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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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幾十年來,我一直都在為親人奔波勞累而樂而憂。小時候,我的兄弟姐妹有五個,只落得我一個,哥哥弟弟都先後夭折,母親的眼睛都快哭瞎了。父母的愛憐都集中在我身上。在這種憂傷抑鬱的氛圍中長大,使我每遇到事情就恐怕災禍要降臨,怕這怕那,牽腸掛肚。

吃盡苦中苦,鐵樹終開花

父母為我訂了「搖籃親」,婆婆過世早,婆家大嫂很厲害。未婚夫因學校鬧「文化大革命」輟學回家,總受大嫂欺負,大冷天在塘邊洗全家的衣服。母親總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剛滿二十歲就把我嫁過去。一嫁過去就分家,我和丈夫分得一碗米兩隻缺疤碗兩雙筷子一間房,其餘的都被哥嫂得去。丈夫文弱,我在家裏挑大樑,白手起家。

很快接二連三的添了三個孩子,丈夫好不容易進了城參加了工作,我在家務農帶孩子。婆婆早就死了,我生了孩子才三天就用布包著頭去河邊洗尿片。生了小姑娘,我就因為風濕癱在床上起不來。幸虧遇到一位老中醫給我扎銀針,我才下了地。

缺少勞力,我家成了缺糧戶,一家幾口要吃飯要生活,我白天黑夜的幹活。白天下地掙工分,夜晚做簍子賣錢補貼家用。上山砍柴像男人,一次砍兩擔,輪換著挑回家,累的腳像彈琴。挑草頭挑大糞,所有的農活只有一樣不會幹──犁田用不倒牛。夜裏點著油燈做鞋穿,孩子的衣服也是我做。只怪的人能命不能,吃的苦數不完,總是告訴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黃河澄清,鐵樹開花」,一天天的苦等苦捱。

做姑娘時我是大隊的民辦教師,出嫁後失去了職業。在婆家叫我當婦女主任,快填表了,別人又把我替下來。丈夫幾多年後都開玩笑的說:論能力,你當個女縣長都當得了,就是不走運,當了女農民。

我個性剛強,不服輸,狠鞭著三個孩子讀書。孩子們也還成器,接二連三的考學,轉了城市戶口,跳出了「農門」。我們一家人搬到了城裏,在丈夫單位的宿舍裏住。

那時已到了九幾年,兩個小孩都讀大學,丈夫一個人工資有限,負擔不起。我就在單位門口照看自行車、摩托車,擺個冰櫃,賣點冰棒冷飲,瓜子香煙的,掙個生活費。雖然身體不好也要硬撐著,大冬天的擺夜攤搞到一兩點一個人守在那裏,臉凍爛了,有次被黑社會的壞人踢了攤子,還差點挨打,受盡了屈辱。好在我是女人身,男人性,好強,豪爽,樂觀,這些苦都能忍受。

大姑娘為減輕家裏經濟負擔,沒讀高中讀師範,十八歲就參加了工作。兒子和小姑娘讀大學勉強趕上了「公費」。三個孩子學習好,工作好,兒子和小姑娘後來又調到省城工作,家庭都很美滿,都買了房子,買了車子。這下我應該是「人上人」了吧?沒有,「人到老來百病生」,身體不行了。低血糖,發暈,風濕,腰椎間盤突出,貧血……一身病。兩條腿靜脈曲張,青筋鼓成坨子,像蚯蚓一樣,又疼又癢。到醫院做手術,右腿曲張的靜脈從小腿割到大腿,光縫針就縫了七十多針。躺在病床上一動也動不了,想著自己真無能,到關鍵時刻,受苦受難的,誰能替了我半分?一生的拼搏到底為了甚麼?人生的意義究竟是甚麼?

那時法輪大法已經傳到了小城。和我一起照看自行車的潘老太,臉黃的像裱紙,哪個看相算命的都說她那年打不過去。結果是她那年不僅沒事,反而越活越新鮮,臉也紅潤了,十幾年都過去了,她還好好的。原來,她開始煉法輪功了。

潘老太每天早晨四點鐘就起床,提著蒲團到體育場煉功。她給我洪法,我知道了大法好,我終於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甚麼才叫「人上人」。

紅塵情中迷,一再誤機緣

潘老太幫我請了《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等書。看了《轉法輪》,到體育場煉了兩早晨就沒去了,覺的一個人在家裏也可以煉。實際上是放不下人的東西:藉口每天為了掙點生活費擺攤到很晚,早晨要煮稀飯買饅頭,老伴有胃病,不能吃外面的東西,自己做的又衛生又節約,在那麼好的環境中我也沒參加集體煉功學法。

心裏知道大法是好,可我總是放不下人的東西。九二年到九六年,兒子和小姑娘讀大學,我起早貪黑的擺攤、照車子掙錢;等到他們都參加了工作,我又忙著照看大姑娘的孩子──外孫女。我相信大法好,就是沒有抓緊時間學法煉功修煉,九八年,我的大姑娘和大女婿也喜得大法。

九八年,我家經濟稍有點寬鬆,我就和老伴商量借點錢買座三層樓的私房。四處找尋,終於買到了。為了節約,我自己照場,自己蹬著三輪車拖水泥、拖瓷磚……搞衛生,幫著裝修……想:把房子搞好後,搬到新屋裏好好煉功。

天有不測風雲。等我搬進了新屋,九九年的鎮壓就開始了,不讓煉了。我把書藏起來,也不敢跟煉功的人說話。偶然碰到潘老太,她已經回到她的外縣老家住了,看到她越活越年輕,本來比我大十多歲,可是氣色很好。她告訴我,回老家後她一直在煉。大女婿放棄修煉後得了不治之症──腦瘤,醫院手術也不保險,大姑娘和大女婿又從新修煉,腦瘤檢查已經鈣化,師尊救了我大女婿的命。我也在家裏煉。剛煉了一天,大姑娘做夢看到我做了好大一片房子。我們悟到這是師尊點化我要精進,不要把人的東西看重。

剛想精進,兒子要結婚。我又去忙著張羅。接了兒媳婦,過一年添了小孫子。小孫子一出世就沒奶吃,挨著我睡,餵奶粉,我一手帶大,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精力。

小姑娘出嫁了,得了外孫後婆媳鬧矛盾,小姑娘坐月子親家母就對她不好,我心疼,憤憤不平。

娘家農村堂弟老三從小就過繼到我家,是我父母把他一手扯大,為他接了媳婦拉扯大孩子,老三恩將仇報,沒有養一天老,到倆老人去世也不回家。後來弟兄幾個打架,老三把老四一鍬拍中後腦勺,送到城裏急救無效死了,老三、老四媳婦孩子都找我,老伴在家裏又煩又罵……我被鬧的吃不進飯睡不了覺,心疼老四,可憐老四的遺孤,怨恨老三,老三被判刑十年,又可憐他受苦。又埋怨過世的父母糊塗,為甚麼那時一定要老三過繼到我家?幾十年的陳芝麻爛穀子都翻出來,那個苦啊!

幸虧大姑娘常常來用法理開導我,總說是「好事好事」,還說我迷的太深。我就是師尊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講的那種「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的人。師尊還講:「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往往你打算的挺好,可是你知道自己將來剩的時間還來得及嗎?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不是想當然的,一旦失去機會,六道中輪迴何時再得人身!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精進要旨》〈退休再煉〉)。我得法早,多年來沒有紮紮實實的修,一而再,再而三的錯失機緣。

難中始精進,苦修把家還

二零零二年春天,大姑娘到農村發真相資料被惡警綁架了,關在看守所裏。我感到很震驚。我沒想到文質彬彬、從小怕事的大姑娘竟敢深更半夜的騎摩托車到農村散傳單。更讓我震驚的是大姑娘為了抵制迫害,竟然在看守所絕水絕食!老伴哭的死去活來,被怕心和邪惡操控,罵師尊罵大法,拿我出氣。我說:「哭有甚麼用?到公安局去要人!她又沒偷沒搶,又不是殺人放火,憑甚麼抓人?煉法輪功是做好人!」

老伴不敢去,我一個人跑到公安局,一層一層的找,一個辦公室一個辦公室的講,我就是要講我的姑娘是大法弟子,是優秀教師,市勞模,煉法輪功沒有錯,被整進了看守所,幾天沒吃沒喝,奄奄一息,趕快放人,不然我要追究公安局的責任。我見人就問誰負責這事,見人就講姑娘冤枉。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把公安局找遍。

回頭去看守所講。見到了大姑娘,我熬的稀飯她一口不吃,蛋糕也不吃,惡警照著我們不讓大姑娘說話,只是想利用親情迫使姑娘進食達到長期非法關押她的目地。我一看大姑娘被整的頭髮蓬亂,面龐憔悴,人瘦了很多,衣服上沾滿了污漬,我就心疼,著急的不得了,生怕大姑娘被餓死,也怕餓出毛病來,一個勁的勸姑娘吃飯。惡警威脅大姑娘,不吃就又要灌。大姑娘還是不吃,她說:「我不是犯人,我不吃牢房的飯。我要回家吃飯。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們害死的,把你們都告到明慧網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迫害好人。」

第六天,大姑娘還是不吃不喝,我都快急瘋了,我不停的求師尊保祐。我找到公安局長的家,使勁的拍門。他的老婆嚇的不敢開門。我大聲叫開門,告訴他的家人,我的姑娘是好人,僅僅因為煉法輪功就差點被他們害死,他必須馬上放人……

大姑娘和另外三位大法弟子整整絕水絕食七天,被犯人們踩在地上野蠻灌食六次,奄奄一息,最後惡警不得不放人。大姑娘瘦了三十多斤,回家後休息一天就上班,幾天後又長的紅白團圓的,沒有任何後遺症,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威。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我回過頭來看自己的「修煉」,才知道那不過是對大法的一點感性認識而已,並沒有從法理上清楚。與大姑娘交流:為甚麼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傷害自己的身體?大姑娘的認識與我大不相同。她認為那是在特殊環境下的特殊修煉方法,只有絕水絕食,才能否定邪惡長期非法關押、勞教的邪惡目地。況且她們一直在背法,高密度的發正念解體邪惡。姑娘說惡警叫她寫個「不修煉」的「保證書」就放出去,老伴寫了一張「保證書」落了姑娘的名字,叫她交給看守所就可以出來,姑娘當場把紙撕碎了。我說叫她要「智慧」,寫個假的出來再煉,免的挨整。姑娘說,她要是寫了「保證書」,所有勸她寫「保證書」的親人、朋友、同事、警察都被害死了,因為他們都成了迫害大法考驗大法弟子的幫兇、魔,達到了舊勢力淘汰大法弟子和眾生的目地……。

在看守所被關押的日子裏,大姑娘在夢中多次看到師尊,被灌食時看到牢房裏有威武高大的天神,飢渴時就看到了在家學法時桌上的那杯清香的綠茶,馬上就不渴不餓了……在大難中,大法再現神奇殊勝。

大姑娘誠懇的說:「媽,您一直都是我心中的楷模,您一生為了我們吃了那麼多苦,您為甚麼就不能為您自己的修煉再吃點苦呢?『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呢?我們有幸得到了師尊的親自傳度,有幸得到了返本歸真的宇宙大法,有幸登上了回歸的法船,為甚麼還要在人世間糾纏不休?難道您還要在六道輪迴中生生世世吃苦還業直到業大而銷毀嗎?」

是啊,是應該精進回家了,已經失去了那麼多的機會,再不精進就完了,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對不起眾生,對不起自己了。修煉,談何容易?家裏的干擾就很大。做不完的家務,操不完的心,老伴害怕阻攔……不管多忙,我都堅持學法煉功。學法的干擾也很大。瞌睡,看不清字,記不住,學著學著,毛魔頭的語錄跑進腦子,有時一句「革命歌曲」不由自主的在腦子裏迴盪。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年輕時是甚麼「活學活用」的「先進分子」,背語錄是留下的共產邪靈。我使勁發正念,極力清除,它一出來就發正念清除,「那不是我,是共產邪靈,我不要,解體!解體!滅滅滅!」瞌睡來了我也發正念,站著讀,跪著讀……就是不承認它。腿疼,盤不上,就用帶子把腿捆著,打完坐,帶子勒出深深的痕跡……

孫子上小學後,我又跟著到地區到省城照看。遠離了家鄉的同修,在外邊獨修,孤獨寂寞,遇到問題沒人切磋交流,很容易消沉麻木,那個苦啊!我就利用長假跑回家「充電」,帶週刊,回家鄉切磋,一天天的堅持。

大法顯神跡,救人不畏難

雖然我多年似修非修的,但師尊一直都慈悲的呵護著我。抱孫子抱的腰椎間盤突出犯了,倒洗腳水哈著腰定在那裏動不了,疼的要命。老伴要我做理療,我不去,煉「貫通兩極法」,沒幾天就好了。

一次高燒41.5℃,老伴和兒媳婦硬把我塞進車裏拖到醫院。當時我已經燒的不認得人了,醫生叫化驗血,血竟然正常。醫生都覺的奇怪,他們就強行給我打了一瓶吊針。第二天就好了。

還有一次我咳嗽的很厲害,老伴一定要我去醫院做透視,害怕我傳染給小孫子。我不去,老伴拽著我去醫院,結果醫院停電。第二天,老伴又逼著我去。我想我是煉功人,沒有病。結果排在我前邊的人做的好好的,他一下來,我就站上去,做不出來了,醫生讓退錢,說機子壞了。我對老伴說:「煉法輪功沒有病,你不信,非要我做透視,醫院的機子壞了叫我們回家。哪有那麼巧的事?以後我再也不去醫院治『病』了。」

在兒媳婦處看孫子時,衛生間很小,大約一兩個平方吧。我上到椅子上去按電熱水器的開關,突然我和椅子一起倒下來。按常理說那麼小的空間,頭肯定是撞在牆上了,可我哪都沒撞著,像有人輕輕的把我從椅子上托到地上似的。一次從三樓平台收衣服下來,一跤摔下樓梯,一骨碌爬起來沒事。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大姑娘給我打個電話,叮囑我要精進,做好三件事。她說她昨晚夢見我被一夥人拉著腳,在地上倒拖著,跑的飛快。大姑娘急了,夢中大喊「師父──」,醒來後滿臉淚水,就發正念。我沒當回事,那段時間,我總是打瞌睡。過了兩天,天氣很冷。我一大早上到27樓平台曬被子。我平時走路總是腳下生風,一路小跑。那天平台的坡頂上結了薄冰,我一跑上去就滑倒了,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一點都動不了。我聽的明白,「茲──」的一響,那一瞬間,感覺腰、背、胸前,一直到肚子,像甚麼撕的很響。我當時只有一念:我是煉功人!我高聲大喊:「師尊救我!」我念正法口訣,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求師尊加持。我知道我修的不精進,我知道我慈悲偉大的師尊是珍惜他的弟子的。我又爬了起來,慢慢拽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的下了碉樓,進了電梯,回到家中,躺了一天。

我躺在床上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執著:迷於人中,執著於情,利,顯示自己身體好,歡喜心,三件事很鬆懈,心口疼了很長時間了,卻沒有徹底否定。這時渾身痛,我就背法,發正念。第二天我開始煉功,雖然不能抻,蹲不下去,腿盤不上,動作不到位,但我還是堅持每天學法煉功,送孫子做飯洗衣服做衛生,像甚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雖然每動一下就汗濕衣裳。

我打電話告訴大姑娘,請她幫忙發正念。她說:「(家鄉)同修切磋,我做夢後就不該告訴你,應該加強發正念清除。這是舊勢力的安排,說出來就承認了。現在唯有正念闖關。你的身後是無數的眾生啊!一定要衝過去!讓他們看到大法的超常!」

我坐在沙發上看書,兒子要送我去醫院,怎麼說我都不去。他上來抱我,我說我就坐這兒不動,看誰能動了我。我發正念,兒子就老出差,忙的沒時間管我。

開始幾天我不能大便,我就動了常人心,不敢吃東西,怕解不出來難受。大姑娘打電話鼓勵我:「不怕,照樣吃喝,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吃了也不覺的脹,直到第八天大便才恢復正常。

到了十二月底回家鄉,我的腰還疼,伸不直。直到我走出去跟一個鄰居面對面講清真相時,腰上像掉了甚麼東西似的,一點也不疼了。這時我想到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那麼我們凡是煉功時衝不過去關、氣下不來時,我們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誤在哪個層次中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你真正的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看它就能下來。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性的轉變,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我才恍然大悟──應該面對面講真相啊!同修們都急著救人,我總是怕!怕!怕被邪惡迫害,怕影響兒子的前程,怕老伴承受不了打擊(大姑娘兩次被綁架,老伴被整的頭髮白了大半,心跳過速),怕和家人鬧矛盾,怕家人不理解說大法和師父的壞話……在法理上認識不清,正念不足:為甚麼講真相就要被迫害呢,師尊叫救人我還要打折扣,正信不足。光想在大法中索取,不想付出,我算甚麼修煉人啊?對的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嗎?對的起師尊的精心呵護嗎?想著想著,我無地自容。

我長期住在省城,我又不會講普通話。我用方言講人家不懂,講普通話別人更不懂,因為太不標準。往往講了半天,人家才聽出來我是講法輪功的,更談不上講清楚了。我一方面努力向小孫子學習講普通話,一面努力去講。

同修幫我買了一部講真相手機。我學會了打真相語音電話,發真相短信、彩信、改串號。我六十多歲了,眼睛不花,看的清楚。我發正念不讓眼睛老花。我利用空閒時間,把法器走哪兒帶哪兒,一有空就打電話救人。

有一次我在江邊的小山上打真相電話。周圍沒有一個人,卻過一會兒就看見樹上的鳥受驚似的飛走,我知道有另外空間的東西干擾。以後我出去打這些電話,事先我發正念,並告訴當地的山神土地:大法弟子來這裏救人,希望你們積極支持,擺放自己的位置。

我每個電話最少連著打兩遍。如果對方不聽,我就發正念解體干擾他得救的因素,叫他快聽電話得到救度。很多人第一遍不聽,第二遍卻聽完了。

我還抽空給家鄉的市委書記、市長等參與迫害的人寫勸善信。雖然字寫的不好,個大,也可能有錯別字,但這也是我的一片心啊!

我知道與修的好的同修比起來自己還差的很遠很遠,也知道離師尊和大法的標準還遠遠不夠,更沒有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有時候很著急,但著急也是一顆要修去的人心啊。所幸的是我終於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明明白白的為真我活著。不再問回家的路有多遠,就是跟著師尊一直向前走,走,走……

叩謝師尊!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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