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自我的角落 把慈悲帶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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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四日】我時常感慨自己如此幸運,慶幸自己能成為大法徒,慶幸自己沒有迷失,慶幸自己能堅定的走在救人的路上。沐浴著師恩浩蕩的日日夜夜,我時常在心裏喊:我有師父,我有師父了。

用心製作真相 無聲配合營救同修

自從我從一個城市輾轉到另外一個城市之後,與同修接觸很少,但我並沒有因為失去修煉環境而懈怠,因為能上明慧網,我彷彿有了一個更大的修煉環境,促使我更加精進。剛開始,我是看明慧網的大陸綜合消息,看到哪個地方有迫害或綁架大法弟子,我就從網上下載一些信件,再配上《九評》等小光盤,用帶有郵資的信封郵給參與迫害的人。經過測試,這樣搭配的信件可以順暢的到達目地地,這種跨地區交叉郵寄效果是很好的,有時再發一些有針對性的營救短信,有好幾次網上登出了被綁架同修回家的消息,我很受鼓舞。

隨著修煉的提高,我想這種方式已遠遠不能適應正法的需要。我覺的有針對性的真相對營救同修講清真相非常重要。我就開始自己整理編輯信件。鄰市六一零頭目和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多次綁架同修,非法判刑、送洗腦班,弄得多家不得安寧。我整理了多封有針對性的揭露國保大隊大隊長的信,有給他本人的,給他同事的,給他妻子的,給他妻子同事的,還有給他孩子學校老師的。我又根據網上對哪個六一零頭目在人中的醜行和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曝光的真相,編輯成真相信,再搭配一些其它的如《給有緣人的一封信》和《給公檢法的一封信》等信件,為了增加可讀性,每封信都配上圖片,再配上打印好的精美信封,然後把這些整理好的信郵給全市公檢法司系統和所有企事業單位。當然寫信的目地不是要把誰搞臭,而是通過這種形式解體邪惡,講清真相,救度與之相關的世人。然後又編輯一些有針對性的短信發給鄰市公檢法系統和所有認識他們的人。明慧同修又幫助製作了揭露當地六一零頭目的語音電話,我在配合打公檢法系統的電話號碼時候,有的人聽著聽著就笑了,還一邊聽一邊與旁邊的人講六一零頭目是誰誰誰。後來聽說那個六一零頭目拿著曝光他醜行的信件跟別人解釋,再後來聽說他已經不是六一零頭目了。那個國保大隊長也調離了,有同修給那個國保大隊大隊長打電話,他反覆說:我已經不幹了,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製作大容量彩信的救人方式應運而生, 一封彩信就相當於一本小冊子,給救度眾生又帶來了更大的便利。寫到這裏,我覺的大法真是無所不能,也想到了師尊講的「真正造三界的目地就是為正法所用。」[1]我除了給世人發送真相彩信和短信外,又開始從網上學習編輯地方彩信。彩信可以不受時間區域的限制,可以代替真相信,方便快捷,同時也解決了信件攔截問題。這樣哪裏有迫害,我在整理信件後,再把信的內容做成彩信有針對性的發出去。

一次本地同修在外地被綁架,我根據網上提供的相關資料做了兩組彩信,一組是給某地公檢法的一封信,一組是某地某某人的惡行,我把這個綁架同修的惡警的惡行做成彩信,配上惡人的照片,又做了一個醒目的彩信首頁,以人名為主題發送到每個人的手機裏。也就是公檢法系統的每個人都能接收到點著自己名字的兩封彩信形式的真相信,讓整個系統內的人在看明真相的同時,知道那個綁架大法弟子的惡人到底是一個甚麼樣的人,到底在幹著甚麼樣的事。這樣既能講真相,又能警醒其他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過了不多久,傳來消息被綁架的幾名同修全部被無條件釋放。這裏不是講我起了多大的作用,我知道海內外大法弟子都在聲援,還有本地和外地的同修都在積極配合參與營救,我只是在自己的角落裏做了我應該做的,我想營救同修,解體邪惡,救度被謊言毒害的眾生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

寫到這裏,我有說不出的感慨,其實我做這些很少有人知道,甚至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就在這種無聲當中進行著,似乎看不見結果,很多時候看不到這麼做起到的表面作用,我總覺的自己做的太微不足道,甚至覺的不值一提,今天寫出來才發現,每件事起到的作用都是不可估量的。我想起師父講的:「大法弟子做的每件事情都別小看。你一句話、一個傳單、鍵盤上按的一個鈕、一個電話、一封信,都起著很大的作用」[2]。

其實做的過程中也有著種種艱辛。當然不是身體上的,因為沒有同修商量,我就更得嚴格要求自己,多多的學法,做的過程多方位考慮,站在世人的角度考慮,不知不覺在這個過程中也修正了自己的很多不足。一個彩信的構思,包括題目、排版、圖片的顏色等等都得精打細敲,努力做到最好。因為那不止要講清真相,也代表著大法的形像。揭露惡人不再帶著仇恨心,擺正基點,制止他行惡,是真正的為他好,他才能有機會被救度, 同時讓所有相關的眾生能從中得救。編輯的彩信或短信質量要高,要精,貼近百姓,避免說教。其實大法弟子做的每件事不只是體現著救人的用心程度,處處體現著此時修煉人的心性和境界,用常人的想法做出來的怎能救得了人呢。

有一段時間,我就感到有一種莫名的苦,一個是那種無聲的默默配合卻看不到表面作用但仍然得堅持做,(其實是自卑心產生的不自信和沒有完完全全信師信法的表現)還有對某件事的悟法與同修不能溝通的苦。總想找個人說但又覺的不能說。我曾在日記中寫到:心裏的話對誰說?常人,肯定不能說,不修口的不能說,不能理性認識法的不能說,有些事情因為涉及安全因素不能說,因為自己有顯示或歡喜不讓自己說,找誰說?在心裏說,跟師父說吧。漸漸的,我發現自己心裏很能裝得住事,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那種淡定的心態。有很多話也不再想與人說。

有時也想,這種在表面空間看不到摸不著的又累又花費很多時間的活不如出去講真相救人實惠,因為那樣能看到自己的「成績」,會有成就感。一天我想,師父啊,鼓勵鼓勵弟子吧。那天恰好一同修叫我幫助弄弄電腦,我就把我做的彩信和修改的真相幣拿出來讓同修參看,同修看後無限感慨的說:「做的真是太好了,你可真是師父的好弟子啊。」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上來了,剛剛想著希望得到師父的鼓勵,師父就借同修的嘴鼓勵弟子了。一想到師父,這眼淚就止不住。第二天恰好學《曼哈頓講法》,師尊講「可是由於邪惡的舊勢力干擾使大法弟子在這方面處在最嚴格的狀態下,很多學員看不到自己的變化,看不到自己所做的這一切的成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對自己還要嚴格的要求,還要走好這條路。特別是在這場中共邪惡的迫害下,你們能夠走出來證實法;在面對壓力、生命安全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在許多世人不了解真相、受矇蔽,面對世人各種說法的壓力下,還能夠精進,這個人了得嗎?真的了不得。」[3]我的眼淚又出來了,我不敢稱自己是師父所講的了不得的人,但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對弟子的肯定和再次鼓勵。當師父的新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發表出來以後,對照大法,我知道自己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在走正路的。

有同修說我太獨立了,獨立得證實法的哪件事都難不倒我,那是因為我有師父啊。時間飛逝,世人急等救度,我還能等甚麼呢?我想用手機講真相,沒有人教,那我就得上網自學;需要郵信,需要使用真相幣,如果找同修打印,那就很不方便,還會耽誤別人的時間,那我就得學會打印,排版;電腦不好用了就找同修,既麻煩別人又耽誤時間,而且還有鄰市找不到技術同修的需要建小資料點,那我就得學會裝機,學會一些基本的電腦知識;營救同修我想到應該編輯有針對性的信件和地方彩信,那就得學會編輯,還得學會使用一些圖片處理軟件等等。其實這些我都不是太精通,有些甚至就是照葫蘆畫瓢,但用來證實法救人已經足夠了,而所有這些都是從天地行網站上自學來的,因為正法救人需要。

走出自我的角落 把慈悲帶給眾生

我用手機講真相已經幾年了,剛開始用非智能手機群發短信到打語音,再由智能手機群發彩信,到自己獨立製作地方彩信,慢慢的,隨著修煉的提高,這些已遠遠不能適應正法的需要,有很多同修已經開始用電話直接講真相勸三退, 我也整理並打印了一些關於對打互動的資料反覆看,然後我就開始撥打了。記得第一次出去撥打,沒有一個人退,回家後我有些沮喪,怎麼會這樣呢?看同修的撥打經歷都退的很好啊,我怎麼就不行了呢?我反思自己,發現了自己一個掩藏很深的心,求名心。

幾年的手機講真相,我做的很用心,也知道在做好這個項目救人的同時修煉自己,周圍的同修都認為我做的好堅持的好,我甚至都要成了手機技術同修了,教同修撥打,發彩信、短信、裝軟件、編輯彩信、誰的手機不好用了拿過來,也能給弄好……,在手機講真相項目中,自認為做的很好,所以當聽說已有同修開始直接撥打講真相時,我也想趕快開始撥打,表面看是著急救人,其實內心深處已經不純淨了,掩藏著很深的妒嫉心,不想被別人落下。師尊講「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4]是啊,我在撥打時只想著退出人的數量,而不是發自內心的帶著慈悲心與世人講清真相,這種骯髒的利用大法,利用已經被迫害很深的世人來求名,怎麼能有慈悲心,世人又怎麼能接受呢?我慚愧極了……從那以後,每次出去打電話,發好正念的同時,我都想著要用最純淨的心做救人的事,不帶有個人的因素,是完全為著別人。記的第一次經過二十多分鐘的互動將對方勸退時,撂下電話,手已經凍得通紅,但我發現我事先準備好的手稿在互動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已不用了。當我心裏完全沒有自己,完全為著別人時,那智慧的源泉,法的力量,如涓涓細流,流暢而出。

一次通過短信互動的方式給一個人講真相,本來講的挺好,可一說三退,他就沒信了,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怎麼辦呢?我開始給他發彩信,那幾天一出去就開始針對他的心結給他發兩條彩信,同時也期待他的來信,一天、兩天,幾天過去了沒有回音。我沒有放棄,堅持不斷的給他發彩信和短信,終於有一天,我出去剛打開手機,馬上迸出一條短信:「怎樣三退」……淚水一下子模糊了我的視線,一個生命發自內心的覺醒,我甚至忍不住啜泣不止,我忙戴上口罩,害怕街上的人看見我紅紅的眼睛。我趕緊告訴他三退的方法,他自己起了兩個化名,把他和妻子都退了,他還特意強調說妻子還是黨員呢,是妻子要求退的。我想這應該是幾天來彩信的力量吧。

有時同修提供給我一些撥打語音過程中聽的好的有效號碼,拿著這些沉甸甸的號碼,我深感責任重大,一個號碼就是一個生命啊,為了不落下一個可救度的生命,我一般都是撥打兩次,直到他不再接電話為止。我害怕因為我的疏忽而耽誤了眾生的得救。一次,一位男士在我第二次撥打時又接聽了電話,我萬分珍惜,趕緊告訴他這個電話的重要和希望他能夠平安度過劫難的願望,我很真誠,發自內心的希望他能夠得救,我語調平穩,感受到那種法賜予修煉人的洪大慈悲,三伏天那火辣辣的太陽剛才還在灼燒著大地,瞬間太陽底下的我覺的渾身舒爽,我感覺周圍都靜止了,只有講出的話如利劍一樣揭穿邪惡的謊言。可貴的生命在那一瞬間被打動了,最後他同意退出少先隊並連聲說謝謝,撂下電話,我更感到救人路上責任重大,也體會到修好自己,對救人的重要,如果自己疏忽可能就會失去一個應該得救的生命。

一次,一個男士接聽電話後,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你還敢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可以給你定位,讓人去抓你。」他匆匆掛了電話。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又如一個寵辱不驚的雲遊道士,我心態平穩,不驚不乍,又坦然的給他撥了過去,可笑的是剛才氣勢沖沖的他卻不敢接電話,我知道是他另外空間的邪惡害怕。

一次,接聽的是一位女士,她不高興的說我打擾了她的生活,而且根本不聽人說話,我想多說無益,儘管這樣我還是很禮貌的跟她說再見,希望她能有機緣再了解大法。

講真相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譏諷的、恐嚇的、威脅的,也有聽不了幾句就撂的,也有怎麼重撥也不接的,那我想,生命是平等的,每個人都給機會,不管他怎樣對待這次機會,我都不會被他的情緒所帶動,都用心對待每一個人,即使不能講上真相,也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使他能再有機會被救度。正如師尊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所講:「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5]

放下自我修去執著 配合同修共同精進

本地有一監獄,最多時關押過省內一百多名大法弟子,當地負責營救同修的協調人甲同修希望我能與她配合做一些揭露迫害、營救同修、解體黑窩的事情,我想這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如果我能做甚麼,那是我的榮幸,想是這樣想了,但後來在接觸甲同修的過程中,我發現她有很多不足卻不想改變,也把握不好。比如任性,愛發脾氣,對營救同修有分別心,帶著情。看到她與別的同修發火的樣子,我害怕有一天她會跟我發火,我有點不太願跟她接觸,終於有一天,她跟我發火了,我感到非常不解,不修自己怎麼能做大法的事呢,本來我就不願再與她配合,我就藉機「逃跑」了……

其實那時她很需要我,我卻因為她的不足而不想去配合整體,沒有想到她的不足為甚麼讓我看到;沒有想到她的問題也是我的問題,只是沒像她那樣表現出來而已;沒有想到在整體配合中應該提醒她的不足、彌補她的不足;沒有想到她修好的一面已經被隔開了,暴露的恰恰是她不好的部份,這不好的部份恰恰是我的責任……,儘管後來她不計前嫌的一再找我,但我都用各種方式躲避、搪塞,漸漸的她不再找我了,我也覺的終於擺脫了她的「糾纏」。而這時我又聽到別人對她的非議,其實是邪惡在加深我們的間隔。

儘管我不再與她聯繫,但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我知道那是自我、私心,從小養成的自卑心而用到修煉中就是強烈的自我,害怕別人傷害自己,以我為中心,由妒嫉心產生的看不上別人的心。修煉總是要提高的,我要走出那個自我的框框,無條件配合整體。後來我開始整理監獄的相關信息。儘管我早就知道黑窩內的邪惡,儘管我也知道黑窩內被迫害致死很多同修,但當我在整理的過程中看到迫害的細節時,震驚之餘我流淚了,為同修遭受慘烈的迫害依然堅如磐石,為惡人無知的殘暴將帶來的可怕後果,為自己的放不下的私心和自我而慚愧,同修在黑窩裏遭到那麼慘烈的迫害,我卻因為放不下的自我而不去配合營救同修,雖然我能力有限,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這哪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為啊,責任啊,我有負自己的使命啊。我自責極了,愧疚的心情難以言表……

後來我先是製作了一組揭露監獄酷刑的彩信,然後又整理了一封給監獄長的信投往明慧,明慧發表出來後,我又根據這封信製作了以監獄中每個警察的名字為主題的真相彩信,接著又整理了監獄中的主要迫害元凶的相關信息,整理中我發現對他的揭露不夠系統,有的文章只用一些詞彙來描述他的邪惡,具體事實很少,有的文章只穿插他的一件個別小事,一帶而過。雖然給他曝光的素材網上不夠充份,但我在現有的素材的基礎上仔細搜索,不放過他的每一個醜行,哪怕是一句邪惡的話,這樣讓人一下就能看清他是怎麼惡的,怎麼隱蔽迫害的,甲同修又幫助修改整理後,我做成彩信發送給監獄的每一個人,而且是點著每個警察的名字發的彩信形式的真相信。為防止有收不到的,我都是經過測試後又發送了兩遍。我雖然不能看見每個警察收到這些彩信後是甚麼樣的情形,但我想每個有良知的人一定會發出心靈深處的震動,同時另外空間的邪惡也會大量解體。

其實,當我的心態扭轉過來時,我發現甲同修也變了,帶著觀念時看到的都是她的不足,心態扭轉後看到的都是她好的一面,比如她愛幫助同修,組織大家學法,哪裏需要配合她都會非常主動義不容辭。無論營救同修多艱難,她都會頂著各種壓力堅定的往前走。同修能在一起真是一種聖緣,我發現我倆的特點有一些互補,我不自信時,她會鼓勵我,讓我在救人的這條路上更加充滿信心。她惰性強,我會「監督」她,問她早上煉功沒有,她說,聽到這話我真是又溫暖又感動。看得出,她非常希望自己能夠精進起來。我們相約背法,每週見面互相檢驗,有時為了能互相督促,我就問她,你背得怎麼樣了,她說背得不太好,我說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啊,她說,放心吧,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背下來,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我相信她說的話,相信我們在修煉救人這條路上一定會相扶相攜越走越好。

修好自己 正確對待家人

我不是上班族,接觸最多的就是家裏的人,所以我也很注意在家庭中修自己,家裏的瑣事多,但越是小事越能體現出修煉人的心境。丈夫由看到家裏有一張傳單都害怕到後來也相信支持大法。剛開始由於我事事都謙讓著他,使他有些心理膨脹,後來有時說話竟也不太尊重我。一次在眾人面前他跟我發火並說出一些難聽的話,大家都瞅著我,都想看看我是咋回擊他的,我沒有跟他理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說,藺相如連秦王都不怕,還會怕廉頗嗎?丈夫明白我的意思,在警察面前我都無所畏懼,又怎會怕他呢。是因為修煉我才讓著他。回去後,我就反思自己,發現自己有一個愛面子心和不平衡的心。師父講:「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4]

從外觀上看我比丈夫強很多,在別人看來,他應該格外對我好,讓著我,而事實上卻正好相反。所以平時我還隱藏著一顆不平衡的心,雖然謙讓但不是很坦然,這是自己以前沒有覺察到的,這是從自己修煉的角度講。從另一個角度講,他如果心理上有修煉人是好欺負的人的想法,那會對他不好。第二天,我就鄭重的對他講,千萬不要把我對你的謙讓當成是好欺負,那樣對你不好,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在過去就是一個修行的人,過去講給僧人一口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事,而你這樣對待一個修佛的人?你想會怎樣呢?古代講夫妻相敬如賓,這是中國的傳統禮儀,現在的人不相信是因為現在的人變異了,並不等於這個理是錯的,我會一直尊重你,也希望你能尊重我。其實我這時想到的不是他對我不好我怎麼不舒服,而是他如果利用大法弟子的善會對他不好,出發點不是為私的。後來我在各種瑣碎的事上也注意把握好尺度,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既有修煉人的寬容和大度,又時時糾正他不好的變異的想法,他也越來越尊重我。

平時我也很注意自己的言行,講真相時遇到好的,回來我會給他講,讓他接收到一些正的信息,如果他看不上哪個同修,我會告訴他,那個同修是一個修煉中的人,難免有不足,如果他哪都好,就是神了,就不用修了。如果有誰侵犯到自己家的利益了,他會說一些難聽的話,我就會告訴他要大度,要站在別人的角度想問題,在人世間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儘管他不可能像修煉人一樣對待種種事情,但會時時糾正他現在人類變異的觀念。有時他看週刊總懷疑裏面有不真實的,一次我投稿法會文章做成語音後,我拿給他聽,並告訴他,這就是我寫的,是明慧網發表並做成語音的,你聽裏面有一點不真實的嗎?他說沒有,甚至寫的還不盡然。看得出,他聽完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有喜悅,有為我能投稿明慧網的自豪,也有對明慧網的無限嚮往和欽佩。平時我看書,他就不看電視,說怕影響我,我打印或上網,時間不夠用,他就把該我幹的家務活都幹了,並告訴我,不用著急,活都幹完了。他購物用的都是真相幣,賣家說,怎麼都是退黨的錢啊,他說,人家說花這樣的錢有福啊。有時某件事我做的不好,我會跟他說,自己這件事沒有嚴格要求自己,沒有做好。他說,你做的就夠好的了,我看誰也沒有你做的好,誰是大法弟子,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有時回到母親那裏,家裏人多,難免有一些小的摩擦,我都儘量的幫助平衡這些瑣事,注意修口,不與其他人一樣說三道四,家裏人也都尊重並支持我學大法。父親說家裏所有的人就我做事穩重,妹妹稱我是寒風中的一棵青松。

珍惜修煉中的每一天

每一天我都會緊湊的安排好要做的事情,甚麼時間學法,甚麼時間講真相,甚麼時間上網,甚麼時間做家務……如果沒有合理的安排,就會遺漏小塊的時間不能被充份利用,就有可能讓時間偷偷地溜走。

一天晚上雨雪交加,狂風怒吼,平時熱鬧的人群早已無影無蹤,馬路上顯得格外淒涼,我的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觸,我想到師父講的:「人在自然界面前簡直太微不足道了,真來了宇宙劫難就完蛋。」[6]如果此時劫難來臨了,如果此時眾生得救的機會結束了,如果此時修煉截止了……我不敢怠慢,顧不上風大雨急,趕緊拿起電話,走出家門……

「眾生為法來 生生為此生」[7]一曲悠揚的笛曲催人淚下。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那將給自己和眾生帶來巨大損失。珍惜修煉中的每一天,時時警醒自己,永永遠遠以得法之初的熱情,修煉如初的狀態實修自己,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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