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洪恩弟子無以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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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近期因為自己修煉不精進,人的觀念在頭腦中佔了上風,被邪惡鑽了空子。九九年以前師父已經給我清理好了的身體,又出現了雙膝疼痛、僵直,上下台階很受限制,干擾正常活動。自己覺得是給法抹黑,愧對慈悲偉大的師尊。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我能走到今天都是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借助大法的超常威力下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一定要接受教訓,牢記師尊的教誨:「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嚴肅的對待修煉,認真做好師父讓做的。

下面我把師尊給予的大法的超常在我身上的展現寫出來,證實大法與同修們交流,作為我從新做好三件事的開端。

修大法,我的身心巨變

我從小總夢想著能當神仙。我的天目可能封的不太嚴,有時候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所以我從小就相信神佛的存在。上小學三年級時,有一次做手工,用泥捏了一個如來佛坐在蓮花寶座上,老師叫我摔了它,說:「小小年紀搞迷信!」不讓在學校捏,我回家捏了一大溜。

我從小喜歡看書、習武。小時候就看《封神演義》、《濟公傳》、《西遊記》之類的。總覺得這些都是真實的。得法後,我覺得這些神話真的在我身上實現了。

九二年時,由於勞累過度,我身體出現多種疾病:頭疼,頭暈,氣管炎,心臟病,胃病,膽囊炎,腎炎,肩周炎,雙膝關節炎,腰椎間盤凸出,可以說從頭到腳沒有好地方了,雖多方醫治,並無大效,那麼多的毛病纏在我身上,那日子還能好過嗎。為了祛病,又上廟拜佛,求神算卦,見了全國著名的和尚,後來他們都說管不了,讓我另請高明。我還供了許多佛像,牌位,後來又練了許多假氣功,都沒有用,每天昏睡十幾個小時。有個和尚說我自有高人來管。那我就等著吧。

九七年初,有人送我丈夫一本《轉法輪》。他看到〈第六講〉覺得講得太高,就還回去不看了。我催他趕緊拿回來,我要看。打開目錄一看,心中一震,這不正是我多年尋找的嘛!

我剛看了幾頁,看到《轉法輪》中每個字都在佛的肚子上,每個標點符號都是法輪,整個書都是紫紅色,有時還變顏色。當時我們村裏還沒人煉,我就到書店請了一本《法輪功》,照著書學動作。後來到二十里地以外的煉功點看了教功錄像,終於把動作學會了。

當時我的腿腫的不能彎曲,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一點點的最後終於能雙盤了。有時腿疼的掉眼淚,每次煉功身體周圍一圈全是汗水,也確實吃了不少苦,最後能盤一個小時,狀態好時能盤一個半小時。

隨著煉功,師父把我的身體都淨化好了。我把三背筐的中草藥全扔了,從此告別了藥簍子的生活。同時把家裏供的牌位,包括祖宗牌位都付之一炬。把佛像送還給了和尚,把各種氣功書、周易等等燒的燒、賣的賣全都清理了。

學法煉功,我的心性也在逐漸提高。原來性如烈火,尤其又曾是個習武之人,爭鬥心特別強。大法改變了我。學法時間不長有一天,我小孫女過來說:「奶奶,我媽罵您呢。」我說:「罵就罵吧,她給我德呢。」不一會兒孫女又說:「她罵您老××。」我還是沒動心,她又說:「我媽說您分家不合理……」這下我丈夫不幹了,說:「新房給了她,我們住舊房,不行重分,換過來,我找她說理去!」我急忙攔下他,說:「我煉法輪功了,你看我怎麼處理。」

我去菜市場買了肉和青菜,炒了四個菜。待我二兒子放學回來,我叫他去給嫂子送菜。他問我今天是甚麼日子,炒這麼多菜給他們送去?我就如實回答他。他一聽火了,說:「要那樣她還以為有理了,吃飽了還得罵,下回再罵不得給送八個菜?我不去。」後來在我的勸說下很不情願的送去了。後來兒媳娘家姐姐問我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就把這事說了。她姐姐把這事告訴了她的父母,她父母聽了把我兒媳訓斥了一頓。從此以後,哪怕她打麻將,我都叫她到我這吃飯,孩子我給帶。如今孩子上高中了,放假還在我這吃住。她周圍鄰居的年輕媳婦都很羨慕她。其中一個跟自己的婆婆說:「您也煉法輪功吧,您看某某的婆婆煉法輪功對她多好。」她婆婆說:「還是你煉吧,我也沾沾法輪功的光。」

大法改變了我,我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了眾生。心性的提高為我後來給世人講法輪功真相和勸「三退」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師父講的都是真實的──自己層次中的體驗

自我走進大法修煉,師尊給予了我很多。大法的神奇、超常多次在我身上展現,如:天目,遙視,他心通,宿命通等等。有一天晚上十一點多從同修家回來,看見我家門樓、牆上顯現出上半個人身,拍著手說:「主人回來了!」有一次我把唾沫吐到牆上,忽然看到了白鬍子、黑鬍子、年輕的三個人頭,後悟到這房子連蓋過三次,我趕緊單手立掌說「對不起」。因剛學法,不知是自己的天目已經開的很高了,當時還嚇了一大跳。後來由於自己沒有注意修心,在同修當中顯示,師父就把這些功能給關了好幾年。

一次,我元神離體到了另外某一空間,大概是我曾經呆過的家園吧。只見朝西的大門(我家的兩個院子大門都是向西),懸燈結彩,眾人出來相迎,他們穿著都是古裝。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說是我母親,兩個十五、六的女孩說是我姐姐。我當時用人心想:我都五十歲了,你們才多大,上我這貪大輩兒來了。我告訴她們認錯人了。她們說:「離家已久,迷得太深了,連自己的親人和家都忘了!」那一幫人,有的拍我肩膀,有的拉我的手,我聽他們說話嘰嘰喳喳的,真像師尊講法中說的,像鳥叫一樣,聽不懂她們說的是甚麼。上樓進屋後,全是古代的家具,有三張床,靠窗台這張床塵土很厚,說是我的,並說:「封塵已久,當初就因為那件事,該回家了。」我問甚麼事,她們又像鳥叫一樣,我又聽不懂了。我覺得時間已到該回去了,晚了要犯錯。我一腳上了床鋪,一腳上了窗台,她們說:「還這急脾氣。」我往下一看黑雲滾滾,我一閉眼就跳下去了。她們還在對我喊:「孩子,早點回來啊!」有時打坐看到她們趴在窗口往裏看呢。

一天,夜間十二點醒了(因以前習武時,有十二點練夜功的習慣,初期煉第五套功法時總是十二點煉),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的元神吸出體外,嚇得我雙腿緊緊夾住一個大圓球,雙手緊抱,一摸是地球儀。只聽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嚇得我也不敢睜眼,口中直喊:「師父救我!」不一會兒地球儀自動掉下去了,我的身體直線上升。風聲停了,我雙腳落地。看見一個白鬍子老道手拿拂塵,像釣魚一樣把我吸在拂塵上帶到一個高亭子上,周圍是蓮花池。推開一扇門,只見一個二十多歲,身穿月色長袍,非佛非道。我管那個白鬍子長者叫「師父」,他說:「我不是師父,我是大護法,這是師父。」我趕緊跪下說:「徒兒拜見師尊。」師尊一點頭,一揮手我便躺下了。師父拿出一個改錐把我小腹部位的一個天藍色的法輪卸下來給我看,法輪有些變形。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初期修煉不專一,意念裏有其它法門的東西才使法輪變形的。師父又拿出一個紫紅色的叫我用手摸,那個天藍色的又輕又薄,這個紫紅色的又厚又重,看著就結實。師父用改錐把紫紅色的擰在我的小腹部位,法輪自動轉起來了。師父對我說:「修煉要專一,下不為例。」這時大護法用拂塵把我釣出亭子往下一甩,這下我元神歸位,睡醒了,用手趕緊摸小腹,覺得它還在轉哪!

一次夜間十二點,我正要起身,只覺得身體不能動,隨後聽到師父用東北口音說:「行了,試試看。」只見身穿西裝的師父在我面前站著,旁邊還有幾個師父的法身在我兩肩安上了兩個大翅膀。我說:「師父,這不成了《封神演義》中的雷震子了嗎?這怎麼睡覺呀?」師父拉我起來,拍了拍我後背,說了一聲「起!」我一抖翅膀便飛起來了,在空中飛來飛去,好不快活。師父一招手我便落地。師父用手將兩個翅膀往身體裏一按,用手一劃拉就不見了,我趕緊拜謝師父。

初期煉功時,我的周圍總是坐一圈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距離我手只差半尺遠,想必那是我的護法在保護我呢!

初期煉「法輪樁法」時,感覺我的手和太陽一般高,只差半尺,可就是摸不著。輔導員告訴我趕快精進,衝出太陽系,出三界。後來隨著煉功,太陽降到腳下越來越小,最後看不見了。

師父給予我的太多了,因篇幅有限就不一一列舉了。這些經歷,讓我對師父和大法感恩不盡,當九九年江澤民迫害大法、鎮壓大法弟子時,使我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疑。

誰能動了我的心

九八年十二月底,同修們推選我當了鄉輔導員,自此我結束在家獨修的狀態。修煉中我每做一件事情師父都會在法理上給我啟迪並給予我智慧。自從當了輔導員後,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和同修集體學法煉功,到處傳功洪法,事事起帶頭作用,遇事內修內找,對法負責,對同修、對自己負責。我們周圍很多同修都是老年人,最初都是抱著祛病健身,甚至還有為了解悶尋開心走入大法中來的,根本不講心性,無意中給我製造很多魔難。

一個老年男同修,家中三代供了附體功,大家勸他扔掉,連縣站長親自動員他就是不扔,還把附體帶到煉功點,給煉功點帶來不好的影響,很多人對他都有意見,而且他還經常往煉功點上拉病號。我說了他,他大發脾氣,背後說了很多不好聽的。一個同修當著我丈夫(常人)的面把他說的話告訴了我。結果我丈夫說:「不在家好好煉,出去得罪人,這日子不能過了,離婚吧!」這樣的事情有過幾次。在師父的呵護和加持下,我用大法的法理和丈夫耐心講道理:「大法這麼好,讓所有人都變好,這是大好事。」還有的同修家裏鬧矛盾,連兒女不給錢等事都到我家來說,每次同修走後我丈夫都對我發火,我都用大法的法理給他擺平。

通過集體學法交流,自己的法理和心性都得到了提高。這時師父給我打開了宿命通的功能。集體煉功時,有同修想一些常人事,煉完功我就提醒他在法理上提高。

初期警察找我時,他還沒張嘴,我就說:不就甚麼甚麼事嗎?他把這事跟所長彙報了。所以在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大白天就把兩個學員和一個輔導員綁架走了,卻沒敢動我。晚上我正在洗澡,村長派一邪黨黨員非要見我並和我丈夫吵起來。我預感到有難就自己找到村委會,要他們把我送到公安局。他們請示後把我送到派出所。直到夜裏十二點,江澤民和邪黨下令全面鎮壓,他們又把我送到縣看守所。臨走時派出所所長問我:「您有預感嗎?」我說:「差不多。」他們對旁邊的三位同修又嚇唬又踢,但是卻不敢動我。當然我現在悟到,那時不管我做的怎麼樣,還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七•二零」前夕,我和同修們去了天津教育學院,參加了北京「四二五」和平上訪。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鄉去的人最多。可是我們得法晚,修煉人數總體來說也不多。去這麼多人全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在天津也好,在北京也好,我都主動站出來和當地學員維護秩序,維護大法尊嚴,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四二五」之後,警察對我騷擾不斷,我們又去北京上訪。還沒出縣界就被縣公安局局長、政委帶著警察將我們攔回。在回家途中,我們把警察的車打發回去,返身坐火車去了北京,去了國務院信訪辦。一個接待人員接待了我們,並說:「我代表中央、國務院信訪辦告訴你們,老百姓煉功現在不管,以後不管,將來永遠也不管,回去吧,哪級政府管你們,你們就逐級告他們。」並招手叫來縣公安局、信訪辦駐京代表告訴他們不要干擾老百姓煉功。他們連連點頭稱「是」。這下我可親眼見證了邪黨騙人的招數了。以後說上北京證實法我再也不去了。以後警察問我還去北京嗎?我說:「甚麼狗屁中央、江蛤蟆,全是騙子,不配我去費口舌。」這給我以後去北京證實法造成了障礙,還影響了當地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因為我和同修交流時建議我們還是就地證實法吧。

從北京到家後不到半小時,片警、村支書、治保主任等人闖入我家說:「局頭大怒,你等著吧。」

到九九年七月十六日,他們開始對我日夜監控。由一名副鄉長帶隊,十幾個人分兩班輪班。我去市場、小賣部、煉功點都有人跟著,夜間胡同口、家門口都有人監視,給我的家人帶來了很大的傷害。

接下來片警把我叫到村委會,每天從早九點到下午五點不讓回家,還經常威脅我,但並不起作用,反過來我還要反制他們。有一天,他拿出一份寫好的材料讓我按手印。我說我得看看寫的是甚麼,他眼一瞪說:「叫你按你就按,你還想有好啊!」我堅決不按。最後我一看那份材料是叫我背叛師父,背叛大法。我堅決不按手印,讓他按我說的實際情況寫。他大怒,又拍桌子又喊叫。我義正辭嚴的告訴他:「如果不是煉法輪功,我早就一命嗚呼了。我這命是我師父給的,我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你兇甚麼,我下你的槍不費吹灰之力,我都六十多歲的人了,怕甚麼……」因我以前習武,當時的爭鬥心還沒有全修去,但是我的一番話著實把他震懾住了。最後他趕緊央求我別跟他一般見識。最後我讓他寫上:「我們老師讓我們做好人,做更高境界的好人。我相信大法一定能正過來。」因為師父給我的都一幕幕展現在眼前,給了我勇氣與智慧,使我對師父堅信不疑。回想起來,當時確實做的有些不在法上,是爭鬥心造成的,現在要處在那種情況下,我會用法理來衡量與要求自己,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與威嚴來震懾邪惡。

七月十九日晚,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我看到同修們都是穿著背心、短褲、拖鞋,都是從睡夢中被叫開門綁架來的,共綁架了三百多人。站長、輔導員和一些精進的學員全都在其中。平時只關十個人的屋現在關了十七、八個人,那時白天的氣溫正是39-41度。可以想像那麼多人關在那小屋子裏是啥滋味。

夜間我在看守所牆角監視我們的警察看不見的地方煉靜功時,只見師父在河邊用篩子在河水中淘沙子。我趕緊說:「師父,我幫您除沙子。」我就用鐵鍬給師父往篩子中鏟沙子,鏟著鏟著我也跳進了篩子,只聽金屬撞擊聲,一看篩子裏全是金光閃閃的寶石。只見篩子底下黃沙隨著水流往下走。我一看,下游水中有很多人頭,有的舉著手直喊救命。過後我把自己看到的情景跟同修一說,同修告訴我這是大浪淘沙。

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所以警察問甚麼我都不告訴他。我說:「我也不當叛徒,下邊各村輔導員、普通學員的事我全兜了,你們誰也別追究,有我一條命全搪了。我這命是大法給延續的,不然早完了,我多活這麼多年夠本了,我出來就沒想回去。」其實都是師父在為弟子承受,我哪能搪的了?師父只看我這顆心。我用在法中悟到的法理鼓勵那些有怕心、唉聲嘆氣的同修,要有「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神。當時就是那樣的心性。現在知道當時說的那番話是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還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我拒不簽字,後來一個女警替我簽字。六天後,他們讓我出獄(拘留證上寫的是拘留半個月),我不走並問他們為甚麼拘留我?他們竟說我「擾亂社會治安」了,我問擾亂誰了?他們說去北京就算擾亂。我說憲法上說有上訪自由權,他們說:「說實話吧,江害怕,部隊都一級戰備了。別跟我們過不去,回家去煉。」看守所所長說:「強行出獄。」一個獄警說:「就缺電棍,皮鞭子管夠了。」我說:「有本事你就開槍,眨一下眼就不是大法弟子。」說著幾個人就把我推出看守所。我又反身衝進去並大喊著:「你們為甚麼把我抓進來?」我心想:我非得攪個底朝天。結果裏邊警察推,外邊我丈夫、兒子、出租車司機往外拉,硬是把我弄到車上。警察說:「回家去煉吧,別跟我們過不去。」

當我被送到看守所後,村邪黨書記大喇叭廣播:「我們鄉法輪功反革命頭子某某某被抓起來了,法輪功快交書吧。」嚇得我兒媳的姐姐跑到我娘家大哭:「我妹妹成了反革命家屬。」嚇得我兒媳的父親叫我兒子趕快和我「劃清界限」。我丈夫把我兒子訓斥了一頓:「你以為搞文化大革命啊,到天邊也划不清,到天邊也是你媽。」邪惡對我的迫害給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九九年底,片警晚上喇叭喊:「市公安局通知,檢舉一個法輪功獎勵三千元,抓一個獎五千。」我在家聽到後找到廣播室問:「你喊甚麼呢?」他說:「廣播市局通知。」我說:「你看我值幾千?」他說:「您別開玩笑。」我說:「我叫你別喊了,我為你好,為你家人好,別做絕了,以免遭報應。」他說:「我知道了,我也回家,您也回家吧!」這是師父給我的正念。

就在九九年底,片警來說電視台要給我錄像,要我「配合」並說:「我叫你怎麼說你就怎麼說,現在說不煉都不行,得罵你們老師。」我一聽就火了:「我要罵就罵江澤民,我們老師沒要我一分錢就把我的病治好了,感謝還來不及呢。我不做沒良心的事,常人交朋友都不交沒良心的人。這個江蛤蟆真不是東西,我罵定它了。你跟所長彙報去吧!」他趕緊說:「您再考慮考慮吧!」第二天又來了,非要錄像不行。我說:「非要錄像,別說我不配合,讓你下不來台,你們要強迫我,我就去北京上訪,就說你擠兌的。」他嚇得說:「別,別,別砸我們飯碗。」他灰溜溜的走了,再也不提錄像的事了。

緊跟師父的正法形勢,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邪惡非法殘酷鎮壓法輪功後,有很多同修嚇的不敢煉了。我就鼓勵這些同修,給他們看師父九九年以後的講法,畢竟大法已經在同修的心裏紮下了根,很多同修逐漸又走回大法修煉中,並走出來講真相,有的成立了家庭資料點,非常精進。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便從家人、親戚朋友開始講真相勸「三退」,師父總是把有緣人安排到我跟前。我都儘量的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如今,我勸退的人數大概有兩千多人。

剛開始講真相勸「三退」時,有的同修怕,有的不知怎麼講,我就先到同修家,幫他們把他們的家人勸退了,給同修做個示範,告訴他們怎麼講真相勸退。我把他們的親戚朋友留給他們自己去勸退。現在同修都能獨立講真相和勸「三退」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做的,師父給予的太多了,而我自己最近卻沒有做好。在此向師尊請罪。今後我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清除干擾,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師父的呵護下做好三件事,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救更多的世人,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遇事向內修,向內找,歸正自己,跟隨師父返回我真正的家園。

因水平有限,沒有把我所感受到的師父的慈悲、偉大和大法的神奇全部表達出來。特別是,可能還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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