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的威嚴 正念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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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一名老弟子。得法前身體有多種疾病,修煉後很快就達到一身輕,真是身心健康,心情愉快。可是江××這個小人出於妒嫉心非要迫害法輪功,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我當時以為中央的領導人不知道實情,我要去北京告訴他們真相,說明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的打壓是錯誤的,於是我於一九九九年末進京上訪,被綁架後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末我再一次去了北京,被綁架回來後又被定了二年勞教,被送到九台勞教所,九台勞教所是個邪惡的黑窩,他們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在一次所謂的強行轉化的時候(他們叫嚴打,必須人人表態),我們這個小隊,我年齡最大,他們把我第一個叫去,我一看辦公桌上放了一排十幾個大容量的電棍,還有塑料棍,塑料棍的頭上刻成鋸齒狀(他們用它往大法弟子的腋下、大腿根的地方,往肉裏鑽,一直能鑽到骨頭)。他們還把電纜剝去外面的膠片做成一種特殊的鞭子。他們對我說,上邊來了嚴打令,都必須得轉化。我對他們說我不轉化。他們又說:「你看這些刑具你能受的了嗎?一般人都是受不了的,我們這個飛腳一踢上去,就得把你的眼睛踢出來(他們都經過特殊訓練)。從現在開始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

當時我也愣了一下,但馬上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對他們說,「我師父說了:『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說完後他也愣了。等他醒過神來說,好了你回去吧,等到最後我還要修理你。我邊往回走邊想,這真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威德,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們只要在法上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那次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了酷刑,慘不忍睹。我一直發正念也沒有制止住。就在我一籌莫展之時,在我耳邊有聲音說「告他們」,我還真的不知怎麼告。後來可能是師父又給了我智慧,我想到了寫起訴書。我跟警察要紙和筆,我說我要寫起訴書告你們。他們說:「你還敢告我們,你這是和政府對著幹,你這真是虎口拔牙,膽子比天還大。」我想也只能這樣做了,別無選擇。我在我們房間的一個小桌上開始寫。我的周圍站滿了警察,他們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寫。我寫了大約有二個小時,他們一直圍在我身邊。我寫完後,我說我的眼睛太疼了,看不清楚,找人給我抄一下。給我抄起訴書的是一個中學教師(同修),他跟我說你寫的真好。其實我只上過四年小學,也沒寫過起訴書,可是那天我沒有不會寫的字,真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同修抄完後,我裝到信封裏但沒封口,我交給了大隊長,我對他說:「你們可以看,但是你們得給我郵到,三尺頭上有神靈,另外空間到處都是神佛看著,你們不給我郵,他們都知道。」他說我們一定會給你辦到。但後來沒有反響,我估計這個起訴書沒走出勞教所。又過了一天,我想一不做二不休,我既然已經告你們了,我就把你們做的壞事公布於眾,震懾邪惡。我又接著寫了一封告全勞教所的警察及犯人的公開信,又交上去了,他們看後教導員來找我談話,他說:你別在這呆了,我給你換個地方吧,在那邊不打壓、不迫害你,在這裏你已經過關了。

然後把我調到少教隊,那裏的管教對孩子們說:「他在這裏願意幹甚麼就幹甚麼,躺著坐著都行,然後你們跟他好好學學做人。」然後又對我說:「教給他們怎樣走正道,做好人。」我一直在少管隊呆了二個月,這時他們的所謂轉化也快結束了,一天送我的教導員,又來接我回原來的大隊。我回去後,才知道在這期間他們打死了一個大法弟子。他們還把一些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到小號裏繼續秘密的殘酷迫害。一天從小號裏傳出了消息,才知道了迫害的情況。同修們決定營救關在小號裏的同修,決定要見所長,解決長期關小號迫害之事。並要求如果不給解決,後果由勞教所承擔,所長沒來。第二天,勞教所把我們大隊所有的大法學員都集中起來,說是要給我們開會。調來好多警察,幾步遠就一個。他們把我們都趕到一個大屋子裏,有一個大法弟子站到門口不進來,說不想聽這個會。所長跟他吵了起來,他就是沒進來,所長就把他攆出去了,這時我也想說,但又想到我沒幾天就要回家了,給我加期怎麼辦?但我又一想,這件事情我必須配合,我們是一個整體,我不能只為自己考慮,要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所以我馬上站了起來,說:「我也不想聽你們講,我也要出去。」然後緊接著又站起一個大法弟子,嚴厲指責他們(同時還有幾個同修也站了起來),其他大法弟子都在默默發正念。在大家的配合下,在強大的正念下,所長氣的臉色煞白自知理虧,馬上宣布散會。

幾天後我到期該回家了,那天早上不到七點,管教人員就讓我走了,我走出大門後,剛好我兒子也到了,我們走了二個小時後,我地六一零人員才趕到。他們還責問勞教所,你們怎麼不等我們來就把他放了。勞教所的警察說:「我們不管那些,到期就放人」。

二零零九年我因自己的執著心放不下,老和妻子同修鬧矛盾,不向內找,不向內修,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在回老家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又勞教二年。在看守所我靜下心來反思自己,這慘痛的教訓都是背離法的幹事心造成的。在送我去勞教所的路上,我從早八點到下午二點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勞教所。我直接被關到封閉大隊的小號裏。裏面還關了一個同修,每天從早四點到晚上十一點坐光板床,達不到標準非打即罵,目地是逼迫我們轉化,就這樣熬過了近三個月,這時勞教所所有人員都服氣了,他們給我們鋪上褥子、坐墊,當時屁股的兩側都是黑紫色的,肉都死了。我們倆每天都背《論語》、《洪吟》,同時給普通勞教人員和警察講真相和大法的美好,從此以後環境逐漸寬鬆。

在二零一一年六月份的時候,省「六一零」的爛鬼高某一行幾人來到勞教所,企圖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他們把我第一個找去。我跟同室的另一個同修說,你給我發正念,我不出來你就正念不止。我到管教室一看,裏面二排長椅子坐滿了警察,再加上高某和他的同伙,坐了滿滿一屋子,還準備了攝像器材。我當時正念很足,一點怕心也沒有。我見到他們後,單刀直入:你們是來轉化我的吧?高假惺惺的說:「我不是來轉化你的,我就是來了解了解情況。」我說你學過《轉法輪》嗎?他說學過,我說你知道真善忍好嗎?他虛偽的說:「我知道,我承認真善忍好,我也承認法輪大法好……」接著他給我念起了幾段經文,接著就讀起了《轉法輪》,我馬上制止了他,我說:「你別念了。」我心想我要掌握主動權,主動出擊。我說:「這個事得我說了算。」他說你想怎麼樣,我說:「我這麼長時間沒學法,我也記不住,你給我減字添字,我就等於聽了假經文,我的思維就亂了,現在我不跟你談低層次的東西,甚麼忍一忍風平浪靜啊,退一步海闊天空啊,做點善事啊,我不跟你講這些,但我還是跟你講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他是成就宇宙萬事萬物的一種特性,萬事萬物中都有真善忍特性,沒有真善忍特性,一切都會解體,一切物質的來源是死水,通過宇宙特性組成了萬事萬物,那麼我們信仰真善忍,你們打壓迫害我們,你迫害真善忍,那麼萬事萬物就會解體,如果地球要是解體了,你上哪去住……。」我說完後他愣了一下,說:「我服了,你上哪去弄出這麼一個問題,我再也不考驗你了,我轉化不了你,中國的勞教所我都走遍了,我轉化了××××,我今天栽到你手裏了。」我說:「我再跟你談點高的,你說你轉化了那麼多人,其實他們真轉化了嗎?還不是共產邪靈、中共邪黨和黑手爛鬼、亂神勾結在一起,直接封閉了大法弟子的大腦,你們夥同它們弄了些假經文給大法弟子看,把大法弟子的思想給搞亂了,就在你們的打壓下,稀裏糊塗的寫了所謂的保證。等他們一回家明白過來,還會走回到大法中來。」我只有四年級文化,而且十年時間都在勞教所、監獄裏,根本沒學多少法,可是到時候智慧就來了,他其實不是栽到我的手裏,是栽到師父的手裏,是師父點悟了我、加持了我,給了我智慧。

這件事情過後不久,我從嚴管大隊調到了生產大隊。這裏管的不嚴,人也多,我們號室有好幾名法輪功學員,我們在一起切磋、交流、背法,有時還有人起來煉功,我半夜也起來煉功,包夾犯人不讓我煉,我也不聽,後來護廊就報管教了。教導員(獄警)就來找我問,你是不是昨夜起來煉功了,當時我正念很強,「是啊,我煉功啦。」教導員說:「勞教所是不准煉功的。」我回答:「經修其心 功煉其身 它日圓滿 真善忍存」(《洪吟》〈同化〉)。教導員聽後笑了:「那你就煉吧,別人不行,你這老頭可以」。所以我以後每天都半夜一點起床,煉動功靜功發正念,有時包夾看我沒起來,就招呼我起來煉功,我心想師父的法威力真的是太大了。

我雖然在生產大隊,但我不幹活,我每天除了背法、發正念,晚上煉功外,有時出屋在走廊裏走走,一有機會就找大隊長、教導員、管教人員講真相,談心。談心的過程講的都是我修煉中的事情和在大法中如何受益的事,同時關心他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一定要走正道,要善待大法弟子。

勞教所裏有個規定,年紀大的,身體不好的,教期過半的可以回家。我跟教導員講我這種情況可不可以回家,教導員說考核考核吧。過了幾天他們就來告訴我正在給你辦保外,這時管理科的科長和副科長就來找我談話,問我你想不想回家,我說想啊。他說你想回家誰說了算啊?當時我動了人念,我說還是你們說的算,請你們多關照。從那以後我等了近二個月的時間也沒有音信,我就開始找自己,問題出在哪裏,突然間我想起來,我那一念錯了,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怎麼是勞教所說的算呢,我這不是把位置弄顛倒了嗎?我找到了問題所在,然後管理科長又來問我,而且還陸陸續續有其他管教都來問我你想回家誰說的算,我都堂堂正正的回答我師父說了算,師父叫我回家我就回家。

這個大隊有三個大隊長,管生產的大隊長我沒接觸過,可是在我走之前的一天,生產大隊長通知我叫我去生產車間。生產車間佔了半個樓層,用玻璃隔開,分南北兩個大車間,北邊一個大隊,南邊一個大隊。倉庫在車間頭上也是用玻璃隔開。隊長讓我在倉庫的床上坐著。我想我下來不是無緣無故的,我來這就是證實法,我就立掌發正念。幹事過來說:「你看對面都是玻璃窗,大家看的都清清楚楚,你不要在這裏發了。」我告訴他:「這裏黑手爛鬼太多了,不發不行,干擾大家。」他說:「你轉過去對著牆發。」我說:「不行,對面的那個大隊車間裏也有,必須對著他們那邊發。」他就找普教來管我,普教都明真相也沒人動。快到中午了生產大隊長進來了。看到我在立掌發正念,就火了,你這老頭子倚老賣老,說著就想動手打我。可我一點都沒動心。他一看沒辦法只好叫包夾和我回住處。回去後我想,我要 證實大法同時還得救度他。第二天我找了個時間找到生產大隊長,他對著我吼了半小時,後來他平靜下來,我給他講了真相。第二天下午,教導員來了,搬來二箱飲料和我們大隊所有勞教人員一齊開了個會(其實是給我開歡送會)。他說:「你們都是大法弟子,你們應該向這老頭學習,你看他也一直沒有轉化,平平安安,該講的真相也講了,證實法的事也做了……。」我想可能是師父在利用他的嘴在鼓勵我。第二天早上,教導員把我叫去說:「你知道我叫你來幹甚麼嗎?」「不知道。」「已經通知你兒子今天來接你了,一切手續都辦好了。」

回到家後,我就抓緊時間多學法,使自己儘快提高上來,過了一段時間,我就和妻子同修一起發放真相資料,我妻子還要上網辦家庭資料點,我擔心她文化低勝任不了,但她信心很足,辦資料點首先經濟不成問題,技術上有會技術的同修幫助,這樣資料點辦起來了,真相小冊子、粘貼、神韻晚會都做出來了。這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結出的果實。可是我夫妻二人之間的矛盾也不少,通過學法也知道向內找,但一發生矛盾,還是我叫她向內找,她讓我向內找,甚至有時把師父的話當兒戲,總是不能嚴肅對待修煉。通過不斷學法,我們都改變了許多。通過學法進一步認識到,現在必須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師父的新經文也提到了都要出來講真相救人。我們就決定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現在我們是上午學法,中午發正念,下午講真相,晚上做真相資料。時間安排的很緊湊,每天能救十到二十幾人,都是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們身邊,多的時候同時勸退三、四人或五、六人,有一次在工地,同時勸退十幾人。我們每次勸退後都送他們小冊子或光盤,讓他們帶回去看,叫他們更進一步了解真相,有時也遇到警察或便衣等,有的也能勸退,也有有驚無險的時候。正如師父說的堂堂正正的去救人,邪惡是不能干擾的。

其實,我們只是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在這條修煉的路上,我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十幾個春秋,要寫的東西很多,就我自己而言,摔的跟頭大,受到迫害也很多,我三次勞教,一次判刑,在監獄和勞教所度過了九年多時間,那要真寫出來,真是幾天幾夜也寫不完,僅選幾件向師尊做一個彙報,也叫同修在我們的修煉中有一個借鑑。如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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