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不知不覺的我的十二指腸潰瘍、胃下垂、神經衰弱、肝鬱氣滯、膽囊炎、肩周炎、風濕症(臀部以下無論冬夏都像冰一樣涼)消失了,我這個高興啊!每天早上提著錄音機領大家煉功,晚上和大家一起學法切磋,整天樂呵呵的,一掃病歪歪、愁眉苦臉的黃臉婆相。沒病了,不痛苦了,心情也好了,脾氣也好了,家人老小的再也不用看我的臉色說話做事了,連八十多歲的婆婆都支持我說:看來還是這個氣功好啊!
那時我逢人便說法輪大法好。看到我的變化,同學同事親朋多人都開始學了大法,我怎麼能不煉功呢?然而中共邪黨以江××為首政治流氓集團,在嫉妒心的驅動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時,市委和工廠的領導找我談話,說你是黨的幹部,怎麼能煉這個呢?我坦誠的告訴他們,煉功後身體發生的巨大變化,我又告訴他們,你們能看到的是我身體的變化,看不到的是我心靈的淨化。
我給他們舉例子:一個是我的家庭,我家有個愛惹是非的老公公,全家人都煩他,以我為最甚,吃飯不讓上桌,來人去親戚也不讓他露臉,從不跟他說話。我媽、我哥、還有舅公公誰勸都不好使,我當時的信條是:得讓他(公公)怕個人,讓他知道馬王爺三隻眼,所以公公見了我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我一在家他就貓在屋裏不出來。學大法後我知道自己錯了,因為我們修的是「真善忍」,師父要求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我改變了自己,主動和他說話,讓他上桌吃飯,給他講做好人的道理,從此也變好了,家裏一下子其樂融融了。
再一個例子,修煉前我在單位是後勤部門的中幹,按常人講很有油水,那時我的貪心不太重,賬目基本公開,額外收入進小金庫,職工福利待遇搞的比較好,全廠上下有口皆碑。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慢慢的滋養了私心,後來有些藥販子就以探病為名直接甩錢了,五百、一千、二千不等,這是背後的交易,誰也不知道。學法後我知道了,不失不得的道理,我得這不義之財,我得用德去交換,我虧大了,怎麼辦?我就用這錢(以前的)買東西送給困難的人。當我說了這些後,找我談話的市人大主任(轉業幹部)說:「你別說了,你再說我也要煉了。」
親戚朋友看到我遭到迫害,都善意的勸我,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我告訴他們: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他們承認十六年我沒吃一片藥,沒打一次針,這不是精神作用所能達到的。我說:你們知道嗎,二零零六年我隨公司去濟南旅遊,在大明湖我不慎跌入湖中,隨行的朋友都嚇呆了,不知所措,領隊又打110,又打120的,我沉入了兩米多深湖水中,不會游泳的我,不驚不怕,手不刨腳不蹬,當時我特別清醒,我知道我師父會救我,心裏一遍接一遍喊我師父,大概也就是一兩分鐘吧,我自己慢慢的浮了上來,一隻大手拉住我,我一下從一米多深的堤下漩了上來,真是不可思議,我當時告訴遊人我是學大法的,人們說:這要沒信仰,肯定就完了。人們讓我謝謝那個拉我上來的人,可是哪也找不到。我心裏知道是師父救了我,但我沒敢說,怕人們不相信。
還有我的家人,我的丈夫是電工,對大法特別認可,非常支持我修煉,有一次他幹活時把電閘拉下,也沒告訴別人他拉閘了,這時有別人幹活用電,就把電閘合上了,當時一聲巨響,工廠的變電所總閘爆了,全廠停電,工人不解的問,總閘怎麼能爆呢,我丈夫聽人們吵吵才從棚上下來說:我拉閘了幹活呢。人們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都說我丈夫命真大,有神佛保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