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處都是的師父法像
我沒有修煉前,身體總有病,百藥無效。沒辦法,我三姑娘就找人把我送到廟裏住過一段時間,在廟裏學會了《大悲咒》,我天天背《大悲咒》,希望能因此解脫痛苦,可是身體仍然不見好轉。
一九九五年的冬天,有人給我介紹法輪功,開始沒有當回事,帶煉不煉的,心裏放不下《大悲咒》,還是天天背。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了師父的法像,是師父在《濟南講法》穿著西服的形像,影像特別清晰。我坐在家裏,牆壁上、棚頂上都是師父的法像;走到外面,一伸手,師父的法像就在我整個手掌面上出現。我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觸動,感到非常震驚。
師父講過不二法門,是師父在點化我,我不能腳踩兩隻船,這是心性低的表現啊。我於是不再背誦《大悲咒》,而是天天背師父的經文,從此專心修煉法輪功,師父的法像就不再出現。我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煉功學法修心性。師父給我消了三天病業,三天三夜沒吃沒喝,給我淨化了身體。三天之後,我的身子也輕了,過去我的身子像背負一塊石頭,總是沉的抬不起頭來,一天天渾渾噩噩的。我臉上的肝斑也沒有了,從此無病一身輕。看到我身體的變化,我們家族中有五十多位親人,都陸陸續續的走進了大法之中。
二、房頂上的推車砸在我的腦袋上
有一年夏天,我家倉房房頂上放置一個手推車,兩個轂轤的車,足有一百多斤,我丈夫說沒有用了,賣了算了。我想也是,還壓著房頂。他爬到屋頂上去拿,他讓我在下面接著,他拿著車把,讓我順勁接著。可是由於車子很沉,他一失手,沒有拿住,整個一個手推車全都砸落在我的腦袋上,手推車順著我的腦袋掉在地面上,我丈夫嚇呆了,站在房頂上一句話也喊不出來。當時我心裏想: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不但沒有被砸倒,還站的挺直。只是感覺到脖子有點歪,腦袋缺了半拉一樣。只是感覺而已,實際上脖子也不歪,腦袋也不缺啥,一點事也沒有,師父救了我。
三、沒有燃料的爐子燒紅了
你聽說過,爐子沒有燃料,就呼呼的著火嗎?那好,讓我告訴你。
二零零四年冬天,天氣非常寒冷。我家有二間瓦房,為了節省燃料,我們老倆口只在小屋裏燒火做飯,大屋關上門不生火,也不住人。我丈夫不修煉,天天抽煙、看電視,屋子又小,我沒法煉功看書。我丈夫又不讓我在大屋子裏生爐子取暖。沒辦法,晚上我只得忍著寒冷在大屋子住,這樣我能看書煉功。
大屋子很冷,牆壁上掛著霜,屋裏放著水都會凍成冰的。那天我三點五十起床煉功,感覺屋內的溫度有點異常,比往日暖和,聽到屋裏的火炕爐子呼呼直響,爐子燒的通紅通紅的。爐子裏既沒有煤也沒有乾柴,火苗子呼呼往外冒,還發出嗚嗚的響聲,屋裏一點不冷,溫暖如春。
以後,我雖然沒有再看到火,但我在屋裏住,一點也不覺得冷。是師父在給我溫暖,給我能量,時時在呵護著弟子。
四、坐在了大蓮花座上
我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非法關押到內蒙古霍林郭勒市看守所,有一天放風,我坐在放風場的空地上,閉著眼睛,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鏡湖水,狹窄的放風場、陰森的鐵窗鐵門都消失了,湖面上出現一個大蓮花,我清楚的看到自己坐在大蓮花台上,這個大蓮花台是粉紅色的,圓形,盛開著朵朵奇花,我感到自己身體輕飄飄的,當時我想起師父的詩「一潭明湖水 煙霞映幾輝 身在亂世中 難得獨自美」(《洪吟》〈遊日月潭〉),詩意與湖水相互交容,虛靜玄妙。我大約坐了四十多分鐘,直到巡視的看守喊我的名字,眼前的景象才倏的沒了,我又回到現實中來了。
五、上山並不難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一天早晨三四點鐘左右,我坐在床上,靜靜的坐著,看見了一座大山,山下有很多人,都想上山,可是畏懼山的陡峭,都在山下徘徊著,畏縮不前,因為這座大山像牆壁一樣陡立著,如一面鏡子一樣光滑。我已經沒有了在勞教所被關押的感覺,我想上山,腳尖剛要碰到山,就出現了兩個扶手,是白色的,每邁一步,就出現兩個扶手,就這樣,我借助這種方法,我已經上了很高很高了。我想,上山並不難啊,我想下去,跟大家說一聲,就這麼一動念,大山消失了。我出了神,又回到了勞教所裏的床上。
「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斷〉)。修煉並不難,去心難啊,心不去,就像那陡峭的大山一樣,永遠上不去,永遠橫亙在你修行之路上。我想:從山上下來,是不是讓我把師父講的法,告訴給所有至今仍然在山底下徘徊的人吧?
六、元神離體
我老伴是一個常人,經常租看黃色光碟。二零一二年正月,我把那張黃碟折斷扔了,他很生氣,就要毀我的明慧光盤,還說要拿到派出所去告我,我姑娘怕他造業,在家看著她爸不讓他去,他走哪裏,我姑娘就跟著他到哪裏。等到老頭清醒過來,我姑娘才回家,我姑娘走了,他又跟我生氣,罵不解恨,就打了我一頓。當時我覺得挺難受,向內找,也沒有找到是甚麼原因造成的。
一個同修告訴我背師父的《道法》,我開始背誦,自己心不淨(靜),怎麼也背不下來,我把《道法》這篇經文抄在一張硬紙上,坐累了躺在床上,沒有點燈,就打開手電筒,一個字一個字的背。背著背著,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從我的身體中走出來了,離開自己的身體,輕輕飄飄的就起空了,飛到一個廣大無垠的世界裏,這個世界到處都是琳瑯滿目、光燄無際,亭台樓閣、金殿銀瓦,這個世界不像人間一樣天與地相互交接,而是無邊無際的,沒有天地之分。還有許多寶物和叫不上名字的好東西,反正是無限的美好,沒有人類的語言來形容。
儘管這個地方如此美好,但我腦子非常清醒,我想起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決不能留戀這個地方,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到這個地方來,我要回去,將來在人間,跟著師父以最光明的方式白日飛升,不然我扔下肉身就走了,常人也理解不了,認為煉功人怎麼無故死了呢?這不是破壞法嗎?
就這麼一想,我離開了那個世界,回到了人間。我看見自己的身體還在床上躺著呢,手裏還拿著那張硬紙片,如雕塑一樣。我進到了自己的身體裏,我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行動自如了。
七、安了新唐人老伴漸漸改變了
我老伴雖然不煉功,甚至對我的修煉也增加了不少魔難,對師父也不敬,經常口吐不敬之詞,雖然他親眼目睹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身體上一大堆疾病都好了,可是他嘴上從來不說這是我煉功煉的。一提這件事,他就岔開話題,引開你要說的主題。
這幾年歲數一大,身體開始有病了,吃藥也不怎麼好,我給他放師父在《大連講法》錄像帶,不管他怎麼難受,哪怕胃疼的嗷嗷直叫,疼的渾身出汗,只要錄像帶裏的法輪旋轉的圖形一出現、音樂一響,還沒等師父講法的法像出現,他就呼呼的睡著了。漸漸的他就接受了,今年家裏又安裝了新唐人電視接收器,天天收看新唐人電視節目,從此再也不看那些黃色的髒東西了,身體也就漸漸好起來。
八、我的孫子、孫女從小就沒有吃過藥
我孫女七歲那年,從遼陽往遼源用大卡車搬家,我孫女和她的爸媽都在駕駛室裏,半路上司機在轉彎時遇到一個障礙,急剎車之時,小孫女在慣力的作用下,腦袋撞到擋風玻璃上,擋風玻璃當時就撞的粉碎。玻璃雖然碎了,可是小孫女一點傷都沒有,也沒有射出窗外。小孫女就像啥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小孫子五個月的時候,他爺爺用小孩推車,推著他去外面溜達透風,當推到自來水淨水場,淨水場有一個大坑,因為爺爺要去廁所,就把車子停在了離大坑還有十多米遠的地方,孩子一動,小推車順著坡度往下滑,一直滑到大坑的深水裏,小推車沉到水裏了,孩子也跟著沉下去了,身子都濕了,只露出一個腦袋,按理說,小孩應該隨著鐵製的推車一沉到底的,爺爺回來,到把他撈上來,最少需要十分鐘,也就是說這十分鐘,孩子一直漂著的,只要孩子嗆一口水,就會危險了,孩子不但一口水沒有嗆著,臉上一個水點也沒有。爺爺把推車子撈上來,推車子已經沉底了。岸上圍觀了很多人,有的說上醫院吧,還有的把出租車開過來,沒有把孩子送醫院。抱回家,只給孩子洗一洗,孩子又歡快的玩上了。
我的小孫女、小孫子都聽我的話,都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會背《洪吟》,甚至還背會了師父的新經文《感慨》,(很慚愧,我都背不下來。)還會立掌發正念動作,唱大法小弟子的歌。歌詞是:「大法小弟子,立掌發正念,神通透九霄」等。
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吃過一片藥。有一次我領著小孫子到親屬家串門。在上樓梯時,小孫子摔倒了,牙都磕破了血,嘴唇腫的挺高,親屬說上點紅傷藥吧,家裏也有消炎藥,我沒有給孩子用這些,只讓孩子念法輪大法好,孩子不一會睡著了,等醒來時,嘴唇全消了。親屬當場見證大法的神奇,當即表示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次,我用三個雞蛋、一點澱粉、一勺糖攪在一起,和成糊狀,炸雞蛋花餅,倒一點就炸出一朵,倒了幾次就炸了滿滿的一大盤子,還剩下一點,約有小半碗。心想,別炸了,這些就夠了,下一次再炸吧;第二天,我又炸了一大碗,還餘下一勺;第三天,用剩下的一勺雞蛋糊又炸了一大碗。我老伴看我天天炸雞蛋,說我不會過日子,這麼炸下去,家裏有多少雞蛋夠吃的?我說我只用了三個雞蛋,他不信。
不管別人信不信這個故事,怎樣理解這個故事,我只是想說大法無所不能,一切無求而自得。只要心在法上,師父甚麼都給你做。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8/6/1348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