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石永平遭受的迫害
石永平在廊坊看守所被銬了四十多個晝夜
迫害開始後,石永平和妻子去廊坊市信訪局反映真實情況,要求給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最後石永平一家三口在所住的賓館被廊坊市公安局綁架,石永平和妻子被非法送進了廊坊看守所。
當時看守所的李所長對他說,不叫你脫三層皮饒不了你。他給石永平使用了一種叫背銬的酷刑,兩手背到後面戴上兩個鐵環,緊卡在手腕上,再把鐵環和釘在地上的一個鐵環穿上,兩隻手根本動不了。聽牢頭兒講,這種背銬就是鋼筋鐵骨也得屈服,一般挺不過三天,如果七天不打開背銬,兩條胳膊就廢了。而石永平卻戴著背銬坐了整整十五晝夜。這期間連大小便、吃飯都不給打開,有專人伺候大小便、餵飯。這十五天真是生不如死,那是一秒一秒咬牙挺過來的。一般情況,吃飯的時候和大小便的時候背銬都要打開,痛苦就能緩解很多。為了折磨他,吃飯和大小便時都不給打開,每次大小便疼的渾身是汗,那種痛苦無法形容。半個月後,把背銬打開了,可是又改成了前銬,兩隻手放在前面,銬在地上,這一銬又是半個月,這樣他整整坐了三十個晝夜,那種痛苦可想而知。再半個月後前銬又改為了單銬,一隻手銬在地上。又過了約半個多月才打開。
酷刑演示:銬地環 |
石永平在廊坊萬莊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又被非法勞教三年,送進廊坊市萬莊勞教所。一進勞教所就被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晚上睡覺前把衣服脫在廁所裏,只穿個內褲,光著身子從院子裏跑到睡覺的房間,早上起來再光著身子從睡覺的房間跑到廁所穿衣服。當時正是冬天,外面的溫度在零下十幾度,被窩的溫度在三十多度,人突然從三十多度的被窩跑到零下十幾度的冰天雪地,溫差在五十多度,那種感受可想而知。 幾個月後他被分到二大隊,也叫嚴管大隊,那裏沒日沒夜的幹奴工。
石永平在保定高陽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初石永平被轉到臭名昭著的保定高陽勞教所,高陽勞教所的黑暗和邪惡是舉世聞名的。為了讓他放棄信仰,惡警將他銬在大院裏,人蹲在地上,兩隻手分別銬在身體兩邊的鐵環裏不許坐下,坐下就用電棍電,一銬就是幾天、十幾天,白天在三十七八度的高溫下暴曬,晚上被蚊子咬。由於他絕食絕水抗議,幾天下來就曬脫了一層皮,後來曬昏了才把手銬給打開。
二零零二年春天,石永平被調回高陽勞教所五大隊。為了逼他放棄信仰,惡警將他關到菜園裏的一間房子裏,兩手分別銬在兩邊地上的鐵環內,衣服脫光,三個人拿三根十萬伏的電棍電。一人把電話線綁到他腳趾頭上,用電話機搖。惡警用電棍電頭頂、脖子、前胸後背、腋下、陰部、腿腳、全身都電遍了,哪痛苦往哪兒電。上午電了一個多小時,下午又電了一個多小時,一看不屈服,只得罷休。當時全身的皮膚都燒黑了,有個打手說:「我都不敢看你了。」迫害石永平的惡人有勞教所的醫生王國友,姓李的一個隊長,和三個普教。王國友是迫害他的主要責任人和元凶。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
石永平在石家莊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初,石永平被廊坊市六一零再次非法勞教,送進石家莊勞教所,當時因為已絕食十天,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廊坊市六一零通過河北省六一零給石家莊勞教所施壓,最後勞教所被迫接收。這是聽勞教所的警察後來說的。在石家莊勞教所石永平繼續絕食,抵制迫害,惡警就強行灌食。他們在食物裏加了大量的鹽,或其它毒藥。有一次他們灌完食後,石永平的胃劇疼了一宿,惡人們肯定在食物裏加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毒藥。
4、郭蘭強──在北京一秘密關押處、團河、興安、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遭迫害經歷
下面是郭蘭強自訴慘遭迫害經歷:
我今年四十九歲。九九年三月份喜得大法。剛剛得法幾個月就趕上了「七•二零」迫害開始了。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為了維護合法的修煉環境,為了解除世人對大法的誤解,我經常出去向當地民眾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在北京市大興區榆垡鎮西押堤村散發真相資料時,被兩個不明真相的村幹部發現,和他們講真相根本不聽,對我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說:「上邊說了,發現法輪功往死裏打。」還將我兩個胳膊使勁往後擰,當時我感覺胳膊就要斷了似的,我被迫害的渾身是傷,到今天我的手、兩臂還沒完全康復。
隨後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在檢查身體的時候,查出血壓高、體溫高,看守所拒收。他們不肯罷休,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和重重的腳鐐,送進了北京青河一家不知名的醫院所謂治療。這個地方在一所普通醫院的後面,我呆的地方在很高的樓上,看不到有普通樓梯,上下樓都用電梯,有專人看管,閒雜人禁止出入。從樓的外觀根本看不出是醫院,樓門也是電控的,所有的地方都像監獄一樣戒備森嚴。我被銬在床上,活動範圍只有一米,不到一天時間,我的腳脖子就被重重的腳鐐磨破,晚上也只能在床邊側著睡一會兒,時間稍長就會從疲憊與疼痛中驚醒。我在這一秘密關押處被所謂的治療一個月後,綁架進了團河勞教所。這裏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擇手段,五花八門,無所不用其極: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在這裏走路要沿著地板磚的磚縫走,拐九十度彎。他們還採取長時間「軍蹲」的手段整人,就是一隻腳在前,一隻腳在後,前腳掌平放,後腳腳尖點地,蹲時間長了,腳尖像針扎一樣的疼,疼的人大汗淋漓,兩腿腫脹。還有「抱頭蹲」,就是雙手抱頭,頭向下低,使勁把頭向襠裏紮。另外還有靠牆站,單腿馬步、小凳子,各式的「軍姿」等迫害方式。平時利用包夾,三班倒,輪番上陣,不讓睡覺、限制大小便,還讓用手拿抹布擦廁所,有墩布不讓用。鞋子濕了沒的換,只能忍著,兩隻腳連捂帶泡,腳底板發白,沒有血色,像要爛掉的腐肉,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我讓警察看,他還好像這很意外,其實一切罪惡都是在他們的攝像頭監視下幹的,很多都是他們指使著幹的。還經常強迫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片。我一頓飯吃一個饅頭就飽了,他們硬讓吃三個。
過了一段時間,我被轉到北京新安勞教所,他們以怕我自殺為藉口,把我從小腿、大腿、肚子、胸,一直到脖子、頭、大小臂,結結實實的捆在一把椅子上,一捆就是幾天幾夜,那種痛苦很難用語言表達出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又被轉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這裏是偏遠地區,警察們更是無法無天,為所欲為,曾經幾十名大法弟子一塊被他們把胳膊弄斷。這裏是個農場,農忙時從早到晚的幹農活,凡是能用人工的就絕對不用機械。農閒了還要做水泥構件,做衛生紙,搞編織。冬天在外面練隊列就是最好的休息時間了。如果對他們的命令稍有不從的,就是一頓暴打。有的同修牙齒被打掉,有的眼睛被打壞。這裏比較兇惡的警察有:付愛利、王力偉、黃志剛、畢國榮、鄭鵬程。
我親自經歷了邪黨三個著名邪惡勞教所的殘酷迫害和非人折磨,現在想起都讓人不寒而慄。
5、木村成──遭廊坊市公安局惡警酷刑折磨
有一次木村成遭綁架後,他和另外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廊坊五個惡警帶到他們施暴的地方。那名學員先被他們帶進一個屋子,一個小時後,幾個惡警把他從房間內架出來時,木村成看到他被打的面目皆非,木村成都認不出他了。他上下嘴唇都往外翻著,半邊臉都腫起來了,整個臉都成了畸形,眼眶和臉的上半部都是黑的。接著這幾個惡警把木村成也帶進那個屋子裏,壓到一個大鐵椅子上,木村成的兩隻手各用一個手銬鎖在椅子兩邊扶手上,兩隻腳用腳鐐子鎖上。然後先是搜身,把木村成的手錶、手機、尋呼機、現金全部搶走,甚至連木村成的皮帶都沒有放過。
然後,一個惡警開始對木村成謾罵和侮辱:「你知道這是哪嗎?這不是你們那,看我弄不死你!」接著罵很骯髒的罵人的語言。一邊罵,一邊用手打木村成的臉。打的木村成整個臉和頭都木了。那個惡警打累了,又上來另外一個,是廊坊公安局國保處的一個處長。他用拳頭猛打木村成的胸部,打了一陣子,累得他滿身是汗,不打了,又上來一個。他把扔在牆邊的皮帶撿起來,然後用手使勁扯住木村成的手指,用皮帶打木村成的手。眼看著手就像麵包一樣的腫起來了。一會兒木村成滿身滿頭的大汗,暈了過去。
有三個惡警從桌子上拿起礦泉水瓶子,往木村成頭上臉上潑水。潑完後,又上來一個年輕的惡警,手裏拿著一個高壓電塊,長方形的,有兩個尖,電在木村成身上,發出啪、啪的響聲。就像兩根大針一下子把木村成的身體穿透了一樣,在木村成身上到處電,當電到木村成腋下等處時,那真是難以忍受。打完木村成後,他們又回過頭來繼續打那名法輪功學員。又都打累了後,幾個惡警各拿一塊高壓電塊,同時電他們兩個。高壓電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還有惡警從嘴裏發出像野獸一樣「啊……啊……」的聲音。那啊、啊的聲音,木村成長到五十歲的人了,從沒聽過這樣瘋狂的聲音,簡直太恐怖了!
6、張秀存──拾金不昧交警察,反被警察綁架抄家、送洗腦、罰款一千五百元。
張秀存,女,廊坊市安次區北史家務鄉人。一九九八年以前曾患有先天性哮喘病,到處求醫,花了不少錢也無濟於事。通過學法煉功,嚴格按照大法要求提高心性做好人,使其幾十年的疾病不治而癒。法輪大法的奇蹟在張秀存身體上充份體現出來,她從內心深處認識到「法輪大法好」,時時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二零零二年,張秀存把她丈夫拾到的價值六百元的東西交給北史務鄉派出所,並告訴警察說是學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才這樣做的。惡警們得知張秀存是煉法輪功的,就將她非法扣留,隨即非法抄家。還把她丈夫劫持到了派出所。惡警把她銬在鐵椅上銬了一宿,第二天綁架到了廊坊二招洗腦班,非法拘禁十七天,北史務鄉綜治辦的楊寶銀勒索了所謂的「轉化費」一千五百元。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張秀存回娘家,又遭到北史務鄉派出所、安次區國保大隊惡警的綁架。所長王健勇非法搜走了身上的兩張平安卡及一百多元錢,被劫持到北史務鄉派出所。張秀存拒絕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安次區國保大隊惡警董輝就打了她兩個嘴巴,並且強制張秀存在紙上按手印。第二天又被劫持到看守所,她絕食抵制,當時咳嗽很厲害,看守所女監所長肖某與田某就唆使犯人按著她的手腳,強行輸液。十天後,安次區國保大隊和北史務派出所又非法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唐山勞教所拒收。無奈又把張秀存拉回看守所。直到十五天後張秀存出現呼吸衰竭、生命垂危才放回家。出來後,北史務大隊書記王洪飛在北史務派出所的唆使下,逼她搬家。不搬就使出停電的卑劣手段,一直停電有二年多。
7、李春英──高級工程師被除名、敲詐勒索、造假、綁架、偷著註銷戶口。
李春英,女,五十五歲,高級工程師、業務骨幹。擔任項目負責人,獲多項科技成果獎。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得法,修大法後她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不貪不佔。不再從課題中為自己貪污一分錢;全身的頑疾多方求醫無效,煉功後不翼而飛;家庭也和睦了。一九九八年年底被管道科學研究院評為文明職工。在職工和領導中是有口皆碑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法輪功遭誣陷後,只因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卻屢遭迫害。被非法抄家一次;綁架六次;非法洗腦兩次;四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李春英因進京上訪被綁架,關押了約十天。李春英從看守所出來後被管道科學研院書記楊文玉、人事科長王瑞英除名,停發工資。沒有任何手續?楊文玉這期間還勸李春英丈夫與其離婚。嚇唬她丈夫說要沒收李春英分的住宅。後來其丈夫忍受不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在李春英不知道的情況下,寫了很多不實的事,單方辦了離婚手續。家裏的所有積蓄都被李春英的丈夫一人佔有。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又和本單位職工魏昌厚(零四年得癌症死了)製造假委託書,假公證書,把分給李春英的住宅落戶到她的丈夫名下。李春英只好租房住。單支付房租就給李春英經濟上造成重大壓力。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李春英被綁架到廊坊看守所非法關押,勒索了三千元才放人。二零零二年一月初,田廣清、閆震、馮廣紀在李春英租的房子中,搶走了她借的生活費及所有物品價值約二萬多元。李春英通過各種渠道找管道局、研究院要求給她恢復工作都遭拒絕,二零一三年初李春英又給單位領導寫信要求給辦理退休,研究院拒絕辦理。並提出非法要求,要求她寫自動從管道科學研究院退出到地方的申請,就給她辦理除名以前的養老保險。十三年迫害期間被勒索和搶走的錢財與停發的工資累計(保守數字)約損失六十二萬四千元。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在李春英不知道的情況下,,李春英前夫夥同山西稷山蔡村鄉派出所所長開出准予遷入證明(上面登記的申請人是李春英本人)。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管道科學研究院給廊坊新開路派出所出示證明,說李春英要辦理戶口遷移手續。新開路派出所憑管道科學研究院給廊坊新開路派出所出示證明,於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給稷山縣蔡村鄉出示戶口遷移證。註銷了李春英在廊坊的戶口。
責任人:市公安局:楊華、田廣清、閆震、劉顏輝、吳宏偉、馮廣紀。管道研究院:薛振奎、王勤、李維國、楊文玉、王瑞英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前李春英三次找院領導恢復她的正常工作 。院長薛振奎、人事科長王勤與公安勾結,在李春英剛出研究院大門,突然遭警察閆震、劉顏輝、吳宏偉等四個人綁架。他們在沒有任何手續、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把李春英戴上手銬直接送唐山開平勞教所勞教二年。李春英被抓五六天後,親朋好友才發現李春英失蹤了。打電話問她單位的領導。他們謊稱:「不知道、不清楚。」經多方打聽才知道她的下落。
責任人:科研院院長:薛振奎 副院長:李維國 人事科長:王勤
公安一處處長:楊華 參與迫害人員:劉顏輝、閆震、吳宏偉
唐山開平勞教所:所長許德山
唐山開平勞教所醫務所:負責灌食醫務所 李大夫
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女隊:閆紅麗、王利華、秦隊長、蔡隊長、李小鳳 張隊長
8、張富貴──在勞教所被折磨的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
張富貴,男,25歲,家住內蒙古太僕寺旗城郊鄉城北村。在廊坊市講真相時,被綁架到廊坊市萬莊勞教所迫害。
張富貴得法前體質很弱,一年小病不斷。修煉後身體健康,思想境界得到昇華,心中萬分感激師父和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江澤民一手製造的鎮壓法輪功運動開始後,為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他開始走出來利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真相。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張富貴在向世人講清真相時,被廊坊市巡邏警察綁架,送到廊坊市公安局廣陽分局。六月二十三號,惡警把他送往廊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刑事拘留一個多月後,七月二十六號,在本人拒絕在勞教書上簽字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往廊坊市萬莊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張富貴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一次,二班班長韓利旺罰他扛著一百四、五十斤重的麻袋繞著大院跑。由於水泥地面被七月的太陽曬的很熱,又光著腳,腳底起了泡,大片的皮和肉分離開,行走十分吃力。為了抗議非法迫害,張富貴開始絕食絕水。在因絕食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惡警還逼迫他繼續參加長達十五、六個小時的體力勞動。
惡警又把張富貴轉移到保定高陽勞教所。因張富貴拒絕轉化,幾天後惡警們又把他送往五大隊。在那裏張富貴體驗到了甚麼是人間地獄。每天聽到的只有打罵人,和電棍電人時發出的吱吱聲,被打學員發出的痛苦慘叫聲。因為張富貴絕食後剛開始吃飯,身體極度虛弱,他們逼張富貴每天參加十二小時的繁重體力勞動。
一次因張富貴沒幹好活,值班人員、刑事犯河南人張正輝對他連踢帶打,左眼下眼皮被他用鐵扳手劃開一道口子,臉腫的幾乎睜不開眼,臉部被打的變了形,而旁邊的警察卻裝著沒看見一樣。一次,張富貴喊報告聲音低了一點,一個姓賈的隊長故意說沒聽見,他就拿一條鞭子(一種裏邊是鋼絲外邊用黃膠帶纏著有彈性的刑具),在後背抽了二十多鞭子,背部留下一條條黑紫鞭痕。
在惡警們長期的精神和肉體摧殘下,再加上營養不良,致使張富貴的身體每況愈下。當時張富貴的雙眼已經看不清東西,面前站的人已經完全看不清,聽力嚴重下降,身體消瘦,頭暈目眩,雙腿根本站不穩,走路要有兩人攙扶,呼吸困難。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勞教所的警察看張富貴身體都這樣了,怕擔責任,這才打電話通知家人接回。
9、李保衛──武警學院軍官被逼轉業、流離失所、房子被他人搶佔。
李保衛,男,今年四十六歲,原廊坊市武警學院軍官,副營級。在一九九八年幸得大法,被真、善、忍的法理所震撼,從此明白了人生意義,走上了修煉道路。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日,李保衛攜妻子和剛一週歲的孩子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被綁架送進看守所非法拘留了一個月。回來後上班不久,公安局一處等惡警突然到李保衛家抄家,抄走大法書,並把人帶走,又送到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回來後上班沒多長時間,沒有任何理由,沒經任何法律程序就強迫勞教三年,送到了唐山荷花坑勞教所。在那裏李保衛遭受到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被打嘴巴,被逼坐板床,奴役勞動,洗腦轉化等迫害。在二零零二年秋,從勞教所回來後不久,李保衛要求恢復工作,司法局的領導不但不同意,還勾結六一零人員把李保衛騙到單位,不由分說就把李保衛抬到警車上,拉到了「月城洗腦班」繼續進行精神迫害。幾天後李保衛走脫,從此流離失所。
在這期間武警學院的有關領導在李保衛一家不在的情況下非法收回住房。並暴力把門撬開,把李保衛家裏所有的東西都扔到庫房,然後安排他人居住。李保衛的妻子想取回自家的東西,被武警學院的有關領導拒絕,
在流離失所期間由於居無定所,孩子無法正常上學,使十一歲的兒子才上二年級。一家三口只靠李保衛打工維持生活,還要租房,生活非常艱難,有時不得不靠親朋好友的資助。
李保衛作為一名軍人,一名部隊的營級幹部,遵紀守法,只因信仰真、善、忍,做一名道德更高尚的人,就被中共惡黨給迫害的一無所有,失去工作權利,住房權利,連生存的基本條件都無理的給剝奪了。
10、王文豔──流離失所、露宿街頭,三位老人悲憤離世。
王文豔是一名醫務工作者,她只是想修煉「真善忍」做個好人,王文豔只是為使她身心受益的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迫害的失去親人、失去工作、多次被非法關押、軟禁洗腦、非法勞教、流離失所、露宿街頭。
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王文豔因在天安門金水橋上打出自己寫的「法輪大法好」條幅再次被抓,結果被送回廊坊看守所非法關押。王文豔以絕食的方式抗議迫害,二十天後被放回家,回家後才聽丈夫說公安局讓他交了五千元押金,連白條都沒給,為了讓王文豔出來丈夫只能交錢。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王文豔因在廊坊開發區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廊坊開發區派出所綁架,他們也是把王文豔背銬在門上,沒收王文豔身上的二百多元錢和新給兒子買的賽車(說是王文豔做案工具要沒收)。並逼問王文豔的姓名、工作單位、家庭住址、資料來源。王文豔除了報了姓名和住址,其它的甚麼也不說,氣的派出所所長暴跳如雷。最後王文豔走脫。
走脫後,用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打車到了永清。到了永清付完車費王文豔只剩下夠打電話的錢,王文豔想給同修打電話幫她送些錢,卻被在旁邊一退休的公檢法老頭跟蹤,他說是為王文豔好,要王文豔到他家暫住,幫王文豔想辦法。他一直跟著王文豔,為了甩掉他王文豔跑進莊稼地,在大野地、莊稼地裏、墳地裏跑了一夜。從永清跑到霸州,這時王文豔已分文全無,天又冷,折騰一天一夜,王文豔又睏又餓,王文豔就用農民編的草墊裹身上打了一會兒盹。天一濛濛亮王文豔就又開始走,這期間王文豔要過飯,露宿過街頭,打過工,在親朋好友家住過一陣。後來聽說母親身患癌症需要做手術,王文豔就回河南照顧母親。
三位老人悲憤離世
一年後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九月,王文豔正在家照顧身患癌症的母親時,廊坊市公安局來了三名警察:王彥波、楊文斌,還有一個司機,以欺騙的方式當著王文豔母親的面將王文豔帶走,綁架送回廊坊看守所。第二天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也沒告知王文豔的家人就直接把王文豔送到唐山勞教所勞教。王文豔的母親知道這一消息後病情加重,本來術後在王文豔的精心護理下她恢復的很好,但王文豔被綁架後特別是當著她的面,對她打擊很大,因擔心王文豔的安危,病情急轉直下,在這種情況下,家人無可奈何只好花錢托人走後門把王文豔弄了出來。出來後沒多久,母親就去世了,在為女兒擔憂中悲憤離世了。
公公生前非常疼愛王文豔、惦記王文豔。但是他對中共邪黨的淫威很是懼怕,敢怒不敢言。其實他在迫害前也煉功,迫害後嚇得就再也不敢煉了。得法前他一身的病:冠心病、高血壓、脈動管炎、腎衰,經常住院打針吃藥也不見好。煉功後再沒吃過一片藥,沒住過院,所有的指標都恢復正常。滿面紅光,整天樂呵呵。迫害發生後,面對中共的紅色恐怖,他嚇得交書寫悔過書,也不敢煉了,身體也越來越不行了,原來的病又上來了,又開始住院打針輸液。在王文豔一次次的被迫害中,老人每天提心吊膽,為王文豔擔憂,就在聽到王文豔又被抓並勞教的消息後,已病重住院的他,使病情急劇變化,第二天便憤然離世。
還有王文豔的婆婆因為王文豔的被迫害,覺得抬不起頭來,雖然她很疼王文豔,知道王文豔是個非常好的人,但在中共的淫威下和強大的輿論造謠宣傳下,思想壓力很大,鬱鬱寡歡,使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零六年七月在抑鬱中離世。
二零零二年王文豔從開發區派出所走脫後,公安跟蹤監控王文豔丈夫,給他造成巨大的壓力和困擾,公安還多次去學校威脅騷擾王文豔兒子。剛上初中的兒子被嚇的「哇哇」直哭,都不願去上學了,患了輕度自閉症,不願和任何人接觸。二十五歲了也不願找對像。
11、劉亞傑──七次遭綁架、關押、敏感日二十四小時監視居住。老伴在驚嚇中離世。
劉亞傑,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七次被綁架,兩次被關押在管道局月城賓館,一次桃園賓館被邪黨洗腦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劉亞傑第四次進京證實法,因不報姓名,關押在北京朝陽看守所,歷時二十四天。其間那裏的警察利用犯人給上大板十七個小時,並遭灌食等迫害。
劉亞傑自從九九年十月到二零零八年,被扣工資大約七、八萬元,至今沒給補發。其間有時給三百有時給六百元生活費,幾次被非法關押中共勒索現金一萬零五百元。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去香河營救同修,被廣陽分局綁架送新開路派出所一天一夜,並被抄家,拿走大法書和師尊法像。放回後,他們用兩輛警車共十幾人晝夜在劉亞傑樓下監控,不讓外出,不讓出門,還經常打電話。直接負責人是新開路派出所片警張x凱,二十七天後解除監控。
二零零七年邪黨「十七」大前,小廊坊派出所一台車在劉亞傑樓下監控,直到會議結束。
在十幾年的迫害中,劉亞傑丈夫因膽子小,由於公安警察多次恐嚇他,幾次來家抄家,在樓下數日監控,每到所謂「敏感日」,他都被退休辦找去或被公安局電話恐嚇。例如零六年新開路派出所張姓警察和其他幾人來敲門,長時間在門外叫門、恐嚇,他被嚇的一頭倒在床上起不來了。一次警察來抄家,他嚇的兩腿發軟。又因劉亞傑遭受多次迫害使他承受了巨大壓力,身體後來出現高血壓,時常頭暈、癌症等多種疾病過早離世。
12、李鳳琴──四年期間遭七次綁架關押,無數次騷擾,年幼的孩子遭驚嚇。
李鳳琴,廊坊市安次區調河頭鄉小會莊人。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得法,得法後身心健康,沐浴在大法中,那種快樂、祥和的心境無法用語言表達。丈夫、兒子、女兒也都跟著一起學法煉功,全家其樂融融。
可是自中共江氏流氓集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後,到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李鳳琴就被綁架關押了七次,騷擾無數次。幾次農忙季節,家裏只有丈夫和兩個年幼的孩子過大秋。期間李鳳琴還被敲詐勒索四千四百五十元。使本來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在這期間李鳳琴的老父親整天為女兒提心吊膽,有時鄉政府的不法人員還到李鳳琴她娘家騷擾,在驚嚇中老父親不幸早逝。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惡警小靳帶著幾個人到李鳳琴家騷擾。二零零三年秋季,廊坊洗腦班以回訪為名,再次騷擾。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鄉政府人員和小會莊村曹文彬前往騷擾。每當所謂的敏感日,都有惡人到李鳳琴家騷擾,四年期間遭七次綁架關押,無數次騷擾。一家人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孩子們一看到汽車嚇得就往家裏跑,聽見敲門聲都不敢說話。
13、高淑玲──遭霸州惡警毒打。不修煉的丈夫被抓洗腦班逼寫今後不許煉法輪功的保證。
高淑玲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去北京上訪,被廊坊市公安一處的警察閆震開車拉回來。拿一根很粗的棍子打,打得高淑玲的手和胳膊都腫起來了,大腿根青一塊紫一塊的,很長時間才下去。還打耳光臉也腫了。之後被非法關押在廊坊看守所裏。後來高淑玲等又被轉移到霸州看守所,一天因她們煉功被發現,來了七、八個兇手,(後來聽說是專門打人的武警)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小伙子。他們被打了三輪耳光,幾乎都是四五十歲還有六十多歲的老年婦女。這些兇手極其邪惡,對這些善良的好人,大打出手,使足了勁,掄圓了胳膊很抽嘴巴,她們一下都被打倒在地,有的當時被打得暈了過去,學員們的臉都被打得變形了,有紅又腫。高淑玲和一個快七十歲的老人,被警察從地上拽起來,一個抓高淑玲的頭髮,一個拽著高淑玲的右胳膊,另一個拽著高淑玲的左胳膊,他們打了她幾十個耳光,高淑玲當時差點昏死過去。最後廊坊市公安一處,向高淑玲家人勒索了四千元錢後放回。
在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晚六點左右,高淑玲又被廊坊公安一處的警察吳宏偉、閆震等三人綁架到管道局月城洗腦班迫害。高淑玲老伴兒下班回來一聽說高淑玲被綁架了,急得就去洗腦班要人去了,可是他們卻說人不在。回來一看,家被抄了,被翻箱倒櫃,東西扔了一地。當時廊坊市公安一處的人都在,處長楊華、田廣清、閆震、吳宏偉等。他們沒給出示任何證件。高淑玲老伴沒有煉功,只是對他們的非法行為感到氣憤,提出質疑,就被他們帶到了公安局,關坐在鐵椅子裏,不給飯吃。第二天警察把不修煉的高淑玲老伴兒也送到洗腦班迫害,逼他寫保證書,寫以後不能煉法輪功的保證。給高淑玲的老伴兒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那些日子逼得他喘不過氣來,回家後放聲大哭。現在提起來他還不寒而慄。
14、陳建英──被金橋派出所打罵、侮辱、關鐵籠子受刑,並遭洗腦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晚六點三十分,陳建英正在和平麗景小區門口發救度世人的真相資料,突然竄出個身高1.8m以上的彪形大漢,將陳建英按住並戴上手銬,隨著一陣掙扎和打罵後,陳建英被拖進警車,帶入金橋派出所的審訊室裏。他們查陳建英的真相資料,並錄像,隨後動刑折磨陳建英,並拳打腳踢地要陳建英的口袋。陳建英胳膊上的血直流,手裏都讓血濺濕了。他們把陳建英的外衣都脫了,連褲子都扒了(注,陳建英是女的,剛39歲)。他們把陳建英打倒在地,用腳踢來踢去,還尖聲嘲笑陳建英,抓住陳建英的頭髮揪陳建英腦袋,看陳建英的臉。中共真不愧是流氓集團。他們耍夠了,就將陳建英拖進警車,送進廊坊610洗腦班。
到洗腦班,他們把陳建英摔到地上,用手銬當繩子,拖著陳建英上樓梯,手銬把肉都扎透了,嵌在骨頭上。陳建英被帶進一間屋子裏,陳建英當時渾身無力,被他們折磨的筋疲力盡。
猶大巴慧銀(女,五十歲左右)、李月清(男三十多歲)每天窮凶極惡地對陳建英進行轉化。整個610的邪惡之徒都絞盡腦汁,手段用盡。甚至找來一個女同性戀每天對陳建英進行騷擾。他們無計可施就打罵陳建英。陳建英來月經,他們讓陳建英光腳站在冰冷的磁磚地上。陳建英被迫害的血壓50-70PPM。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放回家,被非法關押四十三天。
回來後,陳建英去金橋派出所要東西,警察對陳建英施暴,用腳踢陳建英,滿地拖陳建英,陳建英的衣服都糟蹋了,鞋也被拖壞了,還把陳建英關進鐵籠裏受刑。給陳建英錄像,恐嚇陳建英。
迫害陳建英的責任人。
金橋派出所的張所長。派出所電話:2207110
郝思健,手機:13103161031,郝思健QQ:1482365409
洗腦班猶大:李月清(男)、巴會銀(女)
15、張宗蓮──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經常被莫名其妙的抽血。抽血時部隊持槍把守,如臨大敵。
張宗蓮,今年六十六歲。因在2003年6月24日在北京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西長安街派出所綁架。後送到清河看守所迫害。迫害了近一個月。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判張宗蓮勞教兩年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
到了女子勞教所五大隊,立馬把張宗蓮等新送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兩人包加一個,白天黑夜的進行精神折磨。每天只睡四個小時覺。由於張宗蓮不轉化不上減刑的圈套,他們就不讓張宗蓮接觸其他法輪功學員。張宗蓮只要背法,默背師父的《洪吟》,被她們發現,就立即單獨關押,限制一切有限的自由,然後進行精神迫害,用各種低下的語言刺激張宗蓮,強迫看污衊大法的文章。
更邪惡的是在勞教所期間,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抽血,檢查身體。當時不知道為甚麼,出來後才知道惡黨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最邪惡的一次在二零零四年夏天,所有大法弟子全部集中到勞教所的禮堂,當時就像如臨大敵一樣,有一連的兵。持槍把大法弟子們都帶到那裏,每人竟抽了3管血,還美其名曰說是獻血。為怕暴露真相,還讓去了幾個吸毒人員。張宗蓮當場質問幹警,既然是獻血,為何讓吸毒人員也獻,他們啞口無言。
張宗蓮所在的五大隊隊長和管張宗蓮的幹警均已在惡人榜中,一個叫王秀英,一個叫張素敏。
16、王豔雷──因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學大法做好孩子被勞教二年。
王豔雷,男,廊坊市安次區北史務村人。一九八四年出生。王豔雷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他曾是一個學校和家人都管不了的壞孩子,因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王豔雷的媽媽身體有病,聽說修煉法輪功可以使身體健康也想修煉,但由於沒文化,看不了《轉法輪》,只好叫豔雷每天念給媽媽聽。王豔雷被《轉法輪》的法理所折服,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王豔雷的爸爸王鳳海看到兒子變好了,妻子的病也奇蹟般地不治而癒,也開始修煉大法了。但沒過多久邪黨就開始迫害法輪功。
二零零零年正月王豔雷將自己修煉大法以後,如何從一個沾滿惡習的壞孩子改變成一個助人為樂、自謙自律的好少年的經過寫了下來。帶著這封信並帶著對政府的信任,滿懷希望的同爸爸一起去北京上訪。沒成想上訪無果反被廊坊公安惡警綁架拘留一個月。當時他只有十六歲。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豔雷再次同媽媽一起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在廣場上他不畏強暴,高喊「法輪大法好!」。就因此事,還不到十七歲的王豔雷被廊坊公安一處誣判勞教二年。被關押在廊坊市萬莊勞教所(成人勞教所),承受著他這個年齡所不應該承受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王豔雷的爸爸王鳳海向世人講真相被誣判勞教一年。一家人被迫害的無法正常生活。
17、高超──遭邯鄲勞教所惡警發明的「燕飛老虎凳」 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高超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廊坊市萬莊勞教所。萬莊勞教所惡警對不轉化、不寫「三書」的法輪功學員,一律唆使犯人對大法弟子迫害。經常對高超迫害的刑罰有:坐飛機:頭頂著牆,彎著腰,兩隻胳膊伸直向身後背,腿站直了,背上坐著惡人,任意打罵,每次就是半天。用拳直搗兩肋:惡人用手拽直胳膊,另一人用拳直搗肋骨、胸部、心臟、肝脾要害部位,打的他喘不上來氣。有一次把他打得不行了,不能喘氣,肋骨、胸部劇烈疼,送醫院搶救,花了一千多元,錢是從高超家中索取的。
高超和妻子都被迫害,家裏只有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他家鄰居兩次去看他,看到他被迫害的不像人樣,心痛的嚎啕大哭。大聲喊著:高大哥,高大哥,別煉了,回家吧。你家孩子一個人在家,多可憐那!快說不煉了,回家吧!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高超被轉到邯鄲勞教所。高超在邯鄲勞教所絕食反迫害,絕食十幾天,惡警唆使犯人,把他按在地上,撬開牙,強行灌食,灌的甚麼東西,也不知道。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經常在烈日下暴曬,每次半天,有的倒地昏迷後才抬回室內。不讓睡覺,幾個人看著,一閉眼就打罵。
邯鄲勞教所發明了一種新的刑法,他們自己叫「燕飛老虎凳」。這種刑法是邯鄲市六一零成員薛沛軍指揮下幹的,用惡人的話說:「轉化很容易,最多五分鐘,讓他幹甚麼就幹甚麼」。這種酷刑的具體實施是:一夥十幾個彪形大漢(犯人)喝足酒,把高超摁坐在地上,用床單捆住他的膝蓋,床單兩頭被人拽緊,高超兩手向前被人拉直,惡人用手按著他的頭,狠勁往下壓,同時惡人在身後用腳踹腰。剛開始人的鼻尖離地很高,不一會就把人的臉按到地面上,腰像折了一樣,施暴者根本不管人死活,不斷拳打腳踢踹。很快高超就昏死過去,然後往身上潑涼水。澆醒後問寫不寫「四書」,只要說不寫四書,就繼續迫害,不斷用刑。高超昏死過去五、六次,最後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惡人才停止用刑,抬回監室,扔在地上。獄醫看著他說:「不像不能說話,裝死」。過了很長時間,高超才緩過來,才有了知覺。之後高超只能蹲著用手支著地、手扶著腿、手支著腰,兩腳一點點蹲著挪動走路。過兩個月後,才能站起來。很多犯人都很驚奇說,「老高站起來了,法輪功真神奇,我們出去後也要煉法輪功」。
酷刑演示:把腿捆住,使勁往下按頭部 |
在邯鄲勞教所,高超長了疥瘡,滿身都是。特別是下身最嚴重,惡警根本不理,真是鑽心癢痛,他經常用尖硬東西狠勁擦,血都粘在棉衣上,衣服上被血粘的硬硬的。有時在三九天用冰冷的水洗疥瘡,那鑽心疼痛,疥瘡上的血和水,順著腿腳往下淌••••••
用「燕飛老虎凳」施暴的惡人是:
楊建彬:邯鄲市武安市人,外號叫「鋼筋」, 小個不高,足有180多斤,滿臉橫肉,很兇,邯鄲市勞教所的所有勞教人員,有半數以上都挨過他的打。是惡警唆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頭,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大多都是他指揮幹的。
周書學:武安市人,外號「周倉」。
魯世峰:邯鄲市叢台區聯防市一建公司。
趙計軍:邯鄲市峰峰礦區羊渠河礦羊南二街。
王軍峰:邯鄲市曲周縣城西關。
鎖清:邯鄲市峰峰礦區羊渠河礦羊南二街。
葛遠志:邯鄲市人(現已解教)。
(三)、廊坊市區內被非法判刑、勞教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江澤民利用中共迫害法輪功一直是不合法的。因為不合法的,才要成立避開法律的組織「610」,脅迫教唆國保、警察、法院、檢察院,公然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採取綁架、毒打、誘騙等卑劣的非法手段,以莫須有的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 對不肯放棄大法修煉,堅持向世人講清真相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判刑,以及不通過正當的司法途徑實施非法勞教。據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以來,廊坊市區內被非法判刑得到確認的有二十一人。被強制勞教得到確認的有六十七人次。
被非法判刑的:二十一人
1、楊建坡:男,六年。 2、劉均瑞:男,四年。 3、陸鳳玲:女,十年。
4、張立軍: 男,八年。 5、王少秋:男,四年。 6、郭曉慧:女,九年。
7、王金雲:女,三年。 8、萬紅霞:女,三年。 9、汪麗蘋:女,三年。
10、張鳳德:女,四年。 11、臧傳慧:女一年零六個月。 12、金 輝:男,八年。
13、王慶生: 男,九年。 14、劉周波:男,九年。 15、唐朝墩:男,九年。
16、鄒向前:女,兩年。 17、李潤會::男,七年, 18、張 剛:男,七年,
19、史治敏:男,四年半。 20、種東琴,女, 七年。
21、曹寶玉:男,第一次四年。第二次五年
被非法勞教的:六十八人次
竇建軍:三年、 朝士富:一年半、李保衛:三年、王鳳海:一年、高素英、王洪梅、
張富貴、鄭國新、秦秀豔:一年、 霍豔秋:兩年、 崔豔秋:一年、張文強:一年半,
張學勇,一年、 張學志.:二年、 趙秀華,兩年、 周麗萍,二年、王俊平:一年、
苗桂蘭:二年、張秀存;一年半。 郭蘭強、王文豔、高 超:二年、吳學虎:一年半
張鳳德:三年、張宗蓮:二年、 陸彩霞:兩次、李秋苓、孔萍、李玉英:三年
任 萍:二年、高麗英:一年、 蘇瑞先:三年、王丹燁、李春英、張美蘭:兩次、
張玉玲: 王書林:一年、 仁賀儀丈夫、張書紅、陳玉英,二年、葛芳:二年
周振祥、 李鳳英:三年、 宮瑞蘭:二年,何瑞芳:一年、王建華、李秀潔,二年、
楊建坡:兩次、戶文劍、石永平:兩次、劉桂梅:兩次、劉均瑞:二年、崔玉蘭:一年
蘇德俠、劉振玲、劉振領、巢起國、陶立民、田進書、劉淑珍、線寶珍、閆思佟:三年、
汪麗萍、韓雪梅、王丙曾。
第二篇 強制洗腦 精神摧殘
廊坊洗腦班,對外稱廊坊市法制中心,俗稱「轉化班」,實質是專門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洗腦班本身為廊坊市「610」辦公室主辦,成員即是「610」成員,又稱廊坊市防範辦(或維穩辦),專門負責對廊坊地區包括各縣區範圍內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但廊坊市洗腦班因積極執行上級「610」,的迫害政策,迫害了眾多法輪功學員,深受邪黨上級的賞識,所以近年來迫害範圍擴大到省城,不斷有外地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到廊坊洗腦班繼續施以「轉化」。還有在獄中未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出獄時,也被劫持到這裏來繼續迫害。在今天勞教所解體的情況下,據說廊坊洗腦班還要辦成全國範圍的,可見廊坊洗腦班邪惡至極。
廊坊洗腦班 |
廊坊洗腦班幾乎是全國成立最早的一個。九九年七二零不久,就在廊坊管道局的「月城賓館」非法關押了幾十名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不讓回家。當時最長的被關押了兩三個月不放。十四年來這個毒瘤一直在殘害善良,它在邪黨政法委及凌駕法律之上的「六一零」的操控下,由主任韓志光、趙麗華、科長陳斌、李漢松利用「猶大」直接做惡。現將廊坊洗腦班十四年來韓志光等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犯罪手段與事實曝光如下:
(一)、迫害手段:
1、有目地的灌輸黨文化、歪理邪說、混淆是非。
當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時,在韓志光等人的精心策劃下,猶大們一邊假惺惺的問寒問暖,一邊輪番上陣用邪悟歪理迷惑你。然後逼著你每天看邪黨編造的影片、看經過剪裁與銜接手法編造的光盤、邪悟者寫的歪曲大法的書、假的模範人物、天安門自焚偽案等一些給大法和李洪志師父栽贓陷害的邪惡的東西。然後逼你寫讀後感,達到他們的標準後,就逼你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等「三書」,罵師父、罵大法。 期間為了達到全面洗腦,有目地的灌輸黨文化的東西,讓你看中共邪黨的電影,戰鬥片之類的,還斷章取義地讓你看師父的講法,然後多次寫認識,如果看你思想真的「穩定」了,再調到其他房間。可以每天洗熱水澡,看電視,灌輸邪黨怎麼「偉、光、正」。 如果不「轉化」,他們就開始有步驟的施加壓力,進行精神摧殘,有的甚至被逼的精神失常。所有進過洗腦班的大法學員都經歷了常人無法想像的精神折磨。這種精神折磨比起肉體折磨更殘酷,是殺人不見血的刀。還用逼迫和欺詐手段脅迫學員出賣同修,說甚麼要把你心裏所知道的都說出來才是放下了執著等鬼話。
2、軟硬兼施、偽善欺騙、恐嚇判刑。
如韓志光和趙立華經常說:「我叫你們寫個保證回家過好日子,完全是為你們好。我一句話就判你幾年勞教或大刑,你就得妻離子散,我這不是害你嗎,我不忍心哪。」反過來又說:「你真不轉化就得判你勞教或大刑」實際上他們就是這麼幹的。當面偽善背後行惡。說勞教就勞教,說判刑就判刑,說判幾年就幾年,事實都是偽造、瞎編的,說在你家翻出多少多少法輪功資料,即使甚麼也沒翻到。在他們的上報材料中,想給你判幾年,就編出幾年所謂的「犯罪事實」(實際上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行為都不違法,都是憲法允許的)。
幾年來,廊坊洗腦班的罪惡都是在偽善的面紗掩蓋下進行的,他們所有的惡行都是在暗中實施的。表面上無論是首惡韓志光、趙麗華、科長陳斌等作惡人員,還是猶大們,表現的都很偽善,他們對剛被綁架去的大法學員表現的很「關心」,問寒問暖,說話語氣「和藹可親」。可是他們所表現的這一切,最終只有一個目地:就是讓你所謂的「轉化」,放棄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表面上是善,實際上是惡!不但是毀了一個修煉的人,也是在毀人類!
3、精神和肉體上折磨:
在邪惡安排的一系列偽善欺騙、灌輸歪理邪說洗腦、恐嚇判刑失敗後,他們就剝去偽善的面紗,開始對你兇、對你惡,侮辱人格、諷刺挖苦、說你自私,不管家人和孩子只想自己圓滿,說你參與政治不善不忍等等。在洗腦班主任韓志光、趙麗華、科長陳斌、李漢松的授意下,惡人們在前些年還經常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辱罵、彈眼球、拳打腳踢、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等。近幾年由於他們的惡行不斷的被曝光使他們改變了迫害手段,用偽善、傳統文化、其他宗教等來迷惑學法不深的法輪功學員。但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絲毫不手軟,全部施以強行灌食迫害。他們在灌食時在食物、飲水中加入不明藥物。或許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或許是其他的甚麼,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最清楚。這些陰毒的做法一直在偽善的掩蓋下使用。被迫害者通常出現頭暈、頭痛、神志不清;嚴重者一定時間失去記憶、舌頭發硬、大腦空白、頭腦劇痛、昏睡不醒或不能入睡,使人每時每刻都在極其痛苦中煎熬。有些人因此被送進醫院搶救,有些人甚至精神失常。有的往飯裏、水裏下不明藥物,造成學員一連幾天拉、吐,搞垮身體,精神不起來。有時造成不能睡覺,整天昏昏沉沉,精神恍惚。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最後實施勞教迫害。在二零一二年,大廠縣丁家四姐妹同時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惡人欺騙她們早日「轉化」早日回家與親人團聚,她們聽信了惡人的話,寫了「三書」,結果最終還是都被送進了勞教所時才知道上當受騙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