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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省會寧縣農婦李金平遭勞教所和監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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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四日】甘肅省會寧縣農婦李金平女士因修煉法輪功,道德昇華,可是卻遭到中共迫害。李金平曾於二零零二年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平安台勞教所遭毒打折磨。回家後,又被綁架到白銀武川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李金平再次被綁架,二零零九年二月被非法判刑,獄中備受折磨凌虐。以下是她的自述:

法輪功使我成為一個好人

我叫李金平,是甘肅省會寧縣郭城驛鎮農民。早年,由於家庭不和,加上我身體多病,吃藥無效,在災難連連,無法承受病魔折磨,忍受不了婆媳矛盾的情況下,九六年離家出走。這次走出去,本想不回家。可因禍得福,使我遇到了李洪志師父的高德功法──法輪大法。

聽了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做人的目的。這樣,毅然回到家裏,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去要求自己、修心性、做好人。學法後我沒有吃一片藥,但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思想變了,也知道體諒家人了,家庭和睦了。丈夫感動地說:李洪志大師把你的心換了,讓你成了個大好人了。九九年丈夫得了絕症,到二零零一年春天離開了人世,當年我才三十五歲。上有七十多歲的婆婆,下有四個孩子,家庭重擔全落在了我肩上。丈夫臨終的前幾天,六一零的惡人來我家騷擾,被鄰居說走。不久,婆婆臥床不起,四個孩子都在上學,雖然我很苦很累,但想起師父教導我們做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好人時,我又無怨無悔做著我該做的一切。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教折磨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零二年,我為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靖遠縣紅柳泉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靖遠縣看守所,七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隨後送平安台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遭受迫害。因不配合邪惡,被中隊副隊長周志忠叫了兩個犯人給我上了手銬背懸吊在窗子上。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沒有錯,惡警周志忠狠狠的打我的嘴,並說:我讓你再說,更邪惡的是讓我罵師父。不知吊了多長時間。後來又強迫寫所謂的三書,我不配合,惡警又讓犯人把我叫到房背後腳踢拳打,她們專打陰部和乳房,晚上罰站不許睡覺,白天比別人多幹一倍的活,中午不讓休息,太陽多紅也得站著,這樣就是幾天幾夜。

一次因六一零的所謂考核我沒有達標,被惡人罰站三天三夜,又一次是冬天,六一零又來搞所謂的考核,我還是不配合,又被罰站在院裏三天三夜,每次罰站由於時間太長,陪我的互監受不了,對我連打帶罵。後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師父說了算。我站著不對,就坐在地上,她們不讓我坐,我說沒有錯,我們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結果被監督崗聽見了,到第四個晚上她們又讓我到號室裏站。就在當天,勞教所又送來了一個大法弟子,惡警規定,凡進來的大法弟子在三天內都要背會所謂的五化制度,所以她也站著背。我看她穿的很單,我乘互監睡著時給了那位大法弟子衣服,結果被互監發現,指使犯人將那位大法弟子狠狠毒打了一頓,第二天早上,我也被吸毒犯毒打,吸毒犯將我的頭和臉用腳狠狠的踢和踩踏,我的臉和頭腫得像個黑氣球一樣圓圓的。可那些邪惡的隊長都沒有問一句為甚麼。下午是法輪功學員每月體檢的時間,惡警不讓我去醫院,她們怕曝光。

其實,吸毒犯有的病很重,獄警都捨不得給一粒藥。而大法弟子沒病卻要強迫吃藥。當隊長不在時,大法弟子將藥給了那些犯人吃。從這天開始,她們改變了迫害我的方式,變成每天用布擦院裏的水,持續了一個星期。

到了冬天,我弟弟帶著我十四歲的兒子來這裏看我,我家離這裏很遠,由於家中貧寒,他們的路費還是借的,但警察沒有讓我和弟弟、兒子見面,他們倆再三的懇求也無濟於事,最後弟弟含著淚帶著痛哭的兒子回家了。

二零零三年年初我快回家的時候,我把以前寫的東西全部燒了。有一天,隊長周志忠讓我現身說法她們錄像,還要將我以前寫的所謂思想彙報對著犯人念一遍,我堅決不配合,周志忠說:你不配合我要你蹲大獄,不釋放你。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在出獄的那天,會寧六一零沒有來人,到了第二天中午,另一個隊長問我有甚麼想法,我說甚麼想法都沒有,當我走出勞教所的大門時,惡警周志忠用非常下流的語言辱罵我。

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我回到家中一看:地也荒著,糧食也吃完了,孩子老人真是過著飢寒交迫的日子,我心裏難受極了,要不是我是個大法弟子,能很坦然的面對,我就無法承受。就是這樣,會寧縣六一零頭目郭偉還是指使郭城鎮派出所惡警常巨錄等人,經常來我家騷擾我們的正常生活,給老人和孩子施加壓力,可憐老人在邪惡的干擾恐嚇下,精神負擔太重,無法承受不久含淚離開了人世。

那時,我家連吃飯也是上頓接不了下頓。為了拉扯孩子,我沒晝夜的幹活,因而就放鬆了學法煉功。孩子漸漸長大了,連住的房子也沒有,二零零四年大兒子分家了,我就和二兒子、三兒子、小女兒四人住在五平米大的果園房裏,因房子太簡陋,連風雨都避不住。孩子上不起學,就一邊打工一邊種地,想掙點錢蓋個大點的房。就在這年農曆八月秋收時,縣六一零頭子郭偉與鄉政府人員和派出所的惡警,來了三輛車,共十多人,像土匪一樣衝進我的果園房,要強行綁架我,兩個兒子著急喊道:你們把我媽抓走誰收拾莊稼,誰給我們做飯,要走把我們倆都帶走!一個惡警就抓著小兒子的頭往地上撞。我也急了,喊道:你們為何打我兒子!惡警才住了手。野蠻將我綁架到白銀武川洗腦班進行迫害。

到了那裏,惡人強迫我寫所謂的三書,並放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進行精神摧殘,二十五天後我回到家裏。孩子由於吃不好、勞累過度、加上精神負擔過重,身體消瘦如柴。以後,縣六一零的邪惡和地方惡人不斷來我家騷擾,給孩子們不斷加壓,使他們整天提心吊膽,恐慌不安。

二零零八年再遭綁架折磨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晚我給地裏澆水,第二天早上回到家中,又餓又累,剛要喝口水,我家一下子衝進來十多個便衣惡警,把我從屋裏攆出來,非法搜了我的全身,搜了所有的鋪蓋,在伙房連鍋倉都翻遍了,將袋子中的玉米全潑撒滿地,並搶走了我的大法寶書,一個電視鍋,一個放像機,一個錄音機,一個mp3。白銀六一零的一個惡警,叫甚麼名不知道,聽說是會寧關川人,他強迫我簽字,我不配合,他惡狠狠的謾罵我。惡徒將我綁架到派出所,這個惡警照我臉上打了一掌,又用腳朝我臉上踢來,我用戴手銬的雙手擋住。由於兒子的不正加上我有了怕心,惡警又要我交待電桿噴字的情況,並要找電桿。在車上我清醒過來了。他們問我電桿在哪兒?我不說話。村長告訴了他們。他們拽我下車要在電桿旁照相,我不配合,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那個村子的人都出來了,惡警急了,又將我強行往車上推。拽上車後將我拉到會寧縣公安局。晚上惡警們吃飯睡覺,將我銬到暖氣片上進行折磨。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第二天送到靖遠縣看守所進行迫害。在這期間,會寧縣六一零的惡徒還經常騷擾,要照相簽字等,都被我拒絕。在看守所他們強迫我們幹活,我們絕食反迫害。所裏的王所長叫來兩個犯人和四個管教,將我強行按在老虎凳上八天八夜,管教強行給我戴上大小兩個手銬,把我拽上車到醫院灌食。

在醫院裏惡警們將我連踢帶打推下了車,在地上拽著手銬又是拳打腳踢,據說是後勤上的一個惡人打的最厲害。灌食時他還坐在我腿上,灌的食物是一瓶水、一袋鹽、一袋奶子,把一根很長的塑料管插進胃裏面,那些東西灌下去,我只覺得嘴裏像冒煙一樣難受。他們知道我家沒人送錢管我,怕在醫院灌食花的錢多,就從醫院借了開口器,在號室裏灌,第一次就是那個後勤上的惡人,他故意把開口器插進我的咽喉,把器官堵死了,當時我想我不能死,就求師父救我,惡人鬆開了手,這樣把我折磨了十八天,我是一百五十斤重的身體被折磨的瘦如乾柴,兩腿腫脹,兩隻腳趾甲縫裏流膿血。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獄中備受折磨

二零零九年的二月份,會寧縣六一零指示會寧法院非法判我三年刑,隨後送到甘肅女子監獄迫害。現在邪黨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比以前更凶殘,他們把大法弟子與別的犯人分開,把大法弟子住的監區叫反邪科,其實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朱紅(科長)、宋麗偉(副科長)、管我的惡警叫丁海燕(隊長),強迫我每天早上看誹謗大法的碟片,下午強行寫誹謗大法的所謂思想彙報,其餘時間還要學習迫害大法的各種書。每個大法弟子身邊安排一個犯人監管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如不按邪惡的要求做,他們就利用犯人給大法弟子施加各種壓力,犯人在惡警利用加分、減刑的誘惑下加緊迫害大法弟子。如一個犯人轉化一個大法弟子就獎二十元和加二十分。

我剛到監獄,朱紅指定一個犯人做我的互監,因我不配合邪惡,朱紅罰我站三天三夜,站的姿勢要面對著牆,立正姿勢,犯人陪我時她躺著嘴裏髒話罵個不停,甚至還要打我,晚上陪我,白天睡覺,她睡覺時我又被別的犯人監管。吃飯時她們偽善的手段非常卑鄙,剩的飯菜好吃的她們不給大法弟子加一點,不好吃的她們連她們該吃的都少要,不管大法弟子能不能吃完,都要強行吃,不讓剩下,還不讓隨便上廁所。她們故意找這樣的機會,打罵大法弟子。開始迫害我時,她們不知道我的飯量,加多少我吃多少,而且我吃飯很快,如果犯人先吃完,我們又要受苦了。很多大法弟子被她們逼的經常讓飯將嘴燙的起泡。後來她們發現我的飯量好就不給我加飯了。

她們為了要我寫所謂的思想彙報,還強迫上文化課,因寫不上所謂的思想彙報,互監把我的頭當練拳的沙袋打。她們每天強迫我們看歪理邪說的一切東西,目的是控制我的思想進行精神摧殘,在那種邪惡的精神控制下,我的思想真的一會明白一會糊塗。

二零一零年的農曆八月中秋,白銀六一零給大法弟子搞了一次攝像回訪,甘肅只有白銀這樣搞,他們用偽善專門迷惑大法弟子的家人,家人不知道我們在監獄裏受盡了一切非人性的折磨,還以為邪黨對大法弟子好。

二零一零年我被假釋四個月回家,因我不在家,兩個兒子在外打工也沒回過家。院裏長滿了野草。家裏空蕩蕩的甚麼也沒有,蓋房的木料也被雨下朽了。二零一一年春天下種時我甚麼也沒有,地裏的投資也很大,沒辦法,只有少種了一部份地,因沒有錢買化肥,莊稼幾乎沒有收成。六一零表現出了他們偽善的一面,同時又為了迷惑世人,給我送來了兩袋麵、一袋米作為交換條件,經常來我家讓我放棄修煉,干擾我的正常生活。後來兒子們都找了對像,過年都回到了家中,可家中連住的房子都沒有。

我只是把大陸大法弟子在中共邪黨統治下是怎樣生存的寫出來,讓世人都知道中共邪黨的惡行,並希望世界有良知的人們,都起來聲援善良,制止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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