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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婦女被劫持在黑龍江青龍山洗腦班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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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這是給你強制洗腦的地方,必須轉化,否則沒有出路!」這是青龍山所謂「法制教育基地」頭目房躍春對剛剛被劫入「學習」的誠實婦女吳東升說的開場白。中共的「法制教育」可見一斑。

吳東升
吳東升

黑龍江紅興隆管局五九七農場今年四十八歲的吳東升女士,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焦躁的脾氣改變了,能與人為善了,與家人和鄰里都能和睦相處了;以前的心臟病、風濕性關節炎、精神衰弱、婦科病等多種疾病都不見了,從此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法輪功真是一個對家庭、對社會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五九七農場公安局、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街道辦兩次把她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第一次是綁架到七星農場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兩年多,第二次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兩個月。兩次都是當地農場往洗腦班送錢參與迫害,拿著納稅人的錢迫害老百姓,兩次共計四萬六千元。吳東升女士還多次被中共不法人員騷擾、多次被綁架到當地拘留所和紅興隆看守所,兩次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勞教所三年多。

一、如土匪般強行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早上七點多鐘,吳東升女士剛走出小區門口,從一輛麵包車裏跳出五、六個人,將她拖到車裏,這些人是五九七農場公安局、政法委、六一零、街道辦的工作人員。車裏有五男一女,坐在司機身邊的人姓許,這些年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這台車旁還有一輛警車,裏面坐著三人,其中一人叫蘇力軍,原是五九七農場拘留所警察。吳東升說:「你們要幹甚麼?」他們說吳東升「你閉嘴」,他們不許吳東升說話,直接拉到青龍山洗腦班。

青龍山洗腦班,在青龍山公安局的後院,是黑龍江農墾總局六一零針對農墾系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基地,外掛著「法制教育基地」 的牌子。車上的兩人架著吳東升的胳膊強行拖拽到一房間裏,屋內門上面有攝像頭和竊聽器,廁所在屋內,半圍牆,沒有門。人在廁所的一舉一動上邊的攝像頭看的清清楚楚。當時已是十月份了,吳東升感到屋裏陰冷陰冷的,屋裏放了三張床兩邊的床上被子是乾淨的,中間床上的被子比較髒。叫陶華的女警把吳東升按到中間床上坐下,吳東升善意的給她講法輪功真相。

洗腦班頭目房躍春走進來,瞪著眼睛對吳東升大喊道「你不要在這裏宣傳你們的東西,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這是給你強制洗腦的地方,必須轉化,否則沒有出路!」他們每天逼迫吳東升聽、看誹謗法輪大法師父、誹謗大法的錄音錄像,每天逼迫她放棄信仰。

洗腦班裏的恐怖和巨大的精神壓力,吳東升女士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但她知道師父和大法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大法淨化了她的身心,大法給了她健康的身體,她是不會放棄自己的信仰和修煉的。

二、肉體與精神折磨

由於吳東升不配合他們寫所謂的「三書」, 房躍春一隻手拿根針、另一隻手拿著大法師父的像,威脅說:「你寫不寫,不寫我就用針扎你師父。」 吳東升上去一把將師父的法像搶在手裏。

房躍春叫來兩個打手,一個叫金言鵬,一個叫周景峰,他們倆將吳東升拖到另一間屋子裏,將吳東升的兩手向兩邊抻直,然後用手銬銬在兩邊的鐵床沿上,還要向兩邊抻,讓你站不起來也蹲不下。所有受過這種酷刑的人,都是無法承受的住。時間長了手銬越拽越緊,勒進肉裏,勒破皮,勒出血,疼痛難忍。兩腿蹲時間長了腫脹、麻木,胃裏翻江倒海,噁心要吐,甚至有的人多次昏死過去。法輪功學員於松江就曾被這樣折磨而昏死。

更讓人想像不到的流氓手段是女警陶華拿來四、五張法輪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吳東升的腳前腳後,前後左右各一張,如果蹲不住,就坐在師父的法像上。大法師父在每一個大法弟子的心目中都是最尊敬的,吳東升的內心感到比侮辱自己的人格尊嚴還要痛苦,說甚麼也不能坐在師父的法像上。為了抵制這種邪惡迫害,吳東升女士頭撞在了地上,女警陶華馬上把吳東升拽起來,用手掐吳東升的人中穴,房躍春害怕出人命,叫兩個打手把手銬打開。過了一小會,看吳東升沒甚麼事了,房躍春一把揪住吳東升的衣領說「你竟敢用這種辦法來威脅我們,你不是想死嗎?這回我讓你死!」話音剛落,對著她的頭部就狠狠地打了兩拳,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打得吳東升頭昏沉沉,眼前發黑。

還有一次,吳東升盤腿,女警房玉梅罰站,還打了兩拳,並把電褥子和厚褥子都拿走。

吳東升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房躍春惡狠狠地說「你不是要絕食嗎?我給你姑娘打電話,讓你姑娘給你拿錢,我們給你打針,一針五百元,再不就給你判刑。」逼吳東升天天站著,不讓睡覺,天天逼寫「三書」。邪惡之人輪番上陣,軟硬兼施,逼迫她在金言鵬、房躍春、陶華事先寫好的「三書」上簽名。金言鵬還用手捂住「三書」上寫的謗師謗法的話,不讓吳東升看清,然後讓她在下面簽上名字。在酷刑的迫害和高壓恐嚇下,吳東升精神和肉體承受不了,違心地簽名。但迫害並沒有結束,而是步步升級。他們天天逼迫吳東升照著「三書」每天抄寫兩遍,寫的全是罵師父罵大法的惡毒語言。吳東升心如刀絞哭著在心裏想,尊敬的師父呀,弟子對不起您啊!打手金言鵬在一旁說「你哭甚麼哭,趕快寫完就完事了。」那種精神上的痛苦比肉體上的痛苦還要苦。有一天,吳東升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做違背良心的人,決定不配合寫這些東西了。

當金言鵬再次拿來紙筆,吳東升不寫了,金言鵬大喊:你快寫!吳東升在紙上寫「法輪大法好」。 金言鵬一把撕掉說:再給你一張,你再敢寫這個我看看。吳東升又寫上了「法輪大法好」。金言鵬又拿來兩張紙,吳東升又在那兩張紙上寫上「法輪大法好」。 金言鵬和周景峰瘋狂地將吳東升拽倒在地,使勁往施酷刑的屋子拖。房躍春出來說把她放了,她不寫先讓她聽、讓她看。又找來幾個邪悟人員來繼續逼迫吳東升寫。不光寫「三書」,還逼寫聽完看完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東西,不會寫就逼你在污衊大法的書上東抄一段西抄一段。光寫這些還不行,逼迫你再去轉化別人,不做就說你是假轉化;吃飯的時候逼迫喝酒,不喝也說假轉化;還逼迫說出與哪些大法弟子聯繫了,不說出來幾個人也說你假轉化,就用以上的手段繼續轉化你。

三、用造假和謊言欺騙家屬

洗腦班的屋子裏很冷,陰涼陰涼的,吳東升被綁架時穿的很少,一天她感到小腹疼痛難忍,陶華、周景峰、房躍春把她弄到醫院打不明藥物針。吳東升的女兒看快入冬了,想要給媽媽送棉衣,給洗腦班的女警陶華打電話說要送棉衣,陶華不讓見。後來房躍春和陶華對吳東升說:「你姑娘來可以,你要想讓她放心不再擔心你,就對你姑娘說你在這裏挺好的,否則就不讓你見她。」她們給換上乾淨的被子,並叫吳東升高興點,別叫姑娘看出來。

結果第二天吳東升的姑娘和姑爺來看她,兩個孩子看到床上的被子乾乾淨淨,對母親說:「媽,你真的沒啥事呀?真的不像我們在家想的那樣。」房躍春和陶華對兩個孩子說:「你媽在這裏『學習學習』,很快就回家了,告訴你姥爺和姥姥,不用擔心,咱這裏是『教育』轉化,生活條件都很好。」還假惺惺的說讓兩個孩子吃完飯再走。吳東升趕緊對兩個孩子說:「別吃飯了,趕快早點走吧。」吳東升的女兒、女婿怕媽媽在裏面受苦留下五百元錢,但錢不讓交到本人手裏,由洗腦班房玉梅統一管理,給吳東升打針的醫藥費也從這裏扣除了。

吳東升曾經親眼看到八五六農場的倪德才、李淑香的兒子來青龍山洗腦班,看望他的爸爸和媽媽。在那吃完飯後,幾個邪悟人員拿來紙和筆,對他們的兒子說:「你把這『三書』抄一遍。」那孩子一看嚇一跳說:「我媽我爸煉法輪功,我又不是煉法輪功的,這和我有甚麼關係,我不寫。」邪悟者陳梅和周合珍滿嘴胡說八道,欺騙那孩子說:「這是真正的三退保平安,這是真正的救人。」那孩子嚇得起身就要走,她們看實在不行就說:不寫就不寫吧,對倪德才和李淑香說:「你們倆個以後回家要想辦法讓你的孩子把「三書」寫了,這樣才能救了你們的孩子。」

吳東升想到了那一幕,就攆她的兩個孩子快走。因房躍春和陶華在一旁,吳東升有話也不能明說。就這樣兩個孩子被青龍山洗腦班的不法人員用欺世的謊言給矇騙了,還以為她們的媽媽在洗腦班裏真的很好。回到家告訴她們的姥姥姥爺說「不用擔心,我媽挺好,學習學習就回來了」。當地法輪功學員聽說也感覺不對勁,這是不可能的事。這就是吳東升在青龍山洗腦班的真實經歷。看看中共是怎樣用謊言和造假欺騙世人的。

六十天後,吳東升終於離開了罪惡的青龍山洗腦班回到家中,才把在裏面遭受的迫害告訴了孩子和父母親。從洗腦班回來以後,不敢在家呆,因為當地六一零與洗腦班勾結,長期監視居住,每月還要吳東升寫一次不煉功的保證。家人都跟著擔心受怕。為了減少對家人的傷害,吳東升只好離開家,流離失所去外地打工。家人知道她在外平安無事,也就放心了。

四、家人遭受的迫害

吳東升多次遭受迫害,她的父母也跟著擔驚受怕,精神壓力很大。就在兩個月前她的媽媽也去世了。老人就這麼一個女兒,在臨終前卻不能見到女兒最後一面。她的父親現在自己在家裏沒人照顧。

當吳東升的女兒聽到媽媽又被洗腦班綁架的消息,趕緊往青龍山洗腦班打電話,說要去見她的母親,被陶華多次拒絕。中共這麼多年的迫害給吳東升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痛苦和傷害。她女兒在學校上學,只因她媽媽煉法輪功被多次非法關押迫害,很多不明真相的同學聽信中共的謊言歧視她的女兒,還說風涼話,對這個未成年的孩子內心造成很大的傷害。吳東升的女兒考上高中時,媽媽當時被關押在建三江七星農場洗腦班,孩子沒人管,只好被迫輟學。一個小女孩還沒到工作的年齡就遠離家鄉,自己打工掙錢養活自己。

在這十多年裏,五九七農場政法委、六一零、對吳東升女士多次非法關押、勞教、強制洗腦迫害,一次一次給她的父母、孩子造成精神痛苦,特別是逢年過節, 家人團聚的時候。吳東升一次一次年節都是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勞教所、洗腦班度過的。一年又一年承受著與親人骨肉分離思念家人的巨大痛苦之中,她的父母和她的孩子一年一年也承受這樣的壓力和巨大的精神痛苦。中共非法剝奪吳東升為父母為孩子盡義務的責任和權利。反過來卻說吳東升不管父母和孩子。吳東升現在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

五、依法控告再遭騷擾

為了維護公民的合法權益,吳東升控告青龍山洗腦班的罪行和黑龍江省紅興隆管局五九七農場參與綁架的不法人員,以郵寄快遞的形式將控告書傳遞給相關部門和責任人。紅興隆管局五九七農場社區書記王海燕等人,兩男兩女共四人,來到佳木斯市用欺騙的手段把吳東升騙出來。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上七點多,吳東升接到佳木斯第三中學附近申通快遞店服務員打來電話說:你是吳東升嗎?吳東升說:是。服務員說你的文件返回來了,明天八點多你來拿回去。吳東升說:好。

十三日早晨八點多,吳東升來到申通快遞店,一進門櫃台前站著兩個女人,櫃台裏還有一個女人,那人正是王海燕,吳東升認識她。旁邊坐一男人,櫃台前站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店服務員,另一個是跟王海燕一起來的。他們盤問吳東升控告狀的事,吳東升告訴她是怎麼回事。王海燕說,沒別人就我們倆人,吳東升問坐的那男人是誰,她說是司機。後來從外邊又進來一男人,王海燕假裝不認識他,故意說:你是這裏的領導嗎?我們在你店裏說一會話。那男人明白王海燕說的話,就出去了。

王海燕和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對吳東升說:「你回家吧,我們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核實一下你說的事。」吳東升給她倆講真相,告訴她倆青龍山洗腦班的迫害都是真實的,告訴她倆不要幹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王海燕說:「你回家我能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回家照顧你爸爸去吧。你家孩子那我們去了,你父親那我們也去了。我們給你辦低保,還給你辦醫保……」等等一些「好聽話」。說完話出來時,正好看到司機和剛才那男人一起,吳東升一眼就識破他們四人都是一起來的,哪是互相之間不認識呀。

她們走後,吳東升給孩子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孩子說媽媽你別告了,她們到家裏來了,孩子很擔心的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媽媽您別告了。吳東升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到家騷擾、恐嚇去了,並利用孩子勸吳東升回家,企圖達到停止控告的目的。

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雖然遭受巨大的痛苦,但對受矇蔽參與迫害的人無怨無恨,只有良言相勸,希望他們良知覺醒,儘早脫離邪惡,選擇美好未來。也奉勸那些死不悔改、一意孤行的惡人,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不要跟隨江氏流氓集團走上不歸路,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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