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配合 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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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日】我出生在一個大家庭,父親是老大,五個弟兄都結婚了,還沒有分家,父親是個大孝子,有著很好的傳統道德修養,他當過縣勞動局長、民政局長,從政協部門退休,口碑很好,母親念佛。我們大家庭的良好風範在這一帶很有名聲,在父母親的薰陶下,我也很重視自身的修養和做人的規範。

喜得大法 捍衛大法

一九九六年五月一日,我聽說有人家裏放師父講法錄像,馬上就去看,就這樣我喜得大法,當天請回了寶書《轉法輪》。別人教我煉功,我一下子就能雙盤十幾分鐘,五套功法還沒有學會,我的身體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當時我有好幾種病:胃病、十二指腸痛、神經衰弱、腿痛、胳膊痛、走路沒勁、睡不好覺等等。學功時我沒有想到治病,可是病卻不治而癒。

我的母親、姐姐、妹妹、妹夫、妹夫的父母、大伯哥哥等很多親友因此而走入了大法。在母親的牽引幫助下,村裏馬上建立了煉功點。每逢節假日我都外出洪法,每逢週末附近十多個村子裏的二十多位輔導員都到我家來學法,每晚附近的同修來這裏學法、煉功。我家成了附近一帶大法弟子的活動中心。

正當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生活中充滿了朝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心情感到無比喜悅之時,一九九九年,中共就開始迫害法輪功。4.25的清晨,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參加了大法弟子史無前例的為捍衛宇宙大法萬人上訪的壯舉。 江澤民對大法弟子的成功上訪不甘心,沒多久在中國發起公開迫害法輪功的運動。7.20前夕,領導事先得到風聲,開會決定讓我到外地工作,不讓回來。七月二十三日,我返回單位,警察讓我看誣蔑師父的錄像,並問我還煉不煉?我說 「煉!」警察二話沒說就把我帶走,關押到縣拘留所。拘留所裏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們天天學法、背法、切磋。

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和同修開始製作講真相條幅,大的掛在樹上,小的貼在牆上,用手寫真相貼在公共場所。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們部份同修恢復了集體學法,通過學法我們悟到應該走出去證實法,尤其當我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我們悟到應該放下執著、放下人心、放下生死的時候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我和同修去了北京,那裏到處是便衣警察,尤其是車站路口,我們還沒有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他們綁架了,我們不報姓名、不報地址,只告訴他們我們是大法弟子,是為捍衛宇宙大法來的。警察打我,揪我的頭髮,把我的臉都打腫了,我一點也不覺得疼,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他們把我們關在北京延慶派出所七天七夜進行折磨,一個警察踹了我一腳,而他自己卻摔倒在便池邊上。面對我們正義的目光,他們害怕的掉過頭去,說:「別這樣看著我們。」七天後他們知道了我們的地址,通知了當地警察去把我們劫持回來。我們被關押在當地看守所,這次警察不打我了,而對另外兩個同修一個銬手銬,一個戴腳鐐,我們向看守所的警察講真相,為了不讓同修挨警察的毒打,我在門口煉功,用我的身體擋住警察的去路。

二零零零年末,我被單位扣罰兩級工資,我的工資本來就低,降兩級工資對我來說真是個不小的數目,但我想到師父說:是你的不丟。二零零二年單位搞改革,我是被確定精簡編製的七個幹部、工人之一,幾個月後,我是唯一被重新聘任上崗的,補發的工資比扣罰的還多。

全家證實法 眾生明真相

昔日我家是大法弟子活動的中心,迫害後同修們都不敢來了。為了開闢良好的環境,讓同修有條件走出來,互相交流,助師正法,我決定成立資料點。當時經費很困難,我每月從我四百元工資中拿出兩百元作為資料費。後來同修給我送來了一個複印機。過了一段時間,在家人的支持下,我買了一台新的複印機,開始大量複印真相資料。在丈夫、兒子的幫助下,我將這些資料傳遞給昔日在我家學法的部份輔導員、同修以及世人。資料點的經費是我從家庭生活費中抽出來的,後來家裏經濟條件好一些了,我抽出的錢也就多一些了,用這些錢我還買了電腦、打印機。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資料點經費的來源也擴大了,我的經費的壓力也小多了。

二零零零年,我被關押期間,大兒子還不到二十歲,他就到公安局去要人。幾年前派出所的人到我家來,我兒子用高大魁梧的身體擋在門口,說:「你們有證件嗎?拿出你們每個人的身份證來!」然後又說:「以後不許你們到我家來!」那些人走後再也不來了。

我想出去租房子做資料,與家人商量,大兒子說:「就在家做,出去幹嘛!」每當週五我們全家就忙起來,我這個只有小學三年級文化水平的人,在兒子的幫助下也學會了電腦,有時兒子下載,丈夫也在旁邊幫忙,光盤、傳單、小冊子、不乾膠、週刊、九評,樣樣都可做,全家人分工合作,各盡其能,各司其職。做完後留有值班人員等候同修來取,其他人都配合我去講真相、發資料。幾年前丈夫在一個走回來的同修幫助下,徹底走回到大法中來。有時丈夫幫我提著兜子,有時小兒子的手往我肩膀上一搭,我們就出門救人去了。

兒子要結婚了,媳婦第一次見面,我們向她講真相,並告訴她我們全家都信仰法輪功,政府這樣迫害,你要慎重考慮。大媳婦與兒子交往一個多月就結婚了,四個月後,居委會來人了解我的情況,大媳婦說:「我覺得法輪功挺好」。現在我的孫女也上學了,學校要讓她戴紅領巾,她對我說:「我心裏求師父幫助不要這個東西,結果學校沒有讓我去入隊宣誓,紅領巾發下來很快就丟了。」孫女有時貪玩了,兒子和媳婦就會說:「去找奶奶學大法吧。」

今年八月,小兒子的同事為孩子上學租房,要用我家的戶口本辦暫住證,派出所的警察說「他媽是煉法輪功的」,沒辦成。小兒子接到同事電話後說:「你別走,等我。」他馬上趕到派出所,與警察理論:「煉法輪功的怎麼了,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甚麼壞事都不幹,單位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媽是好人。你們憑甚麼不給辦?你們就知道欺負好人,社會上那麼多壞人,那麼多貪官腐敗分子你們不抓,就知道抓法輪功,你們當警察的還能幹點好事嗎?」警察問我兒子在哪上班。我兒子說:「我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光明磊落,我在某某單位上班。」我兒子一身正氣,沒有怕心。

奧運前我剛退休,領導派三個同事來看著我,明真相的同事說:「看人家幹嘛?人家挺忙。我還想當個好人呢。你們能去北京,人家怎麼就不能去。」

十八大之前,單位局長在上面的壓力下,前來看我,半路上碰見他,我抓住這個大好時機向他講真相,他聽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之後說:「你怎麼甚麼都知道?」我說:「對,我們煉法輪功的甚麼都了解。」事後他向丈夫單位的局長談起此事,那位局長早聽過丈夫給他講的真相,明白後說:「你的膽子也太小了,你就兜著點吧,大不了不讓咱幹。」後來我單位領導再也不干擾我了。

正法的路走了十三年了,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感覺卻是漫長的,在這段時間裏,考驗了我們每一個人,每一個家庭。我的親人在這嚴酷的考驗中,一個個都走過來了,為救度眾生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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