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在點上學《轉法輪》,我看到書上的字透明,黃色,跳出書面老高。還有一次,書上整個頁面是「法」字,怎麼再一看是師父的半身像。抱輪時,經常看到黃色和藍色的光,還看到未開放的蓮花花苞。有兩次在家中看到小法輪都在轉。我相信法輪大法決不是一般的氣功,因而在修煉的路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邪惡長期迫害中,我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堅定的走到了現在。
得法前我渾身是病:神經官能症、中耳炎(做兩次手術均是全麻)、腸胃炎 、腎盂腎炎(左腎萎縮)、肚子左下角有拳頭大的陀子(包塊)、頸的左邊血管內蠶豆大的陀子,血小板減少、嚴重內外混合痔,調到這裏來剛半年,丈夫患癌症去世。這時我四十三歲。我在此地舉目無親,人、地兩生,帶著兩個女兒(大的八歲半,小的七歲),在商場當營業員,身體極度不好,走路沒勁,說話有氣沒力,身體虛弱,臉蠟黃,總之工作上、身體上、經濟上各方面壓力都很大。
後來在這裏認識了一個老鄉。在了解了我的情況後她和她母親對我很好。一九九六年二月八號那天,她到我家來說,她兒子的同學說,這個法輪功很好,她想去學煉,希望我和她一起去。我說反正兩個女兒都已成家了,正覺得挺苦悶的,去就去吧!我們沒任何想法,當晚就到點上學功了。
沒多久《轉法輪》這本書來了,我們每天早上、晚上都到點上集體學法煉功,一天也不耽誤。學法後,明白了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我也才懂得了自己一生的苦難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深重業力,覺得這功法真的很不一般。
修煉個把月後,我的胃口大開,吃甚麼東西(冷、熱)都不礙事了,吃甚麼都香。隨後所有的病不知不覺消失了。夢中師父對我說:「你肚子裏的病根拿掉了。」醒後摸肚子大陀子還真的沒有了,後來小陀子也沒有了。人長胖了,臉圓了,臉上白裏透紅,還有水色呢!身體和年輕人一樣,走路有勁,說話有力。有的老領導說:你結婚前都沒有這麼好的身體和臉色呢;有的說,你信這個法輪大法,煉這個功,修煉的真好哇!身體真好!有兩個同事說:我看你的變化就相信這功好。其中一個原來信基督教,後來改煉法輪大法了。
這都是大法給予我的,是偉大慈悲的師父賜予我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命啊!每當想起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我就淚流滿面,感恩的同時心中升起強大的信念:一定不要辜負師恩,一定要學好法,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不久我就開始出外貼真相資料,那時還沒有不乾膠,我和另兩個同修只用漿糊刷子貼真相資料。我們三人,刷的刷,貼的貼,邊走邊貼,這次走了很遠,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我們沒一點怕心,也不覺得累。
近兩年來我們不管嚴冬還是酷暑,都走很遠的路去講真相,到偏遠的農村、車站、偏遠的開發工地講真相勸「三退」,一般是幾乎一出去就走很遠。有的公路養路工人,他們都認識我們了。一次他們說:有人找我們簽字(家庭承諾卡)。原來婆婆們不叫簽字,你們為甚麼要我們簽字呢?我聽後知道他們誤解了,就告訴他們真相,並囑咐他們所謂「家庭承諾卡」這個字不能簽。從此後我們遇到了「三退」的世人還要囑咐他們不能在家庭承諾卡上簽字。
這些年中,我也遭受過舊勢力對我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大便便血一個多月,一便就是一痰盂。我沒在意,不承認這種迫害。吃飯做任何事和平時一樣,精神也很好,也是不藥而癒。
二零零四年晚上下樓倒垃圾,被摩托車撞了,當時外孫把門鎖上上學去了,我沒鑰匙,門開不開。我就請撞我的人幫我把門打開,我說我洗個澡就沒事了。他家中的人就去告訴我女兒說我被撞了。這好,過一會兒都回來了,麻煩也就來了:他們非要我去醫院拍片子。我不肯去。小女兒的同學來了,她是我的同修,就勸我去照個片子解除家人的顧慮,我就只好去了。其實我身上一點也不疼。女兒的同事說,你媽這次該去醫院吧?女兒說:她就是不吃藥、不打針、也不住院。女兒同事說,那能行嗎?可我不幾天就好了。雖然被撞了不是好事,但我幾天就已經行動自如,在家人面前和他們的同事、朋友中證實了大法。
從修煉到現在十六年了,我既不需要吃任何藥,也不需要打任何針,身體好這沒的說。但我知道,自己在煉功、學法上沒有和平時期堅持的好,那時真是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中去了。而現在,特別是前些年有極強的做事心,執著別人的執著,對自己的修煉放鬆了,近年來自己覺得好像沒一點提高,好像還退步了。我不能再那樣繼續下去,也不能再看電視了,要學好法,做好三件事,時時按照法來要求自己,這才是第一重要的,做到了才能真正提高,才算是修。
感恩師尊,感恩大法的同時,我還要再提醒一下世人:請你們從心底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也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水平有限,寫的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