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鐵桿無神論者到忠實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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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六日】新的學期開始了,我又一次拒絕在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上簽字,並善勸逼我簽字的副校長,不要繼續參與迫害,要尊重我們的人權和信仰,這位副校長無可奈何的說:「你不簽,那我來簽。」我告訴他,他也不應該搞假簽字,應該把我們的真實情況向教育局反映,我們都是做好人,修煉「真善忍」不犯法。做好做壞自己要承擔責任的。他們這樣做是違反《憲法》的。他說:「《憲法》?共產黨就是法!它說你犯法你就犯法!沒有人講法律!你煉法輪功,聽你師父的;我是共產黨員,當然要聽黨的。黨叫我死,我就去死!」有些同修覺的這樣的人真是無可救藥,講真相中難免會遇到這樣的「二桿子」,有些想放棄的意思。

說實在的,我修煉前,比那個副校長也好不到哪裏去,都是喝狼奶長大的「狼孩」啊!那時我也是一個不敬天地,不信神佛,妄自尊大,隨時都準備為邪黨獻身的「鐵桿黨棍」啊!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救度,用無邊的法力、無量的智慧展現宇宙大法的威力,無微不至的呵護,無時不在的點化、督促,催我奮進,努力修行,說不定我會永墮紅塵,萬劫不復呢!

回首磕磕絆絆走過的十四年修煉路,我自己都覺的自己真的是脫胎換骨。從開始時懷疑大法,帶著挑刺的心讀大法,到將信將疑試著煉,然後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從修大法從中受益到大法遭難時挺身而出不畏生死為大法說公道話;從一個鐵桿的無神論者到忠實的大法徒;從一個自私自利沉迷於名利情仇的普通人到一個無私無我降妖除魔救度世人的人間護法神,這就是短短的十四年,我所走過的法輪大法返本歸真之路。是偉大的師尊,偉大的法輪大法度化我,使我發生本質的飛躍。無論我身處何方,我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我的生命終於找到了歸宿。

回首修煉路,寫出其中的點滴,希望所有和我有類似經歷的「狼孩」朋友,轉變僵化的觀念,了解大法真相,少走彎路,福益終身,千萬不要錯過這萬古不遇的機緣。

我的童年

我出生在農村,我的父親是縣電影院的職工,我的母親是農民,一個人在農村種地拉扯我們姐弟三人,直到一九八八年我參加工作後才搬到城裏來。我童年的物質生活是非常貧乏的。我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過著清苦的日子。在麥收的季節可能會吃上一次「火燒粑」,過年了家裏會割點肉,過生日那天,母親會在我的碗底悄悄藏一個「荷包蛋」。我讀初中時穿的還是父親的舊褂子,我唯一喜歡的是褂子有四個大口袋,可以裝上書,在上學放學的路上背誦。

幸運的是我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母親。我的母親讀了一些書,曾經當過民辦教師。她是一位心地善良、深明大義的人,她也很正派俠義,精明能幹,很受村民們的愛戴。母親對我們要求非常嚴格。那個時代,農民的孩子只能再做農民,除了考學能轉成商品糧進城外,別無出路。母親嚴厲要求我們念書,我是老大,必須帶好頭。我們每次考試成績不能低於前三名,否則就要挨打罰跪。直到參加工作很多年,母親都嚴格考察我們的學習成績或工作業績,使得我們不敢有絲毫懈怠。滿村的孩子都去看電視,而我們姐弟三人在家點著油燈讀書。若干年後,我們住在繁華鬧市的電影院裏,無論外邊電影多麼精彩,我們都在家關著門做作業如入無人之境。

除了學習,我們每人每天都要承擔一定的家務活,我和弟弟還要種菜、挑水、下地種莊稼。母親常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還經常說「只有餓死的,沒有累死的」,母親肯吃虧,常說:「吃虧是福」,「合夥如同命」,人緣極好。

母親在做人上對我們要求也很高。弟弟是整個大家族中少有的男孩之一,農村叫「貴生果子」,卻從不敢罵髒話。母親有一次聽人說弟弟罵了一句髒話,回家後把弟弟的嘴巴打的流血,我和妹妹還必須在旁邊跪著看著。

但母親並不總是用暴力對待我們。通常,她會給我們講故事。母親的肚子裏裝著許許多多的好聽的故事,她的每個故事都傾注著她對人生的解讀。寒冷的冬夜,或夏夜乘涼時,我們可以聽到長篇連載──了解了岳飛的「忠」,關羽的「義」,認識了佘太君、穆桂英、八姐、九妹、楊排風等楊門女將,也知道了花木蘭等巾幗英雄。劉備的仁德,張飛的勇猛,孫悟空的神通廣大……母親卻從來不講水滸故事,還不允許我們看《水滸傳》,母親說,她很討厭水滸中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還有那些充斥全書的罵人的骯髒話。

每當我們為岳飛被秦檜冤殺在風波亭,楊七郎被潘仁美亂箭穿心射死,呼家的「鐵丘墳」而憤憤不平時,每當我們提出岳飛和楊家將划不來應該和他們打時,母親總要擺出許多的理由,大意是不能「謀反」,因果報應之類,再就是歷史總能給個公正的說法:秦檜不是千秋萬代跪在岳飛的雕塑前嗎?楊家將世代忠烈……於是我們也認同了母親的觀點,奠定了一個比較正的人生觀。

母親還講了很多神話傳說。除了《西遊記》中的降妖除魔外,還有八仙、濟公、觀世音、如來佛的故事。搞的我們在山上放牛時常想:這牛會不會說人話啊?在水邊洗衣時望著天邊變幻的彩霞,時常想那是不是王母娘娘的仙宮啊……

我有一位堂兄,比我大二十多歲,因為是「富農」成份,被剝奪了上學的權利,也沒娶到老婆。生產之餘,他總是靜靜的坐在房裏,翻著字典,自學讀書。我在他那裏讀了《紅樓夢》和《西遊記》,還看到了很多關於特異功能的報導,甚麼「天眼」啊,耳朵識字啊等,覺的很神奇,也很好奇。

我的童年,物質雖是貧乏的,精神生活還算富有,所以我覺得還是非常快樂的。我與同齡人相比唯一的不同是,我比較多愁善感,常常樂極生悲。如小孩盼過年,過年很高興,可過完年就又長大了一歲,大了一歲,豈不離墳墓更近了一步?似乎很小很小時就知道人生是一個圓,起點即是終點,有開頭就有結局。

喝毒奶 成「狼孩」

上學後,學校的標準自然與母親的不一樣。記的很清楚的一件事是讀小學時,學校講要「學雷鋒」做好事,放學後我就主動去打豬草,下大雨了也不回家,想著雷鋒冒雨還做好事呢,我也冒雨打豬草得個表揚。母親打著傘找遍了田畈才找到我,我被淋的像落湯雞似的全身透濕。母親扔掉豬草,把我拖回家,換了乾衣服罰跪:學雷鋒有這個學法嗎?這麼大的雨,要是淋病了怎麼辦?要是打雷了怎麼辦?讓我反省。

小學校的土牆上貼著「火燒邱少雲」、「黃繼光堵機槍」、「董存瑞炸碉堡」、「羅盛教破冰救兒童」等掛圖,那些課本啊,那些電影啊,歌曲啊,文藝節目啊,耳熟能詳,讓我們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去「英勇犧牲」,一天到晚盼著打美帝國主義,打小日本,打國民黨。晚上做夢情景都大同小異:如果我被日本人或國民黨包圍了,不是跳崖就是拉響手榴彈,再不就是留最後一發子彈對著太陽穴扣扳機,心裏想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再喊一句口號:「×××××萬歲!」都是這個,一直到很多很多年看了本拉登的報導後,才知道這就叫做──培養「人肉炸彈」。

我的小學校址是過去的神廟,中共奪政後被改作學校。但在學校裏是絕對不能講神啊佛的,也不能講歷史故事,這都是「封建迷信」。要講科學,講階級鬥爭,講批林批孔……一次在學校的天井裏晾咸白菜,新鮮的白菜沉,把牆給扯塌了,晾白菜的小學生都被砸在廢墟裏。我和弟弟讀書的兩間教室就在天井旁邊,一邊一間。我們正上課,忽聽「轟」的一聲巨響,黃灰騰起,牆都向天井那邊倒去,耳邊聽到的都是小孩的哭喊……母親像瘋了一樣衝進學校,大聲喊著我和弟弟的小名,四處搜尋我們。找到我們後,一把抱住我們,那一刻,我們感到媽媽是那樣的可親。

讀初中了,小時候那些神佛的傳說離我們愈來愈遠,感覺那都是些虛無縹緲的子虛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每天必背的政治啊、歷史啊等等,老師都是有意識的灌輸無神論思想,美其名曰「科學」。我做事一向認真,成績好,聽老師的話,政治書倒背如流,做實驗津津有味,被「科學武裝了頭腦」後就回家破母親的「迷信」,專門跟她作「鬥爭」。

當時唯一有點害怕的是不知在哪本書上看到過:有的人用毒蛇毒蟲練出一種毒藥叫「蠱」,透明無色無味的,在茶水裏下「蠱」給人喝,喝了「蠱」的人會被控制,叫幹甚麼就幹甚麼,最後痛苦的死去。心想可別中了別人的「蠱毒」啊!修煉後才知道我們中了最最厲害的一種「蠱」,那就是中共邪黨的「無神論」,並且禍及全國啊!

讀師範時,母親元宵節要去當地一座周朝時修的廟的廢墟上香,我就在家裏嘰嘰咕咕的說她「封建迷信」等等。母親告誡我不要瞎說,我也不聽。正月十四的夜晚睡覺時,覺的嘴上似乎長了一個小火泡,也沒在意。結果元宵節早晨起來,一邊臉腫的變了形,把眼睛擠成了一條線,看起來面目猙獰,很可怕。母親把我鎖在家裏,不讓出門,成醜八怪了,也出不了門。母親說我是遭了「報應」,我卻認為:嘴是危險三角區,發了炎當然要腫的了。

參加工作後,一次我們四個年輕的女老師騎車去城北的道教古廟玩。那裏香火鼎盛,我只把它當作旅遊點,對威嚴的神像沒有一點敬畏之心。到了娘娘殿,還伸手摸摸娘娘雕像的衣服,摸摸她的手和腳。跑到正殿抽籤,簽上告誡我要「多積陰功」。回來時我的車胎莫名其妙的破了,只好推回來……我還不悟,認為是「偶然」的。

從師範學校畢業,又到中小學教書。年年的寒暑假教師都要參加集訓,每年還要參加一次「幹部理論考試」,被勒令要求與「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忠於黨的教育事業」,即當好黨的傳聲筒,培養無產階級接班人。在重大問題上寫認識,「人人過關」。清楚的記的一九八九年「六四」,我與父親在家大吵一場。因為父親說六四請願的學生在天安門廣場被坦克碾,被機槍掃,我說父親是反革命,反黨,反社會主義。母親只是偷偷的抹眼淚,叫我們都別吵,小心隔牆有耳。單位裏要我們深刻認識這場「反革命暴亂」,防止資產階級自由化,並寫出五千字的思想檢討,沒有過關的不准上講台,停職反省,不發工資。我活躍在三尺講台,整天灌輸學生無神論、進化論、唯物論等所謂的「科學」文化知識,被邪黨當槍使而不自知。

在社會大染缸中,爾虞我詐,追名逐利,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常以「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聊以自慰。自我保護意識極強,基本上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那一套,表面上與人嘻嘻哈哈,內心極其冷漠。頂多在每年過年或過生日時,內心悵然若失,覺的自己又老了一年。渾渾噩噩,隨波逐流。

偶遇大法,妄圖挑刺

平心而論,我的丈夫遠遠比我大度,善良。結婚後,他常常開導我,要我「換位思考」,即如果你是對方你怎麼想,這可能就是一種最樸素的「為他」吧。他不看重個人利益,常常資助別人,人也很勤勞樸實,沒有那種世俗的等級觀念,既不阿諛奉承,也不瞧不起別人。他可能是那種有「慧根」的人。

我二十八歲那年,丈夫率先得法。丈夫一口氣讀完《轉法輪法解》,當晚做夢看到法輪在小腹處飛旋,還夢見有人教授法輪功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令我將信將疑。我自小有個追根問底的特點,於是捧起《轉法輪》「批判式的」閱讀,妄圖挑點甚麼出來說服丈夫。讀完全書,也沒看出書中有甚麼不好的,反而覺的書中所講的行善積德,寬容大度,挺好,但講到因果報應,佛道神啊,消業啊,我就有點不信了,覺的有點「迷信」吧。那時學法煉功都是公開的,煉的人也挺多。我們學校的同事就有六位曾聽過師父講法。我們也就跟著煉。

失與得

我的丈夫是銀行的副行長,我們修煉大法後,按照大法的要求不接受禮品吃請。

有一次過年時,丈夫單位一位員工(也煉法輪功)給我的孩子買了一套衣服鞋襪送來,我們不要,送到樓下,她又送上來了,並說衣服已經買了,她的孩子讀高中了,穿不得又退不掉,也不值幾個錢,收下吧!她把衣服擱在沙發上就跑了。我們準備學法,一翻《轉法輪》,就是97頁。那時老學員都說你心裏哪兒有問題,一翻書師父就點到那個問題,我們就仔細讀97頁講的法:「開始的時候,因為這個人不錯,他給人家看好了病,人家就給他錢,送他甚麼東西,他可能都不要,拒絕。可是架不住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被污染,因為這一類返修的沒有經過真正的修煉心性,把握自己的心性很困難。慢慢的由給小紀念品接受了,逐漸給大東西也要了,最後給少了也不幹了。最後他說:給我那麼多東西幹甚麼,給錢吧!給錢少了還不幹呢。正傳氣功師他也不服了,滿耳朵灌的都是人家誇他怎樣有本事。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為給他這個功,是讓他當氣功師,發大財的,其實是讓他修煉的。名利心一起來,他的心性實際上就掉下來了」。我對丈夫說:「你看,師父在說我們呢!不能收紀念品。」丈夫辯解說:「這是禮尚往來。都是同事,這個應該允許,我們在常人中修煉啊,誰沒有三朋四友?」我說:「我家從沒和她搭禮。明擺著她是下屬,你是領導,你開年要給她下任務,她才來送禮,這不就是行賄受賄嗎?你這點都守不住,往後甭修了。下回人家還要送錢呢!不修心性,怎麼長功啊!」丈夫也認同我的看法。第二天我到街上問了行情,在信封裏裝了150元錢,讓丈夫退給她。丈夫到單位,把信封放在她面前,說:「謝謝你幫孩子選了禮物。」她和同事們都嚇的不敢作聲。過了年一次我下了課,外面有人找我,一看是她。她硬要把信封塞給我。我真誠的說:「大姐,您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們這樣做不對啊,不符合大法的要求。」她為難的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儲蓄所裏同事的意思,讓我來表達,不是我的意思,我抹不下面情。」我堅定的說:「從現在起,我們都按師父說的做,好嗎?」送走大姐,回頭找茶杯和教本,不見了。問學生,一個學生說掉下去了。我往樓下一望,天啊,滿操場都是活蹦亂跳的孩子,要是砸到人家頭上怎麼辦?我飛快的跑下去,值日老師站在走廊邊。我問他看到我的茶杯沒有?他說:「是你的杯子啊!從我這兒(比劃著額頭)滑下來的。嚇我一跳!」我一看,沒傷人,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教本也掉下來了。我長噓一口氣,明白今天自己做對了,師父幫我化解了這個難。回家告訴丈夫,幸虧今天把錢退回去了,今天要是收了這個同事的150元錢,那杯子掉下來準得把人家的頭砸破,那150元錢可不夠賠啊!

我在學校當教研組長,我校活動多,每次都是我去買材料。商店的老闆都熟了,我的孩子讀小學時買文具,他們都說「算了算了」,我一定要按市場價給錢,不然就走人。買公家的辦公用品和孩子的文具,公私分明,不佔公家半分錢。一來二去,老闆們都知道了我是煉法輪功的不佔公家便宜。有個老闆說,要是我當辦公室主任,那要為學校節約好多錢。我找校長簽字報賬,我送的發票他根本不看,直接簽字。我的孩子後來考上私立初中前十五名,減免了一萬五千元學費,又被重點高中預錄,讀的是「平價」書。我以此為例給很多老闆講了「不失不得」的道理。給《轉法輪》改字時,我一時糊塗,把辦公室的一卷雙面膠拿回家用。結果雙面膠把大法書都油的一個個的黑坨坨,我後悔極了!自己佔一點點公家便宜就把大法書玷污了!我真是給大法抹黑啊!從此我對自己要求更嚴了。

以前做姑娘時一次買護膚品,到爸爸的朋友店裏買,給她50元,她找了我70多元,可能她以為我給的是100元吧。我也不作聲,心裏笑她傻,活該倒霉。修煉大法後,才知道自己做錯了,心裏總想著這件事。後來經過多次思想鬥爭,還是輾轉找到她,她已經不賣化妝品了,跟她說明白,把錢退回去,還告訴了她大法的真相。她一直望著我笑。我不知道她笑甚麼,只知道退完了錢,心裏很輕鬆,也沒覺的不好意思。

丈夫分管銀行信貸工作,很多人找他借貸款,他總是秉公辦事,借出的上億款項沒有損失一分錢,全都收回來了,深得領導信任。有時候客戶直接打電話找我,要求丈夫在利息上讓一個千分點、萬分點,就送我們家人坐飛機旅遊。我總是婉言拒絕。我們住在單位的福利房三室一廳,一住就是十九年。本來分給我們東邊的三樓,我們讓了,仍然住在西邊的五樓,兜夕曬,夏天熱的不得了。多年後碰到同學,請他來家裏玩,他說了三個沒想到:一沒想到丈夫居然當上了副行長;二沒想到丈夫當了副行長後家裏搞的還不如手下的科長;三沒想到,最不可思議的是丈夫為了堅持信仰「真、善、忍」,寧願放棄副行長的位子。

多年來我們不收禮品,不受吃請,也沒撈外快,丈夫還辦了「病退」,遭遇了風風雨雨的十二年迫害,儘管我們從來沒有動心思做過「黃金夢」,但是修大法的福份誰也無法抗拒的給了我。我住了近二十年的老舊樓房拆遷返建,一下子就增值了三十萬元。真是應了師父在法中所講的:「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第七講〉)

不生氣

我所在的學校,除了真修大法的以外,幾乎所有的老師都或多或少的體罰或變相體罰學生。儘管領導開會總在制止,家長總在告狀,但很多老師體罰學生習以為常,還經常交流,說小孩就是賤,不打兩下不聽話,打了小孩還讓小孩說打的好,很變態。至於說吼罵學生,更是家常便飯,對於差生直接就叫「呆子」、「蠢貨」、「笨豬」……別的小孩也跟著叫。煉功後,我特別注意在這方面的修煉,經常想起師父是怎樣教導我們這些弟子的,儘量的用語氣、善心加上道理來教育學生,很少發脾氣,學生也喜歡上我的課。

後來,學校讓我帶一個很差很差的班。紀律差,學習差,習慣差,真叫人頭痛。有一次我講課講的口乾舌燥,底下兩個學生說的興高采烈,還不收停。我氣急了,忍不住跑下講台,就想用教本敲他倆的頭。誰知一下講台大腿就被學生的課桌角撞了,生疼,心中驚醒:哎呀!師父不讓我打人啦!趕快去掉發脾氣的惡念,檢查是不是自己課講的不好,不然,為甚麼不能吸引學生呢?

還有一次整個年級幾百人在操場上表演團體操。快下雨了,悶熱悶熱的,周圍擠滿了來觀看的家長。級主任偏偏安排我管東南角的學生,那裏的近百個學生都不是我班的,我叫不出名,他們都是三個實驗班的,平時就有優越感,紀律很差,很難管理。這下放在操場上那就更是散馬無韁了。眼看演出就要開始了,這群孩子還在那裏嘻嘻哈哈的。我又急又氣,右手剛好拿著一柄傘,我就舉起傘,妄圖用傘尖敲一下遠處鬧的最兇的學生,沒想到傘斷成了兩截,我手裏只有傘柄,傘頭掉在地上了,學生轟的大笑起來。我臉上一熱,悟到是慈悲的師父不讓我打人造業啊!

當我放下常人的那一套工作思維方法後,按「真、善、忍」做,遇到問題找自己的原因,設身處地的為學生著想,為家長著想,尊重學生的意見,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去包容去愛護去溝通去交流,用傳統的道德觀教育孩子,孩子們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正直善良,愛幫助別人,學習認真刻苦,成績優異。真的為自己負責,為家庭負責,為社會負責。我敢肯定,我教的這些學生將來絕不會幹出跳樓啊跳水啊這些傻事,他們知道珍愛生命。

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忍〉中講到:「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師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告訴我們:「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在《洪吟》〈實修〉中師父告誡弟子「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以法為師,我做的還很不好,但我總在找自己的不足,希望做好。

過病業關

通過學習《轉法輪》,明白了生病的原因是由於生生世世的業力所致。真修的弟子沒有病,師父會幫助消業。理論上明白了,但真正在病業關頭,身體難受時,是按常人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去醫治,還是按照大法的要求把心一放到底,過關,淨化身體呢?小「病」尚可抵擋,大「病」來時怎麼辦?對於每一個修煉者,都是一個生死的考驗。

剛開始煉功時,煉完「貫通兩極法」,腳掌心就起了密密麻麻的小水泡,十個腳趾岔都爛了,雖然知道要消業,但忍不住用5%的鹽水泡腳,結果越泡越腫,走路都一瘸一瘸的,就想是不是發炎了?藉口要上公開課跑到醫院裏診治,醫生說是「甲溝炎」,打了三天吊針,泡泡消了。跟老學員講,他們很失望,說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我去打針又按回去了,應該堅持消業嘛!我心裏笑他們有點迂腐,嘴裏也不說甚麼。但我親眼看到辦公室有位煉功的同事長「蛇纏腰」,痛的上課差點暈過去,瘡長的合攏了,撕的血肉模糊的,他也不打針,也沒死,相反的,不但這個病好了,多年來把他魔的死去活來的膽結石也消失了,真是神奇!

夏天,我用高壓鍋在煤氣灶煮「藥粥」,那時很愛美,整天研究保健營養美容,用何首烏、紅棗和糯米熬稀飯。結果高壓鍋煮炸了。我當時正在煤氣灶上用油炸花生米。「砰──」的一聲巨響,我意識到是高壓鍋爆了。奇怪的是我當時並不害怕,反而鎮靜的關了煤氣的開關。我到鏡子前一照:哎呀!額頭上一個大窟窿!我輪流蒙上眼睛,發現眼睛還沒瞎,心裏好受一點。手上滿是稀飯,打開水龍頭一沖,心裏猶豫著:去不去醫院呢?還是去吧,這麼熱的三伏天,要是發炎了,那就毀容了!

我給丈夫打了電話,他嚇的不得了,馬上把我送進市醫院五官科。我父親接到電話,嚇的癱倒在地。醫生為我清洗包紮傷口。由於高壓鍋的限壓閥衝起來打破了我的眼鏡,玻璃鏡片插進眉間,割開了一道6公分長、2公分深的口子。醫生把玻璃碎片鉗出來,沖洗乾淨,縫了兩層,一共縫了28針。丈夫當時就流下了眼淚,我卻甚麼也沒感受到,也沒覺的疼。

回到家裏,滿地狼藉,慘不忍睹:廚房的雙灶被打的成九十度,徹底變形,報銷了。油煙機被打垮了,稀飯都噴到牆頂,刮都刮不動了。油潑了一地。蓋子把門打了一長條痕跡,飛到了客廳,孩子嚇的鑽到床底下躲著……

我的兩手都被燙傷,敷了燒傷膏,短袖體恤衫脫不下來,用剪刀剪開了,頭上黏滿了稀飯……狼狽極了。鄰居們都來看望,都說聽到爆炸的響聲像打雷似的,嚇壞了,又說等我麻醉醒來肯定會疼的睡不著。我看了家裏的情景,很後怕,也很擔心傷口痛。我躺在床上用錄音機放《普度》,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舒服的很,一點都沒疼,也沒害怕。

第二天早晨,我跑到平台上煉功。以前我僅僅煉煉三套動功,遇到「法輪樁法」和「神通加持法」我就溜號,我怕吃苦,胳膊怕疼,打坐打不上去,單盤還翹的像高射炮。這下我就想:煉功再苦,也沒有打針苦吧。我就去煉抱輪。「頭前抱輪」時,看到眼前一片漆黑,一個圓圓的小坨坨在飛快的轉著,順轉反轉,一會兒,漆黑的就變成了灰色的,轉著轉著,灰色的變成了白色的。又看到每個手指上坐著一個小佛像,金光閃閃的。啊!難道這都是真的?!從那以後,我的膽子就變大了。以前我天黑不敢一人外出,丈夫出差我就要親戚來做伴,現在甚麼也不怕了,我的手指上都坐著佛,還怕甚麼?

我一邊看書學法煉功一邊打針消炎,一連打了十五天吊針手上的燙傷也沒好。期間父親的同事一位老同修去找父親,叫我不要打針,說這是消業,是淨化身體要上層次的。父親一口拒絕:我不管甚麼甚麼上層次的,不打針肯定不行,打了那麼多天針還怕破相呢。不打針,要是得了敗血症那命都保不住了!丈夫的同事也委婉的說:有個學員的臉被高壓鍋裏的蒸汽燙的厲害,沒去醫院,在煉功點學法煉功,一個星期就好了。我還是將信將疑,下不了決心。

吊針都打完了,手上還是潰瘍狀態。婆婆給我一本書,叫我看。我一看題目是甚麼觀音的,我就想起師父講的「不二法門」,怕婆婆面子不好看,就把書放在房裏一下午就還給她了。我下午一口氣就把《悉尼講法》讀完了。我當時知道自己達不到修煉人的標準,怕師父不管我,怕毀容了。仔細讀法後,我決定做一個真正的修煉者,橫心去消業,不再把它當病治。我把「濕潤燒傷膏」扔進垃圾堆,又用衛生紙把手上已經搽的藥全部擦掉。期間,保險公司的經理跑到我家來,要我把醫藥費發票改成丈夫的名字去報保險費,有一千多元,我不肯佔便宜,把發票都撕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奇蹟發生了:頭天下午還是水汪汪的手部潰瘍全乾了,結了疤!從那時起,我知道師父講的法句句都是真的,都是說到做到的,法輪大法就是神奇!從那時起,每次過病業關我都沒有絲毫猶豫,忍苦消業,身體一次次的被淨化,四十多歲的人了,臉色紅潤,皮膚細膩光滑,步履輕盈,行動敏捷。

有一次我拉肚子,一上午就拉了七、八遍,走路像騰雲駕霧,我守住了心性──那天最難受的時候,丈夫農村親戚來了三個,要做飯招待他們,還要去幫他們買東西,他們的錢不夠,還要補貼點,這是我以前最討厭的。但是這次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心想,今天你們家所有的親戚都來吧,我也不嫌煩。結果吃了午飯,我就恢復了正常。

我的孩子從小體弱,一發燒就打吊針,越打體質越差,體質越差就越生病打針,搞成了惡性循環。一次孩子咳嗽,換了三家醫院,打了二十八天吊針,還是咳嗽發燒。錢花了不心疼嗎?孩子難受不心疼嗎?一氣之下不看西醫了,找中醫看,換了八個名老中醫,拖了幾個月,人魔的焦頭爛額,終於好了。我想那就是魔好了的。

我們修煉大法了,孩子跟著沾光,基本沒去醫院。讀小學時有一次染上了腮腺炎,到中醫藥打了三天吊針,臉上敷了黑黑的藥粉,好了。過了幾天,星期天早晨發現她的臉又鼓了,還發燒。我想腮腺炎應該是終身免疫,怎麼又犯了?我就把她抱在懷裏,讀法給她聽,讀了一個小時的法,孩子的業消了,病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邪黨通過電視報紙污衊我們煉功拒醫拒藥,死了1400人。暑假的一天,女兒在外婆家發高燒,大熱天冷的直哆嗦,穿著棉衣捂著毯子還發抖。外公要我們送她到醫院打吊針,我們都不送,說不要緊。外公又買來中成藥「VC銀翹片」,硬要餵給女兒喝。女兒喝了一顆,連剛吃的稀飯都吐出來了。丈夫說女兒不需要喝藥,喝了就得吐。外公又急又氣,發很大的脾氣,重複著電視中的謊言。我知道女兒在消業,準備騎著摩托車把她帶回家。外公不同意,不准孩子坐摩托車「迎風」,一定要我們打的到醫院去。我不聽他的,帶著孩子騎著摩托車就走。外公在後邊攆著罵:「你們要是把伢害死了,管你是女兒還是女婿,我都把你們告到法院去!」回家後我們一家三口在涼蓆上打坐,靜靜的坐了半個小時,入靜的特別好。女兒恢復了正常。吃了晚飯在陽台乘涼,又唱又跳的。我打電話讓外公聽女兒的歌聲,讓女兒給他報平安。他氣憤憤的說:「我不信!你哄我就是害孩子!我要去告你!」第二天一大早,我又用摩托車拖著女兒到外公家去「證實」。外公摸摸女兒的額頭,又拿體溫表量體溫,正常,還不放心,在他家觀察了一整天,量了幾遍體溫,都是正常的,外公這才沒說甚麼。

正念顯神威

女兒讀高中時,有一次下晚自習回來很晚,很沮喪。她告訴我:放在學校食堂邊車棚裏的新自行車不見了。我知道修煉人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先向內找:沒有執著於利益的心,我也沒佔誰的便宜啊。我想可能是干擾和經濟上的迫害。我立掌發正念,解體在經濟上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我對女兒說:車子別人偷不走,會回來的。女兒將信將疑。第二天放學女兒興奮的跑回家:「媽媽,真神啦!我的車子回來了!」原來學校很大,女兒早晨匆匆跑了一圈,沒看到車子。中午下第二節課時,班上一個同學說操場上有輛新自行車,竟然沒人要。女兒飛跑去看,果然是我家的新自行車,孤零零的呆在操場中間,鎖的好好的。離昨天停車的食堂有一二里路!

有一年大年初一,我附近的一位同修在廣場的電線桿上貼大法不乾膠,被惡人構陷關進了第二看守所。我們全市同修齊發正念鏟除當地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讓行惡者現世現報。初六,二所那個最邪惡的副所長在公安局門前被撞死,渾身拖爛了。二所的惡警趕快把同修放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的冬天,邪惡之首到歐洲各國散毒,我們每天上午9、10、11、12點定點發正念除惡。第一天發正念時,大冬天的打起了大炸雷。那時放寒假了,我在學校加班。每次到正點差五分時,我就感覺到了,停下活,一看手錶就是發正念的時間。

我們當地同修緊密配合,齊心發正念解體迫害大法迫害世人的邪惡,很多參與迫害的當地惡人紛紛遭惡報,有力的遏制了邪惡。試想,中共搞運動這麼多年,百姓都是俎上魚肉,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國家主席劉少奇,中共元老鄧小平都在三天內被打倒。「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一個修「真善忍」的民眾團體,為甚麼被迫害了十幾年還不屈服?反而越打越多,越大越堅定,還洪揚光大,造福世界?中共在迫害中極盡了邪惡之最,勞民傷財,滋生腐敗假惡鬥,自己反而從內部把自己搞垮,上億的民眾踴躍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就是因為法輪大法是高德佛法,法輪大法是正法,佛法無邊!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堅定

在血雨腥風的迫害中,我曾有過兩次迷航。一九九九年迫害剛開始時,我們因為剛入大法的門,又沒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對大法認識不足,迷信邪黨,輕信了邪惡的謊言,向單位交了大法書籍磁帶。不久,丈夫得了腦瘤絕症,現代醫學束手無策,我們只好回家煉功,丈夫的腦瘤鈣化了,脫離了生命危險。

第二次是我被綁架到省洗腦班高壓洗腦迫害後,家裏不修煉的常人和惡警逼著我把丈夫送上了手術台,五天後,在師父的洪恩中,在同修們的正念幫助下丈夫才醒過來。丈夫大腦受傷,基本失去記憶,智商像幾歲的孩子,脾氣暴躁失控,罵人打人摔東西,做出了許多令人匪夷所思的怪事,幾年都沒有恢復正常。

幾年間,我每天要上班,三餐飯端到他手中,接送孩子上學放學,家務活全包。他每天還要製造許多的事端,例如:把好好的水龍頭擰斷,讓水嘩嘩的流著;牆上到處釘釘子,釘了又取,取了又釘;十天半月就把電熱水壺的電熱管燒斷一次……我都得心平氣和的一一弄好。

還有精神上的巨大壓力:邪惡的610、國保大隊不定期的「回訪」,教育局和學校逼著「彙報」、「簽字」,親戚朋友的白眼閒話,經濟上的拮据,丈夫的打罵,女兒的責怪……任何一個常人都無法承受的魔難,我靠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和理性智慧,靠大法賜予我的超常精力和體力,走過來了。熟悉我的人,我的父母兄弟姐妹,覺的我很苦很苦,我自己卻一點都不覺的苦,笑對人生。每一次的魔難,都堅定了我對大法的正信。真的,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頻繁的去五金店換電熱管,老闆說我家的菩薩供的高。說電熱管都燒斷了,電線還沒短路,沒有引發火災,真是萬幸啊!

丈夫手術後過馬路不看紅綠燈,騎著二八寸高的自行車飄來飄去的,多少親人擔心!我家出門就是主要街道和國道,車水馬龍,每天都有車禍發生。丈夫幾次被撞飛,居然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有時我急著要上班,丈夫癲癇發作了,我又不敢去上班,但不能老請假啊!怎麼辦?真是急死人啊!一天,讀《轉法輪》第49頁,書靠裝訂線的一邊有一點點被粘住了。我小心翼翼的把48頁和49頁輕輕撕開,49頁上有四個字被撕的留有淺淺的白色紙痕,這四個字從上到下念下來是:「家有師眼」!那一刻,我忍不住放聲痛哭:是慈悲的師父點化我這個愚笨的弟子,有師父看著,還有甚麼不放心的呢?從那以後,我就放下心去上班,接送小孩,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丈夫無論出門還是在家都好好的。

歷經魔難,方知取到的是真經。走過最困難的泥沼,陽光總在風雨後。大法的神威使我們漸漸走出困境,生活環境、修煉環境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女兒順利的走上社會開始工作,丈夫也慢慢清醒、恢復。在利益上總是忍讓他人,也從不算計鑽營,該我得的東西自然來了。常人經常說:「與人不睦,勸人架屋」,意思是要害人就勸人做屋,還說「買田容易做屋難」,做了屋的人的體會是「主人家與匠人師傅最後總是成了仇人」。我蓋了幾百個平米的新房,原來住的舊房子要拆遷返建升值二三十萬,我還沒費甚麼腦筋。女兒問:「媽媽,你蓋房子用了多少心?」我說:「百分之一吧!」買建材隨緣,講真相救人;找工匠看德行,用正法理正人心,講真相救人;遇到鄰里糾紛,一個字「讓」為先,為別人著想,樹立大法的形像,錢短人長;工程質量不執著,有多大的福份就住甚麼樣的房子……大法修煉不拘形式,直指人心。房子做完,與二三百個工匠、建材老闆打交道,皆大歡喜,也沒費多大勁,也沒多花錢,房子質量也挺好的,這不是修煉大法的神奇嗎?

朋友,這麼好的大法,你說我們怎能不修?大法洪傳五大洲,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此時不修,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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