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破封鎖上明慧網及組建資料點
上學時,利用業餘時間學過一點電腦的基本操作。雖然當時所學與現在所用完全改變了,但還是為我後來用技術證實法打下了基礎。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師父的經文不能及時看到,同修之間的交流嚴重受阻,我一直試圖將我的所學利用起來。我曾到電腦店租用電腦,在那裏,我把我得到的傳單在電腦上打字出來,存在軟盤上。但電腦店裏沒有打印機。我又到處找能把存在軟盤上的傳單打印出來的地方。後來我又利用工作之便,在單位的微機室的電腦上將師父的新經文打印出來。在電腦店去了幾次之後,老闆娘向雇員打聽我在電腦上都打些甚麼,後來老闆娘把我訓了一頓,不讓我再去了。
有一個店,說好了可以給我複印資料,後來卻又被他的妻子阻止了。在另一家電腦店,有一個國保的惡警在那裏蹲點,那個電腦店我只去了不過兩分鐘,被那個惡警盯上了,後來國保大隊長和那個惡警到我家抄家,把我強行推進警車,關在城關派出所留滯室一天,回到家後,才發現,腰部有一塊淤青,可能是在被強行摁入警車時弄出來的。在單位的電腦上存的經文,後來也被發現了,被單位的領導訓了一頓。最初的努力並不順利,但這並沒有阻擋我走這條路的心。
二零零四年,有一次看到《明慧週刊》上報導的一個影響面非常大的迫害案件,報導中說用google就可以搜索到相關的報導。當時我已經有了自己的電腦,並且上了寬帶。我試著搜索了一下,果然看到了相關的報導條目,我又點擊相關的鏈接,成功了!我打開了動態網!看到了被中共封鎖的網站!而且看到了明慧網,看到了明慧首頁上師父的照片!雖然只打開了一下!當時激動、害怕等各種心情夾雜在一起,心怦怦直跳。從此,我逐漸的開始自己製作一點真相資料、打印週刊和經文。後來,我們幾個同修共同組建了各有分工的小資料點。
因為在技術方面一直是自己摸索著邊學邊做,知道自己的安全措施不到位,但我不能因此就不做證實法的事。每次上網前,坐在電腦前先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有一段時間,我被邪惡干擾,正念不足,暫時停了下來。上不了明慧網,就像阻擋了我和大法、和師父、和全世界的同修之間的聯繫。停了一段時間,心裏憋的難受。不行!無論如何我還是要上!坐在電腦前,排除一切雜念,把所有的顧慮拋到一邊,明慧網頁和師父山中靜坐的照片又呈現在我面前!我們的資料點又運轉了下去。
後來,終於在師父的安排中,一位小同修教會了我一些技術,又給了我幾張光盤。這就像為我插上了翅膀,我們做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回想最初上網下載做資料時,心性等各方面都還很不成熟,但就是在自己摸索著上網做資料的過程中,我和與我配合的同修們越來越成熟,心性得到了昇華,心態也越來越穩定。在這過程中,我們也一次次真切的體會到:上網、打印等看似技術問題的工作,其實不只是技術問題,因為我們是修煉人,做任何事情都有修煉的因素在,同時,不論你自身感覺的到感覺不到,其實都有師父有法在,時時刻刻的看護著我們,只要我們的想法對,我們表面只是動動手,其實都是師父在做。
二、突破顧慮,擔起責任
零五年夏天,從外地回來的同修甲,談到本地同修的整體狀態,就像一盤散沙,應該把大家協調好,整體配合做好三件事。同修甲和同修乙在那兒互相談自己的想法。我在一邊頭腦裏空空的,她們說甚麼好像與我沒有絲毫關係。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不喜歡與人打交道的人,所以我想做一些具體的、技術性的工作。但我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一步步的突破自我,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走出的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從來不敢想的路。每每想到這些,都覺的非常感慨,充滿對師尊的感激。
因為營救同修的需要,協調同修提議:整體配合揭露邪惡。當時我想到做一份本地的傳單,去找甲同修說一下我的想法,並當場做了一份樣本。同修拿出她準備採用的幾份不同內容的真相,問我應該選哪幾張。沒想到同修會問我這樣的事情,我的大腦就好像沒有反應一樣。但同修好像看不出來我其實沒有想法,不停的問我:這張傳單怎麼樣,那封真相信好不好。我被動的答了幾句,其實那幾句話就是被同修的問題硬擠出來的,而且同修最後採納了我的意見。我在同修家呆了大半個晚上,可是,我感覺我與同修之間就像兩個世界一樣,互不相干。
回來後,我心裏很不好受,在同修的提問面前,我怎麼就像個木頭人一樣呢?慢慢的我想到:或許是我以前不想為整體負責的想法不對了。得了法的生命怎麼能不為法負責呢?或許我應該參與到整體協調中來。同修很歡迎我的這一轉變。但初期我其實只在同修們對要做的事有了認識、有了具體的方案後,我做其中的具體工作,我以為這就是參與整體協調了。我從來不發表自己的主張,更不敢做出決定,因為我覺的我沒有能力承擔那麼大的責任,還有一點潛在的不正的思想:做證實法的事有可能被迫害,如果我決定了做某件事,參與的同修被迫害了,我承擔不了這麼大的責任。
隨著我在整體中參與的多了,我漸漸認識到了不敢擔責任、怕被埋怨的心也是私心,是做好協調工作中的阻礙。就在和同修配合、不斷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不知不覺,那種擔心和阻礙也沒有了。那兩、三年的時間,是我最忙最累的一段時間,但也是我感到在法上昇華提高並因此而感覺非常充實的一個階段。在那一階段的修煉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會到:不是哪一項大法工作缺了我不行,而是師父安排我以這種方式修煉,因為我的很多不足、不好的方面在這種修煉方式中能夠最好的被去除。無論我們做了甚麼,其實都是給自己做的。
三、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雖然我從法中知道,無論我們做了甚麼,都沒有甚麼了不起。但是,「自我」還是在我的眼皮底下逐漸的膨脹。狀態不對了,魔難也就來了。
連續幾次大組學法和交流,同修們好像商量好了似的,激烈的指出我的不足,挑了我很多的毛病。尤其當我一直敬重、互相配合很好的甲同修對我做的最多最辛苦的技術工作和真相寫作與編輯提出批評時,我忿忿不平的心似乎沸騰了起來。同修的話強烈的刺激著我的心。心裏不平,表面也不平,大聲的搶著說話:「是,我有不足。可是,這麼長時間,我一直希望有同修能夠和我配合一起做資料點工作,可是大家誰也不往這上面用心。因為我在做,所以你們能挑出我的不足。我有不足是我應該修的,可是,這麼多事都讓我做,還要指責我,這個狀態持續下去,影響的是整體,影響的是大法的工作!」我再聽不進同修說甚麼,認為大家都不理解我,認為同修都有問題。從此消沉起來。
北京「奧運」前,本地有兩名同修被綁架。甲同修和大家交流:應該揭露當地邪惡,並把寫作和編輯揭露當地邪惡材料的事又推到我這裏。我知道揭露當地邪惡、營救同修是對的,但對甲的具體做法有很多不同意的方面。當時我們之間已經間隔了很長時間,不能很好的交流,而且甲已經按照她的想法在整體上做了安排。
儘管我非常不情願,但事情已經做了安排,那麼多同修都在等著發這份真相。我沒有任何辦法再把這件事情推出去。而且甲同修已經給出了這份真相寫作的思路,我不得不照她的思路去寫。似乎集中了我所有的力量去克服不想寫、不願寫的各種阻礙,終於把這本小冊子的初稿完成的時候,我覺的我再沒有力量去面對那巨大的壓力,所以當時感覺再不想看它一眼。當時有其他同修因其它事來找我,看著我,說:「瘦了,好像生病了。」她哪裏知道,這幾天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這本小冊子,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這上面才能夠完成的。初稿完成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但除了艱苦之外,內心裏還有一點終於戰勝了「自我」的喜悅感。
其他同修看了初稿後提了修改意見,儘管我非常不情願,但這本小冊子又回到了我這裏,要求我修改。巨大的壓力再次籠罩了我整個身心,那是一種似乎籠罩了我的整個世界的壓力,我一連幾天,運足了所有的生命力量才能夠開始打開並修改這本小冊子,整個過程就像再一次經歷了一場病一樣,同樣也有艱苦之外的內心的一點喜悅。
當小冊子最終完成,分發到同修們手裏時,同修們說:寫的真好。我知道,同修們對這份真相的肯定,是師父鼓勵我最終能夠放下自我。
現在回想那時所遇到的事情,才知道同修對我的衝擊真的是師父安排讓我修掉自我的。因為做了一點點工作,同修們對我都是言聽計從,到哪個同修家,都是熱情相待,尤其是做資料的同修,因為經常會需要我幫助解決一些技術問題,因此對我更是客氣,甚至小心維護著。其實這個「自我」剛剛出現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它,不想要它。可是真的是它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還是一點點滋長起來,以至最後,師父想幫我拿掉時,我卻死活抵擋著,就是不看自己,一直固執的認為是別人不能理解自己,認為是同修有問題。其實那哪裏是別人不好,同修的表現就是一面鏡子,照出的是自己的不足。從那一段經歷中,我也體悟到:師父的呵護無時不在,無論是在你認為得到好處的時候,還是在你所認為的魔難中,師父的慈悲呵護是同樣的,但卻因為太執著人中的得失,不能從修煉人的角度看問題,讓師父更操心、更著急啊!
四、魔難經歷中體會到學法的威力
由於長時間的間隔,長期不能歸正自己的修煉狀態,偏離了大法對弟子的要求,因此而招致了一場邪惡的瘋狂迫害。已經有幾位同修被邪惡綁架,而且邪惡還在猖獗。聽到同修被綁架的消息,我痛心極了,同修無端遭受魔難,又有多少眾生因此不能得救?我哭著給師父磕頭:師父!對不起,都是我做的不好,才出現這樣的事情,給大法抹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對不起眾生!
邪惡還在肆虐,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身體和精神的承受似乎都到了極點。其中有那麼一刻,我感覺到邪惡的最終目地是把我們本地的同修們都打趴下,從而毀滅這一方的眾生!我頭腦中立刻反映出:不!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身邊同修看到我在壓力中幾乎要撐不住的狀態,都為我捏著一把汗。
一天晚上,該到午夜十二點發正念的時間了,另外空間的邪惡還在不斷的聚集、逼近,似乎從最高層開始,所有舊勢力的邪惡因素都在向我逼近。我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用前所未有的最大力量聚集起我所有的念力,面對並消除邪惡的力量。如果我的念力有一絲一毫的減弱或者放鬆,就會被邪惡打倒。一遍一遍、一個字一個字的把正法口訣和巨大的「滅」字寫到整個空間場上,但邪惡似乎並沒有絲毫的消減,聚集在我周圍的邪惡似乎已經逼近到了伸手可觸的程度,我感到我的正念已經難以抵擋,危險就在身邊觸手可及,恐懼感在逐漸加劇。──沒有任何其它的路可走,只有靠大法的力量!我就看《轉法輪》!整部大法都在這兒,我就要用這大法裝滿我整個身體!當時思想也被干擾的厲害,我覺的我不能保證讀書時不被干擾,為了保證學法時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於是,我決定用電腦打字的方式抄法。我跪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打開電腦,打開《轉法輪》,開始打字。整個身心都貫注在這部法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貫注在這部法上。就這樣一個字、一個字的打下去,不知不覺間,那種近在咫尺的危險逐漸越來越遠了,恐懼感消失了,那種抵擋不住的壓力的感覺在漸漸消退,到下半夜三點時,我內心平靜了許多。
接下來的日子,邪惡還在從各個角度試圖攻破防線,而我也在心神不定中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很多同修也在為我擔心。「其實迫害之前的老學員我都給你們推到位了,包括後來的新學員,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為甚麼邪惡對我虎視眈眈?面對迫害我為甚麼會心態不穩?我想到是我法學的不夠。於是我繼續加大力度學法。讀法、抄法、背法,各種學法方式都在用。對法的渴求從來沒有這麼強過,真是如飢似渴一般的渴望學法,世間的一切、吃飯睡覺、名利親情都變的無關緊要,只有學法、同化法才是最真實、唯一有價值有意義的事情。
處理完日常的工作生活後,跪在師父法像前,雙手舉著《轉法輪》頂在頭上,就讓這威力無邊的大法洗淨我所有的污穢……因為在塵世中沾染了滿身的業力與邪見,對師父對大法對眾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錯,才造成今天邪惡死死抓住我不放。平時對去除人心的執著與愚見拖泥帶水,修煉的意志不夠堅定,而現在所有我意識到的意識不到的執著與人心,一時一刻也不想再保住,統統去掉。
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那種感受──就在我雙手捧著大法書頂在頭上的一瞬間,大法的威力迅速在我的全身內外盪開去,蕩盡一切邪惡與污穢,被無名的壓力緊緊包裹的痛苦與壓抑的感覺,瞬間被盪開,沐浴在慈悲溫暖的能量中,那種美妙的感受向更大的範圍擴展開去……感受著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任憑無盡的淚水沖刷……打開《轉法輪》,終於在世間的紛擾中找到時間學法、同化法了,一字一字的讀下去,似乎每個字都在展現著無邊的法理。
讀法、背法之外,抓緊一切時間抄法。《轉法輪》和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的所有講法全部用電腦打字抄寫了一遍。
就在這樣大力度的學法中度過了那不堪回首的一段時間。回頭看那段時間,我知道,雖然表面沒有太大的波瀾,但我真真切切的知道,那是一番生死劫難。頭髮脫落的厲害,滿口的牙都鬆動了,口臭大的自己都能清楚的聞到,那段時間長出的指甲有深深的凹陷,騎摩托車去通知其他同修為被綁架後正在被洗腦的同修發正念時,被一輛小汽車撞倒,摩托車上有兩處破損,我卻毫髮無損的站在旁邊。同修在夢中看到我也被綁架了。我知道師父呵護我度過的是一場生死劫難,在劫難中還了一命、甚至幾條命。
那段時間的學法,我深深體會到學法的巨大威力。「我說師父把甚麼都壓到那部大法裏去了,你們到現在沒有多少人能明白我說的這句話有多大份量」(《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想到師父的教誨,我深深的慚愧。師父一直在講多學法、多學法,可是,真正認真的看看自己,修煉十幾年了,對法又掌握了多少呢?近期又看到師父的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每想到師父的這個講法,我都想落淚,覺的自己太不爭氣,沒能按師父的要求做好。每當對學法有所放鬆,想起師父關於學法的講法,就如同當頭棒喝一般,提醒我立刻歸正。在此,也想對學法仍不重視的同修說一句:大法弟子一定要認真學法,學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