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雙雙受益
一九九八年春天,丈夫的支氣管炎又犯了。雖然他才三十二歲,卻已咳嗽了好幾年,幾乎每週都要咳嗽,像個小老頭似的。他在樓下時我就知道他回來了,老遠就聽到他的咳嗽聲。看了好多醫生,中醫西醫,用了很多偏方,都沒有治好。丈夫早就失望了,他說:「支氣管炎要咳一生,一直咳到死都治不好。」無奈之下,我和母親跑到山裏找個「觀花」(一種小道)的人看。那人說丈夫有四種要命的病,腦部、肺部……我們憂心忡忡的回到家,丈夫正雙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我告訴他,「觀花」的說看到他有四種病。他竟然一點都不緊張,笑呵呵的說:「她沒看到我從今天起要煉法輪功嗎?」
一向不愛看書的丈夫竟然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法解》,第二天早晨一醒來就嚷嚷:「我看到法輪啦!在我小腹部位轉啊轉,嗚嗚的,轉的挺快的,我伸手想捉也捉不住。我怕是做夢,就使勁在大腿上掐一把,覺的很疼,才知道不是做夢!」我摸摸他的額頭,不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啊!他興奮的比劃著法輪的形狀和顏色,我卻不以為然:「你這是幻覺!你看到了書上的圖片,產生了幻覺。」
晚上同事帶我們去文化宮煉功點看人煉功。當時他們正在煉「貫通兩極法」。沒想到丈夫往那兒一站,「沖灌──沖灌──」雙手飄飄的,和老學員的動作一模一樣!這就怪了!他根本沒學啊!丈夫解釋說:「昨晚上夢見一個人教我這樣做。」
這下我有點疑惑了:如果說看到法輪是看了圖片產生了幻覺,那這個煉功動作做的那麼好,這恐怕不是能想出來的啊!難道法輪功真的這麼神?我決定也看看《轉法輪》。依同事叮囑一口氣看完《轉法輪》,覺的書中所講的行善積德,寬容大度,這個挺好,講的因果報應,佛道神啊,我就有點不信了,覺的有點「迷信」吧。我們倆一向是夫唱婦隨的,既然丈夫要煉,那我也跟著煉吧,反正不是壞事,煉的人也挺多,而且我讀書時已經養成了晨練的習慣,早晨不愛睡懶覺,喜歡活動活動。
於是從一九九八年春天開始,我倆在家煉功學法。那時孩子小,沒人照顧,又有點自命清高,不願意到煉功點上和那些婆婆媽媽的一起煉功學法,現在悔斷腸子也找不回那麼好的環境了。
就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煉著。期間丈夫的咳嗽、肩周炎、頸椎病,半身瞬間麻木、胃病等等都不知不覺的好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感冒過。我的咽喉炎(職業病)也好了,以前三伏天我都不出汗,不能扇電扇開空調,後來出汗了,能扇電扇用空調了;以前我手腳血脈不過節,一到冬天手腳冰冷,後來血脈暢通了,大冬天手腳熱乎乎的;我的胃病也好了,原來清瘦,後來豐滿紅潤了。以前總愛猜疑丈夫(丈夫英俊瀟洒,才華橫溢,又擔任副局長)的毛病去掉很多了,心胸開朗大度了。
我倆「比學比修」,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九八年雙雙被評為市級「勞動模範」。
相信「組織」,差點上了手術台
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易逝。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著大雨。我被電話叫到學校開會。一去,看到參加會議的有校長、書記和五位煉法輪功的老師。一位副校長探進頭來,笑呵呵的說:「煉法輪功的怎麼到的這麼齊?法輪大法好啊……」「還在說好!」書記板著臉說,「你沒看電視吧?法輪功被取締了,不准煉!以後再不能說法輪功好了!」原來如此!學校要求我們交書籍磁帶,寫保證。並且強調這是「組織」的決定,全國都一樣。我在紙上寫了「我志願做個優秀教師,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交差了。
回到家,丈夫也開了這樣的會。我們一向是盲目聽黨的話的,合計著分頭向單位交書籍磁帶。回來時雨下的更大了。我穿著雨衣騎著自行車全身淋的透濕,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路上幾乎看不到人。雖然我對大法只有一點點膚淺的感性認識,但一旦失去,心中還是說不出的惆悵。
回到家空落落的,只剩下一張貼在房門後寫著「無私無我 先他後我」(《精進要旨》)的紙。我站在紙前看了很久很久。這是李洪志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講的,教導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當時我覺的境界太高了,太美好了,就用毛筆工工整整的抄錄下來,貼在門後自勉的。
隨著對法輪功的迫害力度越來越大,我們再也不敢學煉了,一天一天的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八月一日凌晨,我被丈夫的怪叫聲驚醒,開燈一看,天啊!只見他人是僵硬的,頭卻翹起來,脖子硬硬的挺著,大睜著眼睛,牙關緊咬,臉是扭曲的,雙拳握的緊緊的,不停的抽搐著,嘴裏吐出白沫。我從來沒看到這樣式的,嚇壞了!看他像很憋氣的樣子,我想把他扶起來坐著,可他整個身體僵的像塊門板。我趕緊給他哥哥打電話,讓哥哥趕快過來。哥哥趕來後,他的抽搐已經停止了,睡著了。哥哥在旁邊坐了很長時間,他醒來了,奇怪的問哥哥怎麼在這裏,昨晚發生的事他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我們立即到省城知名大醫院檢查,做了CT又做核磁共振檢查腦部。檢查的醫生沉著臉問:「誰是病人家屬?」「醫生,沒問題吧?」我殷切的問。「你們回不去了!趕快住院!準備手術!」醫生把結果給我:右腦蝶骨縫有一雞蛋大小的腫瘤。如晴天霹靂,把我震懵了。
我們找專家看片子。專家仔細看了看,惋惜的說:「回去吧,過三個月再說。」我們請醫生開藥,醫生說開點抗癲癇的藥緩解緩解,至於腦瘤,可能只能管三個月了。丈夫說既然只能活三個月,那抗癲癇的藥也不需喝了。
丈夫的檢查結果使整個家族都陷入了莫大的恐慌之中。丈夫的二姐九八年死於癌症,年僅四十六歲,年近古稀的公公一個星期幾乎沒吃飯。現在丈夫又檢查出腦瘤,而且年僅三十二歲!一時間,求醫問藥,求神問卜的,都來了。我們沒有片刻安寧。到處打聽偏方秘方,甚麼食療藥療啊,亂試一氣,真是「急病亂投醫」啊!丈夫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經常出現癲癇大發作。一次在地區開會突發癲癇,搞的與會的領導慌忙叫救護車,我則是每天提心吊膽的,電話晝夜開機,生怕丈夫遭遇不測。丈夫瘦的臉色發綠,每天晚上做噩夢,經常夢見死去的二姐來叫他。我對著空中說:「二姐,你已經過世了,你要是真愛你的兄弟,你就不要叫他跟你走。」我對丈夫說:「誰叫你跟他走,你都不要走,你一定要活著!」
二零零零年一過元宵節,我就送丈夫到省城大醫院準備做開顱手術。我們托了熟人,送了幾千元紅包,好不容易排了手術號。在那裏,我們倍感生命的脆弱。腦外科三天兩頭死人,有的患者下不了手術台,有的開顱幾次……教授們會診,將丈夫的手術定為「探查性手術」,因為腦瘤靠近中樞神經,又有3.6×2.5cm那麼大,所以也無法確定手術路徑。還讓家屬簽字承擔手術責任(會出現死亡、植物人、失明、輸血感染等危險)。
佛性一出,柳暗花明
定下了手術時間,直系親屬和單位領導都來壯膽。手術前一天下午,護士長通知丈夫不要再進飲食,準備明天手術。坐在醫院花園裏的石凳上,丈夫拉著我的手說:「我這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是煉法輪功的時候。那時,我身上所有的毛病都好了,工作一枝獨秀,被評為地區『十佳』和市勞模。我要是闖過了這一關,回去還煉法輪功。別再聽電視瞎說,別聽上頭的,相信自己的感覺,法輪功確實好。」
丈夫像交代後事一樣對我說:「你看人多苦啊!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不管我怎麼樣,你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煉功,把身體搞好,少受罪。」
修煉人都知道,想要煉功,返本歸真,這一念叫「佛性」。李洪志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丈夫在臨上手術台時想要「煉功」,還叮囑我也要「修煉」,這一念一出,事情的結果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當天晚上,丈夫做了一個有關「剃頭」的夢:醫生讓他剃光頭準備開顱。理髮師開始給他剃了後面的頭髮,丈夫照照鏡子,說沒剃好,從新剃;第二次剃的像小孩的桃子辮,又從新剃;第三次剃完後前面還有一大撮,丈夫一甩手:「不剃不剃,我不用剃頭。」
第二天一大早,剃頭的來了,丈夫不剃了,他不想開顱了。這時,當地一位沒甚麼交情的老人自己包車跑到省城醫院,主動帶我們到另一家大醫院診療,他的姪女婿是那家大醫院的腦外科主任。主任看過片子,說:過了八個月了,腦瘤還沒有發現明顯變化,可以考慮腦瘤鈣化。手術難度太大,省城各大醫院都做不下來。如果堅持手術,應該到北京和上海做。他建議我們保守治療,定期複查。手術後癲癇症狀還會出現,為治癲癇而開顱得不償失。丈夫如釋重負,我們馬上回家,決定從新修煉法輪功。
當時環境糟透了。電視裏每個頻道每天都放七、八個小時誹謗法輪功的節目。當地政府、市委、公檢法、單位、居委會天天大會小會不斷搞揭批,謠言鋪天蓋地。當地法輪功學員進京護法、上省政府上訪、公開煉功,很多人被抓被打被抄家判刑,學員們在路上見面都不敢打招呼……
大法書沒了,磁帶沒了,很後悔當初相信中共,上交給「組織」,現在甚麼都沒有,怎麼煉啊?去問文印店的能不能幫忙複印書籍,文印店的老闆叫我們快走,還說沒舉報我們就算好的了,他的同行僅僅因為印了兩張紙(法輪功真相)被查出,罰了兩萬元,機器都被沒收了。
後來還是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悄悄幫忙:有的送來師父講法光碟,有的送來珍藏的《轉法輪》,有位老學員,當時被市委、單位、居委會、派出所八個人監控,她居然冒著生命危險找人幫我們複製了一套煉功磁帶!
我們又開始了在家煉功學法。丈夫身體反應很大:有一天癲癇發作四次,高燒到39度多。我急忙問我校一位老學員怎麼辦?老學員緩緩的說:「如果他把自己當病人,那就快去醫院;如果他真把自己當個修煉人,師父會管的。」他又接著說:「我們這兒有好多得了絕症煉好的,放棄修煉後病又犯了。很難治,醫院也就那樣了。」
我回家告訴丈夫。丈夫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這是消業,沒事。」第二天就好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一個寧靜的早晨,我倆在樹林裏煉功。初升的陽光透過樹梢照在丈夫身上。他正在做第一套功法中的「掌指乾坤,抻──」的動作,一個扁平的法輪在他指尖旋轉,另一個圓形的法輪在他胸前轉著……我和丈夫分享了這個美麗的夢,備受鼓舞。丈夫的身體也一天一天的好轉,恢復了飲食和睡眠,體重也增加了,長的紅白團圓的,可以正常上班了。
每年定期做CT複查,丈夫的腦瘤沒有擴散,還呈萎縮趨勢。到二零零六年時,腦瘤只有3×2cm了。一個只能管三個月的「腦瘤」就這樣「鈣化」了,一場大難就這樣化解了。醫生都覺的不可思議。
丈夫煉功怕吃苦,又有點貪杯,不能嚴格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反反復復的。在修煉中每當他犯了較大錯誤時,他就會遇到探望病人或給死去親友送葬的事,這時他就會夢醒,又歸正自己修煉的路,就這樣跌跌撞撞的走著。
被迫手術 險些丟命
二零零七年,我上班時被惡警綁架到省洗腦班迫害。由於長期帶著根本的執著(為丈夫治病)修煉,又害怕被邪惡判刑加重迫害,放不下生死害怕被活摘器官,擔心丈夫和讀高中的孩子無人照顧,在高壓洗腦迫害中,我違心的向邪惡妥協,背叛了師父和大法,做了一個修煉人絕對不能也絕不應該做的事情,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那真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洗腦班的惡警和猶大們反覆威脅我:你丈夫本來就是絕症,你讓他煉功,他要是死了,你就要坐牢!趕快送他去做手術,要相信科學……
我被非法拘禁四十多天,家裏人完全不知道我的死活。丈夫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擔驚受怕,被哥哥送回老家,婆家人的照看下,終止了學法修煉,經常癲癇大發作,神志不清。有一次大便時倒在廁所裏,摔的頭破血流,身上沾滿了糞便。家人受不了,在中共謠言的蠱惑下,在中共的高壓迫害下,遷怒於大法。我一回到家,公公、婆婆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說我要害死他的兒子,丈夫的哥哥、弟弟和其他親人都指責我,說我們煉法輪功拒醫拒藥,迷信愚昧……他們都聽信了中共的造謠宣傳,逼著我要我送丈夫去做手術。丈夫時而清醒,時而糊塗,自己做不了主。回想丈夫這幾年的狀態,當時我覺的他很難達到修煉人的標準,總愛把自己混同於常人,總是製造負面影響。覺的自己也很難承擔這個壓力,一時糊塗,隨歪就歪,和丈夫的哥哥嫂子一起把丈夫送到省城大醫院做手術。
手術前要我簽字。我心中祈求師父:弟子過不了這一關,求師父再給個機會。手術前一天,表姐趕到醫院,塞給我一個護身符,是在某大寺院求來的,要我拿著,保祐丈夫平安。我面子上不好拒絕,就悄悄的把護身符放在醫院的樓梯間,心中對師父說:能保護他的只有師父。我做錯了,但我還是相信師父會幫我們。我一再叮囑丈夫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早晨八點,丈夫被剃光了頭,躺在推車上,被推進了手術室的走廊。我們則被留在門外。他越走越遠,越遠越小,是那麼的可憐。走廊門「噹」的關上了。過了一會兒,丈夫的汗衫短褲頭被護士送出來。我們就像生離死別一樣,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哥哥當時就流下了眼淚。直系親屬來了十幾個,他們都是悲哀的對視著,無能為力。
手術超過了預定的六個小時。哥哥、媽媽他們在走廊裏轉來轉去,哥哥急的掉眼淚。我獨自坐在無人的樓梯間,心中一遍一遍的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但他的狀態不像修煉的人,我怕給大法抹黑,求師父保祐他,再給他一個機會吧。又過了兩個小時,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四個字「如有神助」,我迅速站起來,走出樓梯間,來到走廊,一會兒,主刀教授拿著一個塑料杯子出來了,對我和哥哥說:「手術很順利,瘤子拿得很乾淨。瘤子已經完全鈣化,用高頻電刀打碎後鉗出來的,所以用了八個小時。」並說塑料杯子裏的就是瘤子。我用手捏捏,都是小石子,馬上明白手術白做了,丈夫白挨一刀。
又經過半個小時的漫長等待,丈夫被推出來了。麻醉沒醒,臉像黃紙一樣,口中有白沫,沒有輸血。他被送進重症監護病房。他在監護病房裏酣睡,打起呼嚕驚天動地,幾層樓都聽的到。醫生掐他,拿錘子敲他,他都沒有反應,躺著打鼾。我和嫂子餵他涼開水,叫了幾十聲還沒餵下去一匙水……主刀教授沉著臉不說話,病房醫生說可能是植物人……
我急了。本來從洗腦班被迫害回家後一直不敢與同修聯繫,害怕再次被迫害,害怕被監控牽連同修。現在我顧不得那些了,我給一個在洗腦班認識的外地同修打電話,告訴她丈夫的情況。那位同修大吃一驚:說:「你怎麼把他送去做手術呢?」該同修曾患胃癌,煉功好了,她娘家哥哥和母親都死於胃癌。「那現在怎麼辦?」我問她。「趕快叫你們當地同修幫忙發正念!我也找我們周圍的同修發正念!你丈夫叫甚麼名字?你對著他的耳朵念法輪大法好,請求師父把他找回來!」我告訴她丈夫的名字,又撥通了一個當地同修的電話,給她講了我們現在的處境。該同修叫我放心,她馬上就去找人幫忙發正念。我利用探視的機會不停的在他耳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丈夫不再打鼾,甦醒了,轉入了普通病房。每天打十幾個小時的點滴,可是高燒不退,頭痛的在牆上撞。醫生查不出原因,只好開毒品止痛。哥哥催著餵藥,我不肯,一定要哥哥看清說明書。哥哥看清楚了,把藥扔了,說這是毒品,不能喝,喝了要上癮的。我把mp3的耳機塞進丈夫的耳朵,讓他聽《普度》的音樂。哥哥大發雷霆:「在這裏你還敢搞這個!」我說:「你現在不是要救他的命嗎?醫生都不管用了,大法是超常的!」後來,他的高燒退了,哥哥不再說甚麼了。經切片檢查,丈夫的腦瘤是畸胎瘤,已經完全鈣化,但醫生不知道為甚麼鈣化的,認為很罕見。唯一的解釋就是因為丈夫修煉了法輪大法。
堅定修煉 永不迷航
在醫院裏我耳聞目睹的都是人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來。在這裏,有風燭殘年的老人,有荳蔻年華的少女,有黑社會的頭子,有腰纏萬貫的大亨,有當官的,也有普通百姓,有下不了手術台的,也有無錢醫治跪在地上求醫生的……所患的病是千奇百怪,還有各種意外災害。我深感恐懼,對病痛死亡災害的恐懼遠遠超過在洗腦班和看守所的恐懼。我回想這十年來我們走過的路,逐漸找到了我們修煉的心並不誠,抱著求治病、求保護的心修煉,中邪黨文化的毒太深太深,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才在迫害中兩次上了共產黨的當,輕易的相信了它的謊言,輕易的屈服於它的淫威,放棄修煉,差點賠上丈夫寶貴的生命。我想起《九評共產黨》中的一段話:「歷史的教訓是:共產黨的任何承諾都不能相信,任何保證都不會兌現。誰在甚麼問題上相信了共產黨,就會在甚麼問題上送掉小命。」深感這是至理名言。對惡黨和修煉我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堅定的修煉下去,永不迷航。
丈夫出院後我所遭遇到的魔難並不亞於被非法關押時的魔難。這是醫生們所謂的「成功」的手術,丈夫的癲癇並沒好,反而發作的次數更頻繁了。吃藥控制,人就昏昏沉沉的睡覺,而且不想吃飯了,心慌,心悸。手術後的記憶力基本喪失,連吃飯沒吃飯都搞不清,智力低的像幾歲的小孩。更可怕的是脾氣暴躁,偏執,喜怒無常,經常打人罵人,言語尖酸刻薄,不堪入耳,無中生有,胡編亂造。
我既要上班,又要照顧丈夫,還要接送孩子。丈夫又無緣無故的在家裏鬧,用腳踢孩子把自己的腳都踢腫了,用滾燙的稀飯砸孩子,把碗砸破,孩子的腿砸的直流血;把茶水潑到我的頭上,拿玻璃杯子砸我,用火鉗抽我,拿水果刀要捅我……如果不是修煉了大法,時時記住「真善忍」,那我真的是無法忍受。如果不是師父慈悲呵護,那我真的很可能多次被他打傷。
單位領導為保官職,配合邪惡的610、國保大隊迫害我。丈夫剛出院回家,就帶著610的頭目、教育局紀檢書記和國保隊長跑到我家「探望」。610頭目手指著我的額頭,惡狠狠的說:「你要煉功(法輪功),就叫你家破人亡!」學校逼我寫「保證書」,我不寫,就一直不讓我上課,把我軟禁了一年,讓我在後勤打雜,同事都不敢跟我打招呼。那個沉悶的空氣足以讓人窒息。我時刻記住我的身份──大法徒,我寫了「嚴正聲明」,是慈悲的師父再次給了我修煉的機會,時時點化呵護。
每當我想起是我把他送進醫院手術的,我就深深愧疚,常想:如果當初我們一心一意的修煉大法,那該多好啊!如果這場迫害沒有發生,我們有個較好的修煉環境,丈夫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哥哥和家人們看到他的現狀,也常常嘆息後悔。後來哥哥和家人們也都說不該去做手術,並說手術前體檢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而且腦瘤長那麼多年了也沒怎麼樣,為甚麼非要去做呢?當時真是昏了頭啊!特別是全家人去香港旅遊後,看到大法在香港的盛況,家人更後悔了。
無論丈夫怎麼打我罵我,逼我離婚,我都牢牢記住當初我在醫院對師父的請求,一如既往的好好照顧他,儘量的陪他學法煉功。他學法記不住,煉功動作忘了,我就一遍一遍的教。在修煉的路上,帶著他慢慢前行,倍加珍惜他的第二次生命,希望能續上這修煉的萬古機緣。
十年間,經過兩次生死抉擇,我終於徹底的看清了中共的「畫皮」:對於教人修真向善的法輪大法,無償的幫人祛病健身的法輪大法,邪黨絕不感恩,反而恨之入骨,拼命詆毀抹黑;對於善良的一億大法弟子,邪黨絕不喜歡,竭力欺騙迫害;對於被迫害嚴重的人,邪黨絕不會生惻隱之心,絕不同情幫助,反而要乘人之危把人往死裏整。我們從小被灌輸「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邪說,被要求為中共歌功頌德,我和丈夫的親身遭遇徹底打破了這句鬼話。
我們的血淚凝成一個經驗教訓,那就是:修法輪大法絕處逢生,遭中共迫害險些喪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才能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