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修心 佛光普照可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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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三十日】我是一位高級工程師,又是廠研究所副所長,作為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我有義務把自己這麼多年來在大法中修煉身心受益的情況寫出來,證實大法。回憶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我更加感受到師尊的無量慈悲和大法的神奇,在此我用自己生命的全部叩謝師尊,謝謝師尊!

一.尋法多年終得見,全家十九人都修法輪大法

童年時代,我經常思索著一個問題:隨著年齡的增長,總有一天我會死的,那時這個世界上將永遠沒有我了,由此常常暗自落淚,我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是甚麼,看著那些老人,我不願長大,成為他們的一族,而步入死亡。

隨後又不斷的在探索著生命起源,比如現實中一盆土,無論加熱到多少度,到春暖花開時,它仍然長出小草;在地上挖一個坑,幾場雨後,水坑裏會有小魚。這些生命是怎麼來的呢?我帶著這些疑問翻遍許多書,包括佛家、道家、周易、八卦、算命和各種氣功書,找了許多氣功師和特異功能的人,都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最後一個修密宗的人說:你這問題是釋迦牟尼佛都不答的問題。

我上下求索,看了許多這方面的書,還練了許多氣功,學打禪,一坐就是一~二小時、甚至三~四小時。天目也開了,於是我看到東西到處去說、去問,沒有人能解釋清楚的,最後天目關掉了。

一九九六年底我去新華書店,看到這本藍皮《轉法輪》,隨手翻了一遍又放下了。後來廠裏同事經常談論法輪功,我才開始對法輪功有了認識。不久我小叔子帶來一本印製的《法輪功》簡介,看後覺的太玄,之後他又帶來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錄像一放我明顯的感到能量場特別強,自己像電源插頭一樣立刻通電了。我認識到這是一部高德大法,便興奮的告訴了父母。

從此我們全家十九人都修煉了法輪大法。在這過程中我感受到師父為了讓我得法不斷的點悟,費盡了心。通過學法以前所有疑惑的問題都得到了解答,我明白了自己是誰,更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義──返本歸真。從此我不再徘徊,不再傷感,生活充滿了陽光,感到每天都是那麼的充實、充滿活力。

二.大法顯神威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鋪天而來,白天單位領導找談話,逼我與法輪功劃清界限,因為我是高級工程師又是廠研究所副所長,還是邪黨黨員,所以局領導很重視,要下大力氣「轉化」。晚上派人在我家門口監視,我失去了人身自由,隨時都有被抓的感覺。

二零零零年底,我去複印店複製師父的經文被抓,派出所的人感到很驚訝。師父剛發表的新經文,我們接到了,因那時電腦還沒有普及會電腦的人很少,他們便把我當成重點人物,非法審問、抄家。市裏的六一零的人也來審問我,他張口就罵師父,於是我發正念,打出去一個法輪堵上他的惡嘴。我不停的念叨著,忽然他像有東西堵住喉嚨一樣,說了一半話就卡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敞開門就走了,之後再沒進來,我想一定是法輪將他的嘴給堵住了。

一次晚七點鐘,我帶一包真相資料要到離家較遠的某一新建居民小區散發,剛上公交車,天空就烏雲翻滾,那時正值夏季雨水較多時期,剛才天空晴朗,轉眼間就昏暗一片,眼看大雨即將來臨,是回家呢?還是繼續往前走?因為我身上沒帶任何遮雨的雨具,又背著一包真相資料,短時間發不完,淋濕了怎麼辦?猶豫片刻,最後決定要排除干擾,繼續前行。雨越下越大,車要到站了,我正在犯愁,大雨突然變成毛毛小雨,走了半站路恰巧來到一家店鋪門前,突然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我順腳進了店鋪,十幾分鐘馬路上的水就到腳脖子了,這時大雨又變成毛毛小雨。我又走了半站路,來到了目地的,當進入樓棟時,傾盆大雨又從天而降,我上頂樓一戶戶的挨家發放,出樓棟時雨立即就停住了。再進樓洞時,大雨又從天而降,就這樣進樓洞雨就下,出樓洞時雨就停。

整個晚上,我好像都是在雨縫裏走一樣,當發放完真相,已是晚上十多鐘了,傾盆大雨又變成毛毛小雨,小區周圍一個行人也沒有。突然對面開來一輛110警車,開著大燈給我照著路,我手拽著褲腿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趟著水,由警車護送著,我走過了那片膝蓋高度的「汪洋」,到了公路上。那時我心裏感動的無以言表,真的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我因講真相遭構陷、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在被劫持到王村勞教所時,警察怎麼也打不開手銬,當時我想神叫打不開他就打不開。結果他們找來了鉗子、螺絲刀、錘子、鋸條、夾子等工具,還換了幾批人,怎麼也打不開。勞教所拒收,讓拉回去打開手銬。最後他們拉著我滿街找氣割機,用氣割機將手銬割斷才打開了手銬。警察問我是否發功了,因為他們來前剛檢查過手銬還好好的,怎麼給我銬上怎麼就打不開呢?我說如果你們做的是好事,老天都會幫你的,你們怎麼不想想,怎麼會找不到去勞教所的路呢?怎麼會打不開手銬呢?善惡是有報的,對大法弟子做了甚麼就是對自己做了甚麼。他們若有所思,一言不發。

剛進勞教所我便被關進小號,他們強迫我從早晨五點三十分開始面壁站立,到晚上十二點,甚至到下半夜二點半,才讓我睡覺。平均一天只睡二~四小時,除了吃飯十幾分鐘蹲著外,其餘時間全要站立。九月初的淄博天氣還很熱,他們把我關在朝南向的房間裏,關門堵窗,陽光直射,房間像蒸籠一樣炎熱,我的衣服被汗水濕透變成紙殼一樣的堅硬,我一遍遍的背著師父的法。突然已站麻木的腿,像被吊車吊起似的,輕飄飄的向上起,身體沒有了重量,兩腿像站在棉花上一樣軟,這種感受常人是根本體會不到的。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和承受,這樣站立了十多天。我腿腫的跟木樁一樣粗,涼鞋也因腳腫給脹裂破了。為了抗議這種非人道的迫害,我開始絕食,他們把我用手銬反銬在椅子背上,雙腳別到椅子腿上,一個警察抓著我的頭髮,摁著我的下巴,用像鋼筆一樣粗的塑料管插入鼻孔給我野蠻灌食,我閉著眼,心裏不停喊著師父,這時我看到灌食的塑料管瞬間變成火柴桿一樣粗細的小細管,一下子就戳進鼻孔。可表現在這個空間是被灌進的食物像噴泉一樣吐出來了,我自己卻並沒有承受太大的痛苦。在絕食期間我雖然瘦的皮包骨,但精神卻很好,絕食兩個月時,家裏人去看我,見我不吃飯,精神還如此的好,而且皮膚還白裏透紅,他們很是吃驚,原以為我可能被擔架抬出來見他們,沒想到我自己走出來了。這一切都體現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三.學法修心、佛光普照

以前只注重做事,沒有重視學法、修心性,所以心性提高不上去,家裏的、外邊的矛盾層出不窮,而且還屢次被抓,身體出現病業狀態,長期沒有突破,現在大家學法,感到人心也少了,正念也足了,真正體悟到「修內而安外」[1]、「相由心生」[2]的法理。當轉變觀念,一切都從自己的心上去找,去下功夫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人和環境又變的那麼祥和、平靜。例如我在娘家是長女,平時父母都很器重我,弟弟、妹妹都很禮讓我,娘家大小事都要過問出謀劃策的,自己更是覺的高人一等,可是自從母親去世、我不磕頭之日起,我便成了大逆不道之女,父親公開說娘家財產一分錢不會給我,只讓我付出,不會給我一點點好處,所以母親生前留給我的錢和金首飾全部分給弟弟和妹妹。就這樣平時家裏花錢出力的事我是義不容辭要辦,父親經常還給臉色看,特別是在晚輩面前訓斥我這個五十多歲的人,就像對待孩子一樣,讓人無地自容,我經常抹著淚離開。因為我是修煉的人,我不能發作,更不能與他們去爭,只能是忍讓、忍讓,再忍讓。有時覺的心裏很苦,可當用大法衡量時,又覺的敞亮了很多。是上世欠父親的,這世就還了吧。高興得還、不高興也得還,我何不高高興興還呢?調整好心態後,自己平靜了很多,怨氣也少了很多,再看父親對我也不那麼兇了。特別是當他重返離別二十年故鄉時,我儘量按照他的意願跑前跑後張羅此事時,使他很受感動,回老家將他所有存單和貴重物品存放我家,並說我煉法輪功,東西放我家他放心。

由於我自小自尊心很強,很愛面子,爭強好勝的心很強,做甚麼事都要讓人說好,這性格讓我在修煉中吃了很多苦,摔了很多跟頭。記的那時父親家裏的節日聚會,弟弟妹妹舅舅表兄妹等十多人歡聚一堂,那天我們有事回家晚了一些時間。一進門弟弟就當著眾人的面,劈頭蓋臉的一頓呵斥,我沒有動心,趕緊幫助準備飯菜,待所有人入席準備開飯時,弟弟當眾宣布對我有意見,而且一點情面不給,像長輩似的語氣,羅列了我許多的不是,在常人看來就是在找事,而父親像個局外人看戲一樣,任由劇情自由發展也不加任何勸阻。全家老少都瞪大眼睛,好像暴風雨要來了似的緊張。我心情很是平靜,靜靜的聽著弟弟的數落,只覺的沒為人著想,讓人受罪,很是慚愧。丈夫受不了了,覺的對我不公,替我辯解。我笑呵呵對丈夫說:不要解釋,錯了就是錯了,我不要別人理解,我要理解所有在座的人。那時我想:我是修煉人,是超出常人的人,就應該理解別人,而不是讓別人理解我。由於我是真心在理解他們的苦處,真心的在向他們道歉,所以感到內心很平和,沒有了怨氣,只感弟弟是那麼正直、爽快,是那麼好。父親高興的拍手稱讚我姿態真高。我想這是師父對我鼓勵和鞭策。

由於我心裏平和家裏又是一派祥和的景象,大家暢所欲言,很是開心。這次心性關過的好,是因為那幾天我學法多,人心少的緣故,遇到矛盾才能做到想自己的錯,別人的好,也就是做到向內找、修自己,才能理解別人,改變周圍的環境,才能達到「佛光普照,禮義圓明」[3]的境地。所以我更加感到法輪大法的偉大,他無所不能,能正人心、正乾坤。

以上是我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和認識,層次有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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