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愛鄉鄰 村民抵制惡警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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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我一九六九年出生在陝西商洛地區一個四面環山的窮山溝,在童年的記憶裏,每天都是吃野菜,很少吃到玉米麵。我十六歲時,村裏下了冰雹,地裏的莊稼都被砸光了,父親帶著我們一家六口逃荒來到了河北,給我找了一個比我大十幾歲的丈夫。當時,丈夫家裏只有幾間破房子,也是窮的吃不飽飯。後來,我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日子就更難過了。

難中修大法 身心得健康

九九年我三十歲時又患上了嚴重的乳腺增生病,左邊整個乳房都變成硬的了,每天都像針扎一樣的跳痛,我實在受不了就打算借錢治病。

這時,好心的法輪功學員送來了《轉法輪》,我一看,感到書上的每一句話都說到我的心坎上,很願意看下去。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到煉功點學習功法。當時,我只想著學動作,顧不上乳房痛的事,煉完後想了起來,這一晚上乳房居然沒有痛,回家後對丈夫說:「今天去煉功,一晚上乳房沒有痛,這些年來我身上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我和丈夫都很驚喜。煉到第四天的時候,乳房上的腫塊消失了。從那以後,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生活充滿了信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它們操控宣傳機構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被沖昏了頭腦。幸虧村民們都知道我煉功受益的事,我們全家人都支持我,丈夫當了村支書後更是千方百計的為我煉功提供方便。

我在大法中受益,有責任向人們講清法輪功真相。首先,我從自身做起,嚴格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讓世人看一看法輪功學員到底是甚麼樣的人。我公婆都是八十多歲的老人,生活不能自理,婆母還雙目失明,我給二老洗頭、洗腳、剪指甲,洗衣、做飯、收拾床鋪更不用說,我覺的我只是做了一個兒媳應該做的事,可是兩位老人卻感動的受不了,婆母抓著我的手流著眼淚說:「我死後轉生了也不會忘記你對我的恩德。」

促丈夫當廉潔的好村官

在中國大陸,村支書雖然是最低的一層幹部,可卻是土皇帝,有邪黨撐腰,他們在村裏橫行霸道搜刮地痞,大都住上了高樓、開上了轎車。我深知修煉的珍貴,摟著一堆錢渾身是病那有啥意思?所以,一再叮囑丈夫不佔不貪。由於整個社會的腐敗,村民到村委辦事都得送禮,我對丈夫說我們不能那樣,村民每次把禮品送到我家,我都給他們退回去。時間一長,我丈夫乾脆對人說:「找我辦事不用送禮,俺家那口子不許我收禮,你們就是送了她也會退回去。」

有人到家裏來,我經常告訴他們,我們師父要求我們事事為別人著想,我們不會像其他村裏的支書那樣,當了幹部就拼命往家裏撈錢。我還經常對丈夫說「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作為村幹部就應該為村民謀福利。」丈夫對鄉政府那些不合理的攤派總是低調的抵制。這樣,每年村裏都節省很多錢,全村人都知道他們攤上了一個好村幹。

現在村裏的黨員都搶著當支書,村幹部換屆選舉時其他村的支書都向黨員送禮以保住自己的位子,我丈夫從未做過這種事,十幾年來,每次選舉他都是全票。這些年,我丈夫為村裏的事跑腿費心而我家的經濟依然很拮据,村民大都住上了新房,而我們仍然住著三十多年前的舊房子。共產邪黨好開會,鄉里召集村幹部開會時,其他村的支書開著小轎車,而我丈夫則騎著破電車,縣審計部門到村裏來查賬時其他村的支書一邊做假帳一邊送禮,這時我丈夫倒清閒,他說:「我不怕他們查賬,村裏的帳和我個人的銀行存款都隨便查。」

村民們抵制惡警綁架迫害

我和丈夫處處為村民著想,若不是我修煉法輪功是根本做不到的。可是九九年後「六一零」惡徒經常到家騷擾,這些年就沒有消停過。

二零零六年農曆二月初,縣國保大隊脅迫鄉派出所惡警到我家非法搜查,搶走了煉功資料,我被迫流離失所。惡警經常到家追查我的下落,我們一家人都提心吊膽,兩個孩子整天以淚洗面。因為我丈夫不配合「六一零」的所謂「工作」,惡警們惱羞成怒就將他綁架了,經鄉鎮書記說情才放了回來。為了擺平此事,我丈夫被國保大隊勒索了五千元錢還花了三千多元讓他們吃了一頓,我才敢回到家中。從那以後,國保大隊惡警多次對我們敲詐勒索,因我村有養雞場,過年時他們就打電話讓給他們送雞蛋。

二零零八年冬季的一天上午,縣國保大隊六、七個惡警來綁架我,我們村的房子這家連著那家,從房頂上能往外走,我躲到鄰居家,從鄰居家的房頂上往外跳,一腳踩到石棉瓦上摔了下來,我站起來跑到街上,四個惡警緊追不捨抓住了我。

這時招來了滿街人圍觀,在街上抱著孩子玩的一位中年婦女放下孩子抓住惡警的胳膊,質問他們:「你們為甚麼放著壞人不抓,專抓好人?」我的一個鄰居是個高個子,足有一米八,他一手抓著一個警察,用胳膊肘子使勁搗他們的肋骨,把我從惡警手中拽了回來。

我急忙跑到另一個鄰居家,從房頂上下來順著胡同一個勁的跑,不知跑了多遠,看到一家開著大門,我進去插上了門。這家只有一個中年婦女,我對她說:「公安局惡警來抓我,我跑到你家來躲一躲」,她急忙把我藏了起來,避免了邪黨惡警的綁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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