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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唐山朱景波慘遭酷刑折磨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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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按:朱景波,男、現年48歲。原是開灤范各莊礦職工,曾有一個圓滿的家,夫妻雙雙上班,有一個女兒。朱景波遭中共邪黨和不法人員迫害,現妻離子散,孤身一人。以下是朱景波自述慘遭剎繩和電擊等酷刑折磨的經歷。

我於一九九七年幸遇法輪大法,大法告訴我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一個有道德有思想的人。修煉法輪功後我的世界觀變了,變得心善了,我知道了如何用善意處理人際關係了,改進了和周圍人的關係,修煉法輪功後我感到更幸福了,心情放鬆了,頭腦清晰了,精力充沛了。特別是那五套簡單易學的功法,動作優美舒展使人內心寧靜,修煉法輪功成了當時我的一種享受。法輪功現在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在學煉,法輪功給世界帶來了祥和和幸福。法輪功從一九九二年開傳使多少人思想道德得到了昇華,鄰里和睦、家庭和睦,又有多少絕症不治而癒、起死回生,又有多少人躲過了天災人禍、大難不死!這人、這事真是數不勝數。實踐證明,用原人大委員長喬石的話講就是;「修煉法輪功對個人、對社會、對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可是誰又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好功法、這樣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的煉功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始,卻受到了江澤民流氓集團的瘋狂鎮壓!江澤民集團利用國家機器、新聞媒體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蔑,迷惑了所有不明真相的人。包括各級黨政機關、公檢司法及各階層民眾,都被綁架,不同程度的被利用來迫害法輪功。

我單位的邪黨書記和不法幹警也是緊隨其後,他們首先把全礦煉法輪功的人召集在一起宣布不讓煉法輪功了,隨後又都集中到開灤范各莊礦治安分處讓說不煉了,然後又把這些人集中到礦綜合治理辦公室辦班,讓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由於我堅持信仰,多次被礦綜合治理辦公室人員停止工作,被關在礦綜合治理辦公室辦班,夜間不讓回家。只有睡在凳子上。吃飯也不讓回家,派專人看著。不給我開工資。

更邪惡的是他們想把我送入唐山精神病院迫害,給礦醫院醫生施加壓力讓他們開我有精神病的證明,幸好該醫生善良,認真。提出要對我檢查,醫生和我交談後,醫生走了沒開證明。我聽到惡人對他施壓,責怪他不開證明。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去北京為法輪功喊冤,在天安門廣場對著邪黨旗高喊法輪大法好並煉功,幹警把我打倒在地,拖我上警車。關在一個地方。後被接回,在路上遭一幹警用棍杵心窩,再後來被李和平(開灤范各莊礦公安分處處長)帶人拉回到范各莊礦分處,進到分處院後李和平用兩手從後面扳住我的兩肩窩就用膝蓋從後面撞我,後把我關在鐵籠子裏。當晚把我送入了古冶區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惡警指使惡徒想轉化我,在臨時監室惡徒們天天打我,夜間我也沒有睡覺的地方,只能坐在我的行李上打盹。(後來一惡徒遭惡報,原來很強壯的身體因得病而變得虛弱不堪。)我抗議非法關押和被無理毒打,被逼只能不吃不喝絕食反迫害。

惡警無任何手續非法關押我六個月後被告知被非法勞教二年,被送入唐山荷花坑勞教所。當時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隊三大隊,幹警做轉化無效後,強迫我做奴工,在磚廠拉車,吃的是饅頭加鹹菜,拉的是滿車的土坯,後因家人托後門拉關係,我得到照顧,被收回所裏在所內車間做奴工,相比舒服了不少,又因夜間煉功被轉入嚴管隊六大隊,做奴工包衛生筷子,因大批法輪功學員相繼被送入勞教所,六大隊擱不下,我又被送入三大隊嚴管隊看管,曾為一名法輪功學員看經文被打鳴不平而遭到殘酷迫害。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那是二零零一年(幾月幾日記不清了),全國各地籠罩在邪惡的氣氛之中,邪黨迫害法輪功正在逐步升級,荷花坑勞教所裏的邪惡之徒也開始向法輪功學員行惡了,迫害我的地點是三隊裏面的一屋,有四名幹警二名普教,他們讓我跪下我當然不從,然後他們就踢我的小腿迎面骨,把我按倒地上,繩從脖子後面繞到前胸綁住兩個胳膊然後把胳臂綁緊彎曲扭到背後,再把兩隻胳臂連在一起,再和後面的繩子連在一起,名曰剎繩,被綁後人趴在地上,為讓你更痛苦有人騎在你背上用力上下活動你的雙肩,用繩子勒你的肉,然後把你拎起來,面朝牆。兩個人分左右一人一邊晃動你被綁的雙肩,你想雙肩被綁又痛又麻再給你晃動,那是甚麼滋味。名為揉肩。然後把繩子給你鬆開,再用兩個人一邊一個抓住你的手用力抖動你的兩個胳臂,真是又痛又麻,為了害你用繩捆你時,把繩子勒入你的手腕兩骨結合處,這樣剎完繩後手指麻木無知覺。若平常人可能就殘廢了。這還不夠,用繩子捆著你讓你面壁牆,背後在用人用拳頭打你,用腳踹你,人像沙袋一樣被打,臉磕到牆上頭破血流。稱此為鬆鬆肩。

後來隨著邪黨打壓的升級,勞教所有計劃的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又開始了,大約從二零零一年五月開始,他們首先從各大隊抽調最邪惡的普教(打、搶、騙、偷)協助惡警組成嚴管班,以給加分提前解除勞動教養為誘餌。有的邪惡之徒一次被加一-二百分,當然加分的原則就是誰打法輪功狠,誰敢向死打,誰的招狠毒,誰的招多,誰得分就多,勞教期最多的三年,有的邪惡普教可提前一年到一年半回家。如果是判的刑期短的,那簡直就是進勞教所打打法輪功學員就回家了,因此普教真賣力。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指揮迫害的惡徒們他們把各大隊的法輪功學員有計劃的集中到六大隊,強制轉化。進入六大隊首先脫光衣服,拆開被褥搜經文,如不從馬上一幫普教上來拳打腳踢,隨後綁架到強制轉化樓,強制轉化樓是勞教所的南樓,一個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樓,有很多屋,幹警每三人一組,一組一個屋,進到屋裏門一關那打罵就隨幹警了,他們人多,又有犯罪的工具又仗共產邪黨作靠山,而且所裏有規定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給嘉獎多少錢,表現積極的那就是升職,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那真是隨心所欲,想怎麼害你就怎麼害你。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剎繩

我經歷的一組他們迫害的手段是用電棍電,面壁長時間站立,全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剎繩,用棍子打。用電棍電:惡警充足電後,把電棍頭的外殼拆下然後挨著你的身體電,或把你剎上繩後再用電棍電你,或給你剎上繩後給您揉肩,剎繩把你的上身衣服脫光,光著身子剎你。我記得荷花坑勞教所六大隊指導員高遠敬有句名言,若叫我剎繩我把繩剎到你肉裏去,讓你看不到繩。記得當時有一名五十多歲的男法輪功學員,幹警要給他剎繩,他對幹警說,別剎我,我有半身不遂的病,幹警吼道;半身不遂,剎的就是你這種人。然後令普教拖出去了,當時消息封鎖的很嚴,我知道有一名張家口學員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年勞教到期了,由於我堅持信仰,我單位想把我送入洗腦班,由於我有疥瘡(勞教所得的),洗腦班不要,他們送我到唐山醫院檢查,我對醫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想做好人的人,他們想害我把我送入洗腦班,醫生堅持正義如實的寫出了病處,我單位不得不把我接回,但仍關在范各莊礦醫院治療。給我輸液治療。輸液時我感到心臟陰涼陰涼的,大腦陣陣迷糊,我原以為他們真的是在給我治病,後來得知裏面是破壞神經的藥,我堅持不輸液了,負責看著我的人和醫生沒再為難我,看著我的人打電話請示了他的上級。兩天後來了一位領導,談話內容是寫保證不煉法輪功了回崗位上班,否則單位花錢送禮也要把我送入洗腦班。夜深了我避開了看著我的人,脫離了黑窩,開始了流離失所。

我被逼迫離開了他們,但他們還不放過我,集中全礦警力抓我,又以怕我去北京為名,帶了很多人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守著逮我。據後來參與抓我的人告訴我,若當時把我逮住,上邊傳下話來可以打死。他們在北京住著,據說花了幾十萬元。他們在北京住了一段時間,回來了。仍集中警力到處抓我,二零零三年他們知道了我在唐山市裏,把我的照片沖洗了很多,聯繫開灤局公安分處抓我,據抓到我的開灤公安分處幹警興奮地告訴我講,今天下午我把你的照片看了半天。不然我怎麼會認識你。告訴我說:我不逮住你,你礦也會來很多人逮你。天哪,我幹了甚麼,不就是煉法輪功想有一個好的身體,想做好人嗎。為甚麼有組織的總想害我。

他們把我再一次綁架到開灤礦務局范各莊礦後,在礦分處辦公樓的一間大屋設立了刑場。問我住哪裏,我不說,他們就給我上刑。行刑的主要有四人,其中有一個姓郝的,據他說他是唐山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人。他們讓我背靠暖氣管子坐在一個小凳上,然後把我的雙手伸到背後,分身體左右各用手銬銬到暖氣管子上。然後用電棍電我,用電纜抽我,還用一個甚麼東西套在我的頭上電我。見我不說下午改用一個機器電我,機器有兩個線頭,分別綁在我的左右兩手指上,然後他們就搖機器。為了加重對我的迫害,他們不斷的改變機器的電壓和電流,又把我的雙手用塑料布包起來,防止機器出來的電流泄漏,想讓電流都流入我的身體。為加大對我的迫害力度,採用了車輪戰術,幾個人換著搖機器,他搖得手疼了,臂酸了,那個上。幾個人換著來,一刻不停的搖。我的身體被通電後,不自覺的挺得直直的,好像衣服上都有電流流動。我的腦子裏則是不停的發著正念。這樣一直到了晚上不知何時,他們見電我不行,想給我剎繩,我拼力反抗。他們的企圖沒得逞。

他們一天沒閒著,害我了一天,累了。到我單位礦招待所洗澡吃飯去了。我單位范各莊礦為了更好地配合,加班加點為他們趕製了一個專門迫害我的鐵椅子,鐵椅子做的真好,人坐到裏面哪都動不了。任由四面八方任意迫害。夜深了,我被銬在鐵椅子裏被范各莊礦兩個幹警看著,他們勸我吃飯,我當時確實餓了,就吃了他們給我買來的好像是桃罐頭。吃完罐頭後,老想睡覺,他們以我睡覺為由,把搖電的機器的兩個電線頭又綁在了我的左右手的手指上,我一瞌睡他們就搖,而且這一次是慢慢的搖,我頭腦失去了發正念的意識,我的身體也對電流敏感起來,我說出了我當時的住址。

第二天他們抄了我的住處,搶走了大法書,師尊法像,一台筆記本電腦,二千五百元錢,和一點大法資料。我被關在范各莊礦的關押人的地方(其實范各莊礦沒有權力私自關押人)。有一天晚上我被李和平和一名幹警再一次綁架到范各莊礦辦公樓,當時非常寂靜,可能就我們三個人,他們首先把我綁在鐵椅子上,然後把搖電器的兩個線頭又分別綁在了我的左右兩手指上,然後李和平開始搖機器,我的兩手向有吸力一樣向一起並,我本能地向兩邊拉,我手的向外拉力和電流的吸引力在約二十釐米處平衡了。

一會我覺得我的頭向下一低,我失去了知覺,不知何時我甦醒了,李和平看我甦醒了,又想搖,這時一旁的幹警趕緊把他的手按住,並說慢慢搖最多不能超過六次,我看到李和平如此的待我,我當時很奇怪,為何如此待我,我和他無冤無仇啊,我說有事說事,搖電話(我當時認為是電話)幹甚麼呀,一旁的幹警趕緊按住了李和平的手,並把機器搶過來,連連說,對對,有事說事,有事說事。李和平面向西牆呆站了片刻,然後從嘴中一字一字地說,今後誰再煉法輪功就用這個整他。(可能不是原話,但是這個意思)。這個機器是范各莊礦為了迫害我特製的(礦裏的機電部門有製作的能力),在整理從我住處搜到的資料時,傳單不足二百張,李和平對我說本來想判你刑,材料太少,回頭對副處長說,先把他勞教兩年,到期後再想法再判他。有一次李和平對我說,朱景波我要讓你妻離子散,一無所有。

後來我被送入唐山第二看守所,又被勞教兩年,被綁架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當然又會遭到毒打,有一種迫害叫麻雷子,即是叫你站住,惡徒面對你身體側面,用雙手把你上身抓牢,然後用膝蓋用力撞擊你大腿的外側,還有一名普教專門用木棍擊打我的踝子骨,打得腫腫的,使腳無力站立,每天他都打幾次才甘心。

我去勞教所短短的幾個月裏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知其中一人名叫孟金城,後我被轉入臭名昭著的石家莊勞教所,石家莊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更陰險,全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讓蹲在地上,不讓起身,不讓走動,監視人員在旁邊看著,不從則毒打,蹲的腳腿麻木了,再從後面把你抱起來,向地下摔,看你體力不支了,又不出賣良心,然後把你換到另一屋,屋內有上下床的鐵床兩個,都擺在一面,然後把你關在兩床中間的空縫裏,讓你坐在小凳上前面再用一個辦公桌把你擋住,這樣你摔倒也摔不壞,再二十四小時不讓你睡覺,如不覺中睡著了,看著你的人就拳打腳踢,想法把你弄醒,這叫熬鷹,長時間的不讓睡覺。這種迫害人的方式,外表沒有傷痕,但對人的肉體和精神的摧殘是語言無法形容的,指揮迫害的主要是幹警張力和一名姓邊的幹警。

後來我又被轉回到荷花坑勞教所,由於長期的非人折磨和惡劣的生活環境,我患了各種疾病,病症如白血病和尿毒症等症狀,有一次幾乎死在勞教所六大隊的嚴管隊裏,幸虧醫院搶救及時。我被送出了勞教所。躺在我大姐家的炕上,時而清醒時而昏昏沉沉。我姐需下地幹活,我只一人在炕上昏睡。不過當我清醒時,我就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樣過了幾天,我能每頓飯喝半碗稀飯了,後來我能下地了,逐漸的能走路了。慢慢的恢復正常了。在我師父的呵護下,沒吃一粒藥我又活過來了。

半年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家,范各莊礦工房,得知我妻子和我已離婚,法院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辦了我們的離婚手續。我的閨女和我的樓房都判給了女方,法院只判她見到我後給我五千元就完事了。我那樓是兩室一廳,一九九九年新買的。這樣我原本一個美滿的家就這樣散了,女方和那男的已經在我屋內住上了。你說中共邪黨制定的法律是甚麼。

我講出我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只是想說明,我沒有罪,只是在維護憲法賦予我本人信仰自由的權利,而迫害我的人卻犯下了如下的罪;一礦公安分處、看守所、勞教所對我的非法關押已構成非法拘禁罪。二、政府官員、司法機關對我的兩次非法勞教已構成濫用職權罪。三、公安分處、勞教所的警察對我實行酷刑已觸犯了刑法,構成刑訊逼供罪。四、利用職權在我被迫害、關押期間,各級政府官員、看守所、勞教所等有關人員,強迫我放棄信仰,違反了憲法,已構成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當然還犯了其它的罪。我儘管受到如此殘酷的迫害,我也無怨無恨。我沒有仇人,我也不恨誰,我本人更沒有想追究那個人刑事責任的想法。我就一個目的,曝光偽裝成紳士、背地裏幹著血腥勾當的惡黨,和不法人員扭曲變態的惡行。希望他們能找回遺忘已久的良知,復甦人性和良知。別忘了歷史教訓,當年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一大批領導人、幹部、知識分子被打倒,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打傷打殘。後來平反昭雪,北京市公安局長劉傳新畏罪自殺,一批迫害老幹部的公安人員,被押往雲南秘密槍決,還有很多人被抓捕、關押、撤職、開除等。現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又有一批人隨著江澤民迫害好人,助紂為虐,我們也知道很多工作人員也只是無奈的執行上級的命令,但是《公務員法》斬斷了執行違法命令而想逃避懲罰的路。二零零六年一月一日施行的《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公務員法》的這一條也斬斷了執行違法命令而想逃避懲罰的路。每一個參與打壓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官員,執行上級迫害指令時,都同時違犯了法律,都要自己個人承擔法律責任。其實除了人間法律的審判,更嚴厲的審判是在上天的掌握之中。您可能聽說了,導演天安門所謂法輪功學員自焚案的陳虻得胃癌在四十七歲突然死亡;播報自焚案的中央電視台主播羅京四十八歲得淋巴癌痛苦的死去。自迫害法輪功以來,那些行惡的警察及家人車禍死的、病死的、慘遭橫禍的報應大量出現,僅在海外媒體明慧網上報導的就有上萬例。上天是慈悲我們的,仍然給了我們一條自救的路,做起來還不難!那就是退出與共產黨有關的一切組織,包括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從心裏退出來,解除當初對著黨旗發的誓言,抹去印記,求神佛的保祐,不當天滅中共時的陪葬品。

若能利用職務之便,善待和營救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搜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政法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證者,那也是彌補過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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