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提高──我與同修們之間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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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把我的修煉體會和同修們的修煉故事捧給師父,捧給各位同修。這篇體會重點寫了我與同修們遇到事情坦誠用師父的大法對照自己修自己、提高心性、以及同修們整體昇華的真實歷程,沒有過多的寫與同修們合作的具體講真相的事情。本文涉及到的人名與地名均為化名。

走出消沉

幾年前,外地的一個學員多次到本地鎮、市區進行交流,一些言行明顯背離師父的大法,如搞實名徵簽、絕食聲援律師的絕食活動、不注意手機安全,交流過程時,隨時有電話打進來,還說自己達到這個層次了,邪惡監控不了其手機。我分頭與本地的同修交流,要清醒對待正法修煉,無論甚麼時候,都要以法為師,絕對不能搞標新立異,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絕大部份同修在法上清醒了起來。個別與此外地學員私交好的同修,非但不接受,在同修中散布抵制我的言論。市區甚至是鄉鎮的同修,雖然不認識我這個人,但是我的名字卻是很「響亮」,一些負面的話不斷的傳到我的耳朵中來「就他好,顯甚麼!」「就他厲害,就他能蹦躂!」……

其間加上其它的一些變故,我逐漸變的消沉。同修們很少來找我配合甚麼,我也很少主動找同修,心中生起了對同修的怨與指責。就這樣,我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師父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後,其中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腦海中「不要因為有些地區學員少,或者有些地區學員之間一直存在著爭論,就使你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甚至於你個人修煉的問題上都變的很消極。你在毀自己。」[1]我當時就哭了!師父這是在說我啊!我這種狀態是在自毀!師父教導我不能自毀啊!之後不久,偶然間接到了海外同修打來的講真相的電話。我說:「如果能見到師父,代我向師父問好!」同修說:「好的,一定!」我說:「告訴師父,大陸有很多人思念師父呢!」同修說:「噢!原來你是同修啊!你可要好好修啊!我們海外同修都羨慕你們大陸同修呢!那麼複雜的環境,容易修!」寥寥數語,不禁又眼中含淚。我知道,師父在利用同修的嘴在點我呢!師父在點我不要再消沉!趕快精進!

師父說:「你要知道,我一直在講,大法弟子看問題一定要反過來看,因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們要走正。常人認為不好的,作為修煉人──想離開這裏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認為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你就永遠是個常人,你就永遠離不開這裏。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為甚麼不這樣看呢?碰到魔難就往外推。我講了,哪怕是因為你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問題上出現了爭論,或者聽到逆耳的話,都是為了你提高,因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甚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 「修煉一定要修自己的那顆心,一定要去人心,一定要正念看問題。」[1]

真正的在師父的法上找一下,這件事,表面上我是對的,但是這其中暴露出我多少的人心啊:爭鬥、指責、不能被人說、埋怨、消極……,我發正念清理掉了這些人心,時至今日,能在法上正確的對待同修。同修優點,我可以借鑑;同修的不足,找一下自己,有就修去、無就避免不犯;同修製造的矛盾是針對我來的,我不再去找這事誰對誰錯,而是看我的心是怎麼動的,抓住人心後,迅速清理掉它,不使矛盾激化,形成間隔。

無比的感恩師父,利用各種機會暴露出我的人心,讓我修去它;無比的感激給我製造矛盾的同修,在矛盾中,我修去了人心,不斷的昇華。

母親的離世使我無比珍惜同修

前年,母親同修因執著於我弟弟的生意,全力的幫我弟弟幹活,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好好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出現了半身不遂的假相,被不修煉的家人送進了醫院。出院後,住在了我家中調整。

母親的病業按常人的醫學理論講,是梗塞加出血。不好用藥,用止血藥會加重梗塞,用疏通藥會加重出血。並且醫院專家宣判,母親會終生癱瘓臥床,不會行走。是世界腦血管治療方面的難題。母親在我家學法煉功僅僅三天,就能站立,在我的攙扶下行走了。大法的威力在母親的身上顯現了出來,徹底顛覆了常人的醫學常識。

母親經常喊心臟痛。開始,我只是以為她是在消業,沒有當回事。一天她又喊心臟痛的時候,我突然頭皮發緊,每一個汗毛孔都炸了起來。我剛一修煉師父就給我開了天目,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求師父給我關上了。雖然此時我看不見甚麼,但是一個清晰的畫面呈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家的門外,為首的站著一個爛鬼──青面獠牙,面目猙獰,手持尖刃,要取我母親的性命。這樣的爛鬼不是一個,是無數個。我連忙坐下來發正念,清理這些爛鬼。當我感到舒適時,母親也恢復了正常,從此,她的心臟再也沒有痛過。

之後的歲月,也不斷的有同修過來探望我的母親,或者是幫她發正念,或者是幫母親找心性的漏洞,或者是個別與我和太太交流──你母親已經這樣了,她想回家就回家吧。而母親的心裏也始終放不下對親情的執著、對藥物的執著。我本人也漸漸的對母親失去了信心。一年半後,母親在上午學完法後,下午時分潸然長逝。

母親離世後,我在太太面前失聲痛哭,不能自已。我馬上意識到這種狀態是母子情在起作用,不對了。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態,儘量讓自己保持修煉人平和的心態。從母親離世以後,我無比的珍惜我身邊的每一位可貴的同修!哪怕這個同修有很大的執著,長期沒有修去,我也用我的慈悲去包容。要求我配合的,我能做到的我會儘量的與其配合到最好;其不足,我會在善中給其指出──甚至是多次指出,不執著於結果,直到其慢慢的修去。

經歷了這番痛楚,我真正看到了師父的法,應該如何對待病業中的同修。師父告訴我們:「出現甚麼問題大家都心不動,每個學員除了作為大法弟子我能幫你我就幫,沒有甚麼可浮動的;我幫不了你也要正念對待這個問題,該做甚麼做甚麼,不用人心去執著,不在思想中加深這些問題,關係都擺的很正,沒把它看的很重,非常平靜。舊勢力覺的太沒意思了,這些人不動心啊。這些人都不動心,這有啥意思哎?不管了。他病業一下又好了。這是一種情況。」[2]

當我們真正能按照師父的法去做,確實是如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配合推動資料點「遍地開花」

幾年前,市裏的另一協調人文山同修突然聯繫我,讓我幫助他解決技術上的問題。配合幾次後,便清楚了文山讓我「解決技術問題」的真正原因。與文山配合的技術同修小董是我們鎮的,因為各種原因不合,與文山鬧崩了。小董確實有不修口的執著,經常在同修中散布對文山不滿的言論,而文山也對小董憤憤不平。本人有車,有甚麼事情,文山用車方便,一些時候,是把我當專職司機在用。所謂的「解決技術問題」、「一起配合做大法的事情」有些時候只不過是一個藉口。雖然我曾因此而感到羞辱與憤怒,但我很快清理掉了這些人心。因為我也同時看到了文山強烈的做事心、資料點連成片的隱患,我打算與其「配合」一段時間,助其理順這些事情。

走出消沉狀態,又經歷了母親的離世,我更深刻的知道,與同修交流,應該按照師父說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3]這個道理,人的所謂道理很難奏效甚至根本不管用。

當文山再次談到小董的不足時,我對他說:「小董不修口不用你說,我知道。我們鎮的很多同修都知道。正因為我們知道小董不修口,遇事不能百分之百修自己,所以一些項目絕對不讓他知道,更不讓他參與。個別情況需要運用到他的技術,又涉及不到他人安全的,就讓他施展他的技術。並且我鎮與其接觸的同修經常叮囑小董一定要學好法修自己。盡最大力量讓他修去自己的不足,發揮他的優點。為甚麼小董在我們鎮沒有引起任何的波動與間隔,沒有與任何同修引起大的矛盾,在城裏,他就變得這麼不好了呢?難道是咱們協調人做的真是的很完美嗎?師父告訴我們大覺者『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4]如果幾個協調人能真正按照師父說的『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小董的心性,你們就會像我鎮的同修一樣利用小董的特長,避免他的不足。這麼想來,小董出現這個情況,咱們城裏協調人有沒有責任呢?不要只挑小董的錯。」幾番在法上交流,文山放下了對小董的怨恨,了悟了與同修配合做甚麼,應該考慮到同修心性,然後再考慮是否與同修配合,具體配合做甚麼。

與文山「配合」的初期,因文山執著於做事──甚至把做事當成了修煉的重頭戲,可想而知在時間耗費上我是一個甚麼樣的狀態,幾乎每週休假,都被文山硬拽著到處跑,做採購、交流、或者乾脆直接是專職司機性質的事情。有一次我心性急躁,對他說話直接帶著強硬的指責。他卻是非常平靜,一句話也沒有辯解。當時我就明白了,師父在點我呢,說話要注意「語氣」。

放下保姆包辦式的資料點協調方式,讓各個資料點真正獨立。文山說:「鄰市的協調人對各個資料點包辦的更多,多年了一直沒有出現問題。」我說:「因為你的緣故我與鄰市的協調人見過一次面。我與他交流過,資料點應該遍地開花,並且獨立運行。這個問題師父在法中講過,明慧網也交流過多次。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能真正的沒有問題!坦誠相告,在同修的協調下,我也曾做過資料點。有一個階段真的是同修給耗材就做,不給耗材就不做,真是的生出了為財為物之心,好在馬上認識到並很快修去了它。並能盡我當時條件下的經濟之所能填補資料點的資金。這種保姆式的協調確實會助長個別同修的利益之心。再一個,各資料點的同修不獨立啊。沒能走出自己的路來,他們修成了算甚麼?我們是不是也有干擾同修修煉之嫌呢?」

隨著不斷的在法上交流,也同時發生了一些事情,一些耗材購買後,並不能在短時間內用掉,有的甚至會長期積存──好在我私人業務方面會用到,墊資用掉就是,避免了對大法資源的浪費。這些事引起了文山的思考,統一採購不一定節省錢,各資料點獨立購買反而更有針對性、靈活性、安全性──採購量小,不招眼。還有一件事對文山的震動很大。鄰市一同修被綁架,經受不住迫害,供出了本市的協調人,鄰市的協調人被綁架。最終被綁架的人數達十幾人之多。文山真正在法上認識到了大協調的缺點。馬上放手各資料點獨立運作。

現在,我本人早已結束了與文山「配合」每週休假疲於奔命的狀態。而文山也有大量時間協調其它一些事情。市區的資料點也真正實現了「遍地開花」,平穩的運行著,在救度眾生中發揮著巨大的作用。

用師父的法幫助同修

尤同修是市區的技術同修,專門負責維修彩噴機。是在我與文山同修「配合」不久認識的。認識後,有時我也找尤同修修機器。有一次,我使用多年的一台機器非但沒有修好,而且徹底被尤同修修壞了。我不免在文山同修面前說了幾句埋怨的話。我這邊話一出口,文山馬上附和,說尤同修狀態不好、人心也多,並要物色馬上找一個新人接替尤同修。

我當時就警覺了!是我的狀態不對了。向內找,在這一件事上,我有埋怨指責尤同修的心,尤同修本意肯定是想給我修好機器;有圖省事的心,其實這毛病送到外地的維修站照樣解決,只是麻煩一些;還有割捨不下使用多年的老機器的心。我馬上打住,不再埋怨尤同修。我對文山說:「指責尤同修是我不對。你為甚麼要主張換人呢?」文山:「實話說了吧,尤同修對我說話的態度太硬,總帶著訓斥。我不能靠還不能躲啊!」

我知道了癥結,說:「師父說『我們往往都是這樣啊,互相配合不好,配合不好就找別人做,再配合不好我就再找別人做,再配合不好再找,最後這個大紀元就成了一個大煉功點了。』[5]如果再換一個人還是衝你氣管你怎麼辦?再換人嗎?師父告訴我們要找自己的心對不對,是不是咱們有一顆不能被別人說的心?師父告訴我們:『遇到問題不要繞開,要面對它。』[6]咱們應該在法上解決這個問題。尤同修有集體學法的環境嗎?」文山:「沒有。」我:「我提一個建議,尤同修離你家最近,就在你家集體學法吧。你也希望你的家人得法,集體學法時叫上你的家人,說不定,你的家人也藉這個機會得法了。」

尤同修在文山家參加集體學法,真的文山的家人也跟著學法了。學完《轉法輪》後,又按時間順序學習師父七二零之後的新經文,這時才了解到,尤同修家中沒有師父的新經文──尤同修一直說在家中學法,同修們也以為他的經文很齊全。結果不是想像的那樣。同修給尤同修請齊了師父的全套經文,尤同修的學法質量得到了保證。

後來,本地區有一部份人邪悟,誘騙尤同修進行所謂的交流,尤同修回家後,翻開師父的新經文,豁然明白邪悟者的亂法謗師伎倆,堅定的在法上修。不迷不惑。市區一老同修因遇到巨大的家庭魔難,關沒有過去,氣憤困頓之下聲言不學不煉了。文山與其在法上交流,並與其學法,短時間內,使其擺脫了不正確狀態,現在老同修又恢復了以前的精進狀態。

有一次文山說:「以前遇到問題就躲開繞開,就擔心自己受到傷害。現在不是了,現在知道用師父的法來找自己,來解決問題了。」

用師父的法來解決問題,同修間的矛盾解決了,間隔消失了,心性昇華了,而且還有新人跟著學法。師父的慈悲加持無處不在,無時不在。

與開著修的同修交流「以法為師」

吉勇同修是南市的,開著修。在同修中有名氣,也頗有爭議──我個人理解,有爭論一般是帶有證實自己的因素。得知吉勇要到本地市區交流,我也特地趕去,看個究竟。吉勇同修交流吃肉的問題:「熟肉也不能吃,發正念時,一群小豬在眼前跑來跑去,干擾很大。因為肉雖然熟了,但每一個細胞是一個靈體,沒有死,吃熟肉也涉及到殺生。」

我說:「同修,雖然我關著修,但是我不否認你看到的景象。但是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吃肉不是殺生。』所以咱們應該以法為師,用師父的法來衡量一下,咱們看到的這一個問題是真相還是演化的假相。」吉勇說:「我不與你抬槓。我與本地的其他同修交流時,他們也總與我抬槓。我都不願意與他們爭辯。」我說:「原因就在這裏,師父訂在大法裏面的是最高的宇宙大法,如果我們本著師父的法與同修交流,誰也不會說你錯。」

吉勇若有所思:「有道理,咱們應該以法為師。」接著又有幾個同修向吉勇提了幾個問題,大致是:我這兒不舒服是怎麼回事;誰誰對我不好了,應該如何……我反覆提醒:「同修們哪,咱們是在害吉勇同修啊!因為各位提的問題基本不屬於舊勢力強加的干擾與迫害,是需要自己用來修心性的。對於這些難和麻煩,師父在《轉法輪》中明確的告訴我們『同門中的弟子都不讓看的,誰也說不對的。因為那一生是改變的,是修煉的一生。』所以吉勇同修根本就給你說不對。假如他能給你說對了,就等於給你破了那一關了。那會帶來甚麼後果呢?師父告訴我們『人生路上的一切都與你的提高和修煉有著直接關係。安排好後誰也不能動,動就犯天法,只有師父能動。』[7]這不是我們在往下推吉勇麼!而且師父還告訴我們『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之前,有一部份大法弟子處於高度漸悟狀態的,在這次反迫害中是不能參與的。』[7]吉勇同修還在做著三件事,雖然是開著修,但仍是修煉中的人,我們可千萬別因自己的人心不去,問這問那而干擾了他哪!修煉不要找捷徑,就在我們自己的心上下功夫。」

吉勇拍著我的肩膀,爽朗的說:「哎喲!我明白了!師父真是慈悲。用同修的嘴來點我。這同修是真的為我好啊。確實如此啊。永遠要以法為師!」

師父的法解開了吉勇的心結。此後吉勇同修碰到肉也跟著吃一點。在推廣新唐人電視與營救同修中,我們又多次進行了配合,吉勇同修發揮了非常大的作用。

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前不久,市區的同修王青被惡警綁架,我因適逢休假,參與了整個營救過程。我與金文、文山等幾個同修碰了一下面,大家很快形成共識,每個人盡其所能,主動做自己能做的事情。部份同修負責寫揭露迫害,講清真相的公開信,編輯不乾膠;金文與文山同修負責投寄真相信;有的同修負責張貼不乾膠;有的同修負責向政府官員講清真相;有的同修負責編寫揭露迫害的彩信;有的同修負責用手機群發彩信;部份同修組成了發正念小組負責講真相。

整個前期工作體現出了同修們的主動與成熟。而常人也表現出了正面的態度,如王青的單位領導主動向六一零要人。也有阻力存在。王青的親屬家人有的修煉,但是表現的很害怕,不同意讓同修陪同其探視王青,並且探視王青時,說話帶著人情的因素多一些。期間一學員到拘留所探視了王青,極端的告訴王青說:「你進來(進拘留所)是好事!」王青的心性極有可能受到帶動。需要有同修到拘留所探視,在法上交流,加持其正念。但是願意去拘留所鼓勵王青的同修確實不多。

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一段關於神的法:「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4]好吧,我去吧,這件事我來圓容。我絲毫不覺得到拘留所探視同修會有甚麼危險,因為我知道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過我們:「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也不覺得到拘留所有甚麼特別的,唯一感受到的是──師父就在我的身邊。

我告訴王青同修:不要被家人和胡蘭帶動;坦誠的向內找自己,「了卻人心惡自敗」[8];無論甚麼時候都要想師父,信師信法!」

我又主動參與到集體發正念項目中來,我特地邀請吉勇同修也參與集體發正念一天。七、八個人每個整點發半個小時正念,然後學半個小時的法,實在太累,就發二十分鐘左右正念,然後學法或者是煉動功調整一下。絕對不談王青有甚麼缺點、人心、執著。謹記師父講的:「其實真能靜下來的時候那一念就足以驚天動地、無所不能了,一下子簡直把你所覆蓋範圍之內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樣。你像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們。不要思想老不穩哪,不穩就做不到那一點。」[9]達成共識,只要求我們幾人做好,不奢求被綁架同修能做甚麼。如果同修出不來,是我們這幾個參與發正念的同修沒有達到師父大法的要求,正念沒有發好。

發完中午12點正念後,利用吃飯時間,我與文山同修交流。我:「現在覺的前一階段的正念發的如何?」文:「一開始還覺不錯。經過這一上午對比,發現前期發的確實不好。發完後,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說王青的不足,甚至語氣中帶著怨恨與指責。」

我說:「我鎮在多年前成功營救的兩位同修,就是這樣發正念的。邀請吉勇同修參與發正念,並不是執著於他開著修,而是因為吉勇同修有一個非常可貴的優點,他能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來做。集體發正念的人不在多,而在於用心,在於能用法來要求自己。如果不用心、心態不在法上,也許十個人也不頂一個人的。」

我們幾人也就是像這樣在一起發了兩天正念吧。最後一天,我的太太同修、我的孩子、文山最後一次探視王青。太太同修告訴王青:「即使給邪惡簽了甚麼也不管用!師父說了算!今天就出來!」王青同修聽到同修的鼓勵,正念倍增,在師父的加持下,當天下午回到家中,比邪惡預定的放人時間提前了一天。

不難看出,營救同修的過程,也是一個不斷的修去人心,不斷的同化師父大法的過程。只要真正的按照師父的法去做,把心性同化到師父的大法上,師父會給我們顯現出神奇。

發正念營救嚴重病業中的同修

剛剛營救了王青,病業假相近兩年的林月同修突然表現加重,吐血不止。從常人的醫學層面來看就是肺結核穿孔。協調同修邀去發正念營救林月。我適逢上班,不能前往,緊急通知了周圍同修參與到發正念中來。

參與給林月同修發正念的同修有七、八位,有一部份是參與營救王青發過正念的,有一部份不是。發正念就如給王青發時一樣。第一天上午10點鐘,林月便停止了吐血,說:「這麼長時間來,很多同修都過來交流,讓我向內找。我能不向內找麼。但是我自己無法擺脫干擾啊。今天各位沒有人指責我埋怨我,感覺非常好。」

第二天,林月吐血加重,吐了一天,向內找,覺的第一天發正念效果不錯,晚上吃了一點補藥阿膠,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不放,被鑽了空子。林月急向師父認錯,求師父做主。同修們也不為假相所動,依然是不埋怨、不指責,只求自己發好正念。

第三天、第四天,林月同修不再吐血,徹底擺脫了近兩年的病業假相。並提議在自己家中成立集體學法小組。

現在林月同修又從新回到了正法修煉的路上,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知道其中滲透著的是師父的無量佛恩。

通過這件事,我看到同修們在發正念方面更加成熟了,並且我想到自己的母親同修:如果母親同修出現病業假相時,我有今天這種心態給母親同修發正念,尤其是不被母子情帶動,我想,我的母親同修會延長壽命,甚至會在法上提高上來乃至在大法中精進。

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幾年前市教體局政治教研員出試卷時,出了誣蔑大法的題目。我們商量需要曝光政治教研員的惡行,進行勸善,不讓其再對大法犯罪。誰來做?我與太太同修,及另一對夫妻同修,一共四個人來做。

有了這個想法後,發現師父有些事情安排是那麼的周密。我在一個偶然機會得到了市教體局各科室的聯繫方式。太太同修向教研員的熟人要來了其手機號碼。然後,我把政治教研員的手機號及市局各科室的電話傳到了明慧;太太同修整理出了致政治教研員的公開信,寄給了政治教研員本人、及各個科室、及市的主要主管官員。另一夫妻同修把公開信廣泛散發在教研員的父母居住的村落。

事後反饋此事對政治教研員的震懾力很大,從此之後其再也沒有在政治試題中出現過誣蔑大法的題目。

到今天為止我們建立了一個政府工作機構信息庫,需要揭露六一零等的惡行,就廣泛用彩信群發。明慧有合適的講真相彩信,也會群發給他們。經反饋六一零頭目真的是被很多人唾棄,自己都感到灰頭土臉,想調換工作崗位;邪黨政府的會議多,有時政府的個別工作人員開會時收到真相彩信,正好用這時間看真相。

就此擱筆,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海涵並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8]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別哀〉
[9]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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