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得法的生命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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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六日】師父講:「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轉法輪》〈第一講〉)我就是因為長期受頑疾的折磨,在痛不欲生的情況下於一九九七年六月份走入大法修煉的。

大難不死

家人經常在我面前,提母親懷我直至分娩都在拉痢疾,快分娩時,已經拉到人坐在馬桶上不能起來,而且又遇上鄱陽湖爆發大洪水,莊稼顆粒無收,真可謂「屋漏常遭連夜雨,船遲又遇頂頭風。」不要說營養,就連溫飽都保證不了,沒有奶水,我嗷嗷待哺。

待我二十月大時,日本侵華,父母只好背井離鄉,用一擔谷籮,挑上被子和我徒步逃難到吉安,由於侵華日軍搞細菌戰,三個人滿身生瘡。像我這樣的生命,按照現在的優生學來講是不應該生的,但儘管這樣,還是頑強的活下來了。

我從小體弱多病。結婚生子後,心就像浸泡在冰水裏的感覺,疼痛難忍,嘴唇常年輕紫色。眩暈症,心肌缺血,氣管炎,關節炎多種疾病應運而生。我是「大病三六九,小病天天有」,健康離我太遙遠了,從來不知道健康是甚麼滋味。

「文革」十年浩劫期間,因丈夫是「右派」的株連,我和孩子被丈夫的原單位武裝押送農村監督勞動。我從此失去了賴以活命的教育工作。扛起了鋤頭,拿起鐮刀,在田頭地腳幹起了農活。

一九七一年冬天,我第三個孩子出世。由於身體虛弱,再加上長期幹重活,胎盤剝離,由於鄉村醫院缺醫少藥,又碰上寒冷天氣,醫生要我轉省城醫院,否則有生命危險。(那時,階級敵人及家屬的生命是不值錢的)我身在異鄉,舉目無親,窮困潦倒,談何轉院,只得哀求醫生將我留下,好壞聽天由命了。醫生將我滯留在子宮裏糜爛的胎盤一次次,一塊塊伸手拿出來時,都要帶出許多鮮血。我已精力不支,需要補血!沒錢,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買了六元錢的紅參鬚泡水喝,就這樣挺過來了,但孩子生下不久,就夭折了。

一九七三年,禍不單行,我下放的農村發大洪水,外洪內澇,顆粒無收,而我左背又生深部膿腫(俗稱「反手搭」),貧病交加,生產隊,大隊見此情景,本著人道用一艘木船將我全家送回省城,由於無家可歸,只好送回我丈夫的原單位,住在食堂。在他單位醫務所治療二十餘天,病情與日俱增,左背腫得比頭都高,不能坐立,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整個人癱下去了。為了活命,在丈夫的攙扶下,三步一走四步一睡,好不容易到了市委的政策落實辦。辦公人員見我後一驚,「怎麼了?你單位反映你倒流。」在事實勝於雄辯的情況下,我住進了醫院,當即手術。醫生最後用了一根最長的針,才探到膿腫的深度,見到我的醫生都說:「這個人的生命力極強,如果晚來兩天,就要爛到胸腔。」就這樣,我又逃過一劫。

修大法 獲新生

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折磨我多年的多種頑疾都不治而癒。從得法到七二零以前,通過這兩年紮紮實實的修煉,每天集體到戶外參加晨煉,下午集體學法,無論酷暑嚴寒,逢年過節,從不落下。就連我女兒結婚,我都沒有耽誤一天煉功學法。遇事向內找「從心性上下功夫」,一改過去那種為一句話爭得臉紅脖子粗,得理不讓人,爭強好勝的性格,買東西挑三揀四,討價還價。「為一點蠅頭小利而樂而憂」的小人了。

從此,我的思想得到了昇華,心靈得到了淨化,心性得到了提高。不久,我的老伴、兩個女兒、兩個女婿先後得法,連外甥女都成了大法小弟子了。

信師信法 守住心性

一九九八年正月初三,我和老伴參加集體晨煉,突然下起了雨,大家都說回家打坐。當我橫過馬路時,與一滿載蔬菜的年輕菜販的自行車撞個滿懷。他的上身狠狠的撞在我的眼鏡上(我戴一千七百度的近視眼鏡),鏡片沒被撞破,自行車踏腳板重重的撞在我的左小腿上,骨頭雖沒撞折,但小腿骨邊緣肌肉深陷,小腿青腫。

我立即想起「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的法理。連忙說:「沒有事,沒有事。」但我們心裏明白,是師父替我還了一命。我和老伴二話沒說,叫菜販走。可是,菜販自己半天都起不來,而且也嚇慌了神,連句對不起都沒說。回家後,左腳紅腫發亮,也不好痛,天天可以堅持煉功。一年內,這隻腳反覆紅腫十一次。但用手按凹下去的部位還比較痛。

直到二零一一年四月份,這隻腳又以消業的形式反覆五次左右,每每是今天紅腫,過幾天又消失。知道深陷部位肌肉長合了再也沒有痛過,整個腳比以前更好看了。這期間有親朋好友,鐘點工,修理家電的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神奇,兒子對他的學生說:「我媽媽如果不修煉法輪功,這隻腳恐怕殘廢了。」

二零零七年,我從豎起的木梯上連人帶梯重重的摔在地上,脊椎,尾椎正好摔在木梯的橫槓上。當時非常疼痛,我第一反應是請師父保護,我是大法弟子不會有事的,我自己慢慢的起來了。此事與同修交流,一定是自己有漏,深挖執著心。我除了不能出去講真相,煉功學法發正念照常不誤。因為我性格外向,在小區通過講真相已經有很多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認識我的人,只要一天沒看見我就會問我九十歲的老母親(我住在一樓,每天都會陪母親在外面坐坐),「婆婆,你女兒這麼沒有出來?」母親就會告訴人家我被摔的事,人家會繼續關心的問,是不是住院了,她老人家就會告訴人家,不需要住院就會好的。不久,我便出小區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神奇。而我同一樓另一單元,就有個五十餘歲的婦女擦窗戶不慎摔下來,同樣是脊椎骨受傷,住院三個月,在家靜養許久,我叫她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告訴她很多大法神奇的事和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幫她和孩子作了三退。

全家受益於大法

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二零零五年夏天,我一歲左右的孫子不慎被剛開的水從頭部淋到背部,只哭了幾聲,兩三天就好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疤痕。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份,母親感覺頭暈,身體不適,被兒子送往醫院,醫生說是腦溢血,半邊手腳不太利索,當天晚上深夜,從耳朵裏自然流出了許多鮮血,不久就康復了,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連母親自己都說,都是大法的師父救了我,如果血沒有流出來,我就真的得腦溢血了,謝謝大法的師父!

因我是一名教師,退休後才得法,職業病一身,每年都進醫院住院。由於患眩暈症,有時講課時在課堂上暈倒,送醫院急診(沒有特效方法治療此病,只能打葡萄糖緩解病情),又回學校,休息一下繼續上課。學校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因修煉法輪功判若兩人,就連校長都認同大法的美好,我說話的嗓門大,中氣足,在電話裏根本沒有人相信我是一個七十多歲的人,我的外表也不像。

我修大法十五年來,沒有到學校報過一分錢醫藥費,消業時,從來沒有把自己當著常人,守住心性,遇到問題向內找,正念強,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都闖過來了。

戶籍警明真相 保護大法弟子

有一年,事業單位退休的人員都要到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填表蓋章,當我一進大廳,戶籍警就起身與我打招呼(去前已經聯繫好),我們素未謀面,他說:「我就知道是你來了,請坐。」一邊與我握手一邊念念有詞的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聽他這一說,就問他,「你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我甚麼都知道,你搬哪住,我都知道。」我就告訴他,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修「真善忍」的,師父教我們事事、時時、處處遇到矛盾找自己,做個超常的好人。千萬不要迫害煉功人,保護法輪功修煉者會得福報的。他說:「你放心,這十年來我從來沒有打電話騷亂你們,更不會迫害好人。」後來聽說他調離升遷了。

接替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為幫外孫女改名字,到派出所找到新戶籍警辦理,臨走時,我要了他的電話號碼。為了講清真相,邀請他來我家做客,要說的,要做的我對他都講得非常清楚了,並作了三退。他還告訴我,在中共迫害大法剛開始時,他為了了解政府為甚麼要鎮壓,他看了《轉法輪》這本書,根本不像共產黨宣傳的一樣。後來他大學畢業考上公務員分到派出所當戶籍警。他接替後,所謂的「敏感日」從未打過騷擾電話,我所在的派出所是我市以至全國公安系統都比較邪的,能在這樣的環境裏明白真相抵制迫害保護大法弟子,我從內心為他們感到高興,他們都很好的擺放了自己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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