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度眾生中提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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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師父說:「我經常講,我們不求世間的得失,是吧?我做事最注重過程,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能叫人認識真相,在過程中能救度世人,在過程中能揭示那真相。」[1]

自己在製作真相資料過程中,在發放真相資料過程中,在面對面發放神韻光盤過程中,自己的心性得到了全面的鍛煉和提高,在救度眾生過程中逐漸走向成熟。今天就借網上大法弟子交流會之機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一下自己的點滴修煉體會。

師恩重如山

我今年五十九,不識幾個字,在得法前百病纏身,一年到頭離不開藥匣子,讓病折磨的生不如死。糖尿病、頭痛、腰腿痛、膽囊炎、氣管炎、低血壓、動脈硬化、神經衰弱、肺結核、血稠、心臟病等應有盡有。走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我的腰疼病使我一坐下就得拽著人才能起來,起來直不起腰,走好幾步才能一點點直起來,要是站二十分鐘腰就像折了一樣。我在看了四次師父在大連講法的錄像後,腰腿疼病就好了。在此感謝偉大的師尊,謝謝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

因為我不識幾個字,所以開始看《轉法輪》很慢,但我學的很認真,不認識的字我就問同修,問孩子。就這樣不到一年的時間,《轉法輪》上的字就全認識了。我看《轉法輪》每個字都是活的,好像在向我招手。每個字都有不同的顏色,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鼓勵我好好學法。

《九評》發到公安局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橫空出世。一天,我想這本書要是給公安局長看看多好,他就不會迫害好人了。我有這一念,師父就幫了我,一天中午,我帶著《九評》來到公安局,一開始有怕心,我就背《洪吟二》中的<怕啥>。有一個屋開著門,有一個人在屋裏坐著,我沒有害怕。我走了三層才找到局長、副局長辦公室。我從門下的縫隙把書塞進去。下樓時有兩個警察上樓和我走對面,他們就像沒看見我一樣。我覺得是師父在保護我。下樓後我有點興奮,終於讓那個局長看到《九評》了,讓他看看共產黨對人民幹了多少壞事,欺騙了多少眾生。以後出去發資料,無論白天黑夜我都不怕了,而且越做正念越足。

我還到法庭去發《九評》,每屋放一本。我到公安局打工時,我就找機會把國保大隊那屋存放的《九評》拿出來每屋放一本。有一次我給公安局政保科的科長家送《九評》,一開始他家門口人來人往不斷,還有一人總站在他家門口一直不走,我上去和她搭話,她說在等車。後來我發正念,讓那個科長家左右兩邊四十米之內沒人。我再到那去,好遠都看不到人來了,我就把《九評》穩穩的放在他家院裏。

還有一次和同修約好去鄉下發《九評》和真相小冊子,我將三紙殼箱的資料裝在一個大絲袋子裏用自行車馱著去同修家,途中需過五條鐵道,當我搬著自行車過鐵道時,我說「不沉、不沉」就搬過火車道了。到同修家時,我滿頭大汗,但我一點都不覺得累。我知道是師尊的呵護。

丈夫改變了

當時,我地是大資料點,家庭資料點很少,資料供不應求。我就想要是我能學會電腦上網做資料就好了。我有這一念,師父就幫我了。一天我上街遇到了協調人,我跟她說了我的想法,她非常支持,沒過幾天她就把電腦和打印機給我送來了,我非常高興。教技術的同修也一塊來了,給我安裝了系統並教我使用電腦。我不識幾個字,字在《轉法輪》中我都認識,換個地方我就不知道念啥了。你說這電腦怎麼學?可是同修非常耐心的教我並鼓勵我。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先學會了打真相紙幣。一開始不敢讓我丈夫知道,我就把打印機放在床底下,打印時跪在地上打,太費勁了,後來我就把打印機搬到了桌子上。丈夫不知道是甚麼東西,我也不說。他不在家我就做。後來我又學會了打印小冊子和《明慧週刊》,打印光盤封面,學會了刻錄光盤。丈夫發現了打印機問我是甚麼?我告訴他是電腦附加件。他說人家商店的電腦怎麼沒有?我說人家商店的附加件還能擺在櫃台上讓你看哪。有一次,我正在打印被他撞見了,我就實話實說了。這回我的日子不好過了,整天泡在他的辱罵聲中,不是打我就是罵我,還要和我離婚,讓我把打印機給人送回去;我一打印資料他就找茬;我出去發資料,他就在電話裏大罵不止。

起初我只是忍著,因為師父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後來師父講了「忍無可忍」的法。我知道了法有慈悲的一面,也有威嚴的一面。我就嚴肅的對他說:我就是來助師正法的,我就是來救度眾生的。你讓我走去我也得去,你不讓我去我也得去。只要你不打死我,我就得去做救人的事。後來他就不太說了。我拉他一起看書學法,請他幫我一塊做資料。後來他也學法了,酒也不喝了,也支持我做資料救人了。這朵小花在我家扎根了,開得更豔了。

面對面救眾生

二零一二年的神韻光盤刻出來以後,我便去農村挨家挨戶發神韻光盤。有同修提出應該面對面發,一開始我有點想不通,覺得那樣發太慢。

後來我學了師父的講法《講真相的根本目地》。學完法後,我的認識提高上來了,我也想面對面發神韻光盤。一次,我去親屬家看一個病人,帶了一些神韻光盤和《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等真相光盤。在路上我想:今天要是集市就好了,我在集市上面對面送給世人多好啊?等進了村口一看,還真是集市。我就把車子放在路邊,開始心裏有點不穩,只送給熟人。我邊做邊想,師尊講了:「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3]。想到這,我就開始大大方方的做了,一會兒就把帶去的真相光盤全發完了。我看到眾生拿去光盤表現出的那種興奮喜悅的心情,我也非常高興。

來到親戚家,我給他們家講真相,一家四口都退了。以前給他們家看的十幾盤光盤他都還給了我,往回走時我把這些碟也都面對面發了出去。這次對自己是一次突破,是在師父呵護鼓勵下做的,回來後心裏有一種暖融融的感覺。

一天我和同修商量,想去農村集市發神韻光盤,同修很贊同。後來,我和B同修去集市發光盤,逢集就做,有時一個集每人能發二百多張碟,少時也能發七八十張。

在面對面發放神韻光盤中,絕大多數人都願意接受,但也有反對的,要舉報的。我開始一律繞開敏感詞,不正面提法輪功。可一連四個集我都遇到了麻煩事。在回來的路上,我騎摩托車B同修坐在後邊,我們進行了交流。我悟到:我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沒有B同修做的好,同修能做到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有人提到法輪功時,就告訴世人法輪功是佛法,是救難的大法,是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並揭露媒體的謊言。和同修一比,我找到了自己一顆隱藏的很深的「怕心」,平時還覺得自己一直做的挺好,這一比嚇一跳。

找到這個怕心後,我想起師尊講:「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4] 「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5]以後再去集市面對面發光盤,我就不怕了。

一次我和B同修去一個村子,有一夥人在蓋房子,大約有二十來人。我走到跟前打招呼,問他們誰家有影碟機,送給他們神韻光盤。給他們講神韻的內容如何好。開始沒人要,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找自己,為甚麼沒人要。我找到有一顆急心,然後抓住它,把它去掉。我耐心的給他們講解,其中有一人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我再也不繞開說了,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我對他們講有法輪功的內容,這時就有人說:法輪功的也看看。我就把神韻光盤送過去。有人問:還有別的嗎?我就把《我們告訴未來》、《風雨天地行》、《天外有天》、《機緣》、《天降洪福》給他們,他們都要了。

又來一個男子,他說他就煉法輪功,還講師父如何如何。我說:「你可不要亂說,這對你不好。」他說:「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把你抓起來。」我沒有怕,用平靜的心態坦然的對他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他說:你們反黨。我說:我們不是反黨,是救人,是叫人脫離邪黨,抹去獸印,有一個好的未來。大難來了能保命。他不相信。我說人在做,天在看。這時來了一個小伙子,說他一定要好好看看,並對那個不相信的人說:你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一些甚麼人嗎?到大城市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教授、學者。我接著對他說:這麼多年迫害都沒有打倒就足以證明法輪功是好的、正的、對的。只有邪的才怕正的,所以共產黨才害怕法輪功。說到這我覺得是師尊在加持我,我的周身被一股熱流包容著。

以後我每次去鄉下都能堂堂正正的發光盤救人。每當出現怕心時,我就想起師尊的法:「大法弟子往那一坐,那不是修好的神的一面也坐那兒了嗎?」[6]當眾生拿到光盤,明白真相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就在被滅盡中。就會清除一切邪惡因素。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修煉體會,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5]李洪志師父經文:《悉尼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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