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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赤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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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七日】(接上文

第六部份 家破人亡山河同泣

家庭是維繫社會穩定的單元細胞,也是人們在人生旅途中遮風避雨、加油啟航的港灣。任何一個正常社會,執政者都會重視社會上每個家庭的存在情況,盡一切可能保證每一個家庭團聚不破、興旺和諧。然而中共這個一向反人類的邪惡流氓集團,在殘酷鎮壓法輪功的十四年中,不惜採用株連九族的手段,不僅殘酷鎮壓法輪功學員本人,也波及他們的家人甚至親屬,製造了一幕幕家破人亡的人間慘劇,令人神震驚、山河同泣!下面記錄的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的案例,僅是發生在黑龍江省範圍內的冰山一角:

案例1、張濤被害死 女兒陷冤獄 妻子含冤離世 小兒四處流浪

雙城市法輪功學員姚彩薇與丈夫張濤,原來都是雙城市水泥廠工人,一家四口。丈夫、女兒都因修煉法輪大法,久治不癒的疾病神奇消失了,身體得到了淨化。雖然夫妻倆雙雙失業,日子過的清貧,但這一家人居住在自己的茅屋,靠做點小買賣為生,生活的快快樂樂。

自九九年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姚彩薇及丈夫、女兒為證實大法,多次進京上訪,被雙城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張國富、金婉智列為重點進行迫害。雖然張國富和張濤是堂兄弟,但張國富的邪黨黨性勝過人性,迫害張濤一家毫不手軟。

姚彩薇
姚彩薇

張濤
張濤

女兒張建輝
女兒張建輝

姚彩薇曾兩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姚彩薇進京上訪回來後,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於五月二十三日獲釋。同年七月一日,姚彩薇第二次進京上訪,再次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於九月二十九日被放回家。

張濤曾三次被非法關押。一九九九年八月五日,張濤第一次進京上訪,回來後被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於九月二日放回家;同年十一月初,張濤在家休息,被站前派出所綁架後關入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月末被放回;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一,張濤第二次進京上訪,三天後被送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五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尚志市一面坡勞教所,強制奴役勞動九個月後被放回家。

女兒張建輝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進京上訪,二十二日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三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站前街道學習班,關押七天後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張濤在哈爾濱某地剛從汽車上下來,就被幾名便衣惡警抓走,劫持到哈爾濱公安局某處審訊、逼供,且搜去三千四百元錢。張濤被逼迫坐了十二個晝夜的鐵椅子,以致屁股坐爛,腿、腳浮腫,放開時不能站立。惡警沒問出甚麼東西,就把張濤轉押哈爾濱鴨子圈,關押四個多月後被勞教三年,於二零零二年三月轉入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張濤因堅持信仰,拒絕轉化,被迫害致不能走路、睡覺,內臟疼痛難忍。勞教所為推卸責任,於四月十日把張濤送回雙城市哥哥家,保外就醫十五天。四月十九日,張濤和妻子姚彩薇就被雙城市六一零夥同哈爾濱防暴隊劫持到雙城市公安局,次日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五月十三日張濤遭惡警毒打,當天下午被長林子勞教所劫回勞教所。七月末因絕食抗議被關進小號,遭野蠻灌食、吊銬,被迫害致死。死時脖子呈青紫色,腫得很粗,一隻小肩明顯骨折、變形。

當時張濤的妻子姚彩薇正關押在萬家勞教所(四月十九日遭綁架後被勞教三年),女兒張建輝則關押在雙城看守所,年幼的兒子不知去向。姚彩薇要求見丈夫遺體最後一面時,竟遭到當局的冷酷拒絕。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姚彩薇年僅二十二歲的女兒張建輝被非法抓捕,關押在看守所。惡警對她酷刑逼供,臉被打變形,渾身是傷。之後張建輝被判有期徒刑十年,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丈夫被迫害致死,女兒被判重刑,沒有修煉的兒子不知道流浪到何處。在這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姚彩薇身體垮了,獲釋後在租住的房屋裏煎熬度日,整日心如刀絞,以淚洗面,導致半身癱瘓,手腳麻木、吐字不清、雙目模糊。後來病情加重,經常抽搐,兩眼發直,欲哭無淚,於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八歲。

五月十九日,親屬來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監獄讓張建輝回來看她媽媽最後一眼,被監獄獄政科陶科長拒絕。二十一日,親友再次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監獄讓張建輝回來為母親奔喪,仍被監獄拒絕。

案例2、妻子遭虐殺 女兒被勞教 丈夫身陷冤獄

這原本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父親張慶生(現年五十七歲)與母親孫玉華都是黑龍江省火電三公司職工。父親是工程師,女兒張慧曾是哈爾濱師範大學呼蘭學院本科生。一九九八年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洪傳之際,一家三口相繼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
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

母親孫玉華被呼蘭看守所迫害致死

邪惡迫害發生後,孫玉華於二零零零年二月進京上訪,被劫回後關押在哈爾濱航運看守所十幾天。

同年夏天,孫玉華因證實法被非法關進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十七天後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晚上,孫玉華與同修到腰堡鄉發放真相資料,遭惡警綁架,被呼蘭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姜繼民、政保科科長常江海等人刑訊逼供。孫玉華絕食抗議,在看守所遭到野蠻灌食(灌濃鹽水)。十幾天後,孫玉華被勒索了五千元錢後辦理所謂的「保外就醫」。一個多月後,張慶生和孫玉華的住所及另一個所租的房子被非法抄家。惡警搶走台式電腦、複印機等價值三萬餘元的物品。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孫玉華被綁架至呼蘭區公安分局,惡警搶走隨身攜帶的一千五百元錢和鑰匙。在副局長姜繼民和國保大隊長陳兆林的授意下,惡警對孫玉華進行了殘酷毆打,天黑時將孫玉華關入看守所。惡警對孫玉華家進行了非法查抄,搶走台式電腦兩台、打印機等價值五萬餘元的物品。

孫玉華一直絕食抗議,呼蘭看守所趙連貴和獄醫姜海龍等人對孫玉華長期灌食,將孫玉華綁在鐵椅子上,幾個人按著頭,把一個像鴨嘴形的鐵製東西插進孫玉華的嘴裏,把嘴撐開,再把一根粗膠管插入胃裏。孫玉華咽喉紅腫、發炎。後來每天打兩瓶點滴(說是鹽水)。三十多天後,孫玉華開始便血,接著開始神智不清。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孫玉華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六歲。

十七歲女兒張慧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孫玉華被綁架的當天傍晚,當時年僅十七歲的女兒張慧遭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劫持到電廠派出所強行拍照和審問。大約到了半夜,將張慧戴上手銬劫持到五常市洗腦班迫害。張慧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並絕食抗議,一個姓肖的隊長(肖貴鵬)指使幾個武警將張慧強行塞進鐵椅子,將手腳銬在鐵椅子上,再將鐵椅子翻轉,椅背著地(由於手腳都被固定的很緊,鐵椅子背部是空心,所以腰部承受自身體重和鐵椅子的全部重量)先後兩次,每次大約半小時左右,直接導致張慧的兩隻手腕到胳膊部份麻木,腰部手掌大小範圍長時間麻木沒有知覺。第三天因張慧拒絕回答他們的提問,被銬在鐵柵欄上不准上床。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八日,張慧被強行戴上黑頭套,劫持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二月二十六日,張慧又被轉移到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戒毒勞教所,張慧拒絕寫所謂「三書」,被先後兩次上大掛,第一次銬了三天四夜,第二次四天五夜。第二次下來時兩隻手腫的像饅頭一樣,一按一個大坑,兩臂疼痛難忍,兩腿浮腫,無法伸直,不能蹲下,不能行走。每天睡很少的覺,有時幾天不讓睡覺,除了被上銬,再就是被罰蹲或罰站,體重由一百二十斤降到九十幾斤。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九日,張慧從省戒毒勞教所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張慧在上班的路上被哈市松北區樂業派出所蔡景祥等惡警綁架。第二天,張慧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張慧被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放回。

父親張慶生至今身陷囹圄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八日,張慶生在呼蘭縣腰堡鄉發放真相小冊子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因拒絕說出姓名,遭派出所惡警毆打,肋骨被打傷,疼了幾個月。之後張慶生被呼蘭區法院誣判三年,投入呼蘭監獄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張慶生騎電動車去市場買菜時,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攔住,一頓毆打後被劫持到哈市松北區樂業派出所,家中的門鑰匙被搶走。隨後惡警非法抄家,搶走五萬餘元現金和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等大量物品。另外,家裏的一條金項鏈、一對金耳環不翼而飛,一萬元存摺和張慶生的股票賬戶被扣押。當天中午,女兒張慧在上班的路上也被樂業派出所蔡景祥等惡警綁架。次日張慶生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一看守所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張慶生被強制戴上黑頭套劫持到呼蘭區法院,遭非法庭審。十二月二十八日,呼蘭區法院再次非法開庭。

案例3、於忠柱被迫害致死 妻子身陷冤獄

大興安嶺古源鎮法輪功學員於忠柱和孫麗娟夫婦,為人正直善良,勤勞能幹。他們二人學煉法輪大法以後,尊老愛幼、熱心幫助他人,是人們稱讚的年輕人。

於忠柱
於忠柱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下午五點半,大興安嶺地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劉亞洲、松嶺區公安分局副局長付振東等夥同韓家園公安局、古源派出所、古源社區街道委主任等幾十人強行將松嶺區古源鎮法輪功學員於忠柱與妻子孫麗娟等法輪功學員綁架。

當晚於忠柱、王玉紅、李亞娟被劫持至離古源鎮很遠的韓家園看守所,孫麗娟、佐偉雁被關押在十八站看守所。

在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遭酷刑逼供,被逼照相、罰站、銬鐵椅子、暴打等。於忠柱、王玉紅雙手長時間背過去被手銬銬在一起吊在暖氣管子上,蹲不下,站不起來,只能貓著腰。

於忠柱還被強迫長時間坐在冰冷的鐵椅子上。惡警們暴打於忠柱,挑動惡犯欺負於忠柱,一頓飯只給一個不大的饅頭,根本吃不飽。一次,惡警刑訊逼供,於忠柱被惡警打的身體虛脫,好幾天沒緩過勁來。

於忠柱等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看守所無人問津。

二零零九年一月,於忠柱被枉判六年,妻子孫麗娟被枉判四年。四月二十七日晚十點鐘,韓家園公安局韓朝、董傑(韓朝的妻子、國保大隊惡警)和韓家園看守所的副所長等十多個惡警把於忠柱秘密劫持到黑龍江省泰來監獄迫害。孫麗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晚二十二時,於忠柱在泰來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九歲。

此時,他的妻子孫麗娟仍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備受煎熬。

案例4、張曉更遭迫害含冤離世 丈夫身陷囹圄

黃衛中,五十一歲,原佳木斯市友誼糖廠職工。妻子張曉更,四十二歲,原佳木斯市友誼糖廠子弟學校教師。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惡流氓集團發動了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給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製造了前所未有的魔難。黃衛中和妻子張曉更經常遭到當地惡警的綁架勒索,不止一次的遭受酷刑折磨,導致一個美滿家庭家破人亡。

黃衛中
黃衛中
張曉更
張曉更

妻子張曉更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佳木斯公安局對全市法輪功學員大搜捕,黃衛中與妻子張曉更外出租房躲避。五月初張曉更在租房被前進公安分局惡警綁架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兩千多元現金被搶走。在看守所。她不穿犯人的馬甲並絕食抗議迫害,遭毒打。看守所惡警把她「大」字銬在地板上,強行灌食,粗粗的膠皮管子從口腔插入,灌的是又涼又鹹的玉米麵水。張曉更連嘔帶吐,痛苦極了。她被銬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大小便也不給解開。一個半月後,張曉更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佳木斯市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張曉更抵制奴工,拒絕穿勞教服,惡警郭振偉和另一個男惡警拿著警棍拼命的打她。惡警們還把走廊的廣播放到最大音量,以掩蓋迫害。二十多分鐘後,張曉更被打的遍體鱗傷,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張曉更拒寫「五書」,惡警李秀錦、張小丹瘋狂的把她摔倒,然後把她的手從床的底沿擰上來,用一個小手銬,把另一隻手從肩頭反背過去銬在一起,一動也動不了,手銬深陷在肉裏,劇痛難忍。兩個小時後銬子打開,張曉更雙手失去了知覺,腫的高高的,一直麻木,大約三、四個月後才漸漸好轉,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還鼓著包。

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就在她絕食絕水十三天、身體極度虛弱、瘦的僅剩一把骨頭的情況下,惡警洪偉用警棍打她兩個多小時,同時給她上背銬,逼迫她放棄絕食。

期間,張曉更還遭受嚴管迫害,被剝奪睡眠、長時間坐小凳子(用螺絲鉚的),並被逼迫做奴工。

從勞教所回來後,張曉更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只剩九十多斤,最後只剩六七十斤,經常咳嗽,噁心,頭暈,吃不下飯。回家不到十幾個月,她就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

黃衛中陷冤獄三年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日傍晚,黃衛中下班回家,遭佳西派出所惡警綁架,被摔倒在地,手腳被手銬和繩子綁住,身上的現金和手機被搶走。惡警又非法抄家,搶走物品和現金計二萬多元,其中有妻子生前佩戴過的首飾。

黃衛中被綁架到佳木斯郊區分局,遭瘋狂毒打。一個惡警毫無人性的用膝蓋頂壓住黃的後背,雙手猛的往起提後背著的雙手,黃衛中立刻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兩隻胳膊如同折了一般。

就這樣提審了兩三次,幾個人拿著一疊紙從背後硬掰著黃衛中的手指按上手印。按完後,其中有個惡警用繩子的一頭綁在黃的雙腳上,繩子的另一頭從後背的雙手中間穿過去,然後把繩子抓在他的手裏,坐在沙發上來回拉動繩子。隨著繩子的拉動,黃衛中身體呈反弓狀,使本已銬得很緊的手銬腳鐐越銬越緊,疼痛難忍。黃衛中的手被吊腫了,手腕血肉模糊,內臟疼痛,呼吸困難。就這麼折磨了半宿,黃衛中已是渾身傷痛,氣息奄奄,次日凌晨被送進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黃衛中開始絕食反迫害。到第五天,惡警給黃衛中野蠻灌食。七、八個犯人把黃衛中按在椅子上,獄醫強行撬開黃的嘴,把一個很粗的管子插到胃裏。黃衛中開始劇烈嘔吐,把所有灌到胃裏的苞米麵糊嗆出來。後來惡警改為鼻飼,把黃拉到醫院下上胃管固定住,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取下來。為防止拔鼻管,每天由在押犯人輪流看著。

黃衛中第二次絕食反迫害長達七十多天,被插上氧氣拉到醫院打點滴。

二零零九年六月三十日,佳木斯郊區法院在看守所開庭。第三天,郊區法院誣判黃衛中三年徒刑。

同年七月十四日,黃衛中被劫持到佳木斯監獄迫害。由於非常虛弱,黃衛中到佳木斯監獄就被抬到監獄醫院,每天被強制打針。在監獄醫院住了四個多月後,黃衛中被分到六監區二分監區(也叫病監)迫害。

案例5、潘興福被害死 妻子身陷冤獄 母親含冤離世 幼小兒子孤苦無依

潘興福,男,三十一歲,是一位德才兼備的青年才子。潘興福小時候就天資聰穎,在小學連跳兩個年級,十六歲時以優異成績考入武漢華中理工大學少年班,大三時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道路。畢業後潘興福曾任雙鴨山市電信局交換中心副主任兼友誼縣電信局副局長,一九九八年被評為黑龍江省電信系統「跨世紀人才」(雙鴨山市只此一個),是一位出類拔萃的精英。

潘興福一家人都是大法弟子。九九年七﹒二零後,一家人堅定的維護法、證實法。潘興福曾多次被抓。二零零二年初他被非法判刑五年,先關入七台河監獄,後轉至牡丹江監獄。

二零零三年年末,潘興福被迫害致雙腿浮腫,不能行走,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四年五月,他被送到監獄醫院,診斷為胸腹積水、肺結核。六月,潘興福突然暈倒,經檢查是貧血,之後病情日益惡化。監區教導員鄭玉和趁潘興福病危之機仍幾次逼他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均被潘興福拒絕。副獄長欒景和怕承擔責任,把他送到雙鴨山市傳染病醫院。當時他已不能行走,骨瘦如柴,只有八十多斤。七月,潘興福在被迫害致奄奄一息時,才允許家人抬回家,在當地傳染病醫院住院一週後出院回家。

潘興福
潘興福

潘興福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後放回家
潘興福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後放回家

中共邪黨對他實行經濟上截斷,剝奪了他工作的權利,導致家中生活極度困難。他、母親與幼子壯壯一家三口,只靠老母親的一百八十元生活費維持生活。

二零零五年一月,潘興福病情再度惡化,於一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潘興福遭受暴打、關小號、坐老虎凳、長期不准睡覺等酷刑折磨,還被逼迫餵豬、揉面、擦地板等。

他的妻子張麗也因證實法被非法判刑九年,於二零零三年四月關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他們的幼小兒子只能由潘興福的母親秦玉萍撫養。老人用一百八十元的生活費和孫子相依為命,含辛茹苦的照顧孫子九年,期間還要經常去哈爾濱探視兒媳婦。別人家的老人都是坐臥鋪,而秦玉萍老人帶著孫子來回坐的都是硬座。

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老人在歷盡艱辛、痛失愛子的七年後淒然離世,享年七十二歲。

案例6、金宥峰被害死 妻子身陷冤獄 兩個幼小兒子處境堪憐

法輪功學員金宥峰是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妻子姜春梅是牡丹江師範學院公共外語講師。

一九九九年九月,金宥峰進京上訪,被單位邪黨人員開除公職,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牡丹江勞教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他的妻子姜春梅也多次被非法抓捕、關押。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金宥峰及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而姜春梅當時正在哺乳期,家中剩下七十五歲的老母親和兩個孩子(一個十歲,一個不滿十五個月)。十一月二十六日晚,她被興平路派出所劫持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家中的孩子被親屬接走。

金宥峰(2008年11月29日攝)
金宥峰(2008年11月29日攝)

2003年,金宥峰小兒子不滿15個月
2003年,金宥峰小兒子不滿15個月

當時金宥峰被劫持在牡丹江刑警二隊,遭受上老虎凳的酷刑迫害。金宥峰的手被背過去從洞中伸到後面用兩副手銬銬著。惡警用刑時,突然用力將金宥峰兩腳向外拽,使其整個軀幹和四肢幾乎呈一個平面。這時惡警踩在金宥峰身體上,同時用手拽著頭髮。當時金宥峰大汗淋漓,感覺胳膊很粗很粗……

金宥峰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於二零零四年三月末被劫持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遭受關小號、戴腳鐐、手捧子定位、開飛機、強行灌水等酷刑折磨。他的妻子姜春梅也被非法判刑,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同年九月四日,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採取單獨隔離,不准睡覺等手段迫害。九月九日,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第二天,金宥峰被關進小號,腳戴三十八斤重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穿上與腳鐐一同被定位,一定就是十五天。關小號的第二天他被強行灌食,惡警用比正常胃管粗的插管,在其嗓子眼上亂插,進胃後繼續往裏送,目的就是折磨他,而且大量地灌生玉米麵、辣椒麵等。灌完金宥峰就瀉肚。金宥峰在被灌食的第二天,被惡警惡犯用手指頭堵鼻孔,強行灌水,不給喘息的機會,不知道灌了多少瓶水。小號裏陰涼,金宥峰只睡光板鋪,沒有被褥。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分到七監區一中隊。第二天出工時,在車間被隊長欒玉用手銬銬在窗外鐵欄杆上。二十七日上午又銬了半天。當天下午,在大隊長朱再良的指使下,金宥峰在幹警廁所的牆角橫樑上被用手銬單臂交替吊一下午。二十八日,朱再良派刑事犯韓寶仁、戴清民、劉用、蘇玉明等人看管並做所謂轉化工作。因未見效,次日在朱再良的威逼唆使下,這些刑事犯又將金宥峰帶到那個廁所毒打,擰胳膊,用腳踢臉。

二零零七年八月,金宥峰出現肺結核症狀,左側肺全部喪失功能,右側只剩一小部份。醫生說已到晚期,生命垂危。

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生命垂危的金宥峰被保外就醫一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金宥峰含冤離世,年僅四十歲左右。

案例7、妻子已經離世 吳月慶遭虐殺 孩子寄養孤兒院

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吳月慶,三十多歲,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而屢遭邪黨惡警迫害。

吳月慶的身體遭到嚴重傷害
吳月慶的身體遭到嚴重傷害

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吳月慶進京證實法輪大法,被綁架到長春鐵北看守所關押。吳月慶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看守所惡警強制灌食,把礦泉水瓶子硬塞到嗓子裏,把嗓子都劃破了。灌食後吳月慶肺部出現問題,被送到醫院。住院期間,惡警指使犯人猛打吳月慶,並澆涼水。九個多月後吳月慶被放回,惡警勒索三千元錢。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吳月慶在資料點被惡警綁架,遭受殘酷折磨。

二零零三年六月五日,吳月慶被誣判重刑十二年,劫持到牡丹江監獄迫害。

在牡丹江監獄,吳月慶出現嚴重病態,骨瘦如柴,惡警對吳月慶的病況不聞不問。後來吳月慶生命垂危,才讓他住院治療。可是醫院不知用的甚麼藥,致使吳月慶病情越來越重。

二零零四年五、六月間,吳月慶被迫害致嚴重的肺結核。

二零零六年十月,吳月慶肺部已爛了一個大洞,體重下降到七十多斤,危在旦夕。監獄卻百般刁難,拖延時間。直到人不行了,才讓家人接回。

吳月慶全身肌肉萎縮,多病並發,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垂危。而唯一能夠照顧吳月慶的人──姐姐吳月霞又遭惡警綁架,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迫害。吳月慶的家已不復存在,妻子已經去世,年僅十三歲的孩子無人照管,被送到佳木斯市孤兒院寄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吳月慶含冤去世。

案例8、王麗群被迫害致死 丈夫身陷冤獄

雙城市法輪功學員萬雲龍和王麗群是一對恩愛夫妻。他們的家幸福美滿,孩子聽話,生活富裕,然而中共邪黨在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的對法輪功的史無前例的迫害卻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滅頂之災。

王麗群
王麗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萬雲龍被當地惡警綁架,關押了六個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王麗群帶上自己的女兒進京上訪,被惡警抓進了監獄,關押了四十多天。

王麗群一家人前仆後繼的去北京為大法鳴冤,惹惱了雙城六一零。在其操控下,好多惡警包圍她家。她堅決不給開門,惡警就二十四小時在她家樓下看守。到第六天早晨,她機智走脫,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六月,萬雲龍遭到綁架,被劫持到一面坡勞教所勞教兩年。在那裏他受盡了殘酷的迫害。為了迫使萬雲龍轉化,惡警指使犯人把裝滿石頭的兩個大筐摞在一起,站到高處往萬雲龍身上猛砸,當時砸的他天旋地轉,全身疼痛起不來。由於起不來,惡警逼迫他爬到工地。在採石場,六月份的熱天,只讓他幹活不准喝水,讓他挑最大的裝石筐,扛最大的石塊,走慢了就拳打腳踢。

二零零一年五月,萬雲龍獲釋。

二零零一年十月,萬雲龍坐火車去長春,因沒有身份證被搜身,發現了經文,同時被搶走五千元錢,在長春被非法關押了半年。期間他反迫害絕食,被三次插管灌濃鹽水。由於他不報地址、姓名,被上大掛、關進鐵椅子、拳打腳踢等,致使他大、小便失禁。因他堅持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長春葦子溝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惡警強制他扛很粗很大的土袋子,累的他吐了血。從此身體逐漸衰弱,後來又轉到朝陽溝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三年薩斯(SARS)時期萬雲龍被迫害的病情嚴重,喘不過氣來,心跳每分鐘一百四十,被確診為胸積水、心衰等四種嚴重疾病。勞教所怕擔責任,放他回家。

二零零六年雙城市公安局開始新一輪迫害,警車天天停在他家樓下,家裏人嚇的不敢讓他進家。他只好把房子賣了,四處打工為生。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王麗群在哈市被雙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佟會群等夥同哈市惡警綁架,劫持到雙城市看守所關押。開始,惡警沒有直接對王麗群下手,而是有預謀的提審她的女兒,而且有意在夜晚提審,這使王麗群特別擔心。她的精神極度緊張,最後達到崩潰,含冤離世。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萬雲龍被黑龍江省公安廳、哈爾濱市公安局與雙城市公安局惡警綁架,兜裏的兩千三百元取暖費被擄走。之後他被勞教二年,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而與之相依為命的女兒佳佳頓時無依無靠,不得不四處打工謀生。

案例9、秦月明遭暴虐致死 妻子、女兒被勞教

這是一個靠收廢品維持生計的普通家庭:丈夫秦月明、妻子王秀青和兩個女兒秦榮倩、秦海龍。

秦月明
秦月明

二十年前,秦月明帶著妻小從山東老家來到小興安嶺深處的伊春林區謀生。在收廢品的同時,淳樸、率直的秦月明開始修煉法輪功,並徹底改掉了暴躁的脾氣。在他的帶動下,女兒倩倩也跟著煉功,不久肝病不翼而飛。目睹這些變化,妻子和小女兒海龍也開始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十月十八日,秦月明因為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向金山屯區政府講真相,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伊春勞教所,惡警對秦月明用煙頭燒燙,還把蒼蠅放在水盆裏頭讓他喝。

秦月明被非法勞教後,妻子王秀青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鳴冤,遭武警暴打、綁架,被非法關押,流離失所後再次遭綁架並被劫持回伊春。年老體衰的姥姥領著兩個外孫女跪求公安局長放了自己的女兒,結果王秀青還是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到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前戒毒中心)迫害。

秦月明從勞教所回家,一家人獲得了短暫的團圓。二零零二年四月,金山屯區惡警再次闖入家門抄家。王秀青當時被打倒在地,惡警拽著她的頭髮使勁往瓷磚地上磕直至她昏迷,第二天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再次將她送進省女子勞教所迫害。惡警康凱、羅雨田、齊友等人對孩子秦榮倩連踢帶打,跺手、踩臉,最後將秦榮倩捆上劫持到拘留所,刑訊逼供一整天。惡警一無所獲,為洩私憤把孩子的年齡改成十八歲後非法拘留一個月。秦月明的二女兒小海龍阻止惡警拿家裏的錢和東西時,齊友竟毫無人性地用公文夾狠狠地抽小海龍耳光。倩倩回家後,和妹妹被迫失學,流落街頭,到處靠打童工糊口。

金山屯公安分局局長崔玉忠、副局長董德林、張慶弟和六一零主任孟憲華親自指揮對秦月明的酷刑折磨。無數次的刑訊致使秦的腿骨、肋骨多處骨折,以致癱瘓。即使這樣,秦月明仍被非法判刑十年,投入佳木斯監獄迫害。

在監獄裏,秦月明遭受種種酷刑折磨:兩個胳膊被綁在桿子上毆打;被人騎在身上暴打;被逼著只穿線衣線褲整夜坐在澆完涼水的水泥地上;身上被壓上一把椅子,椅子上面趴著七、八個人……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九名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集訓隊迫害,秦月明等人絕食反迫害。二十五日下午二點多,秦月明被惡警抬進醫院衛生間灌食。惡人死死地按住秦月明,犯人護士用大號止血鉗把夾住的舌頭拉出嘴外,再往秦的嘴裏插一根橡膠管子;另一個犯護把著漏斗,把稀釋後的奶粉加進半袋鹽灌進去。

秦月明被拖出衛生間的時候,滿嘴是血、呼吸困難,不停地慘叫。獄醫和大隊長於義楓、十幾個集訓隊惡警都在現場,對此充耳不聞。秦月明一直在痛苦喊叫,聲音令人心碎。有人找來獄醫趙偉,趙偉看過後一走了之。秦月明在極度痛苦中掙扎了一整夜,第二天停止了呼吸。

在秦月明含冤離世後五個多月的時間裏,王秀青母女三人一直不停地奔波於佳木斯監獄、合江地區檢察院、佳木斯市檢察院、人大、政法委、信訪辦和黑龍江省高檢、高法、司法廳監獄管理局、人大、政法委和信訪等各部門,希望佳木斯監獄能儘快澄清秦月明的真實死因。

同年十一月十三日,黑龍江省公安廳、哈爾濱市公安局勾結雙城市公安局在雙城實施了一場大抓捕,王秀青和女兒秦海龍遭綁架。很快,王秀青母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並投入哈市前進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一年的最後一天,是倩倩和媽媽的生日。一大早倩倩就趕往前進勞教所,本想帶給媽媽一份生日祝福,不料不僅沒有見到媽媽和妹妹,反被勞教所所長王亞羅勾結哈市惡警綁架到哈市動力區公安分局。倩倩被惡警綁在老虎凳上銬了近八個小時,期間惡警把她給媽媽和妹妹送的物品全部拆開、撕碎檢查,沒有發現任何東西,這才把她放回家。倩倩從老虎凳上下來時,經血已浸透了棉褲、染紅了棉襪……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倩倩在勞教所與媽媽和妹妹見面之後剛要走,惡警科長張波就攔住她開始搜身,並從倩倩褲子裏掏出手機檢查是否錄音。倩倩往外走,張波趕快叫了幾個女惡警過來圍著不讓走,並把接見室的門鎖上,直到所有警察都下班了,才放她回家。

案例10、張延超慘遭虐殺 妻子被勞教 十歲孤兒遭搜捕

張延超,男,一九七二年出生,五常市拉林鎮人。

張延超
張延超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張延超在回家的路上被紅旗鄉派出所惡警賈繼偉等人綁架,並強行搜身,搶走二千八百多元現金。賈繼偉等對張延超拳打腳踢、電棍電。當天下午張延超被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遭到五常市六一零付彥春、朱憲福、黃佔山和公安局局長陳樹森、政保科惡警戰志剛等一夥惡警的酷刑折磨。

三月三十日,已是遍體鱗傷、左腿被打折的張延超,被付彥春等拖上囚車押往設在哈爾濱江北張九屯(在廟台子火車站附近)、由哈市六一零和哈市公安七處私設的一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黑窩點,裏面備有四十多種刑具。次日,張延超就在哈公安七處惡警、五常六一零付彥春、五常公安局戰志剛等惡徒們的酷刑折磨下含冤離開了人世。在哈市黃山嘴子火化場,趕去的父老鄉親被眼前的慘景驚得目瞪口呆:張延超赤裸的身體被打的變了形,一條腿已斷,腦袋、臉的大部份和身體的很多地方都沒了皮,下巴被打碎,整排下牙一個沒剩;從下頜開始一條長長的刀口直到下體,刀口用麻袋繩縫著,遺體的內臟被摘取,胸腹部塌陷,腦蓋被揭開,眼珠沒了一隻,眼眶塌了一個大坑。

張延超被迫害致死後,他的妻子關英華又被這些不法人員誘捕、綁架,非法關押在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期間受到電擊、上大掛等酷刑折磨,曾被毆打致昏。

張延超的女兒才十多歲,就成為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孤兒。可惡警們竟連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對其進行了兩次搜捕。

案例11:吳美豔被迫害致死 丈夫、母親身陷魔窟 孩子被親屬領走

吳美豔,女,四十四歲,鶴崗市十三廠檔案員。

吳美豔
吳美豔

吳美豔被迫害致死
吳美豔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五日至九月十一日,吳美豔被非法關押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吳美豔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誣判三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吳美豔的丈夫(大法弟子)因插播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判重刑九年,劫持到佳木斯監獄迫害。

在三年的冤獄迫害中,吳美豔受盡了種種非人折磨:被五花大綁在床頭、毒打、逼迫跑步、不讓睡覺、針扎、關小號、野蠻灌食等。吳美豔被迫害致咳嗽帶血,骨瘦如柴。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既不給她診治、也不提前釋放她。

三年冤獄期滿,吳美豔被放回。入獄之前她的體重一百三十多斤,出獄時體重不到百斤,呼吸困難,瘦骨嶙峋。家人把她送醫院體檢,診斷為只剩一個肺葉,而且還有兩個空洞。懂醫學的人都知道肺剩一葉了還有空洞,這人已經忍受了多大、多長時間的痛苦煎熬啊?當時各個醫院看後都不收,並且說「人都這樣了,還住甚麼院哪?回去吧。」

她的丈夫還被關押在佳木斯監獄,備受煎熬。十六歲的孩子因不能獨立生活,已被好心的親戚接走。家產都被偷光,房子因無力維修而低價賣掉。

奧運期間,鶴崗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惡警對當地法輪功學員一個不落的進行一次又一次的騷擾、恐嚇和綁架。吳美豔也未能倖免,她的七十六歲母親在家被惡警綁架,家中的生活物品幾乎全被惡警抄走。吳美豔在自己被騷擾、恐嚇後,精神幾乎崩潰了,多方求人想見丈夫一面,無奈中共以「奧運安全」為藉口,佳木斯監獄始終不讓見。

吳美豔自己沒有生活來源,在沉重的精神壓力下,身體再次出現危機,經醫院搶救無效,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此時她的丈夫身陷囹圄,母親仍被關押,兒子流落他鄉。

案例12、王克民遭虐殺 妻子遇車禍慘死

王克民,男 ,三十八歲,大慶市第六十五中學教師。

王克民
王克民

王克民溫馨的一家
王克民溫馨的一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王克民依法進京上訪,被惡警林水勒索了七百元錢,逼交押金五千元。

同年十月,王克民被八百垧紅衛村惡警拘留十五天,出來後又被劫持到大慶石油管理局教培中心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王克民再次進京上訪,被劫持回大慶後,先被非法刑事拘留三十天,後又行政拘留十五天,五月份又被六十五中辦洗腦班看管一個月(不許回家),七月被六十五中邪黨書記王樹祥勾結教培中心副書記王慧娟、組織部長王屹立、副部長張成騙入洗腦班強制洗腦。由於王克民拒絕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和誹謗大法的「三書」,六一零邪惡之徒勾結八百垧派出所將王克民關進龍鳳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轉至紅崗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九月二十七日,王克民被劫持到大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五日,王克民去臥裏屯同修家送資料,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酷刑逼供一整夜,被強制坐鐵椅子、戴手銬和腳鐐、塑料袋套頭、往眼睛裏澆辣椒水,用椅子卡脖子、用腳踹手銬等。最後王克民的鼻樑都被打歪。為了反迫害,王克民開始絕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之際送入醫院搶救,最後在同修的幫助下脫離魔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王克民去外地學員住處送資料時被大慶薩區惡警綁架。惡警用盡酷刑,折磨了六晝夜,王克民的身體受到了極大傷害。

二零零三年年初,大慶公安局惡警一直在瘋狂抓捕王克民,找遍了龍鳳區,翻遍了八百垧,到處蹲坑,最後還跑到王克民老家克東縣翻了個遍。五月七日,王克民被讓區公安分局、六一零和單位合謀綁架,並於當晚遭酷刑虐殺。

由於邪惡迫害,在王克民被非法勞教期間,他的妻子每天都在擔心丈夫的安危,不幸死於車禍。一個好端端的幸福之家被中共邪黨害的只剩下一老一小……

案例13:妻子陷冤獄 臧殿龍被逼身亡 老母愁苦離世 兩個孩子成為孤兒

臧殿龍,男,三十八歲,雙城糧庫職工。

臧殿龍
臧殿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臧殿龍領著妻子和兩個兒子去北京上訪。從北京回來,他們夫妻二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相救眾生的正法洪流中。後因惡警騷擾、懸賞通緝、妻子遭綁架、孩子被學校開除,臧殿龍帶著兩個兒子到阿城市居住。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晚上七點左右,哈市、雙城、阿城的惡警開著一一零警車和一二零急救車及消防車,扛著攝像機,齊聚阿城市清真六號樓下。如此轟動的場面引來了不少圍觀的群眾。臧殿龍站在陽台上不斷的向圍觀群眾講述自己的情況。在惡警步步緊逼下,臧殿龍被迫跳樓,不幸身亡。

當時臧殿龍妻子徐友芹被重判十五年,身陷冤獄。兩個兒子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三歲,都被省六一零帶走,放回來後又被雙城六一零張國富、金婉智綁架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迫害。

雙城惡警抄了老臧太太的家。房子沒有了,就連幾噸煤也被派出所拉走了。老臧太太在巨難中又苦苦的熬了七年,最終被這場浩劫拖走了生命,扔下兩個孫兒無依無靠,成為孤兒。後來,姥姥可憐外孫,收留了兩個孩子。

案例14:崔曉娟被迫害致死 丈夫身陷囹圄

崔曉娟,女,四十歲,大慶警察學校高級教師。

崔曉娟
崔曉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崔曉娟到黑龍江省政府參加集體請願活動,之後直接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劫持到北京昌平看守所。因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與地址被稱為無名氏一號。她絕食反迫害,遭受多次體罰,在絕食十天的情況下被強制在烈日下暴曬三天。

一個月後,崔曉娟被大慶公安人員查出並押回大慶非法拘留十五天。因不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緊接著又被單位封閉看管。由於堅持信仰,單位又把她送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報勞動教養但省裏未批,之後一直被單位非法關押,限制人身自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崔曉娟因在「法輪大法好」大旗上簽字,再次遭綁架。在劫往看守所的途中,崔曉娟回家取衣服時,為了擺脫這種無休止的迫害,從自家五樓跳下,當場昏迷,送醫院搶救無效離世。

崔曉娟的丈夫徐向東,原是大慶市開發區億達公司副經理,也是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崔曉娟被虐殺後,他僅被允許穿著拖鞋,到太平間匆匆看了一眼崔曉娟遺體,便被帶走。兩個警察還站在他的左右兩側將他的左右手分別與兩邊的警察銬在一起,另一個警察緊隨其後。

徐向東後被誣判重刑十二年,家中留下年邁的父母與十三歲的兒子。

案例15:趙廣喜被害死 妻子被勞教 十一歲兒子被姨媽領走

趙廣喜,男,四十二歲,雙城市團結鄉富國村村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迫害法輪功一開始,趙廣喜就與同修進京上訪,押回後被關進雙城第二看守所,遭多次毆打,被戴上手銬銬在窗戶上。在非法關押了兩個月、逼交三千元保證金後,趙廣喜被放回家。

趙廣喜一家
趙廣喜一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趙廣喜夫妻領著孩子,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惡警用電棍電擊。後被押回雙城,關進第二看守所,後轉到第一看守所。幾天後,趙廣喜與其他十多人被秘密轉移到哈市平房看守所,期間遭毒打、手指被牙刷桿轉擰、熬鷹及推掰撅等酷刑折磨。刑事犯把他的手背在後邊,脖子擔在床邊上,用鞋底砍脖子。犯人還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來水龍頭下,打開冰涼的自來水從頭頂澆下,凍的趙廣喜全身發抖,腦袋都木了。

十五天後,趙廣喜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趙廣喜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遭野蠻灌食,每天一至二次。

二零零一年五月,趙廣喜出現嚴重的肺氣腫症狀,喘氣不正常,全身浮腫,滿身疥瘡。七月,勞教所把趙廣喜帶到市內醫院檢查,診斷為肺結核晚期,不可救治,才決定放人。

二零零五年一月,趙廣喜的妻子王桂華因講真相被杏山鎮派出所惡警杜崇岳、韓段龍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二十多天後,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

趙廣喜著急上火,導致他在長林子勞教所被灌下的不明藥物發作,病情越來越重,生活不能自理。神志不清,於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晚含冤離世。

此時,妻子王桂華被關押在哈市萬家勞教所,未能見上丈夫一面。家中扔下一個十一歲的兒子,孤苦無依,被二姨媽領到她家去住。

案例16:高淑琴遭迫害慘死 丈夫正被關押

高淑琴
高淑琴

高淑琴,女,五十一歲,大慶市第十二中學教師,是單位的業務骨幹,大慶市模範班主任、市局優秀教師。

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高淑琴進京上訪,被惡警綁架,大慶市第十二中學去了三個人坐飛機接她。來回費用和罰款,共計一萬餘元,全部算在了高淑琴頭上。

二零零三年九月,高淑琴在非法關押期間,絕食絕水十六天,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對她保外就醫。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左右,高淑琴又被大慶市讓區公安分局一一零綁架,關進大慶市看守所,每天被強迫坐鐵椅子、灌食,吃喝拉撒都在鐵椅子上。在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之際,惡警怕承擔責任,將她釋放。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六日,高淑琴丈夫李凌出去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讓區公安分局去抄家時,高淑琴拒絕開門。這樣惡警半夜找人在她家的門鑰匙上做了手腳,使高淑琴困在屋裏出不來。她把鑰匙給了鄰居,鄰居開了半天也沒打開。次日中午,她為了躲避邪惡的進一步迫害,扯著床單從窗戶順下來,床單被墜斷,她摔成重傷。圍觀的群眾對監視並綁架高淑琴的惡警說:快送醫院搶救呀!但惡警們像看熱鬧似的,看著高淑琴一口一口的喘著氣,直至嚥氣才打一二零急救電話。墜樓後,防暴警察用專用工具撬門,撬了很長時間才把門撬開。

在高淑琴葬禮的那天,她的丈夫李凌還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對妻子的死訊一點也不知道,都沒有見上最後一面。當時高淑琴的兒子在上大學,女兒在念研究生,家裏只剩下一位八十二歲的婆婆。

案例17:閆善柱被迫害致死 妻子被勞教 兒子精神失常

閆善柱,男,三十六歲,雙城市單城鎮政德村村民。妻子陳秀梅與閆善柱同修大法。

閆善柱、陳秀梅夫婦
閆善柱、陳秀梅夫婦

閆樹鵬
閆樹鵬

二零零零年一月,閆善柱、陳秀梅到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證實法輪大法是好的,卻雙雙被綁架,關押在雙城第二看守所半個月,後被勒索六千元錢,才被放回家。那年,他們的兒子小樹鵬才七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陳秀梅正在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母親,單城鎮中共惡徒陳福彬、范子林等六、七人突然闖進,強行將她綁架。陳秀梅被抓走了,連大衣都不讓穿,在鎮會議室遭到惡徒的暴打。十多天後,單城鎮邪黨惡徒陳少伍再次暴打陳秀梅,照臉上左右開弓,不知打了多少嘴巴,直到打累了為止,休息十五分鐘後再打,最後乾脆把陳秀梅摁倒地上連踢帶踹。

時隔一年,閆善柱再次進京上訪,被單城鎮派出所惡警截回,再次關押在雙城第二看守所,後被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三年。因閆善柱拒絕放棄修煉,經常遭受酷刑折磨。一次,閆善柱被吊掛在小號裏,勞教所所長石昌敬親自用電棍電擊的他的臉。閆善柱絕食抗議迫害,被勞教所野蠻灌食,導致感染上重型肺結核病。

二零零三年,閆善柱結束三年非法勞教時,身體已被迫害得極度虛弱,可是為了維持家庭生活,他帶病出去打工,不幸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三日含冤離世。那年小樹鵬只有十一歲。

爸爸的冤死,在小樹鵬的幼小心靈上蒙上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他只能把對爸爸的思念深埋心底,無法宣洩。他害怕再失去媽媽,恐懼感與日俱增。大約在十四歲的時候,他終於無法承受隨時都可能降臨的災禍,精神失常了。雖然小樹鵬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會好一些,但是迫於生活的壓力,媽媽陳秀梅必須去外地打工,以維持艱難的生活。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陳秀梅在哈市打工期間被惡警綁架到香坊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後被勞教一年半,劫持到哈市前進勞教所迫害。

親屬、鄰居不敢將噩耗告訴閆樹鵬,怕他承受不了這連續的災難,可這並沒有減輕他的精神上的痛苦。爸爸沒了,長期見不到媽媽,他在自家的牆壁上、棚頂、房門上、照片上,一次一次的寫下:「爸爸我想您了」「兒子想媽媽,希望早日見到媽媽」「三人是一家」「永生永世不分離」「昨天差點凍死我」 等字句,讓鄉親們看了,無不動容。

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閆樹鵬再度精神崩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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