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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5月22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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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

  • 河北易縣農婦苑紅霞遭受的殘酷迫害

  • 黑龍江省樺川縣悅來鎮施鳳蘭遭迫害經歷

  • 遼寧營口市法輪功學員姚強遭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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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河北易縣農婦苑紅霞遭受的殘酷迫害

    苑紅霞是河北省易縣西山北鄉港裏村的法輪功學員,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她以「真、善、忍」為準則,做事先考慮別人,與世無爭,身心得到淨化。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後,由於她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受到當地六一零、派出所、鄉政府等人員的非法騷擾、劫持、毒打、強迫勞役、人格侮辱、勒索錢財等迫害。

    一、上訪被抓遭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造謠抹黑迫害法輪功,苑紅霞為講真相,要求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去北京上訪,到北京府右街一看,這哪是老百姓說話的地方?見到的是警察到處盤問並野蠻的抓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她們機智的避開警察,於二十號回到家裏,第二天,西山北鄉政府的龐國輝與另一人來到她家,問她這兩天去哪兒了,她如實說去北京上訪了。他們叫來了機場派出所的警察,把她劫持到西山北鄉政府,那裏已有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劫持在一個大廳裏罰站。

    七月二十二號,當時的鄉邪黨書記於振海假仁假義的對苑紅霞她們說:「我們今天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他先用邪黨對法輪功造謠抹黑的謊言宣傳,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然後就挨個問她們為甚麼煉法輪功?煉功後的感受?當問到苑紅霞時,她說:「法輪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於振海說:「照你這麼說,你還是認為(大法)好,是不是?」苑紅霞肯定的說:「是!」這下,於振海露出了真面目,狠狠的罵,扇她!她被強制罰站,由於站的太久,腿、腳都腫了,惡人要她「轉化」,她不配合,就讓她在攝氏四十二度的高溫下倒背著雙手,抬頭看著烈日曝曬,汗水濕透了她的衣服,整個人像被雨水澆過似的。惡人還逼她們燒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派出所所長王志勇、吳鳳坡讓她拿著師父的法像,讓另一位學員用打火機燒。王志勇他們在一旁拍照。

    苑紅霞被非法關押十多天後,鄉六一零頭子畢術雨、派出所姓夏的又強迫苑紅霞她們到長峪村山上去挖樹坑,那天也是攝氏四十二度的高溫,由於持續高溫,山上石土又幹又硬,很難挖,再加上熱浪逼人,汗水不僅濕透她們的衣服,連鞋都濕透了,沒人性的惡人還逼迫於家莊村的一位學員用手挖,這位學員實在承受不住那樣的折磨,從那天後,被逼的精神失常。惡人們還對外造謠說她煉功煉瘋了

    一天,苑紅霞的丈夫帶著孩子去鄉里看她,女兒來到她跟前,姓夏的警察瞪著眼睛吼她十來歲的女兒,讓孩子出去,嚇得孩子直哭。

    苑紅霞被非法關押的十多天裏,沒有地方睡覺,有時坐都不讓坐,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只有家人送些食物大夥分著吃點兒。鄉政府和派出所的惡人不光對她們進行體罰,還進行人格侮辱,逼著她們扭秧歌、唱歌。還找來男的敲鑼打鼓,折騰了兩天,還逼她們寫「保證書」,勒索了五百元錢才放她們回家。鄉政府六一零辦公室的畢術雨還讓她天天到鄉六一零報到、簽字。後來改為一週一次。同時還得去村委會每天兩次報到並簽字。如果不去,村裏的大喇叭就不斷的吆喝,讓按點兒去報到。

    二、無故被騷擾、慘遭毒打並罰款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機場派出所李鳳春、敬小朋非法闖入苑紅霞家進行騷擾,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說:「煉呢。」這兩個人不容分說就把她非法劫持到西山北鄉政府,讓她在外面凍著,一個姓康的還嚷嚷著要她脫掉棉襖,一直凍到天黑。

    鄉六一零頭子畢術雨把苑紅霞叫到一個房間,他們早已準備好了,由四五個三十歲左右的鄉政府人員做打手,剛一進屋,姓康的就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說「煉!」,姓康的一連打了她二十多個耳光,打累了又換一個姓蘇的打了她一陣嘴巴,還用腳踹她,她被踹倒在地,四五個人同時上來對她拳打腳踢,想起都起不來。有人還喊著:「不起來了,裝死!」姓蘇的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拎起來接著打,一個小名叫「蛋兒」的走進屋,揚著一隻手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這人手就打上了,還讓她罵師父,她不罵,就對她暴打不停,打她的還有邱洪飛、王江山、龐國輝、小季和一個有高又胖戴眼鏡的人。他們打人一個比一個狠,有時單獨打,有時一起上手打,不知打了她多長時間,打得她嘴裏全是血,耳朵吱吱的響個不停,累的這幫兇手直喘粗氣。姓康的就強迫她面朝牆、踮著腳尖、兩大拇指抵著牆站著,全身重量都支撐在腳尖和大拇指上,折磨了她半宿。第二天,非法勒索她家一千元錢,由村幹部帶回家。路上,她嘴裏還在淌血。到家照鏡子,才知道她右下頜被打了一大塊青。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二日,機場派出所警察突然闖入苑紅霞家,把她劫持到西山北鄉,派出所所長王志勇對她非法審訊,吳鳳坡做所謂筆錄,當她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現在受打壓是被冤枉的」時候,他們就喊:「拉出去,揍她!」鄉六一零的畢術雨和上次打她的那幾個兇手上來對她一頓暴打:拳打腳踢,搧耳光、罵髒話,打得她頭暈腦脹,天旋地轉,耳朵嗡嗡直響。那天,機場派出所共綁架了十多名法輪功學員。

    晚上,派出所的人又把苑紅霞她們幾個單個叫到一個大廳裏去「收拾」,王江山拎著一根將近胳膊粗的棍子,跟在苑紅霞後面,進屋就狠狠的打她臀部和腿;邱洪飛拿著三稜皮帶朝她身上亂抽,其他人拳打腳踢、搧耳光、打嘴巴。姓康的邊打邊逼她罵師父,她不罵,就對她暴打不停,(當時她把心一橫,今天就是死在這兒我也不罵)七、八個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圍著她毆打,踢過來,打過去,有人喊:「讓她跪下!」她不跪,龐國輝就用穿大皮靴的腳狠命的踢她的腿,苑紅霞被踢爛的腿上到現在還有明顯的兩個坑,肌肉已經萎縮。後來,警察又綁架來兩位法輪功學員,進屋同樣被暴打一頓。那個又高又胖戴眼鏡的大漢拿來一根針,逼苑紅霞扎其中一個人,她不扎,有人狂喊著:「你幾時不扎,我們就幾時打她,打到你扎她為止。」惡人們打了同修一會兒,又對苑紅霞說:「你不扎她,扎你自己,你若不扎,我們扎你,還扎她。」她知道這幫失去人性的傢伙說出來,就做得出來,為了減少同修的痛苦,她只好把針扎進自己的胳膊裏,大廳裏立刻靜下來了,兇手們連喊帶罵的聲音停止了。大概過了一分鐘,惡人們又說:「拔出來再扎!」

    這間陰森恐怖的大廳裏,除了七八個打手外,還有一大幫看熱鬧的鄉政府工作人員。六一零頭子畢術雨得意地說:「怎麼對待你們法輪功都不為過,打死白死。打死了向上級打個報告,就說你們自殺了,像拖死狗一樣的拖出去埋掉。」

    從那天被毒打後,苑紅霞一蹲下腿和臀部就疼痛難忍,就這樣,惡人們還強迫她在鄉政府大院裏搞衛生,讓她用手去撿垃圾,寒冬臘月,大公共廁所裏十來個茅坑的大便個個高出地面一尺多,凍得梆梆硬,惡人們強迫苑紅霞她們這些被非法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拿鋼撬硬砸,硬戳清理大便,幹完了還有專人負責檢查。

    臘月二十四是西山北大年集,附近鄉鎮村民及鄰縣的附近村民都到集市上購置年貨,惡人們對她們進行人格侮辱,給她們每個人脖子上掛上大牌子,上寫「邪教份子」和各自的名字,遊街示眾,高音喇叭放著污衊大法的錄音,引得人們圍觀。用以煽動民眾,仇視法輪功學員。

    在鄉里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著,連上廁所都沒有自由,上完廁所從院子裏抓把雪洗手。二十六下午,鄉六一零的人向她家人非法勒索了一千元錢才放她回家。鄉辦公室主任王江山和六一零頭子畢術雨都說過:罰你們(煉法輪功的)是鄉里的一項收入,沒錢了就找你們,罰的你們過不了日子拉倒。

    苑紅霞回到家才發現胯以下被打得沒有好地方,一塊塊硬黑、一塊塊紫青,黑的是用皮帶抽的,紫的是用棍子打的、用腳踹的。過了一個多月,那黑的才變成紫的,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有了肉色。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號,鄉政府又來人對她進行威脅,非法勒索她家一千元錢,不交就把她帶走洗腦,理由是她煉法輪功。還時不時的去她家騷擾。就連央視導演栽贓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第一次播出時,鄉六一零人員和村支書景萬祥也去了她家,說要讓她看電視,他們也跟著一起看,看完了還逼著讓她表態,談感想。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時,苑紅霞在北京打工,鄉里的人去家裏找她,見不到她,就給她家人施壓,一定叫她回來。如果限期內不回來,就讓她丈夫租車,鄉里跟著去北京找,直到找到她為止,所有費用一律由她家出。這些「人民公僕」對苑紅霞想找就找,想抓就抓,想勒索錢就勒索。家人整天跟著擔驚受怕,身心都受到巨大傷害。她丈夫實在承受不住了,只好讓她回家。奧運會完了又開殘運會,她一連誤工兩個多月,家庭經濟收入受到很大損失。期間鄉六一零頭子、村幹部經常到她家查看,對她非法監視,搞得她家無寧日,還非法扣押她的身份證,給她生活帶來諸多不便。

    苑紅霞是個普通的農家婦女,時刻以「真、善、忍」為準則,默默的做好人,在家孝敬長輩、鄰里和睦相處,遇事先想別人,不得不義之財,因為她學大法,做好人,就遭到邪黨人員的殘暴毒打,無理騷擾、劫持和多次罰款,那些打人兇手卻逍遙法外,大多數因迫害法輪功學員積極而得以升遷。

    信仰無罪,善惡有報。奉勸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趕緊懸崖勒馬,以免給自己和家人帶來噩運。


    黑龍江省樺川縣悅來鎮施鳳蘭遭迫害經歷

    我叫施鳳蘭,家住黑龍江省樺川縣悅來鎮,我是一九九八年秋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弟子,當時我是一個多病纏身的女人,腦動脈硬化、風濕性心臟病、嚴重的類風濕(醫生說類風濕是不死的癌症)、氣管炎等,產後又得了一種怪病,犯病時後背感覺火燎的像針扎一樣疼,越冷越出汗,去了不少省市大醫院看病,吃了不少中西藥,最後醫院也沒檢查出來啥毛病。無藥可治。我的丈夫為我治病花了不少錢,每天痛苦難耐,生不如死,為了治病,各種儀器和民間偏方都用過,依然無效,只有靠打針,吃藥。妹妹之前打電話向我提起法輪功,說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因受邪黨宣傳,中毒太深,認為法輪功是迷信,中國這些省市的大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法輪功就能治好了?不相信。終於有一天,吃藥吃不進去,打針也不吸收,妹妹又打電話向我介紹法輪功,我還是不相信,丈夫勸我,有病亂投醫,讓我去試試。第二天早晨,我去鄰居同修家煉功,一直堅持七天,奇蹟出現了,以前從來抬不起來的胳膊竟然能抬起來梳頭了,我一個月後,我身患的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全身一身輕,是法輪功使我重獲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某一天早晨,我去百貨大樓前煉功,一看大夥都沒煉,並在議論,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了,於是我回家安排好家裏,領著七歲的孩子去市政府討說法,坐倒騎驢沒等到南道口,就被警察截住了,當時問我去哪?我說去拉拉街,有一個警察問我:「去甚麼拉拉街,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結果就被拉到公安局,那裏已經有很多要上訪的大法弟子,警察欺騙我們說下午給答覆,結果晚上我們都被扣留在看守所,在裏面待了三天,後通知家屬去領人,並寫了保證書,要伙食費六十元,才放人。後來,縣裏又組織在黨校辦班,通知所有法輪功學員到場,我到那一瞅,找了個理由回家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不長時間,城南派出所片警來我家多次騷擾,讓我說出誰煉功,誰來看錄像,我說不知道,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一次城南派出所西警區寧偉來我家,強迫我交照片,我在裏屋坐著也沒出來見他們,在外屋和我丈夫要照片也沒給他。寧偉坐了二個小時,最後無奈走了。

    二零零二年冬,晚上十點多鐘,城南派出所一幫人(都不認識)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三年夏,團結街道辦事處的趙主任來找我,說讓我配合他寫一篇報導,當時我問他是甚麼內容?他表面想利用幼兒園做題材報導,實質是讓我配合他說法輪功不好的文章,還稱要給我一千元的獎勵,當時被我嚴詞拒絕,我說:絕對辦不到,然後,我給他講大法的美好,

    我丈夫從我身體的巨大變化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於二零零四年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一星期時間,心絞痛、白癜風、皮膚瘙癢、失眠等多種不治之症不翼而飛。親自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騎自行車像有人推你一樣的感受。緊接著走入正法修煉。

    二零零五年以後,街道居委會打電話到我丈夫單位,問:你妻子是否還煉法輪功,被丈夫教訓了一頓。

    街道有一個叫小紅的到我家,我給她講大法的美好,丈夫也給她說了,說不要總到我家騷擾,煉法輪功有甚麼錯,當時她害怕了,有種馬上想逃走的感覺。


    遼寧營口市法輪功學員姚強遭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營口市鱍魚圈區六十四歲的姚強女士,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為人善良,是個人所共知的好人。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教人向善的法輪大法後,姚強女士多次被迫害和關押。下面是姚強被迫害的事實真相。

    多次被非法抄家和罰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姚強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抱著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而去了遼寧省政府合法上訪。從瀋陽回來後,營口鱍魚圈區公安局和派出所就對姚強進行違法監控、跟蹤、騷擾、抄家,並干擾姚強家的生意。當時的鱍魚圈區月牙灣派出所的所長董洪軍,曾派人把姚強強行綁架關押一夜。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鱍魚圈區月牙灣派出所的副所長帶領幾個惡警闖入姚強家的遊戲廳,搶走了大法書籍和大法師父照片,並把姚強誣告到鱍魚圈區國保大隊(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隸屬於邪惡的六一零)。第二天國保大隊的王洪魁夥同月牙灣派出所的惡警到姚強家的遊戲廳抄家,一無所獲後,將姚強綁架到國保大隊進行非法審問並非法拘留半個月,家屬被強行勒索人民幣一萬五千元後,才將姚強放回。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鱍魚圈區紅海派出所的惡警張憲軍(現已退休),帶領幾個惡警強行闖入姚強家中,不顧姚強丈夫和懷孕兒媳婦的阻擋,弄壞門鎖將姚強綁架到營口洗腦班(強迫法輪大法學員放棄信仰的邪惡機構,不定期舉辦)。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是完全合法

    的,姚強絕食六天抵制中共邪黨的迫害。那次被綁架的法輪大法學員都一起給洗腦班的警察和工作人員講真相,從那之後營口的洗腦班解體。

    講真相被構陷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姚強和姜素珍(因修煉大法被迫害後,糖尿病復發現已離世)因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惡徒構陷,被鱍魚圈區海東派出所綁架、提審後關押到鱍魚圈看守所十五天,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勞教一年。

    在馬三家教養院非法關押期間,姚強女士和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過精神上和肉體上的迫害。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三大隊大隊長王曉峰(女),指使猶大從早上四點多開始,到晚上十點多輪番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坐小板凳並強迫看詆毀法輪大法的錄像和書刊。對以下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折磨:惡警用針扎李秀蘭的手腳,導致她四肢失去知覺,迫害致殘。姜傑因抵制迫害幾次想走出教養院都被抓回,惡警把她銬在鐵床上,並不許睡覺。姜傑絕食抗議,被惡警和猶大按住灌食造成胃穿孔大流血,送去醫院搶救。劉桂萍因不放棄信仰,被綁在死人床上很多天,大小便都在床上,還用手銬吊銬,把手腕子都勒破了,留下深深的一道疤痕。再不轉化的就送更邪惡的二大隊繼續迫害,進門要踩著大法師父的照片,讓你罵師父和大法,牆上寫的都是謾罵師父和大法的污言穢語,不配合邪惡的學員就被反銬上子母銬,有的被腳離地吊起來等等,各種酷刑罄竹難書。

    寫勸善信被非法污判二年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因給遼寧省國保總隊王澤芳寫勸善信,叫他明白真相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而王澤芳則下令營口和鱍魚圈國保大隊嚴查,核對筆跡後查出寫真相信的是姚強。鱍魚圈區紅海派出所和國保大隊聯合將姚強綁架並抄家,強行體檢後關押到營口市看守所。連去姚強家串門的法輪功學員六十七歲付桂英一併綁架,國保大隊向付桂英女兒勒索二千元錢後才將她放回。同時將姚強未修煉法輪功的丈夫綁架並勒索其孩子五千元人民幣後放回。

    在營口看守所因姚強不背監規,每天被管教張瑩罰夜間站崗二次,共四個小時,將近四個月。後來姚強被非法秘密判刑二年,關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二監區五小隊。

    當時在營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還有法輪功學員余志紅,因不背監規被罰站崗五、六個小時,很冷的天就穿著單衣服,來月經沒有衛生巾,還不許別人借給她用。法輪功學員孫麗絕食抵制非法關押,被強行灌食,身心造成極大傷害,體重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八十多斤。

    在非法關押遼寧省女子監獄期間,獄警白天逼迫姚強在頂樓又熱又悶的小庫房裏幹十幾個小時的服裝案板活,夜晚被罰站到凌晨一、二點鐘,才能在兩個犯人的看管下睡在淋浴間地磚上。被迫害的兩腿浮腫,行動不便。法輪功學員司秀娟因不放棄信仰,被拳打腳踢,把臉都給打腫了。鞍山法輪功學員遲星華被打的牙齒鬆動,並被打掉一顆。據犯人講,還有的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信仰被關進小號折磨。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趙桂芹自訴被迫害經歷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去北京證實法,被北京城區派出所非法抓捕,他們問我姓名住址,我都沒有配合他們,都沒說。當班惡警就用高壓電棍電我最敏感部位:頭、嘴、手心、腳心等處,電到太陽穴位上往上一點時,一個藍火球一下冒出來了,電棍就失靈了。他說剛充的電怎麼就沒有了呢?一直到晚上大約九點左右,他們用車把我拉到一家醫院,因黑天沒看見甚麼醫院,到醫院就給我全面檢查身體,手指尖抽血,耳朵抽血化驗,腦袋作了磁共振,照像拍片,最後說我是開放型肺結核。當時我嘴裏放出的嗅氣味非常大,滿屋都臭。

    後來我被劫持到一個牢獄,裏邊大多數都是賣淫的女人,就一個大法弟子,等到我去的第四天就被劫持走了。入獄後我開始絕食,絕食第四天時,他們天天用車把我拉到北京醫院三樓的一個單獨房間灌食,然後就打點滴打無名藥,一天四五瓶。我的手和腳都被手銬銬到床上動不了,打完後再用車拉回到牢獄,就這樣大約三四天的時候,其中一個青年惡警把我手和腳銬在一起,他想用手銬擰斷我的手腕骨,手銬當時兩半了,將我的手劃破流出血,他又換了一個手銬把我銬到床上打點滴。過二三天後還是那個青年惡警又擰我右手,沒擰住,當時那個警察遭惡報摔倒到樓下。後來他又用鐵銬銬我的左手,我當時就聽到骨頭有響聲,我一看手腕骨錯位了,胳膊全充血了。

    他們給我打了一個星期左右點滴吊瓶後,一次掛上不到十五分鐘,我就感覺上不來氣,我說我上不來氣,他們四五個人從另一個屋過來時,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大約下午兩點左右,我哼了一聲明白了,聽他們說上來氣了,圍著一幫警察,其中一個說,你有甚麼話跟局長說吧,指一個說他是局長,局長問我姓名,地址我沒說。他說要麼你自己打個電話叫家人來接你,你出去再去天安門我們也不管了。我沒答應他們。後來醫院一個男獄醫說把你送到公安醫院。

    我被送到北京公安醫院,公安醫院他們就又給我做身體檢查,重新從手指尖,耳朵抽血化驗,這次又從我的腿上大動脈抽血,照像拍片子。後來就把我衣服全脫光了,把衣服裝到一個塑料袋裏拿走了,並給我起名叫無名2號。他們給我蓋上被子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床上打無名藥物,連續打幾天。公安醫院裏有監控室,我不能與任何人說話。(現在看到許多法輪功學員由於不報姓名被活體摘除器官,自己當時就是因為不報姓名被送到公安醫院做全面檢查)等到第四天時,負責非法提審我的姓於男警察問我吃沒吃飯,他說你要吃飯我就放你回家,你這樣走不了,然後他叫我看他的警牌,我看到他姓於,叫甚麼名沒仔細看。第三天,姓於的來了,把我的衣服、鞋都拿來了,我的衣服上帶的法輪章沒有了,我管他要,他說交上去了,找不到了。他就把我拉到北京站,等下車時他問我是哪個省的,我沒說,他上車就走了。我一共被迫害十七天。

    二零零七年二月份,我們那裏有個法輪功學員正在家做飯,被奢嶺派出所來人到她家綁架,她連鞋都沒穿就被抬到警車上去了。後二天,雙陽先後非法抓走十多位法輪功學員,雙陽派出所和奢嶺派出所上我家來騷擾,我沒給他們開門。到晚上六點鐘,有個警察在樓道裏把電閥給拉了,我家就沒電了,我出去看別人家有沒有電時,從樓下上來一個警察,我姑娘也出去看,我看到警察來了,我就回屋把門關上了,這時我姑娘還在外邊,警察來敲門時,我不開,後來他們就找消防隊人來把門撬壞進來了,當時我腿腳就不好使,一動也動不了,他們就找120把我抬上車拉到雙陽醫院。到晚上十一點多,我看沒有警察,我和我姑娘打車回到家。

    等到第三天他們又來了,看我在床上躺著問我甚麼我都不回答,他們就又找來120車把我拉到雙陽醫院。這次他們二十四小時不離人看著我,有時來人問他們所要的,我就是不吱聲,在醫院還找大夫給打針,藥費是自己付,經濟上迫害我,我不讓姑娘交錢,護士長不高興說一些不好聽的話。後來他們看我絕食了,在雙陽醫院檢查看腦子裏有血跡,我姑娘要上聯日醫院去治,中午我們打車上聯日醫院去,警察也擠到車裏,到了醫院經過檢查住上醫院。第二天,來了兩三輛車能有六七個警察騙我姑娘說聯日醫院花錢多,回雙陽中醫院,那離家近,他們給找人花錢少。我姑娘就同意了,上車以後他們直接把我拉到刑警大隊辦公室迫害。那時我身體抽筋,胳膊都不聽使,到了下午四點左右,一看越來越嚴重,他們一看要不行了,趕緊打車把我送雙陽醫院去了,又住了兩天院,第二天晚上,一個年輕警察和小警察把我連拉帶推,推到警車上,把我送到長春三看看守所,到檢查身體時,由於身體不合格拒收,我又被拉回雙陽醫院。第二天警察說取保候審,要出來時問我資料上網等一些事,我都否認,讓我簽字,我沒簽字。當時我姑娘我弟弟給簽了字,還要了三千元錢才讓我回來,一年後我姑娘要回來三千元錢。


    黑龍江佳木斯市寧有遭受的迫害

    寧有,男、家住佳木斯市四豐鄉,於一九九八年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十三年的腿疼好了。他按照大法師父說的:做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以「真、善、忍」的高標準要求自己,完全為他人著想的高境界的人。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他也去佳木斯體育場向政府反映情況: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結果當天晚上四豐鄉派出所警察馬軍、保安王桂林、高保安、三人無理闖進他家,把大法書《轉法輪》、《轉法輪(卷二)》、師父法像都搶走了,並且逼迫他放棄修煉、逼迫在不煉功保證書上簽字,他沒簽。

    從那以後他們經常到他家騷擾,讓我上村部、照相、報到、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都沒聽他們的。中共大隊書記崔洪福、高保安到他家,他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不過他,書記妻子在旁邊聽了真相以後說:你們還轉化他,他都把你們轉化了。

    二零零零年因真相資料被構陷,四豐派出所警察馬軍、治保高保安、闖進他家,把他和來串門的三位同修綁架到四豐派出所,第二天送佳木斯看守所迫害,在那裏他們用涼水把法輪功學員們從頭灌到腳,警察馬軍逼迫他簽字,被他拒絕。迫害二十多天,家屬花兩千五百元錢托人,四豐派出所又勒索抵押金一千元錢才放他回家。

    回家後,寧有把迫害他的事曝光了,晚上四豐派出所警察馬軍、協警梁財子,把他抓到四豐派出所,警察馬軍野蠻的用水瓶狠勁打他的臉、副所長用腳猛踢胸部,當時致使他氣都喘不上來,然後逼問誰給上網曝光的,他沒說。他們開車送他回家,又搶走一本《轉法輪》。

    二零零一年春天,四豐鄉六一零、高保安到他家騷擾,他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沒說甚麼就走了。

    由於出現小喇叭講真相,四豐警察陳時友和另外兩名協警無理闖到他家,非讓他按手印,不按手印就抓走。

    二零零一年冬天包片警察陳時友和兩名警察,又非法闖到他家,看他家裏人多沒敢做甚麼就走了。第二天他去了市裏,他們又到他家非法抓捕未遂。第三天下午警察馬軍、陳時友、還有幾個警察又企圖綁架他未遂。

    這些年一到敏感日,他們就經常到他家騷擾,給他的家庭生活帶來無盡的煩惱,家裏人一聽到警車叫就害怕,又以為來抓他了。這是甚麼世道,共產黨不讓做好人,不讓老百姓過安穩的日子,還宣傳甚麼和諧社會都是騙人的鬼話。奉勸那些還有良知的人,趕快緊跟「三退保平安」大潮,給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


    法輪功學員孟凡光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孟凡光,家住在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林業局,1998年6月我因病經同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在短短的幾天裏,身患多種慢性疾病都不翼而飛,真是身心健康。同時我能努力的按照法輪功教導的「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我和婆婆多年不合的關係也變得能和睦相處了。在利益方面也漸漸能看淡,不去與人爭奪了,道德觀念迅速回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一夥利用謊言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以為國家領導人不了解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就按「憲法」規定,去北京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功被迫害的真實情況。

    我於一九九九年九月到了北京,看到國家信訪總局人員根本就不按規定接待來訪者,就問你是哪裏來的,只要是關於法輪功的,就被警察或便衣綁架。我一看這情況就無可奈何的返了回來。

    回來後,圖強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張落芳,我丈夫在其手下工作,張落芳給我丈夫施加壓力,以下崗、開除要挾我丈夫,逼他回家逼我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否則第二天就拘留我。我拒絕寫。

    本來我家人很支持我煉法輪功的,他們都在我身上看到了我因修煉法輪功身心的巨大變化。但在邪黨的壓力下,丈夫就開始打我,當時把我打得很重,無奈我撥打「110」報了警,來了四個警察問明情況後,四個警察異口同聲地說:你不寫保證我們不管。我質問他們:這麼打下去,如果出了人命你們也不管嗎?他們轉身都走了,任由我丈夫迫害我。

    當時我想,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去北京也是符合法律規定的,我為甚麼要承受這種挨打受罵的日子?於是,我就去我單位領導給我做主,我把公安局長張落芳逼我丈夫打罵我的事說了,我單位領導怕擔責任,趕緊打電話到公安局問張落芳怎麼辦,我一看他們串通一氣,就讓單位領導給我開證明讓我和丈夫離婚。單位領導不給我開證明、也不給我解決問題,讓我回家等著、聽信。

    回家後派出所所長來我家了解我被打情況,我正告派出所所長:「我本不想離婚是你們逼的。離完婚我就去北京打工,長期在北京控告你們公安局違法。」派出所所長馬上向張落芳作了彙報。下午公安局開大會,局長侯繼昌、副局長張落芳假惺惺批評我丈夫說:我們讓你回家教育你妻子,並沒讓你打你妻子,你暫時別上班了,在家看著你妻子,你妻子甚麼時候不提離婚你再上班。他們這是在利用我丈夫的工作來要挾我,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生活。我家從此沒有了安寧之日。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深入思考: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教人修心向善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對國家和每一個人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我想我必須還得上訪,讓國家領導人知道。

    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又一次去了北京,這一次我被安全局一夥人綁架,當時強行把我塞到一個小車中,兩個男人使勁用力往下按我的頭,幾乎使我窒息。當晚我被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公安局駐京辦事處警察(專門在北京抓捕法輪功學員上訪的),把我綁架到辦事處,對我進行逼供。 三月七日把我綁架回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看守所,非法關押我五個月後,於同年八月將我劫持到齊齊哈爾勞教所迫害。

    一踏進勞教所的門,惡警察命令「普教」對我強行搜身,逼迫我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我沒寫,惡警察就把我關進了「小號」,他們把我鎖扣在「地環上」,屋子小的連腿都伸不開,只能蜷著雙腿,沒有通氣孔。八月的天氣憋得人上不來氣,我大汗淋漓致虛脫狀態,「普教」李小揚拿著剪刀照我頭髮就是一剪子,手提著我的頭髮、看著我披頭散髮、長短不齊的頭髮狂笑不止。惡警察副隊長王梅還用白繩子把我雙腿綁上,照我頭上就打,還問我服不服。

    惡警察把所有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入小號,每天酷刑折磨,上大掛、背銬、吊銬,惡警用警棍、電棍、小白龍(就是白硬塑料管子)打我們,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銬在板鋪上,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坐不下,站不起來。 「普教」包夾看著不讓睡覺,閉眼就打臉;不給吃飽飯,法輪功學員絕食她們就灌鹽水,有的法輪功學員長期被上大掛──用手銬銬上吊起來,幾個月都不放下來。惡警副隊長王岩每天從第一個牢房開始,打法輪功學員的耳光,一直打到最後一個牢房,共十多個牢房,惡警察副隊長王梅每打法輪功學員一下,嘴裏就邪惡的罵一句,她們還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掉,只留下乳罩和褲頭,「普教」惡人李小揚等把走廊裏抓進來的蛤蟆抓起來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扔,還得意的在那大笑,惡警察裝著沒看見。有的房間裏同時站著幾個「普教」,叫法輪功學員在地中間站著,她們用腳對法輪功學員踢來踢去叫踢足球,幾天幾夜都不放回,並對法輪功學員隨意無限度加刑期。我在兩個月內被惡警察加了半年刑期。暴打、上刑每天都在發生。

    惡警察管理科長趙淑梅每到值班時,就親自上陣指揮惡警察、「普教」迫害法輪功學員,嘴裏還罵:「明年就是你們的周年」。後來趙淑梅的丈夫騎摩托車撞大樹上遭惡報死了,趙淑梅再也不罵「明年就是你們的周年」這句話了。

    後來由於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的人太多,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猛增,勞教所裝不下,就把倉庫,養雞的房子等都倒出來讓我們住,窗戶上沒有玻璃,屋裏陰暗潮濕,八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住在一起,每天只讓上兩次廁所,吃著黑色的棒子麵發糕,經常半生不熟的,喝著沒有菜葉的湯水。很多法輪功學員剛被非法關進來時,都紅光滿面,精神漂亮,衣著得體,幾天的功夫,就迫害的用擔架抬著進出,我在這裏只是敘述了一小部份。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黑龍江戒毒所成立女隊,把我們八十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從齊齊哈爾勞教所轉入黑龍江戒毒所。第一天因我不服從她們的無理安排,第二天她們把我關入小號迫害。十月份的天氣,惡警用木板把暖氣隔開凍我們。我質問惡警察為甚麼把我關在這裏。惡警察囂張的說,你不聽話就別想出去了。我強烈的要求下,來了惡警察大隊長張平,把我騙到四樓談話,從另一個房間一下衝出來,男男女女多名惡警察,把我強行綁到鐵椅子上,雙手背銬,雙腳被固定在鐵板夾空裏,嘴被惡警察用膠帶纏上,之後開始打我。我絕食抗議惡警察的暴行,在二樓同監室住的法輪功學員也同時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三天後,惡警察才不得不把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當時我雙腿腫的已經難以行走,惡警察還搶走我的衣服我……

    我出獄回家後,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景山、周文寬等還經常利用協警或外僱人員採用長期跟蹤、盯梢、蹲坑等方式對我進行騷擾迫害。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圖強公安局刑偵科的劉曉海、張慶林帶著一名協警突然闖入我家非法搜查,在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後離去。當時還有兩位法輪功學員家被抄,她們被綁架到看守所後,一進門就有警察說:「不是說要來五個煉法輪功的嗎?怎麼就抓你們倆哪。」可想而知這都是他們有預謀的迫害。

    第二次遭綁架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郭嗣宏,帶國保大隊全體惡警察在圖強對大法學員進行瘋狂綁架。 八月十二日晚,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郭嗣宏帶國保大隊全體惡警察把我綁架到國保大隊。對我威逼利誘逼我說出別的法輪功學員,我斷然拒絕了惡警察的邪惡要求。在我零口供的情況下,惡警察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惡警察們的違法行為。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又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再遭受迫害。由於在圖強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一到勞教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察副大隊長符成娟、惡警察陳玉梅帶領三個「普教」把我的雙手,雙腳綁在了床上,按著我的頭不讓我動,給我插鼻管,惡警察陳玉梅特意把管子拽上來,插下去。給我灌的是鹽水,吐得滿頭滿臉都是,幾乎使我窒息。管子拔出雙鼻孔和嘴部噴出大量鮮血,(一連吐了一星期),胸腔疼痛,呼吸困難,就這樣他們口中還謾罵不止。惡警察把我關在「小號」與別人隔離,「普教」包夾看著我,在一個只能放兩張床,一個桌子的小屋裏,整整關了我一年,不讓家人接見,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逼我奴役勞動。

    二零零八年,由於勞教所加工有毒的端午節「葫蘆」 ,女隊人員集體不同程度中毒,被外界知道上網曝光後,勞教所女隊匆匆解散。五月一日又把我綁架到黑龍江省戒毒所繼續迫害。到了那裏還是把我和大家隔離,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比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還狠毒,這裏就不詳述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出獄後,丈夫與我離了婚。二零零九年獨自一人的我到漠河縣謀生,圖強國保大隊惡警察還到漠河縣公安局對我進行構陷,還利用片警多次跟蹤,監視,騷擾我 。他們的醜行都被漠河公安局同行們蔑視,說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郭嗣宏真能耐,把同事的妻子送勞教。

    多年來圖強公安局迫害我的惡警察有;

    原公安局長候繼昌(已退休)
    原副局長張落芳 (已退休)
    原國保大隊長王景山、周文寬 2854958
    公安局長王江 13339375577宅2852682 13555093999
    副局長董貴森 13845701606宅2854838
    國保大隊長郭嗣宏 13845711007宅 2852982
    國保副隊長孫林鋒 13846555168宅 2853353
    國保警察胡瑞民 13845741139宅 2852952
    國保警察佟玉蓮 13329371599宅 2853432
    國保警察王茹紅 13845792545宅 2852659


    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區祁百霞自訴被迫害經歷

    我叫祁百霞,於二零零一年九月初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並高呼「大法好」,為大法鳴冤,被便衣毆打、綁架到附近的一個邪惡派出所。由於問不出「地址」,有一值班惡警嘴裏罵著髒話,高吼:「你們這些法輪功就得強姦你們」!

    當晚,我被綁架到北京房山區公安分局,有倆個姓王的惡警:問我哪來的?我沒有回答,被一惡警踹倒在地,並讓我侮辱師父,罵大法。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便拿出電棍持續迫害我,期間有人打電話給二王,有一惡警出去辦事,才停止了對我的迫害。留下的一惡警大聲辱罵:「給你賣到妓院,讓你當××」,這一惡警把我領到一房間門口讓我進去,我進屋一看,出去辦事的惡警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我轉身出來,屋外的惡警往屋裏推我,並破口大罵。這使我想起那一值班惡警吼罵:「你們這些法輪功就得強姦你們」。這不僅僅是吼罵而是真實的,是那些滅絕人性的惡警對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真實迫害!

    第二天,公安局惡警上班時問我,我說出來地址後被惡警迫害到看守所。過幾天,我又被當地惡警綁架到齊齊哈爾富拉爾基公安分局。在邪惡分局以政保科惡警韓華為首,惡警王庭廣和惡警邵××這三個610惡警夥同當地派出所和刑警隊惡警對我進行迫害。

    惡警韓華、王庭廣、邵××,把我綁架到刑警隊,對我進行了五天的迫害與折磨。第一天晚間惡警韓華領一幫惡警對我進行迫害,一個人拽我頭髮,倆個人把我胳膊擰到背後迫使我彎下腰,一個惡警(刑警隊副隊長,用腳踩我的臉)在旁邊踢我的腳,直至踢到站立不住跪在地上,拽頭髮的人在拽著頭髮把我提起來,重複迫害,頭髮被拽掉一堆,被迫害的雙腳內側充血,腿與腳腫紫很長時間。

    第二天晚上,韓華又帶來一幫惡警,王庭廣與邵××把我雙手銬在背後,用警棍把手銬支起來,不一會我就呼吸困難,休克過去了。期間有一個叫樊輝的是紅岸派出所惡警,對我辱罵道:「再不說就把你的孩子弄來讓他看著你上刑」。我說:「你們這麼殘忍,你們就沒有孩子嗎?」樊輝聽完,狠狠的朝我臉上砸了一拳,我只覺得一陣劇痛,我被迫害的已經站立不起來了。韓華小聲說:「留口氣就行,這是上面的意思」。

    第三天,韓華三人又與刑警隊惡警找來棍子給我上刑迫害我,此時,我承受不住他們的迫害,痛苦的大喊大叫,他們邊迫害我邊罵我,韓華和王庭廣說:你再不說,就往你腦袋上套方便麵袋,憋死你!在被迫害的五天中惡警一直不讓我吃飯,在這幾天的迫害當中,我被他們迫害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至今,我的身體上還有他們迫害我時的疤痕,清晰可見。這一切都是在韓華指揮下,王庭廣和邵××串通刑警隊惡警對我所進行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我被迫害勞教二年,被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叫張志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對我進行強制洗腦,用盡各種手段對我進行精神迫害與折磨!一次半夜:我肚子痛,找到惡警上廁所,惡警說:找不到鑰匙!我一急當時就休克過去了。摔倒在地上。

    在被迫害期間,勞教所惡警強制我們出奴工,給過期農藥拆袋、重裝、再封箱,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農藥嗆得眼睛充血、流鼻血、嘔吐、嚴重的臥床不起!吃的是「豬狗食」,菜湯裏進是泥沙。勞教所隨意剋扣法輪功學員的生活用品與財物。到期時,如不寫保證,勞教所不放人,並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我被迫害二年後,於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四日回到家中,興隆派出所惡警和富區「610」系統惡人串通社區利用低保戶人員對我進行跟蹤、監視住所、電話監聽,出行都有惡人跟蹤,讓人生活在一種隨時被綁架的恐怖中。

    以上所寫事實,是惡警、惡人對我進行的非法干擾與迫害!


    遼寧營口韓豔萍抗訴中共警察經濟勒索

    韓豔萍,女,五十五歲,遼寧營口鱍魚圈人,因修煉法輪大法,十三年來多次遭到邪黨人員的經濟勒索、關押迫害。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經歷。

    被勒索一萬元 遭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在二十一日晚七點多在北京豐台區分中寺附近被警察綁架,當時被抓法輪功學員一百多個,我和十多個學員被綁架到東鐵營派出所,半夜時又被押往北京一個拘留所。拘留所警察讓我們買拘留所的單鞋將我們自己的棉鞋調換,又高價賣給我們垃圾被。我們被關押了五個多小時後,在天還沒亮又將我們押往河北省棗強縣監獄。

    次日,我們本地區三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棗強縣六一零,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由我單位領導闞士傑 、站前街社區的王國斌 、 祡霞、顧某、新區派出所劉某 把我們押回鱍魚圈拘留所。他們在去接我之前向我家人勒索一萬元,濱海社區主任任麗開的收條,日期寫一月一日。

    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我被營口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冤判兩年勞教,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迫害。在勞教所裏,我們每天被迫做十幾小時奴工(手工做出口給死人用的工藝祭品),手經常被磨出水泡,頭也經常被有毒的氣味熏的發暈,我被非法關押迫害二十一個多月,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我被釋放回家。

    我本是一名國企職工,當時被單位無理開除。邪黨使用株連政策,使我們單位的領導和職工都遭受到不同的經濟損失,也使我們單位的很多人被邪黨欺騙,而仇視大法及法輪功學員。

    被勒索二萬元

    二零零四年三月下旬一天上午八點多鐘,鱍魚圈國保大隊長王洪奎領著二個警察闖進我家,在沒有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王洪奎強行不讓我動,其餘二人進到臥室亂翻,搶走幾本明慧週刊。

    他們又把我綁架到國保大隊非法進行審問,我不配合,給他們講真相。後又被他們劫持到鱍魚圈拘留所,每天被強迫坐板。

    我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家人被國保大隊勒索二萬元,才把我放回,沒開收條。

    被勒索二萬四千九百多元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下午兩點多,鱍魚圈國保大隊長王洪奎指使國保大隊四、五人闖到我家騷擾,警察謊稱要核實情況,叫我開門,我不給他們開門,警察就找來專業開鎖人員強行開門,門打開後警察發瘋似的抄家,並拿出筆強迫我寫字對筆跡、按手印,警察翻出明慧週刊、晚會光盤,大法書後,就給王洪奎打電話,一會又來了幾個國保的警察進屋攝像拍照。之後,將我和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綁架到國保大隊,分開關押並非法審問,我不配合他們,惡警王洪奎就恐嚇我丈夫說:你妻子這次得判幾年。丈夫被嚇的說小話,王洪奎就藉機對我丈夫敲詐,開口就是要五萬元,我丈夫說:我身體不好,又做了大手術,家裏沒有錢。王洪奎說:那就拿三萬元,今晚必須送來,否則,明天一早就將你妻子送走。丈夫無奈下頂著寒風回到家中,艱難的東湊西借,弄到二萬四千九百多元,送到國保大隊,深夜一點鐘才把我放回來。警察沒給開收據。

    從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九年,我家一共被警察勒索五萬四千九百多元錢。幾年來的非法無理迫害,給我和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惡警們一次又一次的騷擾、恐嚇,給我丈夫身心造成重大傷害。惡警們的惡行必受正義法律嚴懲,被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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