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中的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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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五日】我是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得法修煉以後,我每天上班之餘都要學法煉功。從有名的藥罐子到零元藥費的過渡,顯得平平常常,好像是很自然的事。也許您會迷惑:社會上有那麼多功法,也沒看見哪個人練了就不生病的。那麼法輪功為甚麼會有這麼好的健身效果呢?我們法輪功的煉功人又是如何把身體給「煉」好了的呢?其實呢,精神境界提高了,物質身體也就淨化了。下面,請看看我修煉過程中的幾個小片段,或許您就明白了。

丈夫說:真神了!

我修煉一個多月後,丈夫也走入修煉。他修煉的起因是看到了我煉法輪功後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

修煉前,我的臉部經常長痘子,還不小,我經常用濃碘酊去燒它,也無法根治。今天好了一個剛脫痂,往往疤痕還未消失,就又長出一個來,又痛又影響美觀,很無奈,許多年了一直是這樣。可剛煉功沒多久就再也不長了。丈夫覺得真神了!經常對家裏的客人講這件事。我說既然神了,你也煉吧。他也開始煉了。

看了《轉法輪》我們才明白: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從此我臉色紅潤,身上多種疾病也都逐漸地消失了。

「法輪功還真講這個!」

我修煉後的一天,姐姐對我說:「我的邦迪用完了,下次記得帶點過來。」

我在一個單位的醫療室工作,修煉前經常帶一些備用藥物回家,如邦迪啦、碘酒啦、甚麼藥棉啊,感冒藥啦等等。有時會分一些給姐姐用,因為她的經濟比較困難。看到搞業務的人有額外收入都挺不錯的,我也沒覺得這樣做有甚麼不妥,還想這簡直是太小兒科了。

可今天姐姐這麼一說,我感到臉上發熱:這不是偷嗎?趕緊說:「不行啊,我現在煉法輪功了,不能再拿邦迪給你了。我到藥店買給你吧。前不久家裏需要藥棉,我也是自己開了處方,自己把錢給收了(註﹕本來讓我管理藥物兼收錢是違反制度的,但單位裏誰都知道我煉功,領導信任我,所以讓我兼收錢)。我這樣做誰也不知道,可修煉是修自己的心,不是為了做給別人看的。」

姐姐不解的問:「那不是算在你自己的賬上嗎?你那邊拿的是批發價,便宜啊。」我連忙解釋:「雖然記在我的名下,可用藥超過一定金額是可以報銷的。我現在是修『真善忍』的,我自己不需要用藥就不能開了。」姐姐理解的說:「你們法輪功還真講這個!既然這樣,你不用賣給我了,需要用的時候我自己買吧。」

修煉十幾年了,在我的家族中誰都知道我這個煉功人是實打實的。母親和姐姐經常跟周圍的人說:我們家誰誰在煉法輪功呢,太清心了,一點都胡不了。

見到「敵人」都感到親切

我丈夫原是我們主管局的幹部。有一次他參與調查我們同系統的一個單位(我們的兄弟單位)的一件事情,並如實的把情況彙報給了上級,得罪了那個兄弟單位的領導。不久,那個領導調來我們單位當了我的領導。這位領導經常在他人面前說我的壞話,給我穿小鞋。人家一看領導對我都這樣了,哪敢跟我靠近。有時我隨便說的一句無關的玩笑話,也會被人家添油加醋的彙報到他那兒,作為他打擊我的把柄。一次他在職工大會上大聲地說:「……有能耐你調走啊,呆在這兒幹啥呀?大門都敞開著呢,我買幾串鞭炮歡送你出去!」誰都知道領導是在說我呢。他成了我心目中的「敵人」,我也常在背地裏罵他「小人」、「小肚雞腸」等等的。我只有忍氣吞聲抹著眼淚跟丈夫訴苦。

後來,這位領導因經濟等問題被關進了看守所,又被判了刑。想到他幹了那麼多壞事,自己也被他欺負了七、八年,還真幸災樂禍的。

當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已開始修煉法輪功了。看著他那浮腫而又蒼白的臉,往日的風光早已不在。想到世人在無知中造著業,又在痛苦中償還著業債,心中不禁升起憐憫之心。我熱情的邀請他到醫療室坐坐,關心的詢問他的身體狀況。並向他介紹了《轉法輪》以及我修煉以後身心所發生的變化。他感慨的說:「看得出你是真誠的,我謝謝你啦。你煉了法輪功真的變了。」我想是啊,我是變了,是大法使我心的容量擴大了。

不久,聽說他兒子要辦喜事。想到他現在是個落難之人,也托人把紅包送了過去。婚禮那天,當我以真誠的笑容出現在酒店門口時,這位從前的領導快步走下台階,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高興的大聲說:「你好!你好!歡迎歡迎啊!」從那以後,他要是到單位裏來,大多會找我聊上幾句。我對他不再有怨恨的心,看到他也感到挺親切了。

公公說我很孝順

我修煉法輪功時,孩子正在上小學。在中國大陸,學生放學時都會帶很多作業回家,中午也不例外,家長和孩子一樣受累。我丈夫工作很忙。我要上班、做家務、要花很多時間幫助孩子輔導功課,還有父母公婆等等事情,加上要學法煉功,也很想參加洪法活動,時間的緊張可想而知。拿起拖把、抹布都是用跑的,出門上下樓梯也是連跑帶跳的。

那時我公公手腳不太靈活,經常一人呆在他自己家裏,更要多擠點時間去看看他,陪他聊一會兒,看看有甚麼需要幫忙做的。通常是一陣風的來,一陣風的又跑了。常有婆家的客人說:「你公公總在背後誇你,說你這個兒媳很孝順。」其實我也沒幫多少忙,可能是公公看到了我這顆真誠的心。當年在黑窩裏被迫害時,孩子去見我時說:「我念您寫的信給爺爺聽,爺爺大哭。」

片警的疑問與鄰居的安慰

法輪功被迫害當初,抱著必須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想法,我去了北京,被公安機關非法拘留。市裏中共當局擔心我再次去上訪,竟然知法犯法,剝奪我上班的權利,無理的讓我在家監視居住,不得下樓,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管。這樣片警也就成了我家的常客。

有一天,片警一進門就說:「某某呀,你的鄰居們怎麼都說你是個好人呢?」我對他說:「你多了解一下就會明白的。當初我們還沒有物業管理,所以沒有保潔工。我每週都從最頂樓往下打掃一次樓道,有時我們一家三口還利用休息時間沖洗整個樓道。現在的城裏人不太愛交往,在樓道裏碰了面有的也不愛打招呼。我們煉功人發自內心地與人為善、我跟大家都是笑臉相迎,主動打招呼。所以我跟鄰居們都很友好。你們公安局有很多《轉法輪》,你去看看吧。就像今天你們這樣騷擾(其實是迫害)我,我都讓你們在我家避暑、喝茶、看電視,有這樣的壞人嗎?你想啊,中共說我們是邪教,那為甚麼不敢把我們的書分給群眾看呢?為甚麼反而要封殺呢?去上個訪,說幾句真話,就得受到如此的『控制』,這正常嗎?」

片警尷尬地說:「我說不過你,不說這事了。我這是工作啊。」

我去上訪被非法拘留回家後,對門的大嬸看到我時激動的說:「你可回來了!我經常點上三炷香站在陽台上,求老天爺保祐你快點平安回來呀!」

在黑窩裏被迫害了幾年,鄰居們見了面都是問寒問暖的。有位阿姨說:「大家最近都在說你呢。放心吧,我們誰也沒把你當那個(指勞改犯)看的。」

以上的幾個例子其實是很平常的。孝敬長輩、真誠善良、寬容忍讓、非己勿貪,這些本來就應該是人的正常行為,修煉人做到這些也只是最基本的。師父要求弟子們要達到的完全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精進要旨》〈佛性無漏〉)的境界。如果我們人人都講「真、善、忍」,那社會上的毒奶粉、地溝油、瘦肉精、催肥劑還從何而來呢?如果人人都講「真、善、忍」,那誰還會來鎮壓無辜的學生?誰還會來下令迫害善良人?那要上哪兒去找貪官、賣淫、販毒者及行兇的警察呢?

朋友,人人都還有善心在,請您走近「真善忍」吧!因為那是您生命的源泉;朋友,請你了解傳播「真、善、忍」大法的師父及修煉「真、善、忍」的群體吧,因為這是我們中華民族乃至全人類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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