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紮實實學法 堂堂正正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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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年女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二歲。我原來患有多種慢性病,得法後無病一身輕。二零零三年一次意外事故,摔壞脊梁骨和右小臂,我信師信法,沒有去醫院,堅持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奇蹟般康復,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先後五次被非法抓進公安局,每次都能正念闖出,從沒寫過甚麼「三書」。下面把我的修煉體會向師父和同修彙報。

一、學法

從得法到現在,我一直參加學法小組集體學法,每天學一講《轉法輪》,有時還學習師父各地講法和新經文。我知道我的命是師父延續來讓我修煉的,可不敢虛度光陰。常人的電視節目我從不看,有時間就看大法書,看《明慧週刊》等。年三十晚上全國很多人看「春晚」,我照常學大法。甚麼節假日,在我的頭腦中沒有那個概念。十多年來我之所以能堅定不移的走在助師正法的大道上,是因為我紮紮實實的學大法。每遇到甚麼問題,師父的話馬上就打入腦中,按師父的話去做,就能走正、走好修煉路。

二、講真相

修煉前,我是個不善言談的人,遇到生人沒甚麼話說。迫害發生後,我的講真相就開始了,心想:必須告訴人們法輪功是好的,是正法,我師父是被冤枉的。先是給親朋好友講,給街坊鄰居講,講自己原來一身病,煉功後,身體好了,幾年也沒吃一片藥,電視裏說的都是造謠……

後來,我想應該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就到郊區去給菜農講真相。不好意思直接往人家屋裏進,就批了點襪子,以賣襪子為由,走村串戶講。有的人家一聽賣襪子的,就說我家不缺襪子,這樣還不好意思進屋了。我就另想辦法,每到一戶就說:我是城裏來的,到你家串個門,跟你說個事兒。這樣主人就會很客氣的把我讓到屋裏。《九評共產黨》和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發表後,我就在講真相的同時勸三退。

開始講真相勸三退時也有怕心,有怕心時就背師父的法,背著背著就不怕了,不怕了再接著講。下鄉講真相有時走累了也背法,背著背著就不累了。有時和同修結伴一起去,沒伴兒的時候就自己去。

到各鄉鎮講真相,我們常常是坐客車去,在車上也可以智慧的講真相,有時可以用聊天、講故事的方式把真相講給乘客聽。回來時趕不上班車我們就打車,順便給司機講真相、勸三退。多數司機都能接受真相,做了三退。但也有例外,一次一個司機不但不想聽真相,還要把我拉到公安局去。我心想:這都是舊勢力演化出的假相,我不為其所動,在心裏對著他發正念,繼續講,最後那司機也聽進去真相了。

師父說過:「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二零零九年,我和同修甲去某農村講真相時,在街上遇到一個人,當時沒跟他講,結果被這個不明真相的人給構陷了。在我倆講完真相準備返回的時候,派出所的警察來了。那時,我已經上了回程的麵包車,我看到同修甲被警察截住了。這時我想,不能丟下同修不管,我就下了車。我倆被綁架到派出所,我倆就在派出所講真相。後來被拉到公安局,我們就在公安局講。公安局把我倆送進看守所,我們就在看守所講。走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給警察們講大法的美好,講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講江賊已在多國被告,講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具體事例……一天省裏來檢查的了,我覺的這個機會很難得,我就給省裏的人講真相。他們只是靜靜的聽,也不表態。他們走時,我喊法輪大法好送他們。

獄警明白了真相,我倆背法、煉功,她們都不管,有時到整點,她們還提示我倆:該煉功了(她們不知道那是發正念)。犯人中賣淫的、吸毒的、詐騙的都有,她們聽明白了真相之後說:如果早遇到你,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們就不會到這裏來了。通過講真相,有幾個獄警,同監室的犯人都做了三退,選擇了光明的未來。第十九天,我倆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

兩個月後,我和三位同修去城北某村講真相,被一個對法輪功有成見的婦女構陷,我們四人被警車拉到公安局。那時我衣袋裏有一張寫有四十多人名字的三退名單,我考慮到如果名單落入公安手裏,會給鄉親們帶來麻煩,我借上洗手間之機把名單藏在了襪筒裏。進辦公室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們下鄉講真相,勸三退是救人,也沒犯法,你們把我們拉到這裏,耽誤了救人,你們可就犯罪了。我們在那裏就是講真相,既不回答他們的提問,也不寫甚麼「保證書」,最後國保大隊長無奈,當晚派人用車把我和另一同修送回了家。

二零一零年夏季的一天,我和同修乘車去某村講真相,勸三退。回來時我先到家下車了,後來車在一個十字路口被警察連人帶車截往公安局。晚上去學法小組學法時得知這一情況後,我立即和一老年同修聯繫馬上去公安局要人,後因老年同修搞錯接頭地點沒去成公安局。我往回走快到家時,見我家門前停輛警車,我立即隱藏在房後牆邊發正念,解體操控警察的邪惡。半小時後,警車開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國保大隊長又帶一警察來到我家,叫我跟他們走。我一邊心裏發著正念,一邊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說:「我也沒犯法,我不能跟你們走。我下鄉講真相救人是做好事,你們不表揚我也就罷了,怎麼還要帶我走呢?再說我還要在家照顧我老伴呢,哪有時間上你們那兒去?」我堅決不配合他們。最後國保大隊長自找台階,告訴我哪也不准去,在家聽傳喚,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今年春天,我與老年同修乙去某村講真相,勸三退,講到一家,一老農好心的給我們提醒:「你們快回去吧,村裏前幾天剛開過會,說發現法輪功要及時舉報。」我倆聽到這個情況,覺的更有必要給村民講真相了。我們決定不回去,為能多救人,我倆分頭去講,每人一條街。同修乙在講真相時遇一不明真相的小伙子,把同修打了,右眼打青了,鼻子流血了。我們後來被構陷,鄉派出所來警車把我們帶到所裏,在派出所,我說:「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抓人是違法行為,你把姓名告訴我。」那警察不說姓名,我說你不報名字我記下你的警號,然後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並要求他們去抓打人兇手。後來派出所和縣國保大隊聯繫,他們把我們送到了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進了辦公室,我就開始講真相,縣國保大隊六、七人和送我們的倆個警察都在那聽。一警察放了一個攝像機,調好後叫我對著說,他是想留下「證據」。我一看還帶錄像的,挺高興,錄下後更多的人能聽到真相,這不挺好嗎?這時鄉派出所那倆人想趁機回去,我不讓他們走,我說:「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在你們鄉被打成這樣,你們還沒個說法呢,不能走。」我用手去拽他們中的一人,他們掙脫我的手,倉皇逃離。我一口氣講了一小時四十分鐘,講完後,一人說:來,喝杯水休息一下,這麼大歲數,以後可別下鄉了。一會把您二老送回去。我說不用送了。就這樣,我倆和他們揮手告別,大大方方走出公安局。

還有一次,在街上給一個胖子講真相,那人說:你跟我走吧。我說:跟你走幹啥呀?他說:我是警察。我說:「警察就更得知道真相了。你知道我為甚麼講嗎?」「為甚麼?」他問。我說:「因為電視裏造謠,說法輪功又是自焚,又是殺人的。我才出來告訴人們不是這麼回事。如果電視也說大法好,那我們就不用講了。像你們要不明白真相,將來給邪黨做陪葬冤不冤呀?」胖子笑了,說:以後出來講得注意點啊。

我們下鄉講真相,一次能勸退幾十人,不下鄉時,就在城裏講,半天也能勸退五、六個,十來個不等。有時與同修切磋,同修讓我介紹經驗。我說經驗沒有,但有體會,我的體會是:

多學法,學好法。正信出正念,正念出正行。跟著師父走,精進步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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