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修不好 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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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年農村大法弟子,十七年風風雨雨中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有說不完的榮幸和神奇。也覺的修煉並不難。

在黑窩裏講真相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二月,因我給縣政法委書記寫了封真相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他們以「破壞法律實施罪」想給我判大刑。由省國安局、市國安局、縣政保和公安共三級四個單位、一天七、八個小時同審。我沒有怕心。第一天他們對我施加壓力,我不配合,我說:我煉法輪功沒有錯。我用真名給書記寫信也沒錯。你們以這種方式對待我,我啥都不會說。這樣他們的態度變了。我就給他們講我為啥要煉法輪功,甚麼是法輪功。就這樣,他們也沒罵人也沒高聲,就是一天沒給我吃,下午我就抗議!他們送我回監室,我不回,坐那不動,他們也下不了班,沒辦法,叫來了所長。看守所所長問:老漢,你好著沒?我說:我起不來,他們一天沒給我吃。「怎麼能這樣呢?」所長高聲說並扶我起來。我才起來回了監室。

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對我行惡了。以後的每天都是給我倒好水,聽我講真相。天天從飯店給我買好吃的。我天天給他們七八個人講:甚麼是佛、道、神,有沒有佛道神,啥叫迷信等。他們還都愛聽。二十八天後他們叫我給他局長寫一封信說清我的事,我就給他們各級局長都寫了一封真相信。他們看了後說:你沒寫煉不煉法輪功。我就補上:「我不煉法輪功不可能」。從這以後他們就不審我了。在這期間我天天堅持煉功、背法和給犯人講法輪功真相。

有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監室的氣氛也很祥和,有病的犯人也沒病了,大家也不打架了。我煉功犯人給我放哨。有人叫我在他床頭煉,說:「你煉功我全身很舒服」。有人說:我出去後也學法輪功做好人。由於我心在法上,三十多天的黑窩生活也不覺得苦。第三十六天的上午,獄警叫我收拾東西說送我回家。犯人一片歡呼聲!但是,他們並沒有送我回家,我卻被送進了邪惡的洗腦班。

這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洗腦班才辦四、五天,已關進三名同修,我是第四個,全是農民。春季是最關鍵的農事季節。我一進班發現同修思想負擔很重。我就主動前去切磋,被警察攔住。我說:「你看他情緒不好,我跟他說說不好嗎?」他同意了。我就小聲跟同修說:「來啦,也不是壞事。」同修說,他家有八十歲老父,孩子只有十來歲,十多畝農田這怎麼辦?我講:「我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沒事。有師父就要靠師父、信師父。放下心。」我找機會和其他同修切磋。大家整體配合,堅定正念,提高心性。每天背法煉功,形成整體,開始了給對方講真相。

幾天後,又關進來七、八個同修。大家分別在法理上切磋。人多了,場也強了。一人一個房間,陪一個「幫教」。晚上我要煉功,「幫教」會阻止,我就跟他講真相。他明白了,單位就叫他回去了。因洗腦班辦在百里以外的山區,沒人願意呆在那,誰到那對誰就是一種迫害。不明白真相的就回不去。很神奇的。大家都在講真相,很多人明白了,把一個洗腦班全給翻過來了。是我們在給他們講真相!就這樣,大家都在法上切磋、共同提高,有力的震懾邪惡。

帶班的是「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有機會我就找他講真相。我把他也說明白了。工作人員對我都很信任。我就帶著同修出去,在山溝裏集體煉功。在山崖上刻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法輪圖形。公安帶班的兩個班長明白真相後也成了我的朋友。他們多次找縣委、縣政法委,要求解散洗腦班。縣委書記來洗腦班了,我就找他講真相,並給他說了我的情況,他說:「大家都說你是個很好的人,縣委已決定叫你回家。」我又給主管洗腦班的政法委副書記講了真相。他很認同。後來,同修們更不配合邪惡洗腦班的迫害了。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正念配合下,徹底搗毀了這個黑窩。

向內找,補漏再修

從二零零零年解體洗腦班以後,我就成了一百多同修的協調人。在師尊的看護和指引下,整體上昇華比較快,很快就建立了資料點,用明慧網這個平台使我們和世界同修連在了一起。在學好法和正念除惡的基礎上,開展了全面向世人講真相。白天幹農活,晚上發資料。

走出來的同修多,真相資料用量大。資料點壓力很大。因心性不到位和人心的阻礙,資料點不能遍地開花。多數同修有事都找我,要協調的事太多了。我真是個大忙人。每天都在超常的運行著。大部份事都能處理的很好。同修在心性摩擦中哭著來找我,笑著回家去。誰都說我修的好、法理清晰、悟性好、正念強,我經常都在讚揚聲中。又因資料點壓力大,我分擔了一半資料量。上網、下載、編輯、打印、刻錄我都學會。學法、煉功、協調、做資料、還有常人中的工作,有時幾天不睡覺,就顯得更「超常」了。滿耳朵聽的都是「有本事、能幹、了不起」。心裏也知道都是師父在做,但是也慢慢升起歡喜心、顯示心、好勝心、幹事心、自命不凡、飄飄然。就是這些東西它們把我捧上了火山口,我都不知不覺……

國保大隊四、五個人來我住處把我綁架,奪走我的鑰匙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的電腦、打印機兩台、拷貝機、塑封機、電視機、碟機、切紙機等以及各種工具;大量的真相資料,傳單、小冊子、光碟、真相卡、護身符、週刊和多本大法書;我一個農民的一生積蓄四萬餘元現金和一包衣服等也都被搶走了。是我沒修好,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也把它看成好事,正念對待,慈悲眾生,善待世人。

審訊室裏,我首先說話:為了你們,我不會配合你們,我也不會給你簽甚麼字。他們說:你咋在家幹這事呢?我說:「我幹的是正事。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我做的一切資料,都是給人看的。資料中講的都是事實,沒有假話。」我就給他們開始了講真相: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功世界洪傳盛況;善待大法才有福報;以及善惡有報是天理。我說的話都沒人反對。中午給我買了肉夾饃。到下午他們對我說:「我送你回去,在家做去,做慢點。」就用車把我送回了家。我對他們的做法有想法。當晚,我就出走外地。五天後他們手機定位又把我抓了回去。

他們問我:你跑了幹啥?我說:「我不是逃跑,我既然敢做,就敢為我做的一切負責,不必要跑。我是為了你們,只能迴避一下。你們也有人管,要有人問你們,你說人找不到了,好應付,不至於讓你迫害大法弟子,也就不會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災難。我是為你們好,對你們負責。」這次是另一個國保負責人,他說他和法輪功打了四、五年交道了,他給我寫了幾個他們負責人電話號碼,說讓我回去跟他們彙報,讓在家呆著。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又一次走出了黑窩。我怎麼能聽從他們的指令呢?我不能叫它們控制,也沒在家呆著。一朵豔麗的小花被妖風折斷,幸有師父及時救我出了黑窩,但損失慘重。我熱淚兩行,難受……高興……靜下心來,回顧了十幾年的修煉路,用了一個月時間認真的學完了師父的所有講法,用法歸正自己,找出了差距。抄家後我一無所有,為解決生活問題,同修們幫了我兩千多元錢。我就用這錢又買了機器,我這朵小花又放出了芳香。吃著野菜,和師父一起拯救世人,榮幸!幸福!

不是同修不好,是我的錯

十歲的大法小弟子突然神智失常。她奶奶是個修的很好的老同修,這突如其來的事叫人束手無策。老奶奶發正念、給小同修念法,很多同修都去了,相互切磋和發正念都沒用。老同修帶著孫女來找我。當時我也想不通。小同修沒有父母親,是奶奶九七年從垃圾堆撿來的棄嬰。當時她家是法輪功輔導站,她爺爺是站長,她是在佛光普照中長大。七二零後,她爺爺在高壓下放棄了修煉,走向了反面。可奶奶卻堅修大法心不動,姑姑也能實修。七二零前,我常在她家學法、煉功、開法會,也是她爺爺的好朋友。自從她爺爺放棄修煉後,我怨他、恨他、看不起他,認為他是「叛徒」,十年沒去他家一次。後來小同修被爺爺送進了精神病醫院,承受著藥物的摧殘。同修們都很著急,我也感到事情的嚴重,是整體有漏?很多同修都來找我,我就是理不出頭緒來。十幾天過去了,小同修從醫院回來了,表現更重,不穿衣服、跳樓、拔電線、摔東西。大家都仨仨倆倆去那發正念。

我總感覺有啥地方不對。我靜下心來學法,師父說:「精神病就是人的主意識太弱了。弱到甚麼成度啊?就像那個人老是當不了自己的家,這個精神病人的主元神就是這樣的。他不想管這個身體了,他自己老是迷迷糊糊,老是精神不起來。那個時候副意識、外來信息就要干擾他。」[1]有個同修來找我問小同修的事,並嚴肅的對我說:「你應該去看看了吧!」「好,我去。」「我和你一起去。」我倆同去了小同修的家。我們到她家的前十分鐘,五位同修被她爺爺支走。我們到後,他一看是我,就沒拒之門外,但沒說兩句,他就要送客。我很嚴肅的問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大法弟子?」他說:「我咋能不是呢?」「那好,十年我都不來你家。今天是師父慈悲叫我來的,是為了孩子、為了你、為了我們整體提高。如果我說的不在法上,你可以趕我走。如果我說的在法理上你就得聽,因為你是大法弟子。」

這樣我們開始了正常交流。我說:孩子不是病,送醫院是常人的作法,強行叫孩子吃藥也不對。孩子的表現是為了我們修煉提高而出現的一種狀態。她明白的那一面在無私的報答你們對她的養育之恩。為了你們修成她可以不顧及她的肉身。通過一個多小時的交流。他明白了,他哭了,認為對不起師父,沒修好。後來又通過幾次交流,大家都得到了提高,問題解決了。小同修也好了。幾天後,老站長給我拿來了一份十幾個黨員的退黨聲明。

是我不好,我把他推成「叛徒」,我沒有慈悲的及時找回他,還反推了他一把。不是同修不好,是我有錯。

回歸路上小故事

1)二零零五年五月,一個開店的小倆口對我說,他們明天要出去旅遊。我說:好!我看你倆一天很忙的,出去轉轉,放鬆放鬆,別把錢看的太重。要出門了,我給你說件大事:眾神判了共產黨死罪。把你們過去加入的黨、團、隊都退了,出去平安。我就跟他們講了天為啥要滅共產黨,怎樣滅,主要講《九評》的內容。他們聽明白了,我教了他們怎樣退。他倆都寫了三退聲明。小伙子對媳婦說:「你給我拿五百元錢去。」媳婦給了錢。小伙子雙手捧給我說:「這是我們對法輪功的一點心意。」我為這樣的生命高興。我說:「太謝謝你們了!神佛不會跟人要錢的。法輪功是不收贊助的。頭上三尺有神靈,你們這顆心比金子還亮。你們會有福報的。」

十幾天後,他們回來給我帶來特產,說他們買了甚麼專利,要到外地去,叫我保重。我謝過他們,並祝他們事業有成。年底,他們從外地回來對我說:他們賺了一百多萬,是托了神佛的福了。並對我說,他們要順天行道,用真、善、忍的標準處事為人。後來他們發展很快,現在是有一百多名員工和四、五個企業的公司了。

2)一天,我路過一個商店,看見門上插一面國旗,店裏沒有顧客,店主一人坐著。我走了進去問:姑娘生意咋樣?她說不行。我就說:是啊,生意不好做。我看你也沒想賺錢,我也就不光顧了。她說:師傅,別走。你說明白我怎麼不想賺錢?我說:好,能來你店是緣份,我也能叫你賺錢。可你要仔細聽。「我聽,我聽。」「你門上掛個紅旗就是不叫人進來,紅色是危險的標誌,如:紅燈呀、女人坐月子門上掛個紅布條呀、航線上的紅色信號呀等,都是擋人的。再說:人家說五星紅旗是用鮮血染成的,你說用血染的布掛在你門上能好嗎?都是血腥味,散發出的都是暴力、殺人的信息。很不好的一個場。誰願意來?像我這樣的人都不會到這樣的店買東西的。幾十年來,它們殺了多少人,有多少個對立面?這些人能光顧你嗎?你想,你把多少人拒之門外,你能賺錢嗎?」「哎呀!我把它拿掉。」我又說有件事你也要做,就是退出共產黨的組織。我就跟她講了共產黨的起源、幾十年的殺人歷史、現在的腐敗、天如何滅中共、「藏字石」和三退大潮。她聽明白了,作出了退出邪團、隊的選擇,並說:「太謝謝您了!大叔,請您常來我這做客。」我祝她生意興隆,全家幸福!

3)今年春天一個青年女人坐在我身旁,說她是信神的,給我講起《聖經》來了。我笑了並打斷了她的話:我也是佛門弟子。耶穌當年的事我是知道的。耶穌的法是當年講給西方人的。《聖經》是耶穌被迫害後六十年整理出來的經書。耶穌很出色的完成了他的使命,他奠定的神傳文化使人類的道德不快速下滑,留人到今天。這個功德是永遠都不會磨滅的。天主教和基督教都是正教。我很尊重你的信仰。可我不承認你是基督徒,耶穌也不承認你是他的弟子。她迫不及待的說:我天天都在拜我的主,常到教堂去懺悔,把《聖經》看了多少遍了。主能不承認我嗎?我說:對。你知道不二法門嗎?「我知道,我也沒入其他教啊。」我說:可你加入了邪教。她不承認。我問她:你入過黨、團和少先隊嗎?她說入過團和隊。我就說:你我今天是緣份,你就聽我說清楚。佛家講善,共產黨講鬥,鬥天、鬥地、鬥人其樂無窮,講鬥爭哲學,和佛家的善是對立的。道家講真,說真話、做真事,可共產黨造假,「不說假話,辦不成大事」,假充滿了整個社會:假貨、假新聞、假廣告、還有假老公。這和道家的真又形成對立。如果佛道是正教,那和佛道對立的共產黨是不是邪教呢?《共產黨宣言》中說:一個幽靈在歐洲上空遊蕩。馬克思當年就是邪教「撒旦教」的教徒。共產黨的前身巴黎公社是一幫流氓無產者,一路靠殺人走到今天。難道它不邪嗎?它是地地道道的邪教。你當年入團和加入少先隊時,胳膊一舉:「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把生命獻給黨!」在血旗下發毒誓,把你賣給了這群幽靈。你能說你不是邪教徒嗎?你活的很累,很苦。

她哭了,還說:她的命很苦,單位沒人能看得起她。她都三十歲了還沒對像。她邊哭邊說:你能幫我解脫嗎?我說,你這麼好的根基,是很有福份的,只要你能從邪教退出來,一切都會重新開始。「怎麼退?我退!」她遞給我一張名片,說:「我願意退出邪教組織。」我一看她還是基督教家政公司的總裁。我說:你現在就是一個幸運者,可以走入未來,眾正神看著都高興的一個生命。她很高興的說:我是很幸運。

是師尊把我撈出洗淨

二零零五年九月,我的孫女在市裏上小學,離我處有三十公里路。週末我坐班車去接她。車剛出發十幾分鐘,當時我坐在最後一排的左側,處於迷糊狀態,朦朧中看到車的前右輪出了公路在空中,車身傾斜著。我心還說沒事。後來甚麼都不知道了。車翻到三米深的溝裏去了。車門壓在地上。這時我站在比公路低、比車高的土堆上,車前擋風玻璃被砸碎,我看著他們把乘客從哪弄出來往救護車上送。還想:人家車出事了,我在這幹啥?救護車都開走了。有人指著我說:這還有一個。立刻兩人把我拽上了公路,擋了一輛小車把我推上去了。這時我才清醒過來。我也是接孩子去的乘客。嗷,我還坐在最後一排呢。甚麼時候、從哪、怎麼出去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時已經到了醫院大院,車主和救護人圍著我要我去檢查。我說:我好著呢沒事。快去看看別的乘客吧。車主上下看著我說:你頭有傷,包一下吧。我說不用,擦點皮沒事。這時想起了孩子還沒接。可能在校門外還盼著她的爺爺。撥通手機說:今天爺爺不接你了,下週爺爺接你。孩子不高興了,沒辦法,只好把原因說清。孩子大聲喊:爺爺你好著沒?「放心,爺爺沒事。」我又給女兒打電話。她陪我回了家。到家半小時,兒子從外地打來電話問情況。我兒子連夜開車從幾千里的外地趕回,並把醫院的外科主任請到了家。檢查後說:一條肋骨斷了,可能還有裂縫的肋骨,要求拍片檢查。我不承認這一切,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都是假相。我堅持不去醫院。當時疼痛的出一口大氣都叫人渾身流汗的假相,都別想動了我堅如磐石的心。正念解體了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我選擇了在佛法加持下正常學法、煉功和上班。在師父的看護和加持下走過了一個星期的強承受艱難時期,半個月後一切正常。

每當想起這一切,我都止不住的淚流滿面,感覺全身都沉浸在師尊的洪大慈悲裏,用人的任何語言都無法說出的那種溫暖、快樂和幸福。感謝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為我承擔了生生世世的業力,教給我宇宙大法,使我能修煉成宇宙中最珍貴的生命。感謝師尊:十七個酷暑嚴寒的慈悲呵護、點悟,讓弟子感受到您一直就在我的身邊,能在師尊的身邊我沒有恐懼和擔憂,感受到的永遠是洪大無量的慈悲。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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