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教師,從教近三十年,由於我的家庭比較特殊,從小養成了倔強的性格,幹甚麼事情都很認真、勤快,領導因此給我加大工作量,還美其名曰賢者多勞。
在邪黨統治的社會裏,是沒有公平可言的。在單位裏,用錢買清閒、用錢買官,從而少做事、說大話、領多錢的大有人在。可是我對這種風氣十分討厭,我只努力認真做好工作,教書育人,也頗受學生、家長的好評,按理應得點名利。可是在單位裏我從來沒有得到一點好處,甚麼評先進、評優升工資,我都沒份兒,因為這些都是暗箱操作。我雖然嘴說憑良心工作,向學生負責,不在乎名利,可是看到那些無心工作、只靠關係就能評上先進、升工資的人,站在台上領獎時那得意風光的樣子,我內心就產生了強烈的氣憤,甚至十分的怨恨丈夫無能,不會為我謀利益。
長期處於這種工作環境,加上家庭的一切壓力,長年拖著疲倦的身體工作,吃不好、睡不好,全身是病,甚麼胃腸虛弱,骨質增生,鼻炎、喉炎、腳抽筋,坐骨神經痛,走路無力,頭痛,怕風怕冷,加上丈夫的不理解,家庭充滿火藥味,使我對生活感到很失望。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我被發現患了乳腺癌,手術後醫生說要化療,我堅持不要,過了一年半,突然感到腰痛難受,以為是老病(骨質增生)復發,服藥、貼藥近三個月不見好轉,日益嚴重。到大型醫院全面檢查,骨掃描確診為癌症「骨轉移」。在醫院化療、放療,臥床兩個多月。那種病痛的折磨是無法形容的,我也徹底絕望,把後事都給丈夫吩咐了。他當時抱著我的頭哭了,說:「你這輩子吃了很多苦,做了許多好事,從來沒有得到好處,你一定會好起來,老天是公平的。」當時我心裏也有這個想法:好人好報。內心在祈求天上神仙的幫助。
幾天後,病友的一個親戚來探望他,送我一枚真相護身符,告訴我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會痛苦,我一聽是法輪功的,當時腦子裏就升起了:法輪功好!以前就曾聽到煉法輪功病很快就好。我們立即誠心誠意的念。
過了幾天,在第二次用化療藥時,一個二十八歲的女病友,反應很強烈,很痛苦。而我沒有痛苦,飯菜吃得還很可口。很顯然,我念「法輪大法好」起作用了。
又過了幾天,送我「護身符」的好人又問我要不要看大法書,我非常高興,堅定的答應了,內心有種久等的感覺。就這樣我得法了!
那時我躺著翻身都不能,只能由丈夫讀大法書給我聽,我一聽就有種這正是我內心深處要的、尋覓好久的感覺。這位素不相識的好人又借給我一個MP3讓我聽師尊的講法。我就整日整夜的聽,有時一聽就睡過去。沒幾天,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每天天一亮,就排出一盆黑糊糊的大便。這期間正是第三次化療,藥物反應一點沒有,整個人的精神、飲食都正常,心裏也沒有了悲苦。
再過幾天,師父再次給我清理身體,一天傍晚,突然頭暈,接著連續吐了兩食盆像黑芝麻糊一樣的髒東西。自那以後,我多年的怕風、怕冷的頭痛病消失了,胃腸也不虛弱了,吃甚麼都無所謂了。但那時由於學法少,還沒有悟到是慈悲的師尊在給我清理身體,替我消業,後來學法才悟到,真是愧對師尊。敬請師尊慈悲原諒。
因為那時我的病情比較嚴重,醫生建議要做八次化療,家人決定再去做第四次,我有點猶豫,但還是去了,但我內心還是堅信只有大法、大法師父才能救我。在住院期間,我想學煉大法功法,內心請師父幫助安排一間晚間只有我一個人住的病房,就這麼一念,第二天一早,主任醫師就告訴我丈夫搬房。現在辦這種事是需要拉關係的,我們立即悟到是師父的安排。傍晚病友回家了,我就學煉功。我當時只能走幾步,每套功法只煉很短的時間。當煉第五套靜功時,突然感到小臂有法輪在旋轉,當時我很感激、很高興,告訴丈夫:「我有法輪了!」就這樣,我一天天好起來,能走二十多米遠了,醫生也感到神奇。
做完這次化療後要驗血,丈夫去取化驗結果時,只見主治醫生對著報告結果自言自語說:「奇怪!奇怪!」我丈夫忙問為甚麼?醫生說:「血液中的各項指標,連正常人都沒有這麼均衡!」聽了這話,我們內心輕鬆了,立即「打的」回家,我從此真正走上修煉道路。
十多天裏,慈悲的師尊給我全面淨化身體,我艱難而又萬分堅定的走過了病業關。過了一個月左右,生活基本能自理,又過了二十多天,我完全康復,到親朋家去講真相,勸三退。
以前的全身老病不藥而癒,近兩年來連一點藥都不用,真正領略到無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
修煉法輪大法不單讓我獲得第二次生命,還讓我的家人也得益,丈夫十分相信大法,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多年的怕風頭痛病不藥而癒,也告別了二十多年的安眠藥,現已斷藥一年多,睡眠非常正常,現在無論多熱多冷的天氣他都不怕,真是「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
但願天下的善良之人早點覺醒,不要再受共產黨謊言的欺騙,走進大法修煉,此生才無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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