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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土地上的黑監獄──「法制教育中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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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綜合報導)中共所謂 「法制教育中心」也有叫「法制培訓中心」、「法制教育所」、「 法制教育基地」、「思想轉化學校」等等,之所以用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讓人們很容易誤認為這是個宣傳、普及法制知識的甚麼機構,其實它不是,它是讓國人談虎變色的整人「學習班」。在過去的十四年,是專門用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暴力洗腦「轉化」的黑監獄(下稱「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洗腦班在全國大量出現,有中央辦的、省辦的、市辦的、區辦的、街道辦的、還有單位辦的等等,唯一的目的是把按著法輪佛法「真善忍」修煉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強行「轉化」成按著中共邪黨「假、惡、鬥」方式做人、喪失人性和良知的惡人。黑龍江省五常市洗腦班頭目付彥春經常叫囂:「我們這是省裏和中央六一零授權的,怎麼整都行,死了白死。」

這個地下黑組織既不搞法制教育,也不是學校,而是地地道道的法西斯集中營,這裏面關押的全部是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用謊言、暴力和酷刑,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轉化」。每期洗腦班15天至兩個月不等,也有更長期關押的,根據當局的迫害需要而定。它打著法制的旗號,專幹非法的勾當。它抓人無需任何手續;關人無需審判,也沒有時間限制;想怎麼折磨人就怎麼折磨人,施酷刑沒人管,還說成是搞人體承受極限的「研究」等等;一天24小時不間斷的播放大量的誣蔑法輪功的錄像,錄像的內容是經過剪輯、造謠、編製謊言,引誘、誤導、欺騙法輪功學員,軟硬兼施的把人折磨得昏死、精神崩潰、生不如死時就拽著法輪功學員的手在紙上寫他們需要的所謂「三書」等相關材料,以達到所謂「轉化率」,好向邪黨上司政法委610邀功請賞。如黑龍江省「610」副處長顧松海和黑龍江省五常市洗腦班的付彥春等,他們就是專門靠迫害法輪功起家的,由一個無賴、人渣搖身一變就變成了邪惡黨的酷吏、走狗。

黑龍江省的主要洗腦班有:五常洗腦班、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七台河六呂洗腦班、鶴崗洗腦班、伊春市洗腦班、密山市政法委洗腦班、雞西洗腦班、雙鴨山新興廣場對面家屬樓洗腦班、大慶洗腦班、牡丹江洗腦班、齊齊哈爾洗腦班、哈爾濱江北洗腦班、哈爾濱市張九連屯(張九)洗腦班。

洗腦班人員大多數是政法委610網羅的各單位想爬又爬不上去、單位想踢又踢不出去,整天無所事事的閒雜人員,用黑龍江省某負責人的話說「這都是一群人渣,共產黨用這幫玩意,倒台快!」還有社會上的地痞賴子和流氓,還有僱用的黑社會人員參與。這部份人心狠手辣,目無王法,想幹啥就幹啥,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是一夥肆意妄為、流氓成性的惡棍加歹徒。

各地洗腦班黑窩最多見的是利用破產單位的破舊建築改造而成,有的就設在當地政法委的政法幹校內或某單位已廢棄的內部指揮所。不管這個洗腦班設在何處,其選址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選在遠離市區的比較偏僻的不起眼的地方,其目的就是為了在這些地方迫害、毒打、刑訊時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傳不出去。同時,外人也不會去這些地方,這樣就容易封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

洗腦班大門口有惡警或從社會上找來的流氓地痞把守,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進樓後,樓梯上關鐵門的喀嚓聲和層層的鐵欄柵令人毛骨悚然,一派恐怖的氣氛。每個屋裏共3張床,法輪功學員睡中間的床,兩邊的床各睡一個「陪護」像監視犯人一樣對待法輪功學員。洗腦班的「轉化室」一般設在樓的底層或地下室,當法輪功學員被 帶到這裏被迫害時,喊叫聲不易傳出。五常洗腦班的打手莫振山常常說:在這個屋裏不把你弄死,也能把你弄殘。

一、臭名昭著的五常市洗腦班

黑龍江省五常洗腦班,是由中共中央政法委、610授權黑龍江省政法委、610直接操控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建立的邪惡黑窩。610是凌駕於憲法之上的非法組織,相當於文革時期的「文革小組」,是中共邪黨專門利用來迫害信仰「真、善、忍」好人的直接工具。

2001年位於五常黨校的五常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也位於此地。

2001年位於五常黨校的五常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也位於此地。

2002-2003年位於審計局二樓的五常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也位於此地

2002-2003年位於審計局二樓的五常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也位於此地

2004-2005年位於種子公司三樓的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位於種子公司四樓

2004-2005年位於種子公司三樓的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位於種子公司四樓

現在位於招商局二樓的五常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也位於此地

現在位於招商局二樓的五常洗腦班;五常「六一零辦公室」也位於此地

五常洗腦班設立於二零零一年,先後搬遷過四處,現在該黑窩藏匿於五常市計生辦院內的一棟居民樓下,一二樓為該黑窩所用,大門沒有標牌,但裏邊二樓正對樓梯口有一面大鏡子上寫著「五常市法制教育培訓學校」的字樣,由黑龍江省「六一零」直接操控,洗腦班多年來不僅迫害黑龍江省的法輪功學員,也有外省、市、地區,如吉林、遼寧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該黑窩遭受迫害。

該洗腦班設校長、書記、副校長(由「六一零」付彥春擔任),法制辦的莫振山也在這裏。他們作為中共的打手,在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血腥的迫害。洗腦班所用的迫害手段花樣繁多,且陰險殘忍至極,而且多年來不斷的向外地傳送著邪惡的「經驗」,因此多次受到中共邪黨省及中央「六一零」「表彰」。七台河和上海等全國各地的「六一零」成員分別到五常市洗腦班去「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每班十天。中共中央政法委的610頭子周永康曾親自到該黑窩進行所謂的慰問指導,所以該黑窩以付彥春為首的惡徒更加殘忍、囂張、猖狂和肆無忌憚。五常洗腦班就是一座人間地獄,罪惡累累,斑斑在冊,十惡不赦,罄竹難書。

從大門進去一樓右側為該洗腦班付彥春、朱憲福、莫振山等惡徒的辦公室、會議室及轉化刑訊室(右側第一個屋,玻璃上粘著半透明膜),一樓左側大鐵門裏的各房間主要關押男法輪功學員,二樓主要關押女性法輪功學員。為了達到絕對封閉和保密,兩層樓各有一個食堂,各房間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不能見面,每個房間一般情況下關押一名法輪功學員,配有至少一名看管人員,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迫害。

據不完全統計,十三年來被綁架、關押、勞教、判刑、酷刑折磨、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就有四百多人。其中有被迫害致死的三人、被墜樓離世的一人,被摘取器官的一人;還有被逼瘋的,被致殘的,還有的被迫害得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還有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也有被敲詐勒索的傾家蕩產。據不完全統計,付彥春勒索法輪功學員的錢五十三萬元,實際上肯定超過這個金額多少倍。

酷刑演示:背吊銬
酷刑演示:背吊銬(大掛)

該黑窩所使用的酷刑有上大掛、大字形吊銬、蹲著腳尖點地手往後反吊銬、電擊、暴打等,現在最常用的方法是:蹲著腳尖點地手往後反吊銬在鐵管上(可調高度,使被吊銬者達到腳尖點地、胳膊反背角度最大、最痛苦)。所用方法和時間長短因人而定,為避免出現外傷被曝光,在實施酷刑前都要在相應位置做保護措施,如:使用手銬時要在手腕處先給戴上護腕或用毛巾之類在手腕處纏上一些,這也是監獄、勞教所等所有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慣用的方法和「經驗」。

剛剛被綁架去的法輪功學員一般首先被帶或抬到轉化刑訊室,然後,付彥春、朱憲福、莫振山和萬文博(據調查是付彥春的女婿)等惡徒蜂擁而至,朱憲福和莫振山故意表現出臉色陰沉、凝重,姓萬的惡徒煞白的臉上透出陣陣獰笑,付彥春則上躥下跳、目露兇光,他們故意給剛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製造出陰森恐怖的氣氛。 緊接著付彥春開始叫囂:「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進了這裏「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如果不「轉化」,要想出去,只有抬著出去!」「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這裏不是沒整死過人!死也白死,算自殺,這是政策!」

付彥春叫囂完之後,就開始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如不寫,就是劈頭蓋臉的暴打:「給你臉不要臉,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這是你家呀?!這是你們法輪功的人間地獄!」此時,朱憲福或莫振山開始以唱紅臉的姿勢登場:「快寫了吧!挺聰明的人怎麼盡辦傻事,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再說,共產黨不讓煉,你還堅持,你不是傻嗎?!你跟共產黨講理,你不是更傻嘛!多少年了,共產黨跟誰講過理?……」

這時候,如果法輪功學員堅定不動,付彥春就會氣急敗壞地命令開始動刑。現在最常用的方法是:蹲著腳尖點地手往後反吊銬在鐵管上。在實施酷刑的過程中,這四個惡徒一會他出去,一會他進來;一會進來凶殘地暴打或假惺惺地勸說,一會灰溜溜地出去;一會白臉,一會紅臉。期間,付彥春還命令姓萬的惡徒把師父的照片放到法輪功學員的腳下逼迫用腳踩,如不踩,就解開法輪功學員的褲腰帶把師父的照片塞到褲襠裏。法輪功學員在這慘無人道被迫侮辱師父的精神摧殘和酷刑折磨中一秒一秒痛苦的煎熬著。

法輪功學員如果承受不住就無休止的、不斷變換招數的迫害直到寫下「三書」還不罷休,就被一直關在封閉的房間裏,開始另外形式的更殘酷的迫害:每天早上寫一遍詆毀大法和師父的「三書」(對於他們認為「轉化」比較難度大的每天早上則寫一篇謾罵師父或大法的話),白天「學習」詆毀、栽贓和謾罵大法和師父的邪惡書籍、錄像和寫罪惡的「認識」,日復一日,直到他們認為合格了才釋放;如果不能達到他們所謂的「標準」,就會無限期關押。期間,他們還會用「如果不轉化將會被勞教或判刑」進行威脅。在釋放前,還會經過多種形式的所謂「檢驗」,如:安排給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洗腦。一是「考驗」是否真「轉化」,二是看是否會被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影響而聲明從新修煉。──如此陰險毒辣的招術,也唯有中共惡黨的最邪惡、喪盡天良之徒所為。

殺妻、殺人的罪犯:付彥春
殺妻、殺人的罪犯:付彥春

洗腦班的校長付彥春是個甚麼人?付彥春,男,50餘歲,五常市牛家鎮興家村牛家窩棚人,兄弟四人,排行老四,付彥春不學無術,心狠手辣,毫無人性,是個二流子。他自稱「我就是流氓,我就是牲口」、幾耳光就把老婆打死的人!殺人不償命,還靠迫害法輪功大發橫財,先買個610主任當上了,然後又集該洗腦班設校長、書記、副校長職位於一身。是個血債累累、殺人不眨眼、罪惡滔天的魔王付彥春。於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搖身一變成為中共邪黨的流氓官員──五常市城管局局長。

據他的一位親屬講,十多年前,他曾在五常市紅旗鄉坎楞村東李家磚廠幫他的岳父呂振方管理磚廠。期間因該惡徒流氓成性,脾氣暴躁,經常打罵妻子,致使一次毒打妻子之後,又一頓大耳光子,使結髮之妻口吐白沫兒,倒地身亡。要不是呂振方悲憫遺棄的外孫女兒沒媽、再沒爹的話,定會將其訴諸法律、繩之以法。付彥春僥倖躲過此劫後,被其在市財政局工作的哥哥弄到市裏,幾經周轉,調去給政法委書記朱憲福開車。並隨之調到五常洗腦班,充當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付彥春心狠手辣,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殘忍:用拳打、用皮鞋猛踢肚子、搧耳光、上抻刑、電棍電擊、用三角帶沾水抽、用煙頭燒女法輪功學員的臉、踢打女法輪功學員的乳房和小腹等。有的法輪功學員的牙被打掉,耳朵被打聾,渾身被打紫電黑。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付彥春還經常半夜闖進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調戲女法輪功學員,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付彥春還說不許叫,不知道他用了甚麼迫害手段,致使有些法輪功學員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付竟無恥的當眾宣說:「我就是流氓,我就是牲口!」

每次迫害法輪功學員之前,付彥春都酗酒,光著膀子,叼著煙捲兒,滿口髒話,不堪入耳。他自己都說:「我是牲口,不是人」。在洗腦班,他公開叫囂:「我這裏就是流氓集團!」侮辱謾罵法輪功學員時,語言粗魯、卑鄙下流。酷刑折磨手段極其殘忍囂張。常說:「我就是惡人榜上的惡人」「打死能咋的?」「我不怕遭惡報」。

(一)殘害致死李敏

呼蘭區財政局公務員李敏,為了祛病健身,從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自從學煉法輪功之後,他從做一個好人開始,以真、善、忍為準則,不斷的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不長時間,使李敏在身體、家庭、思想行為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受益。

李敏被五常洗腦班迫害死

李敏被五常洗腦班迫害死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李敏正在財政局上班,突然呼蘭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陸文學領人闖進他的辦公室,將李敏綁架,並搶走了他的手機和鑰匙,他們拿李敏的鑰匙,又同哈爾濱市公安局六處的張耀彬、光明派出所所長王忠奇等十多人闖入李敏家中,將李敏的妻子杜秀珍綁架,並搶走了李敏家的電腦、打印機等,還有一些大法書籍及法輪功真相資料,並搶走李敏家生活用款四千五百元現金,總價值兩萬多元。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當天李敏和妻子杜秀珍被中共當局不法人員連夜劫走,幾個小時後,把他們弄到一個沒有任何標誌的場所,進入一個鐵門裏邊,把李敏和妻子分別用手銬吊在兩個屋裏,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毒打。李敏與妻子相互能聽到慘叫聲。後來知道,那裏就是五常市所謂的轉化學校。打他們的是校長付彥春,同莫振山、朱憲福、韓光等一些地痞流氓。他們打了李敏一天一宿,打的李敏死去活來,當時全身都是黑的。付彥春最為狠毒,手段非常殘忍,在那裏,李敏和妻子杜秀珍被殘忍的迫害了五個半月。付彥春等人長時間地用各種酷刑折磨李敏,逼迫他寫所謂的交代材料。這期間,付彥春採取各種流氓手段對李敏施壓和欺騙,說只要你們按哈市公安局六處的要求去交代,就能獲得釋放。因李敏在財政局上班,他們認為李敏一定有錢,就把他們夫妻二人綁架到那裏迫害,付彥春經常跟李敏說:「只要你們肯花錢就能獲得自由。」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二日,李敏、杜秀珍分別被呼蘭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杜秀珍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李敏先被劫持到呼蘭監獄迫害,後被轉入大慶監獄繼續迫害。由於李敏被毆打得全身是傷,始終在傷痛的折磨之中,曾多次被送大慶監獄醫院住院。二零零九年,李敏病危期間,大慶監獄原同意保外就醫,但呼蘭區「六一零」及呼蘭區公安分局拒絕所謂「監管」簽字,監獄就不放人。李敏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六日被迫害死於大慶監獄七監區。

(二)對石孟昌的殘忍折磨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九日晚七點多鐘,建三江七星公安分局的袁新堯、孟繁華等十幾個警察,到法輪功學員石孟昌家中將他和妻子韓淑娟綁架,經過十多個小時一千多里路的顛簸,於二十一日凌晨四點左右送到黑龍江省五常市洗腦班。付彥春威脅石孟昌說:這地方是「轉化」基地,不「轉化」也得「轉化」。石孟昌告訴他,修煉法輪功是在做好人。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上大掛)

惡徒不但不聽還叫手下拿來電棍「啪啪」閃著藍光高聲恐嚇、威脅著說:不寫「轉化書」就上大掛(是一種酷刑方式),四十分鐘叫你大汗淋淋,電棍在全身上下全部排滿,這時叫你說你就得說、叫你寫你就得寫、叫你罵你就得罵。避孕套給你套頭上,一分鐘你都過不去。還有釘牙籤不「轉化」我們有的是辦法,叫你家傾家蕩產,讓你老婆改嫁、叫你家破人亡。每天給你打六十元錢的藥,會算你八百元,不打針幾個人按著給你強行打,一個月就是幾萬元;不「轉化」整死你,一火化再開個病歷條。中國十多億人少你一個也不算少。

惡徒見石孟昌還不寫「轉化書」,四個人蜂擁而上,電棍閃著藍光,搧嘴巴子、拽著胳膊、把頭按在桌子上,把筆強行塞到指縫裏,強制寫「轉化書」。寫完後,又強行按手印。接著,幾個人獰笑著說:這回你掉下來了,我們會把它發到明慧網上,叫你師父不要你了等等一些嘲弄、羞辱、詆毀之類的話。幾分鐘後,幾個人又蜂擁而上,又強行寫「悔過書」、按手印。幾分鐘之後,再次用同樣的辦法強行寫「決裂書」。在這種高壓、恐嚇、威脅、恐怖中,石孟昌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每況愈下,出現冠心病、高血壓、十二指腸潰瘍等多種疾病,無法進食,吃啥吐啥,人瘦的皮包骨,行走時得扶著牆。

就在這樣的狀況下,付彥春還說,這裏不是養病的地方、不是養爹的地方。二十八日晚,莫振山又逼石孟昌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見他不寫,四個人蜂擁而上,按著頭、肩膀、胳膊、手強行寫「三書」,又暴力按手印。第二天,石孟昌已經不能行走,付彥春怕他死在洗腦班擔責任,趕快讓建三江來接人。

(三)趙長江、劉文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大慶天然氣公司機修廠職工趙長江,是個極好的人,煉法輪功後更是按真、善、忍標準做人,不貪不佔,真誠善良,寬容忍讓,處處為他人著想,鄰里鄉親都喜歡他。在二零一零年三月被綁架到五常市洗腦班,被洗腦班主任付彥春等人毆打,鼻子被打掉一塊肉,人被踹到床底下睡了一個晚上。一個多月後,趙長江從洗腦班出來,人們發現他講話不合邏輯、顛三倒四,思維處於極端混亂狀態。不知洗腦班如何將他摧殘至此。

哈爾濱鐵路房產段劉文偉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經受了中共邪黨十三年的殘酷迫害,曾被三次非法拘留、一次非法勞教三年、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四次被非法抄家,被迫轉單位、長期遭監控,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在五常洗腦班被強制洗腦出來後不幾天,在極度恐懼、人格尊嚴遭受極度損毀的情況下墜樓離開人世,年僅五十一歲。

劉文偉的生前自述說:「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早在班上,我被工區工長張喜斌送到分段,在分段門前被單位領導綁架。好幾個人強行將我塞進警車,直接送五常邪惡洗腦班洗腦。我身心再次受到極大的傷害。八月十三日──九月十三日我在五常洗腦班被洗腦迫害的過程中,受到以付彥春、朱憲武(音)荊棘等為首的惡徒酷刑迫害,戴手銬、抻胳膊,蹲罰、拳打腳踹,腎被踹壞、尿血、腰痛、走路困難。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人格尊嚴受到嚴重侮辱,精神摧殘到幾乎崩潰……夜不能寐,生活在恐懼當中。回來後妻子經常守在床前看護著我,拍著我,不讓我害怕,幫助我樹立生活的勇氣……使我從死亡線上爬了回來。我經常處於恐懼當中,經常是精神恍惚,丟三落四,所答非所問,常常一個人背地裏哭泣……單位領導常常嚇唬我,不是談話讓我放棄法輪功,就是讓我寫保證不上訪、不煉功。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早在班上,剛剛恢復比較正常的我,又被單位安全科主任朱子全及手下不法人員綁架,送齊齊哈爾洗腦班進行迫害、精神摧殘。他們綁架的藉口是:要開十八大了,怕上訪。在洗腦班期間,有兩個南方人(一男一女,小矮個,南方口音)還有一個大高個,黑臉的,說是省政法委的,也是南方口音,威脅我讓我「轉化」。還有幾個人拿著也不知是警棍還是電棍,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的恐嚇我。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我從洗腦班出來,鐵路局六一零的人員、鐵路房產段及鐵路公安(已歸地方,但還為鐵路服務)仍不放過我,對我進行跟蹤、監控、恐嚇、使我不能正常生活,還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MP3、MP5和電腦硬盤。我真的是生活在極度恐懼當中,隨時都有被抓的危險,我不知該如何活下去……在我出來的同時,他們綁架了我的妻子進了洗腦班……」

劉文偉是中國的合法公民,《憲法》同樣賦予他權利,他信仰真、善、忍,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力爭做一個高尚的人,這沒有錯。他沒有做違法的事情,他沒有貪贓枉法,沒有欺騙他人,沒有殺人放火,沒有吃喝嫖賭等一切違法行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他曾寫下過這樣的話:「我愛我的祖國,愛生我養我的這片土地,我希望我的祖國繁榮昌盛、人人道德回升、天災人禍減少、社會穩定,人人都過上幸福祥和的生活,再沒有陷害、沒有誹謗、沒有恐怖、沒有侮辱、人人都真正的身心健康、人人都生活在美好的、祥和的人文環境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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