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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益陽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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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省報導)湖南省益陽部份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被當地的邪惡之徒迫害,許多人被騷擾、非法關押、非法勞教,有的還被迫害致死。以下是我們收集的當地的迫害情況。

李來群,公安局政保科長,此人十分邪惡,作惡多端,自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沅江五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都有他的參與。

湖南沅江農婦曹靜珍被迫害致死

湖南沅江農婦曹靜珍,五十多歲,在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遭受了很多次毒打,被惡徒用臭襪子塞嘴,寬膠帶封嘴,雙手反銬,拳打腳踢,高壓電棒電,內臟幾乎都被打傷,吐的拉的全帶膿血,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被迫害致死,終年五十二歲。

曹靜珍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生,是湖南沅江縣馬公鋪鄉農村婦女,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強壯。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北京惡警拳打腳踢,被一惡警一腳踢入監內,身上帶的大法書被踢出。為保護大法書籍,遭到惡警及在押人員踩手踩腳,並被打的遍體鱗傷。四、五天後,被當地公安局劫持回原地,在當地看守所腳鐐手銬一個星期,遭折磨十七天後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上百名法輪功學員在本地一個停車場集體煉功。中共惡警綁架了曹靜珍,圍一圈往死裏打,把她鼻樑打斷、牙齒打掉、渾身是傷,並綁架到看守所酷刑折磨,腳鐐手銬,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三十天後才回家。

從此以後家無寧日,當地公安惡警經常到她家騷擾,多次非法抄家,不管家裏有人沒人,搶劫走了大法書籍、錄音機等私人物品。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在自家集體學法煉功,被110巡警綁架到看守所,不允許任何人接見。

幾月後,曹靜珍被劫持到白馬壟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所有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大聲背法輪功師父的經文,勞教所惡警嚇的調來全副武裝的特警進行迫害,把法輪功學員關進嚴管隊,吊銬、罰站罰蹲,不許睡覺,並用電棒電等酷刑折磨.曹靜珍站出來對惡警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這些好人,人心都是肉長的。」話音剛落就被幾個惡警用高壓電棒電,電得在地上亂滾直至不能動彈,後被抬入只有一米八長,零點五米寬,陰冷潮濕的禁閉室內,雙手反扣在鐵門上,不知扣了多久。

被關禁閉時,以特警隊大隊長譚湘謙為首的惡人們將曹靜珍雙手用手銬背銬在鐵門上,還使勁地用皮鞋踢、用拳頭打她,時任七大隊隊長丁彩蘭叫喊:「打死活該。」特別是肖姓男惡警(外號叫肖疤,臉上有疤)為首等幾個惡警對她拳打腳踢。當時曹靜珍就被打斷肋骨三根,胃大量出血,人昏死過去。而惡警卻揚長而去。不知過了多久,一名值班犯人看到地上有一大灘血,才喊來人把曹靜珍送到醫院搶救。出院後曹靜珍不能進食,吃甚麼吐甚麼,身體越來越虛弱。

在這種情況下,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還不放人,還在不停地折磨曹靜珍,把她放在「轉化班」不停的對她洗腦,讓她坐小矮凳。幾個月後曹靜珍越來越不行了,被迫害得只剩皮包骨頭,不能行走,在這時白馬壟勞教怕人死在勞教所裏,才將曹靜珍放回家。

曹靜珍被放回家時不能坐、立,躺下都起不來,至奄奄一息。在兒子的照顧下,好了點,但還是吃不了東西,可沅江的610和公安政保科李來群繼續迫害她,繼續將她綁架到沅江武裝部洗腦班迫害,李來群還說她吃不了東西是裝的,後來發現不行了才放回家,不久即含冤離世。

據曹靜珍的妹妹曹芝蘭說,曹靜珍被勞教所迫害得奄奄一息放回家時,在兒子的照顧下,加上學法煉功好了點,因另一個同修劉定英在白馬壟勞教所裏受迫害,留下一個15歲的兒子獨自在家想去看媽媽,她沒辦法只好別人扶她去了一趟白馬壟,曹靜珍剛死時一個常人給她抹屍看到她身上到處是傷,背後脊骨斷裂。

曹芝蘭修煉大法身體好了卻被中共被迫害折磨

湖南沅江法輪功學員曹芝蘭,女,五十多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遭受多次迫害,以下是其被迫害的部份經歷。

曹芝蘭在修煉前,患頑固性頭痛,經常痛的抽筋,簡直要在地上打滾,尤其是在經期,每月都要痛的在床上躺上幾天,真是生不如死,吃藥打針根本不管用,醫生的說法就是,沒法醫治。正在絕望時,曹芝蘭有幸得到大法,煉功兩三個月,病痊癒了,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是多好。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誣蔑大法師父,誣蔑大法;不准學員煉功,不准學法,經常有邪惡去家裏騷擾,沒收學員的大法書,錄音機,錄音磁帶。針對這些,十二月份曹芝蘭與九個同修去北京上訪,證明師父的清白,證明大法的清白。還沒到達中南海就被惡人綁架到了當地派出所,當晚就被非法轉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星期,被沅江「610」接回來,繼續非法關押在沅江看守所實行迫害達半月之久。期間,惡警經常搜身,他們一背法,惡警打他們耳光。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曹芝蘭等為了證實法,幾十個學員來到停車場集體煉功,可是剛煉了幾分鐘,全市的610,公安及所有的邪惡像瘋了一樣向煉功的學員撲來,當場幾十個學員幾乎全部被抓進了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惡人就對學員大打出手,曹靜珍當時鼻樑被打斷,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了,其他學員都想鑽進去替她承受幾下,可是邪惡之徒們團團圍住,別人無論怎樣連腳都插不進去。這次,曹芝蘭、曹靜珍、張子霞及幾人又被非法關押了20天,不定期被打耳光,腳鐐手銬。

同年七月,幾十個大法學員相約在曹靜珍家桔園集體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曹芝蘭、曹靜珍等幾個學員又被沅江「610」的邪惡之徒非法關進當地派出所的黑屋子(完全沒有一點光線、大約五平方、吃喝拉撒在一起的一間屋子)迫害幾天才釋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元月,邪惡之徒以他們去北京證實法為由誘騙沅江幾乎所有的學員去沅江黨校辦學習班,實質是辦的洗腦班,天天在他們面前誣蔑大法,強迫寫所謂『三書』,就這樣從精神上迫害了二十多天,於農曆二十八日,將我們相對較堅定的二三十個學員劫持到了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從此,她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迫害。正月初幾,被非法關押在此勞教所的全體法輪功學員背誦經文,勞教所調來了大批全副武裝的惡警,有的拿電棒、有的持槍,兩個惡警押一個學員到「嚴管隊」。

曹芝蘭帶領同修們背誦法輪功經文,被關進了「禁閉室」(一塊約50公分寬,2米長的水泥板當鋪,一塊同樣的當地,吃喝拉撒全在裏面),監控人員一看到他們煉功就把他們銬在鐵架門上,一聽他們背法,就用臭襪子、髒東西甚至髒的衛生巾塞他們的嘴巴,用封口膠封住他們的嘴巴(圍繞頭纏幾圈,當惡人把它撤下來時總是要被扯掉好多頭髮),電棒,手銬伺候是家常便飯,大約20多天,又被邪惡之徒轉到「嚴管隊」,天天給他們洗腦,坐小板凳(很小的凳子,坐著要像小學生上課一樣──筆直,否則就遭受一頓電棒),時常不准睡覺、長時間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絕對不能動),稍有違反就會招來一頓毒打。常有同修被活活打死,或折磨死。曹芝蘭就這樣被迫害了兩年半之久。

四十七歲的曾立萍自述被迫害情況 

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們九個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信訪辦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北京警察綁架,送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那裏的牢頭跟著警察迫害我,她們把我的衣服剝光站到廁所裏,滿桶的冷水往我身上倒,當時北京氣溫零下二十幾度,一下子我全身都凍僵了,有些犯人都看不下去,趕緊拿毛巾幫我擦乾,叫我穿好衣服,趕快睡到被子裏。在那裏呆了四天,每天吃的都是窩窩頭,沅江市公安局長熊悅明、政保科李來群等十幾人,把我們接到駐京辦事處關了幾天,他們在北京玩夠了才回來。又把我們關在看守所十五天,勒索單位現金5000元,連收據都不肯開,硬是要他們開了一張便條,(單位要做賬),單位再從我的集資款中扣去。

二零零零年四月六日,我們十二人坐火車上京護法,在中途被攔截,在公安局關禁閉,又送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勒索家屬3000元現金才放人。無收條。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們四個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在中途被攔截,回來後又把我關在公安局那個又髒又臭的黑屋子裏,幾天後又關看守所一個多月,勒索家屬2000元現金。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我市同修一起貼真相資料,我在我們院子裏貼了一份,第二天被公安局李來群等綁架到看守所又關了一個月,不知勒索家屬多少現金。

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又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十五天,包括陪人費一天110元,單位又扣了我1600元,因為23日就是過新年,他們要放假了,他們逼我放棄修煉,我不予配合,他們就迫害我,要我立正站立26小時,然後又關看守所。元月22日我們十幾個人被送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被勞教一年。

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那裏就是一個魔窟。記得有一次我坐在小板凳上閉著眼睛在背法,被大隊長丁彩蘭看見了,她就用點名板,上面有鐵夾子的使勁打我的嘴,那我就乾脆背出聲來,她就使勁把我拖出去,關到雜房,叫來三個特警,一個外號叫肖疤子,一個姓潘,另一個矮矮胖胖不知甚麼名,他們兩個人用電棒電我的嘴,另一個使勁按住我,嘴燒焦了,他們就電手腕子、腳腕子不知他們電了多長時間,手腕子、腳腕子都燒焦了。有一次他們逼我轉化,對著我念那些誹謗大法的文章,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就用鐵勺子把我牙齒撬開,塞進去髒抹布,雙手被綁在後面,腳也被捆起了。第二天他們來了十幾人,把我圍在中間,一人拿本書,對著我讀、逼著你聽。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天中午,由李來群帶領七、八人非法闖入我家,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一部手機、大法書、資料、那個資料袋裏還有現金,揚長而去。第二天國保大隊羅平強和另一個人,到單位來提審我,我沒回答任何問題,過了幾天他們七八個人闖入我家把我拖到他們車上,我還不知是怎麼回事,我就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招待所,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把我雙手反扣到背後,僱用了一個人專職看守我,50元一天。他們走了。我一直絕食反迫害,第六天那個老闆怕我死在那裏,他打電話到公安局,叫他們把我帶走,晚上九點多鐘,我單位來人把我接回去了,要他交了750元現金,再從我的工資中扣去。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我剛上班,他們又突然綁架我到公安局,叫我簽字,我不肯簽,他們就直接把我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家屬都不知道,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我絕食反迫害,幾天後她們就開始野蠻灌食,六七個人把我手腳都捆起來,然後拿一個婦產科用的窺器,硬塞到我嘴裏,牙也弄掉一顆,拿個鐵勺子把舌頭壓住,再把鼻子捏緊,就往嘴裏倒,一次灌一飯盆稀飯或牛奶,至少一個多小時,每天灌兩次,有時大隊長王偉閔親自上陣,她一次要灌兩盆,那種痛苦無法形容,口腔撬得全爛了,臉腫的好大,鼻子兩邊被指甲掐進去很深,爛了好久。後來又調到嚴管隊加強迫害。經常不准睡覺,罰站,而且是站在小板凳上,我站的暈倒過好幾次。我隔壁一個老年同修已經有半個月不准她睡覺,我就想制止她們的迫害,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邪惡警察就指使那些刑事犯夾控人員把我的手反擰到後面綁到床桿上,再把我的所有襪子塞到我嘴裏,直到暈死過去,她們才把襪子拿出來,拖到醫務室。後來我洗襪子時數了一數一共九雙。大概七、八月份勞教所又搞了一個攻堅隊,加大力度迫害,妄想轉化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那裏有兩個房間,一次只帶一個法輪功學員進去。我被帶到一個很大的房間,裏面一個床,一個茶几,有四個夾控人員,白天兩個,晚上兩個,那個床是給夾控人員輪班休息的,我站兩天兩夜了,教育科長龔超連來了,她是這裏為首的,她看我還沒動筆寫轉化書,第三天拿來了四個字「必須轉化」貼在牆上,要我站在小板凳上,眼睛對著這四個字,夾控人員手拿著納鞋底的鋼針,我手沒放直她們就用鋼針刺手腕子,腳沒站直就刺腳腕子,我實在受不了,昏過去了,腳腫得很大。第五天隔壁那個受不了就寫了,她們就不管她了,全都到我這來對付我一個人,她們把我當足球踢,踢來踢去,後來她們也打不下去了,有一個叫李榮的就跟我說好話,她說我們也沒辦法,龔科長已經交待清楚,不管你們用甚麼辦法必須叫她轉化,你不轉化就加我們三個月教,如果你轉化了就減我們三個月教,我說你們不要為了眼前這點利益而幹壞事,那樣對你們不好,她們說我們也不想減教,只要不加就行可以,你就寫個保證讓我們交差,我說那就只能寫在勞教所這段時間不煉功,她說那我就去請示隊長讓你睡一個小時,我說為甚麼只能睡一個小時?她們說那是規定,就是不能讓你們清醒。最後被加教四個月才放回家,

更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

羅愛珍,女,六十多歲,是九六年喜得大法的老弟子,三次被邪黨內的惡人拼命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沅江的國保、六一零為首的邪惡份子李來群帶六個歹徒闖入我家,窮凶極惡的翻箱倒櫃,氣勢洶洶的把我師父的法像用腳踩,搶走了寶書《轉法輪》,把我孫女、親戚家幾個電話號碼都搶走了,幾個歹徒把我拖到車裏,在沅江新華書店樓上私人開的一家旅館非法關押,每天十一人看管我,他們一日三餐、吃零食都要我包起來出錢,一直關押到六月七日,六月八日把我送到楊泗橋派出所,在此期間以首犯李來群、羅平強、何夢鸞輪流審問我,要我搞甚麼交待,何夢鸞對我說:「你不交待你所做的,我們準備放火燒死你」, 另一名惡警也這麼叫著,我不配合他們,最後判我三年勞改。

二零零三年二月至二零零五年六月,我在長沙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回家後李來群每天派人監控我一直到現在。

二零一零年元月發真相資料,救眾生,第二次被綁架,在看守所關押了二十多天,同時罰了我的款。

二零一零年以惡警羅平強為首的五個邪惡份子再次闖入我家(當時我不在家),他們把我師父法像和大法書、週刊等一些資料扔棄在地,我回家一看馬上心裏發出一念,不能再讓邪惡得逞,誰也不敢再拿走我師父經書和法像,我立即把經書和法像放在原地方。

十幾年的迫害造成的經濟損失:二零零五年8000元;二零零九年2000元,總共一萬多元左右。未出具任何票據。

宋雪其的自述:(宋雪其,男,四十多歲)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和沅江市的其他八位同修帶著沅江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簽名的上訪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在府右街被執勤武警非法帶到府右街派出所,後又被關押在北京西城區看守所。四天後被沅江市公安局熊明瑞(後被雙規)、副局長奚建明(已遭報死亡)、政保科長李來群接回沅江。當時熊明瑞多次誹謗法輪功,奚建明狂言要叫我們牢底坐穿。回來後被關押在沅江看守所二十多天才放我們回家,回廠後又被沅江造紙廠無理開除、開除黨籍、留廠察看二年的處份。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和沅江市十一位法輪功學員再次去北京維護大法,在火車開往北京的途中,被乘警攔截。後被關押在沅江看守所一個多月,出來後被沅江造紙廠開除工作。

二零零零年六月被迫外出打工。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再次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大橫幅,被惡警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被沅江公安接回後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非法勞教兩年,(沒去勞教所,一直在沅江看守所)期間惡警曾立根給我帶三十多斤的腳鐐十多天,惡警曾建來指使在押刑事人員對我殘酷迫害,嚴厲監控我,並狂言:「我就不信戰勝不了法輪功」。我被非法關押一年多後,正念闖出看守所。

胡小弦,女,四十八歲。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維護大法,被非法關押在沅江看守所三十天,參與迫害的有警察何夢鸞、李來群等,下面是她自述遭迫害的情況。

二零零零年十月又被綁架關押三十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再次上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三十天,我絕食反迫害,邪惡警察就插胃管灌食,慘無人道。後被判勞教兩年,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受盡了酷刑和侮辱,由於堅持修煉,不放棄信仰,被惡警察天天迫害:白天從上午8:00──12;00,下午1:00──5:00雙手反扣在窗戶上吹北風,有時晚上扣在監室雙腳懸空,有時扣在四面通風的走廊裏,怎麼難受給你怎麼扣,冬天滴水成冰的日子,痛得豆大的汗珠往下滴,冷風一吹又凍起了。有十五天的時間是從早上6:00──22:00共16小時在走廊裏坐小板凳捱凍,不許隨意動。還遭受了特警的電擊、扯頭髮,野蠻灌食。跟我一起遭受迫害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郭照清,她現在還在湖南女子監獄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單位校長官新民、聯校長陳清帶很多人上門騷擾我,非法劫持到一個旅社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惡警察首先非法闖入我的工作單位學校辦公室,搶走了我的大法真相資料,然後非法抄了我的家,又將我劫持到沅江的四海旅社非法關押十五天,我絕食反迫害九天,水米未沾,惡警何夢鸞指使我丈夫對我拳打腳踢。後來還要了1050元伙食費。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學校老師郭建輝帶著一夥便衣警察來到我家裏,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非法將我劫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勞教一年半,我絕食反迫害,不參加生產勞動,邪惡警察用婦產科開子宮的擴張器撬開嘴強行灌食很多次,惡警袁佳還把我長褲撕下來,讓我下身全裸在外面進行迫害。在這期間還把我轉到嚴管隊,強行觀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警察袁立華(此人現在調到長沙女子監獄)、鄭霞、史永青、陳敏、袁佳等強行讓我24小時站立,腳尖著地,腳後跟踮起來,腳後跟一著地就有吸毒人員用針扎我的雙腿,眼睛一閉上就朝眼睛上擦清涼油,不准睡覺、(我也記不清多少晚沒睡覺)不准上廁所、大小便都在身上。還指使吸毒人員毒打我,扯著頭髮在地上劃圈,背扣、上下扣、背寶劍(一手在肩上反到背後,一手在下反到背後,然後兩手銬在一起)吊銬、雙手吊、單手吊無所不用,迫害得我遍體鱗傷,青紅紫綠,真是殘暴到了極點。由於我堅定修煉,決不轉化,被加教半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沅江瓊湖辦事處的夏湘如帶領一夥人非法闖入我家騷擾,並挑撥我丈夫對我行惡。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夏湘如又帶領一夥人闖入我家進行非法騷擾,干擾我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沅江市六一零辦的袁立新、彭金良、陳志斌、張純及國保大隊教導員羅平強,公安局李來群從工作單位把我劫持到一個賓館逼供、洗腦兩天。

劉定英的自述:(女,六十四歲)

九九年七月二十四和十二月的一天派出所長曹桂青帶領聯防隊打手丁端科等兩次闖入我家,搶走大法書多本,還有煉功磁帶。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九號,我們大家在停車場煉功,被惡警李來群拳打腳踢,扯脫了一大把頭髮,關了兩天兩夜。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上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要求還師父清白。被惡警李來群、袁立新、熊明瑞從北京押回公安局,羈押四天,搜光了身上的錢,還要家裏交生活費。同年七月十七日,六一零害怕我又去上訪,非法將我羈押在黃茅洲一星期。十一月十九日,我在當地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惡警曾英才將我關在鄉政府樓道洞兩天兩晚。被所長付光明講髒話侮辱,謾罵。後又將我送到看守所迫害一個多月,非法判我勞教18個月,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二日送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

由於拒絕轉化,在這邪惡勢力的黑窩裏,我受盡酷刑:高壓電棒電擊,警棍暴打,搧耳光,拳打腳踢,每天二十四都被監控,罰站、曝曬、吊銬、反扣、嘴裏塞臭襪子、破抹布、髒衛生巾、灌濃鹽水,長期不准睡覺,發現一閉眼就往眼睛裏搽清涼油、十滴水,長期坐小矮凳子。2002年3月我被下到中隊,我拒絕做奴工,警察指使犯人倒拖著我去車間,早上拖去,中午拖回,下午拖去,晚上拖回,這樣拖了十五天,拖的我衣服稀爛,背上血肉模糊。直到2003年2月21日才放我回家,非法超期關押九個月。兒子也被迫害的流離失所。

回家後,那是甚麼家呀,四間房倒了一間,那三間也搖搖欲墜,草長的比房子還高,屋檁木露在外面,天上下雨裏外一樣,被子、衣服全爛了,煮飯的鍋子也不見了,我的桔園也成了柴山。我回家還沒撿清白場,九天後,也就是三月一日中共要開政協兩會,他們懼怕好人,有國保的、六一零的、鄉鎮幹部七、八人在二月二十九日晚上七點多鐘,非法闖入我家,那天下著雨,天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們扯著我的頭髮就往外拖,拖過好幾戶人家,拖了幾十米遠,拖的滿身是泥,衣服扯爛,鞋也掉了,個個腳趾磨出了血,膝蓋磨了一個大洞,綁架上車,關進看守所迫害兩個半月。

二零零四年六月五日村治保主任黃政勛帶領派出所、國保、六一零等七、八個人闖入我家抄家、綁架我拘留一個星期。

二零零九年七月,派出所曾英才、六一零李來群等七、八人綁架我關看守所一個月,又非法勞教兩年,送株洲白馬壟勞教所,經查高血壓,拒收,我才返回了家。

曾萍的自述:(女,50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上京護法,安全返回,雖然邪黨沒有我進京的證據,但是他們扣除我500元工資作為他們的開銷。

十二月三十一日綁架我到洗腦班一個月,再關拘留所一個月,又轉洗腦班一個多月,在這幾個月的迫害期間,我拒交一切費用,當時公司只好代交了,後來公司再從我的工資中扣除,還給了一個甚麼處分,但至今我都沒看見處分文件,公司經理要別人不告訴我,惡警李來群帶領他的手下,經常來我公司找我麻煩,用各種藉口到我公司每月報銷手機費等各種費用上千元,還有我不知道的錢,這是公司領導找我談話告訴我的,但具體數目沒有講。

二零零四年因我用手機發短信告訴別人真相,六一零又把我從辦公室綁架到益陽洗腦班迫害,失去人身自由,我不予配合,他們要勞教我,並通知我丈夫,我丈夫無奈只好用錢托人找關係把我從洗腦班接回來。

二零零五年十月,惡人綁架了一個發真相資料的同修,在酷刑下同修受不了,說出資料是我給的,十月十二日,他們在我丈夫出車禍住院期間,我剛上班,六一零主任袁立新、國保的羅平強、曾鳴等人騙我說到保衛處問一下情況,一出門就被他們綁架到國安大隊,晚上十一點送看守所迫害,十月二十日非法勞教一年(2005益勞教第578號),因我丈夫深信大法是好的,他跛著腿在公安局走幾步就坐在地下休息一下,去找他們要人,在同事朋友的幫助下,借了兩萬多元錢托人找關係搞了一個所外執行。在沅江市看守所迫害53天,除我丈夫花了兩萬多元外,我所在單位為我出來的事情招待打理他們用去大幾千元。

母親被迫害致死,甘秋良被酷刑逼供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湖南沅江瓊湖街道辦事處的夏湘如(女)夥同一男同事以走訪法輪功學員甘秋良為名,進入他家看到電視機旁有光碟,誘騙甘秋良放碟給他們看,善良的甘秋良以為這些人找上門聽真相來了,馬上放給他們看,過程中他們問這問那,大約只看了十幾分鐘,夏湘如走出去打了個電話,一會兒國保大隊一幫人兇神惡煞般的衝進甘秋良家,翻箱倒櫃,將他珍藏的所有大法書、光碟、真相資料和家裏唯一值錢的影碟機和手機搶走,未出具任何手續,將甘秋良綁架到國保大隊進行非法審訊,甘秋良始終零口供。

幾小時後關押到看守所。一進看守所獄警指使全監犯人對甘秋良一頓暴打,反過來誣陷甘秋良打他們,從而調集六個武警手持警棍對甘秋良一頓亂打,致使他全身青紅紫綠,還慘無人道的將他綁在老虎凳上,腳鐐手銬三天三夜,大小便也在老虎凳上,同時還對他逼供,查找資料來源。

甘秋良始終零口供。在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後,突然拿來一張白紙,強迫他寫上「無異議」三個字,不一會就將其送長沙新開鋪勞教所勞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日,甘秋良剛到家兩天,國保大隊羅平強帶領四男、三女(其中有夏湘如)闖入甘秋良家,妄圖再次進行迫害,幸好甘秋良智慧走脫。惡人搶走了家中的大法書和MP3。從此派專人對甘秋良監視、跟蹤。

同年七月八日晚九點多,國保大隊羅平強指使瓊湖派出所一車人,騙開甘秋良的門,不分青紅皂白綁架甘秋良到派出所進行連夜非法審訊,甘秋良始終高喊:「法輪大法好!真 善 忍好」!對非法審訊零口供。惡人氣惱之極連夜將其轉送看守所關押。甘秋良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五天後惡人強行灌食,第一次由六個武警強按在床上從口腔灌,後來由七、八個餘刑犯按著從鼻孔插入管子進行灌食,鼻孔中血往出冒,整個身上、床上都是血。迫害22天後,惡人想再次送勞教所,在去勞教所的途中,甘秋良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真 善 忍 好!」發著正念,到了勞教所驗出高血壓、心臟病,勞教所拒收,甘秋良回家了。

秦小年被迫害、騷擾(男,47歲)

我是1997年2得法的。九九年江氏集團發動對法輪功迫害。我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理所當然的證實法。於2000年3月,沅江市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集中到停車場煉功,剛煉了一會兒,沅江市公安局人車朝我們呼嘯而來,我被抓到沅江公安局,我租的房被抄走了所有大法書和音像磁帶,收錄機。

2002年10月,我帶了一些真相資料回到老家湘陰,發完後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第二天,我正在幫妻弟建房子,以宋愛清為首的湘陰南湖區派出所一夥惡警闖到工地,宋愛清把我叫到工地旁邊,開門見山問我:「法輪功好嗎?」我說:「法輪功當然好,修心養性,教人做好人,強身健體。」他們見我說實話,馬上說:「那我們到鄉政府去聊聊。」我說,要聊在這裏聊是一樣的,他們將我連拉帶拖的塞到車裏,當車經過鄉政府時,宋愛清說,那我們直接到派出所去算了,就這樣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他們銬住了我的雙手,強迫我跪下,我不跪,不知是哪一個惡警,從我後面猛踹我一腳,踹的我雙腳跪地,還有一個惡警朝我的臉上啪啪一頓亂打,他們還強迫我罵師父。我告訴他們:「別人我都不罵的,我怎麼會罵我的師父呢?」他們又問我:你跟甚麼人串聯了?做了甚麼?我說:「我沒做甚麼,更沒串聯誰。」他們問:「有人說你發了資料。」我說,我發資料是告訴人們真相,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法輪功沒有錯,我發資料也沒錯。惡警就強迫我簽字,我告訴他們,這個字我不能簽,我們法輪功不講假話的。惡警惱羞成怒,把我送到了湘陰國保大隊,這裏的惡警也是強迫我罵師父、簽字與法輪功徹底決裂,我絕不配合。於是就把我直接送到了湘陰看守所,把我列入重點迫害對像,指使犯人打我,把我打得遍體鱗傷。幾天後,湘陰縣公安局法制科一個女人,以家鄉人為名探訪我,滿面堆笑的勸我,你罵你師父,簽字與大法決裂,我保證你馬上就回家,我一眼就看清她的真面目,絕不配合她。她就翻臉不認人指著我說:你會坐穿牢底的,你會坐穿牢底的。灰溜溜的走了。又過了幾天,法制科來了一個男人,他又問我:「法輪功如何?」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對看守所的人說:「他還沒想清楚,把他先帶進去。」過後,法制科想要非法勞教我三年,南湖洲鎮鎮長出面保我,說我是大好人,不能勞教。就這樣才避免了非法勞教,但是,公安局勒索了我5000元,沒有開任何單據。家屬找人救我買煙、路費大概用去二千多。2003年6月後,湘陰縣610人員欲迫害我,被我村領導擋了回去。

更多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迫害的事實

沈柳生,女,78歲,二零零二年五月,以沅江市公安局政保科長李來群為首的九人闖入沈柳生兒子家(她和兒子住一起)搶走了沈柳生煉功用錄音機、坐墊等東西,當時沈柳生住在長沙女兒家,他們逼迫沈柳生兒子將沈柳生接回來,李來群等人強迫她住在「天人閣」(一家私人飯館)進行迫害,失去自由,他們輪流監控,強迫索取人民幣2800元左右,未出具任何票據。五月底綁架沈柳生到沅江市看守所繼續迫害,共七個多月,後由家人接回,硬逼著她女兒交了五千元罰款,也未出具任何票據。

劉芝元,女,66歲,二零零二年五月被沅江市六一零、國保大隊以李來群為首的一夥惡人闖入家中綁架,在「天人閣」(一家私人飯館)由李來群審問二個多小時,後由一親戚作擔保放回,在外面流離失所幾個月才回家。

皮紫宣,男,七十二歲(已故)。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被經濟發展局綁架隔離洗腦二十天,由於不放棄修煉二十九日被非法關押到沅江市看守所三十七天。

黃美雲,女,六十八歲,皮紫宣妻子。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被綁架到沅江瓊湖辦事處強制洗腦二十天,被抄家,搶走了大法書、師尊教功帶和講法帶,經濟損失一萬多元。二零一一年又前後三次到家裏騷擾,每次都有沅江瓊湖辦事處的夏湘如參與。

李迪英(女,五十五歲)說:九九年十•一前,我與同修成玉娥、錢英姿、李立志被單位軟禁10天左右,強迫洗腦。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一次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天安門警察劫持分散到郊區派出所,被惡警用繩索鎖喉、曝曬、48小時不准睡覺,還逼著提大糞勒磨、羞辱。被沅江公安局李來群等接回沅江繼續迫害,關入戒毒所一個月。被單位處分留廠察看,只發200元的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訪,維護大法,在武漢被警察攔截後,沅江六一零判勞教18個月,單位開除工作,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零年元月跟同修一起到南大講真相,救眾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拘留22天,勒索家屬錢財一萬六千元左右。

二零一二年四月九日,國保劉建民、管區殷建輝等四人非法闖入我家,恐嚇、抄家,搶走師父法像、法書及真相資料,還有三百九十元真相幣。

楊建輝,女,五十四歲。九九年十二月因給中央寫上訪信,及在集體上訪信上簽名,受到單位嚴重警告處分。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第一次上北京為法輪功鳴冤上訪,沅江六一零公安局李來群等接回來在又髒又臭的黑屋子裏關了五天,勒索了家屬三千元現金(沅江紙廠保衛處長王凱和代收,無任何手續,憑證。)才放出來。單位罰款1800元,每月從我工資中扣。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上京護法,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刑拘一個月,開除工作,上次1800元沒扣完的款,在弟弟楊志軍工資中扣除400元,沒收身上380元現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三次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被判勞教18個月沒收身上現金200元。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遭受到吊銬、面壁罰站、倆人臉對臉的罰站、限制上廁所、只准一個姿勢成天坐小板凳、不准睡覺、幾十人關在一個門窗緊閉的房子裏,然後放很強烈的噪音,震耳欲聾,有一段時間每天晚上一直放到天亮。妄圖用噪音摧毀修煉者的意志。

鄧臘生,女,六十九歲,自述情況: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外面沒有場地准我們煉功,我們到鄉下一個同修家的桔園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公安局李來群等人將我們四個人綁架到公安局的黑屋子裏關了一天,勒索家屬現金1000元。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由街道辦事處及派出所的人誘騙到公安、六一零辦的洗腦班進行迫害,沒達到轉化的目的,又把我們送看守所關押,一共三個月時間。敲詐了3000元左右的現金。

胡建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沅江公安局的人接回後又被關在看守所57天,又繼續關到黨校洗腦班迫害,共三個多月。我堅信師父不轉化,他們就恐嚇我的丈夫、孩子。在無數次的恐嚇後,他再也受不住了,在洗腦班被迫服毒自殺,我發現後告訴值班人員,他們不但不理,還口出狂言:「如果是我愛人煉法輪功,我幾腳踩死她」。由於搶救不及時,現在還留下了後遺症。

二零零一年六月,派出所警察殷建輝騙我到慶雲山派出所進行非法審問。

二零零三年上半年慶雲山派出所四人到我家非法抄家一次。

二零零五年三月益陽國保曾正龍、卜雪華,沅江國保李來群及六一零張純、袁立新、派出所警察高明剛等闖到我家抄家、綁架我。

二零零六年四月,國保大隊裏來群、曾明、羅平強、鄭樂根、胡益明闖入我家綁架我,還非法抄家,定了我勞教一年。

這些年被經濟迫害情況:2001年被單位罰款500元,扣押金2000元,說一年後歸還,至今未還。去北京被勒索1500元,洗腦班1000多元,看守所500多元,丈夫搶救費一萬多元。二零零六年被勒索和其他損失計一萬三千八百多元。

六十五歲的喻順民說:二零零一年七月,有同修到我家,被六一零知道了,來了幾台警車和十幾個惡警,搶走了所有大法書和錄音帶、錄像帶等物品,拘留十五天,後又送洗腦班十五天,勒索現金2000元。

二零零四年八月在外面講真相,救眾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拘留三天,抄家,經濟損失500元。

二零零四年九月,被三眼塘派出所分勞教指標,姓陶的惡警闖入我家,被騙去勞教一年,直接經濟損失3000元。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到同修家錄師父講法,五個MP3全部被六一零搶走,還拘留一天,經濟損失1500元。

龔瓊秋,女,54歲,下放農村時,被製磚機壓斷了腿,膝蓋以下配假肢,也被迫害:

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為了維護大法去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關押四天,後被沅江公安局長等人接回關押在看守所一星期。單位沅江紙廠給予開除工作、留廠察看兩年的處分,只發200元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四月第二次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沅江公安局關押在滯留室黑屋子五天,然後轉看守所一個月被單位開除工作。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一夥惡警闖入我母親家中,非法劫持我們母女四人及另兩個同修,關入戒毒所進行迫害,我絕食、絕水七天抗議迫害,送醫院搶救,後又送洗腦班繼續迫害一個多月。

劉韻琴,女,八十歲,二零零零年四月為了維護法輪功去北京上訪,被警察劫持關押在黑屋子五天,同時勒索家屬3000元現金。單位開除黨籍。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為法輪功上訪,被警察劫持拘留在沅江看守所一個月。單位扣除退休工資只發200元生活費。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一夥惡警闖入劉韻琴家中,非法抄家搶走兩個錄音機、大法書、坐墊非法劫持她與三個女兒及另兩個同修,小女兒龔立新被劫持一天後放回。關入戒毒所絕食、進行迫害,她絕水五天抗議迫害,送醫院搶救,後又送洗腦班繼續迫害一個多月。

成玉娥,女,62歲。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第一次上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劫持關押看守所十七天,單位只發200元生活費。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看守所一個月,單位開除工作。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三次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非法勞教一年,遭受吊銬、電棒電、罰站、限制上廁所、不准睡覺、強大的噪音迫害。勞教回家後,被長期跟蹤、盯梢。

二零一零年六月左右,到家鄉講真相,發神韻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六一零、國保人員三次上門騷擾,逼得流離失所大半年。

祝月英,女,68歲,自述:二零零零年七月到沅江市委跟領導講法輪功真相,要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被邪惡之人劫持,勒索家屬500元錢,才放我回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公安警察劫持關押在看守所三個多月,又轉洗腦班一個月迫害。還有一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具體時間記不清了),有兩次被抄家,停發退休工資5個月。

喻訓珍被迫害情況(女,50歲)

第一次二零零零年三月在停車場集體煉功,被綁架到公安局黑屋子一天一晚,又被劫持到鄉政府樓梯黑洞迫害一天一晚。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關看守所一個月迫害。

第三次在同修家煉功,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一個月。

第四次到鄉政府要回三書簽名單,被綁架到戒毒所15天迫害。

第五次綁架到鄉政府派出所,逃出虎口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後勞教兩年。送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迫害。

第六次被綁架到賓館洗腦迫害七天。

彭美英,女,72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綁架回來關看守所57天,後又轉洗腦班一個月。二零零五年又被綁架判勞教一年,罰款一千元。二零零一年洗腦班勒索1300元,看守所500元,單位扣款1000元,共計3800元。

侯岳松,男,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到北京上訪,被關看守所一個月,政法委周潤波沒收了我600元錢,然後又送洗腦班迫害,40天要了幾千元生活費。出來後,公安、六一零的李來群,派出所長孫建峰帶著幾個人經常來家騷擾、監視。為了躲避騷擾我曾經躲在地洞裏、躲在房屋頂的天花板上呆了一年。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晚上八點,來了一夥不明身份的人,他們把我扣了,抄了我的家,送進了看守所。(被安排監視的人構陷)在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七天七夜滴水未進,警察發現情況不好,將我送進了醫院,幾天後家裏把我要了出來,轉到敬老院我母親房內,有兩個人看守,過年前又將我送長沙新開鋪勞教所,呆了十個月,受盡了迫害。

二零零五年人大期間,我到南岳去了,監視我的人發現我不在,馬上報警,到處找我,威脅我,接到電話是晚上12點,我騎電動單車去的南岳,所以我又騎電動單車回來,經過湘潭阪塘鎮時,被交警轟了一警棍,打的我昏死了兩個半月,差點被邪惡之人燒掉,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沒醒,後來又在家裏躺了一個半月才醒過來。一直被監視、騷擾至今。

周元真,女,七十多歲。二零一二年四月,在美世界講真相,救眾生,被公安局警察綁架,勒索其兒子兩千元錢才放她回來。

代月華,女,68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四個惡警把我綁架到水上派出所關了三天三夜。二零零一年元月,帶孫子在外面玩,六一零夥同水上派出所綁架她,關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洗腦班等地共計三個月之久。強迫交生活費2000多元,後還要勒索其家人,被其老伴兒拒絕。

殷賽金,女,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在停車場集體煉功,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局、派出所共兩天,勒索擔保金1000元。有收條,但又被抄家抄走。二零零一年,綁架到洗腦班三個月迫害。二零零二年講真相被迫害到看守所關了九個月,停發十個月工資,當場搶走現金780元(抄家)。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六日,講真相被綁架關看守所一個月,同時抄家。

王清香,女,52歲。二零零零年七月上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北京公安劫持後交沅江公安人員帶回,關看守所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勞教一年。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被構陷判勞教15個月。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遭迫害。二零零九年五月講真相,發資料被關看守所(具體時間不詳,還勒索了很多錢才放出來)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講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非法勞教15個月,現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遭受迫害。

代冬雲,女,60多歲。九八年初走入大法修煉。二零零七年九月的一天,在同修田清香家被邪惡組織六一零綁架,(還有四位同修同時被綁架,)被非法審問,沒收mp3一個。到晚上要本單位領導擔保才放回家。

伍伏華,女,52歲。九九年十二月為法輪功上訪北京,被北京警察劫持,交沅江公安帶回後,拘留15 天,單位開除黨籍。不知勒索家屬多少錢財。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劫持,沅江六一零非法拘留我一個月。二零零三年九月,到一位同修家串門,被一夥惡警劫持關拘留所,我正念絕食反迫害,13天回家。二零零五年七月做救度眾生的事,被六一零非法勞教15個月,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遭受迫害。後來聽家屬說為了讓我早點出來,被六一零及國保的勒索了兩萬元現金。

王江輝,女,四十多歲。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一次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要求還師父清白。被天安門警察劫持,暴力毆打,被沅江六一零李來群等押回沅江,關看守所一個月,還施壓單位監控,不准煉功,沒完沒了的騷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次進京上訪,在武漢被攔截,由六一零政保科李來群等把押回沅江關看守所15天,要過年了,沒有任何手續,沒有通知家人,連自己都不知道要把我們送到哪裏,在車上還給戴著手銬。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才知道自己被定了一年零六個月勞教。那裏面非常邪惡,恐怖。不聽他們的邪惡擺布就迫害你。有一段時間每天晚上十二點以後,一個一個的叫到辦公室問你煉不煉功,說煉就不准睡覺,拖到走廊罰站,有時吊銬,冬天的晚上,北風呼呼的吹,雨夾著雪凍的非常難受。有一次她都暈倒了。還有用高分貝的噪音迫害,把我們五十人左右關在一個門窗緊閉的房裏,要立正站著,不許亂動,整晚整晚的放噪音,使我們頭疼欲裂,用盡了種種卑劣的手段,迫使修煉者放棄法輪功修煉。在嚴管隊我還被獄醫抽過血、做B超、做心電圖、還被逼脫光上衣,也不知他們要幹甚麼?那裏面沒有一點人性的尊嚴和個人的隱私。

李立志、錢英姿夫婦自述被迫害情況

九九年十二月我市有一批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受到無理迫害而到北京信訪辦上訪,我在上訪信上簽名,遭到單位嚴重警告處分。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九日,在市停車場集體煉功,被公安局李來群等,還有武警中隊的一夥暴徒暴力毆打,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四月,第一次進京上訪,在火車途經保定四時,被火車上乘警劫持,後安全返回,廠保衛處長譚銘聯絡慶雲山派出所非法抄家、綁架拘留一個月,出來後下崗,只發240元生活費。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零六個月,單位開除工作。

李立志妻子錢英姿說: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九日,在停車場集體煉功,被公安、 警察暴打、劫持,當時兒子只有四個月,被家屬將人要回。二零零零年七月,帶8個月的兒子跟同修一起上北京護法,到天安門廣場打坐,正念返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二次帶兒子上京護法,被非法定三年勞教,後又改為七年勞改,受盡折磨。

阮放華,男,60歲左右。九九年十二月我市第一批法輪功修煉者為法輪功遭到無端迫害而到北京上訪,向中央領導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阮放華在上訪信上簽名,被單位開除黨籍。

二零零零年七月跟其他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被拘留一個月,後被單位退養(下崗)。全家到長沙市女兒家幫助帶小孩。二零零零年記不清幾月,有一天阮放華到銀行取錢,被監視的人發現,報廠保衛處,被廠保衛處長譚銘以又要上京為由,劫持到看守所關押一個月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零零七年十月因向世人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先後兩次被非法勞教,受盡磨難。二零一零年八月二日,遭長沙六一零與岳麓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合謀,以歐陽振源為首的警察用拉閘斷電的下流手段騙開阮放華的房門,將其綁架,並抄家搶走電腦等私人物品。八月三日劫持到撈刀河洗腦班遭受了22天強制洗腦摧殘。八月二十五日轉寧鄉看守所,二零一一年元月二十四日 長沙岳麓區法院非法開庭,北京金律師為阮放華做了無罪辯護,但法院迫於中共淫威,非法誣判阮放華三年勞改,關押在湖南省株洲市攸縣網嶺監獄受迫害至今。

肖瑞林,女,四十多歲。二零零二年判刑5年,在長沙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出來不到一年又被勞教一年,還遭受了其他迫害,情況不詳。

趙金蓮:

自九九年七月以來,我們修煉遭到了江澤民集團的殘酷迫害,師父蒙冤,大法遭到迫害。面對這場迫害,我和同修們決定一起到北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求「還我師父清白!」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們十八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為了避開警察的堵截,我們轉道岳陽上火車,不幸被岳陽火車站警察綁架,同時本地(黃茅洲鎮)的警察陳躍建、希世專(同音)也到了岳陽,把我們關進岳陽市收容所,車票被沒收,他們把票退了,錢他們拿走了。同時把我們身上的錢全部收走,假惺惺的說以後退給我們。還從每個人家裏勒索一千元作押金。

回沅江後又把我們關押在看守所、洗腦班,由政法委、「六一零」的惡人用邪黨文化無神論對我們洗腦,他們無中生有的誹謗法輪功,企圖使我們放棄修煉。當時我想不管邪惡多麼凶殘,我也不放棄修煉,你那一套根本就嚇不倒我們,我們沒有做壞事。他們轉化不了我們就用下流的語言謾罵我們,甚麼髒話都罵的出來,我們守住心性,不理他們。一天他們又在罵,有一個同修正念出來了,就對罵人的希世專(同音)說:「我們也就是煉了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這也是我們的信仰自由,誰來干涉,迫害好人會遭報應的」。那莊重嚴肅的語氣,對惡警震懾很大,老實了一點,不敢放肆罵了。這樣時間過了一百二十八天,他們招也使盡了,轉化不了我們,只好把我們放了。

我回到家(黃茅洲農村)才知道,我的房屋、田土、一切財產被當地政法委、派出所沒收變賣了,(我家五個人的田土,三間磚瓦結構的平房,屋後的山上種著一百多棵樹,家裏還有其它財產,按當時的市場價保守估計折合人民幣大概是兩──三萬塊錢的價值。)從此我一家變得一無所有,沒有了安身之處,兒、媳只得帶著孫子外出打工,我老伴已故。

我只好回娘家居住,當時我娘重病在身,正需要女兒照料,可是政法委書記李竹伏、梁本清、惡警陳躍建一夥,不讓我過正常的生活,一直對我騷擾、迫害不斷,為了不落入魔掌,我只得離開娘家,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到目前為止已經整整十三年了,至今也沒歸還我的房屋、財產。母親在我離開後,無人照料,加上對女兒的牽掛,被逼無奈服毒自盡了,試問這是甚麼世道?

謝超群、湯谷香夫妻及兒子被迫害

湯谷香,女,65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被慶雲山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沅江市看守所關押,二零零一年元月勞教一年,送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被益陽市公安、沅江市公安及六一零等惡人惡警綁架到益陽市資陽區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綁架至今每月降低工資幾百元,職稱被取消(主治醫師),而且經常被惡人監控與跟蹤。幾年中被抓三次,我們家共被抄家六次,抄走師父大法書籍及一些資料、現金七千元、幾次關押勒索現金幾千元、抄走新電腦一台、收錄機三台、隨身聽五個、MP3十三個等還有一些物品,都沒有收條。

謝超群,男,67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正上班被慶雲山派出所警察在辦公室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兩個月,後又強迫參加洗腦班迫害兩個月。經常被公安、六一零等監控與跟蹤。

謝偉,男,35歲(謝超群、湯谷香兒子)。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在全國迫害法輪功的惡劣環境中,由於堅持煉功,九九年被大學開除回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與父母及其他同修一起為法輪功上訪,從北京回家後,被慶雲山派出所綁架關押在沅江看守所兩個月,後又被關洗腦班迫害兩個月。

謝夢雲,男,69歲。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們黃茅洲十八位同修一起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上訪,在岳陽準備上火車時,被警察綁架,我地政法委負責人稀世專、警察陳躍建、六一零負責人李竹伏梁本清也達到岳陽將我們帶回沅江,惡警陳躍建把我們170元一張的票全部沒收退了,錢他們私分了。他們不經過我同意,勒索家人1000元說是交押金,又將我家唯一財產──一輛廣東標誌的小轎車沒收,(為謀生當時花了兩萬元買的)這車才用了一年多時間,他們將車子變賣,也不知賣了多少錢,錢他們也沒收了,收據也沒有。後來我被釋放回家,老伴已病故,車也沒了,兒子只得外出打工求生,媳婦一氣之下離婚走了。剩下四歲的孫子和我相依為命,整個家庭已無生活來源,又加上黃茅洲的六一零、政法委惡警不斷騷擾,生活一度處於困境,沒辦法只得賣掉住房,我帶著孫子流落到了沅江,租房住下,靠給別人做事、帶小孩掙點微薄的工錢維持爺孫倆的最低生活,直到現在。

田愛桃(女,74歲)自述:我九九年十二月和我們黃茅洲十八位同修一起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上訪,被警察綁架,沒收170元的車票,連身上的162元現金也被收走了,先後關押在看守所、黨校洗腦班幾個月,共勒索家人現金3432元。

回家後惡警陳躍新等惡人不斷騷擾、迫害,第二次又被構陷關進楊泗橋拘留所,勒索家人5000元。更可惡的是,家裏送來一床新被子,市場價300元以上,可是拘留所惡警不給我被子,他們沒收了,我凍了一晚上。兩次共勒索人民幣8732元,至今分文未歸還給我。

陳雪英:我九九年十二月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岳陽火車站被警察綁架,身上的幾十元錢也被警察拿走,回沅江後又把我們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黨校、武裝部等地進行洗腦迫害。政法委負責人稀世專欺騙我兒子說:我能把你媽搞回來,只是要一點錢,我兒子當然想讓媽媽早點回家,稀世專說你跟我去沅江,找一下人家。我兒子就跟他來了,到了沅江他又住賓館、又洗腳、又按摩、還要吃好的飯菜,一共花了幾千元,派出所還要我們交一千元押金,說一年後還給我們,十多年了也沒給我們。那一次我們被邪惡迫害了128天,然後寫保證才能回家,我被迫也寫了,我聲明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行全部作廢,不承認!我回家那天正好是師父生日,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坐在家裏說話,門是開的,被惡警周宇清看見了,又被綁架到黃茅洲派出所關押了8天才放回家。

夏秋珍(女,67歲):二零零二年五月底,被惡警李來群、何夢鸞等幾個人非法從家裏將我綁架到壹對壹賓館,李來群誘騙我說:「別人說你有很多資料,說你拿錢給別人做資料。」逼、壓兩天,被迫寫了「三書」回家。兩週後,惡警李來群、何夢鸞等三人,又綁架我到金裕酒店非法關了四天,老公代我寫了「悔過書」,(本人不知道)又被逼交了1000元才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我和一同修在街上發真相資料,被惡警構陷綁架到公安局,李來群、羅平強等幾個人非常逼供十幾個小時,零口供,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

張梅香(女,61歲):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信訪辦為師父及大法討還一個清白。在武漢車站被惡警劫持回當地楊泗橋拘留所關押二個月,後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近50天,勒索家人5000元現金(單位陪人費、生活費、保證金等)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因送真相資料被惡警李來群誘騙關押在一家私人旅館40多天,派了兩個社會上的流子來「幫教」我,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極品煙兩包,兩天換一個女人,飯店老闆問誰出錢,流子「幫教」說是法輪功請客,這次勒索現金近5000元。

秦夢輝(女,五十歲):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停車場煉功被非法抓到了公安局和慶雲山派出所共兩天,被抄了家,將家裏三套大法書籍和所有音象資料,還有抽屜裏的錢(沒數因我是擺報攤做生意的)他們自己說的600元抄走;勒索擔保金1000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上北京鳴冤,被沅江公安局非法關押看守所一個月,同年十一月又被無辜送進黨校洗腦班一個月,過年再關拘留所一個月,又轉洗腦班一個多月,共三個月;其中在洗腦班每天被收取生活費三十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從洗腦班出來,四月份因師父發表了三篇經文傳給他人看了,被慶雲山派出所叫去審問,六月後又被審問、綁架、抄家非法關押看守所二個多月,絕食反迫害,正念闖出。

二零零二年七月又被李來群、曾鳴、祝華、袁立新一夥綁架抄家,非法關在群來旅社,李來群老婆開的,兩個陪人監控、工資、生活費、住宿費都由我出,有幾天我沒吃沒喝照樣收,共十二天,不知道收了我多少錢,祝華還開了一張條子叫我丈夫單位科長劉建飛代扣工資給李來群老婆。另外610收罰款一千元,我丈夫講了很多好話才准交了五百元。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給真相資料讓弟弟帶回老家,被李來群、曾鳴為首八個大男人從六樓抬下綁架到沅紙賓館進行經濟迫害,我在監控人眼皮底下跑回了家後,家又被團團圍住,我的孩子讀初中被威脅開除學籍;市委辦行政科和公安、610、派出所都參與了,圍了兩天兩夜,他們後半夜從灶房窗戶爬進又將我綁架到看守所後非法勞教一年,在看守所關押了半年,其間幾經折騰;在看守所我寫真相信勸善,當時上有老下有小要求無條件釋放未遂,我正念絕食反迫害,十二天沒吃沒喝,他們強行將我打了點滴送往白馬壟勞教所被拒收,又返回看守所關了兩天,將我戴上腳鐐,送到醫院,慶雲山派出所警察看守做轉化,為了想辦法轉化我,又讓我家人接回在家調養,610監視,他們不讓我丈夫上班、買菜,專門看守我,另派一個專職看守人員買菜,我拒不接受,買的是小菜和一點佗魚,竟然5天要了我400元菜錢,一個月後又被繼續送到白馬壟勞教所迫害,受盡折磨!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才回家。

總的來說,自九九年江澤民發動迫害以來,從零零年至零三年我是每年幾進幾出,多次抄家,連孩子聽英語的隨身聽錄音機都被李來群和曾鳴拿走了。其中迫害細節很多,沒得安寧、沒在家過一個年和節的,給家人和親人帶來很大傷害,和經濟損失;如果不是法學入了心和師父的呵護,也差點搭上性命!

蘭冬華(男、59歲)、汪芷偉(女、61歲)(蘭冬華的妻)被迫害情況。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晚,當地公安國保一行六人同時綁架我們夫婦倆並非法抄家,抄走轉法輪二本、mp3三個、神韻光盤203個、大法書及資料一批。我汪芷偉被非法關押迫害50天,丈夫蘭冬華被迫害20天,其經濟損失達5萬餘元。

詳細如下:(1)光盤203個單價1.5等於304元,大mp3是800,小mp3二個等於160元共1264元。(2)請常人活動費2280元。(3)供惡警國保吃喝送煙38600元。(4)供610吃喝送煙2800元。(5)國保大隊勒索現金5000元。610勒索單位現金二萬元。

汪芷偉 零四年被綁架到益陽洗腦班12天被交現金一千陸百元整,轉法輪1本12元,大法書1箱150元,收錄機100元,煉功帶12元,香爐一隻20元,一大紙箱香1200元,合計二千零一十四元。

陳新華,零四年被綁架到益陽洗腦班12天被交現金一千陸百元整。大法像一尊12元,收錄機100元,甫登6元,大法書資料150元,合計一千捌百陸十捌元

劉道謀,男,68歲。二零零零年除夕前被判到新開鋪勞教一年半,約一年回。零二年上半年第二次綁架,又被判到新開鋪勞教一年半;零三年在新開鋪勞教所被迫害癱瘓回家,有一年零四個月。零四年又被綁架送到新開鋪勞教所拒收,之前,被關在看守所有近半年。

陸躍娟,女,52歲。在中年時患有子宮瘤、尿結石、風濕、嚴重失眠症、神經衰弱,每年365天都患頭痛的毛病,導致左手、左臉麻木、記憶力嚴重下降、大腦反應遲緩,等十幾種病,真是痛不欲生。九六年喜得大法,人從此身體、身心健康,十六年來全身十幾種病一去不復返,家庭和睦幸福。可是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導致全國上億修煉真、善、忍,道德回升的好人遭受鋪天蓋地的迫害,我是其中之一。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僅因傳遞了一個真相光盤,沅江市山巷口派出所教導員何夢鸞(女)和二男公安人員未出示任何證件闖入我家抄家,拘留我二十四小時,非法將她和其他幾十個同修關在沅江邪黨校辦迫害轉化班一個月,零一年元月中旬關押在沅江市看守所近一個月,零一年二月中旬從看守所出來後繼續在邪黨校後又轉沅江市武裝部辦迫害轉化班一個月,經濟損失上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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