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呵護下一路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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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

一、喜得大法 身體淨化

我們夫妻是在一九九六年五月份得法的。當我剛聽到法輪功三個字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激動,當我把《轉法輪》請來捧在手裏時,我那份激動無以言表,我好像得到了我生命中最最需要的那塊寶貝,我感覺我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興奮的跳躍著。《轉法輪》剛看完一遍,我就把剛買回來的大瓶小包的藥毫不猶豫的扔進了垃圾堆裏。從此我嚴格按照大法中的要求去做每一件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腰疼、胃痛、皮膚病、嚴重的神經性衰弱失眠等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而且我滿臉的妊娠斑也退的乾乾淨淨。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我的人生觀、世界觀也被書中深奧的法理徹底改變,此後我做事不再從為私為我的角度出發,嚴守心性,決不給大法抹黑,我的心性在大法中昇華著。家人、親戚朋友們看到我倆的變化很多有緣人也都相繼得法。

二、衝破家庭魔難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在中國大地開始了一場對大法弟子們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並下令對大法學員實行「經濟上搞垮、 名譽上搞臭、 肉體上消滅」 的邪惡政策,我們夫妻也雙雙被迫害的失去了工作,並多次遭到非法關押迫害。很多親人聽信了電視上對大法的污衊造謠一時也很難承受那突如其來的壓力。於是來自娘家婆家的矛盾壓力一齊向我襲來,娘家嫂子怕我連累她孩子的前程,多次揚言要與我斷絕關係,還要砸爛我的摩托車,砸斷我的腿;婆家更是對我一反常態, 大家認為丈夫是跟我學的,是我連累了他。在我家房子一直住了十多年的婆婆仰天咒我,還攆我走;丈夫的哥哥姐姐們多次逼我們離婚,家庭像嚴陣以待的戰場。

有一次,我和丈夫被邪惡非法抓捕關押迫害四十多天後,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被放回,我回到家中,丈夫被他的哥哥姐姐接走,可一直沒有回家,長達一月之久,我和孩子都找不到他,婆家的所有親戚朋友沒有人告訴我丈夫的信息。在那迫害嚴重的歲月裏,我為丈夫擔心著急。擔心他看不到大法而失去正念。

那時我也偏激的想過,如果他們再這樣僵持下去,我要和婆家所有的人包括丈夫斷絕關係,永不來往。可我是大法弟子,從法中我明白,大法弟子所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於是我開始靜心學法向內找,求師父加持,突然有一天我似乎一下看清了舊勢力的花招,它們想製造這場家庭的巨難毀掉這部份親人眾生,它們想利用親情毀了丈夫,它們更想讓我無法承受掉下來,我看清了舊勢力的目地,我想,大法弟子怎麼能上當呢?在師父的點悟下,我很順利的找到了丈夫,原來丈夫被他的哥哥姐姐們強行控制、逼著住在他的大姐家不准出門。我用師父給我的智慧給姐夫講明了真相,最終說服了他讓丈夫跟我一起回家。

正因為我認清了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這件事情過後,我放下自我,為了他們能得救,決不在意他們對我的態度。我對婆婆不計前嫌給她打水梳頭,公爹生病端屎端尿幾乎我一人承擔,一直伺候到老人離世;我家搬新房時二姐對她的兄弟姐妹們下了通知誰都不准幫我搬家,可二姐家二次搬新房我都忙前忙後樓上樓下給她搬東西、打掃衛生;丈夫的二哥家不管孩子訂婚、結婚我都忙前忙後的給他們張羅;娘家嫂子地裏有農活我就幫她去幹,逢年過節我和丈夫都不忘帶上禮物挨家去看他們。大家從我所做的每一件事中,從我的一言一行中了解了我,了解了大法,明白了真相。除一個在官場上混事的親戚害怕中共沒做三退外,其他親人都退出了中共的一切組織,為各自的未來選擇了光明。

大姪子感慨的對我說:「嬸啊,想想這些年您是怎麼走過來的,一般人怎麼能走的過來啊!」大姐夫說:「我們也沒有福氣攤上這樣式的兒媳婦。」 二姐夫說:「他舅媽這人太了不起了。」大哥說:「誰再說法輪功不好, 我就不算誰。」二哥說:「法輪大法就是好!」

三、正視惡人 揭露邪惡

二零零三年,我地同修遭受了大面積的嚴重迫害,很多同修被非法抓捕,還有幾名被判重刑。由於同修在惡警們的酷刑折磨下沒能挺得住,我們夫妻被牽連,邪惡到處找我們,我們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六年的新年前夕我們回家看望老人時,被蹲坑的六一零惡人跟蹤,邪惡們動用了多輛警車二十多個惡警把我和丈夫非法抓捕。惡警們把我倆分開關押審訊,我看到惡警們擺出了一副副刑訊逼供的架勢,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不停的威脅我,我牢記師父的講法,無論在任何環境下決不配合它們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不為它們的淫威所動,仰頭正視著一個個惡警,師父說「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精進要旨二》〈理性〉)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曾被迫害過的同修對惡警們的相貌描述,我把審我的惡警和坐在那兒沒吱聲的姓名加上對他們稱呼挨著叫了一遍,和他們每人說了一句話, 這時惡警們面面相覷, 一惡警說:「奇怪了,她怎麼都知道我們的名字?」 又進來了一個很兇的惡警說:「你知道我叫甚麼名嗎?」我說「你不是某某村某某某嗎? 你好意思再幹這種缺德事。」這下他說話不那麼兇了, 趕緊給我倒水、鬆手銬,這時又進來一個做筆錄的瘦個輕聲的問我:「我的名字你知道嗎?」 我說:「一會就想起來。」 惡警們知道我能叫出他們的名字後,再也沒有審問過我。我知道,他們是怕對我行惡後我給它們曝光,因為我曾經揭露過惡警們對我們的迫害。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惡警像沒招了一樣拿著一個本子過來對我說:「你看看某某說的這些,你再看看某某某說的那些,他們說的都一樣,你們就是不承認。」我想這個惡警肯定參與了迫害我丈夫,我知道這是師父讓這個惡警告訴我,丈夫沒有向邪惡妥協,這時深深鬆了一口氣,幾千張光盤,上萬份資料,如果承認邪惡的迫害,那將牽扯全市一大半的同修,後果不堪設想,謝謝師父的加持和保護。

其實那天晚上,惡警們把丈夫秘密關在一間屋子裏,六一零頭子扇著我丈夫的耳光說「你承認也得承認,不承認也得承認,我們為了找到你們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一定要判你幾年。」因此惡警為了達到它們的目地,給丈夫扒光了衣服,包起頭、捆起手腳,潑上水用高壓電棍電擊全身,煙頭燙、皮帶抽,最後刑訊筆錄口供上以「無語」結束了惡警們對丈夫長達十多小時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邪惡的目地沒有達到,就把我和遍體鱗傷的丈夫關進了看守所,那一年的新年我們是在看守所度過的。有師父的看護,我背著法,我一點也不感到寂寞難過。要過年了,犯人們情緒都很低落,我就給她們講修煉故事,講藏字石,講大法洪傳全世界,講三退保平安,大家都靜靜的聽著。當我給一個異地寄押的犯人三退時她非常高興的答應了,還詳細詢問了回家後怎樣給家人退出來。她怕回家忘了,讓我再教念一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當我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這裏該救的眾生我都救了,我被關在這裏,這不是承認了邪惡的安排嗎?當時也沒找到是甚麼執著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我心想即使我有還沒認識到的執著,我會在法中歸正,我決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要出去救度眾生,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想古代道行很深的人或有神通的高人想把自己變成甚麼樣就能變成甚麼樣,我們大法弟子的神通不比他們的更神通嗎?我就叫神通把自己的腿或胳膊都不會動了或演化出病的假相來,如弟子做不到請師父加持,想完了就沒再多想甚麼,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就感覺一邊的胳膊腿都不會動了,這時牢頭和犯人們都嚇壞了,趕緊報告叫來了獄醫,他們立即把我送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是嚴重的神經官能症。可我心裏最清楚,這肯定是師父幫我演化的。看守所裏怕擔責任就一遍一遍的找國保大隊,惡警們一計不成又使新招,他們又向我們家人勒索錢財,開口要五萬,沒得逞,又要四萬、三萬、二萬、一萬,最後要五千,嫂子也是大法弟子正念很強,她認清了邪惡的花招,她告訴家人誰也不要交給它們一分錢,最後惡警們空手而歸。邪惡們的目地又沒有達到,對我們的迫害還不肯罷休,六一零頭子和國保大隊的惡警們又把我倆送到臭名昭著的市洗腦班,剛到洗腦班,送我倆的一名國保惡警突然跑過來慌慌張張的像求我似的對我說:「我沒打你對像,我和你大哥是朋友,你出去後千萬別給我上網,網上一直沒有我的名字,我剛調到國保大隊不長時間。」我一聽這不是賊不打自招嗎?此惡警肯定參與了迫害我丈夫,為了以後給他曝光,我問他是從哪個派出所調過去的,他說:「我是從某某派出所剛調過去半年。」沒說完旁邊六一零頭子就拉著他走了。邪惡太怕曝光了。原來。惡警們開始就認定了我丈夫一定會判刑,判了刑就沒法給他們曝光,因此他們才敢用如此邪惡的手段迫害他。(其實當時我只知道丈夫遭受過邪惡們的迫害,但惡警們對他的酷刑折磨情況是我們回家後才知道的。)

在洗腦班裏,一有機會我就向猶大、洗腦班的惡人們揭露我們當地國保的惡警和六一零的惡人們幾年來對我們家的迫害,對同修們的迫害。過後猶大把我揭露他們的事都轉告訴了我們當地的惡人、惡警們。自此以後當地六一零頭子再也沒去找過我。有一天,六一零頭子一腳剛邁進屋,忽然又扭頭走了,我知道他背後的邪惡太怕我給他曝光了。一天洗腦班頭目問我:「某某,你認識我嗎?」我故意說不認識, 他說:「我就是某某某。」我說:「啊,你就是『大名鼎鼎』 的某主任啊,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想打聽他的惡行傳到了我們那個地區沒有,他著急的問「你怎麼知道的?」我說「我見資料上說你強姦了大法弟子。」這時嚇得旁邊的同修直看我,他說:「你看我像那種人嗎?你們小報上說的我也太不像話了,還把小報寄到我老婆的單位和孩子的學校,簡直讓我抬不起頭來。」他走了以後,同修說:「你怎麼敢說見過那資料。」我說「這不是師父叫我們大法弟子揭露邪惡曝光邪惡所達到的目地嗎?」師父在《理性》中說「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我們曝光邪惡是為了制止迫害,也是為了挽救他們中還能挽救的人。

隔了幾天,當地的國保大隊副隊長和六一零的人去了,一猶大跑去先告訴了我,「他們是來提審你的,說是為手機的事。」這時我才知道手機被他們抄去了,手機上只有一個資料點同修的號碼, 這名同修也是我們當地的總協調人,我一驚, 這時這個副隊長、六一零和洗腦班的惡人們都進來了。我還沒等他們開口, 我便大聲揭露這幾年來他們是如何的迫害我們,從六一零的惡人到國保大隊的惡警們每次對我們的迫害,如何非法抄家、拿走了多少錢、抄走了甚麼物品,我挨著說了一遍,我又指著這個副隊長說:「今次是你領著綁架了我們,又抄了我們家。上次他們去抄家,我公公因驚嚇得病去世,今次我回家看看我婆婆,如果有甚麼問題,我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了,我們大法弟子在做好人,但不是在做被人欺負的人。你認為我不懂法律嗎?中國的法律只是給你們制定的嗎?其實你們才是執法犯法。」這個昔日冒著兇光的惡警不安的站在那裏聽著,偶爾說一句「那次我沒去。」我大聲揭露了他們好長時間,沒人敢制止我。這次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的講法「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邪惡最怕曝光。手機的事隻字沒提,最後偽善的勸了我幾句好話就溜走了。在洗腦班的二十多天裏也沒有人去強制轉化我。

有一天,同修說我的臉色突然變得太難看了,我說:「我沒有不舒服的感覺,肯定是師父在幫我呢,我該回家了。」同修馬上把洗腦班頭子叫來看我,他說:「本想讓你早走,可政法委書記去北京開會還沒回來,我打電話向他給你請示一下。」下午我和丈夫就被家人接回了家。一場邪惡蓄謀已久想迫害我們的邪惡計劃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我揭露邪惡、曝光邪惡的正念中被徹底解體了。

四、別錯失機緣 抓緊救度

「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洪吟二》〈快講〉)。我不忘師父的教誨,不錯失一切機緣,抓緊救人。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可還有那麼多的眾生沒有得救,我感到我的責任太大了。為了去講真相,親戚們朋友們家的婚喪嫁娶,我都參加,平時日常生活中所遇到的一切機會我都不會錯過。

有一次,我去集市講真相,剛走到集頭就看到一位滿頭銀髮弓著腰的老太太手裏捧著一串看上去不太乾淨的葡萄向來往行人兜售,旁邊的小籃子裏還有二串,我看沒人理她,我說:「大娘,您這麼大歲數了還出來賣葡萄啊。」她說;「閨女啊,這是我家裏種的,我覺得閒著沒事,摘上幾串就來了。」我說:「大娘,你的葡萄多少錢一斤?」她說:「一共五塊錢吧,我又不是為了賣這幾穗葡萄來的。」我一聽就是師父安排來的有緣人,如果不是為了給她講真相,葡萄太髒也不想買。我說:「大娘,我都要了,天太熱了,您快回家吧。我告訴您一個好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會有福報的。」我剛說完,她就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我就是為這個來的,我就是叫你救我來的。」我送她一個護身符,她捧在手裏高興的反過來復過去的看。聽別人說她還是基督徒,這位老人也許為了等到這一刻不知經歷了多少年的輪迴滄桑和苦難。

有一天,我回娘家,一路講著真相,我看前面有個護路工人,我以問路為由給他講起了真相:「大叔,您聽過三退保平安的事嗎?」他說:「沒聽說過,我們村的電線桿上貼著這種標語,不知咋回事。」我說:「你這個年齡都知道,中共從建政以來,沒做過好事,三反、五反、鎮反、反右、大躍進、文化大革命到六四學生事件害死的人命有八千萬,現在又打壓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還活著摘除他們的器官高價出售,它們幹的壞事太多太狠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滅它,這叫人不治天治。如果誰加入過它,就是和它一夥的,在老天滅它之前趕快退出來就能保平安,如果不退出到時就成了它的殉葬品。」他說:「咱不和它一夥。」我說:「大叔,你加入了它的甚麼組織,我給你退了吧。」他說:「行,我叫某某某。少先隊團員都加入過。」剛說完,又走過來了一個人,我想正好再給他講講。那人問我是幹甚麼的,還沒等我說,大叔對我說:「這是我們的隊長,你快再給他說說聽聽。」於是我又給他講了一遍,又講了自焚偽案和藏字石,他很爽快的退出了黨團隊。我讓他倆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倆不停的點頭說 「記住了」! 最後我每人送給了一個護身符和一套神韻光盤。護路大叔高興的說:「我昨天晚上做夢就夢著今天有好運氣。」那位隊長則手捧護身符激動的眼含熱淚向我深深的彎下腰施禮。

只要我們有救度眾生的心,師父就給安排好了有緣人。有一天我看路前方有一個人很費力的推著一輛大型電動三輪車,我下車問他要不要幫忙,他說:「不知咋回事,突然停車了,怎麼也發動不起來了,現在的人太壞了,小孩都被大人教壞了,剛才碰上幾個小孩,我叫他們幫忙給我推一把,可這幾個孩子就不幹。」我想,他這不是在等我救他嗎?我就順著他講了人類道德下滑的原因,某某黨的腐敗,自焚偽案及勢不可擋的三退大潮,他說:「我村就有學法輪功的,那些資料我經常看到。」我問他三退了沒有,他說:「還沒退,我還是個某某黨員呢。」我說:「大哥,我給你用化名退了吧。」他很爽快的說:「不用化名,你們法輪功不講真善忍嗎?就用真名,我怕它幹啥,提起我來四鄰八莊沒有不知道的,我叫楊某某,從今天這事看,還是你們學法輪功的人好啊!」我幫他推起了車子,他帶著滿臉的喜悅,不停的回頭說著「謝謝,謝謝。」

有一次,我和同修約好到她娘家大集講真相,剛放下車子,就看到一個花白鬍子的老人坐在樹蔭下,我心想,這是我今天第一個要救的有緣人。我說:「大爺,在涼快啊。」旁邊修車子的人是同修的堂哥,他說:「他很聾,一點也聽不見,沒人跟他說話。」我想,他聾我也要大聲跟他講,讓他聽到大法的福音,不能讓他枉來一世。我比正常說話的聲音稍高一點說:「大爺,我說話你能聽見嗎?」他說:「能聽見。」我就把法輪大法的美好、某某黨的腐敗及三退保平安說了一遍, 他很認可的點著頭,當講到某某黨作惡腐敗時,他激動的說:「某某黨太壞了,我的一個兒子就死在它們手上,我恨透了他。」我怕大爺傷心就沒問他兒子的事,我說:「你知道某某黨這麼壞,人已經治不了了,人治不了天治,老天要滅它的時候,誰加入過它的組織沒退出來,誰就跟它一塊被滅掉,大爺,你加入過它的甚麼組織嗎?」他說:「我年輕時加入過紅衛兵,你快給我退了吧。」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讓他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他拿著護身符又讓我教他念了兩遍。這時同修的堂哥對我說:「奇怪了,老楊今天怎麼一點也不聾了呢?他經常來這玩,誰都知道他很聾,和他說話很費勁,認識他的人沒人理他,今天可真怪了。」

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有甚麼執著心我會及時的發現並清除,但以前被抓被迫害的那種怕的陰影時不時的還會返出來影響我講真相的效果。有一天,我要去找同修,路過一個建築工地,門口有兩個人在幹活,我下車問路,並很順利的給他倆講了真相作了三退,我剛要送給他們每人一本《九評》,這時從工地上突然跑來了幾十人圍住我,跟我要《九評》和真相資料,開始我還很鎮靜,我大聲的給大家講著真相並告訴了他們三退保平安,等我講完了還有陸陸續續的人往這邊跑,當場我只給四個人作了三退,其他人都迫不及待的伸著手跟我要資料,我抬起頭來看到有那麼多向我伸著的手,我當時很後悔拿的資料太少了,我把帶著的所有真相單張、小冊子、《九評》和幾張真相都分給了他們,有很多沒得到的很遺憾的樣子站在那兒看著我不走。我說:「你們回去輪著看吧。」有幾個人還是不肯離去,非要讓我再找找,為了讓他們放心,我把後備箱打開讓他們看,打開一看,裏面怎麼還有一本《江某某其人》呢,他們高呼著拿著跑了。有一個得到一本真相小冊子的小伙子,跑到離我有幾十米遠的地方站著,我騎車走到他跟前,問他:「你還有甚麼事嗎?」他舉著小冊子說:「大姐,我就愛看這個,如果再見面就多給我一些。」我問他:「我剛才講的你聽明白了嗎?」他說:「我聽明白了,我還是個某某黨員呢,給我退了吧。剛才人太多,我覺得不方便跟你說,就來等你了。」我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你會得福報!」他高興的答應著跑回了工地。我走在路上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想著小伙子跟我說的話,我很感動也很慚愧,這小伙子的狀態不正是我剛才的心態體現嗎?我怕一個一個挨著退下去,時間太長了,會不會有壞人誣陷?因此,他也害怕退出邪黨會被別人舉報,跑出老遠去等我。這不正是我空間場中執著自我的怕心才影響了眾生們的得救嗎?也許這群人歷經了千年的輪迴,萬年的等待,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刻。我卻為了執著自我錯失了這次救度機緣,我很是慚愧,更是遺憾!

在以後講真相的過程中,為了不錯失每一次的救度機緣,少留遺憾,不管是老人、小孩、打工的、拾破爛的、收廢品的、乞討的還是殘疾人我都像對自己的親人一樣,讓他們知道大法的美好,退出中共一切組織,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會到,我所做的一切,也只不過是跑了跑腿動了動嘴而已,師父早已為我們鋪墊好了一切。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

五、修去依賴心

在十多年來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中,我採用了多種形式,面對面講、發資料、掛條幅、噴標語、貼標語、郵寄真相信件、寫用真相幣等,不管採用哪種方式,對世人的救度和對邪惡的震懾都達到了很好的效果。近幾年來,為了更好的講清真相,多救眾生,同修們又增加用手機講真相的項目。我每次看到同修們這方面的交流,我也很想增加這把講真相的利器,可我問遍了我能接觸的所有同修,我也托同修詢問他們認識的同修,大家都不會,大概我們地區還沒有開展這個項目。我想如果再增加這個項目,講真相的效力會更大,面會更廣。我很著急,我就求師父:「師父啊,讓我碰上一個會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吧。」 過了不長時間, 我因事去找一位老年同修大姐,一見面她就高興的說:「我有一塊能打語音真相的手機,我沒時間,你先拿去試試吧!」我哪個高興啊,謝謝師父讓我的願望這麼快就實現了。

於是我便按照同修交流中的注意事項開始撥打語音電話及用手機自帶的功能發送短信,反饋不錯。這樣我打了二個多月以後,我從交流中知道同修在使用專門開發的軟件發送彩信、短信。如果能學會發送彩信,救度生的效果不更好嗎?我去問同修大姐能不能找到會發彩信的同修,她說不知道,可她給了我兩本關於發送彩信和撥打語音的手冊,我就回家依照書中的步驟學呀,試啊,終於學會了用手機自帶的彩信功能發送彩信了。可只會這樣發送,同修開發的軟件還是不會用,串號也不會改,長期這樣做還是不行。我正在犯愁的時候,同修大姐來告訴我:「給我手機的那個同修剛從網上學會了發彩信,你快去跟他學學,學會了再教我。」同修把如何用軟件發送彩信、短信,軟件的安裝、彩信的編輯、串號的更改等教程全教了我一遍,又讓我自己親自做了一遍,我把每一個步驟都詳細的記了下來,回來後反複試驗了幾次,我想達到的那種效果終於成功了。不幾天工夫,同修大姐也很快學會了。接下來我倆就一塊出去,一邊發送一邊總結經驗,從反饋回來的信息看效果很好。這樣發了一段時間,聽同修說明慧網上又有了新版的軟件, 我又去找那位同修,讓他給我安裝,平時同修總是滿面笑容,可今次很認真且很嚴肅的說:「自己學,我也是自己學的,不要老是找別人。」我聽了心裏真不是滋味。其實我知道他很忙,他在幹著好幾個項目,我說:「在哪下載我也不知道啊。」他認真並很負責任的說:「以後遇到問題就到明慧網的天地行技術網站粘貼、詢問,一切都能解決。」他還給了我兩本《從零建立資料點》書籍。我想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回想這幾年來,講真相所用的一切資料、標語、光盤都是同修做好的,我要用甚麼同修就給我送來甚麼,我去拿甚麼同修就給我做甚麼,我一直都在用現成的,總是依賴同修們的付出。這不就是強大的依賴心嗎?謝謝師父!謝謝同修!我終於找到了這個長期沒修去也沒有認識到的依賴心。

在以後講真相的過程中,如果遇到關於用手機講真相的問題,我就到天地行技術網站去看,粘貼詢問,一段時間後,在師父的慈悲加持幫助下,新版軟件的下載、安裝、彩信編輯、音頻與波形等文件的轉換、改串號手機的軟件安裝我很快完全掌握了。如果不是在師父的點悟下修去了依賴心,今天我很可能還在依賴同修呢。

為了更有效更全面的講真相救眾生,我和同修大姐商量,決定在我地更廣的開展這個項目。我倆互相配合,她負責她那片有願望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我負責我這片的同修,遇到問題互相切磋,現在我們的項目小組已形成了一個互相配合的整體,有負責購卡的,有收集各企業單位人員手機、座機號碼的,還有同修專門收集各大機關人員、學校老師、律師及司法人員的手機號碼,有的同修把自己認為難講的親戚、朋友、同事們的號碼收集起來,交給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同修根據不同的情況,或彩信、短信群發,或單獨打語音電話,反饋信息效果很好。

同修大姐的丈夫雖然明白真相,但有些地方給他講起來他還是比較固執,大姐就給他發了幾條彩信,改天大姐又給他打了一個語音電話,她丈夫以為是同修從國外打過來的,急忙大聲對著電話說:「你們不用再給我打電話花錢了,我都明白了,我就是法輪功家屬。」

有一次, 同修對我說她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 怎麼給他講真相他也不聽,讓我給他發個彩信,過後我給他發了幾條不同內容的彩信,他每次收到都很高興的告訴同修,同修藉機再給他講真相, 過了一段時間, 同修對我說,她的朋友要和她一塊看《轉法輪》呢。

有一天,同修的外甥女回家對同修說:「我們單位有好幾個同事收到了你們大法弟子給發去的彩信,他們都輪著看,也有的人收到了打來的電話,我怎麼一次也沒收到過,人家也不給我打一個來我聽聽。」還有一次,同修給一個企業的職工們群發了兩條彩信,一條是自焚疑案內容,另一條是五高官被起訴下國際逮捕令內容,幾乎所有的人都收到了,大家真是像收到了國際新聞一樣討論開了,你看看我的收到了沒有,他看看你收到了沒有,大家都覺得內容很新鮮,誰也不肯刪除,說不定要留著給家人看呢!

我表弟夫妻倆受共產邪黨謊言矇蔽太深,幾年來,我多次給他倆講真相,他們也知道我們是在做好人,可就是不肯三退。特別是表弟媳非常固執。有一次,我又到他家給他們作三退,我剛坐下還沒講,表弟媳就急忙的說:「姐姐,你快給我退了吧,今天我接了一個國外打來的電話,我一直聽完了,也聽明白了,和你說的一樣,人家不是為咱好,還花錢打國際長途電話來。你也一塊給你弟弟退了他的破黨員吧。」我說:「他自己必須表態才算數。」由於表弟媳婦明白了,過了不長時間表弟也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還跟我要了護身符放在了車裏。

在打語音電話時,有的人聽完了還不掛機,我就再給他聽第二個內容,第三個內容。有的接到電話叫其他人來聽「快過來聽啊,法輪功從國外打來的電話。」有的聽完後在電話裏大聲說:「好,法輪大法好!」還有很多人回短信說:「謝謝!」

不管我自己還是和同修一塊出去,一般都帶上四塊手機,其中一塊是改串號的。兩塊發彩信,一塊打語音,有時三塊手機同時發送彩信或短信,我們用的一般是五十元話費卡,每次每張一般都能發送一千六百條至二千五百多條,心態好的時候,每張還經常發送三千多條,有一次,我們發送的彩信是《天賜洪福》六十三期小冊子內容,我對同修說,如果按每張卡發送的最低數,若有四分之一的人能夠收到,我們等於發給了眾生一千多本小冊子。如果發送的是收集來的號碼,那最少得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能收到。一年多來,我們也積累了不少這方面的經驗。我們很少碰到封卡的情況,但有時邪惡也搗亂,把短信內容刪除一部份或把內容順序打亂,為了不浪費大法的資源和消耗我們寶貴的時間,我們除了加強發正念,就是在發送的過程中注意檢查測試。我時常提醒自己,我們不是在幹常人的事情,完成甚麼任務,我們是身負救度使命的大法徒,我要讓每一分的大法資源在救度眾生中發揮它最大的作用。

回想十多年來所走過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所做的一切,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在做的過程中,同時也暴露出了許多執著心,怕心、顯示心、指責抱怨之心、分別心還有懶惰等,藉此交流之際,一併曝光清除。

最後以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的講法與同修共勉:「千萬年億萬年的機緣、等待,我們在歷史上所承受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今天。不能在關鍵時候把自己要做的事沒做好,將來明白了,對你來講,對你的生命來講,簡直是太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掉以輕心。」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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