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正念就無所不能
一個夏日的上午,我們吃完飯出發,沒走多遠,陰沉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我有點沉不住氣,不好意思的說:「老吳,咱們先回吧。」他笑笑說:「遲不下,早不下,你想這能是偶然的嗎?」其實從法上我也明白,對自己的能力還不太相信,就是對法的信的成度還不夠。我說:「那肯定是干擾。」我們倆一齊立掌清除。
我求師父加持,想自己是一個頂天獨尊偉大的神,一切干擾講清真相救眾生的邪惡安排我都不承認,讓掌管風雨的神明白真相,同化大法,不要對我們出行形成干擾,對不聽勸阻執意、干擾的亂神一律清除。
十分鐘後奇蹟發生了,雨漸漸停了,雲層也淡化退去。這樣我倆一路背著法,灑灑脫脫轉了六個山村,在電線桿、牆上貼上真相標語,在樹上掛上條幅、真相資料,在小賣部、豆腐坊、十字路口,使許多眾生明白了真相,有的要留我們吃飯,有的握著我的手說謝謝。在以後的出行講真相中也遇到過這種干擾都被我們正念清除了。我更加堅信只要符合法,只要是正念就無所不能。
其實在修煉中的神奇事太多了。二零零三年除夕夜,我們四個同修拿著噴漆、真相條幅、傳單去二十多里外的一個山川,一入峪口,寒風忽然大起來,吹的我們睜不開眼,一個同修說:「這股風好邪惡。」我們一齊立掌清除這種干擾,我用意念告訴他們,山石田土風、一草一木都要同化大法,一切都要協助我們,敢於干擾講真相救眾生的任何邪惡生命都要清除。我心中升起一種對萬物的慈悲感覺,感覺整個大山都籠罩在我們的慈悲之中。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展現給我們,大風忽然停了,我們邊做邊走,不但沒風了,那種寒意也消失了,我們都感覺暖乎乎的。這二十多里的山谷,平整的石頭上、山崖上都噴上了大法的真相,一路掛上鮮豔的條幅,在好的景點和人們停留的地方放上真相資料包,我們共同發出一念讓所有過路的人都能善待真相明白真相,不許任何人破壞。從山谷出來我們又做了一個村。
回到家,各路講真相的同修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三點多,我們還沒有睡意,沒有一絲疲勞,各自談著經歷,凌晨一齊給師父拜年,沐浴在大法洪恩的幸福中。
去北京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故事
二零零三年春,有朋友讓我和他一起到北京打工,我想修煉人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這也許是師父的安排。北京是邪惡的中心,那裏的同修承受的壓力很大,我應該去那裏近距離清除邪惡,救度眾生。
上北京困難很多,因我是上了邪黨黑名單的所謂重點人物,還在邪惡的監督中。但我有了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了一切。
我準備了一大行李兜的不乾膠和真相包,帶上大法書籍,和他們一起坐上小麵包車連夜出發了,天亮順利的到達工地。我們的活是修五環路,名義是北京武警總隊,活不累,生活也是部隊待遇,住的是帳篷,一個帳篷十六個人。我們這一段共有三十多人,有河南、甘肅、內蒙、安徽等地的人。剛開始我以第三者的身份講真相,在工作中人事關係中,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沒幾天就贏得了每一個人的尊敬和信任,我開始直接講真相救眾生,並且在帳篷裏公開學法。有許多人問我:你怎麼和我們了解的煉法輪功的人不一樣哪?我給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和邪黨如何抹黑大法和大法修煉者,給他們詳細講述了甚麼是法輪功和大法對修煉者的要求,還翻開書讓他們看,他們都感到震驚。
周圍環境開創出來後,我開始在晚飯後在盧溝橋、曉月潭一帶的公路、小區公園等處貼大法真相,送大法真相包。後來和我同來的一個明白真相的小伙子也要和我一同去做。這樣每天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們每天晚上出去方圓十幾里幾乎都做了。真相資料幾乎都被人們悄悄拿走了,面對面給的都笑笑點點頭,拒絕的很少。
我們工地緊挨著派出所,還有甲方武警部隊,他們看到電桿上、標誌牌上的漂亮的不乾膠真相樹上掛的畫有蓮花的真相包,多數人都是新奇的圍觀,真相包每天都被從樹上摘走,不乾膠直到褪色發白 ,也沒有人撕毀。
後來我煉功的事情傳到了經理辦公室。經理把安徽的小隊長叫到辦公室訓話,讓他找我,明白真相的隊長回絕了,說:「我只負責幹活,不操心別人的信仰,我不知道誰煉法輪功!」後來副經理告訴了經理和董事。下午,總經理把我叫到辦公室,給我結帳,讓我回家,說:「現在非典期間,正在抓你們,我也是為你好,我勸你不要坐車回家,建議你走回去,和騎自行車回去。我知道(法輪功)好,你也別講了。」
當時我發愁了,八、九百里路我又沒走過,那要走到啥時候?冷靜了一會,我想這是對我的一種迫害,這絕不是師父的安排,我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坐車回家,走師父安排的路。正念一出,大法的神奇又出現了,工地車隊隊長說送我去車站,沒事的。我收拾好行李,從北京南西站順利坐上了火車。車廂裏就我一個人,賣飯的服務員說:「今天是第一趟被批准運行的火車,你看這節車裏就你一人。」就這樣我寬寬敞敞的到站下車,檢查完身體,到了汽車站,就有售票員叫客說:「今天是剛解除戒嚴第一趟回某縣的車,快來坐啊。」由於人們都不知道,車上就坐了我們五個人,這樣我一路平安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