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疾病痊癒
我是九七年得大法的。那天我去鄰居阿姨家,見到她家的師父的法像,就問這是誰?阿姨說:這是我師父。我聽後很羨慕她,心想:不出家有師父,真好。沒多問,邊想著抱起女兒回家了。可是從那天起師父就管我了。
九七年四月的一天,我在樓下,見阿姨從外邊回來,我就問她去哪兒了?阿姨說:我去公園煉功啦。我說:我也想煉,你教我好嗎?她說好的,跟我上樓吧!去她家後,她先教我打坐。一下我就能盤腿四十五分鐘。阿姨好高興,說「你跟大法很有緣!」接下來就教我五套功法。我很用心學,就這樣我開始修煉大法了。每天早晨到公園和大家一起煉功。
在這之前年紀輕輕的我病魔纏身,患有胃炎、肝炎、牙周出血等多種頑疾,真是痛不欲生。所謂的名醫各種良方我都用過,無濟於事,錢花了不算,吃藥打針也是在受折磨。
剛煉功四天,這些病魔神奇般不翼而飛,使我真正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當時只是煉功還未學法,師父就把我的天目打開了,看到很多景象,看到五光十色的大法輪,一看大法書就是金光閃閃的。常常元神離體去另外空間。有一次元神離體去另外空間,看到五光十色,還碰上一個像土地神一樣的神,叫我跟他走,叫我拜他。當時我想到師父在《轉法輪》裏說的「不二法門」,我說:「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了,我不跟你走。」這神一下子消失了,我的元神回來了。那段時間自己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每天心情愉愉快快的,沐浴在佛光普照的幸福中,因我處處按照師尊教導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家人都很支持我煉功。
進京上訪被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狂風惡浪席捲中華大地,邪惡謊言鋪天蓋地而來。我與同修一起帶著二歲的女兒到公園煉功卻被派出所警察非法抓去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問警察為甚麼在公共場所不讓我們煉功?他們說這是上面的命令,要問就去北京,別在此囉嗦。我被無端的非法關了十五天。回家後形勢越來越緊,邪惡越猖狂。同修們商量到北京上訪,我們誰能去就一起訂車票。我女兒小、又發高燒,丈夫要上班又不會帶小孩,我怎能離開呢?這幾天我飯都吃不下,思想鬥爭激烈,好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我的心頭上。我在大法中受益,師父救了我的命,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大法被蒙冤,師父被誣陷呢!這時一位同修對我說:你修不好,女兒怎能跟你回去呢?同修的話提醒了我,我決定和同修們一起去北京,心頭上的大石頭一下子消失了,心情頓感輕鬆愉快。
我們定好一起去的幾位同修,因車票問題不能一起走。師父安排我與一對夫妻同修和他家三歲的小弟子一起去。當時女同修是「宮外孕」病重在床,家人正籌錢要她動手術,還沒動就從病床上爬起來去了北京。我就與這家同修一起去,途中真是一關一難的過。從我們家鄉到省車站就是一千多公里的路,到省車站時,女同修已痛得死去活來,途中一直是男同修扶著的。在省站轉直達北京車時,女同修被背上車已是奄奄一息,誰見都驚。服務員大罵:人都快死了還背上車來。硬把他們攆下車。這時我們又需要等八、九個鐘頭才有下班車。把車票換回來是晚八點的班次,這班正好僅有三個座位,我們出發了。再說我一直抱著這個三歲的小同修,從開始他一直哭鬧著要媽媽,不要我,這樣我可受罪了,孩子用盡力氣,拼命大把揪我頭髮,抓我的臉,我招架不住,搞的我精疲力竭都搞不定他,他一直哭鬧到北京。到了一個同修接待處,這裏已有一百多名同修。有一位同修看到這孩子哭鬧的厲害,就嚴肅的對孩子說:「你這樣哭鬧你能回天嗎?」同修的話真靈,孩子不哭不鬧了,女同修身體也好了。從北京回去後沒做手術完全恢復了健康。她的家人見證大法的超常。當時這對夫妻同修信師信法的堅定的心一直鼓勵著我。女同修說:我唯一想到的事就是護法,根本顧不上自己甚麼病不病的問題。
可惜的是,我們還來不及證實法就被邪惡全部非法抓走,被關了一個星期。北京的邪惡警察把我們的錢、物搜個精光。有三個幾歲的小弟子與我們一樣,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裏,睡在水泥地上,沒被蓋、沒飯吃,孩子們又餓又冷,哭聲不停。惡警還恐嚇、威脅我們。一週後我們被劫持回當地看守所繼續迫害。
惡警用死刑犯的腳鐐把我倆銬在一起,不能上廁所和走動,大小便經常拉在褲子裏,痛苦難堪。邪惡為了搜大法書和迫害我們,派來十幾個武警打手,手段惡劣、場面恐怖。我們為了保護大法書不受損失,被他們拳打腳踢。他們對我大打出手,把我打翻在地,另有一同修被打昏過去。號裏的犯人被嚇得戰戰兢兢。大法書被惡人搶走了。此後還不時的恐嚇、威逼我們放棄修煉。過程中各同修家屬為了親人早日脫離魔掌都被勒索,說甚麼要付去接我們的人的飛機票錢。僅我丈夫就被惡警勒索一萬六千元。
不久,我與一同修在外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把我倆綁架到派出所。他們逼我們供出資料來源,我倆不配合,被幾個邪惡的彪形大漢拳打腳踢,打得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打完後把我按倒在地,抓著我的雙腳把我拖入一間不足三平方寬的房子裏,那裏滿地都是屎和尿,臭氣熏天。就在這裏被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被劫持到戒毒所關押十多天。
我絕食抗議惡人的無理關押,邪惡所長大罵:你絕食讓你死了好,死了白死,算你自殺,我最多賠幾十元把你燒掉,看誰奈我何。惡人又把我轉到看守所,這時我天目看到師父的法身來看我,師父走後給我留下一串鑰匙和一個空錢包。我悟到師父是要我正念闖出,不要同上一次那樣給邪惡錢(錢包空了)。我繼續絕食十八天。當時天氣很熱,我發高燒,嘴都起泡了。惡警看到這樣,都說:已絕食十八天胃都壞死了,生命不長了。就這樣我正念闖出。
後來邪惡常常電話騷擾、打聽消息,知我死不了了,還不等我身體恢復,「六一零」就夥同派出所的邪惡,十幾個人闖到我家敲門想綁架我。丈夫見惡人毫不講理,就站出來制止他們行惡,我乘機走脫。
邪惡捉不住我不死心,第二天,邪惡頭目帶著十幾個打手又來包圍我家,嚇壞了左鄰右舍。就這樣我有家不能歸,流離失所在外。邪惡知我到哪裏打工就到哪騷擾綁架我,我幾次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走脫。有一次在同修家,晚上被邪惡包圍,我從三樓跳下,邪惡人馬密布,我當時從三樓跳下腳被扭傷很重,走路都困難。但我意識到,不能因為腳痛而被他們抓從而阻礙我救眾生,痛的不是我。我走入另一棟八層樓,樓頂緊鎖沒有路出,眼看無法走脫,轉念一想敲醒六樓一戶人家的門,開門的是一男人,一看到我就說到我丈夫名字,問:是××打你嗎?我一下驚喜萬分,說:你認識我嗎?快讓我進去再說。那人把我讓進屋內關上門,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接著和他講了真相。原來他是我丈夫的朋友,我不認識。這位朋友大罵邪黨不是個好東西,幹的都是壞事。他從窗戶看到下面為了對付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動用這麼多公安警察就更氣憤。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好心人的掩護下,等到快天亮我才走脫。同修當晚被抓。
儘管我當時從三樓跳下腳扭傷的很重,走路很困難。那段日子我與一位同修在我所到之處、大街小巷、東南西北都留下我的足跡。市場、橋頭、公園、各大路口都是我倆掛橫幅的好場所。有十幾米長的,有幾米長的,各式各樣的都有、自制自掛。這些橫幅光彩奪目,金光閃閃,十分壯觀。掛在公園門口的,第二天早上邪惡大隊人馬前來照相,轟動極大,引來很多圍觀者看熱鬧,人人都照著橫幅上的字念「法輪大法好」,掛在三角路口上的,邪惡想盡辦法,開著大車、小車找來長梯、短梯等工具也很難拿下來,也引來四面八方的觀眾圍觀,都說法輪功真了不起。
再次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們四位同修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一切都商量好準備去時,我的怕心一下子出來了,心理壓力很大,怕被抓了受刑、怕連累親人。就在猶豫之際我問自己:你怕甚麼?你上北京是幹甚麼的?「有人怕,怕甚麼?弟子們哪!你們不是聽我講過,一個人修成羅漢時,心裏產生怕的念頭而掉下來了嗎?甚麼常人之心都得去呀!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樣一目了然。」(《精進要旨》<大曝光>)是啊!有甚麼好怕的,我的那三位同修不就很坦然的嗎!相比之下我修得怎樣不也一目了然了嗎?我鼓起勇氣不承認怕是我,我的心情豁然開朗。我們四位同修踏上進京護法的征程。到達天安門廣場後坦然的展開橫幅「法輪大法好」證實了大法。兩位同修被抓了,我和另一位離開了天安門廣場後就走上萬里長城的最高處,邊背著《洪吟》<大覺>:「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邊掛上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一掛好橫幅,外國遊客舉起照相機拍下這歷史的一刻。當時我整個人輕飄飄的,爬多高也不累,真就像橫空中的巨佛一樣,有身體無比高大頂天立地的感覺。
離開長城,我倆又決定去泰山。到泰山後手頭空空的怎麼證實法呢?同修很有智慧,到商店買來漆乾膠和油彩筆,住進旅店,寫好條幅,早上爬泰山,邊爬山邊貼條幅,貼到最頂把條幅貼完已是晚上八點左右了。在下山時,覺的餓了也有點累了。人們還說:你們倆女子這麼晚了還下山,太危險了。我心裏明白,我們不會有危險的。邊下山邊背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
下山時看到有部份條幅被撕掉了,但都神奇的留下了金光閃閃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等的景象,過路的人誰都能看到。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們。回家中途錢已用光了,卡裏的存款在那裏取不出來,連車費都沒有了,走路需要兩個多月的時間。這時師父又安排同省的一個中年男人與我們相遇,就向那人借了車費回到家才還他。途中沒錢了幾天沒飯吃很餓了,上車時在我倆要坐的空位上掛著四個麵包,我知道師父時時呵護著弟子,我倆就把麵包吃了。回家後有的同修很羨慕我們,因為我家鄉離北京很遠,我們這裏的同修得法相對晚了好幾年,上訪的同修比較少些。所以我們聽到的都是同修的讚揚。「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我一點也不動心,知道我要做的更好。
放下親情 衝破邪惡的洗腦計劃
零四年六月的一天,在給世人講真相時被構陷。惡警攔路把我綁架,關在看守所二十多天。在那裏邪惡搜不到我任何證據,就喪盡天良,不知到哪裏搬來很多大法資料當所謂的證據擺在我面前,逼我配合他們照相、按手印。我當然不配合,並揭露邪黨公安警察對法輪功的迫害一直都是靠偽造和虛假證據來維持迫害,揭露他們不為民除害,反而助紂為虐,禍害百姓。邪惡惱羞成怒,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在七月份把我劫持到廣東三水女子勞教所。在這人間的地獄裏,邪惡用盡招數、百般折磨迫害我,要我放棄大法。我就固守信師、信法這一念,邪惡所用的一切對我都不起作用。邪惡見花招使盡都無用時,就與我地「六一零」頭目串通用軟的一招來誘惑我:在零五年四月用專車、專人送我回本地洗腦班,由她們派了五個人陪在那裏一起迫害我。
在這之前,邪惡首先布置把我家人和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招集來,先利用謊言、欺騙、利誘對他們進行了洗腦,說一切都是為我好。親朋好友都被他們欺騙了,在「洗腦」班的十五天裏,邪惡開車到鄉下把我七、八十歲的父親和親人們帶來,動用親情加大對我迫害。親人因被惡人的「洗腦」個個到那裏都勸我「轉化」,見我不動心都大罵、大哭、大鬧,說我「沒人性」,「不愛家庭」,「不愛親朋好友」,丈夫要與我離婚、女兒要與我斷絕關係,父親和親朋好友要與我一刀兩斷。當時我只是背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惡人為了利用我女兒對我施壓,每天開車到我家接送她上學;給她買她喜歡的東西,說是「關心」、「愛護」她,讓她覺得自己的媽媽都不愛她,不管她,完全顛倒黑白,混淆是非。面對邪惡的迫害,親情的干擾,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因為幾年來我流離失所在外,對親情有隱隱約約的執著,才會被邪惡鑽空子。找到了漏洞後我發正念否認它!我雖然修的有漏,但我有信心以後在法中歸正,不許邪惡鑽空子。破除了邪惡的「洗腦」迫害。
向內找 修去私 走向成熟
零六年六月份,我從黑窩回來,丈夫已病危住院。當時看到這情景,我有點承受不住這個壓力了,精神上幾乎要崩潰。在六、七年邪惡的迫害中,正當獲得自由的時候,家庭又出現如此的危機。我在壓力面前,每天到醫院照顧護理丈夫。他見我回來細心的照顧、體貼他,他很高興,說他病很快就會好的,回家後能與我一起散步、與我上公園……。但我心裏明白,就叫他念「法輪大法好」可他都不敢念,說我被邪惡迫害的太慘,都不敢提大法。我鼓勵他叫他不要怕,告訴他只有大法才能救他的命,可他還是搖頭。就這樣七月十四日,丈夫離開人世。
丈夫只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她們埋怨我害了她們的兄弟,怨恨我。我理解她們,好好對待她們,因為她們是常人。只能等她們心情好些再給她們講真相。
丈夫走後,我回到家中照顧女兒。我冷靜下來,反思自己這些年的修煉過程,認識到自己這些年雖然能放下私心,全身心投入到證實法中,但學法不夠,也不入心,所以執著做事,人心浮動,遇事不會向內找自己;雖然在多次的被迫害中,我從未向邪惡妥協過,堅決不配合邪惡,但也都是在承認迫害中去反迫害,即使是對法再堅定,也僅是體現在用人心維護法上。所以,也是這顆人心造成了多年的魔難。找到這一切後,我靜下心來學法,用法對照自己,歸正修煉中的不足。多學法,多發正念,遇到問題及時找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去掉為私為我的觀念,穩步的走在正法洪流中。
在師父提倡的資料點遍地開花中,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我對電腦一竅不通。女兒給我幫助很大,教我製作資料的一些基本技能,同時我也給偏遠農村同修提供必需的大法資料。幾年來,與各方面同修配合得很好,還協助同修建立家庭資料點。過程中我也修去很多不好的心,如:怕心、求安逸心等等,但我畢竟越走越成熟。
在十四年的魔煉中,我一路走來,步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離不開大法的指導,否則我無論如何也是走不過來的。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我只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辜負師父的期望,也才能圓滿隨師還。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點滴體會,不是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