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當地「六一零」頭目勸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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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此次迫害的起因

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我騎摩托車帶一同修外出給世人送神韻晚會光盤。

到了體育館門口,當同修將一盤神韻光盤遞給一位捧著籃球正在打開小車門上車的男士時,那人不接受還破口大罵,並記下了我的摩托車車牌號碼。

不久,我接到了一通電話,說是交警打來的。那交警說有一輛和我的車品牌相同的摩托車出了事故。對方要商討賠償事宜。交警要來我家查看我的車和車牌。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是騙局。這個「交警」連續打來幾次電話,我就說:公事公辦吧,我們會把車開往交警大隊所在地請你檢查。對方要求一定要「車主」開車來。那天我就叫家人和一朋友把車騎到交警處。

不出所料,「六一零」頭目在場,當即就把我家人叫出去說:他與我打交道十幾年了,很想抓我,叫家人勸我怎樣怎樣……。

我自然不配合邪惡。出現問題找自身哪裏有漏。找到自己平時不注意安全,做事心強,出現問題抱怨同修等執著心,這些都是被邪惡鑽了空子的原因。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倆惡警上門來,又說我的車被人套牌,叫我開摩托車到居委會辨認,說已將套我車牌的肇事者的車輛扣留了。我說:我的車是正牌的, 手續齊全,我開車遵章守法,沒有違章記錄。套我車牌的車與我無關。你們自行處理好了。我又順便回答了他們的問題。他們只好回去了。

第二天又來幾個惡人,有男有女。其中一個說:今早又錄到我的車出去了。要我騎車到居委會看錄像。此時我才恍然大悟──我和我的車被監控了。我跟他們說:我騎車出去沒做打、砸、搶、殺的犯罪事。以前上門迫害我的人都明白法輪功修煉者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都不再聽指使而上門了,你們到現在了還追隨某些人繼續迫害法輪功。不要再做愚蠢的事了,迫害法輪功是要遭報應的。我也不會跟你們去的。

見我不去,其中一人就說:「你不來,自有辦法讓你來。」他們知道邪惡的「六一零」妄圖迫害我的陰謀未得逞,不死心,於是就翻出了幾年來在大街小巷的監控錄像企圖從中找出迫害我的藉口。而我這幾年來輾轉大街小巷給世人送神韻和其它真相資料都是騎的這輛摩托車。邪惡以為人證、物證俱在。他們以為,說讓我去「居委會」看錄像,就與公安和「六一零」扯不上關係,我就會上當而去,這樣他們就能達到綁架我的目的,同時還能搶到我的家門鎖匙對我進行非法抄家。

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我反思自己,知道做事的心態有問題,自以為自己是正念正行,就對安全問題不重視,對前次處理好摩托套牌一事帶有歡喜心。

看到明慧網上有的文章中說到了注意街頭電子眼監控的事,我還以為本地區還未安裝監控設施。我騎車到公路、街道察看了一遍發現,幾乎所有十字路口很高很高的柱頂的路燈上都布滿攝像頭,這叫作「天眼」,而交通燈、大街小巷安裝的攝像頭叫「電子眼」,不遠處的公路邊就設了一排監控。我的安全意識怎麼那麼差呢?雖然我不知道也沒避開監控設施,但我的正念使我馬上想到:現代化監控設施對大法修煉者不起作用,不是迫害的依據,大法弟子向世人送神韻光盤和真相福音是救度世人的善舉,是師父要大法弟子做的,是好事,沒有錯。

向我市「六一零」頭目勸善

想到師父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中的講法:「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我就立即執筆寫信給「六一零」頭目,給他揭露其惡行、講真相和勸善。

我在信中說: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深夜,你與某局長(寫的是主管迫害法輪功副局長的真實姓名)調動全市警力包圍我家三十米圍牆。看那警車陣勢,人們還未弄清究竟是怎麼回事時只是驚心動魄,當知道了是對付我的,才感到震驚,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瘋狂,傾盡警力對付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婆。這也就成了你們狂妄迫害法輪功的鐵證而流傳於世。

這是街坊鄰居事後告知我這一狀況的。因為當時我已熟睡,未能看到警車和警察那陣勢。

深秋的深夜已有霜凍,你打電話叫我和子女起床開門,嚇的我的子女全身發抖。十米方正的民宅,既有街燈、巷燈,住宅內又有照明燈,足以看清家中的一切,拿個手電筒也屬正常。某局長親手提遠程射燈,是否是戰地立功心切,想在我家發現甚麼,作為升官發財的籌碼?

為了避免因你們再次非法上門騷擾而造成子女膽戰心驚難以度日,我不得不外出租屋單住。

在出租屋裏又遭你們綁架。此次又是被你以所謂「擾亂社會秩序」之罪名把我和同修A(信中寫了同修真實姓名)非法送婦教所。儘管你們挖空心思,費盡心機與婦教所的領導糾纏、折騰、威脅,強行要她們接收我倆。但勞教所是深知某市(本市的市名)「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不擇手段的。於是要我倆在勞教所和某市人民醫院作詳細體檢。體檢結果證明不合勞教條件,勞教所拒收。你們仍不死心。你們遙控、指揮將我倆丟在婦教所過夜,到第二天,在勞教所的催促和譴責之下,你們才把我倆拉回本地。

眼看到這一迫害不得逞又施一計:拉回本市後隨即把同修A帶到人民醫院給她身上注射不明藥物。毒性發作,害得她痛苦不堪,隨時都可能出現生命危險。為逃避罪責,才於當晚叫家人將她背出拘留所。

你仍不罷休,又通過你編造的黑材料,把我和同修A誣判為「所外執行勞教兩年」,把迫害法輪功聞名的本市「六一零」的邪惡本質暴露無遺。

上週,你派遣警員兩次到我家說:今天又錄得你的摩托車出去了,要我開車去居委會處理摩托車套牌一事,看錄像。花費納稅人幾千萬元安裝「電子眼」、「天眼」,之後又安排眾多人員長年累月監視屏幕領薪酬,是為監控我某某的摩托車(註﹕寫信時是我寫我的摩托車牌真實號碼)。你們真的把大法弟子烘托的很高很高。

正是一切都是為大法而來。你們不做事還好,怎麼每做出一件事都是醜事呢?希望你們總結正面經驗,不要總是吸取反面教訓。法輪功學員為了救度世人,冒著生命危險,不管甚麼「電子眼」、「天眼」,不管狂風暴雨還是嚴寒酷暑,年復一年的,只要有人的地方都在向世人講法輪大法真相,送福音,救度著可救度的眾生,包括你。打、殺、搶、黃、賭、毒的鏡頭裏沒有大法弟子。

龐大的交警機構和隊伍、遼闊的交警地域,甚麼時候解體了?機動車何時歸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六一零」和居委會管轄的?經過你們如此精心炮製策劃出台實施,這麼低劣的思維和手法還以為是絕招、高招。你的前輩不是期望你(這裏寫的是他的名字)聰明、穎悟過人嗎?難怪當年能力不及一個地方科長的江澤民,企圖通過迫害法輪功來提高自己的權勢,並瘋狂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而現在怎樣?不已是騎虎難下?並已招致多國控告和「追查國際組織」以「群體滅絕罪」等罪行進行追查。

從江澤民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到現在近十二年了,法輪功不但沒有被消滅,反而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多國的「法輪大法月」、「法輪大法週」、「法輪大法日」,以及過年過節國內外各行各業人士給李洪志師父的逾萬份賀信賀卡,表明各國各級政府和人民對法輪大法的擁戴和歡迎。事實證明,法輪大法已走入世界各民族,「人類需要真、善、忍」,「法輪功屬於全世界」,「信仰無罪、制止迫害」,早已成為國際社會的共識。

只有愚蠢的傢伙才會去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民眾。「六一零」這個職位專為迫害法輪功設的,全國都知道各地「六一零」頭目遭惡報暴死有多少了!民眾都稱這是個「死亡職位」,多少明智之士棄惡從善或要求改行去職。

是把參與迫害者送上審判台的時候了,怎麼你還不悔悟?腦子裏總想抓法輪功學員,動此念都是罪大如天了。不要再把你的同僚和下屬推下陷阱。過去的參與者都知道幹的是倒霉事都想辦法遠離,請你珍惜他們的生命,同時也珍惜你自己的生命。

一個鏈接,瞬間你的惡行將曝光於全球,被追查的「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人」在我市(本市的市名)就你一人,惡報來臨時誰也無法替代你,只有你停止作惡,將功補過自救。

我們揭露惡行是為了制止行惡,所有法輪功學員期待著你選擇善良和美好。

結語

此信打印好後我簽署了真名,寄到公安局「六一零」辦。寫信日期是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信發出不久,我又給這個「六一零」主任去電話,問他看過我寄給他的信了嗎?他說看過了。我說,按信裏所說的選擇善良吧!他答應了,說他正在飯店吃飯,周圍吵嚷不便說話,隨後囑咐我叫我注意安全。

我為這個迫害大法的「六一零」的責任人選擇棄惡從善感到欣慰,不僅為他個人,這也關係到本市救度世人和世人得救的環境。

邪惡精心策劃之久,搜集了所謂的確鑿證據,一場來勢洶洶的迫害,在大法的慈悲與威嚴的感召下化解了, 見證了大法救度的威德。過程中滲透師父多少心血!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請同修多多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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