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救我的命
二零零二年單位撤一塊很重的水泥板時,我被水泥板打到地上,把單位的領導和職工嚇壞了。慌忙拉到醫院檢查,說是腰椎粉碎性骨折。當時,我心不驚不慌,我知道這是假相,大法弟子哪有甚麼骨折嗎?堅持不做手術,向單位領導要求不住院。單位領導不同意,說我是胡鬧,這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會留下後遺症,一輩子就完了。我再三請求出院,一切後果自己負責,領導拗不過我,讓我住一個星期出院回家。回家後,我躺在床上看師父講法錄像,堅持背大法背《洪吟》,否定一切干擾與迫害,四十天就走四里多路到單位領工資,單位的同事一見大吃一驚,都不敢想這是真的,說太神奇了。
二零零六年,單位搞一次大的活動,我去開捲簾門時,門上邊的裝飾材料正對著我頭上壓下來,把我壓倒在地上,同事嚇壞了。開始兩人抬壓在我身上的板,抬不動四人抬才抬開了。同事以為我這下是完了,看我蜷縮在地上,這麼重的一個東西壓在身上,還有好啊!其實,這時我心裏明明白白的,啥事沒有,他們要送我到醫院,我說沒事兒,把他們嚇了一跳,囁!還能說話呀!硬是要我到醫院檢查治療,只照了個片,我就硬性回家了。
大法無邊,我不停的學法,堅持煉功,休息了幾天就去上班了。我知道這些事呢,是來取命的,是師父一次次的保護了弟子。要不是修大法有師父保護,還有命嗎?這都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感激的。
二、開一朵小花
九九年七二零後,師父的經文相互傳一傳,或傳抄一份(由於資料少又不能到複印店複印)送別的功友。由於這樣做感到很用時間,師父的經文有的有幾十頁,當時想到如能拷貝後再印出來那就提高效率,字也正規了。
由於我對電腦一點不懂,給孩子上學配的電腦放在家裏,有時練習開機關機,一次孩子回家要到店裏打印三百多頁的資料(當時還要我們支持),就藉此買了個ip1000,四百多元,可灌墨水,後又買了個能拷貝文件的掃描儀,孩子學過電腦,讓他教怎麼用,後來有了資料就慢慢的學著印傳給其他同修。也許是師父的有意安排到二零零五年協調人就找到我問能不能學做資料(前邊的那幾個操作也是剛學會,也不怎麼熟悉。),說有一外地做資料的要走了,要本地找一個本地的自己做,還有點時間可以教怎麼做。我想我有了一些這方面的條件,就和家人同修一說也支持就同意了。
那幾天同修很忙,來後先幫做系統再一步一步的教操作,但很多是茫然不知,就是記錄記錄又操作,在我這的干擾也很大(平時上班時間寬鬆,可這幾天時間緊又不能請假),當我一定要學會的念頭一動,就是要做成(其實很多是在後來做資料過程中不知怎麼就做過來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有時針對本地需要做一批護身符需要排版、有時需做一個文件或要將破網方法做成卡片就要圖片和文字正反面的配合對齊及圖片大小、硒鼓的維護等等。在有心要做的時候往往是做到那一步時就自然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一個從沒摸過這個計算機的人,從沒做過電腦文字遊戲的常人是做不了的。我們是大法弟子,走在神路上的人,是師父在一步一步開啟我們的智慧用於救人,是超常的人。我所使用的打印機在我用之前聽說是用於做大法書的,我接著做到現在一直正常運行,表現非常好,每次硒鼓是三個輪流用,叫歇鼓不歇機,四個鼓用了三年多了仍在很正常運行,我非常感謝它們的付出與默默的配合,我也非常愛護它們,經常維護保養,有時還給加點油,它們為證實大法做的很好,真的是超常運行了。
我們身在中共邪黨的獨裁統治下,知道中共的邪惡,怕心是第一要去掉的,當每次做好資料後送出去之前發正念,一路都是默念著正法口訣,直到返回,同修在家就一直幫發正念,雖如此還是有些緊張。在逐步去掉怕心後就自己安上網在家就可直接上網,為讓資料點走向獨立,有些耗材購買與設備維護要自己去學會解決,教技術的同修教了一般的使用與維護,還留下「多學法,正念正行。買材料該講價就講」。同修的無私言行也給我後來做資料走正路做了樣子,現在送資料也發正念,只是不像開始那樣膽膽突突的了,多次背著資料從警車旁過都坦坦蕩蕩的,沒有一點不正常狀態,本來那路是給所有的行人開的,我們與常人不同的只是肩負著歷史使命,做的是最正的事。
開始要的資料每次要做八小時左右,那一天的學法就受到影響,後來各地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就經常把怎樣上網的、系統安全的、技術簡單的逐步做一點給有想做的。一次下載了系統克隆版,但做出來就是不能用,問了一些人沒解決,過了大約半年時間在論壇上見到了做的方法。也就解決了,因為下載量大,我又把此資源轉給其他同修共享。也建議能上網的上網,也做一些上網卡片帶資料發出去,讓常人也知道能破網看外面的世界,現在由於技術同修的努力,上網的同修多了,常人也有不少上動態網、無界,小資料點多了學法的時間也有了保障。即使一個點有甚麼停一下也不會引起資料的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