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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6月17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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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七日】

  •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喬玉華被迫害紀實

  • 黑龍江齊齊哈爾市婦女劉學芝遭惡警「狼牙棒」毒打

  • 吉林舒蘭市王玉芹老人自述遭受的迫害

  • 遼寧鐵嶺市年曉莉揭露牢獄迫害

  • 岳陽君山區段金枝修大法受益反遭邪黨迫害

  • 岳陽華容法輪功學員段淑梅做好人被中共迫害

  • 岳陽君山區大法學員曹祥輝遭受的迫害

  • 保定市韓村鄉吳秀花被迫害事實

  •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喬玉華被迫害紀實

    喬玉華,女,一九四八年出生,家住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市松嶺林業局,九六年喜得大法。以下是她遭受的迫害。

    一、進京上訪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我於九九年九月開始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我被警察綁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因我不報姓名和地址,被警察將雙手背銬在一起,其中一名同修被銬的喘不上來氣,手銬深深的銬在肉裏。當天晚上,我被大興安嶺駐北京辦事處的羲鐵民等人員非法押回,被送進大興安嶺松嶺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被放回家。

    二、堅持煉功 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我因到外面煉功,被松嶺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時間是: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至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我被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非法關押四個月後,又被轉到哈爾濱戒毒所,因被強制轉化,兩個月後即二零零一年二月被放回家。

    三、張貼大法真相資料 被非法抓捕並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左右,我因出去貼真相不乾膠,被松嶺派出所一所的警察非法抓捕,我當時在派出所正念走脫,之後被迫流離失所,半年後,我正念回家,又被松嶺派出所非法抓回到松嶺看守所。我拒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問話和要求,在看守所呆了三天後將我放回家。

    四、堅持信仰 散發真相資料 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我和同修去新林區臨海鎮發放真相資料,被新林林業局塔源派出所非法抓捕,對我們非法審訊了半宿,惡警對我們拳打腳踢,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拒不配合併給他們講真相,與我們同時被迫害的同修還有五人,共九人。當時我們被松嶺公安局非法關押到松嶺看守所半個月,期間,我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半個月後將我們七人放回,分別是:李曉鳳、陳紅霞、張玉文(在被放回家後,因精神壓力大而出現糖尿病症狀離世。)、程鳳英(曾被勞教過三年)、王桂榮(被勞教兩年)、李玉龍;其餘兩人已被判刑,一人名叫白世俊,他在監獄被惡警迫害成嚴重的尿毒症,生命垂危,監獄給他辦理了保外就醫,回家後的兩個月白世俊不幸離世。另一名是他的妻子王偉,被判四年刑期。其中,程鳳英和王桂榮被放回家兩個月後被松嶺市公安局再次非法抓捕直接被勞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五日我在家中被松嶺區小揚氣鎮第一派出所王燦安(副所長),警察梁志海二人非法抓捕,當我斥責邪惡之徒,不配合他們時,二人又打電話叫來十餘名警察和警車將我綁架。到了派出所,警察付加斌強迫給我照相,照完相後將我放回家。

    惡人每次到我家騷擾對我進行迫害都是在半夜,我家中只有老伴一人,老伴被驚嚇的造成了「大腦不清醒」的後遺症,看見警察就害怕,在惡警無理野蠻的騷擾迫害下,我老伴因精神上承受不了巨大的打擊,於二零零九年含冤離世。

    在我被迫害期間,曾被松嶺公安局非法罰款兩次,每次五百元,共計罰款一千元,沒有給我出示收據。

    以上是我多年來多次被邪黨迫害的具體事實。

    以下是參與綁架、迫害我的惡人及相關單位:
    一、 大興安嶺松嶺看守所所長:王玉雙
    教導員:王文輝
    副所長:王成富
    二、松嶺市公安局局長:敖德權(前任)
    副局長:周恆剛(前任),負責迫害法輪功。
    三、齊齊哈爾雙河勞教所所長:白樹森
    管理科科長:咼莉
    四、哈爾濱戒毒所
    所長: 張洪彥
    副所長: 張旭光、吳某
    生活科長: 韓京冰
    法制科長: 良雪梅
    醫務科長: 朱科長
    五、松嶺區小揚氣鎮第一派出所所長:懷佔林
    副所長:王燦安
    指導員:裴延飛
    警察:梁志海 付洪波
    六、610辦主任(前任):董偉,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學員,該人邪惡至極,不斷誣蔑大法與大法創始人。
    七、松嶺區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敬凱
    松嶺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李德勝
    教導員:付加斌
    惡警:齊順
    八、關從榮:610辦主任(後任)
    張偉東、吳亞文:松嶺區治安科民警,參與毒打和刑訊大法學員,以及明白了真相的大法學員家屬。
    九、松嶺區公安局局長:王天生(後期上任的)
    政委:殷勤
    副局長:秦政林
    副局長:齊順
    副局長:韓秀君
    副局長:付振東
    紀委書記:范紅軍
    紀委副書記:羅金龍
    紀委副書記:王海河
    政工科科長;常慎勇
    政工副科長;李金東
    政工科:白吉秋
    政工科:徐治國
    督察隊隊長:管銘玉
    督察副隊長: 王景功
    辦公室主任: 楊常青
    副主任: 岳豔軍
    副主任: 苗小龍
    法制科科長: 扈學敏
    副科長: 閻慶祥
    指揮中心主任: 李文貴
    治安大隊長: 曲長純
    副隊長: 吳亞文
    副隊長: 郭利波
    刑警隊長: 李博榮
    教導員: 曲曉芳
    副隊長:徐曉波
    副隊長:劉奇
    與我同遭迫害的同修有:
    李曉鳳、張玉文(在被放回家後,因被迫害的精神壓力大而出現糖尿病症狀離世。)、程鳳英(曾被勞教過三年)、王桂榮(被勞教兩年)、李玉龍、白世俊(已被迫害致死)、王偉(被判四年刑期)、王桂榮(被勞教)。


    黑龍江齊齊哈爾市婦女劉學芝遭惡警「狼牙棒」毒打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區婦女劉學芝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多次被綁架、拘留和非法勞教,被惡警使用木棍、狼牙棒、木板等殘酷的毒打折磨。二零零五年,劉學芝女士被迫流離失所,惡警多次非法抄家未果。

    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劉學芝女士患有多種疾病:如心臟病、產後風、肺病等。一九九六年,劉學芝修煉法輪功之後,各種病症全無,身體輕鬆,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劉學芝因為修煉「真、善、忍」幾乎每年都遭到惡警騷擾、綁架和勒索。

    二零零一年一天半夜,惡警韓華、王廷廣、邵××把劉學芝綁架到刑警隊,劉學芝被按在地上,惡警王廷廣、邵××用木棒在劉學芝的兩腿上來回轂轤著壓,木棒壓折了,又找來一根,接著壓。劉學芝的兩腿立刻就腫起來了,惡警韓華邪惡的叫囂:「往死裏打!這就是無產階級專政!」惡警邵××又用狼牙棒猛砸劉學芝的腳面。這期間,劉學芝還不斷地給他們講真相。最後,惡警在劉學芝家搶去了八百元錢,後來,劉學芝要回了七百元。

    二零零二年,惡警又把劉學芝綁架到派出所,把劉學芝的雙手銬在背後,上大掛,劉學芝的大、小臂當時就脫臼了。惡警把劉學芝放下來後,猛擊劉學芝的頭部、胸部、和兩腿。劉學芝的牙被打的至今吃飯還很費力,全身被惡警打的都是傷,後被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四年,劉學芝到其他法輪功學員家去,被蹲坑的惡警堵在屋裏,又被綁架到黑窩裏。惡警李瑞新抓著劉學芝的頭髮,把劉學芝掄起來,摔在沙發靠背上後,又被彈到地上,摔倒。第二天晚上,惡警劉建威、白世玉給劉學芝戴上手銬,套上一個黑頭套,把劉學芝架到車上,綁架到一個屋裏,劉學芝被綁在椅子上。惡警拿一個二米長、十幾釐米寬的木板往劉學芝的腰部猛擊。打完劉學芝之後,惡警白世玉還叫囂:「你知道我為甚麼打你嗎?」至今,劉學芝的腰上還留有兩條青痕。

    二零零五年,惡警迫害劉學芝沒有得逞,劉學芝被迫流離失所。後來,劉學芝得知她家的門被惡警撬壞了,惡警非法抄家。之後,即使家中無人,惡警也多次非法抄家。


    吉林舒蘭市王玉芹老人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王玉芹,舒蘭市平安鎮人,64歲。96年7 至8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來受益無窮。1999年7.20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多次受誣陷,被綁架、非法抄家、勞教。

    記得是99年7.20以後大約7、8月份,一天我去同修家,路上被鎮派出所警車碰上。到同修家大約十分鐘左右,突然闖進來四五個惡警,其中有一個叫王龍的從自己兜裏掏出來一張傳單,說我是送傳單的,他們強行把我塞到警車裏,劫持到派出所,後來送舒蘭市南山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開車的叫顧長存。

    2000年正月一天,平安鎮派出所惡警王龍,劉洋,李軍,姓鄭的來我家說叫我去派出所說幾句話就行。我信以為真,去了派出所,到那一看,有十多個人,男女都有,都是煉法輪功的,都是被他們騙來的。下午兩點他們用警車將我們十幾人一起拉到二方敬老院看起來,這段期間沒有人身自由,半個月之後放回家,派出所所長叫王立國。

    在王立國任平安鎮派出所所長期間,惡警要求我每天早八點鐘以後到派出所報到,晚上三四點回家,一直持續半個月。有一年正月,王龍,黃成國,邵天鋒來我家說是來看我,其實是騷擾。我正在看《轉法輪》,黃不由分說上炕將我正在看的書搶走。

    零八年六月十一日,我在姑娘家看孩子,中午十一點多鐘,全家正在吃飯(門沒鎖),突然間闖進屋裏五六個惡警,不出示任何證件,他們強行把我拽到警車上,送到平安派出所,之後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錄像帶,師父講法帶,教功橫幅,法輪功畫報,《九評》,小冊子,大鍋蓋,電視,姑娘給買的傳真電話均被搶走。晚上他們將我送到舒蘭市南山拘留所,拘留15天後轉舒蘭市看守所;7、8天後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當時平安派出所長叫楊躍進;惡警李軍,高玉廣是我們家那片的片警。

    當時舒蘭市公安局政保科有一個叫王挺百的非法審訊我說:「不識字也得送啊」。就這樣他們給我戴上腳鐐往勞教所送。中途腳鐐被我掙脫,因那天去晚了,不能體檢,勞教所拒收。三天後他們又重新把我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我被關在五大隊,大隊長叫王立梅,她看不上我,經常罵我。有一個叫王立會的管教指使於秀明(刑事犯)寫五書,寫完後她們逼著我簽字。我不識字也不知道她寫了些甚麼,我拒簽,於就拽著我的手按手印。我對她說:「你不怕遭報應啊」?她說:「這事我幹多了」。(結果出去後又進了監獄)

    就這樣我被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在勞教所每天幹奴工十幾個小時,不能學法煉功,上廁所都受限制。那幾年被惡警騷擾是經常事。


    遼寧鐵嶺市年曉莉揭露牢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鐵嶺市法輪功女學員年曉莉,二零零二年被中共非法判刑三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鐵嶺和遼寧女子監獄迫害。以下是年曉莉揭露她在那三年中遭受的殘酷迫害。

    我叫年曉莉,是遼寧省鐵嶺市人。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佛法,通過修煉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變化。正在這喜慶之餘,陰雲籠罩了中華大地,那就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對大法的污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開始了,謊言遍布整個世間,當時我特別不理解讓人做好人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為甚麼不讓煉呢?於是我們就開始講真相,揭露電視台造假宣傳和編造的謊言。

    而從那時起,當地公檢法部門追隨江氏集團,助紂為虐,在鐵嶺上演了一幕幕嚴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醜劇。

    二零零二年,鐵嶺公安局局長王立軍一夥策劃所謂「嚴打」,採取各種監聽、蹲坑、跟蹤等卑鄙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多鐘,我正在市工商局食堂上班,突然一個女人找我說有人找你有事,我剛一邁出門,就有幾個便衣不由分說連打帶踢把我拽到二樓辦公室,當時我是食堂現金員,他們把我辦公桌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搶劫一空,這時一男一女繼續對我打腦袋拽頭髮,當時我就告訴他們:你們這樣做是沒有好下場的。他們當即停手不打了,用手銬把我二手背銬在一起,到樓下時,我才看到他們有四輛警車、二十來人,我被連推帶搡弄到警車上。在車上,那女人心虛害怕了,問我恨不恨她。然後這幫警察又闖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法像、法輪章、大法書、條幅、錄音機、孩子用的學習機等等都搶走了。過去在電影裏看到過土匪,現在才真正看到了真土匪。

    我被劫持到鐵嶺市公安局,惡警用手銬把我雙手背銬在凳子上,折騰半夜十一點多,又將我綁架到市看守所。當時參與迫害的有孫立忠、楊東升等等。在看守所他們強制我們做十多個小時的苦工。

    不久我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我們被劫持到遼寧省(瀋陽)女子監獄,當天獄警讓我們報號,我們不配合,被獄警銬上手銬,關到當時全監獄最邪惡的八大隊。

    原八大隊獄警左小燕是全監獄最出名的惡警,她心狠手辣,天天製造恐怖氣氛,沒有一天不使用酷刑的,她經常對法輪功學員使用的手段、電棍、手銬、腳鐐、不讓吃飯、不讓睡覺、罰款、罰站、蹲著、蹶著兩手扶地、關黑屋等等。

    有一天,我告訴一個身邊的女孩大法真相,要她記住法輪大法好,讓惡警左小燕知道了,她指使小隊長郭某用電棍電我,她在旁邊看著,郭某電我的前額,左小燕竟說:不行,得換大電流的,把電棍伸到衣服裏貼著肉皮電。我看著你電,用勁小了不行。

    還有一次,我對一個犯人講真相,不知道讓誰聽到了,彙報給惡警左小燕,於是她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叫來小隊長焦玲玲,因焦玲玲是新來的,不會用電棍,惡警左小燕就指著我對焦玲玲說:你拿她做試驗。焦玲玲就拿電棍電我,她不會用,一下輕,一下重,外面的人聽到劈里啪啦的聲音,連犯人都嚇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因為她們知道左小燕心狠手辣,那天她們折磨我足有二個多小時。從那以後,她們對我罰站、不讓吃飯、蹲著、蹶著等等各種迫害,手段不斷。

    還有,惡警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思想彙報,我給她們寫的是真相材料,告訴她們法輪功講的是真、善、忍,讓人做好人沒有錯,隊長古某說:你這寫的是甚麼,宣傳法輪功材料嗎?我說就會寫這個,別的不會,我寫的全都是真實的。

    有一天,谷某逼我寫「轉化」書,我不寫,他們就對我用刑,兩手背銬在一起,兩腿用鐵鏈鎖在一起,小板凳四個腿掉過來尖朝上讓我坐,我還是不寫。她們就對我說,你不寫,等你的家人接見時叫他們替你寫。我想:不能讓家裏人寫,她們不明真相會對大法犯罪。就違心的答應了。結果屋裏的燈立刻就滅了幾秒鐘。我知道我錯了,是親情和怕心被邪惡利用了,我違背了自己的良心,做了自己不應該做的。當時我的心情無法形容,簡直就像掉到了萬丈深淵一樣,情緒低落。我一直想不能這樣下去。後來我把寫了 「嚴正聲明」,聲明在高壓下所寫的三書全部作廢,給了她,她看完說;你得替家人想想,我說這裏不是我想來的,是被迫害進來的。然後小隊長把這事彙報給惡警左小燕。從此對我加緊看管封賬,不許買吃的、用的,在經濟上迫害,肉體上迫害是經常的,如:電棍、罰站、蹶著等等,有一次惡警指使犯人收工以後把我堵在宿舍裏拳打腳踢,威脅說小心點。

    鐵嶺市的法輪功學員呂建華,大連的劉俊璐被犯人用筆在後背等多處寫污衊大法的字,關到廁所裏迫害。還有撫順的金順女惡警用電棍給嘴都電腫了、紫青色,不能吃飯。等等希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停止迫害,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跟隨江氏集團成為邪黨的犧牲品。


    岳陽君山區段金枝修大法受益反遭邪黨迫害

    岳陽君山區法輪功學員段金枝,女,五十八歲。於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喜得大法,她所患的不治之症──頭劇烈疼痛,另外子宮下垂等多種疾病,很快的在不知不覺中全部都不翼而飛了。讓她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做好人、做更好更好的好人的喜悅;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在修煉路上她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體悟了大法的美好、玄妙和珍貴,她決心勇猛精進。她沒有甚麼文化,但她能把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提高心性擺在她日常生活中的首位,很快她就能通讀《轉法輪》和師父其他經書,她每天都沐浴在師父慈悲的佛恩浩蕩中。

    一年後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大法、對大法修煉者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迫害。為了給師父討還公道,給大法鳴冤,她與一同修於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去北京上訪。剛到北京南站下火車,那裏的武警就綁架了她們。見她們是湖南人,就將她們非法關押在湖南駐京辦事處。三天後將她們押往華容縣,一到華容縣,惡警就強行給她們掛上「法輪功頑固份子」的牌子,架上車,在全城示眾遊街。然後非法關押在華容縣看守所二十天,並向她的家人勒索現金二千四百元。

    二零零零年年底,段金枝再次進京護法,在列車上就被警察綁架,送到北京西站派出所。在被非法審訊的過程中,被警察狠狠的抽耳光和辱罵,在臨時住處非法關押兩天後,轉到湖南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二十天。然後在君山區錢糧湖鎮關押一晚,再轉岳陽湖濱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三天後,又轉岳陽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回錢糧湖鎮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向她的家人勒索現金二千元左右。並唆使她丈夫對她大打出手,用扁擔將她往死裏砍,強迫她放棄對 「真、善、忍」的信仰。段金枝信師信法不動搖,誓死不渝跟師回家,使邪惡的陰謀徹底破產。


    岳陽華容法輪功學員段淑梅做好人被中共迫害

    出生在岳陽君山區六門閘的法輪功學員段淑梅,出嫁到華容縣城關鎮。該學員於一九九八年年底請了《轉法輪》寶書後,於一九九九年三月正式走進大法修煉。很快的見證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她所患的淺表性胃炎、頸椎骨質增生、婦科病等疾病都好了,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與快樂,了悟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在社會上、家庭中都要做一個好人,一個超常的好人的道理,此時她的人生翻開了新的一頁。

    可是邪惡的中共卻容不了按「真、善、忍」標準指導修煉的煉功人,無端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血腥鎮壓。為了討還師父的清白,為了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段淑梅與同修結伴,於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上訪。剛到北京火車南站,就被那裏的武警綁架到南站派出所。在被非法審訊的過程中,她被警察用腳狠狠的踢。見她們是湖南人,就將她們非法關押在湖南駐京辦事處。三天後將她們押往華容縣,一到華容縣,惡警就強行給她們掛上「法輪功頑固份子」的牌子,架上車,在全城示眾遊街。然後非法關押在華容縣看守所二十八天,在非法關押期間,還遭到了惡警的打罵,逼她罵師父,逼她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並向她的家人勒索現金五千多元。回家後,唆使、操控家人監視、看管她,想達到讓她放棄修煉的目的。

    二零零二年,被誘入邪悟的人洩露了段淑梅的一些信息,她被華容水上派出所一名警察劫持,在華容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二天,勒索現金六百元(所謂生活費)。

    二零零三年,段淑梅又一次被劫持到華容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二天,勒索現金五百元(所謂生活費)。回家後,派出所協同居委會派專人監視,嚴重的干擾了她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岳陽君山區大法學員曹祥輝遭受的迫害

    岳陽君山區錢糧湖鎮法輪功學員曹祥輝,於一九九八年中秋節那天喜得大法。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佛恩浩蕩下,身體所患骨質增生、胃穿孔、腦震盪、眩暈症、視網膜脫離手術後的重影障礙、陣發性心動過速心臟病、嚴重類風濕症……十多種病都不翼而飛。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與快樂,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喚醒了她對宇宙真理「真、善、忍」的追求。她對師父所給予的這一切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只有精進再精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江澤民這個魔頭的妒嫉,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煉習者橫加迫害,瘋狂鎮壓,一時渾天黑地,謊言覆蓋全球,修煉環境遭到破壞。曹祥輝於九九年九月與倆位同修結伴去北京上訪,去為大法為師父為同修說句公道話。到了天安門廣場旗桿一側,她們開始靜靜的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隨即被北京公安、武警綁架到廣場派出所。那裏非法關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曹祥輝被關在一面是牆,三面是鐵欄杆的形似鐵籠子的空間裏。那時北京氣候驟降奇冷,不知是零下多少度?只見流出的鼻涕馬上就凝成冰棍。可全無人性的武警用兩部風扇對著她們吹。還不時的有同修被打得致殘的;有的同修被打得鮮血直流。有位大學生同修為了保護大法書《轉法輪》,眼鏡被打掉,胸前揣著的橫幅被搶走。他(她)們齊聲背誦《轉法輪》〈論語〉、《洪吟》等,相互鼓勵。被綁架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越來越擁擠,同修只能貼著站著,頭髮都豎起來了。曹祥輝用梳子把頭髮梳理順了,不一會兒又豎起來了,只要學員們頭髮相觸,就發出吱吱的聲音,還散發出綠色光亮。警察們不時的把被關押的學員喊到各個房間非法審訊:是哪裏來的?個人詳細情況?來幹甚麼?還要求填表。他(她)們就在表格上填上三點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2)無條件釋放所有被綁架的同修;(3)給大法學員一個合法的寬鬆的煉功環境。簽名:法輪功學員。

    在對話時,警察聽出她們的湖南口音,就通知了湖南駐京辦事處,她們被關押在湖南駐京辦事處。其間,一名姓鄧的警察給曹送盒飯時,被曹身上的能量擊退數步,並震驚的說:「怎麼回事?」「你身上有電!有電!」。第二天送飯時,不敢靠近她們,把飯放在桌子。幾天後由岳陽君山區錢糧湖鎮派出所鄧紅球與另一警察接回,在華容收容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 君山區錢糧湖鎮法輪功學員為了證實法,有幾十位學員在油脂化工廠食堂坪地集體晨煉。君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及錢糧湖鎮派出所幾十警察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此時曹祥輝獨身揣兩米長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再次上京護法。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這時的天安門廣場,已是一步一崗,武警、公安、便衣不計其數,戒備森嚴。她剛上金水橋,橫幅還未展開,就被錢糧湖鎮派出所駐京蹲坑的鄧益桃等二名警察劫持綁架。警察拽著曹的一隻手,曹用另一隻手扯出橫幅的半截,就被鄧益桃搶走。

    曹再次被劫持到湖南駐京辦事處,一位人大代表得知曹是大洪水災區來的,就問她:「你地潰堤後,處境艱難,哪有錢上京?」她回答說:「錢是從牙縫裏省來的。是為了給這有百利無一害的宇宙大法說句公道話,是為大法、為師父的不白之冤向政府訴說心裏的肺腑之言……」。當時那位人大代表眼裏噙著眼淚,表示在人大會議上一定如實轉述她的意願。然後曹被搜走僅有的一點現金後,由錢糧湖鎮派出所警察接回,非法關押在婦教所四十多天。當時有許多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此所,就集體絕食反迫害,在曹絕食第五天時,有法輪功學員出現了生命危險,有關部門有所收斂,將所有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釋放。釋放時曹時,她的兒子被勒索現金六百元(所謂伙食費)。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由君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姜仁武、李覺民及錢糧湖鎮派出所警察等十多人參與,由六、七人非法闖入曹家,將曹謊言欺騙去錢糧湖鎮派出所「問點事」。一進派出所就被關進審訊室,不准回家。曹立即絕食反迫害,第六天,他們把曹祥輝、陳敏 、彭淑純等四位法輪功學員五花大綁、掛「法輪功頑固份子」的牌子,推到大卡車上遊街,後面跟一輛卡車全程錄像,在當地電視播放三天三晚。那三天,天灰濛濛、地暗暗、陰雨瀝瀝、狂風怒號,神佛都為之揮淚。當時牽繩索的人員只好蹲在她們身後,還被冷得瑟瑟發抖。然後又將她劫持到岳陽湖濱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份, 曹祥輝面對面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君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余志和、李其良、趙文華、姜仁武等人劫持到岳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八天。一天,余志和、李其良、趙文華、等人把曹押到一間空房子內,私設刑堂。他們命令曹面壁跪下,曹不跪。有的就在曹的身後,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搓、擦曹的膝、腿(將她的腿抵在牆面上)。曹的膝、腿被搓擦的血肉模糊,嵌入不少砂粒。有的用穿著皮鞋的腳後蹬、碾、踩曹的大腳趾,直到把曹的腳趾殼踩到壞死的程度;有的拿著五寸寬的雜木板跺、砍她的兩腿;

    有的打她耳光。他們各自累得袒胸露背,氣喘吁吁。最後風雨大作、電閃雷鳴,惡警們恐懼了,才停止了獸刑。當曹被帶回看守所時,其看守所的一警察看著被打得面目皆非的曹祥輝,怒斥君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警察說:「你們怎麼把人打成這樣呢?以後再不允許你們來此胡作非為」。並吩咐曹同監室的犯人,不要安排曹幹活。曹上廁所都不能蹲下,疼痛難忍 。最後曹絕食五天反迫害,才獲釋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 君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余志和、李其良、趙文華、等人闖入曹祥輝的住宅,搶走黃色煉功服一套、《轉法輪》寶書一本, 將曹綁架到君山拘留所。第二天,由易文利與另一警察將曹劫持到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連過場都沒走就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因曹祥輝飛抵制轉化迫害,被多次非法加期,累計加刑一年。出獄時瘦得皮包骨,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一拾多斤驟減到六十幾斤,險些沒能活著出來。一進勞教所就被強迫背監規,不背就罰站,曹同獄中其他同修一道反迫害,站著就煉功。監獄長指令五十位法輪功學員罰站三天三晚,有的被站得暈死過去,一批批的倒下,最後只剩下十位學員還在堅持著煉功。惡毒的警察們就用鋸齒手銬,將這十位學員單手吊銬在室外的鋼管柱子上,腳懸空,長達十四小時。那是一種讓人生不如死的酷刑,辱稱「吊邊豬」。鋸齒銬嵌入肉中,分秒難熬。老年的、青年的、最小的十八歲,且在寒風露天下,疼痛使她們衣衫被汗水濕透,被寒風一吹,冰冷徹骨。第二天清晨,有建築民工看到後說:「怎麼把人都這樣吊著的?」那個充當兇手的保管員才把學員逐個放下,可齒銬已嵌入肉中,難以取出。那人才嚇得直冒汗,一邊吃力解銬,一邊向學員懺悔,說他小孩才兩歲,再也不敢幹這樣的事了。曹祥輝用微弱的聲音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其餘那四十名被長期罰站到承受不住的學員,陸續說願意睡覺才讓她們睡覺。

    曹祥輝因抵制轉化迫害,不肯背監規,不肯寫保證,被辱稱「吊邊豬」這種酷刑整整吊銬了十五天,她採取絕食反迫害八次,最長一次絕食長達一個月之久。她慈悲的給犯人講真相,那些被警察利用作迫害工具的犯人,轉變為伸張正義,後來看到學員不斷的遭到獄警電擊、毒打時,有一、二十犯人集體齊呼:「抗議!抗議」「不准迫害法輪功」。嚇得獄警們當時就停止了毒刑。曹祥輝因堅定的、不懈的抵制轉化迫害,被獄警們將她轉入嚴管隊攻堅班,遭受了更殘酷,更持久的迫害。

    那個監區的女警頭目的丈夫是某特警支隊的支隊長,她竟以私人關係調來特警,如狼似虎的對待法輪功學員。在罰站中堅持煉功的就用電棍擊打,有的學員被電擊得暈死過去,身體擊烤的焦糊、體無完膚;有的被吊銬,曹祥輝遭到了長達三百六十個小時的吊銬,放下來時,兩腿腫得如棒槌。還有一種三人連環拉扯吊銬刑:將三位學員面部緊貼螺紋鋼筋欄杆,兩臂伸開,一隻銬子銬住每人一隻手,用三隻銬子將三人連環拉扯銬住。曹與一老一少學員經歷了這種酷刑,她為了減輕另兩位學員的痛苦,儘量將兩臂伸到極限,還鼓勵年少同修,最後自己面額留下一條深陷的傷痕;另外還有一種把人兩臂拉成反向三角形的吊銬刑:兩手極限拉吊在床架上,背心抵墊幾個小方凳,腳後跟放一把小方凳,人成懸空狀,銬子也是鋸齒銬,一吊銬就是四、五小時。甚至還把學員背心頂在鐵三角物上,兩手臂拉成反向三角形,兩腳尖點地,地板上塗抹清洗劑,使其滑溜,人的重量全靠成反向三角形吊銬的雙臂來支撐。這是獄警們用減刑來誘惑犯人, 犯人想出的毒招;如果學員絕食反迫害,獄警們就用紅辣椒、食鹽、不明藥物等拌飯灌食,不顧一切的甚至用竹筒削尖將口腔、喉嚨、牙齒撬壞,搗灌;還用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說話、直面牆壁、在眼睛上塗清涼油、毒打等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

    有位陳姓學員看到曹祥輝被長期吊銬,支持她反迫害,高呼「法輪大法好!」被用塑膠封貼口鼻,從此聽不到她的呼喊,不久該同修就消失了……。當曹祥輝活著走出這人間地獄時,她已超出退休期限三年,也就是三年的退休養老金被剝奪了。出來後,經她丈夫多方投訴、尋找,自行拼湊八千六百元現金,才同意補辦了退休手續。

    然而二零一一年六月,君山區「六一零辦公室」行文,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停扣退休養老金一年。以上是岳陽君山區法輪功學員曹祥輝,因堅持對「真、善、忍」信仰的追求,所遭受的無端迫害。


    保定市韓村鄉吳秀花被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保定市韓村鄉沈莊村婦女吳秀花,修煉法輪功後,幾十年的病痛好了。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了種種的迫害。下面是她的經歷。

    吳秀花身患多種嚴重疾病、飽受病痛折磨有幾十年,27歲時就發現了有心臟病,每年開春兒、入冬就犯病,發病時,呼吸困難,發憋,憋得就感覺活不了了,覺得自己沒有希望了;還有胃病,經常胃脹;還有遺傳性鼻竇炎也挺厲害,呼吸只能用嘴,還有腎臟也不好,臉、眼、四肢經常水腫,主要兩腿走路沒有力氣,更糟糕的是常年背痛,睡覺只能躺一個小時,然後就坐著睡;泌尿系炎症造成尿急,導致小肚子往上一條子火辣辣的疼;經常上火,一上火就牙疼,好好的牙在她24、25歲就已拔掉幾顆。全身的病往往是這個沒治好,那個又來了。幹活就更別說了,那時讓病痛折磨的她好像是沒有盼頭了。

    在1996年,吳秀花有幸修煉法輪大法,第一天去學法點兒煉功,煉著煉著感覺後背特別舒服,像溫泉一樣。不由得睜了一下眼睛,突然看見煉功場和所有煉功人都變成淡紅黃色,都特別好看。她當場受益,臉上有了笑容,從此她天天學煉,從不間斷,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按「真、善、忍」做好人,全身的病都好了,至今甚麼病都沒犯過。

    可在1999年7•20,中共流氓集團鋪天蓋地打壓法輪功時,她為了給師父、給大法討回公道,於99年7月23日先去保定市政府上訪,向世人講明真相。市政府人員只聽邪黨一言堂的造謠宣傳,不聽她們講的實話、真話。當天,她和幾個姐妹坐車去了北京,在府右街被便衣跟上非法盤查,隨即就被惡人綁架,非法送到了保定駐京辦事處,當下就遭到非法審訊,逼問姓名、是哪裏人?到了晚上被保定市警察拉回,直接送到保定市韓村鄉政府辦的洗腦班,在那裏,強迫看誣陷法輪功的邪黨電視,強迫談認識,逼寫所謂的不練功的保證書等等。

    2001年正月初十,吳秀花去娘家看望老母親,剛到家不一會兒,韓村鄉派出所以楊濤為首的大約二、三十人,開三輛警車,非法闖入她娘家,不由分說要綁架她。楊濤嬉皮笑臉的說:「到派出所問個事,就讓她回家。」她老母親知道這幫人不幹好事,大聲斥責他們說:「看誰綁架我女兒,她沒犯了甚麼法,只是在家煉功做好人。」在一旁的受邪黨迷惑的弟弟怕老母親嚇著,就對楊濤她們說:「你們先在村外等著(其實他們也沒在村外,就在她娘家附近,怕吳秀花跑了)。」當時吳秀花也不知這些人耍甚麼陰謀,就跟著弟弟走出了家門,惡警們強迫她上了警車,路上,楊濤還罵罵咧咧的,污衊大法。到了鄉派出所,吳秀花就遭到楊濤非法審訊,強迫戴手銬,強迫坐鐵籠子,楊濤還惡狠狠的踢了她一腳,遭了報應,踢後馬上喊腿疼,只見他疼的兩手扳著膝蓋轉了兩圈。因為她不配合邪惡,連夜被送往保定看守所迫害。

    在保定看守所,吳秀花被逼照像、逼寫所謂的保證書。楊濤等人強行給他戴上手銬,非法審訊數次,逼她轉化。一天又把她用車拉回鄉派出所,當時她丈夫、兒子還有沒過門兒的兒媳婦都在場,楊濤和派出所所長黃春濤,妄圖脅迫其家人轉化她,讓她說所謂不煉功的話。楊濤還不停的污衊大法,煽動家人,兇惡的說:「你不寫保證書,你太自私了,你家條件這麼好,吃飽撐的,不好好過日子,還會連累你家人,影響你兒子的前程」。家人被他煽動的哭的哭、鬧的鬧,但她始終不被楊濤的邪惡所動,始終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堅持真理,對所有在場的人講真相,並質問楊濤:「我犯了甚麼法,你們把我騙到這裏,不讓回家,非法審訊,你還用腳踢我」。在場的弟弟以前一直相信惡警們的偽善、欺騙,而被矇蔽配合他們,這次在事實面前,他也看清了邪黨的邪惡本質。惡人怕揭露、怕見光,就趕緊又把她非法送保定看守所。弟弟和家人見受害的親人又被他們推上警車拉走,悔恨、傷心的眼淚流了出來。在看守所,管教逼她做奴工(撿野草)手指頭磨得生疼;天天逼著背監規、穿囚服、報數等,有的管教還罵罵咧咧,說出很難聽的話,還極力侮辱大法學員:甚麼不過日子啦、破壞家庭啊、甚麼給他們找麻煩啦、甚麼反黨啦……等等怪話。17天後才放她回家,不知被勒索了多少錢。

    從看守所回到家,鄉派出所不法警察多次騷擾,她丈夫實在承受不住了,就和她娘家弟弟合謀,哄騙著把她送到保定市第六精神病院關起來,整天和瘋子、傻子們在一起吃住,醫生還強迫她吃藥。那些瘋子、傻子們整天手、臉不洗,鼻涕、吐沫在臉上掛著,還亂抓亂打,苦笑不停,經常用髒手抓她、摟她……一星期後她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迫害,就直接向醫生講明真相,說明自己不是精神病,是法輪功修煉者。醫生明白她是無辜受害者後,才打電話和家人聯繫。後她丈夫才把她接回家。回家後,由於邪黨給家人造成的恐怖心理,使丈夫、親屬還是怕,不敢讓她在家呆,今天送她姐姐家,明天又送她妹妹家……使她有家不能回。

    2002年中共邪黨兩會期間,韓村鄉鄉長賈成山帶領5、6個人和本村朱喜等人共7、8個人,在她家廠子門口搭了一個窩棚,每天派人24小時輪流盯著,不讓出門。她完全失去了自由,也給家人帶來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半個月後,朱喜等人才撤走。

    一天,鄉長賈成山和村幹部非法闖入她家,用偽善、哄騙的方式,讓她到尹莊村去一下,還騙她丈夫說:「那兒條件好,到那兒看看以後就沒事了」,她被偽善矇騙就跟著去了,到那一看是邪黨辦的洗腦班,她堅決不配合邪黨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馬上就回來了。過了不長時間,賈成山又非法闖入她家,對她丈夫偽善地說:「讓她去所謂的學習班,那兒條件好,白吃白喝」又假話連篇地說:「全村她是第一名,我已經找好了人了,給個面子,別把我的飯碗踢了,明天我開車送,你看多有面子……」等等謊話,吳秀花知道他們又在用哄騙搞陰謀,當場拒絕說:「那兒既然好,讓你媳婦去好了」。中共惡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陰謀一個接一個。其實這些天來,吳秀花一直在給他們講真相,賈成山這幫人已明白了真相,以後就不了了之了。

    2008年奧運,鄉派出所的陳樹森開車多次非法闖入她家的廠子騷擾,口口聲聲說:「別上北京」,吳秀花隨口說:「北京是全國人民的首都,全國人民有權都應該去」,陳樹森說:「煉法輪功的不讓去,你還煉不煉法輪功等等」,連日來上門騷擾;還找她丈夫恐嚇說:「甚麼上邊緊張了,派出所緊張了」等等。一天,吳秀花有點事去她家廠子,就有一輛小白汽車在後邊跟著,到廠子後從車上下來一個姓陳的,謊稱找她丈夫,吳秀花問他:「找他幹嘛?」這個人說:「找你也行,找你最好,你簽個字,不去北京,我也好交差,別砸了我的飯碗。」說著拿起吳秀花的手就按手印。吳秀花嚴厲的說:「你這是幹甚麼?你這不是黃世仁嗎?你好交差,我怎麼交差?你說」真、善、忍「哪個字有錯?上邊哪條規定不讓煉?法輪功違法有紅頭文件嗎?你就這麼給邪黨賣命啊?」姓陳的回答說:「你說共產黨不好,我還對它有意見呢,我一個團級幹部,把我安排在派出所」等等。而後,她耐心的給他講真相並勸善。

    法輪大法教人向善,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使上億人身心健康,家庭和睦,使社會精神文明得到極大提高,社會穩定。可是江氏流氓卻利用謊言、誣陷栽贓法輪功,矇騙世人,仇視法輪佛法和大法弟子,毀滅世人。奉勸世人,趕快了解法輪大法真相,明辨正邪善惡,棄惡從善,選擇美好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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