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維護大法、講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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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我是九六年五月帶著多種疾病走入大法修煉的,在大法中修煉十六個年頭了,真是受益良多。以前我有多種疾病纏身,冠心病、高血壓、神經性頭疼、嚴重胃病、常年感冒等十多種疾病,每天以藥代飯,生不如死。煉功後三天,我就全停了藥,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至今身心非常健康,鄰居們都說我換了個人。

一、風雲突變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有很多同修都去了北京上訪,當時我在家看孩子,我就覺得師父和大法這麼好,被邪黨攻擊、污衊太冤枉了,就向周圍的人不停的講大法好。我每天看新聞,那天新聞正說一千四百例的謊言,看完後,我出去正好碰上我們單位經理,他問我:「還煉嗎?」,我說「煉!」他說「你沒看新聞嗎?」然後,他就按照電視上的謊言說了起來,我說:「經理,你不能這麼說,因為你不了解情況,電視上說的那些人都不是煉功人,那是他們編造的謊言,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即使如此,人們進醫院的都是病人,從醫院太平間抬出來的都是死人,怎麼不把醫院毀了呢?」後來居委會怕我去北京,就讓廠裏派人二十四小時三班倒監視我,從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中旬一直到二零零零年一月上旬,他們非法監視了我五十多天,讓我寫保證不煉功和交書,我都當面拒絕了。

在這五十多天中,我一有機會就給監視我的人講大法如何好,大法教人做好人,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很大的體會等,還拿出《轉法輪》給他們讀,讓他們知道大法好。其中一人還把書帶回家給父母看。後來無論是周圍我接觸的人、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和廠裏的人,凡是想說服我的人,我都告訴他們,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大法給的,我必須堅持煉功。他們都同樣一句話:你覺得好,你就自己在家煉,不要在外邊到處亂說。我說:那可不行,做人要有良心,如果我躺在家裏偷偷煉,或者我不說實話,我心裏難受,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晚上,我們全家人剛開始吃年夜飯,派出所指導員、副所長、片警、辦事處書記、主任等說是到家裏來看我,不管他們怎麼說,我就告訴他們說:「法輪大法好!」氣的派出所指導員說:「你要想以身試法,你就走著瞧!」當時我沒有被他們的邪勁嚇著,後來他們誰也沒吱聲起來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號,辦事處幾次找我談話,我都告訴她們法輪大法的美好,當天她們用小車把我接去,並從省科學院找來一個文化高的人給我講「科學」,我不吱聲,也不聽,當時在副書記辦公室,七、八個人圍著看我的眼神,都說很正常,等那個人講完後問我有啥說的嗎?我就開始背師父的《論語》,背完後,我又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後身心變化的真實情況。他們都靜靜的聽著不說話,直到上午十一點多才散。

下午一進門,副書記就說:「下午來是讓你寫個保證不再煉法輪功和交出你師父的法像。」被我嚴厲拒絕了。我說:「不煉功的保證我不能寫,因為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大法給的,所以我必須堅持煉功,我師父的法像不會交給你們,因為那是我的命根子,是我心中最敬重的人。」後來他說:你先回去吧,等明天再說,此事以後也就不了了之。這件事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尊幫助弟子過了這一關。

二、四次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常人說這件事情對,你就按照這個去做,那可不行。常人說好並不一定是好;常人說壞也不一定是壞。」這裏我悟到,師父和大法這麼好,這麼正而受到邪黨的攻擊、陷害,每個人來家給我「做工作」都說一句話:你覺得好就自己在家煉,不要出去亂說。這是常人的話,如果同修都不動,這不是默認了邪惡的謊言了嗎?於是決定和幾位同修進京護法。

第一次進京由於心性不到位沒站出來。第二次到信訪辦,沒進去就被派出所接回,到派出所已經是後半夜了,是副所長值班,一下車,就被罵上了,警察滿口髒話,一直到我們被銬到鐵籠子裏還罵個不停,我說:你這樣罵人,太有失身份了吧?一群人都聽著呢!銬了我們兩天三夜不讓睡覺,半月後,家人交了押金,才讓回家。

第三次去天安門廣場打條幅被抓,送到海澱區看守所。我背著師父的《洪吟》〈苦其心志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進去的,後開始絕食。第二天非法提審,我不配合,一個惡警站起來,惡狠狠的抓著我的頭髮按到牆上,往我臉上吐唾沫,我說一句,他吐一口,臉上的唾沫往下流。可我還一直說。一會兒「審」我的那個警察說:「行了,老太太,你回號去吧。」我清楚這是在師尊的呵護下,又闖過了一關。

在看守所裏,每天都強行「大」字形綁在床上灌食一次,我都背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這段法,灌食時卻不覺得太痛苦,打點滴時,在一個沒有暖氣的冰冷屋子裏捆在床上一天不能動,卻不感覺冷,我知道是師尊在替弟子承受,所以不斷流淚,別人不知道為甚麼。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接觸到的人,我基本上都講了真相,管我號的那個管教說讓我吃飯,我說還沒給你講真相,甚麼時候講了,我就吃飯。那天她找到我到她辦公室去,我給她講了一個多小時真相後,她對我說:「中午吃飯吧,你好幾天沒吃飯了,不要吃號裏的飯了,把我中午的飯給你吃吧!」 我說:「不用了,我們煉功人甚麼飯都能吃,只要吃飽就行了。」到中午,她去找我吃飯,可我已吃過了,她很吃驚,十天沒吃東西了,還能吃號裏的飯。號裏的飯是看守所給被關押人吃的飯:清水煮白菜,八成熟的饅頭。一個月後,我被放回家來,當地派出所知道了,又把我非法從家裏送到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正趕上過大年,我們在看守所的幾個同修共同絕食,反迫害,要求必須釋放我們,直到過完年,我們才自由,回家才開始吃飯。

前三次進京沒喊出心聲來,心裏很難受,總想再次進京證實法。所以在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個星期六,家裏有人看孩子,我一大早就乘上火車,直達天安門廣場。在火車上,我不停的背《論語》、《洪吟》,請師父加持,順利到目地地。那天廣場上的人很多,我就打開條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這宇宙的最強音,是多年的等待、多年的期盼,我終於喊出了我的心聲。巡邏的警察好像是甚麼也沒有聽見,我就從容的收起條幅往外走,當時我想再打一次條幅,這時一個聲音打入我的腦海:「證實法是目地,被抓不是目地。」我悟到這是偉大的師尊在點化我要注意安全。於是我離開廣場。在師尊的呵護下,當晚平安到家。那天正是明慧網通知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的第一天。

三、講真相不錯過一個有緣人

「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但是有一點,這些東西與我們修煉的人沒啥關係。不一定給你安排,不一定讓你碰到。」(《轉法輪》)學這段法我悟到,「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人,就是殺人、放火。可他們都不是煉法輪功的,這不是對大法的栽贓、陷害嗎?雖然師父沒讓我們具體碰到,但是我們從電視上看到了這些編造的謊言在毒害世人,就應該把真相告訴不明真相的世人。於是,我就更大範圍的當面講真相和風雨無阻的發放真相材料。

我悟到凡是到我家的人都是有緣人,都應該是來聽真相的,因此我專門去電子城買了VCD和錄放機。所以不管是老伴的、兒子的、兒媳的、女兒的、女婿的親戚朋友任何一個人來我家,我都會給他們講真相、放真相光碟,例如: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等,他們看後都很高興,臨走時,還讓他們帶上光碟回去給親朋好友看,基本都如願。我家裝修房子時,現場施工的、送材料的,我都給他們當面講真相,走時送光碟和真相材料,一個多月勸退一百多人。

四、到外邊講真相

我和同修一起經常到外邊講真相,甚麼樣的人都能碰到,有信的、有不信的、有反對的、有當面罵的、還有打電話報警的,甚麼情況都有。有一次我和另一個同修給一個女孩子講真相,她一聽是法輪功,馬上就火了,說她奶奶是煉法輪功的,不管我們怎麼解釋,她都不聽,就打電話報警,我們立即離開了她。

還有一次是剛過完年,我帶上真相資料出去講真相,遇到一名中年婦女,給她講甚麼她都聽,她也願意要材料,也三退了。可是我走後,她就報了警。因剛過完年,街上行人很少,一輛警車跟著我,我沒注意去了一個胡同裏,出來時,看見胡同口有警車和兩個警察,當時我的心很穩,就想請師父加持弟子,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我下了車子,一個警察拿著一袋材料(我剛發出去的)問我:「你認識這個嗎?」我說:「認識啊!」就開始給他們講三退,他邊聽邊去翻包,包裏還有同樣的三袋材料,他就連包一起提上車,另一個警察說:「你別說了,你看我們是幹甚麼的,能信法輪功嗎?」我說:「材料你們拿回去給同事分著看,看後你們都會明白,千萬不要毀了材料,毀了,對你們不好。」他們說:「你別說了,快走吧!大過年的,要把你帶走,家裏人都不高興,還得關押你,快回去吧!」說著他們就上車走了。真是有驚無險,我又一次體驗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深刻含義。外出講真相無論遇到甚麼情況,我都把它看成是提高心性的機會,救度眾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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