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法輪大法好」家喻戶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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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二日】正法修煉路上,我的體會是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保護著他的弟子。只要我們一思一念都符合法,大法就顯神威。甚麼麻煩、甚麼干擾、甚麼魔難都化為烏有。

自制粘帖 大面積的救人

中共邪黨對大法造謠誣陷,使多少眾生對大法懷有敵意。甚至有人對大法學員大打出手。如果這些生命不叫其知道真相,就會在無知中失去未來。有的甚至永不得復明。為救這些可憐的眾生,師父要求我們「大面積的做,用你們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1]

為了大面積的救度眾生,我除了講真相、發神韻光盤、貼真相標語等外,又編寫一些小詩、順口溜、小短文等,自製出十多種真相粘帖。內容隨著師父正法的推進不斷更新。

在編寫過程中,我懷著對眾生的一顆慈悲心,對每個字、詞都反覆用心推敲琢磨。讓內容簡單明瞭,使篇幅短小精煉,每張最少二十八個字,最多六十來個字。讓眾生看了感到真實、誠懇,同時還具有慈悲與威嚴。我學會上網後,使我編寫的真相內容更豐富多彩且富有威力。

排版時我把每張A4紙打上四份,把字數少的下面打上退黨電話號碼。然後把字加粗加黑,對打印好的一張一張認真做檢查,不合格的淘汰(可翻過來在背面再重新打印)。再小心進行切割。做出的粘帖美觀大方。

出去貼的時候,首先把廢舊塑料袋剪成一塊一塊塑料布鋪平,然後把真相有序整齊的用漿糊粘在這些塑料上,再一張一張剪下來,疊好(疊的時候角與角要錯開疊)放進事先備好的小塑料袋裏,一袋一袋的裝好後封口。這樣不管多長時間漿糊都不乾。

我將同修用紅印油印的「法輪大法好」的標語,用同樣的辦法製作出來。貼時每張「法輪大法好」下面都配兩張真相粘帖,遠遠看去紅白相間,亮麗、美觀,會吸引人去看。

我通常把粘帖貼在水泥柱、電線桿、樓道口等處。有時在本地貼,有時到外地貼。在我們地區凡是有人群的地方無處不及。一般晚上去貼,中午或下大雨天路上人少,也會去貼。特別是節假日晚上我從沒停止過。我已經有十年的除夕晚上沒和家人在一起迎新年。開始時還人心翻騰,如不是為了眾生,年三十晚上,我會和家人一起,邊看電視,邊嗑著瓜子、吃著水果、嘮著家常,享受全家團聚的天倫之樂。想到這些,心裏對家人就會有一種愧疚感。可是當正念一出,人心頓消,家人還都出奇的積極支持我去做救人的事。

每當看到這些真相粘帖被人撕的像貓抓的一樣,心裏就感到酸痛、惆悵。我安慰自己在被撕前可能有很多人已看了,退一步講就是一個人也沒看,最起碼撕的那個人也一定看了,我的事就沒白做。正念一出,給了我把這個項目堅持做下去的勇氣和信心。這時我會感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慈悲的看護著我,鼓勵著我。

真相震邪惡 眾生覺醒

每次出去貼的時候我都懷著純淨的心態,每張我都貼的端端正正,特別是嚴寒的冬天,站在電線桿前面,端詳好貼的位置,粘帖從懷裏拿出來兩秒鐘就得貼上,否則就結冰了。結冰的,就放到懷裏緩過來再貼。所以不但速度要快,而且還要準,貼偏了想拿下來都不太可能了,為了眾生我絲毫不敢馬虎。

「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2] 師父的話使我堅信我做的事有正神在協助。這些真相帖貼到哪裏,一定在清除那裏的邪惡和不好的因素,能給那一方眾生帶來福份。

我和甲同修從近貼到遠,從城市貼到農村。有時騎車去貼,有時坐車到百里以外去貼。如果我們知道哪個村有辦紅白喜事的,真相粘帖頭天晚上就去光顧了。貼的邪惡暈頭轉向,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貼,具體怎麼貼的邪惡也弄不清。

我地區如有大法弟子被綁架,我就編輯迫害事實連同真相一起往外貼,大面積的貼。特別是公安局、居民樓,一個單元不落的全貼上。被綁架的大法弟子住家周圍更要去貼。邪惡開始還咋咋呼呼:「都貼到國保大隊長門口了!」「你看這電線桿上貼的,這法輪功反了!」「非查出來不可!」後來乾脆出來哀求:「你們在家裏把樓煉塌了我們也不管了,別再出來貼了行不行?」再後來明白真相的警察就視而不見了。師父說:「人說眼睛看甚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3] 大法真相有法的威力,看進去了就在清理人身上不好的東西,同時人有明白的那一面,明白的那一面甚麼都知道。對大法就會有一個正確的認識。人就會醒悟。一同修父親對同修說:「咱隊昨晚不知來了多少個法輪功,把所有電線桿全貼上了,大家都去看,我也去看了。」 還把真相內容講給同修聽。

婆婆告訴我:「咱隊電線桿上貼的那個,我不識字,讓隊長給我念,他就大聲念,大家都在聽。」我聽了高興的笑了。

我在給一個邪黨老黨員講真相時,他說:「電線桿上貼的我都看了,你不用講了,你給我退黨。」還有一個人說:「我按樓道裏粘帖上的電話號碼自己打電話去退了。」還有的說:「我看法輪功這麼鍥而不捨的貼,非正過來不可。」 還有的說:「憋在心裏多年的話不敢說,法輪功給說出來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鼓勵我。

講真相 親人參與

為了使眾生能退出邪黨組織,白天我經常帶上粘帖、神韻光盤、再帶點吃的東西,出去講真相。騎著車子一走就是一天,中午路上人少,正是貼真相粘帖的大好時機。

一切正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時。一貫在單位食堂吃飯的丈夫一反常態,嫌食堂飯不好吃,中午要回家吃飯。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你不能干擾我。想回家吃就自己做。他因我不給他做午飯,只要看見我就又摔又罵。丈夫就像一座山擋在我前進的路上,我搬不走、掀不掉。向內找怎麼都覺的自己對,心裏別提有多苦了。拿起師父的書,師父說:「記住,人的理是反的,所以在修煉中遇到的麻煩事情,不要都把它當作是矛盾來了,對自己正事的干擾,對自己正事的衝擊,我這個事主要、那個事主要,其實很多事情不一定像自己看到的那樣。」[4] 師父的法使我心明眼亮,師父是把修煉人去掉人心看作最重要的。心性提高不上來,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一切,講真相效率也不一定高。我擺正自己和這個矛盾的關係。向內找出了自己求安逸心,善待丈夫,一切都變了。堵在路上的這座大山也自己化掉了。心性到位了,講真相救人也事半功倍。

過了一段時間,丈夫又逼我同他一起陪八十歲的老婆婆一起回二千公里以外的老家。怎麼辦呢?不去在家我會做很多證實大法的事,這是我的心願,可是家人又不能理解我。去了和南方人講真相語言又是障礙。我想修煉人應正念看問題,修煉路上哪有偶然的事發生,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救人。只要心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幫我。甚麼難、甚麼語言障礙都不是大問題。我與丈夫和婆婆說,回老家我的任務是講真相救人。他倆都答應幫助我。

回到老家見到親人,大家寒暄幾句後,丈夫和婆婆就叫我給親戚講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講,婆婆當翻譯。有時婆婆還幫我講呢!來到酒桌上,丈夫和他的朋友嘮了一會常人嗑後,就問他的那些朋友:「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嗎? 」我順勢就講了起來。丈夫就在一旁翻譯補充。在老家住了五天,勸退了四十多人,發了五十張自己刻錄的神韻光盤,還花了八百元錢真相幣。看到路旁林立的電線桿子,我後悔沒拿真相粘帖。

回來後婆婆又在小店誇我如何孝順。隊長忽然問:「老太太,你說這桿子上貼的,還有小冊子,是不是都是你兒媳幹的?」 婆婆反問道:「你看見了?煉法輪功的人多著哪,你可別高抬我兒媳。」隊長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婆婆也經常在小店講真相,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現在甚麼病都沒有了,眼不花耳不聾,思維敏捷。

一次,村裏來倆人到小店探訪法輪功,開小店的說:「我們隊沒有煉的,你們沒看粘帖上寫的:『法輪大法是佛法 電視報紙全造假 迫害大法遭惡報 明辨是非福全家』嗎?查這個事不怕遭報嗎?」隊長說:「你們沒看見一個姓田的公安局長遭報了嗎?你們快走吧,快走吧!」邊說邊往外推。倆個人灰溜溜的走了。

嚴寒酷暑志不移

潤物細無聲。這些真相帖在世人中起到了一種發酵作用,使我貼真相信心倍增。不管嚴寒酷暑我都堅持不停的貼。大雨天,我穿上雨衣雨褲,把真相貼裝在雨衣雨褲裏面釘的大兜裏,到樓道裏面去貼。下雨天人們出門少,干擾也小。我出去一次就能貼三百六十張,有時相應的又有困難伴隨,酷暑時我穿上雨衣,再加上不停的行走,雨衣裏面就像蒸籠一樣熱,汗水不停往下淌,熱的透不過氣來。時不時就得解開衣扣透透氣,任憑雨水往身上淋,才感到涼快一些。但走起路來身體卻輕飄飄的,有一種超然的感覺。有時貼完回到家,脫下雨衣才發現我已成了落湯雞。這時自己心情反而很愉悅。

烈日炎炎的中午,太陽炙烤著大地,有時地面溫度高達四十多度,熱浪滾滾。知了在枝頭上不停的叫著,小狗熱的躺在樹蔭下直喘。我一人騎著車子到處去貼真相帖,皮膚被太陽烤的像撒上了辣椒麵一樣的疼,戴的眼鏡一會就被汗水模糊了,就得不停的用面巾紙擦。有時看著常人開著風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也很羨慕!人念一出睡意馬上就來了,睏倦的眼皮都睜不開了。腿都抬不起來了,一步都不想走了,就想找個樹蔭處坐下來瞇一會兒。可又一想我有重任在身,是在助師正法啊,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希望,我怎麼能和常人一樣求安逸了呢?正念一強睡意立刻煙消雲散了,繼續做著我該做的事。

我和甲同修經常晚上出去貼真相。一走就是半夜,特別在寒冷的冬天,把粘帖揣在懷裏,每貼一張都得摘下棉手套,解開大衣扣子從懷裏往外拿,粘帖上濕漉漉的漿糊粘在手上,手凍的像刀割一樣痛,馬上就得把手上的漿糊抹在棉衣上,再戴上手套緩解一下。每當解開扣子刺骨的寒風立刻穿透全身。這樣不停的貼不停的解扣子,一會兒,兩腿就凍的哆嗦起來。兩腳凍的疼痛難忍。可是我們是大法構成的生命,心中有法,更重要的是有師父看管著。甚麼痛、甚麼冷,一會就適應了,不但不冷了,心裏還暖融融的。可是回到家裏卻發現兩隻手不但紅腫,而且麻木的一點都不好使了,連鞋帶和衣服扣子都解不開了。用溫水洗手,從手上流下的水都是涼的。等手暖和過來之後才能把鞋帶和衣服扣子解開。

寒冬我們把真相貼到哪裏,那裏的人就議論紛紛:「法輪功真有毅力。」「嚴寒的冬天法輪功的漿糊為甚麼不凍呢?他們是怎麼貼的呢?」

在證實法中不管流了多少汗,摔了多少跤,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對一個大法弟子來說是好事。它不但提高了心性,又魔煉了意志。難的是邪惡的干擾與壓力,每次出去貼真相帖我都保持強大的正念,我知道正念足了,師父就能幫我。否則就有可能被干擾甚至迫害。

一天中午,我貼完真相扭頭就走,忽然竄出一個男子,大聲喊:「你回來,你在這幹甚麼了?」 師父說:「你像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們。」[5] 我回過頭手指著電線桿上的真相帖說:「哦,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他立刻就走過去認真的看了起來。我邊走邊回頭看他,發現他還在那看呢!一個常人是非常弱的,在大法弟子正念場的作用下,你叫他幹甚麼,他就會去幹甚麼。雖然當時沒有害怕,可過後卻有點後怕。

我修了這麼多年,雖然另外空間甚麼也沒看見,但是有些事情卻能感覺到。有一次我從婆婆家把近八百張「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裝在包裏,背上就要往回走,突然腦子裏出來一種信息:「出了車禍這些「法輪大法好」散了滿地,人們都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你貼的了。你不死就得被抓起來。」我脫口而出:「不可能。」主意識告訴我快發正念,我騎車邊走邊念發正念口訣,遇到人我就下車講真相,已講退了五個人。當我過馬路時真的就被一輛疾駛而來的轎車撞起拋向了空中,我還沒來的及多想甚麼,就感覺有人把我托起來放在棉花堆上了。

我被司機從地上拽起來,發現身上背的包已甩到路邊去了,包上的拉鏈已被甩開了,可「法輪大法好」並沒散出來。自行車輻條、車叉子都被撞斷。車圈也變形了。我很清楚是舊勢力懼怕真相粘帖在對我下黑手。我也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寫到此想起慈悲偉大的師尊,我怎麼也控制不住激動的淚水,在大法中師父已消除了我滿身的罪業,如今我已脫胎換骨、超凡脫俗。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是弟子沒做好讓師父操心,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

以前我總是希望能有人參與這個項目,眼睛總是盯著別人,沒有同修和我合作,我甚至急的要哭。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清真相中真的是一個人頂一百個人、一千個人,有力的揭露了邪惡對大法弟子製造的這場魔難。」[6] 師父的話使我不再向外找了, 而是找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如果我能像師父說的,我一個人就頂一百個人、一千個人,我的眼睛還能盯著別人嗎?我自己就夠了。更重要的是每個大法弟子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都有自己證悟的理。因此我再也不想別人參不參與了。我會在做好其它項目的同時,把這個項目堅定的做下去!

讓「法輪大法好」家喻戶曉、人人皆知,是師父的心願,也是弟子的使命。我堅信剩下的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會越走越堅定,越走越清醒,越走越殊勝。我會默默的、踏踏實實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只要正法不結束,我救人就不停步。

叩謝師尊!
謝謝各位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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