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底一個早晨,我們當地幾個同修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附近,當時街道布滿了警察和便衣,如有幾個人交頭接耳便會被詢問。時近中午,我們商定分頭去吃飯,下午在天安門廣場旁的一個地下通道口匯合,然後進入天安門廣場。
下午一點在通道口見面時發現旁邊多了一個人,是個小伙子,二十多歲,自稱是蘭州的大學生,也是煉功人,警察去宿舍抓他,他跳窗跑了,直接到北京了。那天的天氣特別冷,看他凍的哆哆嗦嗦的,大家就都對他噓寒問暖的,我們同行的一個女同修中午剛在西單商場花三百多元買了一件新防寒服,就給他穿上了。這個人高高瘦瘦的,穿上這件衣服袖子也就剛過胳膊肘,看著有點滑稽。接下來,這個人就開始不斷打聽我們下一步做甚麼,從哪來的等等,我們開始只感覺這個人有點不對勁,我們修煉人都心地善良、胸懷坦蕩,也沒有想太多,就過去很平和的問:你是特務嗎?不是的話你背一段《論語》好讓我們相信你,他說背這個有甚麼用,一般特務都會背。當下我們心裏就有所懷疑,但我們沒露聲色。這時有一同修去地下通道廁所,他跟下去了,我們一看就迅速進入了天安門廣場。
到廣場升邪旗的地方,那裏都是穿各式制服的軍警、還有大量便衣,這些便衣大都穿黑皮衣,夾一公文包,只要警察一有所動作,便衣馬上就圍上來,那些警察見誰就問;你認識誰嗎(提師父的名字),說認識,抓走,說不認識,他們就說那你就罵幾句,不罵就抓上警車,旁邊警車二十四小時閃著紅燈在那停著,隨時準備抓人。
這時,我看旁邊人群一陣騷亂,一扭頭正好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個南方來的四十多歲的女同修,被一猛跑過來的便衣一腳踢在了人中處,她當時就昏死過去,臉煞白的嚇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了知覺。
我們一起去的兩個同修問便衣為甚麼打人,這時一群人圍上來,有便衣、有穿長皮靴子的軍人、還有一個女軍人,兇狠的喊帶走,把我們兩名同修帶上警車。
我們忽然看見那個自稱是大學生的人,他看見我們就掉過頭去,往回走並低頭用對講機不停的說著甚麼,明白這個人就是特務,這會兒他的身上還穿著我們同修的那件防寒服,過後我問同修那件防寒服還你了嗎,她說沒有。
我們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但我們沒有始終沒有見到那位被打的南方女同修,不知她的去向,當時只見她被警察抬走了。她跟我們一起去的同修說過她是自己一個人來北京的。
中共暴政下的政法委、公安,凌駕於憲法與法律之上,披著文明執法的外衣,用卑鄙手段,幹著齷齪的勾當,在北京的中心兇狠的毒打善良的民眾。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上天在見證這一切,不管用甚麼手段,每個人的每一筆罪都在記著。天安門廣場那些小警察都非常年輕,也就二十歲左右,是中共綁架了這些年輕的生命,讓他們在無知中造業。
希望世人不要觀念定格在警察就是管壞人的,王立軍事件不就揭開了中共統治下的政法委、公安系統的黑暗嗎?不要被中共惡黨的謊言欺騙,不要隨惡黨泯滅自己的良知,選擇正義,才是給自己選擇了未來。