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迫害要講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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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二日】有一次惡警們搞強制轉化,他們把我叫到辦公室,通知我馬上要去隔離學習,大隊的幾個主要領導和惡警都在場,我告訴他們我不去隔離學習,因為那裏沒有監控錄像,我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他們準備好了電警棍和手銬,對我說如果不去就是對抗管教,要用電警棍迫害我,這時我對他們說:「電警棍不准隨便用的,你們要考慮後果」。(因為之前我在看守所時有一位聽我講過真相後想要跟我學功的人說過,電警棍只能在「越獄逃跑、自傷自殘、打群架」這三種情況下才能使用,否則一律不准使用。)他們聽我這樣一警告,頓時收斂,只拿電警棍外圈上的弱電壓比劃了幾下下個台階,沒敢真的電我。之後就因為這弱電壓比劃了幾下,我都寫信給黑窩的負責人和駐檢反映濫用電警棍,並寫信給家裏,讓家裏人去省、直轄市監獄管理局、勞教局、檢察院、人大、省委、省政府去反映告狀,要求處理這些警察違法違紀行為。嚇的惡警找我談條件,讓我不要告狀,我告訴他們,你的工作我能理解,我也不是想給你找麻煩,我去告狀,你也不開心,我也得不到甚麼,江××最希望看見別人鬥,我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他明白了我只是在堅決抵制和改變他們這些已經形成慣性的違法行為,並不是有意找他麻煩,他不是我的敵人,而是我救度的對像。

有幾次在和他們談話時,我對他們說,對事不對人,不好的我們都應該遠離它,對不對?他們都認同。自焚肯定是不對的,如果自焚是法輪功幹的,我就遠離他,但如果自焚不是法輪功幹的,而是共產黨栽贓的,你退出共產黨。他思考著不敢說話,看的出他們在我們有理有據的講真相中也明白了一些,也在思考。我就緊接著說,不能說是法輪功幹的就不對,是共產黨幹的你就支持,自焚是誰幹的我們都不應該支持,對不對?在我一再追問下,他無法迴避,只好微微的點頭表態。在這樣的前提下,然後我就具體給他們分析,由於他們是專門研究這方面的,而且邪黨也編了一些一深入研究就會被揭穿的狡辯之詞來使他們不再思考、輕易相信,從而達到欺騙他們操縱他們加重迫害的目地,如果簡單的說自焚、殺人是假的,是不容易從道理上使他們信服的,必須智慧、理智從細節上分析的有理有據。

邪黨經常編一些經不起推敲的狡辯之詞來使人們不再深思,邪悟者和邪黨誣蔑大法的錄像中說經常看大法書、錄像是精神控制,我問他們那學生上課整天看書學習是不是精神控制,你們把我們關起來整天逼我們看誣蔑大法的書和錄像是不是精神控制?而且你們把我們關起來逼我們看誣蔑大法錄像的行為正好和你給我們看的錄像中國外那些邪教把它的信徒長期關在房間裏洗腦、不讓接觸外界的行為是一樣的。說的他們無言以對。

邪黨說邪教的三大特徵:殺人、斂財、淫亂,我說對事不對人,誰幹了這些事,誰就是邪教,三年災害、十年文革死了很多人,貪官斂財無官不貪,貪官包二奶等等,結果他自己對號入座。法輪功不准殺生,那些自焚、殺人為甚麼只在中國出現,而國外沒有。

他們說修煉想圓滿是私心。我告訴他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應該嚮往好的、高尚的。你想自己或孩子上好大學、找好工作、生活過的好,這是不是私心?

一開始,他們利用每個房間的組長來逼迫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寫錄像觀後感、思想彙報,用減刑分數來引誘組長,組長不盡力幹就拿不到分,就會把矛盾引到組長和你身上,我看透了他們的伎倆,我問他們怎麼寫、有甚麼要求,要寫真話還是假話。他要說寫假話我就有理由一字不寫,惡警自然說寫真話如實反映思想狀況,我就認認真真的寫起真相、揭穿謊言、提出疑問,讓他們思考,組長看了很為難,不敢交,我說我是認真的學習思考後並按照惡警的要求如實反映思想狀況寫的,組長硬著頭皮去交了,結果不出我意料的被惡警罵了一通又拿了回來,要我重寫,我又按照剛才的重抄了一份,並註明寫的時候要求我們如實反映思想狀況,我按照要求如實反映思想狀況並提出了疑問,你解釋不了疑問還說不合格,怎樣才能合格請明示。他自然不能說按照他寫假的才能合格。自此以後,再也沒人逼我寫假的了。感想隨我怎麼寫,組長也開心的解脫了,因為惡警見我最頭疼,所以組長減刑分拿的比別人都多,他經常看我寫的真相感想,也明白真相做了三退。他開心的對我說,你也寫些別的方面的,老寫這幾個疑問,幹部也解釋不了。後來他們乾脆不要我寫了,也不要我看錄像了,因為這個環境人人都這樣寫,大家都明白真相,他們就幹不下去了。

也有些堅決不向邪惡妥協的同修一個字也不寫,我覺的這是向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改變環境的很好機會,邪惡整天在那放誣蔑大法的錄像欺騙毒害大家,你不說、不寫他們怎麼會知道真相呢。而那些被逼所謂轉化的人說:寧願幹活也不願寫感想,寫違心話很難受,內心煎熬,而且也在毒害同室組員、惡警,使環境變壞,起著不好的作用。每次寫感想都是我理智、智慧講真相的時機,我最愛講真相。

在講真相的同時,也可通過法律維權改變環境,我碰到很多同修,認為被關在監獄、勞教所的同修受到毆打、體罰、不讓睡覺等迫害,去上級機關告狀沒有用,採取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態。我認為這觀念不對,不應該消極承受。師父在經文《理性》中講:「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

對於監獄、勞教所不讓接見、無故扣壓信件,都要在獄中向駐檢、所長、獄長信箱反映,以及寫信告訴家人。無故扣壓信件是違法的,而家人在外面也要去直轄市監獄管理局、勞教局、檢察院、人大、省委、省政府去多次反映告狀,要求處理這些警察違法違紀行為。惡警是怕其惡行被曝光的。

揭露迫害的過程中,很多人都會知道真相,有善念的人們會分清是非,必要時我們還可以請律師去法院告惡警。惡警迫害是由於他們中部份人不明白真相、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操縱以及升官發財的誘惑等原因。

有個同修在家人接見時,告訴家人他受到虐待迫害,家人無可奈何說:你自己想辦法吧。惡警一看家人消極承受,第二天就放心大膽的對該學員加重了迫害。有的同修就不同,惡警不讓家人接見,家人就多次去惡警上級管理機關,包括直轄市監獄管理局、勞教局、檢察院、人大、省委、省政府反映,然後就讓接見了;接見時家屬知道親人所受到的迫害、虐待後,就又多次去那些機關告狀,要求處理惡警的違法行為,範圍一擴大,知道的人多了,結果惡警再也不敢迫害了。

上網曝光是一方面,去這些機關告狀、揭露迫害也很必要,你去告了,立刻就會反饋到惡警所在單位,給其形成壓力。惡人集中在勞教所、監獄,家人在外面配合告狀會有力震懾邪惡,通過所做的這些反迫害的事情使得社會各階層人士知道真相,知道勞教所、監獄的黑暗,減輕迫害。受迫害同修回來後,再去這些機關反映,可能已經遲了,而且也很難取證。

還有家人探監接見時,惡警都在暗中觀察家人態度,以決定迫害的程度。家人消極承受、無可奈何,他們就放心大膽的迫害;家人堅決抵制體罰迫害,反覆曝光邪惡,他們就不敢迫害。在裏面的同修也要智慧理智講清真相,讓他們明白真相,沒有迫害藉口。我認為,家人告狀、曝光邪惡就如同大陸律師用法律為同修辯護一樣,會起到很好的效果。

惡人最喜歡的就是被抓被打都默默消極承受的人,反正被抓被打的人也不會運用法律去告它、曝光它,這樣它就可以胡作非為。

我們不能默默消極承受,只要有迫害,我們在發正念的同時,還要通過各種方式及時制止迫害,擴大影響,讓惡人們知道所做的並不合法而且是違法,曝光他們的所作所為。大陸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參與迫害,大多數人是不參與迫害的,參與迫害的只是一部份,採取辦法擴大影響,涉及的部門就多了,社會影響也大了,惡人想任意暗箱操作就有了困難。這對惡人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在惡人的頭腦中也會形成一個概念──毆打體罰是違法的,改變他們這些已經形成慣性的違法行為,讓他們明白真相,對以後類似的情況都會有積極的正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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