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延續了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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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九日】帶著無限的感恩和對慈悲偉大師尊深深的敬意,向師尊彙報自己有幸得法修煉十七年來,身心受益,死裏逃生的人生巨變;和面對邪惡的迫害,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平穩走到今天的正法修煉歷程。師尊把我這個滿身業力的人從地獄中撈起洗淨,為我化解一個個冤怨,平安度過一次次魔難,延續了我的生命十餘年,一步一步的扶著我,拽著我往前走,現已平安走過十多年的正法修煉之路。

我於一九九四年得法,在得法前,我有很多陋習,生性好玩,執著心很多,休息時間愛打麻將、看小說、看電視連續劇,把自己身體弄得很不像樣子,全身是病。最主要的是頸椎病,椎體嚴重變形和多處骨質增生,壓迫頭上的神經導致頭暈,噁心嘔吐,壓迫下面的神經引起雙上肢疼痛,活動受限。有時候痛得我死去活來,特別是左側最嚴重,連肌肉都萎縮了,兩手相比,左臂比右臂要短七釐米。穿脫衣服都非常困難,晚上疼的不能入睡,甚是痛苦。我曾作多方治療,如中西藥、理療、外貼膏藥等等,都難見效,最後疼痛發展到徹夜難眠,坐臥不安,人像要發瘋似的。二月份的天氣,寒風刺骨,半夜裏,老伴拉著我在公路上像織布似的穿梭,也難解疼痛之苦。經打聽,老伴說附近有煉法輪功的非常神奇,勸我把麻將戒了,他陪我去煉煉功,試試看。我說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就這樣我帶著治病的心走進了大法,走上了修煉之路。我很幸運,得法不到一個月,便有幸參加了師父在鄭州舉辦的第二期學習班。聽著師尊的講法,我內心深處震動很大。覺得師父句句都說到了我的心坎裏,我驚喜這就是我要找的,這就是我冥冥之中等待已久的東西。從此,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也知道了如何做好人的道理。正如師尊在《轉法輪》中所言:「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

在師父傳法學習班上出現了很多神奇的事,一直留在我的腦海裏。師父第一天帶功講課,我坐在最前排,離師父很近。開始聽的很認真,也聽的津津有味,聽著聽著,不知不覺卻來了睡意,師父講的每句話我也都聽到了,就是眼睛睜不開。怎麼會是這個狀態呢?這多丟人呀!於是我用手掐自己皮膚,掐的很重、很痛,也無濟於事。師父講完了,我也睡醒了。現在我明白了,那是因為我腦袋裏有病,師父在給我清理呢!師父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轉法輪》)我在年輕時就患有偏頭痛的毛病,三十多年了,經常發作,經師父這麼調整,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發作。從第一天聽完師父講課後,半年多沒睡過一宿好覺的我,這一夜我睡的又沉又香,不知有多舒服。

在學習班裏,師父不但給我調整了身體,還把我許多不好的東西都給拿掉了,包括平時養成的許多不良習慣愛好,如抽煙、玩牌、好吃瘦肉、貪食西瓜等。那段時間不能吃這些東西,一吃就噁心嘔吐,吃多少吐多少。

當時最讓我感到遺憾和後悔莫及的事就是第一天下課後,我從師父面前路過,師父面帶微笑的望著我,我卻沒敢上前問聲師父好,也沒雙手合十,就默默的走了。每當想起這些,我都感到非常懊悔和內疚。

從學習班回來後,我左手還有一些疼痛,我依然貼膏藥,一天早晨煉功時,被輔導員看見了,她指著我說:「看你,看你,悟性多差,還在貼膏藥,有必要嗎?」當時我毫不猶豫的扯下了膏藥。從此以後,我的手再也不疼了,而且慢慢的能活動自如了。師父在《轉法輪》裏寫道,「可是,我們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不失不得,不能夠全部都給你拿下去,你一點不承受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又說:「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

從那以後,我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感覺人生無限美好。

正當我如一棵幼小嫩綠的禾苗,吸吮著陽光雨露茁壯成長之時,卻突遭狂風暴雨的摧殘,吹的我東倒西歪,幾乎夭折。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黑白顛倒,以假亂真的誣蔑宇宙大法,毒害世人,其罪何大之有。作為受益於大法的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要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要反迫害,助師正法。於是,七月十九這天我們上省政府去討回公道,在門前兩邊席地而坐。

七月份的天氣驕陽似火,曬得水泥地發燙,坐在地上烤得我熱汗直流。我們默念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第九講〉)。再苦,只要能討回公道釋放無辜被抓的大法弟子,准許我們學法煉功,我們也值。同修們沒有隨便走動,沒有說話聲,只有朗朗的讀書聲,背法聲。那聲音整齊、洪亮透過天空響徹雲霄;那場面壯觀,嚴肅,催人淚下,激勵正氣。到下午五點鐘的時候,邪惡派來無數輛卡車,水泄不通的把學員圍在裏面。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槍尖上的刺刀閃閃發光,如臨大敵一般。過了一會兒,警察開始抓人,不容你反抗就往大卡車上拽,送往省城各派出所。我也未能倖免,抓去後,一個個的審訊做筆錄。我是最後一個被審的。那時也不知道發正念,只知道如實的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正法,能淨化心靈,提升人類道德,還能祛病健身。我以前一身病,煉功之後,病都好了,即節省了治病的錢,還使我免遭生病之苦,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叫人煉呢?怎麼能隨意抓捕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呢?我知道你們弄錯了,所以想來給你們反映一下情況,千萬不要迫害正法,好人,更不要禁止修煉法輪大法。第二天,我們年歲大的人就放回家了,年輕人叫當地公安接走。

七月二十號,邪黨央視誣蔑法輪大法,不准煉,迫害也升級了。我們單位五個幹部管一個大法弟子,還要開三千元的欠條保證不進京上訪,逼迫大法弟子人人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我說,我不會寫的,是大法救了我。院長找來一張報紙,是誹謗大法的胡言亂語。我說:「他是他,我是我。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師父給予我很多很多,我不會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院長說:「你要不寫就過不了關,麻煩事多著呢?」我說:「好吧!」我何不用此機會來講真相證實大法呢?我就寫了修煉大法前後自己各方面的變化,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以至更好的人;大法還治好了我們醫院難治好的頑症。由於當時惡警、各級領導隔三差五的高壓逼迫和威脅,家人也害怕了。為了擺脫邪惡的糾纏和迫害,一時糊塗,說了不煉功的假話,以蒙混過關。(也不知道這句話的份量有多重,我後悔了,後來嚴正聲明此話作廢。)由於單位看的緊,外面的形勢又惡劣,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漸漸自己也放鬆了修煉,愛玩的毛病又犯了,讀法少了,五套功法也很難天天到位。沒有遵照大法去做,把自己混同於常人,被舊勢力鑽了不精進的空子,對我肉身進行瘋狂的迫害。

同年九月,我感覺全身不舒服,神疲乏力、頭暈、進行性消瘦、口乾舌燥、小便多等等,作為一個醫生,又同是個修煉人,我知道是自己放鬆了修煉的結果,所以沒有動心。但家人不理解,非要逼迫我去檢查,結果診斷為糖尿病,因為自己動心了,把自己混同於常人,所以以後各種病接踵而來,如腎結石、腎積水、右側腰腹疼痛,經彩超檢查為右側卵巢癌。二零零零年六月手術治療切除右側卵巢及癌瘤。不到半年,癌細胞便擴散至直腸、乳腺、腹部、盆腔多處。開始十天半月排一次大便,如算盤珠子大小,二十四小時肚子疼,沒有片刻安寧,吃甚麼呢?把米飯炒黑,再用水煮,就喝點黑水。最後二十三天也沒大便,水米不進,人真是奄奄一息。家人再次把我送進了醫院,醫院從省級醫院請來三位教授給我做剖腹探查。打開腹腔教授們一個個搖頭說沒有治療的價值,滿肚子癌塊,叫冰凍骨盆,下腹部所有臟器和癌瘤粘連在一起,無法手術,否則會有手術危險;只是給肛門改了道,在腹部造瘘排大便;勸我在不多的時日裏能吃點能排出就行,並告訴家人要有思想準備,估計最多能活一、兩個月。

家人怎麼也不相信教授說的是真的,發誓要盡最大力量救我生命。不多天,便準備給我做化療,一療程沒做完,我就不願做了,太苦了。我又回到了得法以前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中,只是這次更是取命而來。

我突然覺得我的悟性真的是太差了,得到大法了卻不知道珍惜、精進,把自己混同如常人才招致如此大的麻煩和危險。我對老伴說,我是煉功人,是走出常人的人。常人醫院治不了我的病,師父會救我的,只是我太不爭氣了。於是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天天聽師父的講法,只要醒著我就聽,有時間同修陪著我學法。

一天早上六時許,我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時,忽然看見左側腹部出來了一個黑黑的圓東西滾到了床上去了,比小孩玩的皮球還要大。我忙喊老伴快來看,我肚子裏滾出一個黑東西來了,在床裏邊快找出來給我看,老伴在床上翻、摸也沒找到。這一下我明白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肚子裏的不好的東西從另外空間拿掉了。當時,我感動得淚流滿面。當天早上八點,我就感覺餓了,可以吃東西了,也不吐了,肚子不疼了。精神狀態也逐漸好了起來,我這條命,又被師父給撿回來了。

老伴很激動,主動說:「以後,我專門給你一間房子煉功。大法弟子都可以來我家,我歡迎他們。」

於是,附近的一個老年同修來了,周圍的大法弟子們陸續也衝破家庭阻力來我家集體學法煉功,共同精進。就這樣,我們當地被迫害後第一個煉功點就這樣形成了。大家比學比修互相切磋著,助師正法之路。我們自制不乾膠,真相資料,晚上同修們三三倆倆經常去貼去發,以救度不明真相的世人。大家走街串巷。城裏鄉村都有同修的足跡與身影。死裏逃生的我也不再把自己當病人,而是救人忙,在黑夜裏我也不知摔了多少跤,但從未筋斷骨折過。

有一次也不知貼了多少張不乾膠。右手四個指頭磨破了皮,流出了不少血。在黑夜裏輾轉了三、四個小時腿都抽筋了。同修說我這是幹事心。我倒不以為然,認為貼的多,貼的廣,看的人自然就多,明白的人也就不少,救人的力度大。

我們學法點沒有節假日,不管天寒地凍,烈日炎炎,無特殊情況從不間斷,都講夏煉三伏,冬煉三九,大家比學比修,遵照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中風風雨雨走過了十個年頭,我們還將繼續穩步的走下去,一直走完師尊為我們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我家跟當地派出所遙遙相望,相隔不到五十米,但我們從不動心。但在當地一次大的邪惡迫害行動中也就是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邪惡綁架了我,並抄走了學法點上師父的法像、大法書、錄音機和各種磁帶等等。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家人的正念抵制,以及自己的堅決不配合邪惡的情況下,我在第二天早上安全回了家。學法點無間斷的堅持著。

一天夜裏,我到城南發資料完畢,回家正好午夜十二點,發完正念,我還準備到附近去掛條幅。因下午我已看好了合適的地方,剛一上公路,看見公路那邊有個騎自行車的人,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這樣引起了我的警覺。我站在大樹下,看他怎樣,他卻躲在離我不遠處的商店門旁邊,望著我。我沒有動,他便跑到我跟前大聲問道,「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動心,說:「你問這個幹甚麼?」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沒有必要知道。」他說:「我是聯防隊的。」說著掏出證件。「你幹甚麼與我沒關係。」他說:「你手裏提的是甚麼?」「你管的著嗎?」「給我看看。」「你沒這個權利。」「那這麼晚,你在街上幹甚麼?」「街上只我一個人嗎?」「走,咱們到公安局去。」我說:「好,我正要到公安局告你呢,三更半夜躲在人家商店門口旁幹甚麼?是想偷東西嗎?我在這兒盯著你,你知道嗎?」一句話說得他面紅耳赤,張口結舌,悄悄的溜走了。

二零零八年秋天,一同修告訴我如何貼不乾膠最耀眼,邪惡也望塵莫及,不容易被破壞。當天夜裏,我就出去貼了,從遠處貼到近處,從鄉下貼到城裏。貼到紅綠燈那兒,對面街上有五六人在打撲克,我以為是建房的民工在看廠,沒當回事,放鬆了自己的正念。剛貼了一張,第二張還沒貼好,手就被捉住了。一人惡狠狠的問道:「你這是幹甚麼?」我說:「幹甚麼你們不是看到了嗎?」他說:「走到公安局去。」我說:「不去,我在做大好事,憑甚麼抓我。」我坐在路邊不動,只見兩個警察在一邊急了,竊竊私語。師尊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斷加強著自己的正念,回答著他們的問話。他們說:「老太太,你可以在你家一樓貼到三樓,從三樓貼到一樓都沒人管的,何必要跑到街上來貼,惹我們的麻煩呢?」我說:「街上甚麼東西都能貼,叫人積德行善、維護正義真理的標語就不能貼嗎?你們知道嗎?我以前全身是病,還得了不治之症,煉法輪大法給煉好了,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使我重獲新生,為師父喊一聲冤不行嗎?讓無辜世人跟我一樣受益,擺脫人生苦難不好嗎?」大約半小時後又來了幾輛警車和十多名警察把我團團圍住,要我上車,我不上,並說:「你這車不是我們好人坐的。」他們說,「我送你回家。」我說:「既然我能出的來,我就能回的去。」他們看我不配合,就自己走了。

第二天,他們找到衛生局和單位,想藉機勒索錢財,說要給我罰款三千元。明白真相後的院長說,她們家困難,拿不出,兩千元,也拿不出,一千也拿不出。最後邪黨公安說,那就七百吧!再也不能少了,得夠我們昨晚的開支了。下午兩位院長來到我家,一進門就陰沉著臉。我好生奇怪,怎麼驚動你們了。於是院長就說了以上的事,最後院長說,我知道你沒現錢,那就從工資裏面扣吧。我說你們誰扣我就到誰家吃飯去,結果,他們嚇唬我女兒,說甚麼你媽不交錢,公安局就要帶人走,那可就苦了你媽,嚇得我女兒連忙把錢交了。

在最後不多的寶貴時間內,我要更加精進,實修,努力做好三件事,救更多的眾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不當之處,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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