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稿選登】真理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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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九日】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正法開傳在中共無神論獨裁統治的社會中,正邪的對比和較量,鮮明的衝突一直沒有間斷過。作為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國公民、普通的大法修煉者,在大法洪傳人間二十年之際,寫出我的點滴經歷,證實大法的偉大,大法師尊的偉大,造就了千千萬萬敢於走真理之路的大法修煉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這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當我和同修們一起在煉功點煉完法輪功的動功時,剛睜開雙目,看到周圍的人群和遠處幢幢的人影(警察、便衣),人們帶著疑惑目光靜靜看著我們,一位離我最近的提著菜籃的老大爺打破沉默,問我:「閨女,電視上不是說不讓煉了嗎?」我認真的對老人說:「大爺,別信電視上(說)的,十年文化大革命不都是這樣嗎?」老人認真的點頭。周圍的人群還是靜靜的,沒有人離去。

我們的煉功點在一個早市的附近,晨起的人們已經熟悉了我們煉功的身影,但今天有所不同了,從七月二十日起,我們瀋陽市的站長和一些區輔導員就被警察抓了,聽說全國各地都是這樣,這兩天大批的學員自發的到遼寧中共省委、省政府上訪,遼寧其它地區的同修也連夜的往瀋陽這個省會城市趕,大家急著在想辦法,希望政府不要把一億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人推到對立面,不要把佛法大道在中國洪傳的殊榮踐踏了。

但是,遼寧中共省委、省政府調動大量的武警,對去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一批一批的抓人。武警都是很年輕,訓練有素的,更可疑的是,武警們都是南方口音,法輪功學員給他們講修大法做好人,自己親身受益的例子,他們也聽不懂,許多遭毆打的老年阿姨同修難過的說:這是有意找來南方人迫害我們啊,本鄉本土的人下不了這手。

今早,煉功點的電源被掐斷了,我們在錄音機裏安上電池,一位農村來的同修手捧著錄音機,大家堅持把功煉完。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在我們的煉功點煉功,今天我就要與幾位同修去北京,那幾位農村來的同修也是要去北京。其實,二十日就有學員們開始進京了,作為普通公民的我們,能毅然去維護大法,是深知了大法的珍貴,勝過我們的生命。這不只是大法給了修煉者健康的身體、思想境界的昇華,最根本的是大法給了人一條返本歸真之路!萬古機緣降臨人間!

一九九六年 初得法遇考驗 大法美好殊勝

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得到大法的,初看《轉法輪》,人生中的所有疑惑就都解開了。清晨的煉功點,青翠的樹木,蕩漾的湖水,法輪功煉功音樂美妙的在飄揚。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卸下無神論的束縛,思想境界、道德水準在真、善、忍的法理中昇華,感覺每天都是一個新的自我在誕生,心中充滿了難言的喜悅。

在我剛剛去煉功點煉功不久,一天我正在煉功點等待大多數同修的到來,老年輔導員阿姨已經掛好了法輪大法的橫幅,一位乾瘦、穿淺米色風衣、五十多歲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問我:法輪功哪裏好?那麼多(的功法)你選他?看他笑的不是很友善,作為新學員,我真怕自己回答不好他的問題,給他造成誤解,我說:「那邊的橫幅上有法輪功的八大特點,您可以去看看,說的很清楚。」他一邊點頭,一邊向橫幅走去,不時還回頭看我。輔導員阿姨跟過去給他介紹法輪功。

那人看完橫幅走後,輔導員阿姨對我說:「這人是瀋陽氣功協會的,不時來看看,我們是義務教功,他們掙不到錢,所以不是很友好,你做的對。」

初夏的風吹過來,裏面帶有一絲涼意,我看著輔導員,點點頭,心裏不明白還會有不認同真、善、忍的人?

我和我的家人們,我的同修們,每天學法、煉功,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也不斷的在我們身上展現。

修大法前,在人中為了名、利,爭強好勝的我,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不好,遇到不如意,心裏怨天尤人,年紀輕輕的就患上嚴重的頸椎病,到後來連低頭寫字都做不了了,整天頭暈,嚴重時伴有噁心。得法後不到一個月,一個下午,我在書桌前看《轉法輪》,就聽見自己的後頸椎「叭」的響了一下,當時也沒多想,就繼續看書。到晚上,我發現自己頭腦很清楚,身體也很舒暢,轉了轉頭,很靈活,用手一摸,頸椎處突起的大包沒了,我高興極了,從此無病一身輕。

我原先心臟也不好,嚴重時臉色也難看。在我得法後的半年,我的同學來看我,我送給他《轉法輪》,他看後也得法修煉了,後來他對我說:「我見到你時,你比前兩年還年輕,氣色也好,我想這個功肯定是好的。」是啊,大法教我遇事向內找,遇到矛盾看自己哪裏沒做好,我再也不把自己當「一朵花」,心胸無比的開闊。

在我們的學法小組,按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健康的例子每個人身上都有。我母親是癌症晚期患者,已經是臥床不起,學《轉法輪》、去煉功點煉功,僅一週的時間,臉色青黑的她就成了一個氣色紅潤的健康人,每天早晨煉完功去早市買菜,一家人真正的享受了幸福生活。在以後的十幾年中,母親從未再吃過一粒藥。

小組的王姨,修煉前剛做了腦瘤切除手術,剛來煉功點時,渾身浮腫,臉也灰灰的虛胖,到小組跟大家一起學法,身體一天天硬實。有一次,她對大家說:「我這身體修煉前都那樣了,做了手術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可在常人中不知道甚麼是真正的做好人,就在得法前,我去郊外採野菜,一群半大孩子在小樹林裏玩鬧,不知怎的一塊石頭就打在我的頭上,我做手術剛剛拆線,頭被石頭打出了血,我心裏害怕,那群孩子圍了上來,看我頭上流血,也嚇壞了。我強作鎮靜的說,你們別怕,我不會訛你們的,是誰打的告訴我,一個孩子膽突突的說是他打的。我說你把大姨我送回家,我不算你的責任了。那孩子把我攙扶到家,我一進樓洞就喊:『大家快來啊,這個孩子把我的頭打破了!』鄰居們都跑出來,我們那個樓是單位宿舍,大家都很熟,都幫我,圍著那孩子嚇唬他,孩子說出了自己家的地址,他的爺爺、奶奶趕來給了我一些賠償。我一直認為自己這事辦的很精明,一得大法才知道,在人中不能忍讓,自己是在造業,業滾業的人才有痛苦啊,師父講的不和人家去爭、去鬥,按真、善、忍做好人,不修煉哪懂這些啊。」

小組中一位農村進城打工的男同修,在打工的廠門外見一個高中生蹲在路邊,很長時間不起來,同修過去問那孩子家在哪?孩子一開始不說話,同修見孩子筋疲力盡的樣子,就回廠裏給他端了一碗水,又慢慢與孩子聊天,孩子告訴他自己家在鞍山,是與大人嘔氣,從家裏出走跑出來了,到瀋陽已四、五天了,同修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孩子,告訴他要善待自己的家人,遇事想想是不是不符合真、善、忍了,這樣出走,父母會多著急啊,要孝順父母,又給孩子買來飯菜。孩子的心結解開了,給家裏打了電話、報平安,孩子的父母在電話裏一再謝謝同修,要來接孩子、看同修,同修說你們都忙,孩子沒事了,我把他送上火車,你們不用過來。孩子的父母感動的直哭。之後,同修給孩子買了火車票把孩子送上了車。分手時,孩子感動的直流淚,說也代他父母感謝,同修對他說:告訴你父母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讓我們修善、做好人。

小組裏還有幾對老年夫婦,雙雙來學法輪功。其中,遲叔的話多,他老伴不愛說話,總是笑瞇瞇的。遲叔這輩子挺苦的,小時在山東老家,兩歲不到就失去了母親,父親整天下地幹活,沒有精力和心情照顧他。一次,兩歲多的他掉到井裏,周圍沒有人,他記憶猶新的說:「那個井壁長著綠苔,又濕又滑,小小的他掉進去,不沉水,還一點一點的手腳摸著井壁上來了,就是大人也做不到啊,我現在是明白了,大難不死,就是有神護啊,師父一直保護著我們,讓我們能等到大法開傳的今天。我老伴原來在公園練其它氣功,有氣功師要獨傳給她他那一門的東西,老伴沒接受,得大法後老伴幸運的說,甚麼功都不能和大法相比,師父的法正,是真正來度人的。我們得到這萬古不遇的大法,一定好好修,機緣難得啊。」

我送給《轉法輪》的那位同學,年輕氣盛,在社會上很有一番幹勁。修煉後,有一天他對我說:「大法太好了,真的能改變人。」他說他在工作單位做工程時,一位工程師與他的想法不一致,他們在探討、辯論各自的道理,那位工程師生起氣來,臉漲的通紅,抬手給我同學一個耳光。當時同學和工程師自己都愣了,我同學說:「我自己被突然打個耳光,當時血都在往頭上沖,但我想起自己是修煉人,是修大法的,攥緊的雙拳慢慢放開,甚麼也沒說,轉身走了。不是師父講給我們的大法,說甚麼我也做不到這麼忍的。」

我們學法小組一位年輕女同修,修大法前在單位不好好工作,貪玩、耍滑。修煉後人整個變了,勤勤懇懇的工作,領導在不在都一樣認真完成任務,年終評比時被選為全單位的先進工作者,大家都一致選她,她只是淡淡的微笑,後來其它處的人為爭先進打起來了,其處長找到她,問她能否把自己的先進讓出來?不然他們的矛盾他就解決不了了,年輕女同修毫不猶豫的說:「可以。」那位處長鬆了口氣,他知道只有煉法輪功的才能做到這點,不然誰讓啊?另外,關係單位給的好處,領導帶頭領著往家拿,同修從來不要,女同修的處長感慨的說:「我也想煉法輪功了。」

一九九八年 遼寧展覽館前的萬人晨煉和亞洲體育節

一九九八年,對我們來說是收穫的一年,大法在瀋陽這塊土地上人傳人、心傳心的越傳越廣,修大法的人數增加的很快,為了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修煉,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美好,各煉功點都開始利用週日休息時間,在大的廣場、綠地上煉功、洪法,有時,附近的幾個煉功點組織到一起,場面很大。

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個清晨,天空格外晴朗,遼寧工業展覽館前的超大廣場上,瀋陽市內幾個區的萬餘名法輪功學員,來到這裏集體煉功。當時,因為到的早,我站前幾排的位置上,附近幾個煉功點的輔導員在組織大家站隊形。這麼大的集體煉功,這麼祥和的場面,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微笑。隊形不是很好排,因為並沒有事先的演練,前面的站好了,後面和左右還有不斷有趕來的學員加入,人越來越多,原來站好的隊形就要縮緊,大家自動的在調整著。就在這時,擴音器裏指揮者告訴大家排好隊,隨即播放煉功音樂,就在煉功音樂響起的一瞬間,隊形變得異常整齊。事後,同修們還在談論著那神奇的一幕。

五月的晨風中,陽光燦爛,瀋陽萬餘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煉了法輪功的動功,又打坐三十分鐘,在其中的每個人都感受到強大的能量場,我們煉功點的劉姐,人很胖,平時單盤打坐,那天,她說自己一下子就雙盤上了,腿還一點不疼。

大家後來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個煉功場面,很壯觀,都覺得很震撼。其實,當時趕來的學員太多,很多在後面和兩側,都沒有地方可以站開,這還不是瀋陽法輪功學員的全部,可想而知,在全中國有多少人在大法中受益,一億人啊!大法給了人一條通天的路,人們追尋真理大道的心,對返本歸真的渴望,天地可鑑。

據當時組織拍照、錄像的同修講,他們站在展覽館前面的立交橋上,從高處看整個煉功的場面,非常的洪大、壯觀,幫忙錄像的常人朋友都被震撼了,路人都在駐足觀看。

一九九八年五月瀋陽萬人集體煉功
一九九八年五月瀋陽萬人集體煉功

緊接著一九九八年八月,在瀋陽舉辦了亞洲體育節。八月二十日上午在瀋陽市人民體育場舉行了盛大的開幕式,二十五個功法受邀參加,法輪功也是其中之一。

我們煉功點的一些同修參加了開幕式,我母親也去了,她回來後高興的說:法輪功的隊形最整齊,同修們在六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沒有人喝水吃東西,不渴也不餓,大家一直精神飽滿的坐在那裏,是全場最受矚目的隊伍,許多練其它門派氣功的人都羨慕。

《中國青年報》後來以《生命的節日》為題,報導了此次開幕式,其中盛讚了法輪功,還配發兩幅法輪功學員參加開幕式的壓題照片。

一九九八年瀋陽亞洲體育節上的法輪功隊伍

隨著大法的洪傳,民眾對大法也越來越認識和支持。我們的煉功點周圍有個能遮雨的棚子,幾年來,每到雨天,看棚子的大爺就把門打開,讓我們進裏面煉功,其它氣功他都不讓進。我家社區的主任總是說,你們一家煉法輪功,社區有甚麼要求,你們都搶在前面、做的好,居民要都是這樣,那我們可省心了。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遼寧省城上訪

一九九二年五月,師父在家鄉長春開始傳授法輪大法,短短幾年的時間,尋道得法者以億計。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得法,沒有趕上師父的傳法班,我身邊的同修們大多都沒有見過師父,但大家遵照大法真、善、忍修煉,學《轉法輪》,覺得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在呵護著我們。

這麼好的功法,真正的佛家上乘大法,受到億萬人的追尋。獨裁統治、無神論的中共中卻有人妒嫉,不肯容忍真、善、忍的存在。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中共以官方媒體的名義公開攻擊法輪功,禁止出版發行《轉法輪》等法輪功書籍。

幾乎是在我得法之初,就伴隨著大法對我的改變,整個人身體的淨化和思想境界的昇華,及中共當局中別有用心的人不斷製造事端,妄圖剝奪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的環境。也有有識之士在為大法說公道話。其中,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中國國家體育總局派到長春和哈爾濱的調研組組長在對法輪功進行調查後肯定了法輪功的健身效果及對社會穩定和精神文明的促進作用。在我們的煉功點輔導員也不時拿來社會上的調查單,大家搶著填寫自己親身受益的體會。

到一九九八年,煉功點每天來學功的人越來越多,大法書《轉法輪》供不應求。因為大法書被禁止出版,大家只得到小書商那裏找大法書。後來,個體書商那裏也不好找了,他們知道大法書籍賣的好,也願意買,但有關部門的查抄讓他們越來越不敢做,沒有大法書這給新學員得法修煉帶來很大的難度。同時,不時的有電視台、報紙被指使著做出誣蔑法輪功的舉動。為了維護大法的名譽,每次誣蔑的事端出現,大家都找到其單位和責任人說明情況,講述事實和自己親身受益的經歷。相關的責任人或當事人聽了法輪功學員親身的講述,見到這些修真、善、忍的人都是一群真正的好人,他們大多都會改變錯誤的做法,並道歉。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下旬,遼寧省朝陽市氣功協會,以莫須有的罪名定法輪功為「邪教」,對煉法輪功的人群進行騷擾。在遼寧來說這也是一次大的攻擊法輪功的事件,在當地不解決問題的情況下,許多朝陽法輪功學員到遼寧省氣功協會反映這一嚴重事件,要求朝陽市氣功協會收回決定,賠禮道歉。

遼寧省氣功協會的相關部門和責任人,庇護朝陽市氣功協會,不予解決和處理問題。無奈,瀋陽市和遼寧省其它市、縣的學員,每天都到遼寧省氣功協會,給他們講修大法受益的親身事例,說服他們不要錯誤的對待法輪功,那些天,遼寧省氣功協會院子裏和辦公室,都有許多法輪功學員,還有更多學員不斷加入,遼寧省氣功協會的人面對這些善良的民眾,態度卻越來越蠻橫。在此情況下,就有學員去遼寧省信訪辦尋求解決,但信訪辦不予理睬。

十二月三十一日,也就是一九九八年的最後一天,在北方寒冷的冬季,清晨,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冒著嚴寒,趕往位於瀋陽市和平區和平大街(和平廣場附近)遼寧中共省委的信訪辦。信訪辦在在遼寧中共省委大門對面,因為去的人太多,信訪辦門前的人行道上站滿了人。大家靜靜的站立著,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有的是修煉人大忍之心和對真理的堅守。

那天,去的學員很多、很多,五、六千人不止,許多遼寧各市、縣的學員是連夜趕過來的,這些天,朝陽氣功協會對法輪功惡毒攻擊的事件,牽動了幾乎所有遼寧法輪功學員的心。也有一些學員去了位於北陵的遼寧省政府。

那天,我和同修們一起站在遼寧中共省委對面的人行道上,正對著遼寧中共省委辦公大樓,遼寧中共省委一側的人行道沒有一個學員,大家自覺的把交通讓開,不影響他們的正常辦公,在遼寧中共省委的大樓內的辦公人員也能看清楚我們,我們就是要個公平的說法,糾正朝陽氣功協會和遼寧省氣功協會的錯誤做法。

學員越來越多,連遼寧中共省委西北側的中山公園的路邊都是學員。整個一個上午,沒有人出來接見我們,大家堅持著,許多老年的同修也沒有一個肯走的。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大法被無端的踐踏,大家心急如焚。但修煉人的表現是純善的,有學員自發的在維持秩序,年輕人都自動的往前站,讓老年同修在後面稍事休息,上午十點過後,深色的裏面帶有攝像功能的車在中共省委門前的馬路上來回巡視,在學員面前拍攝。大家還是在堅持,沒有人退縮。我們心裏明白,大家是修心做好人,面對不公的對待,正常的反映情況是每個公民的權利。

正是嚴冬,東北的冬天可想而知,但神奇的是,那天的陽光格外的好,大家身上都暖暖的。到了中午過後,信訪辦的人說可以派代表進去談,大家很快就推薦出代表。之後,就是漫長的等待,中間過程中有人傳出消息,談的並不理想。人群中有稍微的波動,大家在談論著,但很快就平靜下來,我們知道我們做的是正的,不正的東西才會沒有容身之地,大家繼續耐心的等待。

大概是下午二點多鐘吧,突然間,許多的學員都看到了旋轉的法輪,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法輪漫天都是,許多的學員都看到了,大家激動的流淚。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代表們出來了,結果是氣功協會的做法是錯誤的,必須撤銷和道歉。

站立了一天,大部份人沒有喝一口水、吃一點東西。但大家的臉上露出的是欣慰的笑,大法給我們的太多了,師父給我們的太多了,作為受益者,不說公道話,不把不實的誣蔑正過來,怎配做人吶。

大家散去時,幾乎沒有過程一樣,那麼多的人,遼寧中共省委附近就那幾路公交車,可等大家離開時,一瞬間人就都走沒了,大家站過的地面上,一點紙屑、垃圾都沒有。推著自行車走到和平廣場上,一抬頭,我看到冬日無葉的樹梢上,無數金黃色透明的法輪,如十五的滿月大,在樹梢和樹枝間旋轉,各個角度的都有,神聖而美麗。

我認識的一位遼寧中共省委的老部長,她的兒媳在遼寧中共省委工作,兩天後的新年假期,我去她家,她兒媳也在,老部長的兒媳見到我後激動的說:「你們太了不起了,那麼多的人,紀律那麼好,靜靜的站在那,當時我們遼寧中共省委的大樓裏,大家都不辦公了,都跑到走廊裏隔著窗戶看著你們,大冷天,還有許多老太太、老頭,真是不容易,我們心裏都是向著你們,希望你們勝利。」

我們學法小組的一位阿姨,當天進去談判時她是代表之一。後來她給我們講述了談判的過程。當他們幾位代表進到信訪辦時,遼寧省信訪辦的領導帶著省氣功協會的人,一行人進到房間後,態度蠻橫,不肯入座,信訪辦領導站在那不耐煩的說,你們有甚麼要求?先讓外面站著的那麼多人都散了,我們再談。代表們說,大家都是自願來的,我們沒有權利讓大家離去,問題不解決,大家還在等結果。領導還是以威逼的口氣讓代表們把大家散了。看到這個情況,我們小組的阿姨代表站起身來說:「我是大家臨時選舉來的,要反映情況,如果你們不肯談,我就走了,不參加了,大家不是我們叫來的,我們也勸不走,你們不想解決問題,我還是回到隊伍中站著去。」

蠻橫的省信訪辦領導,一下子收斂了,強作笑容的讓所有的人都坐下談,氣功協會的人,還是態度強硬,代表們據理力爭,有理有據的講事實,錦州的學員代表還拿出自己整理的法輪功在中國受到的嘉獎和讚譽、各調查結果和事實,都是中國官方和媒體公布的,我們小組的阿姨用自己掌握的法律的知識,大家都在充份說明法輪大法是科學,大家修心向善,道德昇華,許多無醫可治的危重病人,煉法輪功起死回生,法輪功對中國社會的貢獻巨大。

最後,在事實面前,遼寧省信訪辦的領導做出決定,朝陽氣功協會給法輪功定為「邪教」是錯誤的,要撤銷。

那個冬天的最後一天,一直在我的腦海中鮮明的存在著,就像九九年的「四﹒二五」一樣,這天展現了大法造就的修煉者大善大忍的胸懷,和平理性的面對強權和不公,堅守正道。

一九九九年 「四﹒二五」前的「瀋陽畫展」

轉眼就到了一九九九年,春天的到來,給北方的瀋陽城帶來了綠意,又堅持了一冬天在戶外煉功的我們,換上薄衣,「抱輪」、「彌勒伸腰」,心情異常舒暢。

四月初,樹上的花剛剛開放,和平區和鐵西區幾個煉功點的學員,大家在一個週日的早上,集體來到位於瀋陽的和平廣場晨煉法輪功動功,和平廣場是圓形廣場,男女老少的學員,把廣場圍了一週,太陽慢慢升起,許多民眾感興趣的學煉起來,有學員在義務教功,多麼美好、祥和的景象啊!在九九年七月之前的中國大陸,這個景象在每個城市都是那麼令人熟悉。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學員在教民眾煉功。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老人。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老人。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孩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孩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孩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孩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孩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孩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母女。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母女。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小學生。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小學生。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大學生。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大學生。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大學生,學員身前的紅光,旋轉的法輪。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大學生,學員身前的紅光,旋轉的法輪。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中年人。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中年人。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青年人。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幾個煉功點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瀋陽和平廣場晨煉──煉功人群中的青年人。

到九九年五月十三日,大法在中土洪傳七年了,為表達弟子對師尊的感恩,為了更好的向瀋陽民眾介紹法輪功,三月份開始,瀋陽總站決定向師父家鄉的大法弟子那樣,在瀋陽籌辦第一期大法弟子書畫展,展出地初步定在離遼寧展覽館不遠處的科技館。

我有幸也成為一名書畫展籌辦者,負責工藝美術作品的組稿。許多素未謀面的各煉功點的同修,給我打電話報名,說明他們要繪製或製作的作品及其立意,我自己也在著手畫一幅百合花的畫,準備參加畫展,獻給師父!

四月二十五日,這一天我又接到一些報名電話,我也知道了有許許多多的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位於中南海附近的國家信訪辦上訪,因為天津的警察抓了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事後我才知道是科痞何祚庥公開誣蔑法輪功)。知道消息後,我的心一刻也平靜不下來,不知道遠方在北京的同修們怎麼樣了?大法這些年遭了許多不公的待遇,《轉法輪》等大法書一直不能正常出版。

在休息的間歇我給一位熟悉的同修打電話,跟她說我很想去北京,她說能理解我的心情,並說,你想去就去吧,維護法我們都應該做。下午,我又接到一位不認識的同修打來的電話,她要在書畫展報名,她的作品是要用手工縫製一幅法輪功學員在煉功點上煉功的手工藝品。她告訴我,她的手很巧,會縫製大家抱輪的動作,還要把法輪大法的橫幅也縫上,還有法輪。她說會把每個抱輪的小人、橫幅、法輪都用棉花墊起來,做成半浮雕的感覺。

我覺得她的立意很好,我們又談了一些,我說手工藝品要做的細緻才好,她說她會縫的很細緻,連縫的線都不會看到,而且,每個煉功的小人都會用絲線繡上眉毛、眼睛。快結束談話時,我問她,你知道許多同修正在北京的信訪辦嗎?她說知道,我說我很想去,她鼓勵我說,那你就去吧。

和她通完電話,我的心已飛到了北京。我與我母親一說去北京的事,她說她也去。這時已近傍晚,我倆打車急急的往瀋陽北站趕,我們沒對司機說甚麼,但司機卻用最快的速度開著車,車子就是壓在馬路中間的線上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到了北站。我和母親買了站台票,上車後又奇蹟般的在擁擠的車廂中有了兩個座位。

第二天早上,我倆到了北京,天下著雨,雲層壓的很低。我們在北京火車站打車直奔府右街的信訪辦,到了那裏,沒有了來上訪的大批的學員,雨中零散的學員被武警攔著不讓進信訪辦的胡同。

我和母親又回到火車站,雨還在下,我們打電話回瀋陽問同修,同修說頭一天夜裏大家就散了。此時的北京火車站,地鐵口和候車室裏有許多各地的同修,大多都是連夜趕來的,極少昨天沒走的學員給大家講昨天的事,昨天有近萬名法輪功學員在國家信訪辦上訪,朱總理還見了學員,天津被抓的學員是放了,對於正常出版法輪功的書籍,還沒有給答覆。

大家的心情比雨中的雲還低沉,周圍的便衣、特務很多,在或明或暗地窺視著學員。買好返程的票,候車室裏,學員有拿出《轉法輪》靜靜看的,空氣中有很壓抑的東西。那時哪裏知道,就是這樣自由看書、煉功的環境也很快就要失去了。後來有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糊塗的認為「四﹒二五」法輪功學員不去上訪,江澤民和中共邪黨就不會搞鎮壓了,以江澤民的妒嫉成性和中共的邪惡本質,怎麼可能呢?「四﹒二五」萬名法輪功學員和平大上訪,就是為了制止迫害的發生。

回到瀋陽後,大家煉功的環境更艱難了,有同修還被單位找去談話,被要求回答是否「四﹒二五」去了北京?之後,各煉功點幾乎都有特務來混跡。但大法修煉是堂堂正正的,大家做好人心胸坦蕩,在法輪功學員祥和、慈悲的正念場中,一些被派來的特務也讀懂了《轉法輪》,走入了大法修煉。

在越來越緊的局勢下,瀋陽的大法弟子畫展沒有條件繼續籌辦下去了。

之後,就是此文開頭的「七﹒二零」。知道我們為甚麼修煉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給了我們甚麼的人,一定能理解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和中共瘋狂迫害大法時,為甚麼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能放下生死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大法師父蒙受的冤屈要清白;為甚麼十三年的瘋狂鎮壓、百種的酷刑也沒有嚇倒大法修煉人;為甚麼在紅色的恐怖中大法弟子堅持講給中國人真相。

九九年以前,我在大法中修煉三年,從九九年到如今又是十三年了,我一如既往的堅持修煉,我周圍的同修們也都在一如既往的堅持修煉,還有許多新得法的學員。

大法給了我們生命永恆的美好!大法會給明白真相的眾生永恆的美好!感謝師尊!感謝大法!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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