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堅定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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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我從小就愛感冒、頭痛、白天不敢洗頭髮,十九歲那年有一次感冒留下腿腳困的毛病,時時復發。結婚後又得了膽囊炎,吃藥一點也不減輕。一九九七年我還得了一種無名病,就是在嗓子眼好像堵了甚麼東西一樣,啥也咽不下,扎針、吃藥都不行。

一、得法,學法,以法為大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我身體難受的很厲害,丈夫就去跟法輪功學員說了,學員對我說:「你煉法輪功吧」!從此我有幸得了大法,當時我沒有書,學員念我聽,我一聽,這不是要成神嗎?我很激動,當時不敢問,怕別人笑話。

其實我從小就嚮往成神之路,只是找不到廟門,我娘給我講三兄妹修成神的故事。我刨根問底的問我娘,他們在甚麼廟,有甚麼咒語,渴望我也能去修,娘也不知道,說:只是古話,哪見古人?我也就慢慢的淡忘了。今天一聽嚮往已久的成神之路就在面前,能不激動嗎?能不高興嗎?可是我業力大,執著太多,妒嫉、怨恨、爭鬥、自我、各種情的纏繞,等一切私心、思想業力操控我,不知道怎麼修心性,不知道怎麼悟,我就知道學法,這本書就能讓我成神,我就愛學法,甚麼也不能干擾我學法,可以說以法為大,學法後師父不斷的為我淨化身體。

二、證實法 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電視開始誣蔑法輪功,罵大法,誣陷師父。我心裏有底,暗下決心,你就是把師父說的再不好,我一日為師,終生是父,這個法我修定了。我認定了師父和大法,沒有任何懷疑,不用思考。村委會找我們,叫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到村委會去,我就去,我知道怎麼回答,但我心裏很怕,到門口,我就想師父給我點膽量吧,就一想,我真的就膽子大了。進去一看同修們都在,沒有幹部,我這兒看看,那兒轉轉,根本沒有怕心。不一會村幹部、鄉幹部都來了,一個一個問同修煉不煉,輪到我,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我說:「大法治好了我的疑難病,這麼好的功為甚麼不煉。」他們嫌我囉嗦,問:「你就說你煉不煉?」我堅定的說:「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同修說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們同去北京,到天安門廣場,看見同修煉靜功,被警察抓走。自己有怕心,後來遇上北京同修說應該回去講真相,學員都說應該回去。在從天安門廣場過人行道時從腳下一股電流上來通透全身。我悟到,這是師父鼓勵我不要怕,要證實法。

回來後,在九月底,我看到明慧網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中記錄的師父的話,還想去證實法,當時有學員說:去北京不對,可是怎麼看,都是師父要我們證實法呀!我堅定認為證實法是對的,絕對的對。但我沒出過門,不知怎麼平時同修都不來我家,可我決定去證實法時,就有同修來我家,我們一起看師父經文、學員文章,大夥都想去北京證實法,可就想沒有個伴。我說:「有師父會給我們安排的。」不幾天有縣城同修搭伴。十月三日,我們去北京證實法,一下永定門車站,我的頭腦裏就顯現出師父講法錄像的形像,我知道這是師父為我壯膽,讓我有正念。我出發前就有決心,一定要證實法,不能白跑一趟,我不管別人,就當師父為我安排的,送我到地點就行了。

在天安門廣場隨著同修和全國各地同修,在廣場上轉圈,看著有的同修站出來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警察打,抓上警車。有的同修被拖上警車,鞋子被落在外面。雖然我也有怕心,但我證實法的心不動,同修都以各種藉口回家了,我送她們上火車時,我哭了。十九個同修都回去了,最後只剩下一名同修和我倆人。十月五日下午,師父見我們有心無膽,遲遲不從人中走向神,師父急呀!兩名警察就往警車上推我們,警察問我們:「真善忍好不好?再不喊就沒有機會了。」我們趕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當天夜裏由鄉政府和派出所人把我倆人接回,送到當地看守所。提前回來的學員也被抓進看守所,他們每個人被關半個月就放回家。我和另一名男同修被定為組織罪、串聯罪、繼續關在看守所,這個怕心使我心跳腿軟,但我知道該怎麼做。有一個犯人問我:判你十年八年怎麼辦?那意思是你怕不怕,我當時就是信師信法,雖然法理理解的不深,但我就是信師信法。他們在別的屋裏打同修,我聽到打人的聲音。當時我也害怕,又一想:我豁出來了。後來他們走了沒有打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

在所謂開庭那天,他們給指定律師我不要,因為我知道他們最多是判我輕重的問題。中共邪黨根本不講法律。我不要!我在法庭上說:「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師父是清白的,我沒有罪!」下了庭,他們給我對筆錄,我問他們說:你們沒有寫我說的「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我師父是清白的,我沒有罪」。法警說:「這可是你讓我寫的。」從法院出來我想還沒證實好法,在法院門口我再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了,他們把我推上車。

判決書沒下來,我一直被關在看守所,至第二年,即二零零一年夏天,好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抓進看守所,在她們拘留半個月快要回家時,我也想回家。我就開始絕食反迫害,第五天他們給我灌食。所長掐住我腮幫子,沒有人性的狠掐。幾個犯人抱住我的頭,按住我的胳膊,有一警察給我灌玉米糊糊,我的身上被他們迫害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下午一個警察偽善的對我說好話,我被他欺騙了,也是被舊勢力鑽空子了,晚上做夢有聲音說,你還不能出去,你還有一個黑疤(有一個像豬尿泡形像的東西帶一個黑疤)。

七月份檢察院撤訴,按照常規,他們就該放人,可是公安局六一零(中共邪黨專門迫害法輪功組織)不放。有個同修和我背法,聲音大,所長過來罵我們。當時學員說:絕食抗議,我悟到要想自由,就得自己爭取。我一定要成功,三天後,所長說:「你吃不吃,如果不吃,我們就給你灌食。」第四天給我輸液,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我要小便,由犯人打開鐵銬,我小便後,對犯人說:「我不坐鐵椅子,你們去給他們說。」警察過來。我說;「這東西不是我坐的,我不坐」。就把我推倒到鐵椅子上,喀喀給我戴上手銬,手銬刺進我的肉,我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他就走了。

第五天,六一零來人,要放我回去,突然一張取保候審單讓我簽名,我心想:我沒有罪,我就說我不簽,我根本就沒罪。看守所警察都來勸我:叫你回去,簽個名就能回家。我雖然想回家,但我知道,我不能配合邪惡,心裏求師父:師父快幫忙,一會我被村治安、鄉派出所接回家。這次迫害長達七個多月。

三、邪不壓正

我在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時,鄰縣同修去北京證實法,不報姓名地址,北京警察聽口音是我們地區的,被接到我縣看守所和我們關在一起,當地警察打外地同修,逼迫她說出地址,當時我們正在吃中午飯,大夥看著打同修心裏難受,有同修說別執著,我說打我們同修怎麼能吃進去呀!幾天後又送進外地大法弟子八名,有兩男六女,他們都沒有報姓名,警察打外地同修,用他們的話說叫「皮管凍肉」,手拿的那頭是木頭的,落在人身上的那頭是皮管子的。我們當地同修對我說:咱們應該保護外地同修。我們就喊:「警察不准打人!」可是大夥膽量不足,我突然想起師父的法「悲壯歷史流水去 浩氣忠魂留世間 千古遺廟酸心處 只有丹心照後人」[1],給同修背下來,我對同修們說:師父為度我們吃那麼大的苦。咱們做這麼點事,都做不到嗎?我們大家就齊聲喊:「警察不准打人!」不斷的喊,別的牢房同修也喊,整個牢房迴盪著正的力量。招來所長和打我們同修的政保大隊長,他們走到我們牢房窗口,我看到他們也很驚慌,別人都不喊了,我又多喊一聲。那時我也有怕心,可他們馬上就住手了,不打我們同修了。第一次正的力量戰勝邪惡。

有一次,鄰縣的同修也被關到我縣看守所,我們所有同修集體煉功,警察來到號房喊我名字,我不理他還抱著輪,他進來將我兩手掰開,喀喀戴上手銬架出牢房,鄰縣同修怕我遭受迫害,她們開始發正念,講真相,另一男牢房同修也開始講真相,警察給男同修戴上背銬,把我們女牢房同修帶的東西搜查一遍,我們說不能讓他們迫害男同修。我們所有的同修都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所長來了,說:「你們再這樣,給你加刑」同修們說:「你說了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我想:我不能半途而廢,我要鎮住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我們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整個一下午聲音都在看守所上空迴盪著,不一會所長警察全來了。我就和所長說:「我們都是好人,咱們都是一個縣的,你給我們同修戴背銬難受呀」所長說:「你先回號裏,我考慮一下」不一會兒,同修的背銬被打開了,邪不壓正,都是師父幫助弟子。謝謝師父!

二零零二年我去北京證實法,上次是被動的,這次我要主動從人中走出來。

下午在紀念碑前,看見武警,我拉開橫幅,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過來把我手腕摁住,疼的我很厲害。我說:「你們快鬆開」他們鬆開了,我繼續喊,他們把我推上車,送到前門派出所,裏邊有六個同修,黑夜又把我們送到房山縣。每個警察逼迫一個同修說出自己的住址,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洪吟》,他們說:「送你這裏、那裏,把你弄死,你還怎麼正法,你不說家裏人,誰都不知道」。他說:「共產黨是甚麼事都能做的出來的。」我心裏很坦然,心想:我一定要做好。我說我要上廁所,他們不給鬆手銬。說不讓去,我說:你不讓我去,我就往地上尿。他們罵我,我說:你們讓我上廁所,我還能往地上尿嗎?他們只好叫我去。當夜他們輪班不讓我睡覺,我心裏一直背經文,記住哪句,就背哪句。反正就是不聽他們的。第二天,他們沒辦法,把我送進他們那裏的看守所。一個女警把我的棉衣鐵銬剪去。還要我的書包,我抓住書包,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男警從各處出來問我喊甚麼?我平靜的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男警察調頭走了。

送進牢號,我看見有一位同修被打的皮膚成了黑紫色的,她們當地公安局把她帶走了。我一直發正念,背師父的經文,才沒有被打。我一直絕食反迫害,他們給我灌食、插管,我也不配合,我身體發燒,他們送醫院檢查,我絕食七天,可警察讓醫生給我寫半個月,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十天後我被放出。

二零零二年四月,全國的大迫害,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邪惡政策,我縣六一零聯合各單位辦強化洗腦班。只要知道誰煉法輪功就非法抓捕。他們逼迫學員罵師父、罵大法,不罵的通通被抓進看守所,最後是勞教。和我在一個牢號的同修說:「明天是四﹒二五,我要絕食反迫害,不能再迫害做「真善忍」的好人。」這號裏有十八位同修,我們大夥都同意,就一定堅持到底,配合到底。大夥就不停的背法,沒有一個人吃飯的。我在絕食六天時,身體出現發燒症狀。老用冷水沖頭,不一會兒就再衝,晚上睡覺做夢,我兜裏一邊裝的是杏子,一邊裝的是花生。有聲音說你再等五天就能出去。就在當天天亮,他們把我和另一同修從看守所送強化洗腦班,在路上車裏公安局政保主任問我:「這回不問你煉不煉,問你吃不吃,把你送到火葬場,因為路過。」我心裏很坦然,沒有怕,心裏想:你就是把我送到燒死人爐裏,我也煉。到了洗腦班大門口,同修身體虛弱,政保主任讓我攙扶同修,我說:「我不攙,你攙著,我想:我才不攙呢,是你們在迫害我們,要是回家我再沒有力氣,你得攙我。」後來政保主任攙著同修進去的。

下午把我架到一間房,我一看輸液瓶都準備好了,就等給我扎針了,隨後十幾個男人跟來準備強行下手。我趁他們不防,抓下輸液管往地上一扔,他們一夥蜂擁而上,把我摁在床上,撿起輸液管,就往我胳膊上紮。他們把我手、兩隻腳腕使勁捆在床上,手都發黑,拔液也不用棉球,血流出來也不管,輸完也不給我解繩子,還捆著。後來是同修沒有怕心過來幫我解開了,晚上他們又灌食,也是幾個大男人,就是鼻孔插管,醫生拿著管子。我真有點害怕,可轉念一想,豁出去了,不怕,插到鼻子裏也不疼,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我請師父給弟子加正念,後來我被哥哥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村幹部(女)鄉派出所人到我家,非法搜查,他們要拿師父的法像,我上床發正念,我不配合,最後他們強行把我抬上車,有一名警察掐住我手腕、胳膊,到了派出所。我一直發正念,一直沒有配合他們記所謂的筆錄。我坐在他們的對面,心想我又沒犯罪,所以問甚麼我都不搭理他們,最後白紙一張。我突然想他們太可憐了,就這一念,他們臉色都變了,不狠了,那個警察說你要剛才就這樣,何必了!我悟到是我發正念的時候,沒有對人的慈悲,而只有怨恨、爭鬥。下午被他們抓去,晚上被送回。

以上是自己走過修煉的過程,執著心被邪惡鑽空子,到關鍵時刻遇到矛盾只是向外找,有時也失望,對自己沒有信心。可我離不了法,學法、學法,慢慢我找到真我認清了邪魔,有了矛盾會修自己了,我體悟到,不管遇到甚麼事,怨不怨你,都要找自己,肯定是自己有人心。找到了自己有妒忌心、怨恨心、怕人說的心、求名心、如果處處為他人考慮,甚麼心都化為灰燼。修煉這麼多年都是師父的加持與呵護,才走到今天,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轉法輪》最後用師父的法「修煉如初,必成正果」[3]與同修共勉。

初次寫稿,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遊岳飛廟〉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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