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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藥物迫害綜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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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接上文

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造成的傷害

前面在具體記述中共使用藥物的情況時,已經多次提到了藥物對法輪功學員所造成的傷害。我們再具體舉些實例。

成都市新津縣花橋鎮有個洗腦班,是四川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有一個姓周的是新津中醫院退休的醫務人員,在這裏專門負責給法輪功學員使用藥物。惡人們硬說法輪功學員病了,然後就由幾個彪形大漢強按捆綁住輸液,輸的是破壞中樞神經的各種藥物,其中有迷幻藥。藥物由這個姓周的調配在液體瓶、袋裏拿來,根本看不到藥物名稱、說明等。輸了這些藥物後,不久即開始頭痛、精神狂亂、莫名恐懼、肌肉和胃抽搐、嚴重幻聽幻覺,全身細胞難受,每分每秒都在極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癱瘓或局部癱瘓;有的雙目失明,兩耳失聰;有的身體肌肉、器官腐爛;有的部份或全部喪失記憶,成為呆癡;有的導致內臟功能嚴重損害,表現為全身浮腫,腹部下肢腫脹,像懷孕八、九個月的孕婦,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腎衰竭症狀;有的被迫害致瘋;有的由於藥物發作很快死亡。彭州市軍樂鎮香水村的周善會,被灌毒水後,很快就開始全身疼痛。愈來愈痛,難忍的疼痛,她滿床打滾,整個晚上就這樣痛啊痛。直到次日,邪黨人員看見她人已經不行了,就將其送進醫院裏。醫生診斷書寫著:雙肺已黑,苦膽已經壞死。不能正常進食,頸項不能自由活動,已經完全喪失勞動能力,記憶力大減。新津縣法輪功學員李光豔,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點多鐘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迫害。當天中午吃完飯約半小時後,心頭髮慌,頭部感到脹大,像要爆炸一樣,心臟像火燒一樣,撕心裂肺地疼痛,臉部浮腫,嘴唇、臉發烏,全身發軟,真的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東省女子監獄打電話通知柳志梅的父親去接柳志梅。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志梅的父親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父親,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可是到家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地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複三遍。據親友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由此看來,柳志梅出獄時被打的那支毒針導致她出現精神異常。

原中國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辦公廳官員張亦潔女士,經歷了連續四十二個晝夜的「熬鷹」酷刑。其中,惡人將藥物偷偷放進給她喝的水裏和吃的飯食裏。在一次藥性發作後,她頭腦發生了錯亂,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這都是她在清醒狀態時絕不可能發生的。其實我們的文字無法描述她當時所經歷的痛苦。一個能挺過四十多天「熬鷹」酷刑的人,卻在藥物發作中把握不住自己,藥物的毒害可想而知。

唐山鋼鐵公司退休職工梁志芹,二零零零年秋天被綁架到唐山市安康醫院,捆綁在死人床上注射毒針。第一次被注射後,立即昏迷,心臟出現衰竭,半夜才甦醒。她這樣回憶:「半夜從心臟巨大的痛苦中醒來,是從自己的一聲聲難受叫喊聲中震醒來的,一看兩個戒毒人員按著她,手腳被綁在床上,同屋的一個精神病被嚇得又嚷又叫的犯了病。當時痛苦的程度無法用語言形容,心臟窒息得像要爆裂一樣,被捆綁著,死命地掙扎,只感覺天塌地陷的死亡就在眼前,痛苦得眼神都直了,眼珠也不會動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梁志芹在被打針一個月內,竟三次突然昏死,每次都是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張著,小便失禁。據醫務人員講,這種狀態是人死亡前的表現,如不及時搶救是很危險的。

黑龍江省鶴崗市境內的新華農場現年六十歲的宋會蘭,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中共惡警綁架,十二月三十一日又將她劫持到湯原縣看守所。湯原縣看守所所長閆勇等多人,死死的將宋會蘭按在鋪上,使其動彈不得,並給宋會蘭戴上手銬,強行、快速靜滴了一瓶不明藥物。這瓶不明藥物使宋會蘭剜心的難受,滿地打滾,連話都不能說,痛苦極了。這時一個叫喬雲亭的所長看宋會蘭被折磨得不行了,還過來威脅說:「不行,給你銬地環!」宋會蘭在極痛苦中熬到晚上,發現右腿膝蓋以下和右腳全變成黑色,膝蓋以下全部失去知覺,身體發硬,不能行走。醫生過來了,警察也在場,宋會蘭說:「我這腿就是你們打針打的」。女獄醫看過宋會蘭的腿和腳之後說:「這腿廢了。」從打完針以後,宋會蘭的大腦反應遲鈍,記憶斷斷續續,舌頭發硬,身體不聽使喚,右腿變成青黑色,膝下肌肉壞死,像鐵板一樣,從此吃啥吐啥,大小便失禁。

宋會蘭是被家人從看守所抱出來的。當時的宋會蘭身體僵直、眼神發呆、不會說話,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彎,像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映和知覺。宋會蘭的右腿以下,腳面、腳趾全部壞死,呈黑色,淌黃水,摸上去硬邦邦的,像鐵板一樣,一敲呯呯響。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宋會蘭的右腳整個掉下來了。

原山東省平度市現河公園職工張付珍,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進京講真相,後被綁架。在平度市人民醫院,公安強行把張付珍扒光衣服、剃光頭髮,折磨、侮辱她;成大字形綁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爾後,他們強行給她打了一種毒針,打上後,張付珍痛苦得就像瘋了一樣。直到她在床上痛苦地掙扎著死去。整個過程「六一零」的大小官員都在場觀看。

藥物迫害後的栽贓、推脫與掩蓋

罪惡的栽贓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有篇報導《我被湖北省沙洋勞教所用毒藥摧殘過》。作者曾在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被惡警以「防傷寒」為名打了一針。可是從此後,他的身體開始消瘦,全身無力,反應遲鈍,手腳動作緩慢,常常感到恐懼。在他被放回家後,仍然是這個狀態。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認為他是因煉法輪功而煉成的這個樣子。這是一種最為常見、最為隱蔽、又常常被人忽略的栽贓。世人看到法輪功學員從監牢出來後變成這個樣子,不去辨析為甚麼在家時身體很好,遭中共迫害後卻變了樣,人們往往從直觀的角度去揣測,加上中共的造謠宣傳,就認為是煉法輪功導致的。

當然,還有許多明目張膽的栽贓。

湖南省寧鄉縣法輪功學員周雲霞,家住懷化七公司家屬區,曾被劫持到長沙女子監獄。獄警無故說周雲霞有肺結核,關進傳染病房,強行打毒針、灌藥,暴力下門牙被撬脫幾顆,在傳染病房被關了三個多月,出現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狀態。在強行打針、灌藥、注射不明藥物等長期摧殘下,周雲霞精神失常,而獄警卻誣蔑說:「這就是煉法輪功煉的。」還強迫她進行錄像、照相,作為誣蔑法輪功的材料。

曾經在武漢從事服裝、餐飲業的女私營業主高順琴,曾被綁架至武昌楊園洗腦班。她被強行打了一針所謂的「破功針」後,頓感頭昏、心慌,全身不適。這種毒針當時反應不是十分嚴重,後來慢慢發作、越來越厲害。十一月份開始出現腳發涼,然後發燒,過後劇痛。後來發展到腳痛得不能沾地、無法行走。再後來牙齒鬆動、脫落,身體浮腫,大腦經常一片空白。二零零五年被接回家時,她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了。她出國後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更惡毒的是,惡徒還以此惑亂身在魔難中的學員及家屬:『你們不是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嗎?現在怎麼都成這樣式的啦?』將迫害造成的慘劇嫁禍、歸罪於法輪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囂:『我們會讓你失去心智、跳樓,再對外宣揚你是煉功發瘋自殺!』」

福建建陽的王朝玉被非法判刑七年。福建省女子監獄獄長陳雪俤親自指揮獄警與犯人把王朝玉捆得結結實實,指使獄醫強行灌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王朝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後,為了掩蓋罪行,獄警造謠說王朝玉練功練瘋了、走火入魔了。連獄中稍有良知的犯人都說:太殘忍了,好端端的一個人進來,沒幾天就被迫害成這樣,天理不容啊!

邪惡的推脫

本溪市牛心台地區法輪功學員徐志明,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綁架到本溪北台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回來後,家屬發現徐志明精神恍惚,有時走路、坐著自己就倒了。家屬領徐志明到本溪第二醫院檢查,因本溪第二醫院與公安系統串通,身體檢查結果沒有正確說辭。後來家屬把徐志明身體化驗單拿到外市醫院鑑定,結果確定是藥物中毒。

成都市溫江區法輪功學員白群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在家裏準備種秋菜時,被綁架到成都新津洗腦班。在那裏,惡人強行給她輸液。三組藥輸完後,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說不出話來,周身不能動。到新津縣醫院檢查,醫生問輸了甚麼藥,幾個惡人都不開腔。白群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洗腦班怕承擔責任,把白群芳趕快送走。幾個人把白群芳送到她家,丟下就要走。當時,白群芳半身癱瘓,站不起來。惡徒還欺騙說,一會找人來護理。

家住北京市朝陽區武聖東裏的北汽總裝車間工人李守強,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因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在昌平看守所。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園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李守強家人,讓家人去潘家園派出所接人。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車馱著他,李守強語言含混、斷斷續續地說:「他們(警察)給我吃了藥,在可樂裏下了藥……他們不給我喝水……喝進去,吐不出來了,他們說兩天就讓我死……他們讓你們把我接回家,讓我死在家裏,他們就沒有責任了……」回到家後,李守強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塗,目光呆滯,思維散亂。洗澡時,正衝著淋浴,他突然衝出浴室,只見後脖頸、後腰大腿兩側滿是一條條的紫色傷痕。之後兩天裏,他不吃不喝;兩天後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強在精神失常中從家中陽台墜地而亡。

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嫣城鎮法輪功學員李玉華,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簡陽女子監獄。她被強行輸液,輸得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監獄惡警看她將死,忙將她丟回家去。她於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被家人接回,於六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監獄方面聲稱不承擔責任。

還有一種推脫,是在惡警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病危後,借助藥物維持以開脫惡警的罪責。例如湖北省黃梅縣法輪功學員桂訓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在自己承包的新河旅社內被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廬山分局綁架,並被酷刑逼供。桂訓華的一隻手被手銬吊著懸起。當時他的體重一百八十斤,加上腳上戴的腳鐐十八斤,還有兩名惡警抱著桂訓華的腰往下墜,桂訓華的一隻手承受幾百斤的重量。惡警們還用燃燒的煙頭燙他的肚臍並毒打。五月三十一日,他的家人接到電話說可以給他辦理保外就醫。家人趕到廬山區公安分局辦完手續簽字後,惡警們才說:桂訓華在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醫院。家人趕到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醫院時,桂訓華接著氧氣,不能說話,不認識人,無論家人怎麼呼喊,他都不能答應。六月一日凌晨,桂訓華被迫害致死。事後醫生說:其實桂訓華被送到醫院時的狀況已無生還的可能,是這伙歹徒為逃避責任,命令醫院開會研究,採取藥物維持到他的家人趕到。

前文提到的在馬三家遭受迫害的遼寧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女職工徐慧,還遭到過這樣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六月,勞教所抽調了兩名有迫害「經驗」又十分殘忍兇悍的女惡警楊玉和董彬到三大隊參與迫害。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膠帶把徐慧受傷的雙手、臂纏在死人床上,雙腳被捆綁住。由衛生所護士陳兵用開口器撬開嘴撐至極限,再使勁往牙床上壓,即把開口器狠狠擠壓進牙縫裏,再灌食。每天持續撐六小時,期間不讓上廁所。此酷刑一直持續九天。她們一邊殘酷的折磨徐慧,一邊灌搶救藥物、心臟藥、降壓藥。一知情者說:救護車就在外面等著。只要出了勞教所的門,人死了就不是勞教所的責任。勞教所所長周勤等相關警察當時都在走廊處等候。

惡徒的掩蓋

河南省焦作市博愛縣柏山鎮下期城村法輪功學員趙玲琴,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內有個張管教,強迫趙玲琴吃精神病人吃的藥。吃到第二天,趙玲琴便不會繫紐扣、不會繫褲子,生活不會自理。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趙玲琴非法勞教期滿回家。臨出去時,張管教還威脅趙玲琴:不能說出去那藥是她叫吃的。

北京海澱區法輪功學員劉桂芙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到北京女子勞教所。惡警宋麗麗逼她服用一種棕色藥片,遭拒絕後,宋麗麗指使十來個包夾踩住劉桂芙的四肢,吸毒犯牛於紅捏著她的鼻子和兩腮,將二片棕色藥片強行灌下。一會兒劉桂芙就頭暈噁心、嘔吐,腹瀉的都是黑綠色稀便。這樣灌藥二十多天後,劉桂芙又被每天白天強行灌進二片白色藥片。被灌藥後頭暈眼黑。宋麗麗得知後,就派包夾每天晚上給她灌兩粒紅白色膠囊。劉桂芙被灌藥後,立即酸液從嘴和鼻子噴出來,噴到褲子上的液體染紅了褲子。劉桂芙說,這就是暗害我的證據,宋麗麗就強迫她脫下拿走了。

還有多少藥物迫害的罪惡被掩蓋

因為使用藥物迫害大法弟子本身就存在隱蔽性,有些人被迫害後精神或處於不正常狀態,或嚴重失憶,或被迫害成植物人。這樣邪惡利用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就無從知曉了。

湖北省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弟子李菊華,自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被黃陂區「六一零」頭目胡述智帶領打手從家中綁架並被劫持到勞教所迫害。李菊華的兒子於十一月二十七日在何灣勞教所見到她時,已被迫害得變了相:又老又瘦,而且目光呆滯,行走困難,說話口音不清,精神恍惚,問甚麼她都答非所問。這般模樣,很可能是被施用過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造成的。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中學音樂教師付堯,正在父親家吃中午飯,被突然闖進來的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煒、農豐中學校長傅興民、初中部校長蓋尊彪、學校保衛科幹事張寶輝、體育組組長付志誠等人,綁架到位於哈爾濱市道外區宏偉路二百一十七號的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到醫院後四個人強行把他綁在床上,一個叫龍英的醫生給他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他便失去知覺甚麼也不知道了。他從此失憶長達七年。

葫蘆島市綏中縣前所鎮古城法輪功學員蘇菊珍,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惡警邱萍等人把她拉到瀋陽的一家醫院的精神病治療處,開了幾瓶治療精神病的藥,天天有專人強制她服用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當她被帶回家時,基本上是一個植物人的狀態:傷痕累累,目光呆滯,不能正常思維,不會說話,沒有記憶,不能走路,不能吃飯,大小便都要人照料。

當然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用藥物迫害致死,這方面的罪惡很可能被徹底地埋沒了。

四川萬源市舊院鎮法輪功學員劉國淑,年僅四十六歲。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下午三點,舊院派出所惡警打爛門窗闖入劉國淑家。四名警察極其野蠻,毫無人性地將劉國淑打倒在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毒藥,向緊緊壓在身下的劉國淑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她精神呆滯、十分痛苦。舊院派出所為掩蓋其罪惡,七月十四日叫劉國淑的妹妹將她接走。七月十七日清晨,由於毒藥發作,劉國淑向鄰居房屋攀爬,身體失去控制能力,搖晃著從屋面墜入街道人行道上。當時天已亮,被鄰居羅明亮、劉清書發現,立即背往萬源醫院急診。在途中,劉國淑曾拉著劉清書的耳朵說:我是被四個警察強行打了毒針。這時劉國淑生命已垂危,沒到醫院就停止了呼吸。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下午五點左右,原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副局長黃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遭到成都市國安與青羊區公安分局惡警的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成都看守所。八月十五日,家屬被電話告知黃敏於當日早晨七點半鐘死亡。黃敏的遺體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極度痛苦,雙眼微睜,頭偏到右側,嘴張得很大,上齒完全暴露在外,下齒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顆牙齒,整個口腔、牙齒和嘴角都是不明黃色物質,一直蔓延到面部,並且散發很濃的藥味。遺體被逼當日火化。

黑龍江省阿城市玉泉鎮農民鞠亞軍,才三十三歲。他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長林子勞教所衛生院遭迫害時,不知被用了甚麼藥。次日清晨,一個法輪功學員發現鞠亞軍的手臂上有針眼兒,才知道是被打了針。從那天起,鞠亞軍就抬不起頭來,處於神智不清狀態。十月二十四日,當長林子勞教所一行人將鞠亞軍送回玉泉鎮政府時,他早已不省人事。來人強迫家人快簽字,否則還拉走。就在家人萬般無奈簽完字,人剛被抬下車,來的人一溜煙兒全開車跑光了。全家人不顧一切,全力搶救,從阿城市醫院,連夜轉送哈爾濱市醫大二院。三十六個小時不停地搶救,鞠亞軍還是於十月二十六日早四點離開了人世。

雙城市單城鎮政久村農民董連太,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遭到單城鎮派出所警察范子民及鎮政法委書記陳超武非法抄家、綁架,後又被非法勞教。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的一天,長林子勞教所打來三次電話,第一次打電話說讓所在鎮開證明接人,第二次打電話告訴中秋節前將人送回,沒過一小時又來電話說人已經給送回,當時把董連太送到單城鎮。董連太回家後腹腔內燒、整個五臟六腑及背部急劇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類似潰爛的肺子狀物,氣味難聞。僅八天,董連太含冤離世。董連太死前的症狀與雙城市柳權國、岳保學、佟文成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前的症狀很相似。當時長林子勞教所惡警趙爽在釋放柳權國之前也說:你出去就得死。從這些法輪功學員死前共同的症狀判斷:他們極有可能被勞教所惡徒灌入或注射了有毒的藥物。

中共使用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人類歷史上不乏使用藥物毒害人的案例,可是如此系統地大面積地將藥物使用到普通百姓身上的卻只有中共。藥物迫害所具有的隱蔽性、殘害性,是任何酷刑都比不了的。它是中共毒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獨特方式。使用毒藥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其毒性是任何毒藥都比不了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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