這些老師和學生死得很無辜的呀!怎麼能說法輪功幸災樂禍呢?據我知道,「5.12」地震後很多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都捐錢捐物的。再說自焚吧,我指著邪悟者宋××說,你也是煉過法輪功的。王進東的打坐姿勢,結印姿勢是這樣,法輪功的姿勢是那樣的,難道你也是和王進東的姿勢一樣的嗎?那不明顯王進東是假的嗎?她們無法回答。陳××中隊長在錄像看到了,打電話來說,你們看的是甚麼電視,別看了。特別生氣。下午,她們強制我量血壓。她們說我的血壓很高,都是二百以上,我知道這是假相,我不肯吃藥,她們就強制灌我吃藥,灌藥時給她們打掉了一顆門牙。連續灌了幾天。惡警陳××中隊長,說我的高壓不退就加了一些有膠囊的丸子。我對她們說:高血壓不是吃這些藥的,因為我姐姐是高血壓。不是吃這些藥丸,我知道這是不明藥物是害人的,我不肯吃。她們壓住我吃。搞了幾天。吃了膠囊丸後。腳發軟,怕冷。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兩個吸毒犯人把我騙到勞教所醫院,到了勞教所醫院,惡警陳××中隊長,不讓吸毒犯進去。全是惡警,惡醫。他們壓住我給我打針。我很清醒,邪惡就是想廢掉大法弟子,打的是毒針。我極力反抗。她們很多人壓住我。打了一大筒的藥水,從動脈打的。她們騙我打的是葡萄糖針。然後又在屁股打了一針。打了毒針以後更嚴重了。我全身發冷,手腳麻木,心口痛,移動的痛。獨自不能走路。在我最無望的時候。我想:師父,我已經有六十多歲了,生也好,死也好,我都不管了。就是掉人的這層皮。我也要永遠跟著師父走,毫不動搖。慈悲的師父看我的心堅如磐石,幫我承受了很多,後來心口不那麼痛。也能自己走一點路了,就是上廁所都很難蹲下,有一隻腳麻木。

十二月十一日早上,她們又騙我到勞教所醫院,抽了三筒血,聽說是用彩色管的,作血樣。拿到三水醫院去驗。說有嚴重的糖尿病。上午叫我去三水醫院驗血,說很嚴重,在醫院裏,我說是學法輪功的,你們不要亂來。驗尿後,醫生也沒有給我打針,我一直從六樓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是犯人,也不是壞人,請眾生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時命能保。從六樓一直喊到一樓,惡警陳××說喊啦喊啦,我一直在喊直到上車。見到多人的地方我又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勞教所。黃大隊長××走上六樓,跟吸毒犯人說:沒辦法,可能是這樣的生命吧。吃了中午飯,讓她睡個中午覺。我知道師父在幫我。吃了晚飯。黃大隊長和陳××是學了四年法醫的。要我到三水醫院。黃大隊長說:沒辦法,手銬要戴,有規定,不帶出不了。到醫院就不戴了。今天晚上你不要再喊法輪大法好了。到了醫院我照樣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對醫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請你們不要亂來。醫生作了心電圖,甚麼事都沒有。回來後叫我睡覺了。等我睡醒後,看見床前有四、五個人坐在我床前。地上壓了一些其它法門的東西。我想「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5]十二月十二日早上,陳××是法醫,上來對我說,你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要轉到廣州司法醫院。我不肯去,我來的時候好好一個人,現在這樣子,你把我交給我的先生和兒子。到了醫院,主治醫生說一切都配合她們治療。我沒有配合她們,她們叫我檢查,我不去,叫我吃藥我不吃,叫我量血壓,我不量。當天晚上我睡一覺馬上起來發正念。同房的兩個吸毒犯人來拉我的手,不讓我煉,我一句話也不說,她們說叫警察來用電棍電我,我也不動心,也不說話,繼續發正念。天亮了,我洗刷好,繼續發正念。醫生叫我量血壓我也不去,叫我去驗尿我也不去,一句話也不說。我一切都不配合她們。

早上九點多鐘,勞教所的惡警陳中隊長,陳××是最邪惡的。黃大隊長也來了。她們跟我說話,我也不管,我發我的正念。然後黃大隊長問我認不認識她,我只是點頭也不說話。陳中隊長××說,你還煉功,我要你曝光全世界。黃大隊長當時就說陳中隊長別說了。後來她們又叫來醫生警察。來壓住我,強制取血。十二月十六日勞教所來了三個人。叫我出去,和我談話,要我寫一些甚麼,叫我家人來接我。我不肯寫。我走進房裏,她們跟進來說,由你寫甚麼,我就寫了,我沒有病不治療。她們說要寫一份。我要回家自己調理身體,我馬上認識到我又做錯了。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結果下午沒人來接我,我放下一切心。

二十日早上勞教所,陳隊長來了。叫我出去,我不配合她們,所長又叫我出去,說我家人來接我了。我不配合她們。我發正念。後來來了兩個醫生和兩個警察,要和我抽血,我對她們說:你們這樣做你們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嗎?她們就走了。一邊走一邊罵,你們法輪功就是這樣的。過了一個多小時,陳中隊長進來讓我撿東西。我說撿東西去那裏,她說回家。到了門口,她們要我簽名,我說簽甚麼名。進來都沒簽名出還要簽名?

在師父的呵護下,十二月二十日回到了家裏。又溶入了救度眾生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佛主〉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大覺〉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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