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跡在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身上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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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學員,今年六十多歲的人了,文化不高。得法前當過兵,開車是我的老本行,而且是中共邪黨的老黨員,(大法遭迫害後在邪黨組織部「轉化」那時我當場退出邪黨)在中共邪黨的洗腦和欺騙下,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而且嗜好挺多,喝酒吸煙樣樣會,名利色氣全都有。身體虛弱,面黃肌瘦,我雖然沒有太大毛病,小病小災也總是不斷,嚴重的腸炎,頻發的感冒,經常影響我的工作和生活,體重從未達到60公斤,是單位有名的排骨隊員。

修煉前我是一個甚麼都不信的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早在八幾年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靈異事件」才改變了我的無神論觀點。也給我今後得法奠定了一定的基礎。但是我聲明一點,「靈異事件」它不是神跡,它是低靈的東西,它的出現只能解決我對另外空間的信不信的問題,因它是真實出現的,是無神論解釋不了的,我認為它不是迷信,有待於人類去研究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八幾年的一個冬季,在我居住的城鎮往西大約八公里處的地方,因路滑,有一輛油槽車墜入急轉彎的橋下,司機當場死亡,司機姓張,因是同行,我也認識。他是縣石油公司的,縣城離我鎮60公里。

有一天,我到林場運木材,正要路過死者的居住地(縣城),因我的路途較遠,需要下半夜時分就發車。那時,天是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一絲月光。當我開著車,駛出了我居住的城鎮5公里處的荒郊野外時,突然有一人在路中間向我擺手,我心眼好,就趕快停下準備讓他上車。當我停下時,剎車後揚起的塵土飄過之後,發現燈光照射下的這個人正是那個翻車死亡的姓張的司機,當時就快把我嚇死了,悔不該把車停下。它上了車之後,可是我不能就這樣讓它嚇死啊,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壯了一下已被嚇破了的膽,試問了一句:「你貴姓?」它卻冷冰冰地回了我一句:「我姓張。」當時我心裏:「媽呀!今天晚上真的活見鬼了?」當時我是真想跑吧,又是黑黑的荒郊野外,不跑吧,就要和一個孤魂野鬼深夜同行60來公里,我連一公里都很難與它比鄰而坐啊。我思前想後只有一個選擇:「沒做虧心事,不怕鬼上車!走!」我就拉著這個不速之客起車了。一開車就更覺得車上冷冰冰的。像往常乘客一上車總是向司機感謝一番,點顆煙甚麼的,可是今天的這位不速之客就像冰雕的一樣,一動不動地卻隨著車的顛簸而晃動著,也不出聲,我又不敢再往下問它,又不敢正視它,真是到了恐怖世界。我專心駕駛,恐怕讓這個鬼弄出甚麼大事。平時一小時的車程,卻跑了兩個來小時。到了縣城不問它它不下車,問它它就冷冰冰地說:「在這下。」下車時竟連一句感謝話也沒有,像一陣風似的很快就沒了蹤影。這時東方天已微微發白,我才敢順著前後左右車窗看卻甚麼也沒有。

通過這件我親身遇到的事情,完全改變了我以前所認為的無神論的觀點,所以在我得法時只看了一遍《轉法輪》就被師尊的高德大法的法理所折服。師父說:「現代人類的知識,所能了解的只是極淺的一點點而已,離真正認識宇宙的真相,相差甚遠。有些人甚至不敢正視,不敢觸及,不敢承認客觀存在現象的事實,是因為這些人太保守,不願改變傳統的觀念去思維。要完全揭開宇宙、時空、人體之迷唯有「佛法」,他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轉法輪》〈論語〉)

我得法不久,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從那時起嚴重的腸炎,像膿水一樣的東西一次性的排了出來,從未再復發。經常的感冒沒有了,就連腳上常年犯的凍瘡也不翼而飛了。我年輕時就吸煙、喝酒,癮還比較大,每天一盒煙不夠,嗆得整天直咳嗽,曾戒過幾次就是戒不掉,糖也吃了好幾斤,其它食品也吃了很多也無能為力。這次我很輕鬆的把煙和酒戒掉了。而且,由出名的排骨隊的不到120斤的體重,上升到140多斤,不常見到我的人,簡直不敢認識我了,這時我總是向他們講述修大法的美好。

我的岳母今年八十八歲了(同修),也修煉十多年了,不識字,天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身體無病一身輕。前幾年由於心性問題以及邪惡的迫害,被邪惡鑽了空子,把股骨頭摔壞了,在醫院我老伴(同修)和她切磋並用法理叮囑她,八十八歲的一個老太太手術後第四天神奇的扶著床下地走動了,醫生都感到神奇。而我的一個親戚同樣情況,歲數比我岳母小多了,兩個月也沒站起來,這真是太神奇了。我悟到:只要我們按照師父要求去修煉,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

其實我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在幾年前的一個冬天,我到外邊去取東西,不小心重重的滑倒在一個房簷滴水形成的冰柱上。當時我就覺得起不來,左大腿外側骨頭酸、痛、麻、脹難以忍受,根據當時的情況我摔得可不輕。我在瞬間想起了師父,嘴裏不斷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很神奇的站了起來,也不覺得疼,稍微有點那麼麻木,腿摔得青黑色我都不知道。我到浴池洗澡,有個搓澡的老頭問我我才知道。我把學大法的美好、有師父的保護講給他聽,他很贊同大法,後來他在我這裏請了一本《轉法輪》。

我是一個往七十歲奔的人了,文化也只有小學六年級,要想擺弄一個高科技的電腦,辦一個真相資料點,過去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今天是師父給了我智慧和呵護,是技術同修給了我極大的幫助和鼓舞。在此我向師父和同修表示衷心的感謝!

從「7.20」以後不久,我這兒就是本地的唯一的一個資料點,一開始由害怕到不害怕,由不會拿鼠標到會拿鼠標,從能下載文章到會編輯,從能下載資料到能打印,週刊、小冊子等,從下載圖片到做圖,做卡片,視頻下載、刻錄、光盤貼,護身符、不乾膠等同修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後來師父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之後,由我這一朵花相繼又開了好幾朵花。我還要擔負資料點的耗材供應工作、打印機的技術問題、往各個小組發送資料的任務,因有的資料點家務很忙,有生意脫不開身,同時為了同修的安全,我就基本上把所有的工作都擔當起來,當然千萬不要忘記學法和煉功。同時也與老伴同修的協助是分不開的。我倆一個上半夜一個下半夜,協調的也很融洽。

說起買耗材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來回需要一天的時間,光車票來回就得五十多元錢,有時每月都要出趟門。有一次,我到某市買打印機和其它耗材,買完後我正準備登上回家的中巴車,這時過來一個人問我到哪去,當時我回了他一句,他緊接著接過我手裏的打印機,說他的車要拉我回家,領著我走出了客運站,我一看他,我從來都沒坐過他的車,而且是越走越遠,遠離客運站。我緊跟著他,越走越不對勁兒,我想難道他是個公安內線?這時我不斷的發正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做最神聖的工作,把我所到空間場的一切干擾因素全部解體。」我念動師父的正法口訣。這時就看見這個人馬上拎不動了,左右換手拎,而且打起了手機,打的時間還很長,似乎是給我走開的機會。我快速走到他的跟前,接過他手裏的打印機,他也沒理會,就繼續打電話。

我緊接著上了一輛停在我身邊的出租車,我看周圍沒有其它的出租車,好像這輛車就是單給我準備好了似的那麼神奇,我不容遲疑,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這輛車,離開了這裏。我非常激動的悟道:是偉大的師尊在看護著我,也是對我一次最大的考驗。

發生在我身邊的神奇事還很多,在我協調下的農村資料點出現干擾,打印機不幹活的現象時有發生,有的離我很近,有的離我幾十公里。我到那以後首先發正念,再找打印機的故障,包括我使用的打印機,解體了舊勢力對資料點救人的干擾,很多次的恢復正常工作。

還有一次我到鄉下解決打印機的問題。這位學員家也有一段神奇的小故事,她的外孫一歲半時就特別喜歡看大法的光盤節目。孩子小,不會說話,在鬧的時候,不聽話的時候,一放神韻光碟或真相光碟,馬上就靜下來了,如果大人想關閉孩子就鬧,也拿遙控器自己要打開。到鄰居或朋友家有供其它不好的東西的,孩子就要走,不走就哭。孩子也會盤腿,也會立掌。正像師父說的,孩子也是有來頭的。

另外,在我身上也發生一件讓我終身不忘的事情,是師父給了我再一次生命。在2010年初夏的一天,我剛從外邊回到自己的院內,突感心裏不適,緊接著感到心臟停止了跳動,瞬間大腦供血不足,眼前變黑並且冒金星,在我要倒下的瞬間,我突然想起了師父,並且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師父救救我!」話音剛落,我就恢復了正常。可我還在反覆的念誦著,但是也有些後怕,老伴不在家,我就打電話把隔壁的兒媳叫過來,向她講述了剛剛發生過的事情。兒媳是個不修煉的人,她的第一句話就說:「爸,那不是師父在考驗你嗎?」我頓時悟到是師父利用兒媳的嘴在點化我、考驗我。於是,我就向內找,知道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我找到了很多的人心:爭鬥心、懶惰心、一說就炸的心、色慾之心、怕心等等。我決心在今後的修煉中,多學法,把不符合大法的一切常人心都修掉,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以上也是我修大法出現的神跡,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我早就一命嗚呼了。

我們地區有好幾個身體出現假相被邪惡拽走的同修,他們總是心裏放不下人的東西,別人出現病魔假相把握不好的時候,也說別人,可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就放不下了。有的心性總是上不來,總不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結果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

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我認為我們每一個同修,只要我們走正修煉路,師父就能時時呵護著我們。我勸那些還在被假相干擾沒清醒的同修,多學法,去執著,信師信法,甩掉病魔假相。在偉大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願讓神跡都能在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身上顯現。

由於我學法不深,悟性不高,文化水平低,自寫自作,不為發表,重在參與,哪怕對救眾生、對同修有一點點幫助,我也沒白做,而且我也得到了鍛煉。

如有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批評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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