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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坊市十四年來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概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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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

目錄:
前言
第一篇 邪黨施虐 慘絕人寰
一、在這場迫害中失去生命的廊坊市內法輪功學員
(一)被邪黨有關部門直接迫害致死的
(二)被非法關押期間身心受到摧殘,回家後含冤離世的
二、廊坊市區內法輪功學員遭受嚴重迫害案例
(一)遭受嚴重迫害的家庭案例
(二)遭受嚴重迫害的個人案例
(三)廊坊市區內被非法判刑、勞教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第二篇 強制洗腦 精神摧殘
(一)廊坊洗腦班的迫害手段
(二)廊坊洗腦班的迫害事實
(三)廊坊市洗腦班主要參與迫害責任人
第三篇 敲詐勒索 藉機斂財
結語

前言

廊坊市位於河北省中部,地處京津兩大城市之間,環渤海腹地,享有「京津走廊明珠」和「連京津之廊、環渤海之坊」等美譽。現轄廣陽、安次兩區,三河、霸州兩市,大廠、香河、永清、固安、文安、大城六縣。幅員面積6429平方公里。

廊坊市歷史悠久,人傑地靈,早在公元前4300年,廊坊人的祖先就在這塊土地上繁衍生息,創造著人類的文明。廊坊在春秋戰國時期為燕國封疆,漢代時為幽州,宋、遼時屬河北東路,明朝時屬順天府,清代時屬直隸。

天賜福地,薪火相傳,為的是大法的開傳。一九九三年,廊坊人緣歸大法,掀開了這片熱土新的篇章!使這顆京津走廊之明珠隨著法輪大法的洪傳,愈加生輝。眾多信仰「真、善、忍」的民眾,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家庭的和睦,道德的昇華,使社會和諧安定。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真、善、忍的迫害,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因廊坊市特殊的地理位置,又使廊坊市成為全國迫害法輪功學員較嚴重的地區之一。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三年一月,廊坊市區有兩人被邪黨有關部門直接迫害致死。有二十一人被非法判刑;大約六十八人次被非法勞教;被非法關押、洗腦、騷擾、抄家、勒索的人數無法得知。因每個法輪功學員都不止一次的遭受過這樣的迫害。還有公安、六一零洗腦班、各級政府有關部門的邪黨官員趁抓法輪功學員之機進行敲詐和勒索的錢數更是無法得知,僅本文有據可查的就多達二百多萬。還不包非法抄家搶劫的各種物品,和家人為了使親人少遭迫害給他們的送禮錢,少則幾千,多則幾萬,甚至更多。

現以明慧網刊登的信息為主要資料來源,將廊坊市區內(即安次區和廣陽區)部份法輪功學員十四年來被迫害的事實概述如下。

第一篇 邪黨施虐 慘絕人寰

一、在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中失去生命的廊坊市內法輪功學員

(一)被邪黨有關部門直接迫害致死的

1、崔玉蘭──被唐山勞教所迫害致死

崔玉蘭,女,廊坊市設計院高級工程師,終年五十多歲。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因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先被廊坊市公安非法拘押在河北省香河市看守所,約十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為反抗酷刑虐待,崔玉蘭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集體絕食抗議。唐山開平勞教所施行了野蠻的灌食。

崔玉蘭
崔玉蘭

據知情人講,灌食時,惡徒先用束縛帶綁住她的手腳,然後一個普教坐在她的腿上,另一個坐在肚子上(壓的喘不過氣來),一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手擠住嘴巴。再由一個普教拿著金屬湯勺插到嘴裏壓住舌頭與牙,端住飯盒往嘴裏倒,不讓有喘息之機。有時惡徒們用筷子撬嘴,牙被撬掉,滿嘴都是血。他們還往粥裏吐痰、擤鼻涕、添加大粒鹽。有時土豆塊太大,灌下不去,他們就用筷子往裏搗,把嗓子都捅破了,搗腫了。惡人灌食不是灌夠就行,故意超量灌,從而加重迫害。有時就給灌洗臉盆那麼大半盆粗飯菜,撐的她痛苦不堪。即使這樣下頓還要接著強灌。崔玉蘭被灌濃鹽水後腹瀉不止,就這樣還限制她去廁所,人瘦的不成樣子。在身體被折磨的極其虛弱的情況下,還不讓睡覺,強迫幹體力活。有一天惡人們說是讓她去上廁所,可是剛到廁所,幾個人衝上來,把她的頭重重的摔在地上。從此以後,她大小便失禁,人變的呆傻。

二零零一年春,唐山開平勞教所打電話叫家屬去「接人」,家屬前去接到的卻是崔玉蘭的骨灰盒。勞教所警察也不告訴家人崔玉蘭甚麼時間死的及死亡原因。

2、曹寶玉──被廊坊市廣陽區六一零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江氏流氓集團下達了對全國法輪功輔導員大抓捕的行動中,天津市武清縣公安局以曹寶玉是武清縣法輪功輔導站站長的名義,作為了重點人物,將曹寶玉綁架。之後天津市法院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和依據,以「聚眾破壞社會秩序罪」秘密將曹寶玉非法判刑四年。押送天津監獄。

曹寶玉
曹寶玉

曹寶玉在天津監獄受盡各種非人折磨,打罵侮辱、不讓睡覺、他被強迫坐了十一天小板凳,臀部兩邊坐出了坐瘡,流著膿血。之後又改坐「飛機」(一種酷刑折磨),坐小塑料方凳,每天讓坐十四個小時。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曹寶玉為營救同修向政府官員講真相再遭綁架,他絕食一週後被放回家。但一週後廊坊市公安局、廣陽分局、廣陽國保大隊隊長高成剛、北旺鄉派出所副所長等六個惡人,以開「兩會」為由,再次將曹寶玉強行綁架。

曹寶玉此時身體的狀況已經很不好,不得不被惡警送到廊坊市醫院、市中醫院,說是搶救治療,其實是強行灌食,導致胃粘膜出血多種併發症。在兩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期間,最後曹寶玉被迫害的只剩下一把骨頭,體重不足六、七十斤,脖子一週已全部潰爛,面部紅腫,低血壓,雙腿抽筋痙攣。這時又被惡警拉到廊坊廣陽區人民醫院(原北大街醫院)插管灌食,胡亂用藥,造成胃出血、便血、吐血,後大便失禁,生命垂危。但始終不通知家屬。

四月二十五日,曹寶玉的妻子去醫院,想看看曹寶玉的身體情況,看守病房門的劉建東和趙家福說,曹寶玉身體挺好。當家屬進去一看,曹寶玉已經被迫害的精神恍惚、聽力極度下降、語言表達不清,身上、手上粘有大便。妻子懷著萬分沉痛的心情給丈夫收拾乾淨。之後她還沒走出醫院大門,就被三、四個惡警按倒在地,惡警信平玉指揮一幫惡人連拖帶拉將她塞進轎車,送到交通賓館洗腦班。從一樓有兩人拽著曹寶玉妻子的胳膊腕、兩人拽著腳脖子、頭朝下連拉帶拽、一直拖到四樓扔到地板上。當時曹寶玉的妻子四肢抽筋,惡人非但不管,還說:別裝了,沒讓你跳大神。當問他們為甚麼非法抓人時,他們說:甚麼也不為,就要抓你,看你還去不去醫院搗亂。

四月二十七日上午,從醫院傳出曹寶玉病危,正在搶救的消息。曹寶玉的兒子得知後,趕去醫院要求見父親一面,遭到拒絕。並說人沒事挺好,有事會通知你們的。其子在醫院外等了很久,始終沒見上父親最後一面。四月二十七日晚曹寶玉被迫害致死。兇手們為了逃避責任,與北大街醫院的大夫勾結,造謠說曹寶玉是「自然死亡」。

趙家福、王會軍、劉建中,此三人為迫害致死曹寶玉直接兇手。

(二)、被非法關押期間身心受到摧殘,回家後含冤離世的

1、史治敏老人──曾先後多次被綁架,後又遭勞教、判刑迫害。

史治敏老人為說句真話,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曾多次遭惡警非法劫持、毆打。還被勞教、判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史治敏去一法輪功學員家串門,他不知該學員已被抓。到門口時,從屋裏竄出六、七個惡警綁架他,把他綁架到公安局,兩腿、兩手拉直捆在鐵椅子腿上,頭被捆在椅背上,不能喘氣,難受極了。兩個小時後惡警們才把腦袋上的繩子解開。後被誣判勞教三年,送廊坊萬莊勞教所,後又被轉到了邯鄲勞教所。在邯鄲勞教所史治敏因堅定信仰堅決不「轉化」 惡警們又把他轉到高陽勞教所迫害。為抵制迫害,他開始絕食,滴水不進。絕食第十五天時,史治敏突然昏迷過去了,被送高陽醫院搶救、強行灌食、輸液。而且每天上、下午讓犯人給他唸誣蔑大法資料四個小時。絕食四十五天時,惡警們看他快不行了(十多天不說話),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三日把他送回家。家人和老朋友去看他時都哭了,說活不了幾天了。可是大法神奇,史治敏每天堅持聽師父講法,躺著坐著比劃煉功動作,第八天就能出門了。公安局又派人來查看、騷擾,說要送洗腦班繼續迫害,他只好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史治敏帶一些真相資料回老家河南孟州。被孟州國保大隊非法抓捕後非法判刑四年半。老人又絕食抗議。到醫院灌食時,醫院查出心臟不正常,之後在看守所戴背銬、插鼻管強制灌食,四天四夜不拔管。停三、四天後繼續戴背銬再插上鼻管四天四夜不拔。

一天,惡警張某指使犯人先給史治敏戴上背銬,插上管子灌食,然後插著管子把他綁在死人床上,臉朝上成大字型,兩手兩腳銬四個銬子一動不能動,稍一動便疼痛不堪。晝夜不能睡覺,稍一瞌睡隨時就會窒息死亡。綁死人床四天四夜後停了二天,又重複戴背銬灌食,再插上膠皮管子不拔銬在死人床上又是四天四夜。在死人床上一天灌食三、四次,而且灌的量很大,是原來的二至三倍。剛灌一、二次人就受不了,胃脹疼的難忍。再灌三、四次,肚子鼓的像快爆炸一樣。一個五十多歲的張姓警察惡狠狠地說:「我一天灌你四次看你吃不吃?這回我灌你十天。」到第四天惡人們發現史志敏肚子鼓的很大,裏面有一大硬塊,而且非常硬,醫生一看頭上、身上有十多處已經腐爛的褥瘡,最嚴重的是尾骨爛一個坑,流著膿水露著骨頭,兩腿、兩腳腫得很大,渾身發黑、嚴重脫像,已不像人樣。當時史治敏瘦骨嶙峋,體重僅剩下了四十幾斤,耳朵也聾了,眼睛也看不見了,神志不清經常昏迷,幾乎不能說話了,命在旦夕。惡警也認為活不了幾天了,才把插的管子拔下來。後送孟州市醫院搶救,光導尿就導出四大盆。四、五天後惡警們又把奄奄一息的他拉回孟州看守所。

六月十九日又將史治敏送河南鄭州監獄繼續關押。史治敏身體多處傷病,生命危在旦夕,監獄不收。孟州惡警乘醫生檢查之際,假意去外邊吃飯,便丟下史治敏偷著跑了。醫院一看人都已快死了,就把他放在院中樹底下,一放好幾個小時,也沒人管。惡警只好將他送回河北廊坊家裏。

這是史治敏回家幾天後拍攝的照片
這是史治敏回家幾天後拍攝的照片

這是史治敏回家幾天後拍攝的照片
這是史治敏回家幾天後拍攝的照片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史治敏和幾十名學員去香河營救學員時又被警察綁架、關押。在他身體仍很虛弱,尾骨上褥瘡還未痊癒的情況下,惡警把他揪上警車,他拼命下車,警察們就又把他扔上車,不知頭撞上了甚麼東西,他就暈了過去,甚麼都不知道了。被拉到廊坊市廣陽區公安局後,他被戴上手銬,鎖在犯人椅子上,不讓吃飯、睡覺、說話、上廁所。廊坊國保大隊高成剛打他的嘴、臉,嘴被打出了血,牙被打鬆。他們還用開水潑他的臉,順脖子流下,嘴起了泡,前面的上半身被燙的疼痛難忍,又用羽絨服蒙他的頭,他被蒙的喘不過氣。他們還吐他,罵他,把他推到樓道口凍他,他們還曾多次說要把他弄死,惡警還叫囂:「別說是七十多歲,就是八十歲也不放過。」他絕食抗議,一天他失去知覺,輸液無效,被送醫院打吊針,仍不省人事, 才被放回了家。回家後頭腦還經常迷糊不清。

由於史治敏老人一次次遭酷刑折磨,九死一生,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所以時常大腦處於不清醒的狀態。一天騎車過馬路時不幸遭遇車禍,事後一直神智不清。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日離世。

2、王建華──被保定勞教所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

王建華得法前曾患尿毒症等多種疾病,且脾氣暴躁。通過修煉法輪功,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做人,不但病好了,身體健康了,而且暴躁的脾氣也變的溫和了,親朋好友在她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美好,有的也走入了修煉。

王建華
王建華

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王建華家經常遭到邪黨人員的騷擾。二零零零年三月,廊坊市北史務鄉派出所所長王建永帶著警察張雪松、劉衛華和綜治辦主任楊寶銀,多次到王建華家騷擾。有一次王建華沒在家,他們竟無理的將王建華的丈夫給帶走,並勒索了三千元。在二零零六年正月,王建華因去邪黨有關部門去要被非法劫持的同修,遭廊坊市安次區公安局綁架到廊坊看守所,後被綁架唐山勞教所。因當時血壓高達二百多,唐山勞教所不收。回來後繼續關在廊坊看守所迫害,沒過幾天,廊坊市「六一零」不法之徒不死心又把王建華送到保定勞教所,因血壓很高,保定勞教所也不敢收。但是廊坊市六一零和北史務鄉派出所的人給了勞教所很多錢之後,勞教所才把王建華收下。

在保定勞教所,惡警們對堅定的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百般折磨,不讓睡覺、體罰,強迫奴役勞動。不久王建華就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了,血壓最高時達到二百五六,持續一個星期後被他們送進保定醫院,注射了很多不明藥物。最後保定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以「保外就醫」將王建華放回家中。回家後,王建華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有所好轉,能夠自理。可是廊坊市六一零和北史務鄉派出所卻不斷的到家騷擾。特別是在零八年「奧運」前,廊坊六一零指使警察劉偉、董輝在村治保主任陳福強的帶領下,一天中午突然闖入王建華家中,搶走電腦等私人財物,並勒索三千元。 每到邪黨的所謂「敏感日」 王建華都會遭到不法人員的騷擾、恐嚇。給王建華及家人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和傷害,使家裏無法正常生活。在這種迫害和嚴重精神打擊下,使王建華在勞教所遭到摧殘的身體無法康復,越來越重。於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3、鄒向前──多次遭嚴重迫害後,離奇死亡。

鄒向前,女,原長春市中學一級英語教師,退休後移居廊坊金橋小區。她高高的個子,端莊大方,氣質高雅,多才多藝。曾患過子宮癌,子宮已被切除,於一九九七年底得法後,身體很快恢復。

鄒向前
鄒向前

一九九九年十月她在天安門廣場和四個同修打出了一個大橫幅,被綁架判刑兩年。出獄後三次走向天安門證實法。第一次被劫持回廊坊,關了三個月,被勒索五千元。第二次劫持回長春,判勞教,體檢不合格退回派出所,在那裏被吊起來一天,逼她說出親人來,企圖勒索錢財未成,半夜把她拖到外面放了。第三次被北京惡警酷刑折磨了三天兩晚上,臉都變形、變色了,渾身紫黑也沒問出地址。第三天晚上把她弄上一輛麵包車,說要把她拉到郊外活埋餵狗,最後放在西站一輛去大同的火車上。

二零零二年,她去一同修家被「蹲坑兒」的不法人員綁架,被關押兩個多月又勒索五千元後放回。二零零三年末所謂「敏感日」,惡警半夜去騷擾妄想綁架她,她機智走脫。二零零四年五月在美國定居的大兒子來信讓去美國探親,當辦出國手續時,以修煉法輪功為由被拒絕出國。

二零零四年六月三十日晚七點多,從同修家回家時還好好的,半夜被告知死亡。幾個同修要去看看,其弟、妹告知有警察看守,不讓外人接觸,火化時有警車跟著。直到現在死因不明。如果是正常死亡的話,警察會這麼興師動眾嗎? 鄒向前的丈夫一定是個知情者,只是懼於惡黨的高壓不敢說。其丈夫受邪黨謊言毒害不明真相,多次毀大法書籍並虐待她。

4、李秋苓──一在勞教所一個月突發多種疾病,回來後病情繼續惡化,不幸去世。

李秋苓,女,廊坊市葦編廠職工,終年六十多歲。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前,她身患多種疾病:高血壓、腰腿疼痛、眼睛不好等。修煉後像換了個人似的,無論單位同事還是街坊鄰居都說她像個小伙子,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在家裏,整個家務事都她一個人全包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去北京依法上訪,被北京公安局搶走身上的錢,由廊坊駐京辦送回當地轄區派出所。在派出所遭到毒打後被送入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此期間,廊坊公安局及單位保衛科一夥人趁機非法闖入李秋苓家,搶走家裏一千元現金,無任何手續,至今無人承認,同時對家人勒索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二年一天,廊坊市葦編廠保衛科長曹某帶領一行人,強行把李秋苓綁架到單位非法關押幾天後,沒有任何法律程序便強行送去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才被放回,被勒索罰款一千元。二零零三年李秋苓去娘家講真相、發真相材料,被惡人構陷,被當地公安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被迫害一個月後便多種疾病突發,出現了嚴重的高血壓、糖尿病。勞教所怕擔責任,勒索罰款七千元,讓其家人接回。李秋苓從勞教所回來後,病情繼續惡化,身體非常虛弱,骨瘦如柴,走路困難,臉都變形了,於二零零六年九月含悲離世。

二、廊坊市區內法輪功學員遭受嚴重迫害案例

(一)、遭受嚴重迫害的家庭案例

七二零迫害前,很多修煉法輪功的學員都是一家家的,都是一人煉功受益後,帶動了家人及親朋好友走入修煉的。法輪大法不知挽救了多少瀕臨崩潰的家庭,不知使多少人從家庭的恩恩怨怨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使他們的家庭從此和睦、幸福。然而七二零迫害發生後,上至七八十歲的老人,下至十幾歲的兒童,無一倖免。所以中共邪黨等於一夜之間將這些幸福的家庭推進了災難的深淵,在長達十四年的迫害中,讓他們蒙受了巨難,無法正常生活和工作,不僅失去了生存權,甚至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僅舉市區幾例,就會讓您看到這場迫害的慘烈程度。

1、楊建坡一家遭受的迫害

楊建坡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是街頭一霸,又因他曾跟隨燕子李三的嫡系親人學過武術,有一身不錯的功夫,所以更無人敢惹。他在社會上沾染了不少惡習。工商、稅務、公安、地痞都不敢惹他。因打架三次進過看守所。妻子聶春玲渾身是病,還要照顧兩個幼小的孩子,而楊建坡整天不回家,家裏矛盾越來越大,已經走到了離婚的邊緣。妻子身體上的病魔加上精神上的痛苦,幾乎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有時真的想一死了之。一九九八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楊建坡有幸得到了大法,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從此他判若兩人,處處按「真、善、忍」去做。改掉了一切惡習,原本無人敢惹的街頭一霸變成了一個寬容忍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主動交稅。破裂的家庭也和睦了。楊建坡修煉大法後的巨大變化,在廊坊地區廣為流傳。看到楊建坡的驚人變化,妻子聶春玲感歎大法的威力,也因此走進了大法修煉。那時他們全家真是其樂融融,沉浸在幸福和歡樂之中。 可是這個幸福之家從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災難降臨。

楊建坡
楊建坡

丈夫楊建坡被非法勞教、判刑、酷刑折磨、毒打、上電刑

一九九九年九月,楊建坡夫婦走向北京,只為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楊建坡即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萬莊勞教所每天二十個小時的高強度勞動,做奴工,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用木棍子打屁股,上死人床等。後被轉到臭名昭著的保定高陽勞教所。惡警為了叫楊建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炎熱的夏季使用一種殘酷的刑具──銬地環,把他銬在露天的地面上兩個半月,不給食水,白天曝曬,風雨侵襲,晚上毒蟲的叮咬,銬在那裏一動都不能動。還把電棍插到嘴裏電,經常半夜被惡警弄到刑訊室折磨。楊建坡絲毫沒有屈服。期滿還不放,絕食抗議六十天,生命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

酷刑演示:銬在小號地環上
酷刑演示:銬在小號地環上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日晚,楊建坡在河北省唐山被惡警綁架到豐潤區公安分局一科。惡警搜走了他攜帶的一切物品和六千元人民幣。豐潤區公安分局很快就通知了唐山市公安局,唐山市公安局派來了兩個刑警,一個是司機,叫高威,身高1.90米。另一個四十歲左右,白臉,偏分頭,頭頂髮很稀,身高1.76米左右,聽說是唐山市公安局的一個科長。這兩個惡警把他綁到鐵椅子上,然後用直流110伏的手搖電話機電他,惡警們把電線的正負極分別綁在他的十指上,當直流電通過他的全身時,他難受的無法忍受,當時感覺心都要碎了,全身都要爆炸了,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他倆輪番電他,夜間還不讓他閤眼,就這樣折磨了他三天三夜。三天後,他被送回到豐潤區看守所,因他絕食抗議他們這種毫無人性的犯罪行為,吳所長就指使惡警毒打他,打的他臀部血肉模糊,上廁所時內褲粘在肉上拽都拽不下來。他們毒打他時都是扒光了衣服打。三十八天後,他們看把他折磨的快不行了,再不放就要死在裏面了,這才讓家人把他接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廊坊市廣陽區公安分局非法闖入家中,將楊建坡綁架再次非法勞教。楊建坡在唐山勞教所絕食抗議一百零八天,原先一百八十斤體重最後只剩下八十來斤。 又是在生命垂危時,他們怕擔責任才把他放回。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楊建坡和曹寶玉等人為營救同修向香河政府官員講真相時被劫持。當時楊建坡被診斷為電解質紊亂、心臟病、全身肌肉萎縮、肺功能衰竭等。在各醫院多次下病危通知拒收的情況下,沒有通過開庭審理等一切手續,就被廊坊市公、檢、法部門利用手中的職權,以「鬧事」的「罪名」非法判刑六年。是在醫院宣讀的所謂判決書後將楊建坡強行關進了河北冀東監獄。

楊建坡為了抗議惡黨的誣判,一直在絕食。冀東監獄四支隊中心醫院內科每天對他強行灌食八次。插著氧氣呼吸機,醫院稱楊建坡隨時都有死亡危險。醫院只等「上面」說話,「上面」如果要拔掉所有(維持生命的)器械,那麼人就完了。家人非常擔心,可是冀東監獄不讓家人探望。

楊建坡連續絕食了兩年零八個多月。冀東監獄迫於國際社會正義力量的強大壓力,於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九日將奄奄一息的楊建坡送回家中。回來時楊建坡身體極其虛弱,瘦得只剩一把骨頭,身體各個器官幾乎處於衰竭狀態,生活不能自理。

妻子聶春玲所遭受的迫害

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聶春玲在老家豐潤在給同修送大法資料時,被兩個早已等候多時的便衣綁架,被帶到豐潤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梁福新親自動手用酷刑折磨她,逼迫她說出資料點和其他同修。暴徒們將她五花大綁,用木棒打腳和膝關節,然後又將她雙手從背後銬上,再用繩子拴住手銬把她吊起來,還在背上壓上幾十斤重的資料(當時她準備送出去的),並不停地用木棒打,這還不算,幾個惡警抬著她的胳膊和腿在水泥地上墩,白天黑夜地輪番折磨了她三天兩宿,聶春玲堅強不屈,沒有讓惡徒得到一句它們想要的話。為了矇騙民眾和欺騙其他大法弟子,惡警們找來電視台的記者,給聶春玲的臉上洒上水,在她身後的桌子底下蹲著一個警察裝著哭,想編造聶春玲痛哭流涕的鏡頭,聶春玲堅決不予配合,並義正詞嚴當場揭露它們的醜惡行徑,在她強大的正念之下這次編造所謂「轉化」的醜劇未能拍成。

豐潤縣政保科在對聶春玲用盡各種酷刑和手段後也未能使她屈服,最後將她送進了豐潤縣看守所。她絕食、絕水第五天時,看守所的獄警對她強行灌食,暴徒們用鐵棒撬她的牙,無論怎麼打,怎麼撬她就是不張嘴,臉都憋紫了,最後一個犯人說:再灌她就要死了,於是灌食的人才罷手。在絕食、絕水第七天時,獄警們準備給她強行輸液未果。在第九天時,政保科和六一零將她送到唐山市安康醫院(這是一個直屬公安系統的精神病院,裏面關押著許多大法弟子,這裏的邪惡之徒曾經被明慧網上曝過光),醫院在對她體檢時發現她渾身是傷,心臟有間歇,血壓過高,尿血已經八天,所以醫院拒絕接收,於是又將她送到豐潤縣中醫院。先是幾個警察和武警把她強行按在床上,護士給她注射了安定,然後護士想給她在腳上打吊瓶,結果脫下她的襪子一看,雙腳被打得紫黑紫黑的,連血管都找不到,於是就想在胳膊上輸,也未輸成。最後政保科和六一零實在無計可施只好叫家人接回家。

聶春玲在這場迫害中曾經十八次被綁架,關押。還有一次聶春玲被綁架後,被迫害的舊病復發,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即便這樣,廊坊公安局不顧聶春玲的生命安危,強行送到唐山勞教所,當時是用擔架把聶春玲從車上抬進勞教所的。廊坊公安局的警察見勞教所不收,又買煙又送禮的。唐山勞教所的警察看到聶春玲的生命旦夕難保,怕擔責任,無論廊坊公安局的警察怎麼說好話,就是不收。最後無奈廊坊公安局不得不又把聶春玲拉回來送回家。

2、朱秀梅一家遭受的迫害

朱秀梅遭廊坊公安局惡警毒打,牙被打掉。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時,朱秀梅怎麼也想不明白做好人有甚麼錯,為了爭取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朱秀梅曾三次進京上訪,三次被非法關押。

在二零零零年春,甘肅來兩人(魏克濱和姓張的),到廊坊抓朱秀梅的兩個兒子,沒抓到,就把她綁架到廣陽區公安局,惡警嚴震扒光她的衣服,只剩條褲衩,雇佣黑社會的人,從中午兩點一直打到晚上十二點,打得朱秀梅渾身沒有好地方,青紫連成片,臉都被打得又紅又腫都變形了。直到找著兩個兒子,才把她放了。

在二零零一年春天,晚上十點多,朱秀梅掛橫幅被綁架到薛營大隊,銬在暖氣片上打到深夜兩點,送尖塔派出所,惡警把她懸吊起來,腳底下放上師父的像片,腳一落地就要踩上像片,用電棍電她,用橡膠棒打,風衣外套、內衣全部打爛,鼻子被打出血,渾身都是血,兩顆牙被打掉。然後送看守所關了十一個月。期間家中剩下十幾歲小女兒被好心人收養、照顧。

大兒子魏海軍在勞教所腰被打壞,生殖功能喪失。

大兒子魏海軍七九年生,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和弟弟魏海文去北京上訪,被抓回廊坊,關在工校體育場內。兩個孩子被打的頭破血流,滿身是傷,當時小兒子還不滿十六歲。

魏海文
魏海文

二零零零年五月,兩個兒子被抓回甘肅,關在縣城看守所六個月,受盡折磨,逼著他倆在電視上表態,不說就打,打完還逼著說,後來其舅托人花了四千元才把人放了。

第二次在廊坊被綁架,打得渾身是血,第三天從二樓跳下,被一個司機救走。

二零零一年秋,老大帶著快生小孩的妻子回到甘肅老家。孩子剛生下四十天一家三口就被一塊抓走,妻子抱著四十多天的孩子在看守所呆了近一個月。後被親戚托人領回。老大被判三年勞教。在勞教所經常遭受毒打,腰被打傷,現在腰還留有後遺症。後被保外就醫放回。更可憐的是扔下孤兒寡母沒人照顧。妻子無吃無喝,有時不得不去菜市場撿菜葉吃。

老二魏海文被長期關押放回後失蹤。

朱秀梅的小兒子魏海文八三年出生。於一九九八年三月在廊坊市打工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

九九年七•二零和母親哥哥去北京上訪後,被綁架送往甘肅省當地公安關押六個月。罰款一千元。當時魏海文僅十五歲。

二零零一年春、警察又抓他哥哥魏海軍,他哥哥半路跑掉。警察就毫無理由的把弟弟魏海文從打工的商店抓走,關在廣陽公安分局。惡警和壞人輪番打魏海文,打昏過去醒來再打。當時魏海文還是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孩子。他實在承受不了這種毒打,要不是因為大法的法理不允許,他真想跳樓一死了之了。

因魏海文處處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給商店老闆打工時,又實在又肯幹,從不偷懶耍滑、拈輕怕重。深受老闆喜愛。所以商店的老闆就托人把魏海文要了出來。回家後魏海文的衣服和血肉粘在一起,都脫不下來了。

二零零二年,魏海文在廊坊開發區桐柏發資料時被綁架,在廊坊看守所關了九個多月。被拳打腳踢是經常事。二零零二年底剛放出十多天,到朝陽市場買菜,就沒有回來。(2017年10月更新:目前家人已經找到魏海文的下落,他某地安家落戶。)

3、戶文劍一家遭受的迫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戶文劍,男,廊坊市安次區仇莊鄉幸福村人,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放棄了喝酒、賭博等惡習。特別是戶文劍和董穎夫婦倆,自得法以來,由原來的家庭矛盾重重,到有了一個人讓羨慕的幸福之家。可是自九九年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戶文健一家人和上萬法輪功學員一樣,上訪要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不料只為說句真話,從此災難便降臨這個家。

戶文劍的妻子董穎和丈夫一起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劉鳳軍帶領普照營村書記蘇連普、治保主任盧振南,從看守所把董穎及本鄉的法輪功學員王榮花、韓淑芬、楊鳳芹、葉牡蓮、歐陽寶玉、曹文霞,還有普照村的陳寶森、劉玉蓮、張學偉綁架到仇莊鄉派出所第二警區。中午劉鳳軍請蘇連普、盧振南到飯店吃完飯回來,惡徒盧振南手拿一條椅子腿,讓這些法輪功學員都鼻子貼牆站著,挨個問「還煉不煉」。 惡徒盧振南當聽到他們都說「煉」時,掄起椅子腿就開始打,把每個人都屁股打得都像紫茄子色兒,還揪住女學員的頭髮往牆上撞。當時把董穎撞的面目皆非,口吐鮮血暈倒在地,牆上一片片的被鮮血染紅了,地上到處都是被他們揪下來的頭髮。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為了向人們講清法輪功的真相,戶文劍在一零四國道附近噴寫「法輪大法好」標語,被天津武清東馬圈鎮聯防隊綁架搜身,六個惡警對戶文劍拳打腳踢,並用戶文劍的皮帶抽打他,直打到皮帶斷成幾節。惡警們打完後又將他銬在桌子腿上,不讓吃,不讓喝,不讓上廁所。 五月十三日,戶文劍又被帶到落垡鄉派出所,在路上市局一處的閆震問戶文劍其妻子是誰,並恐嚇說要讓戶文劍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在落垡派出所,惡警們又雇了四名打手(其中一個姓劉),用木棒毒打,戶文劍渾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頭暈眼花,無法站立。半夜十一點多鐘,落垡派出所副所長張萬春、政法委書記徐連玉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惡人一邊問、一邊毆打戶文劍,把他的臉都打變形了,鮮血濺在牆上。下半夜一點多鐘,一個姓王的惡警給戶文劍戴上手銬腳鐐。 五月十四日,張萬春與姓王的警察把戶文劍非法送到廊坊市看守所,看守所見人被打的太慘了,不敢收容。惡徒張萬春說盡好話才將戶文劍送進去。戶文劍在看守所被非法超期關押了近七個月。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四日未經任何法律程序被強行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每天除吃飯睡覺外,其餘時間都被迫坐在一張三寸寬的小木板凳上,強行洗腦。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戶文劍患了脫髓鞘白質腦病,導致半身不遂,半邊身體不能正常活動。勞教所不給任何治療,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讓其家屬接回。

戶文劍回來後,在廊坊管道局醫院住院四十六天,花了一萬多元,都是借的錢,戶文劍妻子受不了精神和經濟上的巨大壓力,提出離婚,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至此,家中只剩戶文劍一人,身體殘疾,債務累累,還經常受到鄉政府的騷擾,並恐嚇再煉就勞教。

為了生活,戶文劍在好心的村裏人和其他煉功人的幫助下買了一輛電動三輪車,用來拉客掙點錢。但由於生活的壓力,使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終於有一天晚上在外出回家時,不慎跌倒在自家門口,電動三輪車壓在身上,由於半身不遂行動不便,不能將車子推開,當第二天發現時人已經死亡。

4、陸彩霞一家遭受的迫害

優秀教師被開除,多次遭非法關押迫害

陸彩霞,現年五十八歲,是河北省廊坊市第八小學教師。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修煉後身體健康,精力充沛,疾病全無,家庭和睦。在工作中,因時時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受到了領導、同事、學生、家長的好評,曾被評為「優秀教師」。

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之後,陸彩霞老師因不放棄信仰,曾十次被非法關押迫害。被廊坊市安次區監察局將她開除公職。而且被兩次非法勞教,兩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遭精神迫害。

在勞教所裏她堅持絕食反迫害。兩個月每天承受著被強迫灌食的折磨。在二零零五年大年初一,陸彩霞被唐山勞教所十幾個警察給捆綁在椅子上,強行灌食。最後陸彩霞被折磨的皮包骨,血壓高、身體越來越虛弱,每天躺在床上,上廁所都吃力,感到腿軟、心慌。勞教所怕有生命危險,讓廊坊公安局及原單位領導接回家。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晚七點多,陸彩霞剛出小區門被東方派出所,夥同區局,國保大隊的惡警綁架。後得知綁架藉口:是邪黨要開「兩會」,說陸彩霞是甚麼「督辦人物」,以此為由將陸彩霞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近四個月,直到邪黨開完會才被放回。被非法關押期間,陸彩霞的血壓有時高二百左右,被五次拉到廊坊中醫院治療。一次發燒被強迫打「退燒針」後,頭疼得一宿沒睡,出一宿汗。據說真正的退燒針是不會有這種反應的,不清楚他們打的是甚麼藥。

弟弟陸誠林被灌食窒息而死

陸彩霞的弟弟陸誠林,三十八歲,家住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凡是認識陸誠林的人無不稱道他是個誠實善良的好人,得大法後更是道德高尚。就這樣一個有口皆碑的好人,只因九九年七二零時他們區幾名輔導員被抓,他們去政府問一下原因,沒有任何過激的語言和行為,只問了句:「為甚麼?」就被當地公安局給抓了起來,然後以「擾亂社會治安」罪給判勞教兩年半,被關押在伊春市勞教所。 在關押期間,那裏的惡警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迫害:吊銬,打罵,幾天幾夜不許睡覺,電擊,讓犯人打,用塑料袋套住大法弟子的頭,令人窒息,野蠻灌食等等。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陸誠林決定絕食抗議這種殘酷迫害,第三天(大年初三)被七八個人弄到衛生間強行灌食,用鞋刷子把撬嘴,牙被撬掉,滿嘴是血,當場窒息而死。

勞教所所長楊春左開始時說「心臟病猝死」,不想讓家屬看,想把屍體立即火化,遭到其母嚴詞拒絕。火化時親屬看到死者身上傷痕累累,他們無法圓「心臟病猝死」之說,勞教所所長楊春左又重新編造謊言說:死者是撞暖氣片自殺而死。

妹妹陸鳳玲被誣判十年

陸彩霞的妹妹陸鳳玲,在一九九六年學煉法輪功之前,患有嚴重的牛皮癬。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走入了大法修煉。陸鳳玲按照師父的要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不斷的歸正自己,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心性,結果不到半年,這頑固的、目前人類都無法治癒的「牛皮癬」就徹底痊癒了,從此後再沒犯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間,這麼好的功法被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殘酷迫害。陸鳳玲為了說句真話,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一次次的被關押。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九日晚九點多鐘,廊坊市公安局一處處長楊華、刑警大隊的孫喜旺等人領著二、三十名警察突然闖入她的住處,將她綁架。非法搶走家裏的電視機、錄音機、大法書等物品。還搶走了四千多元現金,就連家裏的雞蛋都被他們煮好了連鍋一起端走了。看到這幫像土匪的警察,把陸鳳玲正在上小學的女兒嚇得直哭。

陸鳳玲被綁架後,刑警大隊的惡警連續非法審訊了九天九夜。惡警逼她承認該地區的大法資料、橫幅、喇叭都是她領著做的。一次,一個提審陸鳳玲的警察說:陸鳳玲,給你們大法保存點實力吧,如果你要不承認,我們還繼續抓人(這時他們已經抓了三十多人了)。在他們的誘騙下,陸鳳玲也擔心別的同修再遭綁架,不管她做沒做,就按照警察誘騙的「承認」了。惡警還說;如果你不承認,我們還得去做筆錄,太麻煩了。最後他們就根據這些非法「證據」給陸鳳玲誣判十年。女兒無人照顧剛上初中就被迫輟學,自己打工維持生活。

兒子閆思佟未滿十八歲,惡警們說「死就死在勞教所」

二零零零年,閆思佟在萬莊勞教所,警察把他綁在死人床上,手腳都被銬在床上,然後給鼻子上插上塑料管,再用膠布固定在臉上。為了他們灌食方便,管子也不拔。後來閆思佟骨瘦如柴,一米八的個子就剩下幾十斤了,因勞教所的衛生條件極差,使他渾身長滿了疥瘡。他渾身痛癢的鑽心,因手腳被死死的綁在床上,一動不能動。閆思佟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常常處於神智不清的昏迷狀態,奄奄一息。

當時他的母親還被關押在深圳南山看守所。不修煉的父親被公安局告知兒子絕食三十八天,生命垂危讓前去看望。他的父親和小姑到了勞教所,當看到閆思佟被折磨成這樣,人都脫像了,他們都驚呆了,痛苦的心如刀絞。閆思佟還是一個孩子,是一個應該坐在課堂上學習的高中生啊!只為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如今被折磨成這樣!他父親見此情景忍不住大聲痛哭,求警察放了孩子吧,沒想到一個叫郭勝利的警察卻說:「這回閆思佟死也得死在勞教所裏,死亡證明都開好了 。」閆思佟的父親聽了這話驚呆了,想不到警察能說出這樣的話,對一個無辜的善良的孩子會這麼殘忍!

丈夫閆繼林承受的巨大壓力

陸彩霞的丈夫閆繼林雖然沒修煉,但因妻子、兒子修煉,十四年的瘋狂被迫害中,他們一次次的被綁架、拘留、勞教和綁架後的抄家、敏感日的騷擾、罰款等,特別在迫害初期,單位不讓他上班,每月只給六百多元的生活費(扣完各種費用只剩四百多),讓他回家看著老婆孩子別上北京上訪。單位怕受牽連還讓他離婚(附錄中有單位開的離婚介紹信)。閆繼林在這苦難的日子裏,在精神與經濟的雙重壓力下,經常血壓高到二百多,有幾次差點出現生命危險。特別是那次他被公安局通知,去廊坊萬莊勞教所看望生命已處在垂危之中的兒子時,當他看到瘦的皮包骨的兒子,已奄奄一息的了,還被雙手銬在木板上時,肝腸欲裂,痛哭失聲。可想而知這十四年裏閆繼林承受了怎樣的精神打擊!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陸彩霞又被惡警以開「兩會」為由,無辜綁架到洗腦班。

這次閆繼林請來了北京正義律師,想為妻子討個公道。律師依法辦事,兩次遭推諉、拒絕、不作為,甚至粗暴對待。一次律師和閆繼林到洗腦班要求見陸彩霞,遭到王會軍、六一零、和警察的無理阻攔。閆繼林單位的保衛科長朱風祥等人開一輛轎車闖到,他們下車後,對陸彩霞的丈夫進行辱罵、毆打,動手就往車上拉他,陸彩霞丈夫雙臂被弄得青紫。


這是陸彩霞丈夫五天後拍下的雙臂被弄得青紫的照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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