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劉淑賢在北京上訪、講真相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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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作為從九九年到零三年,多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說句公道話而多次遭受邪惡迫害和關押的我,至今才開始揭露迫害,真是太慚愧了。提起筆來淚眼朦朧,這麼多年,對那些迫害不願回憶而又刻骨銘心的迫害傷痛,回憶起來真是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我是九八年因身體不好在同修的引導下走入大法的,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我和同修準備去長春上訪為大法討公道,結果被十四歲的兒子發現,告訴了他爸爸截回了我,我想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在祛病健身的同時,還會使人的道德回升,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政府肯定不了解,我一定找機會去上訪。

第一次去北京

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再次抱著為大法和師父鳴不平的心,和一年輕的同修衝破重重阻力,和家人的攔截,從吉林轉四平,再到北京。在火車上,警察挨個盤查,一名男子當時就被帶警衛室,我和同修都沒帶身份證,我想可別查我們,結果那個惡警剛問我們有沒有身份證,就過來一警察把他叫走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看我們心在保護我們哪。

來到天安門時正是上午八點多鐘,警察盯上來問,是來上訪的嗎?說著就把我倆送上早就準備好的小車裏。車上都是上訪的同修,不一會又送來四、五位同修,車裏塞得滿滿的,把我們拉到前門派出所,那裏有好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當時有正在遭毒打的,還有的被關在鐵籠子裏,還有被帶走的。到了晚上惡警把我送到吉林省駐京辦,收我們的物品驗身,哪都翻,二百多元錢被洗劫。

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鐘,戴著手銬把我們送上吉林的火車,下車後被我鄉村支書和派出所指導員劫持到當地派出所,非法審訊後,又強迫按手印,照相後。又把我們劫持到越山路拘留所十五天,逼迫家屬交了三百塊錢的伙食費,強迫坐板,第二天是元旦,木板床上一床被子也沒有,吃的是發霉的玉米窩頭,帶泥的白菜湯,一姓樸的惡警天天辱罵我們,說我們影響了她獎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我們幾個同修準備到市政府去洪法,講真相,還沒等走呢,就被村幹部劫持到鄉政府,好幾個村幹部看著我們不讓回家,給我們十多個大法弟子唸誣蔑大法的報紙,一直到天黑才放我們回家。後來才知道他們事先知道大法弟子要去市政府講真相,有的直接去市政府抓人,我們一早上在家就被截住了。當年的三月份,中央開兩會,鄉政府,和當地派出所及村長又把我們劫持到一中學,怕我們上訪看著我們。我當時家裏開飯店,為避免他們找我只好跑到市內的親屬家,可晚上村長和派出所指導員帶著丈夫找來了,硬把我從哥哥家劫持到二十四中學,連家都沒讓回,晚上停電,進屋黑黑的有十幾個同修在裏面,在這每天吃飯還要花十元錢,兩會結束後又用大客車把我們拉到鄉政府,把我們家屬都叫來,逼著我們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有個同修不寫,她丈夫從家裏拿來一根木棒,把同修的腿都打青了,她媽媽和姐姐都來逼她寫,最後替她寫了保證書,我兒子、丈夫及親屬也逼我寫,當時因得法時間短,沒能悟到不應該配合邪惡,也違心的寫了,才放回家。

第二次去北京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們三個同修想再次進京上訪,結果她們倆被家屬發現,未能走脫,我決定自己去。我從小就膽子小,自己沒出去過,經過兩天的思考我戰勝怕心,到批發市場買了線衣、線褲,一頂帽子和一個背包,坐上了開往長春的火車,到長春又買了北京的火車票。當火車經過公主嶺時,我不斷地向外看,心裏說不出的難受,這就是師父的家啊,可如今不管我修煉的怎樣,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我流淚,我戴上了口罩,此時感到後背有一個圓東西上下轉,可能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吧,因為我平時後背疼。到京後,通過同修事先告訴的地址,我順利的找到開旅店的一同修家,我就和其它市的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每天都有大法弟子到天安門打橫幅,一個海口的夫妻同修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打橫幅丈夫被抓走,妻子抱著孩子回來了。

過了三、四天,我和幾個外省的同修來到天安門,我們把真相橫幅藏在袖子裏,有在前門的,有在大會堂附近的,從不同的角落,把橫幅打開,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幾個警察一會跑那邊奪橫幅,一會跑這邊搶橫幅,那場景至今還是記憶猶新。我使勁的抓住橫幅不撒手,最後被他推倒搶走了橫幅,拽著我衣領推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小車裏,腳踩在我的背上,不讓起來直到車裏塞滿了人,才叫我們坐下。有幾個同修臉朝向車外,不斷地好「法輪大法好」,廣場上都往車這邊看,車開動惡警就開始打我們。有的同修還有剩下的橫幅,就把手伸到窗外,讓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和喊聲飄盪在北京的廣場和上空。

警察把我們劫持到前門派出所,我又看到了好多大法弟子,有的被關在鐵籠子裏,有的在過道靠牆站著,尤其男同修承受的更多,幾個惡警當著那麼多大法弟子的面,對他們連踢帶打的不說,還用拳頭往頭上、前胸猛打,還用腳踢下體,真是觸目驚心啊!我被帶到後院,大約有三、四個同修在那站著,都在背《論語》和《洪吟》。惡警時不時的過來拽男同修,不跟走就開打,弄走後更不知道怎樣折磨了,大夥一起和惡警拉扯著,不讓他們把人帶走。

過一會惡警打開後院的角門,一輛帶篷的汽車,幾個人一夥,把我們拽上車劫持到白子房公安局,到那就讓我們脫衣服,只穿一個褲頭,衣服、褲子、兜子都翻個遍,錢和翻出來的東西都被拿走,惡警輪番審問我們一晚上,軟硬兼施問我們家住哪,叫啥名字,一會說你是東北的,一會又說別的是南方的,我們警覺起來,明白他們要從我們說話的口音判斷我們是哪的人,再問甚麼我們都不開口說話了。到了後半夜,一個自稱是副局長三十多歲的警察把我叫走到值班室,屋裏就一張床、一個桌子還有凳子,進屋後他插上門,說咱倆好好嘮嘮,你還沒吃飯吧。其實我快兩天沒吃了,他掏出錢叫人給我買點吃的。不一會那人買了麵包和礦泉水還有鹹菜,這個副所長說大姐,我在公安大廳裏聽過你們師父講法,當時我也不知道師父都在北京哪講過法,他又說這個功既然這麼好,我就不明白你們在家煉不行嗎,跑到這還抓你們多犯不上。我一聽他聽過師父講法,給他講了為甚麼要來北京,告訴他千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他認真的聽了好長時間,臨走時一再叮囑我吃東西,他走後我在床上睡了一小會。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被一惡警把我叫起來繼續審問,他說今天再不說姓名地址,就送走,下午就把我送到宣威分局看守所。警察從我說話的口音中判斷出我是東北的。到了牢房時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我看見倆個老年同修,頭上戴著監獄特製的像騎摩托車戴的帽子,有個像膠帶的東西,正好堵住嘴,別人告訴我她們剛提審完,「表現不好」才給戴那個的,睡覺時才允許拿下來。

屋子有十平方左右,去掉睡覺的板床,只有一小條過道,水池加便池和一個大便用的馬桶,那邊幾個其他犯人睡覺的地方不但寬敞,還有被子蓋,我們這邊要一顛一倒還得側身睡,晚上上完廁所就沒地方,好在我們都是大法弟子互相謙讓,我把事先從家買的線衣送給了同修。

第二天我們就絕食了,惡警又把我們帶到醫務室,對一位老年同修大打出手,因為這個同修不配合邪惡,有一個副所長氣的脫下衣服,囂張的說我這個副所長不幹了也要制服你,叫幾個惡警把同修按倒,兩個按脖子,還有踩腿的,獄醫把事先準備好的奶加鹽用塑料管插進鼻子,一邊灌一邊罵,還說你還能比上江姐呀,灌完後又戴上那種帽子送走。接著輪到我了,我心想能怎麼的,來時也沒打算就能回去,並告訴同修我萬一回不來告訴我家裏存摺在哪,看同修挨打折磨心裏也緊張,到我了反而不怕了。獄醫和那個所長把我按倒在地上,一邊抓著我的衣服領,同樣踩著腿,塑料管插進去又拔出了,再插再拔反覆好幾次,一邊罵著一邊說讓你好受好受,現在都不願回想當時的場景和滋味。

又過了幾天只提審、沒再給我灌食。半個月後,惡警叫我收拾東西叫到審訊室,對我說長春辦事處來接我們了,因為當時沒經驗怕被劫持到長春,就說是哪的了,惡警把我們帶到長春辦事處,天黑了把我一個人關到屋子裏,也不讓吃飯,第二天早上,把一共有四十人左右吉林省的大法弟子,叫到一起排好隊,兩人一副手銬送上火車,晚上我被帶到吉林辦事處,那裏有十多個同修。幾個同修對我說,只要交一千元就放人,他們不管你上不上訪,煉不煉功,進來幾次就交幾次的錢,我心想江魔迫害這麼多人,地方又鑽空子得貪多少錢啊,因為當時進京的大法弟子很多,不給錢就送走拘留或勞教,我當時錢不夠,一個同修給了我幾百湊了八百元交上就放了我。

還沒有回家就第三次去北京

坐火車到吉林,我就給鄰居同修打電話,她來接說了家裏的情況,說上次和我一起去沒走成的也去北京了,我沒回家來到親屬同修家,打聽他妹妹要去北京的情況。兩天後我帶著幾個同修又踏上去北京的列車,親屬同修早已安排好住處,我們在那裏一波一波的,出去打橫幅發資料。

當時北京如臨大敵,到處是警察便衣,見人挎包就翻,我們發現情況馬上就換租房子,幾天後我和同修又來到天安門廣場,我看見有十幾個外國人排著隊走,我就把準備好的橫幅從袖子裏掏出來,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跑過來的便衣一把搶過橫幅,來捂我的嘴,我不停地喊,因為有外國人在場,當時沒敢打我,又把我們拉到廣場派出所,後院還有好幾百個同修,高聲背《論語》《洪吟》。傍晚,把我們拉到石景山看守所,剛一進院就把錢收走了,進了屋挨個的抽血,量血壓。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送進牢房裏,我們繼續絕食睡在離地約一尺的木板上,冰冰涼,一床被褥也沒有。因為人太多,最後水泥地上也住滿了,凍的我們也睡不著覺。河南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女兒新給買的五百多元的毛衫也被犯人搶走;還有一女教師同修穿的鴨絨衣,毛衣毛褲也被搶走,大冬天的她走時只穿了一個犯人的運動服,我的羊毛衫也被要去了。她們除了吸毒的,就是盜竊或是賣淫的,都睡在床上,我們作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卻睡在水泥地上,還要被這些犯人看管,打罵,晚上所謂的牢頭還叫犯人把門開著,凍我們不讓睡覺。晚上我就做個夢,在一個土坡上,黑黑的天刮著風,我被風吹的站不住,這時有兩個穿黑衣服戴著口罩的蒙面人,拽著我還掐我的脖子,我被掐的喘不過氣,就只哼哼被同修叫醒,同修說明天肯定提審你,穿黑衣服就是黑狗子,惡警。我覺得是師父點化我,知道我膽子小叫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第二天早上,惡警就喊我的編號,因當時我沒報姓名,兩個惡警連拖帶拽的把我帶到審訊室,問我地址姓名,還說了一些攻擊師父和大法的話。我當時正在絕食,人瘦的不像樣,晚上那些犯人把我們趕到水泥地上,也沒被褥,還開著門大冬天的,凍得根本無法入睡,那兩個惡警一看我站著都要睡著,就過來掐我的脖子,還罵我,罵師父,把我掐的喘不過氣和夢到的一樣。還有一個惡警拿著師父的塑封法像,使勁地砍我的腦門,用拳頭打我腦袋,見我還不說,實在沒辦法把我送回來,腦門腫起來。晚上十點多又把我帶走,我還是不說,惡警叫我坐在一個倒放的小缸上,又硬又涼,我睏得不行了、要倒了,光聽他們問這問那的,可能那一念沒有怕的成份,惡警叫我到水房洗臉,天已經快亮,把我拖回牢房。河南的六十多歲的同修,在提審時被打了幾個嘴巴子;還有的同修被打的腿屁股黑紫色,這些惡警根本沒有人性,多大歲數都打,要不是親身經歷和親眼見證,自己都不會相信的。

大約在石景山看守所關了十天,又把我們弄到河北省涿州看守所,到了這我們繼續絕食。第二天早上,兩個女惡警來翻衣服和兜裏的錢,說走時再還我們,我們就信了自動把錢拿出來交給她們,我們是四人一屋,床上有草墊子,總算睡睡覺了。又挨個過篩子,我們在北京都沒說,到這更不能說了,天黑時又抓來幾個大法弟子,是準備上北京在火車上劫持下來的,晚上審訊她們時,一同修被打的屁股和腿都是青紫色,她們只呆了一晚就不知道又給弄哪去了。第三天,惡警把我和另一位同修叫去,再次問我們是哪的,說要放了我們,有兩個同修已經被放了,我們還沒說,心想就不說愛咋地就咋地,結果又被關了一天。

第四天又把我們叫去,說放我們回家把交上的錢只還我一百多,說是伙食費,我們絕食根本就沒吃飯,我說,我家遠,火車費不夠,他們也不信,我又說,不全給,我們也不走了,結果又把我倆送回牢房。到了晚上四點鐘左右,總共給了我一百五十元錢,放了我們。天黑了,我倆相互攙扶著,腿軟的上廁所都強站起來,我們邊走邊打聽,找到一家小吃鋪,買了兩碗麵條,以為絕食十來天能多吃點,結果我們兩人才吃一碗麵條,經過打聽知道這是河北涿州火車站,我們倆找了一家不要身份證的平房小旅店,店主見我們瘦弱不堪的樣子,說現在可嚴了,每天派出所都來檢查,沒有身份證不行,我說我們剛從涿州看守所出來,真要來查的我們自己說,店主留下了我們。我打算住兩天再回家,因連續絕食,連走路都費勁,瘦的不像樣。第二天下午我倆正在屋裏煉功,就聽外面有四五個人來查身份證,我打開門實話實說,我倆是昨晚剛從涿州看守所出來的,沒錢回家,等家人送了錢才能走。他們把我們趕了出去。

第四次陪同修去北京被勞教迫害

我倆只好流落在大街上,見人就問哪有不要身份證的旅店。一出來倒垃圾的女店主說,他家親屬也煉法輪功留我們在她家住下,當晚這位同修說是秦皇島的,家人不讓出來,好不容易才走脫,一起的同修沒等到天安門就被劫持了!非得要我再陪他去一趟天安門。

當時我已出來兩個月了,很想回家。她不斷地求我,我一直在猶豫去還是不去?半夜做了一個夢,我和她站在一條望不到邊,也不知是河還是江上,有一個吊橋下面的水又急又黑。我說不敢走吊橋,她站在我身邊蹲下來,站起來背我,還沒等站起來我就醒了。我想這是點化我。第二天我便決定和她一起走,把她送到北京同修租的房子那,還見到了我家鄉的親屬同修。每天我們都會挨家挨戶的發真相小冊子,晚上一起學法切磋。大街小巷都有便衣無論白天黑夜。全國各地的同修不斷地進京,有兩個同修剛被放出來兩天,晚上九點多鐘,又去接從外地來的同修,結果再也沒回來。惡警不斷地查戶口,有一平房內幾個同修還沒來的及撤出來就被抓了。

由於惡警騷擾抓捕,我們不斷的換地方,租房子。快過年了,有一對開工廠的夫妻同修,帶著個小孩,給我們租了一個很大的樓房。在市場附近,北京在家被騷擾的同修也和我們住到一起,我又看到和我當初想一起來的鄰居同修,她們剛從六里橋派出所放出來,衣服和鞋被放上像硬幣一樣的東西,人在哪都能定位,我們及時發現把那個東西扔進火爐子。兩個同修在六里橋派出所,被打的腿和胳膊內側一片一片黑紫色,據說惡警打大腿和胳膊內側最疼,同修說有一惡警用笤掃把上的小木棍打的,叫她跪下,不跪就拽倒了打,惡警還說:「你這麼瘦,還挺抗打的,你要是年輕的我就強姦你。」中共的警察真是連畜生都不如,完全是惡黨腳下的一隻狗,讓他咬誰就咬誰。她們被關了半個月才放出來,到年底有的同修回家了,我的鄰居同修不想回去,我也留下了陪她。

三十下午,我和黑龍江同修出去發資料,天黑才回來,我們包了餃子,北京兩位同修想回家看一看,帶著小廣播(一種播放大法真相,帶電池用的,定上時間就響)說要在他家平房上放,結果這兩個同修走了後再也沒回來。正月初二,我們分成兩組,北京的兩位同修一組,我和鄰居同修加上一個小同修一組,我們進了一個門洞後,我發現附近電話亭有人打電話,好像盯著我們,於是我們又換了另一棟樓,小同修在地下室發,我去了樓上,不一會就聽到小同修被綁架了,我剛走到樓下就被早就等在那的便衣拽到大街旁邊的治安亭,逼問我們是哪的,又把我們劫持到白子房派出所,那個上次搜身的女惡警看又是我,就開始罵。我上廁所看到鄰居同修也被綁架了,天黑時又換人審訊我們,見我們甚麼也不說,第二天把我們分別送到宣威拘留所,小同修是第一次關兩天放走了,我和鄰居同修一直關押到三月十幾號,期間受到了各種提審和挨打,踢罵等折磨。

零一年三月份,宣威分局強行勞教我和同修兩年,把我們送到北京勞教調遣處。剛下車兩扇門就打開了,惡警好像惡鬼一樣各個手裏拿著電棍,逼我們蹲下然後一個一個領到審訊室,用電棍打我們的頭,逼問姓名地址,又把我們趕到屋外。寒冷的冬天叫我們只穿一個褲頭站在外面,把衣服褲子還有他們賣給我們的被褥撕破拆開,找師父的經文,我們都被凍得瑟瑟發抖,稍微慢一點就會招來一頓毒打。晚上把我們送到各班,由其他罪犯看著我們,不讓說話,誰要和同修說一句就會連打帶踢的。打飯時自己拿碗到外面半蹲的姿勢排隊,等排到時還得說隊長好,蹲的姿勢不對或忘喊了隊長好謝謝,就得挨罵挨踢或不給飯;吃飯時間不得超過十分鐘,上水房洗漱大小便就十分鐘;走路時不能抬頭,不能說話。

每天除了吃飯十分鐘,從早上五點一直幹到晚上十二點,有時活多就要幹到凌晨三四點,手上都是磨出的血泡,有的還在淌著血。晚上叫我們到倉庫裏抬木板睡覺,第二天再一塊一塊的抬回去。沒活幹時就排成隊站那背監規,寒天雪地的晚上,叫我們坐在凳子上在外面看惡黨的電視,有的同修只穿一條毛褲。每天都是在緊張壓抑中度過,真是人間地獄呀,不到上廁所時不許去,有的同修憋不住就拉褲子或尿褲子,這樣的事經常發生,要不是自己也在這裏遭到迫害,親眼目睹這一切,真不會信這事是真的,現在的社會居然有這麼陰暗的地方。

零一年三月份,北京勞教調遣處拉著兩大客車的同修,在車上不准我們抬頭,誰抬頭就照腦袋上一棍子,下車時才看到是北京新安勞教所,在走廊裏又把我們的被子撕開,在棉花和被套裏翻來翻去,然後叫我們把被子重新縫上,晚飯後,就叫三四個新「轉化」的幫教,在一個大水房裏,她們坐著小板凳,我們蹲著。十一點多了我睏的不行也不讓睡覺,我困的已經聽不清她們說的是甚麼了,她們就叫我站起來說你不是神嗎,怎麼還困?我站著都倒了,她們就叫我一次又一次的洗臉,沒完沒了的說這說那,一直到三點多才放我回去。

同鄉的同修被分到隔壁的班裏,幫教叫她寫「三書」不寫就罵她、打耳光。我所在班的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審問我怎麼不寫,還說我糊塗,把我放回班後,叫兩個人看著我,幾個班合一起,在走廊裏看攻擊大法的錄像,整晚整晚不讓睡覺,上半夜在水房裏換著班的「轉化」我,軟硬兼施逼我寫悔過書;後半夜再換人。由於法理認識不清,被邪悟的人欺騙隨著「轉化」了,我心裏從沒有過的難受,不斷的哭。隨後,勞教所不斷的用超負荷的勞動迫害我,甚麼包筷子織手套、做拖鞋、拔草、擇羊毛,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

新安勞教所有個集訓隊,是個嚴管區,把不「轉化」的都關在哪,每天就兩個窩頭,幾個人換班圍著,不讓睡覺開著門凍你,還得蹲著站起來就又電棍電,或讓做飛的都做,變著法的折磨直到「轉化」為止。有個學員,「轉化」後覺得不對又走回來,遭到不斷的毆打和折磨,不讓睡覺,在走廊裏從臘月二三十,一直站到正月十四,站在牆角還得把手對著褲縫,臉對著牆,旁邊有幫教看著。新進來的大法弟子被弄到水房裏,不是蹲著就是做飛機式無休止的折磨,「轉化」後也不放過,每天看惡黨的戰爭的片子,還要寫心得體會,沒寫完就不讓睡覺。有個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胃痙攣疼的她直打滾,勞教所也不管,還不放人,兒子也被抓了。

北京女子勞教所是新蓋的,零二年春天把我們弄到這,一進院像個「童話世界」,可這裏卻隱藏著更嚴重的迫害,國外記者要來採訪,把我們叫到院子裏,又是跳繩,又是唱歌跳舞的,好像這裏不是勞教所。食堂黑板上寫的菜譜裏,不是肉啊就是餃子或餡餅,其實在這裏連過年都吃不上餃子,白天我們不斷做不同的手工,晚上一般勞動到凌晨兩三點鐘,窗戶上掛著厚厚的窗簾,遮擋的燈光,不讓外面人發現我們晚上幹活的真相,抽空還讓我們不停的看邪黨的東西,一邊看一邊讓我們做手工,誰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

每隔兩個月就送來一批大法弟子,使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強制「轉化」。有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父母都是大法弟子,已被迫害的不知去向,小女孩在調遣所就被迫害的很嚴重,每天大流血,精神恍惚,到這以後好幾個惡人繼續迫害她,在水房裏一宿一宿的不讓睡,她不洗臉,惡警就讓其他犯人對孩子劈頭蓋臉一頓毒打,抓頭髮使勁往水池子裏浸。只要不「轉化」的,就被關在一個冷屋子裏,開著門凍著,一天給兩窩頭,無數大法弟子,每天都要承受著精神上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兩年後回家,還繼續被騷擾,派出所還讓寫所謂的保證書,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有人跟著你,一直到零八年,邪黨人員一直不斷的如影隨形的跟我、迫害我一直到我搬走了,現在還時不時的問我現在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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