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大法才能修出這樣的能量場

——一位八旬老弟子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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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

神佛一直保祐我

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沒過過好日子,可我從來不抱怨,也不認為這是壞事,覺得人得吃苦,吃苦是好事。但我知道要敬佛,幼年時見到佛像便合十跪拜,因此而得到神靈的保祐。

記得童年時家鄉鬧日本鬼子,我曾被日本兵推到坑裏活埋了,待家人鄉親趕來救我時,已約四小時過去了,他們刨土刨出了我的衣領,我便挺起身來,奇蹟般的活了。如果不是神佛的保祐,十個我都得死了。

邪黨篡權後,在所謂的解放初期,我曾經被迫害多年。文革期間更甚,被掛牌遊街。即使這樣,我仍堅持敬佛、禮佛、打坐修行,冥冥中腦海時常呈現「彌勒古佛」四字。

真正走上修煉路

一九九四年,我通過朋友介紹,得到了天書《轉法輪》,我終於等到了真法。而後我來到煉功點,當日即感覺法輪的旋轉並帶動身體行走,初次做沖灌動作時就感覺自己沖到極高層次;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

我每日學法、煉功、修心,各種功能隨之產生。一次,我看見湖對面有個熟人,想都沒想就踩著荷葉斜穿過約二十多米寬的湖面,到達對岸,跟朋友打完招呼就走了。朋友看著我的背影還沒反應過來,望著平靜的湖面還在納悶:咦,這老頭怎麼過來的?鞋也沒濕?

走出勞教所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去天安門證實法,讓世人知道大法好。沒有橫幅怎麼辦?看見有弟子打開大法橫幅,我就立刻跑上去跟著一起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橫幅打了出去,惡警把我們抓上車後,我從車窗又把橫幅打出去並繞了廣場一圈。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惡的登記,當晚順利返回。

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到勞教所。六一零、派出所弄來一些邪悟者在勞教所接見廳對我們進行所謂「轉化」。看到這些昔日的同修被邪惡要挾著,我感到他們很可悲、荒謬、又可憐。我發現他們的心都是在怕心執著下被扭曲的,言不由衷。我實在待不住了,站起來對他們說:「師父傳給我們的是宇宙正法理!如何做到信師信法至關重要,做人到甚麼時候說話都得嘴對著心,做的正行的正。」這時有的學員衝我擺手示意不要說了,有的學員暗中豎起大拇指,我不管這些,繼續說道:「到甚麼時候都得做個好人啊!想想你們曾經得到的是甚麼,可不能糊塗啊!」全場鴉雀無聲。

我大概說了一小時左右,然後說:「行了,就這樣吧,不呆了!」隨即我轉身向外走去。這時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你走不了了。」我根本沒有理會,行至大門處,武警已把門打開了,我大踏步走出勞教所。這時派出所、街道一行人也跟了出來,我對他們說:「找個車給我送回去!」他們立即說:哦,您上這輛吧。就這樣我回到了家。

安全局解體邪惡證實法

二零零三年某日,安全局幾個人來到我家,說要向我了解些情況。到了安全局,他們給我全身接滿了各種檢測儀器的接頭,對我進行檢測。對我說,這麼多人都提到你,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樣?說著開始檢測,後看著儀器顯示的結果自言自語的說:「呵,甚麼都沒有啊!」而後回過頭來說:「真行啊老爺子!平靜如水啊!真是大法弟子啊!」而後,他們又問我一些同修的名字和事,問我知道否?我說:「我們修的是真、善、忍,事可以不說,說出來就得是真話,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能告訴你。」談話歷時了四個多小時。這時一領導模樣的人說:不要問了,下去下去……

其實當時我已看得非常清楚,師父把我的能量場已經加持的非常強,已經覆蓋和抑制了周圍的一切,在場的幾個人都被定住了!誰都動不了。

最後我說:「你的問題問完了我回答的都是真話!我這兒也有一個問題要問問你,你也得說真話行不?」對方說:「行,您問吧。」我就問他:「你說今天是我怕你啊,還是你怕我啊?」對方很認真的回答說:「我怕你!我怕你!」最後那位國安領導和我握手道別。他走出門外又轉回來,說:「不行,我還得和你握握手!你們都是好人啊!」

我知道,只有我們依照師父的大法才能修出的這樣的能量場,才能解體任何邪惡,救度世人,因為這種場裏面充滿了純正的慈悲。

正念顯神威

我發正念時基本一坐下來就入定了。而每次發的時間長短是不一,通常是三十至六十分鐘左右。因為我有個習慣,酷暑寒冬一年到頭穿鞋不穿襪,平時手指尖也時常顯現出功狀的火苗,身體偏熱。所以每次發正念時要準備一條毛巾在旁邊,因為每次發完基本胳膊、腿和身上都是濕的,能量基本上能充份打出去,過後有時會覺得累。但只要融入法中學法,身體恢復得就非常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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