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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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回顧自己的修煉路程,一件件,一幕幕的往事呈現在眼前。修煉路上,無論是怎樣坎坷艱難,跌跌撞撞,我堅信大法的心始終沒有動搖過。也正是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總能化險為夷,比較平穩的走了過來。

在師父的保護下,修煉中我也遇到了很多神奇的事:

那一年的秋天,菜農很忙,親家母忙不過來,讓我去她們那幫助看孩子。一天三次電話催著讓我去,照說作為當奶奶的我去看孫女,這是常人情理之中的事。可是那時資料點還沒有遍地開花,我所在的資料點負擔的任務量相當大,我走了後剩下三位同修,更要忙的不可開交。我當時想,資料的事不能耽誤,可是看孩子的事也是生活的常態,不去常人也會說大法學員沒有親情,況且親家母那也確實忙的夠嗆。我想這是舊勢力利用常人的情理干擾我們救度眾生、助師正法,我堅決不能承認。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任何安排我都不要。我可以去符合一下常人的狀態,但我不能在那長期看孩子,就這樣我發著正念來到親家母家。

雖然符合常人狀態暫時在那看孫女,但是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不能耽誤。我帶著孫女和鄰居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很快很多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過了幾天,有同修在我親家母村周圍發了很多真相資料。在我親家母早起去賣菜時,她的一個鄰居就對她說,「那些傳單、小冊子是你們家孩子的奶奶發的吧?」親家母說:「孩子的奶奶來的時候甚麼也沒拿,不是她發的。」可是第二天那人還和我的親家母說資料就是我發的。親家母說:「你不要想說誰就一口咬定是誰,你這樣做不好。」

可巧的是那人到市場賣菜時突發腦出血住進醫院不會說話了。

還有一位鄰居,知道我煉法輪功,見到我就罵,說法輪功到處發傳單,反對共產黨,現在有吃有喝的有甚麼不好,你還幹這事。結果這個人沒過幾天就得了舌癌,舌頭被切除一半不能說話了,活的很痛苦。

有一天親家母去賣菜被車撞傷腿住進了醫院,經檢查倒沒甚麼大事。我和我兒媳說,「你媽住院了,我得去看看,老姐妹挺對勁的。」兒媳說:「你回家吧,這裏沒你甚麼事了。」也就是八、九天的時間我就又回到資料點。

今年春天,A同修好長時間沒來取資料了。有一天我出去辦事,正好路過A同修居住的村鎮,就下車去找A了解情況。一下車右眼皮跳了三下,我當時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不承認這些干擾。可是很熟悉的地方就是找不到她的家,在街上轉了兩圈認為這家就是,就進去了,進去後同修正好在家,她說:「我這有人監控,若有人來,派出所的警察就來搜查,你來時有人看見你嗎?」我堅定的說:沒有人發現。他們監控不了我們,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們是在做救度眾生的事,是助師正法,任何生命都不配干擾。我們兩個人坐下來發正念,清除本地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發完正念我們就收拾我給她拿去的資料,收拾完後,同修讓我把我的兜子也趕快收拾起來。我剛把東西放到外邊回屋不到三、四分鐘,A同修一抬頭發現惡警已經到了大門口。她對我說:「他們真來了。」我說:「不要怕!」這時就像有人領著我似的徑直走到另一間裝糧食的屋子去了。我在那發正念清除警察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惡警進屋問同修:「你和誰聯繫?」同修說:「我和誰也不聯繫。」惡警又問:「你們家誰來了?」同修說:「沒有人來。」惡警巡視一遍甚麼也沒發現,就說:「你簽個字」,同修說:「我不會簽。」惡警說:「你不會簽,你怎麼會看書呢?」同修說:「這就是大法的力量,我肚子長了五個瘤子做手術只摘掉一個就花了上萬元錢。到現在帳還沒還完呢,那四個瘤子都是我煉功煉沒的,一身病全好了。」惡警說:「不准你到處去說這事」。不一會他們就走了。惡警背後的邪惡因素被清除了。人甚麼也不是。惡警走後,我們倆合十感謝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們。

還有很多事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走過來了。十四年的修煉讓我深刻體會到,大法是神奇的,大法是洪大的,大法是圓容的,大法是無私的,大法是嚴肅的。只要我們認真的學法,真正的信師信法,時刻站在法上就能做好三件事,師父就時刻在保護著我們。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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