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4月3日發表)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三日】

  • 撫順老年法輪功學員王靜蓮被迫害經過

  • 撫順法輪功學員宋子秀被迫害經歷

  •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田惠琴自述被迫害經過

  •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尹素芝被迫害經過

  •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張德芳被迫害經過

  •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何佩珍被迫害經過

  • 河北定州何永連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 撫順老年法輪功學員王靜蓮被迫害經過

    王靜蓮,女,七十四歲,一九九七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王靜蓮因堅持修煉屢遭迫害,以下是她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鎮壓。王靜蓮為了證實大法,於二零零零年二月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在撫順駐京辦被非法搜身,被搶走四百多元錢。

    回到撫順,王靜蓮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為了抗議迫害,從第四天開始絕食,第五天惡人開始給王靜蓮灌食。讓王靜蓮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從後邊使勁拽頭髮往後拽,臉朝天,一隻手捂住大半個臉,只留下嘴,左右兩側各有一個人按住胳膊,全身動不了,呼吸困難,剛要張嘴喘氣,不知一個甚麼東西插到嘴裏撬開牙,開始往裏灌,王靜蓮儘量憋著氣,不往下咽,往外噴。有時灌的要窒息,有時灌的王靜蓮大聲叫。一連灌了六天,到了第七天一個女犯端著一碗玉米糊讓每個人喝一口就不灌,王靜蓮不喝,她讓王靜蓮舔一下也行,王靜蓮也不舔,她硬往王靜蓮嘴裏邊送,王靜蓮雙手捂住嘴,她使勁往下拽王靜蓮的手,把王靜蓮按在地上,王靜蓮也不鬆手,最後王靜蓮又被灌了第七次,灌完後王靜蓮轉身要走,一個警察從後邊抓住王靜蓮的衣服,用腳踹她,王靜蓮差一點摔在地上,就這樣連摔帶踹把王靜蓮摔在監室門口。

    每次灌食後都把王靜蓮銬在鐵管子上從早上到晚上九點,每次灌食大約四、五個人,因看不見人,只知道所長姓紀,還有惡警劉洪、劉曉楠,還有一個聽說是退伍軍人姓張。在王靜蓮第七次被灌完後,河東派出所來車把王靜蓮接回到派出所。羅所長就老要錢,因當時沒錢,又幾次打電話要,家人為了減少麻煩交了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王靜蓮再一次進京上訪。這次又被綁架,在駐京辦又被沒收二百多元。這次是被戴著手銬押回到撫順被拘留。幾天後順城區政法委讓家人交八千元,說送教養院辦一個月班就回家,家人怕被勞教,最後交了六千元。

    在教養院裏,王靜蓮常煉功被制止,有一天深夜王靜蓮在床上盤腿打坐被一個小個子警察發現,她讓王靜蓮把腿拿下來王靜蓮不拿,她再一次讓王靜蓮把腿拿下來。王靜蓮還是不拿,她對著王靜蓮胸前猛的一拳,王靜蓮差一點倒在床上,一連打了王靜蓮五、六拳,王靜蓮還是盤腿,最後把王靜蓮帶到值班室罰站,王靜蓮開始煉功,煉頭前抱輪,被惡警李大隊發現,他邊站起來邊罵,同時把王靜蓮抱輪的手打了下來。上午九點惡警曾秋豔問王靜蓮能不能遵守教養院的規定,王靜蓮說不讓學法煉功不能遵守。就這樣王靜蓮被帶到衛生所對面的屋子裏,屋子很暗,陰森森的,一個老警察叫王靜蓮坐在床上,不讓王靜蓮下地,不讓她煉功,大鐵門從外邊鎖上。第三天早上王靜蓮起床煉功被發現,被銬在床頭上直到晚上十一點,早起王靜蓮又煉功又被銬上,大約上午九點左右,單位領導帶車接王靜蓮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河東派出所一姓劉的警察到王靜蓮家讓她交書,王靜蓮不交書,最後翻箱倒櫃拿走所有的大法書及經文,市公安局一李姓警察到王靜蓮家查看,各房間走了一遍,沒發現有打印機。問王靜蓮經文從哪來的,王靜蓮說自己一人負責,與別人無關。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順城區政法委一個管法輪功的老張頭到王靜蓮家,讓王靜蓮到街道開個會,王靜蓮信以為真,結果把王靜蓮送到教養院,王靜蓮開始絕食抗議。後送女子自強學校(戒毒所)和賣淫女住在一起,白天和她們一起到車間,她們幹活王靜蓮坐著,晚上才讓回宿舍,看管王靜蓮的是教養院一姓張的女警察,她一連三次讓邪悟者轉化王靜蓮。最後一次邪悟者表現相當邪,在一個屋子裏把門關上,強制王靜蓮坐在椅子上,她不坐,開門往外走,邪悟者一下子把王靜蓮拽回來,簡直要打人,逼著王靜蓮轉化,王靜蓮不聽就是往外走,邪悟者表現出很兇狠的樣子,最後王靜蓮說,我是大法弟子,你是地獄裏的鬼,你怎麼能轉化我?邪悟者一下蔫了,開門出去了。跟警察說:「我轉化不了她,讓她回去吧。」

    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王靜蓮在南溝大集發《九評》勸三退,被劉山派出所王姓警察等五、六個便衣綁架,後送古城子派出所,在南溝大集王靜蓮不間斷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古城子派出所王靜蓮也幾次到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一徐姓警察到王靜蓮家搶走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資料、還有孫女的電腦(幾天後孫女自己到古城子派出所要回電腦)。把王靜蓮拘留送看守所。後因看守所和二院體檢不合格拒收。半夜十二點王靜蓮回到家中。後派出所又幾次到家中和打電話找王靜蓮,被家裏人拒絕。


    撫順法輪功學員宋子秀被迫害經歷

    宋子秀,女,今年六十三歲。二零零零年,宋子秀上北京去證實法。到了天安門,就被便衣惡警抓住,拽上警車送到撫順駐京辦。進屋就被手銬扣在鐵床上,它們就開始翻兜,宋子秀的錢放在手紙裏,也被翻去一百元。一直扣到第三天,撫順城派出所,去人給帶回到撫順分局,又送到看守所進行迫害。

    在拘留所絕食幾天後,惡人就每天輪換給宋子秀灌食,四個人把頭向後摁,臉朝上,眼睛鼻子用大手蓋住,感到呼吸很困難,胳膊,腿都摁住,撬嘴。用小壺往裏灌食,人被嗆的都要窒息,把人折磨的不像樣。惡警有劉亞洲,有個大連的大學生給灌食時,硬是把下巴頦給摁掉了。在被迫害時順城派出所又向宋子秀勒索二千五百元錢,沒有任何收據。回來後社區的鄭書記及有關人員,時常到宋子秀家騷擾。真是不可想像迫害大法弟子的惡毒。

    二零零一年,宋子秀被惡人構陷。新城派出所惡人把宋子秀送到吳家堡教養院,半年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小破房,沒窗戶,沒有陽光。宋子秀絕食後延長時間。幾個月後,又被轉送到章黨一大隊,沒人住的地方很偏僻。大隊長吳偉、陳陵華、石青雲、劉慶文等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升級。

    有一天宋子秀在門口看對面的門,被惡警周依林,拳打腳踢。還看到吳偉一腳把農村法輪功學員六十多歲老太太給踹倒在地。

    二零零三年宋子秀又被惡人構陷,由新城派出所惡警,從傳染病醫院把宋子秀綁架到撫順縣後院小二樓。當時宋子秀在醫院護理姐姐住院,被區政法委街道辦洗腦班,區政法委書記劉亞洲、肖身如,還有姓杜的等在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宋子秀在南溝大集講真相,被南花園和古城子派出所便衣跟蹤被綁架到古城子派出所逼供,古城子派出所出動五名惡警到宋子秀家翻個底朝上,把大法書籍和錄音機、錄音帶、錄放機、MP3搶劫一空,還有六千元錢,真相幣幾十元也被搶走。把宋子秀老伴嚇的精神受到刺激,心臟病復發。古城子派出所當晚把宋子秀又送到南溝拘留所,十四天後,又秘密把宋子秀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教養兩年。宋子秀家裏給宋子秀的三百四十元錢被古城子派出所惡警給搶去了。害得宋子秀在馬三家勞教所,幾個月沒有錢花,家裏也不知道。

    馬三家勞教所,真是人間地獄,天天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經常讓大法學員寫對大法、對師父的犯罪的考試答卷,讓放棄信仰。每個人都不放過,如不轉化,就迫害升級,邪惡手段不可想像。幾個月學習下來後,就是到隊裏幹奴工活。每天早六點出工,晚五點收工,沒有休息日。

    宋子秀的老伴在家沒人照顧,精神受到刺激,沒人做飯,就知道喝酒,心臟病復發,含冤死去。家人打去電話,勞教所惡警們不讓告訴宋子秀,一直隱瞞。宋子秀回家後才知道老伴死了。當時宋子秀的精神都崩潰了,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共產邪黨把宋子秀迫害的家破人亡。惡有惡報,天理昭彰。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田惠琴自述被迫害經過

    我叫田惠琴 女 今年六十六歲,蓋州市歸州鄉槐樹房村村民。九七年一月得法,得法前身體很不好,練了七年假氣功,花了不少錢,身體卻越練越糟,有白內障、風濕性關節炎、子宮肌瘤、腦神經衰弱、婦科病等,我真是苦不堪言,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心情就特別的好,有一種恨自己得法晚的感覺,剛剛煉功七天,不知不覺中身體的病都好了。

    一、四二五和平上訪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同修們一起去北京中南海和平上訪,回來後,我們被歸州鄉政府帶去,蓋州市公安局來人給我們錄像,企圖迫害我們,我們不配合,後被放回。

    二、進京上訪遭迫害 家中老伴被株連

    九九年七二零後,歸州鄉派出所的警察闖進我家,搶走了我家牆上掛的師父法像、師父的詩詞,並告訴我不許煉功,鄉政府用錢僱人監視我家,有專門的鄉幹部包管我,不准我進京上訪,當時邪黨上級的政策是一個鄉法輪功上訪夠三個人,鄉黨委就下台,真是層層株連,

    九九年年末,我和女兒(同修)進京上訪,我們到了首都信訪辦,值班人員問我們為甚麼事上訪,我們說:為法輪功來上訪,我們被帶到信訪辦的辦公室,他們問我們上訪甚麼?我們提了三條內容:1:准許出版法輪功的書,2:給法輪功合理的修煉環境,釋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3:還李洪志師父清白。他們做完筆錄後,用車把我們拉到一個拘留所關押,我女兒被她住地的警察帶走,我被帶到北京的金都大酒店(當時北京金都大酒店二十四層住著全國各地來截堵法輪功學員上訪的公安警察),他們派警察看著我,晚上強迫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不看並坐在椅子上煉功,一個警察發現後惡狠狠的說:在這你還敢煉功,我不理他,一個明真相的警察幫我說:她在聽哪,那個惡警察就不說話了。

    半夜,蓋州市歸州鄉派出所的警察:王敏、席廣偉;歸州鄉槐樹房村的大隊長趙廷金趕來,趙廷金謾罵我。我被他們三個人押回,送進了蓋州市看守所迫害,當時看守所所長:雷明達,和我同時被關押在一個監室的學員有蓋州市的張玉清、陳雪梅。

    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放回,看守所向我家屬勒索錢,我們不給。在我和女兒進京上訪的那天晚上,歸州鄉的警察在半夜裏闖進我家,在我丈夫沒穿上衣服的情況下強行帶走,用車拉著我丈夫到瀋陽蘇家屯、鞍山我親屬家到處抓我們,追查我們的去向,由於我老伴只披一件上衣,凍的他苦不堪言,家中八十五歲婆婆沒人照看,婆婆得腦血栓十七年,在我煉功這兩年中,她也跟著受益,不用吃藥,還能去街上溜達了,我被迫害,她受驚嚇,生活已不能自理。警察又搜走我家的幾本大法書,還有我的身份證。我們上訪走的第二天,警察把鄉里的所有的學員都抓到鄉政府或大隊部看管,並強迫學員寫保證書。

    三、第二次進京上訪 被判勞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和八名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地下通道裏被便衣跟蹤,將我們其中四人綁架到一個派出所,我們被警察搜身,並單獨非法審問,我們不說,惡警用腳踢我,後來我們被歸州鄉的警察認出,把我們帶到北京的乾隆賓館(這裏住著來自各地截堵法輪功學員上訪的警察),歸州鄉的警察把我們帶回蓋州市拘留所迫害,關押十五天後,將關押在看守所的十多個學員送到蓋州市刑警大隊長開的賓館強行洗腦轉化,被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們不看,後又被帶回看守所,二十多天後,我被勞教三年,由於馬三家教養院關押人數已滿,我被拘押在蓋州市拘留所迫害,當時的所長:張旭偉。關押期間我被強迫幹一些零活。由於不讓學法、不讓煉功,又強迫洗腦轉化,我身體舊病復發。

    我被非法關押五個多月後,身體被迫害非常虛弱,在被放回家的路上,我昏迷差點死去。

    邪惡殘酷的迫害,給我和家人造成極大的傷害,在我被迫害期間,家中九十三歲老父親、八十五歲婆婆,靠六十多歲老伴照看,老伴又要照看老人,又要到農田裏幹活,兒女們還要在工作忙的情況下去看我,真是搞的我家不得安寧。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尹素芝被迫害經過

    我叫尹素芝,女,今年四十七歲,遼寧蓋州市歸州鄉槐樹房村村民。九九年得法,得法前身體不好,有嚴重的心臟病、十二指腸潰瘍,經常頭痛,修大法後,不知不覺中,身上的病都好了,我對大法更是深信不疑,決心堅修到底,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

    一、四二五上訪 被歸州鄉警察騷擾迫害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同修田惠琴、何佩珍進京上訪,要求釋放天津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回來後,歸州鄉派出所3、4個警察將我們三個綁架到派出所,蓋州市公安局來人對我們非法審問:誰通知你們去的北京?你們去北京都做過甚麼?警察還強行給我們錄像,我們不配合。幾天後,鄉派出所的警察:王敏、趙國宏、趙春明等十多人到我家騷擾,拿走我家的幾本大法書和師父法像,警察趙殿忠強迫我和丈夫按手印,趙春明強迫我們寫保證書和簽字,我們不配合。

    二、進京上訪被蓋州市拘留所關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和八名同修進京上訪,為還師父清白、為大法討公道,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綁架到一個北京派出所的後院,當時院裏被關押上訪的各地學員有一百多人,我又被轉到另一個派出所的後院內關押,後又被車拉走,走了很長時間,我被帶到一個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警察對我非法審問:你是哪裏來的?我不說。惡警用手銬把我銬在外面一個鐵架上凍我,凍一段時間,把我帶到屋裏再審問,我還是不說,就又把我帶到外面凍,來回三、四次,見我不說派出所所長氣急敗壞用力打我耳光,我的嘴被打出血,臉也被打腫。然後警察就用欺騙的手段騙取了我家的住址,把我送到了蓋州市駐京辦事處。歸州鄉黨委書記張學貞、副書記呂永文,歸州鄉的警察趙春明、賈海東、劉文斌等把我帶回蓋州市拘留所關押,期間我和其他學員抵制迫害背師父的經文,一個叫劉黑子的惡警把我們關在放風場裏凍(冬天)。關押了十五天後,我們被送到刑警隊隊長開的賓館裏,對我們洗腦轉化,強迫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並強迫寫不學不煉的保證書,我們不配合。警察讓歸州鄉來接我們,鄉政府的張學貞、呂永文不同意接我們,幾天後我們又被送回拘留所。

    我被勞教二年,仍關押在拘留所裏迫害,期間強迫我們幹一些零活,我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個月後,身上出現血點、血壓低、心臟病發作,並神智不清、精神失常。我被送到蓋州市縣醫院治療,當時我的兒子靠體弱多病的奶奶照管,看守所讓家裏拿錢給我治病,我家拿不出錢,警察又把我送回拘留所,由於我病情日漸加重,拘留所給鄉政府和鄉派出所打電話,讓把我接回去,鄉政府和派出所都不來人接。拘留所又把我送到歸州鄉醫院治療,二天時間我家花掉七、八百元的醫療費,並強迫我每天給派出所打電話彙報情況。二天後我家因拿不出錢治病,回到家中。

    三、堅持信仰 被強迫洗腦迫害

    二零零二年邪惡在蓋州市雙台子黨校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歸州鄉派出所的警察何興波等把我和學員何佩珍、曹霞、吳亞新等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第二天我的心臟病發作,才被放回家。

    幾個月後蓋州市又辦迫害學員的洗腦班,鄉派出所的所長李正義帶領警察強行將我和丈夫(同修)綁架,當時我因有病已不能行走,警察毫無人性強行將我帶走,洗腦班看我重病拒收,我才得以回家。我家十歲的孩子到鄉派出所去要爸爸,被五、六個警察毆打,並強行要把孩子往屋拽,孩子掙脫後跑掉。

    後蓋州市又辦迫害學員的洗腦班,鄉派出所的所長李正義帶領警察何興波、陳憲瑞等闖進我家,要綁架我,我給警察講大法真相,並不配合警察,堅決抵制警察的非法行為,警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以後李正義帶領警察幾次到我家騷擾,企圖綁架我送洗腦班都沒得逞。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張德芳被迫害經過

    我叫張德芳,女,今年六十六歲,家住遼寧蓋州市歸州鄉槐樹房村。我是九八年得大法的,我和丈夫都修煉,我丈夫趙廷適學法前有多種疾病:前列腺炎、骨質增生、結腸炎、煉功二十多天,所有的病奇蹟般都好了,我看到這一切,覺的大法太好了就跟著煉了起來。

    一、被無理抄家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歸州鄉派出所的警察趙廷橋、趙國宏到我家非法搜查,抄走一本大法書。

    二、傳播真相 被判冤獄三年─被遼寧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四日,我和幾個同修到楊運鄉鐘屯村發放真相資料,被楊運鄉不明真相的村民王得余構陷,楊運鄉派出所的所長袁建輝和警察小宋(音)夥同鐘屯村的村民孫憲仁、孫憲陽等十多人,把我們圍堵住並非法將我們綁架到楊運鄉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袁建輝用手銬將我和趙廷適銬在暖氣管上,連上廁所都不讓去。第二天警察周國政非法審問我們:資料是哪裏來的?還有誰?我們不配合,警察自編證據把我們送到蓋州市看守所關押迫害。九天後家人被勒索錢,我被所謂的取保候審,回家後同年的臘月二十五半夜十一點多鐘,歸州鄉派出所的所長李正義帶領賈海東、劉會、鄭家平等七八個警察,把我家前後門圍堵住,闖進屋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家中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嚇得差點昏死過去,十一歲的小孫子被驚嚇的夠嗆,此時我的丈夫還被關押,家中的老人和孫子無人照看。派出所把我交給蓋州市公安局一個姓郝(音)警察,姓郝的警察把我送進蓋州市看守所關押迫害。期間歸州鄉派出所的警察趙殿忠到看守所對我非法提審,我不配合,我又被強迫幹手工活,被迫害的高血壓180-190。

    半年後我被冤判刑三年,檢察員:孫洪奎、佟曉紅;審判長:溫麗華;審判員:蘭天華;代理審判員:姜林滿;書記員:周顯廣。我被送到遼寧女子監獄,女子監獄因我血壓高拒收,蓋州市看守所的警察賀慶華、姜永又把我帶回蓋州市看守所迫害,我絕食抗議,長時間的迫害導致我嚴重頭暈,警察賀慶華、姜永把我帶到營口醫院檢查,後又將我送到蓋州市醫院住院七天,醫藥費都是家屬拿的,家人幫我辦了保外就醫,回家後的第三天蓋州市看守所的駐檢(檢察院對看守所監督的人)林姓帶領三─四個人闖進我家騷擾,半個月後,看守所警察賀慶華、姜永、蔣純浩、高智凡以給我身體複查為名把我騙到瀋陽,將我送進遼寧女子監獄第二監區六小隊關押迫害。

    二監區六小隊的隊長:李靜;小隊長:陳雪娜;警察安排犯人張林、李素華包夾看管我,並強迫我轉化,後又強迫我下到監區車間幹一些零活。犯人林潔構陷我:說我寫「法輪大法好」,李靜、陳雪娜把我關小號一星期,強迫我每天坐板,讓犯人二十四小時看管。

    三年冤獄迫害,過程中的痛苦真是無法形容,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三年冤獄期滿,我被釋放。


    遼寧蓋州市歸州鄉何佩珍被迫害經過

    我是農村婦女,叫何佩珍,今年七十歲,家住遼寧蓋州市歸州鄉槐樹房村。我是九七年二月份喜得大法,得法前身體有多種疾病,很苦惱,修煉法輪大法後,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身輕體健,真正體驗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一、四二五和平上訪 長期被看管騷擾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們幾個同修聽說警察抓天津的法輪功學員,我和尹素芝、田惠琴進京上訪。回來後,鄉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們三人綁架到鄉派出所,蓋州市公安來的警察對我們非法審問:你們去北京幹甚麼了?又給我們照相、錄像。

    從此以後鄉幹部和鄉派出所的警察就不斷到我家騷擾,鄉黨委書記張學貞、副書記呂永文還派一個叫譚振宏的年輕幹部專門看管我。一次警察劉會到我家搜走二本大法書,後劉會和另一個警察趙春明到我家給我照相,又跟我要身份證,並拿來了黑色的墨水叫我按手印。

    一天晚上八、九點鐘,鄉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和老伴,還有鄉里幾位學員綁架到鄉派出所辦的洗腦班迫害,由鄉政府的幹部徐寶環和趙樹勳給我們念甚麼資料,對我們強行洗腦,派出所的所長魏安鋼帶領著幾個警察看管著我們。

    二、進京上訪 被勞教二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和八名同修進京證實法,到北京在去天安門的路上,就被天安門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警察問:你們來幹甚麼?我們說:是來證實法。又問我們:哪裏來的?我們不說。警察打學員、罵學員,軟硬兼施。我們被拉到北京的乾隆賓館(住著各地來抓學員的警察)。歸州鄉的副書記:呂永文;歸州鄉派出所所長魏安鋼;警察賈海東、趙春明、鄭家平、趙殿忠等把我們押回蓋州市拘留所迫害。我們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又將我們送到蓋州市刑警隊隊長開的賓館裏,對我們洗腦轉化,強迫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有一個姓花的縣裏幹部給我們念污衊大法的材料,並強迫我們寫不學不煉的保證書,太邪惡了,我們不配合。

    在那裏我們被關押幾天後又將我們送回蓋州市拘留所,拘留所讓鄉里把我們接回,鄉書記張學貞不准接我們,怕我們再進京讓給我們判刑,結果我們有的被勞教二年,有的被勞教三年。我被勞教二年,因馬三家教養院人滿裝不下,我被關押在蓋州市拘留所迫害。在那裏不讓我們學法、煉功,我們就絕食抗議堅持煉功,惡警就把我們關在鐵籠子裏,有時把我們送外面凍,有時還要強迫去幹活。

    我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個多月,身體病的嚴重,看守所不留,可是鄉黨委書記張學貞非要敲詐我家一萬元錢,不拿就不讓警察接我,我的孩子們好不容易湊了五千元錢送去,才把我接回家,敲詐的五千元錢至今未給我們。我回家後鄉警察還經常來騷擾,一次蓋州市公安局姓花、姓趙的帶幾個警察和我鄉的副書記到我家騷擾,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你們說呢;他們說:別煉了。

    大約是在二零零二年邪惡在蓋州市雙台子辦迫害學員的洗腦班,張學貞指揮警察何興波等把我和老伴(學員),還有學員尹素芝、曹霞、孫憲會、關素榮綁架到雙台子洗腦班迫害;蓋州市公安局副局長趙姓帶領警察、政法委書記李玉清等,還有猶大王岩、周奧雙、陳興等對我們強迫洗腦轉化,並強迫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和老伴被關押一天後放回。

    三、老伴被騷擾迫害含冤離世

    鄉書記張學貞對我老伴吳亞新多次騷擾迫害,不讓他上班、不給他開工資、不給他轉正,老伴在長期的歧視中承受不住,一股火得了腦出血,在床上病了三年後於二零零九年黃曆二十八含冤去世。

    邪黨對我家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天地共憤。我家被迫害只是在中國大陸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家庭被迫害的冰山一角,希望更多世人早日明白大法真相,對修真、善、忍行惡者快住手,善良人們快遠離中共,登上法輪大法的法船奔向光明。


    河北定州何永連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何永連,女,1998年有幸在大法中修煉。在修煉以前是村裏是有名的實在人,為人正直,樂意幫助別人,得法後我的心臟病,頭疼,胃病、風濕性關節炎的病全好了,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把我修煉中受的益和遭到中共迫害的情況公布於世。

    九九年七月二十號,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車站被便衣攔住,當晚被開元鎮派出所接回,開源鎮長李新明、副鄉長張冠軍,小油村鄉派出所長劉曉永、劉堅合夥迫害我,強制奴役勞動,強制讓罵大法、罵師父,逼迫寫所謂的保證書,交飯費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四號,我被小油村鄉開元派出所劉堅非法抄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把我綁架到定州拘留所,公安一科長魯樹軍和一幫警察強迫我看污衊大法的漫畫、錄像,我向他們講真相,魯樹軍揪住我的頭髮摔在地上,拿大棒子在身上亂打,滿身鮮血淋淋,一動身到處都鑽心的疼,魯樹軍還讓警察反背銬了我一下午,第二天強制我幹活種菜,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1500元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我被開元鎮李新明,派出所淵維把我劫持到開元鎮關押七天,他們狠狠打了一場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我去北京天安門為大法討回公道,說: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打出橫幅。橫幅被邪警搶走,拳打腳踢,揪住頭髮扔上囚車,劫持到天安門分局,強制說出名字,地址,照相,後半夜兩點多送到東直門看守所,強迫著讓跳樓,踩師父的像,不停使用各種手段折磨,直到我口吐白沫昏迷過去。

    八月二日開元派出所副所長劉曉永、楊建昌給我戴上銬子從東直門拉到開元鎮派出所,劉曉永狠毒打我的嘴,流出的血還強迫我嚥下去。三號又把我關押到定州看守所。五號上午李鐵柱(是明月店派出所惡警)、魏海濤(趙村鄉派出所惡警)、號亮(開元鎮派出所惡警),因這三人特惡,被定州市公安局看中,六一零利用他們迫害大法弟子,這三惡徒天天折磨我,揪我的頭髮讓跪在地上,雙手舉起來撅著,腳踢、搧耳光,雙手抱住雙腿銬住,從胸前傳過槓子吊起來,連續五、六天,手腕銬的稀爛,筋斷了五根,天天跪著被逼寫所謂『口供』。八號,魏海濤問我法輪大法好不好,我說好,一槓子就打在我的背上,眼裏冒金星,就昏了過去。

    2001年11月23日我被非法勞教,因不配合邪惡的非法勞教,惡警陳立琴打了我二十幾個耳光,我絕食反迫害六天。六一零十一個人強制給我灌食,插了三次管我拔出來,他們氣急敗壞的說,插深點,讓管子團在胃裏,直接灌冬天的涼水,我嘴流血五個小時,無人理睬。

    陳立琴、教導員閆慶芳因我不轉化、讓住樓道一十七天,又關到嚴管班九個多月,白天黑夜站著,不讓睡覺,威娜、白潔、朱曼、劉子維、陳亞娟、劉軍輝在閆慶芳、陳立琴的教唆下讓吸毒犯人日夜看守大法弟子,隨意打罵,強度奴役刮鉛板連續十小時不讓吃飯、喝水,不讓休息,大法弟子邢俊花中了鉛毒,飯都不能吃了還得繼續幹活。

    糊紙盒也是最折磨人的活,從每天糊500個到800個-1000個,最後加到1800個,幹不完還要加班,完不成不讓睡覺,我的三個手指頭磨出紅肉,紅肉上又裂開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就這樣幹,等我出獄惡警武文雙又訛了我38塊錢。

    2008年,邪黨辦奧運會,我被開元鎮、派出所、國保大隊夥同內化村十幾人非法闖進家中,他們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光盤、和師父法像,幾個人抬起我扔到車上劫持到派出所,尚可強一路揚言你兒子要在家連他一齊抓來。

    參與迫害的人員田坡說;叫你煉,今天我整死你。就把我扔院子中間曝曬,有來辦事的人問院子躺著的是甚麼人,尚克強說是法輪功。所長田小會說趕緊弄到屋裏去,不要再叫人看見了,辦事的人走後,尚克強、田小會、李建軍、田坡四人輪流打我,副所長李建軍用電棍電我的腳心、胳膊,然後戴上銬子拽到車上,膝蓋蹭下兩塊肉,強行送進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把我送河北省女子勞教所,

    勞教所長馮柯莊,惡警;趙淵、張佳、劉婭敏、侯俊梅、劉芳、常玲、王倩、叢淑娟,這些人是專門打人的黑手,讓我坐了五天,不讓睡覺,後因上廁所沒打報告,又讓站了五個多小時,在那裏邊挨打、體罰,電棍電,挨罵、看誣蔑大法的邪惡光盤,錄音,勞教所裏的罪惡外邊的人是很難知道的,真是罄竹難書,因迫害實例太多太多,這只是說出了冰山一角。

    定州市公安局:劉建英,一科科長;魯樹軍
    國保大隊;馬鐵住、李鐵柱、
    六一零;崔玉亮、李建保、淵維、
    開元鎮政府;鄉長;李新明、副鄉長;張冠軍、尚可強、田坡、陳凱、劉志輝、張二文
    開元鎮派出所;所長、田小會,副所長、李建軍、
    小油村派出所長;劉曉永、劉堅
    明月店派出所;魏海濤、郝亮
    內化村;書記;邢建州,監視大法弟子的惡人;王振莊、邢文祥
    公安員;邢佔社
    勞教所惡警;陳立琴、張振水、威娜,白潔,朱曼、劉子維、陳亞娟、劉軍輝
    教導員;閆慶芳、武文雙
    勞教所長;馮柯莊、惡警;趙淵、張佳、劉婭敏、侯俊梅、劉芳、常玲、王倩、叢淑娟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